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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大人你被休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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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芙昏迷自然不能把裴青怎么样,可温衍和丹阳王就不好说了。
    “公主……”裴青憋屈咬牙,默默背上一捆荆条,垂下眼眸不甘道。
    “小的去侯府负荆请罪之前,能不能先去见驸马一面,小的怕这一去,以后再也见不到驸马了。”
    “去吧。”苏九挑眉,挥手同意了裴青的要求。
    侯府要是敢把裴青弄死弄残了,她绝不会放过温衍和丹阳王!
    于是,裴青怀着与裴元诤临死一别的悲壮决心去厢房见他。
    此时的裴元诤体内药效已经过了,正幽幽醒过来,见一鼻青脸肿的人凑到眼前,他吃惊地辨别了好久才认出来眼前之人竟是裴青。
    “裴青,你……”两手撑在榻上缓缓坐起,裴元诤微眯着清雅的墨眸,上下打量了一眼上身赤果,背上背着大捆荆条的裴青,声音沉沉的。
    “你这是做什么?”
    难道是九公主整人的新花招吗?
    “大人……”
    裴青这一问,顿时让裴青委屈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说完,还抓起裴元诤的袍角默默地抹了两把眼泪。
    “公主要你把责任全揽在自己的身上吗?”薄薄的唇角微微一勾,裴元诤的眼睑垂得很低,清亮的嗓音在安静的房内显得格外的轻。
    “你可以对侯爷说,一切都是九公主主使的,你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啊?大人,如此不太好吧?万一九公主知晓了,小的性命堪忧。”裴青愣了一下,继而用力地摇头。
    大人不是对九公主有那么一点意思了吗?为何要在这时候陷害她?
    “无妨,到时她忙着对付温衍,没空找你兴师问罪。”清雅一笑,裴元诤下榻走到窗前,眺望着院子里美丽的景色,目光悠远而莫测。
    “去吧,裴青,你是谁的人,自己心里应该最清楚。”
    凝神望了裴元诤清瘦的背影许久,裴青这才起身正了神色,大义凛然地去了侯府。
    “侯爷,老王爷,公主府派人过来了!”侯府的管家见裴青背着荆条上门来请罪,忙跑进内屋去禀告。
    “可是九公主本人?”丹阳王眯眼问。
    “不是,是一个男的,自称是公主府的二管家!”
    “岳父,本侯爷就料定那个九公主不会亲自登门负荆请罪!”温衍不屑地冷笑一声,把九公主这三个字在牙缝里咬得婉转流长,细长的狐狸眼里沁着阴狠的冷光。
    “走,随本王看看去!”丹阳王恼怒地提剑站起,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温衍紧跟其后也出了门去。
    侯府的大门外,裴青背着一大捆荆条安安静静地跪在了门口,见丹阳王和温衍出来,脸色蓦然一变,变得凄风苦雨起来。
    “王爷,侯爷……小的被九公主狠狠打了一顿,硬要小的承认是小的把丹芙郡主踹下楼的,小的不肯承认,九公主就要打死小的,小的这才……替九公主负荆请罪来了……”
    公主,你可别怪我,这是大人吩咐我这么说的。
    “你的意思是九公主把丹芙踹下楼的?”闻言,丹阳王气得把剑架到了裴青的脖子上,眼眸似要喷出火来,仿佛随时要把裴青的脑袋割下来。
    “是!”裴青镇定地咬咬牙,决心把苏九陷害到底。
    “好你个寒阳,敢害本王的芙儿,本王要杀光你公主府所有人!”
    说话间,丹阳王手起刀落,第一个先拿面前的裴青开了刀。
    裴青见此,立即低头弯腰,把身体折叠,避开了丹阳王的这一剑,就地打滚了一圈,甩开背上沉重的荆条丢给了欲追上来砍杀自己的丹阳王,施展轻功逃之夭夭了。
    裴青半途落跑的举动完全激怒了丹阳王,他把裴青甩过来的荆条一劈两段,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温衍冷眼看着断成两截的荆条洋洋洒洒地落满了侯府的门口,立即叫管家拿来他的银枪,一步三跃地也追了上去。
    裴青目的主在把丹阳王的仇恨全拉到苏九的身上,见丹阳王和温衍对他紧追不舍,他急中生智绕了近路跑进了公主府。
    “公主,小的被丹阳王和侯爷追杀,你快救救小的!”裴青一溜烟地窜到正悠闲喂鱼食的苏九身后,脸色惊慌地睨着从墙上跳进来的两人。
    大人啊,你把裴青的小命置于何地!
    “哎哟,侯爷和丹阳王光临公主府,怎么不从正门进来,从别的地方进来,本公主还以为是哪个不怕死的宵小鼠辈敢擅闯我公主府呢!”苏九气定神闲地将手中的鱼食交给小桃,然后怜悯地拍拍裴青光溜溜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一切有本公主替你做主呢,这才冷眼看向擅闯进来的两人,挑着眉眼,不阴不阳地说道。
    裴青好像没有完成负荆请罪的光荣任务,反而把两个不好对付的煞神招来了。
    “寒阳,丹芙与你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你为何要害她性命?”丹阳王气绿了一张老脸,被苏九说成了宵小鼠辈心里着实不痛快得紧。
    这个小丫头片子以前不是这般牙尖嘴利,心狠手辣的,为何变了这么多!

☆、第二十一章 侯爷把公主挟持了

“王爷你这话说错了,丹芙郡主想对本公主的驸马不轨,本公主岂能饶她?”苏九拍掉手中的鱼食碎屑扬唇冷笑,微眯的杏眼却瞟向了一旁拿着一把银枪立在丹阳王身边静默多时的温衍。
    “侯爷,你这是要给你老婆讨回个公道吗?”
    呵,这下温衍必然对她恨之入骨了吧?
    “你辱本侯爷在先,又重伤丹芙在后,本侯爷这次不会放过你!”温衍把手中握着的银枪重重地往地上一竖,地面蓦然抖了一下,眉眼凌厉地透着浓烈的杀气。
    “侯爷。”苏九不怒反笑,娇笑地挑起一边的柳眉兴趣盎然地看着他。
    “你似乎忘了你的画还在本公主的手里捏着呢,你想对本公主不利的话,本公主也只好拿出那副画让天下女子饱饱眼福了,呵呵……”
    这里是公主府,是她的地盘,哪轮得到他们来撒野!
    “你敢!”温衍咬牙,细长的狐狸眼怒得一片赤红,倏地拔起竖在地上的银枪,手腕蓦地一转,银枪的枪头便抵在了苏九的脖子上。
    “你敢本公主就敢!”无惧抵在脖子上的利器,苏九笑得更加璀璨,一双杏眼张狂地瞪着他。
    “小桃,去把侯爷的画拿出来,先让丹阳王好好欣赏一下,然后给本公主临摹几千份,散发给京城所有未出嫁的女子,让她们好好看看侯爷的身体,多美啊!”
    小桃应了一声,转头离开的瞬间便被气急败坏的温衍一掌打在了后背上,口吐鲜血被裴青扶着。
    “走开,不用你扶!”小桃恼怒地拍开了裴青的双手,跌跌撞撞地扶着肩膀跑进去拿画。
    “站住,你若再敢走一步,本侯爷就了结你家九公主的命!”温衍厉喝,枪头对着苏九白嫩的脖子便是一滑,鲜红的血顿时流了出来,溅满了苏九的衣裙。
    “公主……”小桃失声惊叫,再也不敢走一步,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地哭着。
    伸手摸了摸从脖子上流出来的血,苏九沉下了一张俏丽的小脸,狠声对小桃命令道。
    “小桃,本公主改变主意了,临摹几千份多费事,不如直接挂在城门口让众人景仰侯爷优美的身姿好了!”
    “裴青,你和小桃一起去取画,将画挂在城门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如果你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就不配留在公主府继续跟着驸马,你听明白了没有?”
    裴青眼神默了默,很快点头答应了,不理小桃的叫骂,直接扯着她的手臂进入了内堂。
    “温衍,你和寒阳之间是怎么回事?”丹阳王在一边越听越糊涂。
    到底是幅什么画让温衍如此紧张和气急败坏。
    “王爷,你若想知道,待会到城门口一看便知。”苏九挑衅一笑,风轻云淡地一招手。
    “来人,把温侯爷给本公主拿下!”
    很快,公主府的护卫团团围了上来,举着手中的大刀一起朝温衍身上招呼去。
    温衍见势不妙,脸色铁青的他挟持着苏九从墙头一跃而出,施展轻功要比裴青先赶到城门口拦截那副画。
    苏九在被温衍挟持跃上墙头的一瞬间,眼角的余光赫然瞥见回廊的紫藤架下,有一个白色清瘦的身影立在那儿,清雅的眉眼如画,安定闲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慌张之色。
    他……果然是等着这一刻狠狠报复回来呢。
    苏九被挟持走后,裴元诤一身白衣,清贵优雅地从紫藤架下走出来,迈过台阶,缓步走到了被公主府护卫围着脱不了身的丹阳王。
    “王爷,你带着兵器擅闯公主府欲行刺公主,这是死罪,来人啊,把丹阳王抓了,先押到大理寺大牢听候处置。”裴元诤的声音很轻很柔,面上惯有的浅笑让人如沐春风,但说出的话却让丹阳王气急败坏。
    “裴元诤,你堂堂一宰相,有什么权利抓本王进大牢!”丹阳王怒喝,手中的剑欲要搁上裴元诤的脖子,却被公主府的护卫上前拦下,一拥而上把他制服了。
    “我不仅是宰相,更是九公主的驸马,把王爷押到大理寺去!”清清淡淡的语调不含任何的情绪,裴元诤垂眸,立即命令道。
    嚷嚷的丹阳王很快被押走,裴元诤垂眸看着满地的狼藉,无声一笑。
    寒阳,希望你还有命回到公主府,让我继续做你的驸马。
    苏九一路被温衍带着在屋顶上飞来飞去的,到城门口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头晕目眩想吐地要命。
    而苏九真的吐了,死死按住温衍的两只肩膀,一股脑地将污秽之物尽数吐到他的胸前。
    “你……”温衍嫌恶地推开了在他胸前大吐特吐的苏九,对着胸口的那团污秽物恶心地要命,干脆把外袍脱了扔在了地上。
    苏九将胃中的东西吐了个干净后,总算好受了一点,脸色苍白地抬起头来睨着还皱眉嫌恶的温衍冷笑。
    “侯爷,你把本公主弄到这里来,是想让本公主待会欣赏侯爷你被万人景仰的壮观场面吗?”
    伤了她的脖子让她流了血,怎么样也要付出点代价!
    裴青随后赶来站在城门下,手里捏着画,抬头仰望着城楼上对峙的男女,高声喊道。
    “公主,画要挂上去吗?”
    “挂上!”低头俯视了裴青一眼,苏九冷硬道。
    闻言,裴青施展轻功到城门口的位置把画挂起来。
    温衍见状,立即飞身下去抢画。
    苏九哪有那么容易让他得逞,当即扯住他的一条腿用力往上拖。
    气急败坏的温衍不上不下地被吊在城门口,暴怒的他使了蛮力把扯住他后腿的苏九一并拖下了城楼,两个人在毫无障碍物阻拦的情况下,直直坠下来。
    此刻,挂在城门口的画也摊了开来,一阵风吹过,把丝丝缕缕的春色吹散到京城的各个角落里,生根发芽。

☆、第二十二章 公主府该添人了

苏九在坠下城楼的一瞬间,死死抓住温衍的衣襟,把他当了肉垫用。
    噗通一声,两人一起坠地,温衍的后背重重地砸到了地上,响起了一声很痛苦的闷哼,胸腔间有骨头断裂的清脆声音,更使他皱紧了眉头,苍白的嘴角隐隐泛出鲜红的血丝。
    苏九趴在温衍的身上,惊魂未定地从他身上摸索了几下,继而爬起来,动动自己的手脚,看看自己的骨头是否伤着了。
    苏九的胡乱摸索导致温衍又痛苦地闷哼了一声,一张俊脸呈现死白的灰。
    在一番自我打量之后,苏九确定自己没有伤着,便挑眉睨向在地上痛得爬不起来的温衍,感激一笑。
    “多谢侯爷救命之恩呀,不然从这么高的城楼上摔下来,本公主不是死了就是残了,那多不好!”
    说完,苏九故意给温衍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气得温衍差点吐血而亡。
    城门口上挂的画迎风招展着,很快把进出城门的百姓吸引了过来。
    他们对着那幅画指指点点的,一边看画,一边对着地上躺着的温衍小声议论,口里无不喃喃着伤风败俗啊。
    苏九咧嘴在温衍的身边蹲了下来,仰头指着挂在城门口的画对他说道。
    “本公主觉得呢,你下次的表情更*一点,坏笑中带着淫笑,这种调调,肯定连成了亲的夫人都喜欢你,你觉得怎么样,嗯?”
    还没等苏九把尾音抑扬顿挫地哼完,温衍便半抬起身,气得一口鲜血喷在她胸前。
    “喂,侯爷,你讲点卫生行不行?”见状,苏九立即嫌恶地跳了起来,低头看着胸前被鲜血染红的衣襟很是不满。
    “这可是本公主最喜欢的衣服,就这么被你毁了,太可惜了!”
    听完,闻言再次吐血,脸色一青,翻白眼气得直接昏死过去。
    “温衍?”苏九抬脚踢踢他的腰间,见他毫无动静,不禁叹息地摇摇头。
    “真是太没用了,啧啧……”
    “公主,侯爷他怎么了?”裴青从看热闹的人群中挤到苏九身边,惊诧地瞪着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温衍,忍不住同情皱眉。
    侯爷被九公主整得比他们家大人还惨,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血淋淋的事实告诉我们,珍爱生命,远离九公主。
    “他暂时昏过去了,你找人把他运回侯府吧,顺便给他找个大夫看看,别死了!”苏九事不关己地对裴青吩咐完,便挤开越来越多看热闹的人群,带着小桃先行回公主府了。
    温衍的伤势应该不轻,但不会有性命危险,再说了,她还没玩够呢,一下子玩死了多无趣。
    裴青忧伤地仰头望了一眼挂在城门口的画,再低头看了一眼地上脸色几乎透明的温衍,在心中难免为自家大人担忧了起来。
    万一大人不小心触怒了公主,下场肯定比侯爷来得更惨烈吧。
    回了公主府,苏九找了大夫给自己看了伤,包扎完脖子上的伤口后,苏九便迫不及待地去厢房找裴元诤。
    她被温衍挟持,裴元诤不但见死不救,还云淡风轻地站在一旁看好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猛地推开厢房的门,苏九大步走了进去,一抬眼便见到了正倚在书案上看书的裴元诤。
    只见他一头青丝并未用玉簪束着,而是柔顺地垂在了他的脑后,有几缕顽皮地垂在了胸前,与他的白衣形成了最强烈的视觉冲击力,清癯的大手端端正正地握着书本,垂下的眼眸专心致志地盯着书上的字,眸光清澈,并未因苏九的到来而有任何的变化。
    “驸马,你可真有雅兴,本公主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看书!”苏九不动声色地走出去用力把裴元诤手中的书抽走,不客气地摔在了面前的书案上。
    吧嗒一声,裴元诤这才终于抬眼看向面前盛气凌人的苏九。
    “公主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并无大碍,我已把丹阳王押到大理寺的监牢内,公主你可以随时处置他。”轻轻扬唇,裴元诤清雅的俊脸上,笑容极淡,语速不紧不慢的,长长的睫毛在金色的阳光中抖动,绚丽夺目。
    “呵,你为本公主想得真周到,这么说来本公主好像应该好好谢谢你才对!”一个欺身,苏九瞬间把裴元诤压倒在书案上,瞪大的杏眼凌厉地与他清雅的墨眸对峙着。
    “裴元诤,你刚才为什么不救我?你是不是很想我死?我死了,你不仅可以摆脱我了,还可以帮你不费吹灰之力地除掉一个政敌是不是?”
    她从来没有小看过裴元诤这个人,一个堂堂的宰相,没点对权利的渴望那是不正常的,而且他不喜欢她,她也很清楚,被她逼入公主府是他无奈妥协还是另有目的,这些都是个未知数。
    “公主为何如此说?”裴元诤清雅的眸子清澈见底,不见一丝一毫的慌乱,清俊的面皮上却露出了淡淡的粉色,如三月桃花那般惹人喜爱,令人不忍去苛责他什么。
    “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本公主为何这么说!”狠狠地捏住裴元诤的下巴,苏九泄愤似的用力啃咬着他的薄唇,直至咬出了鲜血才松开他。
    瞥着他发丝凌乱,面色绯红,红肿的薄唇还泛着血光,苏九随即娇娇媚媚地抿起了嘴角,笑了。
    “驸马你如此禁不起本公主蹂躏,本公主也不能夜夜独守闺房空虚寂寞,温衍不错,本公主看上他了,决定娶他进门做二驸马,驸马你意下如何?”
    不肯告诉她实话是吧?那她把温衍弄进公主府,让他们窝里斗!
    “公主……此话可当真?”裴元诤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眼眸垂得更低了,绯色的俊脸隐有一抹不悦之色。
    “自是当真!”苏九扬眉,睨着他笑得更张扬,“这往后你当大的,他当小的,有什么不好吗?”

☆、第二十三章 驸马你去侯府说亲

裴元诤听闻这话,慢慢从书案上坐了起来,发丝垂在他脸颊两侧,遮住了他面上的情绪。
    “公主当真喜欢温衍吗?”
    清清淡淡的声音从裴元诤的薄唇中吐出,凉薄得似乎事不关己。
    “如何?”苏九挑眉,妩媚的小脸上露出一抹挑衅。
    “驸马你不是不喜欢本公主吗?本公主另娶一个又如何?”
    看吧,他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以前的吃醋果然是装出来的。
    “公主……”把眼眸垂得极低,裴元诤站了起来,伸手去拉住了苏九的一只小手,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抖动。
    “之前我与公主说过,娶了我便不可再招惹其他的男子了,公主这算食言了?”
    “对,本公主就是食言了,那又怎么样?”另一只没被裴元诤拉住的小手邪佞地掬起了他的下巴,苏九挑眉冷笑。
    “作为驸马,本公主的性命你置之不理,那本公主娶你回来当摆设用吗?”
    该死的裴元诤,少用你说过的话来堵我的嘴,我不吃这一套!
    一声几乎可闻的叹息从裴元诤的薄唇中溢出,他抬眼,望向一脸凌厉的苏九,用清雅的声音无奈说道。
    “当时我若出去,温衍必杀了你。”
    苏九自然不信这话,凝视了裴元诤清清淡淡的面色很久,垂眸冷笑。
    “驸马,本公主心意已决,你多说无用,这娶温衍之事就交给驸马你操办了,千万别让本公主对你失望哦!”
    说完,苏九冷哼了一声,迅速甩开了裴元诤的大手,面色冷然地大步走出了厢房。
    她很想看看裴元诤是如何说服温衍嫁进公主府的!
    苏九离开了很久,站在原地的裴元诤这才面朝厢房门的方向,目光悠远地看着外面阳光明媚的景色,扬唇苦苦笑了一声。
    寒阳,你真的变了。
    话分两头,咱们来说说被送回侯爷府的温衍,重伤昏迷且不说,光外面的流言蜚语便足以让侯府天天闭门谢客。
    城门口的那幅画被有心的商人临摹了,成批卖给那些对温衍身体垂涎三尺的夫人小姐们,京城少女们的梦中情人一下子由清贵的宰相大人变成了温远侯,温衍的人体画像一张价值十两银子,很贵,但依然卖到脱销,甚至有外地仰慕温衍的小姐还托人进京来买。
    苏九的一幅画,一下子让温衍成了京城最当红炙热的人物,那画不仅在民间流传,还传到了皇宫里。
    此时的华妃宫中,姿容艳丽的华妃正对着画中的温衍露出垂涎三尺的饥渴眼神。
    侯爷的身体好完美,瞧这有力的肩膀,宽阔的胸膛,结实的小腹,还有那……
    哎,要是她能嫁给侯爷这般强壮的男人,也用不着天天寂寞难耐了。
    “爱妃,你在看什么?能不能让朕也看看?”苏邪进了华妃宫,并未叫人通传,而是直接走了进去,见华妃看一张画看得入神,不禁好奇地凑上前去看。
    “皇……皇上……”闻言,华妃惊得花容失色,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手里的画也随之落在了苏邪的脚边。
    苏邪见状,弯腰把地上的画捡起来一看,顿时羞得涨红了一张老脸。
    “无耻!华妃你这画从哪里来的?还不给朕从实招来!”
    这……这宫里这么会有温衍的……春宫图!
    还被他的爱妃津津有味地观赏,简直是岂有此理!
    华妃顿时吓得跪在了地上,吞吞吐吐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告诉了苏邪。
    “你是说这画是九儿所画的?”苏邪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几度,几乎快到了失声的地步。
    九儿她这次又闯出如此大的祸事,为何没人告诉他!
    这个九儿,太不像话了,不是告诉她不要去招惹温衍的吗?为何这般不听话,气死他了!
    “臣妾听说侯爷他从城楼上摔下来至今还昏迷不醒呢!”华妃见苏邪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苏九的身上,赶忙说苏九坏话替温衍抱不平。
    那个讨厌的九公主,一个胸大无脑的草包,真不明白皇上为什么那么宠她!
    “闭嘴!”苏邪怒喝,把手中的画直接撕毁后,恼怒地离开了华妃宫。
    “去公主府!”出了宫门,苏邪负手对身边的张公公不悦道。
    九儿再失徳,他也绝不允许别人说她坏话!
    公主府内,苏九躺在软榻上正闭眼假寐,忽闻小桃来到皇上来了,忙起来出门迎接。
    “父皇,你怎么来了?”苏九亲热地蹦过去挽住苏邪的一条胳膊,笑眯眯地看着他。
    其实苏九很清楚,苏邪是为什么而来。
    “九儿,你脖子怎么了?”苏邪正欲开口斥责苏九做的那些事情太混账了,但一看见她脖子上的纱布时,什么气也没了,担心又心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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