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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种田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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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和在客栈里稳了半天心神,才觉得自己今天太过孟浪了。不过她又想,反正用提罗衍的名字,就算是有人知道也推到罗衍身上吧。不过这毫州城自己也不会久呆,距离梁国太近了,不够安全。
端木温听到随从回来禀告说罗衍进了一家普通客栈,要了一间普通的客房,心里更坐实了自己的猜测。
“主子,要不要去把他请进望江客栈?”随从小心地问着。
“不必,这种人骨子都很傲,若是咱们这样子去请,恐怕会让他对咱们心生厌恶。这样明天一早请他来望江楼看赛龙舟。”端木温吩咐道。
“对,若是真如主子讲的那样才华横溢,恐怕最讨厌的就是铜臭满身的人。”端木温身边一位中年男了道,他一挥让随从退了出去才又开口道
:“以在下来看,不如先让人查一查他的底细,咱们再做打算。”
端木温想了想觉得范牧野想的更周全,点头应了下来,不过他补充了一句:“要快,若是被其他人先收为己用,便是我们的劲敌。”
“主子放心,在下现在就去办。”范牧野道。
作者有话要说:端木温是一个很重要的配角,可以说如果没有他,就没有女主将来的未来,汗……我这个样子算剧透吗?
、第48章,看热闹的代价
亦和到毫州城第二天就是端午节的正日子。
与德望城不过相距离几十里地;这里的空气都要湿润一些,亦和昨天晚来得晚,没有注意到,自己投宿的多福客栈门口就是一条小河,怪不得觉得空气都湿润了不少。
亦和除了身上穿着的那件伙计服,还有一件长袍。这件长袍是从江微阳的房间里顺出来的;当时暗香在收拾柜子,说是少爷几年前的衣服;亦和当时一看与自己现在的身量差不多就特意留了下来。出来跑的时候,来不及准备男装;包了一件出来。
今日他身上正穿着那件深紫色的衣服,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系的腰带,也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的;十分挺括。
她原本就瘦弱,经了一场感冒下巴越发尖了,如今看来一张脸上只剩下对眼睛格外大。亦和自己照镜子的时候不觉得,但在外人看来这位年轻的公子可就有了几分媚态。
她穿戴整理,拿着剩下了五两银子往街上走去。
在来魏国之前就听张福说起,这里的端午节十分热闹,今天是正日子,亦和是不会放过这个热闹的。
亦和来到这个时代以来,第一次以游客的身份,身心皆轻松地走在街上,全身都冒出了那么点自由的味道。她专捡人多的地方走,不一会儿就来到毫州城南最大的河妫河旁。
妫河两旁载种了高大的水杉树,树下错落有致地种着一些花花草草,此时正是春花将谢,夏花初花的时候,绿绿红红着实好看。
在河边一大片空地上搭了个高大的台子,远远望过去,上面似乎有不少人。亦和看着奇怪,旁边有人道:“今年的阵势怎么这么大,听说不仅仅是知府来了?”
另一个道:“可不是嘛,谁知道为了什么事,听说皇子都跑来看龙舟了。”
另一个又反驳道:“你不知道别胡说了,皇子来这里看龙舟,你当毫州城是天下第一大城呀,都城里的热闹你见识过吗?”
“咦,听你这话你见识过?”另一个不愿意了反唇相讥。
亦和听得心里一动,皇子莫名其妙来这边城做什么?她早就听人说起过魏国的繁华,绝对相信毫州城不过是一个边陲小城,若无战事根本不可能有大人物过来的。
“不相信你们看着呗,今年绝对不是知府主持开舟礼。”另一个不忿道。
……
端午节是魏国第一大节,来看龙舟抛粽子的人极多,四周都是说话声,亦和本想多听一些,但无奈声音越来越远,那几个人似乎是往前边去了,听不真切,亦和只得做罢。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传来了画锣声,这声音敲得又急又快,吓了亦和一跳。她忙问身边的人:“这位大婶,这是做什
么呢?”
“你是外乡来的吧。”那大婶打量了一下亦和。
亦和点了点头,她这才开口道:“这是毫城里知府家的千金的马车,你瞧瞧清道呢,生怕来不长眼的冲撞了千金小姐。”
亦和这才松了一口气,随着人群继续往前走,终于到了走不动的地方,亦和不得不站了下来。不过现在再看那高台上的人,已经大致能瞧出个模样了。
河面上早就准备好几艘龙舟,装饰得甚是精美,这些龙舟一字排开,上面赤着膀子的汉子腰间都系着大红的绸带,手里拿着船浆,每艘船的船头上都放有一面大鼓,一个身上绘着奇怪花纹的人手拿鼓锤站在一旁。
只听那高台上人的说了一番什么话,身边的人递上来一盘子什么东西,那人用手撒到河里,然后只听一声鼓响,几艘龙船箭一样地冲了出去。
亦和虽听不到,但看着这种热闹还是非常兴奋的,两边河岸上的人纷绘往洒里扔起了东西,大部分是粽子,但也有缠着丝线的其它祭品。
人又多又挤,亦和忽然觉得又有点呼吸不畅起来,她这会儿看热闹也看得差不多了,只想早点离开。但是人那么多,她想走根本没可能。只能手扶着一边的石栏杆儿休息了一下。
这时,不知谁在外围喊了一声什么,人群顿时乱了起来,人拥着人往亦和这边挤了过来,亦和本就在靠着河边的石栏杆儿休息,被人一挤更觉得呼吸困难,头重脚轻起来,不知谁用手一推,亦和身子一歪直直掉处河去。
妫河这一段本就是为了每年赛龙舟才修得如此平整,两岸都是用青石条修的河岸,这是直着下去的,到了下面水也有十来米深,亦和又是在人多拥挤的时候掉下去的,没几人注意到。她又是独身一人,连个关照的人都没有。
亦和只觉得头一重,身子一轻就飘了出去,摔到水面上时,她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被挤下来的。心里一阵慌张,她虽然会游戏,但是那都是在游泳馆里,这种野外的水她还真没接触过。
亦和没想完,就迅速撞入水里,冰凉的河水把她顺着鼻子耳朵往里灌,她只觉得更慌了,不由手脚乱动,希望能够早点浮上水面去。
岸上看热闹的人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人落水了,任凭着亦和自己一人在水里挣扎着。亦和好容易扑腾到水面上,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往边上游,不知哪个往水里扔了一盘子粽子,正砸到她脸上。亦和骂人的心都有人,她心一急手脚又不知该往哪儿倒腾,一个没留神又一是口水。
这一口水呛得厉害,亦和差点又沉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从对面的河岸跳了下来,飞快地游了过来,在亦和被水
没顶的那一刻一把揪住她的衣服,把她提到水面上。
“公子,公子。”河对面有人喊着就毫不犹豫地跳了下来,几人水性都很好,很快游了过来,这时龙舟已经走过了,看热闹的人这才发现有人掉到河里去了。
那男子用手圈着亦和的身子往岸边游,才到岸边就有垂下了长绳将几人拽了上去,才一上去那救人的男子厉声吩咐:“快备马车回府。”
亦和迷迷糊糊间被人从河里救了出来,又被人一跑抱着上了马车。她身上搭了一条薄毯子,身子热了亦和很快清醒了,她四下看了一眼,没有看到人。只得又躺了下去。
她伤寒才好,又被这冰凉的河水一激,再次发起烧来,没多大会儿功夫,又烧得迷糊起来。
马车停了下来,就有人过来一把抱住她往府里走,那些侍卫哪敢说什么,只得命人速去传大夫。
亦和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住在一间装饰精美讲究的屋子里,猛地坐起了身子,她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了上来,现在身上穿着的是一袭雪白的丝质中衣。
小丫头正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打盹儿,一听到动静马上醒了过来,她连忙向外面喊:“快通知公子,就说她醒了。”
小丫头说罢回头,看到亦和正在看着自己,马上解释道:“我家公子救了你回来的,你放心没事了。”
亦和忙问:“你家公子怎么称呼?”
“这个……”小丫头有点为难了,公子一再嘱咐现在是在民间不准透露他的真实身份。
“你醒了?”一个男子推门进来,正好听到小丫头在结巴,挥手让她出去。
“多谢您的救命之恩。”亦和忙从床上往下爬。
“你现在没事了,好好养着吧。”那人说着按住了她的肩头又道:“你家里人怎么会放心让你一人去看龙舟,若是伤了身子可怎么是好?”
亦和不吱声了,她觉得这种问题自己最好别回答,若不就说实话。她想了一会儿才道:“如今已经没事了,不耽误公子的时间了。”说着就从床上往下走。
那人看着伸手拦住她道:“你走之前能不能说一下这个东西的来历?”说着递给亦和一块玉佩,亦和看到那块玉心里一抖。
亦和看到这块黑色玉佩,一下子就认出不,这是自己穿越来时亦和就戴着的,用一根黑色的丝络子挂在脖子上,亦和连洗澡的时候都没有取下来过,因为她根本没办法把玉佩解下来,那种打结的方法很是复杂。
“这……个是……”亦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人打断,他盯着亦和的眼睛道:“你最好说实话,若不是我看到这块玉也绝对不会出手救你。”
“我说实话你相信吗?”亦和苦笑一声,她将那块玉塞到那个男人手里道:“我一年前得了一场大病,病醒以后身上就戴着这块玉,至于原来的事情忘记得一干二净,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人盯着亦和的眼睛看了半天又道:“近一年以来的事情呢?”
“那自然是记得清楚,但是与这块玉没有关系,我没有必要和你说吧。”亦和态度强硬起来,她觉得自己似乎是个悲摧的人士,遇到什么人都没有自主权。
他看了半天,亦和眼睛也就直直回望着他,眼神里没有半分怯意。到了最后他点了点头道:“我信了你,这块玉荀府家传的玉。家父于二十年前将这玉赠给了一位于荀家有恩的人,并留下了话,若是日后有人拿着这块玉来求荀家,我荀府必竭尽全力去帮恩人。”
“你说的那些我都不知道,不过这次你救了我一命,若我的祖上真与你家有恩,你也报尽了,是不是可以让我走了。”亦和问道。
“你现在可有什么难事?”那人问。
“没有。”亦和摇了摇头,她并非不想借用这块玉办些事情,但是情况不明,敌友不分,她怎么可能把自己的事情说得那么清楚。
“荀府在魏国各大城镇都有铺子,你若有难便拿这块玉去求助。”那男人又将玉递了回来。
“你这样相信我?”亦和反问,她接过了玉。
“我不是相信你,而是你若敢骗了荀家的人,无论你逃到什么地方去,荀家也会把你找回来。”那男人道。
“你倒是挺自信,那我暂且收着,若是我想起从前的事情,关于这块玉的那一部分我一定会告诉你。”亦和收回手将玉放回怀里,她看着那人道:“我本名罗衍,你大可以去查一查。”
“我会的。”那人冷声应了一句又道,“记得我的名字,荀非鸣。”
亦和听到这个名字觉得有一分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脚步没停直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知道,男配们出场的速度快不快,不过已经有人说太快了。
这个不算是男配,算是什么呢
……暂时不知道怎么定位,反正与亦和没有任何那种感情的男人吧。
有人嫌男人太多了,可是古代女人抛头露面的确实是太少了。
、第49章,跑路
荀非鸣看着她转头就走;不由皱着眉头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你是准备穿成这样走吗?”
亦和被他的声音惊住,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只穿着一套中衣就窜出了门外。她回过头,满是敌意地看着荀非鸣道:“荀公子,您是计划看着我穿衣服吗?”
荀非鸣没有想到做为一个女子,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一张冷峻的脸微微一红;转身走到了屋子外面,顺后还帮她把门带上。
亦和在屏风后的衣架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她摸了一下放在最贴身处暗袋里的银票还有,放下心;然后将衣服穿戴整齐,推门走了出来。其实对于荀非鸣,她初见时带着满满的感激;谁知这人说话简直就是横着出来的,才没聊几句就把亦和惹得火大了。
这会儿静了下来,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分,她来到荀非鸣面前,规矩地见了个屈膝礼,而后开口道:“刚才说话有冒犯之处,还请荀公子见谅。只是关于这块来的来历,我现在确实说不出来。若是荀公子有意知道,不妨留下你的联系方式,我知道以后一定想办法给荀公子带个信儿来。”
荀非鸣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这个刚才还浑身是刺的女子道:“在魏国境内,各大市镇都有荀家的生意,你若留意看一下,门口牌子上雕有这种徽号的便是荀家的产业,你去找他们自然有人把你的话传给我。”
“罗某记下了,今日救命之恩,再日定当报答。”亦和再继续说什么,救命的大恩,若说得太多了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荀非鸣唤来仆人将亦和送出了荀府。
本来计划在毫州城再多逗留几天看看热闹的亦和,因为落水的事情想尽快离开此地。现在亦和心里已经判定,毫州城与自己八字不和,在这里一天也不愿意多呆下去。
她之所以在跑路的时候选择了魏国而不是齐国,是因为在魏国有着她心里最大的牵挂——她这具身体的孩子程澈。她自己知道,以自己现在一介平民的身份,想要见到皇宫内苑里的一个异国质子,是不可能的。但她私心里却想,距离澈儿近一些,机会就能够大一些。
她从第一次出宫去农庄就存了离开皇宫,隐居民间的想法,关于跑路的银子是早早就开始准备了。特别是到了落梅轩以后,江微阳是个有钱人,他的银票就放在屋子里的匣子里,上面连把锁都没有,亦和当仁不让的顺走了几张面字额小的,并且在匣子里留字道:“借银五百两,日后必还。”还在落款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她不愿意做不给主人打招呼就自取的人,但是情况所迫,又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早起了跑路的心,于是只得这样做了。
现在从跑路开始
到现在,已经花了二十多两银子,亦和全部的家当加起来才剩下四百多两银子,若是她找一个地方安静住下来,倒也够生活几年的,但是她还自己的小小梦想,注定这银子是不够用的。所以在路上,亦和才一味的省银子,甚至在自己病的时候都不愿意多花银子请大夫。
亦和有一种直觉,那就是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了点问题。想到在荀府时,荀非鸣看到自己时奇怪的表情,还有欲言又止的话,亦和心里打起了十七只水桶——七上八下。不过,她一直自认为很注意身体健康,现在看来并无事,决定到了魏国京都以后再去找个郎中瞧瞧。
亦和将自己的目的地定在了魏国国都大德。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是因为第一距离澈儿近一些,第二此地是天下第一富庶之地,第三能够躲开梁国的追查,即使他们能够找过来,恐怕也要费不少时间。
在路上行了十多天,终于到了大德,亦和一下车就明显地感觉到江南空气里特有的花香,现在已经到了夏天,浓重的荷香飘散在空气里,沁人心肺。她先找了一间大客栈,定了一间普通客房便开始在大德四下游荡。
古代社会没有报纸杂志,想要打听消息只能去茶馆儿酒肆等鱼龙混杂的地方,经过几天的观察打听,亦和已经对大德有了大概的了解。她特别关注的消息就是,哪里有卖地的。
古代的土地是可以自由卖买的,想要售出土地的人不少,但是没有一个是符合亦和要求的。大部分都是极大的地带上庄园,少说也要银子数万两,偶尔有一两处略微小的也要几千两银子。以亦和打听到的地价,她手里的银子最多只能买五十亩地,但这种小块儿的地一般都是佃农租来种的。大户人家想出手,不可能卖这么少,小户人家一般不会卖地,那是立身之根本。
于是亦和这一找就找了半个月,就在她一筹莫展时才在一间常去的茶馆儿打听到有这么一户人家要卖庄子。
因为亦和每天都会去这几家茶馆儿转悠,一来二去就与店里的小二熟了,听说她要卖地,也特意留意了。这正好打听到一家正准备卖掉一个小庄子,庄子是两进的小院子,庄子外连着三四十亩地,原来是准备给一位嫡出女儿做陪嫁的,后来觉得庄子太小陪过去有些寒酸,就准备将几个小庄子卖了,换一个大庄子。
亦和皱了几天的眉头终于松开了,找来了当地的地保陪同一起去看银子。
土地交易可以通过两个渠道,一个是通过当地地保,手续费要贵一些,但好在有官府印鉴,不会上当。一个是通过保人,这是私人暗地里的行为,比较容易上当。
亦和初到大德,人生地不熟,生怕上
当受骗,决定当一回冤大头,还是走官面的比较放心,于是让茶馆儿的伙计请来了地保。
雇了一辆驴车,亦和拉着地保往城郊宋家庄而去。
这户人家姓宋,庄就位于城南郊二十里的宋家庄,是一处背山环水的好地方。驴车走了约一个时辰终于到了地方,亦和一下车就喜欢上了这里。
宋家庄约有三十多户人家,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宋家老爷的这处宅子就位于村的最西头,靠着一条河。这宋老爷也应该是有几分心思的人,巧借河水将小小二进院子收拾得十分别致,院子边有一道水流过,还真让亦和动了心。
宋家派来的管家就在庄子上等着,看到地保领着一位年轻公子走过来,忙上前见一礼而后道:“这位可是罗公子?”
“正是,有礼了。”亦和看着他道。
地保看二人见了礼开口道:“你们都见了面了,咱们先看看庄子,你们各自出个价钱,若是谈得拢,明天就去衙门把手续走了明路,也省得再来跑一趟。”
“是是。”亦和不敢得罪地保,忙应声连连。
那宋家管一看就是精明的人,他上下打量几眼亦和微微一笑道:“公子这边请,先看看庄子。我家老爷对这院子也是上过心的。”
亦和跟着他走进院子,只见一进大门就是一个影壁,前面摆了三个大瓷缸,里边养着三分睡莲。绕过影壁墙就进了第一道院子,这院子有左右两间厢房,三间正房。从正房旁的小门于往里走,就是后院,一进后院亦和心里一动。这简直就是自己想像中院子的实现。
后院自院墙处开了一条渠,将院外那条小河水引了进来,在院子里彻了一道极细极曲折的河道,上面修着一座小桥,古香古色的青石板铺就桥面,上面略有一些青苔,看着让人觉得心生宁静。小河两岸用青砖彻了几个花池子,里边种着同株梅几丛菊,还有一些果树。后院只有正房三间,一间东厢,西边是座亭子,整个院子布局恰当,装饰精致,确实是别具匠心的。
宋管家卸看亦和的脸色,继续道:“这院子太小,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后门。”说着带亦和进屋四处看了看,又道:“这里边的家具若是你看着差不多,随便出个价格,我家老爷也就不搬走了。”
“田距离院子远吗?”亦和看得很是满意,不由发问。
“出了院门向西走不足三箭地就是田地了,一共有三十亩地,都是一等一的好地,即使是天旱也能引水浇地。”
“带我过去看看。”亦和相比之下,还是更关注土地的等级,她住的可以随便一些,但是地如果不好,她的大业难成呀。
宋管家带着亦和走到田地里,指
着地边的一丛紫荆条丛道:“从这里开始就是宋家的地,到那远处那个小山坡,这是三十亩地。”
亦和弯下腰,用手抓了一把地看了看地质,心里点了点头。这里的地真的很肥沃,颜色发些深粽色,标准和团粒结构土壤,绝对适当种冬小麦、豆子、玉米等北方农作物。
“这一共要多少银子?”亦和从来没有谈过生意,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奔主题而去。
“看公子也是爽快的人,我也就不跟您磨嘴了,这院子加上这地一共一千五百两银子。”宋管家道。
亦和听得心肝一抖,一千五百两和自己的预算出入也太多了吧。
她看了看地保,来之前亦和已经给地保送了五两银子的好处费,相信他一定会替自己说话的。
果然地保看到亦和看过来的眼光,晃着脑袋走到宋管家面前道:“这地确实不错,房子也不错。但是价格稍微高了点儿。”
宋管家一听就不乐意了,他笑呵呵道:“现在一等地的地价是三十两一亩,这些地比一等一差不了多少,算二十五两一亩不算贵吧。那边儿的院子,怎么也要八百两银子吧,何况还有里边的家具等物。”
“来来来,这边来说。”地保一把位住宋管家,把他扯到了一旁。具体二人怎么谈的,亦和不知道,但是最后二人回来时,宋管家却降了二百两银子。
地保又将亦和叫一旁道:“这个价钱确实不贵,院子占地也有一亩多,又有那么多的房子,就是你新建一个这样的院子没个千百八两银子也下不来。这样,你给他一千两银子,另外二百两就别往地契上写了,算让他占便宜。”
亦和心里哟了一声,心道原来挖私企墙角就这个时候就有了呀。不过这房子她确实是看上了,她想了想道:“我现在银子没这么多,你与他说一声,能不能分成三期来付。”
地保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分期付款的方法,马上摇头道:“不行,肯定不行。这么小的庄子人家也不愿意费那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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