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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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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的丫头婆子也赶紧问礼。
林逸衣同时起身给门口的元谨恂问安。
纪道慌手慌脚的跟在王爷身后不明所以,今天王爷自己出去的,出去时还好好的,回来怎么又这样了?
纪道猛然看到王妃在,瞬间乐呵了,赶紧对王妃使眼色。
林逸衣看了纪道一眼,然后看向元谨恂:“这么早?”现在才中午,他一般这个时候都在办公。
元谨恂自发的走进来,声音冷酷:“休沐。”
“哦。”林逸衣挥挥手让众人起身。
春思、春香立即收拾摊了一地的小玩意,年长些的立即过来帮忙,明眼的老姑姑立即给王爷上茶。
林逸衣在一旁坐着,如果元谨恂是来找她自然会说话。
元谨恂坐在上位上看着下面神色自然,还有闲情指导下人收拾东西的林逸衣,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憋着一肚子气回来了。
元谨恂注意到她换了一身衣服,头上是一对攒珠穗钗,披帛轻软的搭载胳膊上,神态安静,说话柔和,若不是前一刻在市井见过她那身仿佛挑粪的装扮,他真难以想像此刻优雅高贵温和的女子与刚才是同一个人。
林逸衣看着春思、春香为一块布抢着要收进自己的包袱里,不禁掩嘴一笑:“好了,好了,也不是稀罕的东西,抢什么,春香收着。”
春香顿时得意的看眼春思,把王妃娘娘买的礼物小心的收起来。
春思见状赶紧跺脚:“娘娘,奴婢也要。”
林逸衣放下水杯:“你的还少吗?想要自己买去。”
“自己买的不一样,这是娘娘买的,奴婢也要。”
元谨恂一瞬间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幕,手里的茶都忘了放下来,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都没发现重楼院的小丫鬟这么有脾气,敢跟主子说‘不’。
“多大的人了,还孩子脾气,去给我再添杯水。”
春思扭捏两下,突然想到这里还有个人,立即垂下头,急忙去给主子添水。
元谨恂看向林逸衣,突然觉得好长时间没有见她了,脸色越加红润,眼里盈满笑意,周身散发着惬意的气场,她如平时候一样安静的坐在那里,自成天地。
这份一个人的自在,不是因为对事对人冷漠,而是一种舒服的姿态,仿佛此刻她就是一个自由呼吸的女子,在享受属于自己的温暖阳光,阳光洒下,一片金阳。
元谨恂看着她,一瞬间被她的闲适吸引,积压月余的烦躁顿时水涨船高,让他非常想做些什么:“都下去!”
房里的下人静静的消失。
林逸衣抬头看向元谨恂,胭脂红晕染了她的妩媚知性:“有事?”
元谨恂望着她一双眼睛突然道:“也许你说的对,我对你这具身体还有兴趣,所以总会觉的不甘,如果得到了,也就没那么大缺憾。你不是说过吗,随时奉陪,过来,本王现在要!”
林逸衣顿时机警起来,浑身的刺竖起来,她们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你说什么!”
元谨恂见状微微蹙眉,他不喜欢她如遭大敌的反应,试图安抚她突然惊醒的不安:“本王有些想你,过来。”这样应该给够她掩面了!
林逸衣已经暴起,瞬间指责:“元谨恂!你少说话不算束!我们说好的只要我做到,你我之间不是夫妻,你答应的好好,现在想干什么!”
好!要讲规矩是不是!既然你放着好话不听,咱们就讲规矩:“谁说本王要反悔,本王只是想起,有人说过,只要本王有需要,立即宽衣解带。”
林逸衣即可反驳:“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我们达成协议你让我离开,你着要求不觉得不和离了吗!”
“不觉得。”
林逸衣顿时怒目而视,他把她的付出算什么,把她这些天的担心受怕当什么!“元谨恂,你想跟我鱼死网破!”
“不想。”
元谨恂闲适的语气激怒了自由得来不易的林逸衣:“那我告诉你,我不想,你如果有需要后面有的是女人,从门口排到院子,环肥绿瘦随便你挑,何必跟我纠缠不清,坏了你的信誉!”
元谨恂看着她乍起毛的样子,突然觉得钻心的不适,她是真不想,难道她想穿着那一身破布衣服过一辈子!“你要什么条件!”
“什么条件都不要,怎么!堂堂永平王还要靠条件买一次欢好吗!”
元谨恂顿时站起身:“林逸衣——你忘了当初是谁求着本王疼你!那时候你怎么不这么强硬!”你想要了他就陪,不想要了就不陪,哪有这样的道理!
“元谨恂——说那些有意思吗!”林逸衣盯着元谨恂毫不相让。
元谨恂看着她倔强的样子,突然觉得他跟她讲什么道理,他是她名正言顺的相公,做点什么是应该的,顿时上前抓住她。
林逸衣在他靠近的一刻,毫不客气的开始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来人啊!来人——”
房门快速打开,纪道、春香、春思最先冒头。
“滚出去!”
纪道立即关上房门,把春思退到一边:“里面怎么样你阻止的了!”
“可……王妃娘娘……”
纪道赶紧劝道:“别可了,两夫妻吵架,床头打架床尾和,你进去参与像什么样。”
春思举棋不定,但也理解纪道的意思,王爷和王妃总这样也不好,如果王爷能让王妃回心转意,说不定王妃就会放下相爷,跟王爷两个人好好过日子。
春思纠结再三,最终没有僵持打开那道门。
元谨恂一只手就把这个乱蹦的女人按在椅子上,单腿向下一压,瞬间卡住她乱踢人的腿:“嚷什么嚷!看你像什么样子!堂堂永平王妃!大呼小叫,你的修养到哪里去了!”
林逸衣眼睛喷火的瞪着他:“如果街边一个路人突然跑过来跟你说要睡你,你哪时候还有什么修养可言吗!恐怕你会直接灭了她,再拉去喂狗!”
元谨恂瞬间按住她还在挣扎的手,看着她抵死不从的样子,心情更加烦躁,他就不知道哪句说错了,让她如此抵触:“我为我让你不快道歉,但我说的话请认真考虑。”
“考虑什么!有什么可考虑的!元谨恂我们一拍两散了!你最好让我快点死!”
元谨恂突然放开她,快速离开两步,指指不远处的柱子,道:“等什么,快点去死!”
林逸衣顿时向外跑去。
元谨恂瞬间拎起她的后襟把她拽回来,被她弄得哭笑不得:“还知道跑,当初大义凌然、宽衣解带的林逸衣哪里去了。”
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林逸衣发现自己根本跑不了后,立即让自己过分暴躁的情绪稳定下来,深吸一口气,试着跟他讲道理:“王爷,你不缺女人的。”
“本王知道。”元谨恂试着放开一根指头,确定她不跑了,然后松开。
林逸衣转转自己脖子,深吸一口空气,因为生理上的疼痛,眼睛通红的看着他:“你说过要放我离开。”
元谨恂心骤然一动,伸出手……
林逸衣吓得一躲。
元谨恂顿时怒目而视,强硬的敷上去,帮她揉揉胳膊:“言而有信。”如果你自己要回来就是你自己的事,元谨恂目光危险,他现在有的是耐心,这个女人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耐心。
林逸衣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什么都没换回来:“言而有信。哪你刚才在干什么?”
元谨恂平静的开口:“人难免有眼瞎和冲动的时候。”元谨恂确定她没有骨折错位后,放开她的手。
林逸衣顿时哑口,但已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直觉说,元谨恂说谎了,他真的对这具身体有超乎寻常的兴趣,所以更愿意付出耐心。
林逸衣顿时觉得背脊发凉,揭穿他?她连这道门都走不出去;顺从他?不可能!她跟他之间根本不可能:“元谨恂。”
“恩?”
“其实关了灯女人都是一样的。”
“恩?”
林逸衣看着他高高在上的样子,瞬间觉得跟他讲这些没用:“你要敢对我做什么,敢言而无信……”
“行了,我承认是我想怎么样你,这跟我言而无信没有关系,我说让你死出去,一定会让你死出去!”
林逸衣急忙道:“我要现在死出去!”夜长梦多。
“好吧,刚有起色的永平王妃,回光返照死了,天宁寺大师刚给你补了身体,竟然把人补死了,你说妙手仁心的他,会不会惊悚的跑下来,给你验尸?”
林逸衣被顶的无话可说,当初是她先用了方丈的名声:“你是王爷,会说服不了他!”
“方丈向来是严谨的人,你不会让对方一辈子背着这样的名声吧。”
“元谨恂,你是不是想说话不算数!”
元谨恂嘴角一扬:“问题又绕回来了,我肯定言而有信,只是不是现在。”
林逸衣看了他一眼不跟他谈了:“元谨恂,别以为我不敢给你难堪,是你自己要耗着的,到时候我做了什么,你别反过来倒打一耙!”
元谨恂看着她,突然不想跟她吵了,直接低下头,在他早想这么做的唇上吻了一下起身:“别这么大火气,对身体不好,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让我难堪,对了,我承认我对你的身体确实有点兴趣,要不要考虑让我腻了再放你走?”
林逸衣闻言气的风度尽失,抄起手边的椅子瞬间向他砸去,房间里顿时一阵七里哐当的声响。
纪道在外面听的心惊胆战。
春思受不来的要往里面冲。
纪道赶紧拦着:“姑奶奶,姑奶奶,你行行好,万一坏了王爷的好事,您就死定了。”
“放开我,如果他对娘娘动手,娘娘就有危险了,放开我——”
门吱呀一声开了。
纪道正抱着张牙舞爪的春思,春香正在一旁掐纪道,周围站满了焦急的下人。
元谨恂波澜不惊的打开门,背后是一片狼藉的客厅,毅力在门口的人却身形如旧:“走。”
春思瞬间冲进去:“娘娘——”
林逸衣正坐在唯一一把完好的椅子上喝茶,心情已经平复不少:“收拾收拾吧。”
……
夜幕下,元谨恂忙完政事,在重楼院外徘徊了一圈,想到她今天视死如归的样子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笑,爪子利了,挠人还有点疼。
他最终没有转步进去,虽然他从未想过旅行他们之间的话,但定是他们之间出了问题才让她如此坚持,要想解决他们之间的事,就要想到是什么问题,看来有时间他该跟归兮谈谈了,
“王爷,沈姨娘派人来报,说身体有些不舒服,想请王爷过去看看。”
元谨恂面容一凛。
纪道疯癫了: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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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欲仙
纪道不等王爷说话,赶紧把传话的小海带走,拉到背人处,一通抱怨:“不舒服让她去请大夫,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她再嚷嚷就说王爷不在,这回怎么又来了?”
传话的小海也很冤枉,神情比纪道还苦涩:“纪总管,奴才也没有办法,沈姨娘说她不舒服,奴才能不来吗,万一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奴才怎么交代?”
纪道叹口气,知道他也不容易,奴才何必为难为奴:“回吧……”
“谢纪总管,谢纪总管……”
……
沈姨娘握着粉拳,瞪着回话的飞燕:“你确定你把话传清楚了!?”
飞燕害怕瑟缩着肩膀跪在地上:“回……回姨娘,奴婢说清楚了……”
“说清楚了王爷怎么不来看我,你这个贱婢,竟然敢说话骗我,恂哥哥如果知道我不舒服怎么会不来看我?”沈千梦清脆的声音添了一丝哭泣,她们都嘲笑她,都看她笑话。
飞燕吓得咚咚磕头:“姨娘息怒,姨娘息怒……奴婢办事不利……”
宋嬷嬷也赶紧上前安抚:“好了,姨娘,身体要紧。”
沈千梦委屈的靠在宋嬷嬷肩上哭,这些天她天天站在这里盼着王爷来,王爷怎么就不来看看她,有功夫去重楼院看那个只会惹他生气的女人,就没有空来看看她吗?
沈千梦觉得非常委屈。
突然一阵声音传来,带着同为主子的腔调:“呦?这是怎么了,刚进门就听到妹妹大呼小叫的,这是招谁惹谁了。”
吴相怡穿着湖蓝色的长裙,姿态妖娆的进来,本来就是一朵花的年纪,谁比谁又能美到哪里去、丑到哪里去,加上一个多月来,只有她留宿了王爷,谁高谁低在众人眼里立见分晓。
“你来干什么!这是我的地方!我不欢迎你!”
宋嬷嬷赶紧拉住沈姨娘的袖子,让她冷静。
吴相怡轻蔑的看她一眼,有本事就闹,闹大了一块去见王妃,她有脸没脸不要紧,怀着身子如果被王妃打了,才叫没脸。
吴相怡如进自己家一样四下打量着周围的摆设,心想布置的真是好看,一看便是豪门大族出来的女儿,整些东西让她要,她还叫不出名字呢,这手笔,快赶上三品大员家的正房了。
沈千梦不高兴的看眼宋嬷嬷,但想到后院的规矩,她忍了。
沈千梦扬起下颚,青春洋溢的容貌透着说不出的凌然高贵,她同样不屑的看眼吴姨娘高高挽起的头发,突然想到关于她头发的传言,心里一阵泛酸:“千梦身体不适,就不给姐姐问安了,姐姐请回。”
吴相怡当听不到,自发的找位置坐下:“问不问安不重要,重要的是妹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见了该问安的人,一定要问安。”
沈千梦岂是受委屈的主,身份都一样,谁也不比谁高贵,叫声姐姐是给你面子,不叫你能怎样:“吴姨娘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无所谓,反正我也不重要,可王爷说的话,妹妹一定要懂,王爷说让妹妹身体不舒服了就找大夫,妹妹听懂了吗?”
沈千梦闻言,立即脸色铁青:“你——”
宋嬷嬷不等姨娘开口,立即护犊子道:“吴姨娘请自重。”
吴相怡眉毛立即一挑,神色轻蔑道:“本姨娘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嬷嬷指手画脚了。”
宋嬷嬷脸色难看,她是太后身边的嬷嬷,平日谁不给她几分面子。
沈千梦见状,就要给嬷嬷出气。
吴相怡不痛不痒的开口:“怎么,不高兴了,不高兴找冷氏给你做主去,要不然找王妃娘娘为你出气,不过容姐姐提醒妹妹一句,王妃娘娘可不会看在有孕的份上少打你两巴掌。”
吴相怡看着沈千梦气的难看的脸,心里别提多愉快了,这口气憋在她心里很久了,你怀你的孕,生你的孩子,谁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偏偏到处显摆,唯恐别人不知道你有了,使劲作,今天嘱咐厨房不吃油腻,明天嫌弃厨房没有甜品,今天更是过分,说什么院子里的山茶花开的不好,让移出去!
她吴相怡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吗:“恂哥哥恂哥哥的叫你也不怕恶心,他已经不是你的恂哥哥是你的夫君,后院但凡有点事都找王爷,王爷岂不是忙死了,王妃没时间教育你,我这个当姐姐跟你说,别有一点点事也去叨扰王爷,没脸的只能是你自己。”
“你——”
“怎么,要不要我陪你去找王妃说理去!山茶花是我娘家送给我的心爱之物,谁要敢给本姨娘动了,就滚出本姨娘的院子!无家可归的可不是本姨娘的花。”
吴相怡刚要转身,突然想到什么回头:“这座院子可是本姨娘的,每个房间都是我的,你没忘吧。”吴相怡说完,高傲的转身离开。
“你——”沈千梦捂着肚子跌坐在床上,这次真被气的动了胎气:“疼,嬷嬷疼——”
“传大夫!快传大夫——”
……
“娘娘,沈姨娘传大夫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林逸衣坐在灯下,闻言放下手里的针线抬起头:“王爷没过去?”
春香谨慎的看娘娘一眼,小心的道:“回娘娘,没有。”心里却摸不透娘娘在想什么,今天王爷走时大厅一片狼藉,不知王爷和王妃发生了什么。
林逸衣垂下头,继续给自己缝衣服,她跟元谨恂协议好了的,后院的事与她无关,他现在又来反悔想享用这个身体罢了。
她和他之间依然不存在帮他照顾女人的关系,只存在这个交易如果不让元谨恂称心满意,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林逸衣想到,她要出去时,外面突然增加的侍卫和被层层站岗的每道出口,不禁冷笑,当初给你机会让你玩腻了,咱们一拍两散,你不干,现在跑来说后悔,想睡到腻歪了放人,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她这么多天的付出在他面前就是笑话吗!
林逸衣愤恨的拉断手里的棉线,手上勒出一道红痕。好疼。
林逸衣倒抽一口冷气,眼中泪光闪了一下,骤然觉得这该死的事件委屈的不得了,本以为好言好语能商量好,结果元谨恂说加条件就加条件!
他又不爱她,何必非要提无理要求!当日行一善放过她不好吗?她又不是没准备感恩戴德!
林逸衣收起情绪,同样强势的性子,谁比谁弱了几分,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她这次走了就再不会回来!
林逸衣凌晨一点,带着春思一起从密道离开,她无意跟元谨恂吵架,但元谨恂提出的附加条款让她不能接受,既然不能接受,只好一拍两散!
……
圣都最著名的香薰馆内,名车云集,华丽非凡,均是招待贵族夫人和小姐们开美容聚会的休闲场所。
当然了顶级贵族,都是把人请到家里,几个小姐妹,或者几个妇人一起放松享受。
此时,香薰馆内,一名妇人一边享受着香薰按压,一边忍不住说闲话:“你们听说没,永平王妃这回可了不得了,竟然跟王爷在家里打起来了?下手那个狠,听说王爷出来的时候浑身是伤。”
“这么严重?”但又忍不住笑意问:“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能是什么,后宅那些事你又不是不懂,小妾有喜了,气不过呗!”
馆内瞬间传来一片低低的嘲笑声。
有些人虽然痛快永平王妃的所作所为,能因此敢打自家男人的能有几人,永平王妃就敢,但面上也不得不说:“永平王妃本就嫉妒成性,现在更是品性败坏到连王爷也敢打,这还了得。”
“这种女人,永平王就该休了她,不像话。”
“就是,就是。”只是各种心酸几人能洒脱到如永平王妃一样说打就打!
圣都向来是个传八卦传的飞快的地方,尤其现在水涨船高的永平王,又传出跟王妃新的段子,让好事者更是趋之若鹜,唯恐晚了,少听几句,不能在心里平衡一下平时严谨沉默的男人,在家被打的痛快。
永平王皱着眉,看眼旁边同样皱着眉的江踏:“打听清楚了?”
江踏颔首,气不过的道:“王爷,那些人太过分!咱们还没有动手,他们先来败坏王爷的名声,现在恐怕全圣都都知道王爷和王妃因为后院妾氏有喜的事打起来了。”
元谨恂闻言瞬间皱眉,顿时看向江踏。
江踏立即垂首,快速后退三步:“王爷——属下绝无虚言……”
元谨恂才不信他:“说是谁传出去的!这是谁的主意!没有本王吩咐谁私自把这件事传出府外!”
江踏心里一惊,不明白王爷为何突然发这么大脾气,以前王妃经常和王爷吵架,不都是随便圣都传。
“说!谁的主意!”
“回王爷,是大家的主意,我们一起商议的结果,正好永寿王的人利用这次机会散布对王爷不利的言论,我们便推波助澜了一下,王爷,属下等经过深思熟虑的考量,莫非王爷有什么……安排……”
江踏小心的问着。
元谨恂一腔怒火顿时不知道怎么说。
江踏小心的解释:“属下等也是迟迟不见皇上给王爷指婚,就想趁此机会……”让皇上知道王妃的品性,然后给王爷指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
王爷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早够了,试问王府后院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哪一个配得上他们王爷,从王妃到新纳的沈姨娘,不是出身小门小户性子野蛮就是罪臣商贾之后,更有品行败坏闹着要出家的罗姨娘,最后也因为买通了永平王妃,抬进了永平王府,剩下的女人出身都不行。
这些女人哪个配站在王爷身边,与王爷共视天下,王爷值得更好的,他们这样做是经过多方考量,最后找夜相询问的时候,夜相也只是沉默一二没有说话。
元谨恂看着江踏理直气壮的样子,一时间不知该感叹他们效率高还是造化弄人,想到她定会因此你更加厌烦看到他,元谨恂便有些说不出的不痛快!
江踏见王爷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骤然有些没底,莫非他们真做错了?
江踏瞬间想通了,脸色也变的有些尴尬:“王……王爷,您生气是应该的,是属下考虑不周,让王爷名声受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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