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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急-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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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朝出来,兰青照例要回吏部去,才出了皇宫,便见一辆简便的青顶马车伫于宫外,远远地就迎着他过来了。
赶车的憨厚面孔看着有些眼熟,兰青急拍了两下坐骑,不等马车驶到近前就骑马冲了出去。
身后的马车也随之加快了速度,看似老实的车夫竟还口出威胁,“前面的马车再不停下我们就跟你到吏部去!”
兰青差点没气歪鼻子!听这口气就知道这话是出自谁的口中,都不用猜的!
寻思了一会,兰青也放弃甩掉后头的马车了,轻勒了缰绳,慢慢停下马匹。
没一会,赶上来的马车也跟着停在旁边。
车窗处的窗帘半卷,佟锦清秀闲适的容颜现了出来。
“赶这么急?有急事?我是不是耽误你了?”
兰青很想无视她,但良好的素养还是让他开了口,“我以为昨天我们已说得很清楚了。”
佟锦认真地点头,“你的确说的很清楚了。”
兰青正要说话,佟锦下一句话直接把他堵了回去。
“可我没同意啊!”
兰青默默地盯着她半晌不语,佟锦已自顾说道:“我是进宫去给皇上谢恩的,你看多巧,正碰上你,多有缘分!”
前朝和后宫根本是两条路线,能碰上才见了鬼!兰青腹诽,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你有什么事,这次全都说完吧。”
佟锦便认真上了,“你说我要是求皇上给我们赐婚,皇上能同意吗?”
兰青一口口水呛在嗓子里,险些没喷出来。
“你别这么激动,我只是设想一下,不过估计八成没戏,刑家那事还没完,皇上想来不会再提你的事自找麻烦。”说完佟锦还安慰他,“咱们再找机会啊。”
兰青的脸色已经黑到没边了,他沉着脸,用上他自认最狠厉最无情的语气,“佟锦,你还有没有丝毫廉耻之心!”
佟锦似乎难过了一下,不过那样低落的神情转瞬即逝,她笑眯眯地,“是啊,你看我为了你,什么都不要了,不然你可怜可怜我,和我凑合凑合?”
兰青一下子就说不出什么了,看着她的笑脸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股烦躁,他尽量保持语气的平静,“别浪费时间了,别让我想起你的名字就退避三舍。”
佟锦这次没再追上去,听他说完最后一句话,就目送他打马而去。
“姑娘……”同车的静云担心佟锦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慌慌的想要安慰,却不料佟锦闲闲地放了窗帘,朝外交待一句“入宫吧”,就真的等着入宫了。
“姑娘……”静云嗫嗫地,不知该说什么了。
佟锦朝她笑了笑,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佟锦入宫自然是要向永兴帝谢恩的,又去看了太后,只是太后素来不待见她,说了两句话就让她出来了,佟锦也不在意,这次若非因永兴帝有用得到佟介远的地方,估计太后连见都不会见她。
从寿安宫出来,佟锦并没急着出宫,果然不出多久,一个伶俐的小太监就找上她,“佟姑娘,师傅想见见您。”
佟锦近来有用得到黄存喜的地方,自然把他身边的人都打探了个清楚,此时这个小太监就是黄存喜的徒弟,也是跟在永兴帝身边的。
跟着那叫小德子的小太监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僻静之处,请了佟锦进了偏殿,小德子才抱着歉意地道:“皇上跟前人多,师傅不好找姑娘说话,请姑娘稍候,师傅马上就到。”
佟锦也知道永兴帝身边事多,黄存喜恐怕一时半会的找不到机会脱身,也就不着急,安安稳稳地在偏殿等待。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黄存喜微喘着进了屋。
“大姑娘见谅。”黄存喜接过小德子递上的手巾擦了额上的汗水,便让小德子出门去守着。
“大姑娘。”黄存喜自宙中摸出一个荷包放在佟锦身旁的小几上,手指在上点了点,“这荷包我回来仔细看了,却不是我的东西,还请大姑娘收回吧。”
看着言事推辞,指尖却不离那荷包,佟锦轻轻一笑,自腰间又摘下一个荷包,递过去,“那这个总该是了。”
黄存喜心中一跳,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荷包,荷包入手颇重,里面像是装了玉石之类的东西,待黄存喜看清了荷包内的东西,不由得脸色大变,攥着荷包的手猛然一抖,看向佟锦的目光也带了防范。
佟锦笑笑,“公公是皇上身边多年的老人了,皇上的衣食用度,自然不会假经他人之手,那皇上的贴身之物,想来更非旁人可以轻易得到。”
黄存喜面色沉沉,“大姑娘这是何意?”
佟锦失笑道:“公公不必多虑,我若有别的心思,此时也不会在这和你说话了。”
黄存喜神情不明地看着她,眼里仍是带着戒备,佟锦便将原先的荷包又朝他推了推,“不瞒公公,锦娘有一件关乎荣辱的大事,想请公公帮忙。”
约么两刻钟后,黄存喜急匆匆地又回了永兴帝身边伺候,他表面上如既往地机灵和顺,可总觉得袖子里像是装了千钧巨石,坠得他胳膊生疼。
佟锦给他的是一块玉佩,无独有偶,这玉佩,永兴帝身上也有一块。
要说宫里有东西流出去这也是常有的事,可这都是在民不举官不究的前提下,若是有人捅出去了,那也是天大的麻烦一桩,毕竟,那些东西就算皇家不要,被当成垃圾丢在一边,那也是皇家的垃圾,没理由便宜宫女和太监,况且还是玉佩这种贴身之物?
说起这玉佩,倒还真是黄存喜弄出去的,因为皇上随身的东西一般人接触不到,他那时遇到些急事,手里不宽裕,本是看这玉佩被丢在一旁五六年了皇上也没带过,就顺了出去,又换了块普通质地的玉石按原样雕了放回去,原是平安无事的,可最近赶上德仁皇后忌辰,皇上就想起这块玉来,说这是德仁皇后生前所赠,要时时带着以寄哀思。
好在那代替品的雕工还算过关,永兴帝也并没仔细察看,但却把黄存喜吓个够呛,每天服侍永兴帝着装时都小心翼翼的,今日这块离宫数年的真品却是又被佟锦送到了眼前。
第104章 软弱无药医
佟锦出宫后直接去了公主府,还没进门就见许多人在往出搬东西,有像拔步床那样的大件,也有漆器拎盒这样的小件,林林总总的搬出去不下数十样。
“这是做什么?”佟锦问迎她进府的刘婆子,“舅妈要搬家?”
刘婆子立时苦着脸道:“大姑娘说笑了,近来府里开支紧张,夫……舅夫人实在没法子,把给大小姐置办的嫁妆变卖了,这些人今天就是过来搬东西的。”
佟锦听了这话连个将信将疑都没有,根本就没信。陶氏这又是起什么幺蛾子呢?最近几次见面陶氏对她的态度倒是还好,但也动作频频,似乎要有什么大举措。
寻思着一会仔细问问公主,佟锦就没再继续盘问刘婆子,到了尚仪殿前,又见有人搬了许多东西从殿里出来,公主就站在门边懦懦的看着,胡嬷嬷则铁青着脸色,咬牙切齿的。
虽说那些人最终也没搬出几件家具去,但弄走的都是大件,等佟锦进了正殿,看哪里都空旷,很不习惯。
“到底是什么事?”佟锦有些日子没来了,看着公主的模样倒像是瘦了些。
公主瞥了眼胡嬷嬷,见她还是阴沉着脸,就只把佟锦拉到凳子上坐了,笑着说:“最近府里的生意亏了不少,你舅母实在挺不住了,把珍珠的嫁妆都变卖了,我也不能看着,就让他们也过来搬些东西尽尽心意。”
佟锦皱了皱眉。
胡嬷嬷见她神色不对,倒是精神了些,回身到东跨殿里端来一个托盘,现给佟锦看,“大姑娘看看,府里就这么难,公主已经五六日没见到一点油水了。”
托盘里的东西很素淡,只有一碗冷饭和两小碟蔫巴巴的青菜,看样子是一点也没动。
“这几天我娘就吃这个?”佟锦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胡嬷嬷轻哼一声,“就这还是连盐都免了。”
佟锦立时就火了,“胡嬷嬷,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娘的?太后派你出来就是让你看着我娘吃这些的?”
胡嬷嬷得了斥责竟然没有动怒,做着一副羞愧万分的模样,“大姑娘息怒啊,我何尝不心疼公主?只是府里上下的事都是舅夫人操持着,我们虽有自己的小厨房,但里面的东西都是每天从公中领的,近来连盐都不给了,好在我身边还有些积蓄,能保公主两餐温饱,但长此以往,总不是办法。”
公主在一旁则有些着急,又不敢责怪胡嬷嬷说的太多,只能带着笑向佟锦道:“你舅母也是为我费心,现在生意越发难做,从府里拿些银子过去补贴也是应当的,总不能看着你皇爷爷赏下的产业就此关门。”
什么事到了公主嘴里都是有情可原的,佟锦还想发火,但看着公主楚楚可怜的样子,眼底似乎还藏了些乞求之意,这股火就憋到了心口,再撒不出来了。
“既然没吃就别吃了。”佟锦拉起公主,“我们出去吃。”
公主看了看胡嬷嬷,胡嬷嬷出奇的配合,马上寻人为公主做外出的准备。
看她忙前忙后的很是殷勤,佟锦心中不屑。陶氏不是好人,难道胡嬷嬷就是了?做出这副受害者的样子给谁看?觉得公主受了委屈?你倒是把你之前贪墨的吐出来啊!半斤对八两,她倒还诉上苦了。
佟锦带着公主从公主府出来后直接奔了八仙楼,先叫齐招牌菜式饱餐了一顿,这才又领着公主四处游走。
他们先去了京中一处有名的牡丹园,虽才是四月初,园中已是娇颜处处,含着骨朵的,微微轻启的,还有提前催熟全然绽放的,姹紫嫣红,翠叶欲滴,合上园中精心巧布的亭台假石,看着就让人身心舒畅。
佟锦与公主一边漫步园中,一边给公主做解说,这地方她也是头一回来,之前总听孔梦云提起,现在介绍起来也如数家珍,“芳花园分为三景,一景的入园费每人要五两银子,二景十两,要想看最珍奇的牡丹,便要往最深处的三景园去,每人二十两银子。”
公主听了微微咂舌,她自小随母亲吃惯了苦,自然与那些不识银钱价值的公主不同,对银子的认识还是相当深刻的。
佟锦领着公主直进了二景园,在三景园外停下,听着园内传出的清晰说笑声道:“前日元安公主与家人打马吊,赢了五十文钱,便请了亲朋到此处赏花相庆。”托孔梦云喜欢参加聚会的福,佟锦对这些宗室贵妇的近期动态十分了解,今天也是特地带揽月公主到这看看。
揽月愣了愣,佟锦已转身走了,“除了元安公主,惠同公主还在这里单独包了一个小园子,每年只的维护费用便不下千两,却时常忘了过来,以致那园中美景无缘被人欣赏。”
佟锦带着静云,揽月带着胡嬷嬷,四个人花了四十两银子,居然溜了一圈就出来了,根本没有细看,揽月不由得有些心疼,但一时半会也琢磨不透佟锦的意思,只能一边心疼银子一边多看几眼,能捞回多少就是多少。
出了牡丹园,佟锦又带着揽月等人去了京郊的一处马场,不同于牡丹园的明媚幽香温言软语,这里随处可见肆意狂放的飒飒英姿,年逾四旬的恬英郡主一身红装伏于马上,身后甩了七八个竭力拍马的摽榜大汉,她最小的儿子在场外双手握拳叫好不休,少年的脸上布满着崇拜狂热。
眼含着羡慕的揽月公主一步一回头的离了马场,再次上车,佟锦又带她回京,到了一处别院之前。
“安然公主素来不喜聚会,不过她这庄子在京中十分有名,幽静雅致,且不私藏,只要空着谁都可以过来坐坐。”
揽月至今也不明白佟锦的意图,此时听到安然公主的名号,不由问道:“可是到赵国和亲又被遣回的那一位?”
佟锦点点头,“就是她。”
揽月的神情中带了些同情,佟锦也不说什么,与庄子的管家道明来意,那管家便热情的迎了众人进去。
佟锦随口与管家攀谈,管家知无不答,“公主外出游历已有两月,想来就快回京了。”
佟锦笑问:“这次去的哪里?”
“出塞了。”管家笑答:“写信回来说买了几只牛羊,正发愁怎么赶回来。”
闲聊几句,待点心茶水布好后管家便退了下去,揽月公主这才好奇的问:“你与安然公主很熟吗?”
佟锦摇摇头,“从未见过。”说着起身到一间开放的大殿中看了一些陈列品,都是安然公主这些年亲手自各处收集回来的。她看了一会,回头朝揽月公主一笑,“不过,仰慕已久。”
佟锦走回来,拉着揽月进殿,陪她一同参观展品,好一会才问:“娘,你有想过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吗?”
揽月微感茫然,佟锦便道:“是如元安公主那样随兴?还是如恬英郡主那样快意?抑或是愿学安然自得其乐?那才是宗室贵女们该过得生活,不是吗?”
揽月似乎有些明白佟锦今天的安排了,她微带了些失落的道:“我和她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佟锦指指殿内的陈列品,“安然公主当初的处境比你凄惨百倍,恬英郡主自幼丧母,又嫁了个纨绔子弟,如今全靠她的母家资助生活,还有元安公主,她并非一出生就受太后喜欢,是因她的努力,她的投其所好,才让她一个庶妃所出的公主得以与奉安公主平起平坐,她们今日得到的不是她们一开始就拥有的,她们只不过比旁人更努力些罢了。”
今天的事让佟锦彻底看到了揽月的懦弱,不争不辩,并非因为生性的平和,而是因为内心的怯懦,在壳里缩的时间长了,就拒绝再出看看外面的世界,害怕打破这种病态的平静,固执的以为自己生活的很好,其实只不过是在自我催眠罢了。
“当年的你尚有勇气求皇上赐婚,为什么今天连反抗一碗冷饭的胆量都失去了?”佟锦似乎忘了眼前的人是她这身体的母亲,完全的恨铁不成钢,“陶氏待你如何,你自己心知肚明,公主府的资产去了何处你当真全然不知?你只是假装不知道,假装自己过得还不错,但实际上,你已快被人逼死了。”
佟锦的话每出口一句,揽月的面色就苍白一份,佟锦却似上了瘾一般,根本停不下来,说道最后语气已十分严厉,揽月的眼眶里也隐隐泛了水光,紧咬下唇,一言不发。
“大姑娘……息怒啊……”胡嬷嬷试探着拉了佟锦一下,见她并不气恼,这才大着胆子劝她坐下,“大姑娘何必这么生气?公主的性子向来如此。”说着叹了一声,“那陶氏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佟锦立时回身抓住胡嬷嬷的手,眼中余怒未消,“嬷嬷,你告诉我实话,陶氏为何做这么大的阵仗?为什么要如此欺负我娘?”
胡嬷嬷犹豫了一下,最终豁下心来道:“还不是为了她哥哥,礼部那空了一个从五品的官职,听说她已运作的差不多了,只是我们公主府的底子也快被她搬空了。”
佟锦半天没有言语。
揽月懦弱惯了,并不觉得刚刚佟锦那么斥责她有什么不对,此时又来安慰女儿。可她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也不知是不是佟锦说中了她的痛处,此时终于反应过来,落了眼泪。
“娘,”佟锦拿着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你告诉我,你这辈子最想要的是什么?”
公主此时已是啜泣连连,起先她不肯说,后来被佟锦逼得狠了,她掩面哭道:“我此生只求你爹爹能正视我一眼。”
看着公主哭的双眼通红的可怜模样,佟锦微感心酸,这个女人,真是什么都给了佟介远了。
“既然如此,你便应该努力些,不是吗?你在原地等着,前进的人只会离你越来越远,只有前进才能拉近你们的距离。”
“可是……可是……”
佟锦知道她的忧虑,紧握了一下她的手,“十几年前,他没有拒绝娶你,十几年后,你们已有了夫妻的名分,还有了一个女儿,他还有什么理由会拒绝你?其实他离你并不远,只是你害怕前进,所以以为他很远。”
公主泪眼茫茫,神情也有些恍惚,像是被佟锦说的动了心,又像是拿不准主意,佟锦笑笑,趁人打铁,“娘,你难道不愿和爹爹朝夕相处,像真正的夫妻那样生活吗?”
公主眼底闪动着不知名的色彩,似期待又似恐惧,佟锦拉过胡嬷嬷,将三人的手叠至一处,“娘,有我和胡嬷嬷在你身边,你还怕什么?”
胡嬷嬷也借此大表忠心,让公主感动不已,眼中的坚定便又多了一分。
佟锦并未放开胡嬷嬷的手,另一手拉着公主的,低声道:“娘,你可知道爹爹有多厌恶陶氏?你对陶氏的容忍,看在爹爹眼中全变成了你的短处。”
公主听着又慌了起来,佟锦紧了紧手给她些力量,“娘,我们可以过得更好的,我们摆脱陶氏,以后再不用受她掣肘。”
佟锦说的是“摆脱”,而不是“对付”,这让公主莫名的松了口气,张了张嘴,好一会才发出虚弱的声音,“要……怎么……”
佟锦四周看了看,又向公主靠近了些,低声道:“我今日入宫,从皇上身边的黄公公那里知道一个消息……”
第105章 入瓮
胡嬷嬷对佟锦所说还是有些怀疑的,但那言之凿凿的模样又不由得她不信,思来想去的,也没拿定主意,但心里却记着这事。又过了几天,她特别让人过佟锦说地方去打探,果然见到宫里的督造司常派人到那片地方去丈量或是临图,心里便对佟锦更信了几分。
这几天佟锦往公主府跑得勤,去了就拉着胡嬷嬷给自己出主意,今天过来又拿了张二百两的银票,交给胡嬷嬷道:“这和之前的加在一起有五百两了吧?买个小庄子已没什么问题了,不过我不方便出面,还得拜托嬷嬷寻个可靠的人替我出手。”说完又兴奋地对揽月公主道:“皇上又赏了许多东西给我,只是现在太扎眼,等过个十天半个月的,我偷偷拿出去换了银子,又能多买些地了。”
揽月急忙捂住她的嘴,又左右看看没有外人,这才埋怨道:“什么话都敢说,皇上的赏赐也能变卖么?“佟锦吐了吐舌头,“这里只有娘和胡嬷嬷在,我怕什么?像这些银子,还不都是皇上赏的东西换来的?“公主还是不许她说,胡嬷嬷也道:“大姑娘还是听公主的,虽然没有外人,但须防着隔墙有耳。”
佟锦便连连点头,又催促着胡嬷嬷快点去办她的事。
依佟锦的说法,皇上有意在那片地界修建一座全新的园林,据说是块风水宝她只是那里离京城虽然很选,但还是有些私人的土地庄园,永兴帝素来贤明,欺占百姓的事自然不会去做,只因目举还没决定是要赔付还是让那里的人换土而居,所以这件事才没有宣扬出来,以防有人坐地涨价。佟锦就是想趁着这件事还没宣扬开的时候,先入手几块地皮,再在上面兴建些建筑,等到朝廷来征收土地的时候,肯定会有补偿,以买耕地的支出换取建筑面积的赔付。要是能暂时支活起一些小买卖,那得到的赔付肯定更多。佟锦本身是宗室出女,又是将军之女,根基算是深厚根本不必担心有人会趁机压榨细算下来,这事要是办成了,简直是一本万利。
胡嬷嬷虽然做了些功课,但心里对这事总是觉得不靠谱,如今拿的既然是佟锦的银子,赔也赔不到自已身上,便不再推辞,第二天就寻了人去那片地方谈买庄子的事。
过程倒很顺利,只是那人回来说在那边看到陶氏身边的人似乎也在洽谈一些买卖事宜,胡嬷嬷这便坐不住了,连忙去找家人商议。胡嬷嬷的家人多方打探并未得到皇室要修建庄园的消息,可同时他们也发现陶氏近来动作频频,似乎是在盯着他们的举动再联想到之前陶氏派人去洽谈庄子买卖的争……胡嬷嬷倒是认为这事宁可信其有了另一边,陶氏也在琢磨这事情的可信程度。
这事是佟锦无意间与潘珍珠提起的起先也并未多说,只说她嫁妆都被变卖了,不如凑些银子在远郊买块地,价格便宜不说,也算是给自己攒个私房。
潘珍珠没怎么回应,佟锦也就没再提这事。后来还是佟锦频频过府,来了就躲到尚仪殿里和胡嬷嬷密议,这才引起了陶氏的怀疑,再听潘珍珠说了佟锦曾给她的意见,更是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陶氏自然有手段查出胡嬷嬷的目标是哪里,便也派人去打听,也试探着入手了几块执皮,一来二去的,和胡嬷嬷他们那些人倒飙上了,甚至发生了两家看上同一个庄子相互抬价的情况。私下里斗得不亦乐乎。在这次争件中,佟锦仅仅起了个牵头作用,后期基本没怎么掺和,她的理由也合理,她没钱啊!加上公主的倾囊相授前后也就一共投入了一千两银子左右。
就这还指望摆脱陶氏?对于佟锦的“眼高手低“胡嬷嬷不是没有腹诽的,但看在现在她们算是同一战线的份上,她还是没多说什么打击人的话,相当的善良。
佟锦自已对资金有限这事似乎也挺着急,还曾想向胡嬷嬷借钱。最后当然是无疾而终。
最后她就安慰公主,说不管怎么样也能小赚一笔,里外都不算亏。自然又被胡嬷嬷暗中鄙视了。
说起来佟锦最近倒也很忙,在胡嬷嬷看来自然是为筹钱而奔波,实际上她是掉着法的想要讨好太后。她那皇帝舅舅虽然对她相害不错,但她总觉得不踏实,毕竟皇上是因为要重用佟介远才对她宽大处理了,要是哪天佟介远得罪了皇帝,保不齐她这事又会被提起来,到时候她可就真是欲哭无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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