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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大人你被休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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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苏九很清楚,苏邪是为什么而来。
    “九儿,你脖子怎么了?”苏邪正欲开口斥责苏九做的那些事情太混账了,但一看见她脖子上的纱布时,什么气也没了,担心又心疼地急忙开口问道。
    “不小心被温衍划了一道口子,一点皮外伤不碍事的!”苏九忙笑着摇头安慰苏邪,恶人先告状地狡黠道。
    “父皇,温衍伤了儿臣,儿臣要把他娶回来好好教训,父皇你不会有意见吧?”
    “啊?”苏邪惊讶,“那裴相怎么办?你要把他休了?”
    九儿这……这到底想干嘛!
    “裴相不用休,温衍我也要娶。”苏九信誓旦旦地扬唇。
    她一个人和裴元诤玩很没意思,如果再加个温衍,那更热闹有意思了。
    “九儿,你……你……你要一女侍二夫?”这下,苏邪完全傻掉了,张大的嘴巴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琉璃国从没有这样的先例,九儿这么做太胡闹了!
    “父皇,你说错了。”苏九摇摇食指,“是他们两个侍候儿臣,儿臣是娶,不是嫁!”
    公主府不缺碗筷,多一个温衍无所谓。
    “九儿,九儿,这事呢,不用操之过急,父皇和你慢慢商量……”苏邪不想让苏九酿成大错,忙把她扯到一边想商量着,用缓兵之计拖延,然后想办法让苏九打消此念头,没想到被苏九笑嘻嘻地打断了。
    “父皇,晚了,儿臣已让驸马去侯府说亲了!”

☆、第二十四章 两驸马的密谋

啊?九儿叫裴相去侯府说亲,这不是为难他的宰相大人吗?
    苏邪这下惊得差点连眼珠子都掉下来,抬手无力地抹了一把老泪,表示自己的小心肝很受伤。
    “九儿啊,温衍手握重兵,你把他娶进公主府,万一你把他怎么样了,父皇的皇位可就岌岌可危了!”
    他这个皇帝不好当啊,隔三差五就有大臣到他面前闹事。
    “父皇,你放心好了!”苏九豪气地拍了拍苏邪的肩膀,信誓旦旦地拍胸脯保证道。
    “儿臣把他娶进了公主府,还怕他翻天了不成?如果他有谋权篡位的心思,儿臣第一个就废了他!”
    她还不想过早结束公主混吃等死的生活,因此她绝不会让温衍,或者裴元诤来造反!
    “如此……甚好!”
    苏九把话说到这份上,苏邪也只能勉强地点点头,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哎,他的九儿诶,怎么越来越异想天开了呢!
    无论是裴相,还是温衍,这两个男人能乖乖听她摆布吗?
    九儿的前途,堪忧啊……
    独自抹泪哀伤了一会,苏邪带着张公公回宫了,而苏九呢,静等裴元诤从侯府带回好消息。
    侯府闭门谢客,裴元诤不是不知道,但一想到苏九要他来侯府说亲,他便觉得这是件很困难的差事。
    首先,温衍很讨厌寒阳,如今又因她受伤了,其次,温衍有妻子,倘若休弃了丹芙郡主嫁进公主府,这里面的关系就复杂了。
    裴元诤在侯府门外站了许久,最后还是抬手叩响了侯府的大门。
    里面立即来人开了门,见是当朝的宰相大人,便恭恭敬敬地请他进了门。
    “你家侯爷呢?”裴元诤双手负在背后,跟在领路的小厮身后。
    “侯爷正在房里休息,宰相大人里面请!”小厮恭敬地弯腰,抬手跟裴元诤做了个请的姿势。
    裴元诤垂眸,沉默地跟在小厮后面进入了温衍的房间。
    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昏暗,温衍缠绵于榻上,并没有起身迎接裴元诤的到来。
    裴元诤也不介意,缓步走了过去,撩起了一边的帐幔,清雅的眸子含笑地凝视着榻上脸色苍白,闭眼休憩的温衍,轻轻开口道。
    “侯爷,可曾请个御医过来给你看看?”
    “多谢裴相挂心,本侯爷无碍,只需休息一阵子便可。”温衍慢慢睁开了细长的狐狸眼,冷冷地睨了一眼上方含笑的裴元诤,扭头对身边站着的管家吩咐道。
    “给裴相看座!”
    入座后,裴元诤的表情清清淡淡的,若有似无的目光从温衍苍白的俊脸上掠过。
    “侯爷,你可知这次我来侯府干什么吗?”
    裴元诤不想跟温衍兜圈子,反正这件事说到最后,温衍一定暴跳如雷。
    “本侯爷挟持九公主乃是死罪,裴相莫不是帮皇上来宣圣旨的?”微微眯眼,温衍不屑冷笑,苍白的俊脸因情绪的起伏而露出一抹病态的潮红。
    如若皇上想杀他,他便反了,即使现在并不是好时机!
    “侯爷猜错了。”裴元诤抿唇,一抹异样从他清雅的眸中一闪而过。
    “今日我来是奉了公主之命,她要你入赘公主府,做她的二驸马。”
    他则没有反抗的权利,一下子成了大驸马。
    “什么?”闻言,闻言吃力地半抬起身,苍白的薄唇几乎要被他的牙齿愤恨地咬出血来,细长的狐狸眼里立即喷薄出明亮的火焰来。
    那个该死的九公主不仅害他名誉尽毁,还害他深受重伤,如今却妄想娶他进公主府做驸马!
    “我想侯爷已经听清楚我的话了。”裴元诤的表情始终淡雅如风,“依目前的情况来看,情势对侯爷很不利,丹阳王已经被关押在大理寺的大牢内,九公主不会放过他,到时皇上一定会借此机会削了他的兵权,你拿不到丹阳王手里的兵权不说,九公主也定会借机处置你,孰轻孰重,侯爷自己好好想想吧。”
    温衍的表情因裴元诤的这番话而变得狰狞,苍白的俊脸上,病态的潮红晕开了,额头青筋暴跳,呼吸更是急促,胸膛起伏地厉害,差点让一旁的管家担心他们家侯爷会被活活气死。
    用力压下心中的愤恨,温衍费力地在管家的帮助下坐了起来,细长的狐狸眼不善地看着如一滩湖水一般平静的裴元诤,嘶哑的嗓音里满是讥讽。
    “本侯爷如若进了公主府,你就不怕本侯爷爬到你的头上去?”
    裴元诤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他不知,但他知裴元诤此举绝不安好心。
    他们对九公主的感觉只有厌恶,更别说嫁进公主府被九公主蹂躏了,裴元诤不乐意,他更不乐意。
    “你怎知将来你会爬到本相的头上呢?”裴元诤不在意地轻笑,清雅的墨眸里装着淡定和从容。
    “公主喜欢谁,你我说了皆不算,何况侯爷你还有东西在公主的手里,你若不嫁与她,恐怕你日后难以后继有人。”
    说完,裴元诤故意瞄了一眼温衍盖在锦被里的半截身体,挑眉笑得更轻柔。
    “你……”温衍被裴元诤意有所指的一眼气得脸色发青,两只大手紧紧攥着被角,手背上青筋暴跳的。
    “裴元诤,你不要跟本侯爷绕弯子,你有什么目的,尽管说出来吧!”
    裴元诤当真是为他的处境着想吗?不,裴元诤并不是个善良之辈,可以说他的野心并不比自己少!
    “呵呵……”清雅的墨眸慢慢下垂,裴元诤抿唇溢出一抹苦笑,长长的睫毛巧妙地遮住了他眼里的暗光。
    “你我不过是臣子,而她是尊贵的九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们再负隅顽抗都是徒劳,不如顺从了她的意思,来日方长。”
    裴元诤的这句来日方长说得颇有深意,温衍很快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细长的狐狸眼转了几圈后,随即露出一个倾国倾城的妖娆笑容。
    “原来你跟本侯爷是一样的人,也罢,多个朋友比多个敌人强,我温衍答应你,择日嫁进公主府做二驸马!”

☆、第二十五章 驸马,午安

午时过后,裴元诤慢慢悠悠地踱着步子回到了公主府。
    “驸马,本公主交代你的事情可曾办好?”此时的苏九正在紫藤架下纳凉,见裴元诤渐渐走近,便抬眼笑问他。
    去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和温衍密谋什么。
    “公主所托之事已办妥,侯爷会嫁过来的。”墨眸含笑,裴元诤站定在苏九的面前,逆光的背影看上去特别的消瘦。
    “不知侯爷进了公主府,公主安排他住在哪?”
    “你住东厢房,那他就住西厢房好了,省得你们两个住在一起,给本公主弄出点事情来。”苏九不在意地眨眨眼,很随意地说道。
    男人这东西一多就容易出事,而她身边的这两只都不是省油的灯!
    “如此甚好。”满意地点点头,裴元诤眼睑微垂,抿唇继续说道。
    “那丹阳王如何处置,公主?”
    闻言,苏九的眉头不禁皱了皱,小嘴里立即吐出冰冷无情的话来。
    “他拿着剑去找父皇理论,本就是死罪,但他是本公主的亲叔叔,本公主念在亲情的份上,已奏请父皇革了他的王爷封号,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再入京。”
    她虽然不是真正的九公主,但那个被称为父皇的男人极为宠爱她,为了这份亲情,她也要誓死维护至高的皇权。
    “丹芙郡主呢?”清雅的墨眸里流转着一抹暗光,裴元诤再问。
    以前的寒阳不会有如此狠辣的心肠,她究竟是谁?
    “驸马,你今天的问题真不是一般的多!”苏九不高兴地抿着小嘴站起来,伸长藕臂一把勾住了裴元诤的脖子,令他的清雅的俊脸离自己的小脸很近,妩媚的杏眼微眯着,透着不悦之光。
    “温衍要嫁进公主府,他自然要休了丹芙,难不成本公主还准许他带个老婆嫁进公主府?丹阳王被革了名号,她这个丹芙郡主的名号一并革了,让她和她的父亲一起离京,永世不得回到京城。”
    她对丹芙没有好感,自己讨厌的人,必须要把人赶得远远的。
    裴元诤目不斜视地睨着苏九略带杀气的小脸,眼睑垂得更低,心思流转间,他的身形向后微微退了一步,却被苏九紧紧地扣住,不让他后退。
    “你对本公主的处置有意见,驸马?”苏九踮起脚尖,努力与他平视,想从他垂下的眼眸中看出点什么。
    裴元诤的心思很难猜,她这么处置丹阳王父女,他好像很不高兴。
    “没有。”轻轻抿唇,裴元诤淡淡地说道。
    “真的没有?”苏九眯眼沉声问了一遍。
    她怎么觉得裴元诤像是在闹别扭。
    “没有。”这回,裴元诤干脆摇头表示,“我有些累了,想回房休息,公主可否放开我?”
    “正好,本公主也有些累了,驸马你抱本公主回房吧。”咧嘴无邪一笑,苏九一下子吊在裴元诤的身上当了无尾熊。
    哼,裴元诤你就装深沉吧,本公主早晚会挖出你心里的秘密!
    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让裴元诤不适地皱了皱眉,但他什么也没说,打横抱起对他笑得特别开心的苏九,步履稳健地抱着她回了房间。
    进了房,裴元诤把苏九轻轻地放在榻上,便要起身离开。
    “驸马,不跟本公主一起午睡吗?”苏九半直起身,勾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走。
    他最近好像在故意疏远她,为什么?
    “公主好生歇息吧,我回自己的房间。”长长的睫毛煽出一个冷然的弧度,裴元诤把苏九缠在他脖子上的双手硬拉了下来,清亮的嗓音有些沉。
    好啊,真跟她闹起脾气来了!
    苏九冷笑一声,马上爬起来跪坐在床榻上,用力掬住裴元诤的下巴便狠狠地亲了上去。
    裴元诤吃痛皱眉,想要出口阻止,却在张开嘴的一瞬间,苏九顽皮的丁香小舌便溜了进来,娇蛮地非要他记住她甜美的味道。
    “公主……”裴元诤被吻得俊脸酡红,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推开了生气的苏九,喘息低沉道。
    “我……陪你午睡便是,你别生气了。”
    在这种男女情事上,他始终不是寒阳的对手。
    “哼,算你识相!”苏九瞪了裴元诤很久,见他没有了反抗之色,这才从鼻子里傲娇地哼出了一声,倒回去躺回了榻上。
    裴元诤脱了靴子,和衣躺在了苏九的身边,与她隔开了些许的距离,拘谨异常地躺着。
    苏九见状,恶作剧的心态很快来了,把衣襟的领口往下用力拉了拉,很自然地滚进了裴元诤的怀里。
    “驸马,你我是夫妻,你这么拘谨干嘛?本公主就算要对你霸王硬上弓,也无从下手,你还带着贞操带不是?”抬眼水汪汪地看着裴元诤迅速羞涩的神情,苏九郁闷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
    “公主,你……”实在不习惯和一个对他有企图的女子靠得这么近,裴元诤红着脸想要把怀里的苏九往外推。
    “别你啊你的,本公主只想抱你睡个午觉而已,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见此,苏九扑哧一笑,双手自动圈住他劲瘦的腰身,瞬间把她笑得开怀的小脸埋在了裴元诤清香如竹的怀里。
    裴元诤羞涩的时候最可爱了,呆萌呆萌的,一点也不像一个精明睿智的宰相大人。
    怀中的女子笑声震动了他的胸腔,裴元诤的心口处慢慢传出一阵酥麻,垂了垂眼眸,裴元诤笑着最终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主动伸手反抱住了苏九。
    寒阳,你究竟有多少面是我不知道的?
    两人再没有说过一句话,苏九埋在裴元诤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清雅的竹香很快睡了过去,似一只八爪鱼一样牢牢把他吸附在自己的身边。
    裴元诤低头睨着怀中苏九熟睡的小脸,那么纯净安然,没有醒着的嚣张跋扈,薄唇轻轻一勾,露出一个无奈至极的苦笑,也慢慢闭上了双眼。
    那一日的午后,阳光正好,格外的鸟语花香。

☆、第二十六章 公主娶亲,驸马娶亲?

半个月之后,曾经风光一时的丹阳王从大理寺的大牢里被放了出来,以行刺皇帝未遂的名义革除了王爷的称号,被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入京,其女丹芙郡主被定远侯休弃,被革除了郡主的名号,与其父一起被赶出了京城。
    城门外,一身布衣的丹阳王感慨地望着城门里热闹的景象,心中自然是恨的。
    想不到寒阳那个小丫头片子这么狠,让苏邪那个老不死的革了他王爷的名号,还把他赶出京城,就连他的女儿丹芙也不放过,硬是让温衍休妻,把本属于丹芙依靠的男人一并抢了过去!
    “父王,我想等等侯爷,说不定他会来送我……”丹芙大病初愈,脸色苍白得可怕,一双深凹进眼眶的眸子饱含期待地望着来来往往骑马而过的人。
    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不相信侯爷对她果真如此绝情。
    “这是休书,你拿着吧,从此以后,婚丧嫁娶,你与本侯爷再无瓜葛!”
    一张休书从温衍修长的手指间轻飘飘地落到了丹芙的面前,风华绝代的男人,苍白的俊脸上一片冰冷,没有一丝的不舍与不忍,无情地好似在打发一个家仆那么果断决绝。
    “侯爷……”丹芙颤巍巍地弯腰把飘落在她脚边的休书捡了起来,声未起,泪先落。
    “你为何……要休了我?”
    她并未做错什么呀!
    “本侯爷休你不需要理由!”温衍冷傲地扬眉,冰冷的语气里蓦然多了一丝不耐烦。
    “你父亲已不再为我带来任何的好处,而你也没有了利用价值,不日我将嫁进公主府做驸马,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你与九公主完全不能比!”
    原来侯爷有更高的枝可攀了。
    捏紧手中薄薄的一张休书,丹阳含泪走出了侯爷府,不哭不闹,平静地有些异常。
    “女儿,走吧,温衍他今日嫁进公主府,不会来了。”丹阳王心疼恼怒的声音终于把陷入回忆的丹芙拉回了神,含泪望着眼前高高的城楼,难掩心中的恨意,在丹阳王不断地拉扯下,乘着马车一路向西而去。
    寒阳,你个贱人,如若有一天我丹芙能回到京城,我一定让你死无全尸!
    今天公主府张灯结彩,府里府外洋溢着喜庆的红色。
    没到两个月,九公主迎娶第二任驸马的消息再次成了京城中最热门的话题,茶馆里的说书先生将其编成一段荒唐的风流艳史,讲述九公主是如何利用权势,逼迫当朝宰相大人和定远侯成为其驸马的。
    迎娶第二任驸马的仪式没有第一次那么隆重,苏九这次并没有穿着厚重的嫁衣骑马游街去侯爷府迎亲,而是让裴元诤代劳,让他带人抬着花轿去把温衍接过来。
    小桃望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渐渐远去,不免有些担心地转过头来问苏九。
    “公主,你让喜婆给侯爷蒙上喜帕,背着他进公主府,真的没有问题吗?”
    一个大男人能受得了如此屈辱的对待吗?何况侯爷的脾气很差。
    “有大驸马在,不会出问题的。”苏九扬眉拍拍小桃的肩膀叫她安心。
    “走,我们进去等他们回来。”
    裴元诤能说服温衍嫁进公主府,那温衍必然有他自己的目的,为了他的目的,这点小小的屈辱他一定会忍下来。
    这也是她给温衍的一个下马威,让他明白一下,在这公主府,到底是谁说了算。
    侯爷府并没有像公主府一样张灯结彩,裴元诤到的时候,温衍已经身穿一身红色喜袍等他了。
    下得马来,一身白衣的裴元诤缓步走上台阶站到温衍的身边。
    一白一红,一清雅,一邪魅,倒是相得益彰得很。
    “侯爷,公主在公主府等你。”清亮的嗓音倏地响起,裴元诤轻笑地看着因他话而瞬间挑眉的温衍,解释道。
    “公主派我来迎你,侯爷请上轿吧。”
    说完,裴元诤让出了一条道,指着身后的花轿对温衍说。
    “这是九公主的意思?”温衍快步走下台阶到了花轿旁,细长的狐狸眼不悦地睨向了喜婆手里的红色喜帕,声音冷得跟冰差不多。
    “是……侯……侯爷……九……九公主让您蒙着喜帕上花轿……”喜婆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忙低头结结巴巴地恐慌回答道。
    哎,谁不知道这定远侯是个人见人怕的杀神,九公主这么做不是在找死吗?
    温衍眯细的狐狸眼中立即射出阴戾的火焰,本想着一把夺过喜婆手中的喜帕撕烂的,却在裴元诤投过来的含笑目光中把喜帕潇洒地往自己的头上一丢,弯腰跨进了花轿里。
    今天他所受的屈辱,来日一定跟那个该死的九公主讨回来!
    “回公主府!”
    裴元诤翻身上马,一声号令,迎亲的队伍锣鼓喧天地按原路返回公主府。
    一路上看热闹的人依然很多,很多人对裴元诤是同情的,那些同情之语很自然地飘到了裴元诤的耳朵,而他对此毫不介意,依然轻笑地骑着高头大马招摇过市回了公主府。
    到了公主府门口,苏九在下人通禀后走了出来,步下台阶,极为霸气地踢开了轿门。
    “驸马,你嫁于本公主,自然是要喜婆背进公主府的!”笑睨着轿中蒙着喜帕的温衍,苏九立即朝一旁的喜婆使眼色。
    喜帕下的温衍听了直磨牙,恨不得一脚踹飞面前的苏九。
    “喜婆怕是背不动二驸马,公主,不如让我代劳吧。”裴元诤走过来突然开口说道,一旁的喜婆忙对他递了个感激的讨好笑容。
    她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太婆,如何能背得动一个正值壮年的小伙子!
    “也好,大驸马你就代劳一下吧。”苏九杏眼骨碌一转,瞬间点头同意了,很快给裴元诤让了道。
    裴元诤背过身半蹲在轿门口,清亮的声音透着一抹不寻常的低沉。
    “侯爷,上来吧。”
    温衍咬牙僵持了很久,终是起身伏上了裴元诤清瘦的背,让他背进了公主府大门。
    “裴元诤,你好样的!”进了大门,温衍脸色铁青地在裴元诤的耳边低吼。
    “来日方长,侯爷。”裴元诤淡笑,微垂的墨眸里迅速闪过一抹冷然。

☆、第二十七章 二驸马,给大驸马敬茶

站在公主府外面看热闹的人见着裴元诤把温衍背进门的那一幕,除了替清俊的宰相大人感到不值外,仿佛又衍生出一种错觉,其实宰相大人娶了定远侯也是极好的。
    两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就这么被一个花痴草包九公主白白糟蹋了,哎,实在是太可惜了。
    “小桃,你觉不觉得他们两个挺相亲相爱的?”苏九眯眼瞧着裴元诤和温衍在交头接耳些什么,样子看起来十分的亲密,心中蓦然有了这样的感慨。
    这才几天啊,他们就背着她愉快地勾搭上了,这还把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公主……”小桃汗颜,撅着小嘴嘟囔道,“裴相是你的大驸马,定远侯是你的二驸马,他们相亲相爱的不好吗?要是他们两个成天拈酸吃醋的,公主您才要头疼呢!”
    很显然,单纯的小桃没理解苏九话里的深意。
    “小桃,哎……”苏九无奈地瞅了小桃一眼,“看来本公主以后要好好灌输你男男相爱的真理。”
    如果裴元诤和温衍相爱了,她可以成全他们,不过他们得脱光了抱在一起让她画个够本!
    “啊?”小桃顿时石化在原地,愣愣地看着苏九走上台阶。
    公主所说的男男相爱莫不是传说中所讲的断袖之癖?
    裴元诤和温衍……怎么可能!
    把两根手指一左一右地举到了自己的眼前晃了晃,小桃很果断地摇摇头,快步跟上了苏九的脚步。
    进入了内堂,裴元诤把背上的温衍放了下来,这时候有人拿来火盆,要温衍跨过去。
    袖子里的大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温衍蒙在喜帕下的俊脸比锅底还黑。
    他又不是女人,跨这种鬼东西干什么!
    当即,温衍一脚把火盆踢翻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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