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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种田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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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亦和才出大门,就看到张大婶儿走得很急,方向正是自家门口,亦和一怔不知道她来找自己是为何事。等走到近前,张大婶儿才笑眯眯地开口道:“罗家公子,你前天和我说想买个小丫头,是不是?”
亦和点了点头道:“正是。”
“可巧了,我昨天去我婶娘家串
门正好打听到一家,现在正要卖人呢。”张大婶儿笑着说。
亦和心里打鼓儿了,这张大婶儿也太神通广大了,什么事情都能办到呀。自己才说要卖人,她就喜滋滋地找好了。
“张大婶儿,我家里人口少,活儿也不多,买来的人不要求多能干,只要求老实听话就成。”亦和忙笑着说,在村子里住着,她可不敢在面子上让别人过不去。
“罗公子,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这孩子绝对知根知底儿,而且是个勤快的。”张大婶一听亦和的话,忙笑着走上前道。
“不知是什么出身?”亦和无奈,一时又脱不得身,只好应咐着问话。
“清白人家出身。”张大婶一股生意不达到就不走的势头,继续口若悬河地说了起来。
“行,改天我看看吧。今日城里有朋友做东,请我过去,时间不晚,我不再耽误了,张大婶儿,请。”亦和被张大婶儿说得头都快大了,迅速想出一个主意开口微笑着打断了张大婶儿的话。
“那好,你先去忙着。”张大婶儿退后一步,依依不舍地看着财神逃一样的离开了。
亦和再也不敢去雇张大婶儿家的马车,只身走到路上准备搭顺风车。等她来到城里时,人市早散了,亦和心里懊恼不已,只得原路往回走。她出了柳儿巷,看到天色还早,就准备再逛一逛,熟悉一下自己将要生活的城市,顺便找些好吃的。
她早上出来得急,只喝了一碗不甚好喝的稀粥,进城时急着赶来柳儿巷,也没来得及买些东西吃,到了这会儿早饿得不行了。难得进一次城,亦和决定吃些好吃的。她原来的厨艺不错,但是原来用的是天然气,现在用的是木柴,火种决定了她现在做的饭自己都难以入口。
想想自己一个大人凑合也就凑合了,但是肚子里的娃娃却不能凑合,决定这一顿打打牙祭。
她打听到大德城最好的酒楼是思源楼,于是就一路打听着找来了。她今日穿的是从江微阳那里拿来的一袭紫色长袍,这种紫色的面料料子极好,做工又是精细极的,小二一看就知道又是一位世家公子,也不敢怠慢,上前热情地招呼着。
亦和跟着小二上了二楼,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小二一脸的笑热情地问:“这位公子爷,今儿要吃些什么?您吩咐下,小的命人给您做去。”
亦和第一次在古代吃饭,本准备拿着菜谱儿好好挑一挑,但是如今一看小二儿只是递上来一个热乎乎的白手巾,并不递菜牌。她不由看向其它桌的客人,看到所有正在招呼的小二都是空着手的,再仔细观察了一下才知道,原来菜名挂在四周的墙壁和柱子上一。她松了一口气,还好刚才没有急于
开口问,若是开了口又闹了笑话。想到这儿,她把目光转到墙上,挑了几样名字雅致的菜说了出来,小二点头应了下:“公子爷,小的这就去命人准备着。”小二说完,转身就走了,亦和一怔。不对呀,不都应该给配上一杯热茶才让客人等着的吗?亦和又看了看四周的桌子上,见都没有茶杯才知道这是这个时代的规矩,只得干坐着等。
就在这会儿,突然从旁边的一道屏风后面传来了一声“好!”这个声音又大又突然,吓了亦和一跳,她这才发现楼上还有一些位置是用屏风围起来的,心知是所谓的雅间,也不再好奇。
这时又听到有人说:“端木兄,果然一手好字!”
“词也好,字也好。”
……
紧接着有人又说了些什么,只是隔得有些远了,亦和听不真切,只是觉得端木二字有些熟悉,这是一个生僻的姓,听到难免注意一下。不过亦和已经把目光转到了窗外。
大德城繁华似锦,城里河道曲折,几乎家家临水,风光极好,一派江南风光。这思源楼紧靠着澄江,澄江是魏国第一大河,此处虽不是最宽处,也有数百仗宽,此时阳光又好,远远望过去如同一匹上好的绸缎,远处青山隐隐,亦和自觉得如身在画中。
这会儿小二已经托着一个盘子小步跑到近前,一边往桌子上摆菜一边道:“公子爷,您慢着用,菜都齐了。若有什么吩咐,您只管叫小的。”说完一躬身退了下去。烟波浩渺、海天一色。涛声轰鸣、气吞吴会。狼五山在岸边突兀而起;上摩苍穹;下俯江海。登山远望;江与青天争入海;凭栅近观;僧与飞鸟共山归。 南通处长江下游;土地肥活;河渠纵横;向为鱼米之乡。
亦和看到盘子里的菜,觉得自己不能对这个时代的菜抱有太大的希望,苦笑着摇了摇头自语道:“看着名字是思源楼,还以为能与知味斋有几分关系,这菜……”说到这儿叹了一声小声嘀咕道:“凑合着吃吧。”
“这位兄台,饭菜不合胃口吗?”亦和的话音才落,就有人开口问,声音不阴不阳,仿佛不怀好意。亦和听了,知道不好,忙抬头看过去,看到那人一袭白色长衫的男子站在眼前,一眼望过去觉得有些眼熟,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道歉,就被那人风一样冲上来拉住了手。
亦和大惊,等看清楚是谁才松了一口气,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在毫州城有过一面之缘的端木温。
“罗公子,毫州一别,端木还以为再无相见之日了呢,不想今日是又遇到了。”端木温一看是亦和,喜不自胜。他在毫州城时遇到亦和,一见之下就觉得甚是投缘,本意是要好好结交一翻,不料第二日去找,他竟然
退了房走了。又命人四处去查看,并没有找到这么一个人,心里失落万分。方才在雅间之内的正是端木温一行,他将那日亦和随口吟出的诗写了一副字,又装裱出来,今日就是来请人品看的。谁知才准备散了,就看到亦和在外面感叹饭菜不好吃。
亦和一看是他,忙还了个礼道:“端木兄,真是巧了。”
“来,我与小弟介绍。”端木温一听亦和称他为“端木兄”双眼直冒泡,闪开身子向亦和介绍他身后的诸位才子,亦和一一见礼。因为大家都看到了亦和所吟的词句,只觉得眼前此人是个才子,个个仰慕得很,礼数有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为了查资料在网上闲逛,不小心打开一条百度知道。
楼主的问题是:2货是什么意思。
下面回答的很多,其中一条回复亮了。
他回复道:二货:也简称“二”,四川人称“二杆子”、北方人称“二楞子”、“二逼”“二”;西北人称“二球” 二货不单纯是骂人,也是一个很恰当的形容词,形容智商较低,总做傻事的一类人。糊涂蛋、呆子、愣子、蠢货、傻货,或喜欢不知深浅强出头充好汉的人。现在网络上在特指迷恋什么的时候,也用到这个词语。比如:足球二货,方便面二货等等。由于迷恋的不同,表达的褒义和贬义也会不同。 
打个比方
你问了这个问题,我就这样回答了你
我们都是二货
最后一句亮了,有木有呀。


、第53章,混入才子队伍

亦和初到大德城;没个靠山没个朋友,如今他乡遇到了一个算是“故知”的事,顿时也喜得眉开眼笑,不顾礼节繁琐,一一与各位才子们见了礼,又被他们一口一个才子地给夸得有些飘飘然了。
端木温吩咐小二又另备了一桌上好的酒席;重新摆到雅间里,而后请上亦和并几位大德有名的才子重新坐下。亦和也不客气;心里想反正现在是男装,名字又叫罗衍;自己张扬一些也好,至少有个人能罩着。
等到酒足饭饱以后,亦和准备告辞走人;不想端木温却不肯了,他微微一笑拦住了亦和道:“罗贤弟不必着急,等下我派人送你回去。”
“罗公子,今日我等正在此处结社,有幸遇到罗公子。从端木兄处得知罗公子出口成章,今日遇到了,保不与我们一起?”
亦和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端木温一眼,知道若没有端木温的暗示,他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暗道:写不出来,我还背不出来吗?还好是架空的空间,由着我随便抄袭。
想到这里,亦和心里已经想好,她微微一笑道:“在下前段时间手腕受了伤,握不住笔,劳烦请哪位代笔。”
刚才那人马上铺开笔墨纸砚笑道:“由在下代罗公子抄写。”
亦和看他已经准备好了,也不客气将一首《望海潮》略改了几个字就轻轻吟了出来:“东南形胜,大德都会,帝都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去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竟豪奢,重湖叠献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嘻嘻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向旧时夺。”
她巧妙地改了地名,将一首柳永的献媚之作说了出来,那人抄记完毕,不由大声称赞道:“果然出口成章,罗公子好才情。”说罢又是一拜。亦和觉得暗自脸红,明明是抄别人的,但是为了自己,还是别说实情的好。于是她也不多做言语,笑道:“小弟今日出来得时间不短,该回去了。”
“罗小弟不必着急,为兄现在就命人准备马车送你回去。”端木温说着就招呼一旁伺候着的人过来。
亦和不愿意端木温等人知道自己的住处,若是自己在家里作女装打扮时,他们突然造访,恐怕就要出大事了,于是婉言拒绝道:“不必不必,小弟一向散漫惯了,坐不惯马车。”说着连连推辞,端木温无奈,只得由他去了。
亦和今日才知道,端木温原来是魏国太子的门客,也是魏国文坛的领袖人物。他性子温和,待人有礼,进步有度,深得魏国才子的尊敬。在东南一带也
是个知名人物。亦和心里摇头笑道:这样抄袭也行?看来老天待我不薄呀。
因为这一场变故,亦和出城时天色已晚,太阳快要落山了。大德城门每日晚上都会关闭,所以城里的车夫都不愿意在这会儿出城,因为此时出城就代表着要在城外过夜。
亦和无奈,只得走路回去。这来回走了几趟,让亦和下定决心一定要在经济允许的情况下,先买一辆马车。
她想买马车已经很久了,但是想到马车必须配马,马必须有专门的人喂养,生生忍下了这个念头。现在的她,生活才刚刚有了起色,还靠自己随身带的那几样东西,若是这样不计收入的败家,恐怕不等小宝宝出世,钱就用光了。
还好现在天长,虽然太阳落了下去,距离真正天黑还有一段时间,亦和加紧了脚步,急急地往家赶去。这种匆忙赶路的感觉,忽然让亦和心头一动。在这个时代,终于有了一个让自己牵挂着,想要尽快赶回去的地方了。
亦和当然不知道端木温早派了人暗中跟着她了。端木温虽然只是太子的门客,但深得太子信任,并且将拢络人才的大任交于他。于是温木温每遇到能人异士,都竭尽全力去结交,到最后都为太子所用。
天色暗了下来,亦和只觉得四周的风都变冷了,脚步更加急。她可不愿意一个人在野外过夜,夜色越来越深,她看着路两旁的野草小树,只觉得心里有点害怕了,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又一个人走夜路,那种心情着实不愉快。
朦胧的星光下,四周的小树林里像是随时都会蹿出来一个狐仙似的,亦和心里更怕了,不过她仍然装着假淡定,往前走着。突然风里传来了隐约的哭声,亦和浑身的汗毛马上立正倒竖。
乖乖,这是什么情况?亦和捏着一把冷汗,几乎是一提长衫就往前跑了过去,她宁愿自己听到狼嚎,也不愿意听到半夜三更有人哭呀。
跟踪着的亦和的人一看她猛然跑了起来,还以为她发现了自己拨足就追了上去,那人隐在路边的草丛里,这样一来声响就大了些,亦和听到草丛里传来的声音更怕了,跑得更加快起来。
等到她一口气跑回家累出了一身的冷汗,喘匀了气拍拍心脏,这才想到自己现在是孕妇不能进行剧烈运动,还好她身子除了累并没有什么其它不适的反应,亦和这才松了一口气,简单收拾了一下去床上睡觉。
白天折腾了一天,亦和倒在床上就睡死了辽去。第二天她睡醒过来,才想到昨天夜里的哭声,正在想着会是什么人呢,就听到了有人拍门。亦和穿好衣服穿过一道小院去前面打开院门,就看到张大婶儿站在大门口,她看到亦和笑道:“昨天公子回
来的晚,人我都带来了,你去我家看看。”
亦和简直被她搞得无语了,只得拉上门跟着张大婶儿去了她家。在路上,亦和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不由张口问道:“张婶儿,昨天夜里我回来得晚了,些,在快到村口的时候听到有人哭,是怎么回事?”
“我正要和你说这事呢。”张大婶儿看看了亦和道:“昨天夜里哭的就是我要说给你的丫头。”
亦和一怔,她又问:“昨天夜里她在村口哭儿?”
“可不是呢。”张大婶儿继续道,“前一段时间从外地逃荒来了一对姐弟,这姐姐才十三岁,弟弟八岁,本来就饿得皮包骨头了逃到咱们村子就病下来了。村子里的人看着可怜也都帮一把,后来倒是养好了。可坏就坏在,村子里也没多余的房子,他们就住在村口那间破屋里。你知道那破屋子吧?”
亦和点了点头,那是一村口一间破土地庙,新的庙搬到了村西头,旧庙还没有拆,不过只有一间屋子,还塌了大半间。
“前几天下了一场大雨,两个孩子住在那里正巧屋子又塌了,大梁正好掉下来砸到了那弟弟的身上,这下可惨了。本来就小瘦不拉哒的身子骨哪儿经得住这个呢,这姐姐不就要卖身给自己弟弟治病了呢。”张大婶看着亦和的脸色道。
“张大婶儿跟我说的就是这对姐弟?”亦和开口问道。
“是呀,你别看这丫头年龄小,能干着呢,又能吃苦。”张大婶儿儿马上补充着说。
宋家庄并不是大村子,全村也就三十来户人。能买得起丫头的也就三四户,那几户一看有个拖油瓶的弟弟就不肯要了,张大婶儿也是看着亦和面善,觉得或许就能发个善心,收了这对姐弟,这才巴巴地来说了几次。
“这个……”亦和为难了。说到骨子里,亦和只是一个普通人,她在这个时空也是刚刚站住脚步,若是再添两个人自己……亦和忽然想到自己十三四岁的时候,心一软道:“我去看看吧。”
张大婶儿一看心道有门,忙领着亦和来到破庙。
一进院墙就看到院子里都是荒草,几乎快要没人了。顺着草间的小路走到土地庙里,只见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屋子塌了大半,正中间一截横梁躺在地上。靠着墙角的地方铺着一稻草,稻草上躺着一个瘦小枯干的男孩,旁边一个衣衫破旧的女孩正在用破碗喂男孩儿喝水。
听到有脚声声过来,女孩回过头,看到张大婶儿,马上把碗放在地上,走来来问:“大婶儿又来看我们了,劳您费心了。”
亦和也不说话只是打量着她,见她虽然衣衫破旧,但脸上洗得干干净净,一对细长的眼睛亮晶晶的,心里就有了几分好感。
“小丫呀,这是罗公子,若是罗公子收了你,一定会治好你弟弟的腿的。”张大婶儿忙道,一边说一边给小丫使眼色。
小丫因家里遭了灾背进离乡逃到大德,全家只剩下她和弟弟。这一路上,她也吃了不少苦头,人情事故自然也懂了不少,一看张大婶儿这样说,马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亦和磕了个头道:“求公子救救我弟弟,我做牛做马也报答公子的恩情。”
亦和觉得鼻子酸酸的,她就是一个泪窝浅的耳根子软的普通人,听了这话眼泪差点掉下来。虽然在没有看到这对姐弟时,她心里还是很理智地想了想,该怎么办,但看到现实情况,觉得真的无法拒绝。
躺在地上的男孩看到亦和走了过来,忙挣扎着坐直了身子向亦和拜了一拜道:“求公子收留了我姐姐,我伤成这样恐怕也活……”
“二娃,不要胡说。”那小姑娘马上打断了小男孩的话。
亦和没出声,她觉得眼睛涩涩的,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的孩子,那个被圈在魏国王宫里的澈儿,心头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她掀开了那男孩的衣服看,大腿上的伤已经溃烂了,若是再耽误下去恐怕这条腿就废了。
“张大婶儿,一会儿你帮个忙把这孩子搬到我家去,再去找个大夫来看看。”亦和忍住眼泪,背对着张大婶儿道。张大婶儿是个好心人,昨天自己还当她是为了挣那点中人的钱,谁想真的是平常人家养不起这样两个孩子。
“快谢罗公子。”张大婶儿没想到事情这么好办,觉得自己还要费些口舌,听到亦和这样爽快就应了下来,马催促那小姑娘。
小姑娘扑通跪在地上,眼泪哗一下子流了出来,她哽咽着说:“多谢公子救了小丫的弟弟,小丫这一辈子就伺候公子。”
“起来吧,这地上又湿又凉,若是你再病了,谁干活?”亦和平静了一下语气道。她知道男人不能动不动就掉眼泪,若是自己在张大婶儿面前哭了,生怕她有怀疑,生生忍住了。
张大婶儿力气大,弄了一辆平板车把二娃放到车子上推到了亦和的院子里。还好院子足够大,亦和姐弟二人安排在前院的西厢房里,厨房的对面。
小丫与二娃都是寻常农户的孩子,哪里住过这么好的房子,看得眼睛都直了,一个劲儿磕头。
亦和也没办法,只得由着小丫。直到大夫来了,这才算让亦和解脱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有妹子说这文这么久都不出现男主了,我能说现在是小别阶段吗?
男主就是程沐霄,不要猜了,男主就是程沐霄。
大家有精力不如猜一下,程沐霄看到亦和在宫外胡闹会做什么吧。


、第54章,直逼江少主

大夫看了二娃的伤以后道:“现在治已经有些晚了;至于能不能看就看这孩子的造化了。伤得这么重怎么不知道早些叫我来?”
张大婶儿在一旁解释了几然,那位胡子头发花白的大夫才停住了嘴,他上下打量了亦和几眼笑眯眯地开口道:“看不出这个小白脸儿还有几分侠骨热肠。”
“大夫可别这么说,罗公子是个好人。”张大婶儿忙道。
“麻烦先生快些写药方,这耽误一刻是一刻了。”亦和笑道。老头一看亦和不生气,才慢悠悠地开了方子道:“这两个方子;一个用来敷伤口的,一个是用来喝的;可不要弄错了。”
亦和付了诊费,又给了小丫银子让她去抓药;小丫眼泪汪汪地跑了出去,张大婶儿看无事也回去了。
到了晚上,二娃已经喝了药睡下了;小丫收拾好厨房来到上房,看着亦和正在看书,乖巧地站在一旁。
亦和看得眼睛有些累了,抬头一眼看到了小丫,这才意识自己这院子里有了其他人,微微一笑道:“你去看着二娃就行,不必过来。每天把饭做了,屋子收拾一下就行了。”
“公子收留小丫,小丫与二娃就是公子的人了,听张大婶儿说奴仆都要主人家赐名的。”小丫说得有点急。
张大婶儿告诉她的时候说,若是主子这赐名,恐怕心里就是没认下你这个奴仆,一定要让公子给你赐个名。小丫看今天一天亦和也不提这事,反而是给自己的弟弟先疗伤,然后只让自己做些饭茶,并无重活,吃饭又管饮饱,顿时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好主子,这才安排好二娃就忙跑了过来。
亦和听了她的话也是一笑,二娃的伤虽重了些,但好在年龄小,药只要不断还是能好的,她松了一口气才回来的。谁知这小丫头又听了谁说的话,巴巴地赶过来让自己给她赐名。想想也是,总不能小丫小丫地叫一辈子吧。她知道在农村,特别是这个时代的农村,很多女子就是这样大丫二丫的叫一辈子的。
亦和想了想道:“你本姓什么?”
“小丫跟了公子就是公子的人,怎么能提原来的姓氏?”小丫执意地不肯回答,亦和知道古代人讲规矩,讲信义,也不再问她,想了一会道:“既然如此你就随我的罗姓,叫锦瑟吧。”
“谢公子赐名。”小丫马上跪在地上磕了个头,亦和本想把她拉起来,但想了想觉得不妥,只点头道:“你起来吧。”
“公子还没有给二娃赐名。”小丫跪在地上不肯起来。亦和抚额,她根本没想让这二人签什么卖身签,只不过觉得是做了一件善事罢了。
“二娃是个男孩,将来长大以后,若有自己去处就自行离开,知道吗
?我不会强留他在我身边的。暂时就先他叫锦墨吧。”亦和道。
这回小丫才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站了起来,规矩地站在一旁伺候。
亦和看到孩子身上破旧的衣服,心里暗道:看样子明天还要进趟城了。
亦和托张大婶儿给锦瑟和锦墨各做了两套成衣,因为是夏天的单衣,做得也倒快,两天后就拿到了。锦瑟与锦墨穿着新衣服,脸上都是幸福满足的笑。他们这是第一次穿新衣服,兴奋不已。锦瑟更是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天下难寻的好主子,做起事来更是尽心尽力。
亦和忽然发现在这个时代,自己连个小丫头也不如。因为那样的厨房在锦瑟的手里就用得很顺手,自己当时煮个粥都能弄一脸的黑呀。
不过感叹归感叹,亦和却对这个随手捡回来的小丫头十分满意,做事有分寸,话不多,又难得的听话。亦和现在是女扮男装,生怕一个不小心漏了馅儿,但是对于锦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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