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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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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
夜衡政收到消息时,有些难以置信:“你说永平王在入凡喝闷酒?一个人?”夜衡政放下手边的文件,春风洋溢无限温柔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惊讶,和惯有的冷静。
随影难以置信的点点头:“外面的人是这样传的。”
夜衡政站起来,玄红交叠的官袍衬得他更加不羁:“没有听错?”
“回相爷,奴才问了三遍,没有。”
夜衡政觉得奇怪了,元谨恂发什么神经,昨天他洞房花烛今天一个人喝闷酒,怎么?发现王小美人不是原装的,哈哈可够倒霉的该喝!
随影躬身道:“相爷,您是……”
夜衡政放下墨笔:“告诉下面的人明日再来,本相出去走走。”如果元谨恂能碰到这样低的几率可是倒霉透了,该喝酒。
夜衡政没什么心理负担的出了门下省,慢悠悠的向入凡茶楼逛荡,中途还不忘去一趟常来,牵牵林逸衣的手。
林逸衣被他弄的莫名其妙:“你不是说最近很忙,这还不到中午你就翘班了,小心皇上一怒之下炒了你!”
夜衡政看到她心里高兴,把人从书桌前抱出来,圈在桌子跟他之间,温柔的看着:“想你了就不能来看看,想我没有?”
林逸衣帮他整理下衣襟,冲他微微一笑:“谁想你。”
夜衡政看着她眉目微弯,严肃娇俏的样子瞬间不想走了,额头抵在她头上,心中静好:“怎么办,不想走了,你陪我。”说着轻啄她的唇,双手环上她的腰。
林逸衣赶紧捉住他的手,脸色微红的瞪他一眼:“还闹,也不看看什么地方。”
夜衡政摩擦着她的脸:“没人来的,让为夫抱抱。”
“你羞不羞,多大的人了。”林逸衣被恼的脸红,却没舍得阻止他,这几天自己忙,夜衡政节制不少:“晚上回家再闹,我还有一堆事没有忙完,你今天这么闲,不是说这几天有什么鱼等着钓,忙的不可开交。”
“看到你就不忙了。”
林逸衣忍不住发笑:“多大人了还这么粘人,也不怕被人看到笑话。”
夜衡政腻着她没有松手:“谁愿意笑话谁笑话,我抱自己的媳妇谁有意见,对了,你什么时候去见见我奶奶,她特别想见你。”
林逸衣闻言神经一抽,赶紧想原主身体见没见过夜老夫人,搜索过后的结果是见过,虽然那时候原主病的快死了,夜老夫人容光焕发和太后坐在一起,但也是见过,如果夜老夫人有留意,认出她并不难。
林逸衣有些头疼,她突然发现,她跟夜衡政之间也不只有一个结过婚的问题,还有夜老夫人怎么看她,老夫人可愿意让孙子娶一个离异的女人,且还是王爷的前王妃。
夜衡政见她不说话,看向她,宠溺的一笑:“害怕了,别给自己压力,奶奶很好相处的一个人,她见了你喜欢还来不及,哪用你为难,别乱想,她老人家现在天天盼着见你,连我这个孙子都不要了。”
“真的?”这不是要不要的问题,而是她老人家会不会因此气出病来。
夜衡政捏捏她的脸:“真的,我一进门就拉着我问你,我都要睡了,还问我你喜欢什么,派人要给你送去,时刻提醒我不能欺负,万事依着你,你现在在她心里,才是她的心头肉。”
这话林逸衣心,因为爱孙子所以不介意孙子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可有时候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更开心:“好,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陪你回去看奶奶。”
林逸衣不提永平王,是想让这段措手不及的感情,尽量美满,如果注定是坎坷的,也想让他面对的少一些,最好的结果,自然是她摆平所有事情,她只留给他快乐,而不是一个政途和女人之间的抉择。
夜衡政察觉出衣衣心里的不安,安抚的抱抱她:“听你的,你现在可是我们夜家的祖宗,你说让奶奶等着,奶奶还不就得等着。”
林逸衣闻言在他腰上狠狠的捏了一下:“说什么呢!不想活了是不是!”
夜衡政倒抽一口冷气:“你真掐,疼死我了!”
“疼你才会长记性,你真这么闲?我可要忙了,忙完了回去等你吃饭。”林逸衣说着,探身亲了他一下。
夜衡政趁势揽过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两人又腻歪了很久,夜衡政依依不舍的跟她告辞:“晚上你说的。”
“是,我说的赶紧走吧。”
夜衡政从后门出了常来,换了衣服又从后门近了入凡,他赶到平日相聚的雅间时,元谨恂身边放了七八个空酒坛。
夜衡政见状绕过一个个乱扔的酒坛子,啧啧有声的走进去:“怎么,昨天没喝够,今天继续,那也叫位美人相陪,不忘你大醉一场。”
元谨恂心烦,越喝越清醒,看到夜衡政过来,眼睛都不带重影:“来了。”
夜衡政走过去,随便找个位置坐下,给自己倒杯酒,闲散的看着他:“我再不来,你就把自己喝死了,说说看,什么高兴的事,让你想醉生梦死。”
“还真他娘的令人高兴!”元谨恂仰靠在躺椅上,举起举杯:“来,咱兄弟俩干一杯。”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说出来让人怎么看她,如果夜衡政将来不支持她,她怎么登临后位!忘恩负义的东西!怎么不为他想想!
元谨恂微熏的端起酒杯:“干!”
夜衡政看了他一会,抿了一口被碰的碗,心里忍不住好奇:“跟王侧妃感情不和,还是发现王侧妃其实是言过其实,丑的不堪入目。”酒是对了水的,元谨恂不会何不出来,他不说,只能说明他心里不痛快,并不是喝酒就能解决的事,只不过是他不悦的一种表达方式。
元谨恂再给自己倒一杯:“如果是那样就好了!”一口饮尽。
夜衡政看着他,眼里闪过一道精光:“这可不像你。”
“我也觉得不像我,你说这些女人都在想什么,你给她荣华富贵她说你俗!你给她高位强权她说你不了解她,你给她应有的尊重,她说你太冷淡表达不够!你他娘的说她们在想什么!”
元谨恂瞬间将空了的酒坛扔出去,碎了一地。
夜衡政心里顿时有了计较:“哪个女人?”印象中王府没有能让他牵缠挂肚的人。
元谨恂顿时闭嘴,岔开话题:“你呢,最近看起来春风得意,可是进展顺利。”
夜衡政见他不说更好奇了,包庇?什么女人能让一向冷清,不显山不漏水的元谨恂如此在意,但提起衣衣,他脸上还是很没义气的添了抹笑容:“还不错。”
元谨恂再开一坛酒:“能让你说不错,真不知道会是什么女人。”
夜衡政看着他开坛倒酒没有阻止:“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大概是因为喜欢了所以看着哪里都不错,论漂亮她不是我见顶尖的,论性格,她那人其实比较冷清。
但是,不知为什么很对我的心,我要的女人就是这样,不用多漂亮也不用把心全放在我身上,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喜好,没有我也一样可以过的很好,我甚至不介意她把我当成生命里的过客,但因为了就是喜欢了,感觉对只是一瞬间的事。”
元谨恂饮尽杯里的酒,突然嘲弄的冲好友一笑:“还过客,你夜相看中的女人,谁肯让你当过程,小心到时候摆脱都摆脱不了。”
夜衡政闻言,思索的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饮尽:“其实不然,你们都想差了,从本质上小看了她们,她们骄傲、能忍,你只要不触及她们的底线,她们能做出任何咱们想不到的事。”
比如他的母亲,比如他的衣衣,都是女子中不可多得的豪杰,她们完全可以抛开男人独立生活,男人在她们的生活中,反而是累赘而已。
不同的是男人认定女人是累赘就会抛弃,而女人认定男人是累赘而是承受,就冲这一点,他就从未小看过她们,更不会小看衣衣:“女人若是决定离开一个男人,同样什么也做的出来。”
元谨恂闻言顿时叫了一声好,与夜衡政碰杯:“说的太对了。”谁会料到整日打燕,今天却被燕子啄了眼,还是一个他娘的弱到爆的燕子!
夜衡政陪着他喝,谈到女人他心里一样不定,他明明坚信林逸衣不会离开他,可是随时而行的不安,又再警醒他的自信,仿佛此时的安逸下有很大的不安。
元谨恂给两人满上:“这女人就不该惯着!”
夜衡政笑了,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身,看着元谨恂笑:“你是王爷坐久了,从小想要的没有得不到,后来又诸事顺利,才会如此说话。”
元谨恂好笑的看他一眼:“说的你跟她们似的。”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
夜衡政晃悠着手中的酒:“我说的事实,当你与对方拥有的资本相同时,当你有的对方不需要时,你所有的优势都不是你得到一个女人的优势。”
元谨恂瞬间看向夜衡政,眼里清明如水:“说说看。”他的观点与王妃的观点一模一样,王妃就说她不需要他。
夜衡政好笑的看他一眼:“说说看,让你这么难受的女人是谁,王侧妃刚成婚不可能把你折磨成这样,沈千梦向来把你看成天,如今又有了身孕没功夫跟你闹,回是谁呢?你的王妃。”
元谨恂直觉否认:“想什么呢。”他现在不得不承认他很在意那个女人,不想有人误会她,又记一笔让他醉酒的账在她身上。
夜衡政也觉得不可能,但除了王妃他想不出还有谁,而夜衡政对看人,向来自信:“如果不是王妃,我真的好奇了?你也有求而不得的女人?”
“不过是一只猫而已,别乱猜。”
夜衡政扬唇一笑,喝口酒没有拆穿他,他这句话明显虚假做作强自镇定,心里想的吐血,面上咬牙切齿,不过他没看出来啊,元谨恂竟然好王妃这一口。
不过以王妃醋坛子又小气的性子,王爷又娶了一位美丽的小老婆,可够王爷喝一壶的,不过以前怎么没见王爷这么消沉,今天是怎么了?莫非王氏让王妃很有危机意识,闹的比较凶。
夜衡政忍不住为兄弟出招:“这女人哄哄就好了。”
元谨恂忍不住讽刺这句话:“顺从、包容、疼爱,必要时霸道!”
夜衡政闻言突然低声发笑,仿佛听了多好笑的笑话:“归兮说的?归兮的话你也能信?他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碰过,女眷只远观近看的都很少,你竟然信他的话,所以你放你的王妃去庄子,发现放的更管不了了?”
元谨恂本来还想听听夜衡政说什么,听到最后一句道:“不管她的事。”
夜衡政不勉强他承认,只是看着好友竟然被圣都城闻名遐迩的醋夫人折磨成这样不禁觉得好笑,如果王妃是个悍妇,王爷喜欢也算王爷口味重,但王妃可怜悍妇都称不上。
可夜衡政觉得他定猜对了,才会一提王妃,元谨恂立即否认。
元谨恂忍不住,开口道:“归兮说的真不对?”
夜衡政又忍不住笑了,竟然有人会在女人的问题上想到问归兮,元谨恂认为归兮这方面惊艳很丰富吗,殊不知如果他们三人中有个需要终身与手为伴的,肯定是归兮,因为他缺根筋,女人见了他不是被他气死,就是他把对方气死。
“不完全对。”
“哪就是没错?”而他蠢,小看了林逸衣答应了最不该答应的条件,因为能控制住场面,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夜衡政喝口参水太多的酒:“你这种情况,现在就得放下一切姿态哄。”以王妃的性子,不哄到王妃心花怒放,心里暗爽,她是不肯能依的,就王妃那拎不清的个性非整死王爷的耐心不可。
放着王家的小美人不喜欢,偏偏去挑战高难度,怪的了谁。
夜衡政拿过他手边的酒:“行了,差不多就够了,喝多了能解决什么问题!女人也是人,是人都有心,攻心而已,当一场战役去打,你还能输了。”
元谨恂忍不住道:“我没信心,她把话说的很决。”
“再决,有你办事决!软的不行就硬的!别喝了!越喝越想不出问题所在!”
夜衡政一句话惊醒了他,软的不行来硬的?林逸衣的硬伤,数不胜数!哪一个都够她喝一壶,说到底,他手里还是握着她的,只是现在暂且飞的太高,但他忘了线还在他手里。
元谨恂想到这,一瞬间痛快了,一天来的阴霾一哄而散,酒气占据大脑,有些晕,看向夜衡政时险些分成三个:“你别晃!”
夜衡政把他推回软榻上:“是你在晃,睡一觉在走吧,浪费你兄弟时间,走了。”夜衡政踢给他一条毯子,毯子稳稳的盖在元谨恂身上。
夜衡政悄悄出了房门,刚走出入凡茶楼不远,就看到王家的人慌忙向宗正寺哪边去了,嘴角不禁扯了一抹讽刺的笑,不过才开始而已,就吓成这样也太无趣了点。
与此同时,王云雪终于忍不住给家里去了信。
她回府后,发现本来等着给她请安的王府姨娘,零零散散只剩下冷氏和姜氏,其她人都推说事不能来。
王云雪面子上再也挂不住!给母亲写了一封信,请求母亲让父亲给她做主。
……
皇宫内。
烈日帝元晰惊讶的磕掉了下巴,震的肺里不断咳嗽:“你说什么!咳咳!永平王一大早去了庄子看王妃!”元晰心想不会你们眼花。
“回皇上,正是。”
元晰闻言,喝口茶平复胸腔的不适,眉头顿时皱在一起,猛然想起不久前元谨恂莫名其妙的跑过来跪请他收回成命不就是从庄子上回来以后。
庄子上现在可住着他明媒正娶的王妃!
元晰骤然有些好奇,这位圣都城人人不知的王妃娘娘到底有多大的魅力,竟然让元谨恂有这么的大的心绪变化,竟然不惜跟他作对!莫非她还能有三头六臂吗!
元晰想到这里,不但没有减轻对永平王妃的想法,反而越来越有想法。
元晰不禁放下笔墨,到:“更衣。”
他要去太后哪里坐坐,让太后亲自出面请一请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永平王妃,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长了三头六臂,让永平王失了魂,又正巧快逢冬至,宫里也该热闹热闹,倒不显得是特意请,也算给足了永平王那逆子面子!
……
林逸衣整个下午都在办公室里等元谨恂过来,如果元谨恂她就说,有些话两人本来就要说清楚,说清楚也好。
但林逸衣等了一下午也不见有人来,不禁纳闷了,早上怒气腾腾的站了一下,怎么可能到现在都不过来,这不像他风格。
林逸衣不见看向从庄子里回来的春思有些担心的问:“庄子里真的没有事。”
春思摇摇头:“没有,春香不过是受了些皮外伤,已经让大夫看过了,现在并没有大碍,还是小香在旁边伺候着,夫人不必担心。”
林逸衣更担心了,元谨恂面对春香都能气成那样,没道理不过来寻她这位正主的晦气。
林逸衣有些不接的合上文件,怎么想也想不透元谨恂是什么意思?等着她主动回去解释?那不可能,如果在元谨恂的地方而元谨恂又那样生气,她不见得处得来!
那就只能等,等元谨恂愿意跟她谈。
——咚咚咚——
林逸衣顿时直起脊背。
春思也紧张的看着门口:“进来!”
一楼的小厮李锄捧着一幅画轴进来:“夫人,有人送来指名送给夫人的。”
林逸衣微愕:“给我的,有没有说是谁送来的?”
春思欲接过来,呈给夫人。
李锄突然躲了一下,道:“那人说了,送画的是家里人,是送给夫人的一片心意,让夫人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林逸衣一听家里人,想到总是没事送她小礼物的夜衡政嘴角挂了一抹笑意,起身亲自接过画卷:“我知道,你下去吧。”
“奴才告退。”
林逸衣拆开卷轴。
春思也凑近看:“夜相玩什么花样,天天见还送礼物,不过算他聪明,懂的哄夫人开心。”
画卷慢慢打开,里面是一副美绝人寰的仕女图,不对,仿佛是位男子?
林逸衣不禁笑了,他没事送自己男人的画像做什么,莫非要照着图上男子装扮给自己看?
春思惊叹的长大嘴巴:“真漂亮,夫人,这上面的男子真漂亮,你看他拿的那把扇子,就像真都一样。”
春思越看越觉得像真的,越看越觉得画中的人好看,顺着扇子看到画中人的手上,发现画中的一双手画的几可乱真,仿佛还散发着正常人该有的温度。
一袭紫色的衣纱罩在画中人的身上,让画中人仿佛美丽的神邸,美丽的代表,他神色犹豫,目光如水,仿佛要让见了他的人,永远沉寂在他的思想里,不可自拔。
林逸衣见春思喜欢,随手送给她:“拿着吧,回头挂在床头,夜夜看,聊以慰藉。”
春思立即羞红了脸,惊吓的不敢接心中的确升了旖旎的画:“夫人说什么呢?奴婢才没有觉得好看,这幅画是相爷送给夫人的,夫人才改挂在床头天天看,看相爷还敢不敢再送男子的画像给夫人!”
画中的人被‘嫌弃’的扔在地上,此刻如果有人注意看,就会发现画中人不悦的皱起眉头,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竟然敢把他摔在地上!
抛弃他是一幅画不说,在这些女人心里它也是夜衡政送来的画,她们能这样对他!果然是阅男无数的女人!这么轻易就抵挡他的魅力把他扔在地上,他那愚蠢的大师兄还不是随便对方玩!
归兮越想越不忿,再加上一摔之仇,归兮瞬间想到了报复对方的办法。
地上本卷曲的画轴陡然铺开,一只手悄悄的从画伸出来,如玉的手指旋转开手中多彩的玉扇,如一道优美的风景,滑翔出半壁紫烟:“大胆愚民,敢扰了本仙美梦,本仙要让她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春思见状,手里捧着匣子骤然落地,脸色吓的惨白,申请呆滞,扑通一声跪下地上:“仙人饶命,仙人饶命!凡女无意冒犯,凡女全是无心,求上仙看在凡女一片赤城的份上,绕过凡女。”
林逸衣惊讶的看着这么一个大活人从画里出来,画面上平民的美人骤然以立体的形式出现,让那份飘渺的美艳更加美丽,不可言说的俊美肆无忌惮的摊开在她的面前。
眼前男人是一个无法言说的美男子,就像男子自称的一般,即便他是仙也是应该的。
归兮见几步外的女人惊讶的看着他,却没有跪下,顿时冷哼一声:“大胆凡人!你敢冒犯本仙。”
林逸衣从此人的美色中回神,看向站在眼前如画非真的男子,心里没有一丝恐惧,即便这个人是仙又如何,是妖又怎样,她都有可能睡了一觉过来这里,妖、仙为什么不可以从画里出来。
只是这只仙、妖太过年轻,想来也没有几年道行,若不然也不会连个供台都没有住在画里,不是她藐视年龄小的,而是妖仙应该更注重力量,即便血统高贵,没有千年道行也是只小妖:“说吧,想要什么!但凡我有的。”
归兮一愣,看着她镇定的脸顿时不干了:“你这个凡人!没听到我说话吗!跪下!”
林逸衣觉得,他还是把她打回轮回比较好。
“你没听到本仙说话吗!”归兮冲林逸衣咆哮着。
林逸衣心想,此仙脾气不太好,看眼桌上习惯放置的小点心,再看看他:“要吃吗?”不吃就是辟谷了?书上都是这样写的!
“你——你——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林逸衣恍然,莫不是还没洗髓?那就可怜了,道行这么低,真的适合在人世间行走吗?说了半天没看出自己的来历,翻来覆去还只有这么两句,莫非是偷跑出来的妖怪?还是修炼到一定境界很久没有来过尘世的人类?
归兮见对方不为所动,心里不禁也疑惑,认识高人的徒弟?对归兮阁有了解的人?为什么如此镇定。
归兮见吓不住她,立即换了腔调,前一刻还趾高气昂的表情,此刻四十五度望天,眼睛里充满了忧郁,语言荡气回肠:“想不到你还是与前生一样,对我依旧沉默寡言,好似我说什么都勾不起你的情绪……”归兮说着,眼里瞬间闪烁泪花,心里正在承受着不可琢磨的心痛。
“你认错人了,我前生话痨。”林逸衣认真的看着他,顶多有些疑惑,这小妖是不是因为道行太浅,找错人了?枉费了那张美人脸。果然容貌和头脑大多不成正比。
归兮闻言有些回不过神来,脸上准备好的忧郁表情有些小断裂,但下一刻立即心痛的惊呼:“怎么可能?我是你的兮哥哥,你是我的三妹妹啊?你忘了,你爹偷偷把你嫁给县令,致使我们天涯永隔……你忘了……”娘的!还前生话痨!我看你成精了还差不多,这都骗不住你!不是女妖精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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