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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大人你被休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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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下的话顿时让苏九快速打断了。
    “好了,本公主不催促你赶快好起来,你慢慢养着吧,不过你得把钥匙交给本公主,本公主就不跟你计较这次的事情,不然本公主跟你没完!”
    一开始苏九的小脸上还有愧疚之色,但说到最后只剩下恼怒的狰狞之色了。
    体罚他,让他生病是她不对,是她的错,但事情一码归一码,她不会因为愧疚而不跟他讨要那把该死的钥匙!
    “九儿……”泛着清雅味道的怀抱随即而至,裴元诤倾身把恼怒的苏九抱进了怀中,摸着她的云鬓轻开口道。
    “元诤是不会把钥匙交给九儿的,九儿可以死了这条心。”
    他也绝不会让温衍得手!
    “裴元诤!”苏九恼怒地推开了他,晶亮的杏眼瞪得滚圆。
    “你敢耍本公主玩?”
    要不是看在他还是个病号的份上,她一定狠狠一巴掌朝他那张祸水脸上招呼去!
    “元诤不敢!”裴元诤垂眸,长长的睫毛抖动出极为不安的弧度。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裴元诤!”苏九气急败坏地扯着他的衣襟,摇晃着他因大病一场而越发清瘦的身体怒吼。
    “把钥匙给本公主交出来,不然别怪本公主把你休弃掉!”
    别惹毛她,不然她真的会休夫!
    “九儿,你休弃了元诤可就再也拿不到那把钥匙了。”裴元诤没有动怒,没有哀求,而是轻轻地抬眼,含笑地看着她,墨眸里有着宠溺与纵容。
    他怎么可能会让九儿休弃他。
    “你!”苏九气得咬牙,却偏偏拿他没办法。
    笑面狐狸,阴险卑鄙的小人,还敢威胁她!
    从来只有她威胁人,没有人威胁她!
    但裴元诤做到了,还笑意盈盈地义正言辞威胁她!
    猝然放开了裴元诤的衣襟,苏九愤恨地冷笑一声。
    “好,真有你的,裴元诤!本公主这次认输,不过你也别得意,本公主准备娶很多个驸马进府给本公主养养眼,本公主顺便画画他们漂亮的身体,你说可好?”
    他不就想独占她吗?她偏不如他愿!
    “九儿要娶,元诤不敢有任何的意见,不过皇上会同意九儿娶那么多驸马回来吗?”
    裴元诤依然轻笑地看着苏九,不恼也不怒,一副云淡风轻的从容模样。
    “你……你好……你给本公主等着,本公主就娶回来给你看!”恼羞成怒地一把把裴元诤推倒在床榻上,苏九重重地冷哼了一声,负气甩袖离去。
    裴元诤仰倒在柔软的床榻上,清雅的墨眸渐渐闭上,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低声轻喃道。
    “九儿,你此生只属于元诤,不会再有其他驸马了……”
    苏九气得一口气冲到了凉亭里,用脚踢着石凳出气。
    该死的裴元诤,去死,去死,哼!
    “公主,明……明公子求见!”小桃疾奔而来,看着苏九火冒三丈的样子,很小声地开口问道。
    “公主,您见是不见?”
    肯定是大驸马又惹公主生气了!
    闻言,苏九喘了一口气,整了整仪容,端坐在了石凳上,挥手让小桃把人带过来。
    见此,小桃暗暗咂舌。
    公主这变脸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明夏郎跟在小桃后面很快来到了凉亭里,苏九挥手让小桃先退了下去后,才对明夏郎道。
    “坐吧,本公主有好长一段日子没看见你了,你最近也不来本公主这学画画了。”
    苏九轻声细语地笑着给明夏郎倒了一杯茶。
    “师傅,徒弟最近被爷爷关在宅子里练画,实乃不是故意不来这公主府看望师傅您。”明夏郎忙惶恐地低头拱手道,语气颇小心翼翼。
    “罢了,本公主也不是要责怪你,你别紧张。”苏九无所谓地一笑,端起手边的茶杯放在自己唇边抿了一口,复又放下。
    “本公主前日里见过一本青梅煮酒的画册,可是出自你手?”
    那本画册至今让温衍耿耿于怀,扬言要找贺俊和明夏郎算账呢。
    “那个……”明夏郎不好意思地更垂低了头,清逸的俊脸上溢出一抹羞涩的红晕,天然而不造作,动人得紧。
    “那是贺大哥拜托我画的,朋友所托,我不好推辞。”
    只不过因为此事,他在无意间得罪了定远侯温衍。
    “本公主随口问问,你不必害怕。”
    见明夏郎的神情始终拘束着,苏九放柔了声音安抚道。
    “你的画功精进了不少,不枉本公主细心教导了你一番。”
    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徒弟,她也很骄傲。
    “多谢师傅夸奖,夏郎愧不敢当!”明夏郎羞赧地涨红了整张俊脸,忙端起茶杯喝了好大一口茶来恢复镇静。
    为何师傅的夸奖比爷爷的夸奖还要让他高兴?
    “你出身于书画世家,从小学习画画,自然比师傅出色许多。”苏九低头浅笑,心有向往地道。
    “本公主如果是你,一定要年少成名,那样才不辜负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岁月!”
    只可惜她还没有成名就被老天爷踹到这里来了,她的个人画展,简直遥遥无期啊!
    苏九的话让明夏郎深受鼓舞,燃起了他心中那隐藏许久的小小火苗。
    “师傅,您说得很对,我一直被爷爷和父亲庇荫着,走出去他们也只认识我的爷爷和父亲,只唤我是谁家的孙子,谁家的儿子,徒弟一直很想摆脱如此尴尬的局面,今天师傅一语惊醒梦中人,夏郎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谁!”
    明夏郎清逸的俊脸上洋溢着踌躇满志的兴奋表情,那是一个年轻人对理想和抱负的渴望。
    “徒弟,如果你想一画成名,本公主可以帮你达成心愿!”明夏郎脸上的表情苏九很喜欢。
    她喜欢有上进心的孩子,不像裴元诤,心理层面十分之阴暗,整天除了算计人,还是算计人,一点高尚的追求也没有!
    “师傅,您真的愿意帮夏郎吗?”闻言,明夏郎那双清澈的眼睛变得比天上的繁星还明亮,闪着期待的微光,很像一个急需讨要糖果吃的小孩子。
    “自然,你是本公主的徒弟,你成了名人,本公主也与有荣焉!”苏九轻笑着伸手去拍拍明夏郎明显还很单薄的肩膀,明艳的小脸上全是开心的笑意。
    她最近被裴元诤那个卑鄙小人弄得烦躁不已,不如找点事情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一味盯着裴元诤,她相信自己迟早会疯掉的!
    明夏郎侧头睨着苏九的小手停留在自己的肩膀上,羞得连忙垂下了眼睑,咬唇不语。
    师傅这么对他是何意?
    “好了,今天你先回去吧,改天等师傅帮你筹划好了,再去找你。”小手抽离,苏九胸有成竹地拍手笑道。
    她可以借此机会和贺俊谈比生意。
    “夏郎多谢师傅,那徒弟先行告辞了。”肩膀上顿失的重量让明夏郎若有所失,抿了抿唇,先行离去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明夏郎还特意转头望了一眼凉亭里明媚如朝阳的女子,莞尔一笑后,这才抬脚跨出了公主府高高的门槛。
    做师傅驸马的宰相大人和定远侯好幸福,拥有这么一个明烈如火的女子,乃人生一大幸事,倘若他也能……
    苏九双手托腮望着凉亭外蓝蓝的天空和朵朵的白云,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着怎么说服贺俊跟她合作。
    贺俊对她成见很深,每次见到她恨不得绕道走,一般情况下他是不肯听她多说一句废话,该怎么让他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跟她谈合作的事情呢?
    明夏郎的画展一定要他贺俊鼎力相助才行,不然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怎么可以让一大群人来看他的画,没有人来看画,又如何能一鸣惊人呢!
    所以说幕后推手一定要找个很有名的人物,而贺俊无疑是这个幕后推手的最好人选。
    第一贺俊是琉璃国第一首富,这个名头已经够响亮了,第二他是有名的奸商,不少文人雅客都认识他,第三是他有很多很多的银子可以砸下去给明夏郎办画展。
    贺俊啊贺俊,你早晚是本公主的驸马,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贺俊去了江南谈生意,生意还没谈成,京城琴画斋掌柜的的信就来了。
    贺俊打开信看,神色冷漠得近乎扭曲。
    又是九公主!她为何就这么阴魂不散呢!
    一旁的管事见自家当家的脸色很不好看,忙小心翼翼地凑上前问道。
    “当家的,是京城出了什么事情吗?”
    “没事!”贺俊把手中的信纸揉成了一张废纸,好看的凤眼里寒光乍现。
    “吩咐下去,准备行装,马上回京城!”
    那个该死的九公主拿了他琴画斋那么多价值连城的东西,他定要她全部吐出来!
    “可是大当家的,我们还没有和李老板谈好茶叶的价格。”那个管事的面露难色道。
    这可是笔大买卖,大当家的一旦错过了,会少赚几万两银子啊。
    “你留下来跟李老板继续谈,条件按我之前说的办,爷要先回京城办件事,这里就交给你了!”
    贺俊想了想,随即对那个管事吩咐完,立即上马行色匆匆地赶回京城。

☆、第八十八章 绝色小倌清莲

贺俊一回到京城,连家门都没进,而是直接策马去了琴画斋。
    琴画斋的掌柜出门相迎贺俊进去,并躬身跟在他后面把那天的情形跟他说了,言语之间颇有悔恨之意。
    贺俊细细听着,冷漠的凤眼瞄着货架上新摆放的物品,薄唇抿得死紧,隐隐还有些磨牙的声音。
    九公主把琴画斋所有价值连城的东西统统拿走了,她可真不要脸!
    “大当家的,是小人办事不利,让九公主在这里捣乱。”见贺俊的脸色非常的不好看,掌柜的忙跪下来请罪。
    “此事怪不得你,起来吧!”微微眯了眯眼,贺俊冷声开口道。
    “以后若是遇到九公主临门,你不必对她客气,直接叫人赶她出门!”
    哼,她三番两次来招惹他,惹他心里不痛快,他必然要狠狠教训她一顿!
    冷漠的俊脸霎时蒙上了一丝阴沉,贺俊跟那个掌柜交代了几句便走了。
    九公主喜好男色,不如设个圈套让她自己钻!
    翻身上马,贺俊挥动着手里的马鞭,策马飞驰在京城最热闹繁华的大街上,一路朝最有名的百花楼奔去。
    公主府内,暗卫前来禀告苏九贺俊已经回京城了,只是没有回家,从琴画斋里出来后,直接去了百花楼。
    苏九就觉得奇怪了,贺俊一回来便去百花楼寻欢作乐,这不像是他的行事作风啊。
    贺俊偶尔在谈生意的时候会带人去百花楼喝花酒,但这青天白日的一个人跑去百花楼喝花酒怎么也说不过去,而且他也不是个喜好女色的男人,和温衍从前的风流行径比起来,贺俊简直洁身自好的很。
    他的老婆死了三年也没纳过一个妾,更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传出过什么暧昧关系,他似乎把所有的精力用在了做生意和照顾他的一对儿女身上,从不谈儿女私情。
    “你是说他从琴画斋出来就去百花楼了?”苏九眯着眼,再次问了暗卫一声。
    “是的,公主。”暗卫拱手,恭敬答道。
    贺俊去了琴画斋,必然知道了她那天去他店铺砸场子的事情,以他睚眦必报的个性,他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温衍那次不过是打了他一拳,他便用最阴损的方法叫明夏郎画了一本青梅煮酒的春宫图让温衍丢尽了脸面,而她不仅摔了他很多件价值连城的宝物,还拿了他很多值钱的东西,他会放过她?
    打死她都不信!
    但他为什么从琴画斋出来就去百花楼呢,这里面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成?
    苏九百思不得其解地摸着自己的下巴,眯眼琢磨着贺俊高深莫测的心思。
    百花楼有很多美丽的姑娘,贺俊应该不会去找她们,年老色衰的老鸨他更没有兴趣。
    忆起老鸨,苏九猛然记起自己第一次去百花楼的时候,老鸨曾对她说过的话。
    “这位公子,我们这里有很多漂亮的姑娘,公子可任意挑选,如果公子不喜欢姑娘也没关系,我们这里还有温柔可人的小倌可让公子挑选。”
    贺俊……他莫非去百花楼找小倌了?
    她没听说他有那方面的癖好啊。
    苏九略略扬眉,神情一会惊讶,一会担忧的。
    “你速去,再探!”随即,苏九朝那个暗卫挥手命令道。
    那个暗卫领命,很快消失在公主府里。
    贺俊十之*去找小倌了,那么他想干什么呢?
    知己知彼,她摸清了贺俊的底细,那么贺俊也不可能对她一无,别忘了他是个有名的奸商,那些弯弯道道害人的法子可比她多多了。
    京城百姓皆知她喜好男色,见到美男就想抢回公主府做驸马,他不会找个小倌来对付她吧?
    那他也太不入流了,她公主府的两只驸马的美色大概全天下也找不到几只,百花楼里能出比她两只驸马更好更美的人才?
    思及此,苏九不屑地嗤笑出声。
    “贺俊啊贺俊,如果你真的找个小倌来对付本公主,本公主不介意把你当成小倌娶进公主府供我消遣!”
    苏九并不惧怕贺俊用损招来对付她,反正她身边养了那么多暗卫也不是吃素的。
    他是琉璃国第一首富又怎么样,终究是个平民,又怎么能跟她一个公主拼武力,拼权利呢!
    “大人,公主近日似乎对贺俊的行踪颇为留意,不知大人要不要出手阻止公主的胡闹行为?”
    裴青站在裴元诤的身后,冷漠的脸上再次出现为裴元诤打抱不平的怨恨表情。
    公主才安分了几天,心里便想着别的男子了,大人对公主那般好,为何公主总是看不见!
    “随九儿去折腾,贺俊不似我和温衍,九儿是迫不了他成为驸马的。”裴元诤轻笑了一声,垂首站立在回廊之上,白衣飘飘,更似仙人。
    不让九儿在贺俊那里栽几个大跟头,又怎知他的好。
    “可是,大人……”裴青还是不服。
    “裴青,你的担忧我都明白,但九儿不是寻常女子,她的心里也不想只有我一个人,而我却想将她占为己有,别的男子对九儿恐怕只有避之不及,但贺俊九儿是心心念念想要得到他的,大人我并不是放任不管,而是等贺俊把九儿的心伤了以后,我自会站出来安慰她呵护她。”
    裴元诤低垂着清雅的墨眸,叹息地对裴青说出这番肺腑之话。
    “我能做的,便是等九儿玩累了,还会愿意投进我的怀中与我长相厮守。”
    闻言,裴青动了动嘴唇,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鼻子酸酸的。
    大人如此痴恋着公主,连他这个旁人都把大人的情意看得清清楚楚,公主为何就看不见呢?
    回廊里的风轻轻扬起裴元诤墨黑的发丝,瞬间迷离了他清雅的墨眸,却拂不去他嘴角边那抹纵容宠溺的轻笑,久久……
    最近京城里来了一位才貌惊人的小倌在百花楼挂牌接客,这令那些好男风的公子哥老爷纷纷在百花楼一掷千金也未能见到那位小倌的真面目,一时之间,竟引为京城奇谈,那些对头牌小倌好奇的公子哥老爷不惜砸下重金,一定要见那个小倌一面,百花楼的老鸨每天数银子数到手软,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可以多数些银子。
    此事当然也传进了苏九的耳朵里,鉴于一个平常人,对新鲜的人或事物总是充满好奇和探知欲的。
    苏九更明白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倌很可能是贺俊花重金给她设了一个局,其目的不过是想好好教训她一顿。
    当然不会把她弄死了,弄死公主的罪名他担当不起,但弄残她是极有可能的,毕竟贺俊也不是善男信女。
    “小桃,我们今夜去一次百花楼吧。”托腮望天,苏九对小桃喃喃道,晶亮的杏眼里难掩那丝去探险的兴奋之色。
    贺俊精心给她挖了这么个华丽丽的大坑,她不往下跳,岂不是让他砸下去的大把银子都打水漂了!
    她倒要看看,那个始终不肯在众人面前露脸的小倌到底有怎么样的倾城之貌。
    如果姿色平平,连她公主府的两只驸马都比不上,她会很失望的。
    “公主,这……这不好吧?”小桃听了,忙连连摆手,圆乎乎的小脸上有着惶恐之色。
    公主怎么又想去青楼了呢,这万一被府里的两只驸马发现,她小桃就没命了呀,如果不幸被皇上知道了,她就没命了!
    所以公主这个提议一点也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苏九立即拍桌子反对,晶亮的杏眼微微透着不悦之色。
    “本公主又不是去百花楼嫖小倌,有什么不好的!就算本公主嫖了小倌,并且睡了他们,谁敢有意见!”
    她的事情她做主,府里的那两只休想管她闲事!
    “嘘,公主小声点,这话让大驸马和二驸马听去了可不好!”小桃慌张地看了四周一眼,忙弯腰示意苏九噤声。
    公主的话……太大胆了!
    “就算他们听见了,本公主也不怕他们!”苏九不屑地哼笑着,伸手瞬间抚上了小桃因紧张害怕而有点苍白的小脸,调笑道。
    “小桃,不如本公主今夜把你丢到裴青的床上让他把你办了如何?”
    这丫头关键时刻总跟她唱反调,不吓吓她真不行。
    “公主……奴婢跟您去百花楼,您切莫如此做!”
    小桃被吓得脸色煞白,忙心念急转,小鸡啄米似的连连含泪点头道。
    公主真坏,每次都用裴青那个混蛋来威胁她!
    “我的好小桃,真乖!”看着小桃哭丧着一张圆乎乎的小脸,苏九心情很好地扬唇娇笑道。
    “放心,本公主只是去百花楼见一见那个头牌小倌,并无其他的意思。”
    就算她有其他的意思,目前她也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想到这里,苏九又愤恨了,愤恨裴元诤那个该死的卑鄙小人怎么也不肯把那把该死的钥匙还给她!
    小桃睨着苏九阴晴不定的脸色,吓得更不敢多言,乖乖站在一旁听候吩咐。
    最近公主府里的气氛很诡异,大驸马喜怒无常,公主也是,唯独二驸马还正常些,这到底是怎么了?
    入夜的百花楼是京城中最美的海市蜃楼,门口的两个大红灯笼在风中来回轻轻摇晃着,灯笼里的烛火霎时变得忽明忽暗,楼里面却是一片光亮,亮得如同白昼。
    台阶上和二楼皆站着花枝招展的姑娘倚门卖笑拉客,花团锦簇得让人看花了眼。
    苏九身穿一件青色长衫,腰佩白玉带,头戴金冠,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轻摇,面如冠玉,眼角含笑,一副翩翩风流佳公子的模样。
    小桃亦作男子打扮,一身灰色长衫,头戴小厮帽,十足一个清秀的小跟班。
    门口的姑娘们见贵客迎门,忙挤上前去招呼苏九。
    “公子,您找哪位姑娘陪您?”
    几位姑娘见苏九生得俊俏异常,看打扮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忍不住都想让苏九点名去伺候她。
    苏九被一大群姑娘围着,又是被摸手,又是被掐脸的,好一阵尴尬。
    正了正脸色,苏九猛摇着纸扇驱散周身那些刺鼻的脂粉味,风雅地弯唇一笑。
    “本公子找你们老鸨!”
    苏九此言一出,姑娘们异口同声地切了一声,顿时一哄而散,重新倚门卖笑拉客去。
    最近来找妈妈的人可真多,全都是托求妈妈行个方便与那个清莲见上一面。
    不就一小倌吗,这位风流俊俏的公子竟也好这一口,太伤她们姐妹们的心了!
    苏九对此不以为意,大步跨进了百花楼的门口,摇着纸扇在一片歌舞升平中找到了躲在角落里乐呵呵数银票的老鸨。
    “王妈妈。”苏九走过去,很客气地唤了她一声。
    “啊?是九……”老鸨乐得合不拢嘴地在数银票,忽听有人在叫她,忙抬起头把女扮男装的苏九好一阵打量,然后差点惊叫了出来。
    九公主这么又跑到她这里来了!
    苏九连忙用手中的折扇捂住了她的嘴,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声张。
    老鸨是何等会看眼色之人,当即把手中大把的银票揣在怀里,用手轻轻推开了苏九的纸扇,谄媚地眯眼笑道。
    “原来是九公子大驾光临,恕老身有失远迎。”
    “王妈妈无须客套,我们找个清静点的地方好好说话可好?”苏九轻笑地摇着纸扇,风度翩翩地道。
    “去老身屋里说吧。”老鸨精明的绿豆眼眨了眨,忙恭敬地伸手请苏九上楼。
    苏九含笑应允,很快跟着老鸨上了楼,去了她的屋子里面谈。
    进了屋子,苏九环顾四周一圈,收起纸扇轻敲着自己的掌心道。
    “王妈妈这屋子里可是有不少好东西啊,比之本公主的屋子,还要华丽许多。”
    地面上铺有昂贵的波斯地毯,桌椅都是上好的木材所制,还有那些古玩摆设,货色一点也不比贺俊琴画斋里的差。
    “老身叩谢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老鸨听了这话,忙跪下来对苏九诚惶诚恐地低头道。
    “都是一些粗浅的玩意,怎入得了公主的法眼,让公主您见笑了。”
    “你起来吧,本公主没有怪罪你的意思!”苏九啪的一声把手中的纸扇放在了桌子上,掀袍坐进了大红的楠木椅里,哼笑地对跪在她面前的老鸨道。
    “本公主这次想向见见你们百花楼的头牌小倌,不知王妈妈可否为本公主行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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