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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芳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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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听了只有唯唯答应:“以后有了事儿就先告诉姐姐去!”
进了屋,柳眉烟只站在门口并不进去,里头真是太暗了,乍一从大太阳地里走进去,眼睛压根儿就适应不过来。过了一会儿,柳眉烟才算看清了室内的摆设,只见当中一张八仙桌,四周围着四把椅子,上头一把茶壶配着四个茶杯。
里间挂着银红撒花的一条棉帘,想必就是王氏的卧房了。
余者没有别的摆设,窗户上还蒙着泛黄的窗纸,怪不得屋里头的光线那么暗呢。她当即摇头咂舌地说道:“哎呀,妹妹,你可真是老实到家了,屋子这个样子,怎么也不去找大少奶奶呢?”
话刚说完,她就想起来了,这一切的摆设还是她让人收拾的,当初白玉搬出了府里,王氏因为新婚之夜受了冷落,名分也不好定了,她就把王氏送到这个院子里住着。
不过她现在可是矢口不提这个事儿,只把这一切都往白玉身上推,反正王氏傻乎乎的什么也不懂,多一个人恨白玉不是更好吗?
王氏听了,把头低得都快贴着地了,哭哭啼啼说道:“姐姐说的何尝不是呢?可是大少奶奶什么样人?我哪能见得上啊?”
一句话说到柳眉烟的心坎儿上了,她眼珠儿一转,乐得拍了个巴掌,笑道:“瞧妹妹说的,这有什么难办的?大少奶奶虽然身份高,可也不是高不可攀是不是?这事儿关键在大少爷,大少爷要是喜欢了妹妹了,不用大少奶奶发话,妹妹什么都有了。”
这番话似乎说动了王氏的心,只见她一双杏眼睁得圆溜溜的,似乎不可思议地问道:“姐姐这话当真吗?”
“怎么不真?妹妹连这个都想不透吗?”柳眉烟轻笑一下,盯着她的眼睛笑道。王氏雪亮的眸子在她的注视下旋即又黯淡了下去,半天才用脚尖跐着地,迟疑地说道:“话是不假,可大少爷连正眼都不看我,我又有什么法子呢?”
“这个好办,一切都交给我好了,只愿妹妹以后得了宠,别忘了姐姐我才是!”柳眉烟大包大揽的,拉着王氏的手,十分亲热。
又贴着王氏的耳根子,把那些闺房密事都一一交代了,听得王氏脸红脖子粗的,娇羞不语。柳眉烟放了心,临走时又嘱咐道:“等天黑了我就让人送来香袋儿,妹妹就好沐浴了。挑两件颜色鲜艳的衣裳穿着,等我着人来喊妹妹的时候,妹妹就紧着去才好!”
“但凭姐姐吩咐了。”王氏不敢抬头看柳眉烟,低着头咕哝了一句。柳眉烟抿嘴儿一笑,摇摇摆摆地走了。
君少商一个人在书房里待了半天,只觉得好没意思,天慢慢地黑下来,觉得心里不快,就想到院子里走走。可这六月天已经炎热了起来,才刚出屋,就觉一股巨大的热浪扑面袭来,让人燥热不安。
天空中一大团一大团铅灰色的云层压得低低的,更让人喘不过气来,看着样子,怕是要下雨了。
小厮提了食盒过来,就有两个灵巧的丫头上前接了,摆在桌上,君少商踱过去看了看,却是几个油腻腻的荤菜。他不由皱眉道:“这么热的天儿还吃这样东西,我们府上的厨子也真是想绝了。”
看还有一大碗碧油油的粳米粥儿,他也不坐着,就让丫头舀了一小碗站着喝了,就命丫头撤下去了。一时烦躁不堪,从书架上抽了一本诗经看着,胡乱翻了两三页又掷在了书桌上。
他无所事事,在屋子里转悠了两圈,终觉心里翻腾不安,想要到白玉那里去,又怕她不搭理自己,毕竟老太太给她没脸了,自己没得成了她的出气筒。
眼见天色黑了下来,君少商索性让小厮舀来水,沐浴一番,正要躺下,就听有人来了。
起身一看,原来是柳眉烟,扶了一个丫头颤巍巍地进来了,手里还提了一个食盒。君少商瞪着眼看她把东西都摆在了桌上,才问她:“不是跟你说了,以后不要再来了吗?我已用过饭了,哪还吃得下啊?”
柳眉烟却不走,退后福身一礼,轻声答道:“大少爷先别生气,妾身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惦记大少爷的身子,这么热的天儿,特意给他少爷做了几样清淡的小菜。大少爷也是妾身的夫君,虽说妾身入不了大少爷的眼,可也盼着隔几天能见上大少爷一面啊。”说着,已是泫然泪下。
君少商心里也不是个事儿,无论如何,柳眉烟也和他夫妻一场,若说一下子就这么硬生生地舍了她,没这个道理,他也硬不起这个心肠。见她说的恳切,语气也不由放柔了,说道:“即是你的好意,那就放在这儿吧。等我饿了再吃吧。”
柳眉烟一张梨花带雨的脸顿时明媚起来,笑道:“多谢大少爷赏脸,妾身告退了。”悄无声息地就走了。
君少商躺在床上翻腾了一会儿,肚里确实饿了,他知道柳眉烟的手艺确实不错,再加上刚才晚饭的时候并没有吃什么东西,不由下床来到了桌边,看到桌上还摆着一把发廊彩瓷的自斟壶和一个什锦冻雨杯,禁不住就拿起来自斟自饮起来。
两杯酒下肚,顿觉小腹那儿火辣辣地热起来,心内也觉纳罕,可控制不住自己地又喝了一杯,只觉得那酒甘甜爽口,入候绵长细软,大不同于往日。
喝道耳热酒酣之际,又觉得自己的小腹坚硬如铁,胯下之物直挺挺地竖了起来,自己已是摇摇摆摆地站起了身子,就要往床上躺去。
可终究耐不住身子里的yu火,在床上辗转难眠,想要起身去找白玉,眼睛已经昏花起来,模模糊糊地。他不由喃喃自语:“这是怎么了?难道喝多了不成?”
自失地笑了笑,就要睡觉。可是体内的欲望喷薄而出,实在是难以隐忍,只觉得那东西快要捅破贴身的小衣。他这时已经口干舌燥,想要喊小厮进来,就发觉自己的喉咙嘶哑地发不出声音。
在床上躺了约莫一刻钟,更觉体内燥热地难以忍耐,光想着去找女人,已经顾不上那人是不是白玉了。
正在他浑身燥热不堪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了一条缝儿,闪进来一个人。从背影看过去,袅袅婷婷,似是一个女人。那人的脸隐在夜色里,看不甚清。身上发出一股奇异的香气,勾得君少商体内更似烧灼了一样。
第一百八十二章撞破
那人磨磨蹭蹭地来到了床边,伸出一只手来去摸君少商滚烫的脸。此时的君少商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见一只素白洁净的小手伸来,只以为是白玉来了,当即一把抓住,任那人如何甩开,再也不放手。
他一边吻着这只小手,一边如灵蛇一般缠上那人的身子,只觉得绵软凉爽,好似一块沁凉的碧玉,让他干渴的身子顿觉一震。
那人还来不及惊呼一声,就被他火热的唇给堵上了,两个人顺势就滚在了床上,君少商的手更是不安分起来,上下摸索着,在那人滑腻的身上来回地游走。嘴里还念叨着:“亲亲的小乖乖,你总算是疼我的,特意来了。”
那人被他含住了唇,只呜噜了一句什么,就被他压下去了。君少商迫不及待地扯开自己的小衣,去解那人的衣裳的时候,只轻轻一扯就掉下来了,里头连件肚兜都没穿,一身雪白的肌肤就晾在了自己眼前。
君少商贪婪地亲吻着那一片雪白,一边笑着:“你可真是省事,知道我急,穿的就这么少!”一边就长身挺立,进入那人的体内。
只觉得里头十分地紧涩,那种快感更是往日里难寻,刺激得他呻吟了一声,却觉得身下的人儿绷直了身子,微微颤抖着,似乎不太适应。
君少商还以为是白玉有些害羞了,不由嬉笑着说道:“又不是头一次了,怎么还这么腼腆呢?”体内的yu火冲得他再也耐不得,当即就大动起来。
一时事毕,出了一身透汗,他身子也有点儿乏了,躺在也来不及和那人说话,就沉沉睡去。
却说柳眉烟把王氏悄悄地送过来,自己并不就走,趴在窗户外头暗暗地听着动静。一时,就听得屋内的床铺咯吱咯吱地响个不住,她是过来人,自然晓得里头怎么回事。
她心里一阵喜欢一阵悲伤,喜欢的是王氏终于上了君少商的床,她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的功劳,若是没有她的春酒和王氏身上的异香,任是谁劝恐怕君少商都不会和王氏有什么瓜葛的。
可君少商和王氏缠绵恩爱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让她止不住心里酸溜溜起来。她不是个大度的女人,一直以来,都妄想着独霸君少商一个,可到头来,还不得不拱手把王氏送上君少商的床。
不过为了自己的将来,她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什么气都能忍得了。就如此刻,耳听屋内巫山**,她长长的指甲抑制不住地陷入手掌心中,掌心都被她掐的出了血,她依然不觉,站在那儿,整个身子都木了。
好半天过去,屋内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了,她才懵懵懂懂地离开了窗户边儿上,蹒跚着也不知道怎么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杏儿一路上是跟着她的,见她脸色苍白,自然知道是什么缘由。可也不敢劝她,她深知道柳眉烟什么样的脾性,这个时候只能是越劝越是火上浇油。
她默默地端过一杯茶,静静地站在角落里候着。过了大半天,柳眉烟才缓缓地伸出双手去捧那茶。那是杯新泡的滚烫的热茶,明明是初夏的时分,天儿一里一里地热起来,可柳眉烟却拼命地捧着那盏茶,好像她的手很冷一样。
哆嗦着淡紫的嘴唇,柳眉烟好容易喘出一口气儿,冷声吩咐杏儿:“还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服侍我洗漱呢吗?”
杏儿连忙答应着,出去让小丫头舀来清水替柳眉烟擦脸净面,刚卸了妆,柳眉烟又要沐浴,闹得杏儿只得又叫人抬水来。谁知道水来了,她却不急着洗了。杏儿也不敢催,眼看着水快亮了,柳眉烟又来了一句:“我不想洗了,你让人收拾了,我这就睡了。”
杏儿只好让人进来把水又收拾了,铺好了床褥,服侍柳眉烟睡下,刚要吹灭蜡烛,柳眉烟却忽地坐起来,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让她留下来陪着她。
折腾了大半宿,柳眉烟才算是睡着了,杏儿听得鼻息均匀,也就放了心,自己也睡着了。
且不说柳眉烟主仆两个是如何折腾的,单说白玉一个人默默地用过晚饭,就到院子里散散步儿,走了几步,就觉得心里不爽快,总觉得今儿君少商不来,自己过得不安生。
她苦笑着转了两圈儿,心里着实地气起自己来。曾几何时,她也成了离了男人不活的人了吗?怎么才一日不见君少商,就坐卧不宁了呢?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今儿说的话也确实太冲了些,君少商也是好意问一问,他又不知道底细,还能怎么着呢?他夹在母亲和自己中间,也是难做。这男人,在古代也算是好男人了吧?
想了一会儿,白玉有心要去看看君少商,可又怕自己惹他笑话,就一个人闷闷地回到了屋里。简单地洗漱了,就让小丫头出去睡了。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第二日天刚麻麻亮的时候,她就醒了。一夜睡得也不踏实,听见窗外枝头上的鸟儿叫,只觉得炒得心烦意乱的。忙忙地起身梳洗了,就去找君少商。
今天她要好好地和他说说话儿,就算是老太太交代的先不要告诉他真相,自己也不能冲撞他了。倒不是为的讨好他,只因为良心上过不去。
知道在这府里,自从她从外头搬回来,君少商除了自己的院子,也就只有书房可以歇息了。所以,她一径奔了书房,想亲自把他叫醒。
来到书房外,一个人也没有,想来那些小厮们也找地方儿睡去了。这个时候,合府人怕没有几个起来的呢。
白玉以为里头就只有君少商一个,就悄悄地掀开了内室的帘子,一头扎了进去。
室内的光线很还暗,几乎看不清东西。白玉就来到了床头,想掀开被子,和君少商开个玩笑。
谁知道被子一掀开,就看到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正横放在君少商光裸的胸前,倒真的让她吃惊不小。虽然光线暗淡,可是那只手非常白腻,故而看得十分地清晰。
一向冷静如她,这次真的抑制不住地大叫了一声,就站起身来。
她压根儿就不相信,才一日不见他,他就寂寞地耐不住了,和别的女人睡在了一起。这个女人满头的乌发遮住了大半个面孔,也看不清是谁。
白玉以为是柳眉烟,只叫了一声,就赶紧捂住了嘴,起身往外就走。
君少商和王氏睡得再沉,也被这声叫唤给惊醒了。君少商睁开惺忪朦胧的眼睛,隐约看到一个纤细的背影,正匆匆地从他房间里往外走去。心里不由一惊:什么时候自己睡得这么死,连人进来都不知道了?
看那背影时,分明是个女子。心里又大怒起来:这是谁啊,一大早上的怎么就闯进他屋里?
欲要撑起身子细看时,无奈胳膊上却枕着一颗重重的脑袋。忙推醒了睡梦中的人儿,笑道:“还不起来么?也不知道谁胆大包天,连我们睡觉都敢偷看!”
却听那人嘤咛一声,伸手拢了拢脸上的头发,露出一张清绝的容颜,君少商就着晨光细看时,哪里是白玉啊,赫然就是王氏!
他脑子里有一刹那的晕眩:这是怎么回事儿?昨晚上不是白玉来书房里了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了她?
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这个事儿不大对头,刚才那个纤细的背影那么地熟悉,难道她才是白玉?只是为什么她和王氏换了个个儿呢?
君少商细细想来,总是想不出个眉目来。王氏见君少商赤luo着身子半躺着,一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丰满雪白的身子看去,不由面红耳热,低声娇羞着说道:“大少爷怎么这般看着人家啊?”
这句话把君少商拉回到现实中来,他几乎是摒着气儿问王氏:“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王氏稍一愣神,旋即红着脸答道:“大少爷怎么忘了?妾身昨晚上就一直侍候着大少爷呢。”
“这么说,你一整晚上都在这儿?”君少商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可他不想也不敢承认,他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那种惴惴不安的心理似乎又回到了童年。
“是啊,妾身看到大少爷喝醉了,就一直在这儿呢。”王氏讨好地陪笑道。听得君少商更是皱紧了眉头,大手紧紧地握成一个拳头,狠命地往床上捶去。
吓得王氏身子猛一抖,往后缩了缩,小声问道:“大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昨晚上妾身来了,就让小厮们走开了,难道大少爷是怪没有人在这里吗?”她的话更加让君少商烦躁不安,忙厌烦地摆摆手:“你去吧。”
见王氏还迟疑着,就沉声说道:“以后没有我的许可,不许进书房。”见王氏愣头愣脑地不知道什么意思,他又恶狠狠地追问了一句:“听见没有?”
吓得王氏忙点头:“听见了。”瞧着君少商面色不好,她忙手脚哆嗦着穿好了衣服,急匆匆地从侧门溜走了。
君少商越想越觉得自己刚才看的那背影就是白玉,心里着急她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不然怎么踉踉跄跄地跑出去了呢?她一定是恨自己了吧?
想到此,他不由捶了自己一拳,恨声叹了一口气,把两手抱着头,也不穿衣服,只管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第一百八十三章心灰
且说白玉本来一腔的悔意去看君少商,谁知道竟让她撞到了君少商和一个女人睡在了一起。当时晨光初露,她也看不清那女人是谁,不过想想,左不过是柳眉烟或者是王氏两个罢了,心里当时就酸得快要烧灼了一般。
刚来君府的时候,君少商晚上和柳眉烟一起,宠爱着柳眉烟,她心里还没有什么。那时候她压根儿就对君少商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是以心里并没有任何的波澜。
可如今不一样了,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这么多的恩怨缠绵,要说对君少商一点儿感情都没有,那是假的。哪个女人能够容忍得了丈夫和另一个女人睡在一起呢?
都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她现在真的是体验到了,这种心情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那份煎熬,那份心酸,都只有一个人默默地承受!
白玉踉踉跄跄地也不知道怎么从前院的书房里走回来的了,一路上心里焦灼不堪,胡思乱想,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回来了的。到了屋里,幸好碧落和绿芜两个丫头还没有起来。这两个人也是一贯的势利眼,见她被君少商从外头接回来,又日夜恩爱,两个人心眼儿就活泛起来,一天到晚地尽心服侍自己,也没有了任何的抱怨话了。
谁知道没过两日,她就因为给三少奶奶家备的礼少了一箱子,挨了老太太的数落,那两个丫头就开始渐渐地露出了轻意来,把一应的活儿都扔给了小丫头们,两个人躲的两个面儿都见不着了。
小丫头子初来乍到的也不会服侍,白玉也懒得使唤她们。这个时代的女子个个都娇弱,她不想有样学样的,自己能干的事儿都自己解决了,反倒觉得让人伺候着不自在起来。就是一样,那种繁复的发式她是学不来的,只好让小丫头去叫碧落或者绿芜两个,那两个大丫头别的本事没有,梳头的本领还是超群的。
不过这个时分还不到晨起的时候,白玉只蹑脚儿回到自己的屋里,也不让人知道,一个人一头扎进了被窝里,用锦被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痛快地哭了起来。
那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可又不能出声,只能压抑地哭。都说这个时代的女子命苦,当真是没错的,别看着外头金尊玉贵的,锦衣玉食,出门前呼后拥的,处处透着体面,可谁知道这内心里的苦闷?
莫说每日里要看丈夫和婆婆的脸色行事了,除了这个还要处处和那些小妾们斗来斗去的,还得装大度,不能露出一丝儿拈酸吃醋的样子,不然,一个好妒的大帽子就被结结实实地给扣上了。
她白玉也算是个好的了,能得君少商的宠爱不说,连老太太都能高看她一眼,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不就是丈夫和小妾睡了一夜吗?男人嘛,尤其是有钱有势的男人们,年轻气盛的,旺盛的精力不在女人身上发泄在哪儿发泄呢?
她也想通了,也明白了,可就是不能忍受,为什么偏偏要让她喜欢上这个男人,为什么让她心里有了他的地位?
要是想此前那样,眼不看耳不听的从来都不动心,该有多好?可她偏偏动了心,偏偏有了情!
哭过痛过了,白玉反觉得心里畅快了许多。她是个聪明的,知道自己不能强求太多,不然自己落不着好不说,还平添了许多的烦恼!干脆就当个睁眼瞎子罢了,从此后把心藏得深深的,再也不动情了。
看看天色已经亮起来,她擦了一把红肿的眼睛,自己拿了帕子蘸了冷水,覆在眼皮上。她不想让人都知道她哭了,不然传出去,很快就有聪明的人知道她为的是什么了。这样的深宅大院里,女人们最不缺地就是心眼儿了。
待到她觉得差不多的时候,那两个小丫头子也醒了,两个人端了脸盆洗漱之物等在了门外,小声地问道:“主子起了吗?”
白玉复又躺回在床上,本来嗓子因为哭了带着一点儿沙哑,倒显得像是刚睡醒一样,慵懒地答道:“起了,进来吧。”
那两个小丫头子才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门,把东西放置好了,才替白玉面前裹了一条大手巾,用温水轻轻地打湿白玉的脸,另一个小丫头就轻轻地从沤子小壶里倒了一点儿洗脸的沤子来,轻轻地在她脸上揉搓着。本来这都是白玉自己一个人做的,往日里都不假于她人手的,只因为今日她心情欠佳,所以不想动弹,让两个小丫头子做去。
洗漱了之后,就觉得身上清爽了许多,又梳了头,整个人显得精神了许多。由于把心灰了,白玉反倒一阵轻松,小丫头端上早饭来,喝了一碗小米粥儿,又吃了两个小馒头,配着切得细细的酱菜,倒也觉得香甜可口。
老太太因着那日数落了她一顿,她自然也不好再到她面前去丢脸的了,家里的事儿她索性也不插手了,一个人又开始悠闲起来。有心要到店里头去,又怕家里人说三道四的,所以百无聊赖地躲在屋里待了半天,看了一会子书,画了一些图像,就搁了笔。
在屋子里实在憋闷的慌,索性就来到了院子里,正是春末夏初的时分,院子里花草繁茂的,引得一群蜂儿蝶儿来回地飞舞翩跹,倒也好看。她看了一会儿花丛里开的月季花,又闻了闻清雅的香草,顿觉心情开朗起来。
不禁想到:看来这大自然真的有无穷的力量呢,单只看了几眼,就觉得和闷在屋里头不一样呢。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虽说没有别的女子那么显贵,可也是有着两世为人经历的了,怎么还跟古代小家子气的女人一样,在意起这些东西来了?
君少商不就是一个商人吗?论起经商手段,要不是因为他祖上的根基好,怕还不一定如她呢,这样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把这种心思想了几遍,就觉得自己的心里果然比刚才好过了许多。又发觉自己这么终日无所事事的甚是无聊,这幅小身板儿在古代也算是纤细了,若是再不锻炼的话,万一日后有点儿头疼脑热的可就受不了了。这古代的医术水平又低,自己还是保重的好。
当即就把前世里见过的锻炼法子使了出来,不就是下下腰,伸伸腿的,也没有难得,关键是这古代的女子奉行的就是娴雅贞静,大凡富贵人家的女子,走路都是步步生莲的,哪有这样伸胳膊踢腿的,看着就不端庄。
不过白玉眼下什么都想开了,哪还在乎这些?反正她这院子里也没有别的人,不过就是碧落和绿芜两个,别看她们使坏心眼儿,可自己还不把她们放在眼里呢。要是她想收拾她们,就算是有一百个她们也被收拾了。
她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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