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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种田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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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和不忍心再看下去,转身进了殿内。
殿内空荡荡一片,所有的人都在外面受罚,卓儿被放在小摇篮里,亦和坐在一旁看着,手都在颤着。
这就是后宫,这就是后宫的真实面目!
程沐霄听着李资的回报,皱紧了眉头。这个女人,是时候让她知道她的所作所为是多么可笑无知了。
亦和坐在殿内,看着卓儿,紧紧握住了拳头,她现在不能继续由着性子来活了。原来一直以为是程沐霄是一个讲道理的,讲公平的人。现在才知道他是一个暴君,视别人如草芥的暴君,眉眼不动就让人打了每人六十杖,亦和不敢想像那些人挨打以后的惨状。
等到清和宫所有的人受罚以后,天色就黑了下来。
太监尖锐阴柔的声音在宫外响起——“宣淑妃娘娘侍寝。”
卑鄙无耻下流!亦和在心里咒骂着程沐霄,她实在想不明白刚刚罚了自己,又转眼让她侍寝是什么意思?!
亦和还没有想明白,从外面就鱼贯走进一队人,都是宫女太监扮扮,随着这队人,抬进来许多东西,包括用来洗澡的大木桶。
为首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嬷嬷上前给亦和见了个礼道:“给淑妃娘娘请安,奴才伺候娘娘洗漱!”
她说完话使了一个眼色,几个长相清秀的宫女就走了上来,七手八脚把亦和衣服脱了下去,将屏风拉上,那桶漂着玫花瓣的热水也都放好了。
亦和把人几乎是架着扔进了水里,亦和怒问:“你们这是做什么?”
“禀娘娘,这是侍寝的规矩。”首领嬷嬷应了一声,一个眼色下来几个宫女手脚麻利地把亦和洗了个干净,而后用一床柔软大红的被子把亦和包了起来,随后四个太监将亦和扛到肩上,往宫外走去。
亦和忽然想起来了,这就是侍寝,她记得去故宫旅游的时候,导游曾经说过,嫔妃去给皇上陪睡,是需要了直接抬到龙床上的。
他大爷的!亦和心里骂了一句,她想起来洗干净绑上红绸子的猪头,那是给神上供的时候用的东西,自己这会儿也有这么点感觉!
到了皇上的寝宫,几个太监将亦和连同被子一起放在龙床上,悄没声息地退了出去,亦和挣扎着要从被子里出来,这时从那明黄的帐子后面走进来一个人,他穿着一袭淡青色的便服,看着亦和道:“朕提的条件,你想得怎么样了?”
“你大可以杀了我,多干净利落!”亦和道。
程沐霄本来刚刚消的怒火,就因为这一句话顿时被点燃。他走上前在床边坐下来,伸手用力捏住亦和的下巴道:“亦和,你要想清楚了。”
亦和不再说话,他手上的力很大,捏着她的下巴生疼,头以一种不自觉的角度歪向程沐霄,程沐霄看着她的眼睛凑上来,在她耳边道:“你是朕的女人,休想逃开朕身边一步。”
亦和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成了砧板上的鱼,她还在兀自想着希望奇迹能够发生,在这个世界里,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被一个男人如此胁迫着,自己却半分主意都没有。
、80第80章,暴力的一夜
程沐霄一挥手;所有的太监宫女都悄没声息地退了下去;一道又一道的帐幔被放了下来;几盏做工精致的宫灯兀自点着;透过描金雕花的灯罩照出一些暖昧的光线,屋子里看起来温馨极了。
程沐霄脱去外衫,随手丢到地自己在床边坐了下来。
亦和眼色一凛;她徒劳地往后挪了挪身子;瞪着程沐霄道:“你想做什么?”
“你是朕的妃子,你说朕想做什么?!”程沐霄扯开了被子,打量着灯光下亦和姣好的身体。她身子较一般人更加纤细,虽然是哺育过两个孩子;但是却丝毫也不显臃肿;细腰不盈一握,胸前的柔软圆润美丽。程沐霄看得眼里的欲色愈加深了一些,他伸手抚着亦和纤细光滑的颈道:“和儿,若是换作别人这样冲撞朕,有几个脑袋都掉了。”
亦和身子又往后缩了缩,但是床上就那么大的地方,再躲也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她伸手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程沐霄的眼神看似温柔,眼底却是冰凉一片,他俯下了身子,在亦和的肩头上狠狠咬了一口,亦和已经完全被今天表现超级异常的程沐霄吓住了,如果可能,她一定会怀疑程沐霄是鬼怪附身。
亦和觉得肩头一疼,疼得她几乎叫出声来,但是她却紧咬着牙关不肯出声。程沐霄松开了她的肩头,用舌头在咬痕上轻轻舔着,那种极痛以后的麻/酥感让亦和觉得浑身不自在,她偏开头躲开了程沐霄的吻。程沐霄再次追上了过来,用手将亦和的双手固定到头顶,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亦和打有耳洞平时都挂着一副极小的珍珠耳环,刚才在沐浴的时候耳环早就让人取了下来,他的舌灵巧地□吮吸着她的耳垂,亦和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曲膝用膝盖向程沐霄的小腹顶了上去,程沐霄早有准备,他不指望着亦和能够像别人那样攀上手臂,来极力讨好自己。一条腿/紧/紧压住亦和的双腿,一只手固定着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双/腿间,用/力将双腿分开。
男人的炙热/坚硬的欲/望就顶在亦和的私/处,她觉得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她看到程沐霄的一只耳垂就在自己嘴边,也不多想一口咬了上去,程沐霄真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会真的对他动口,痛得低声呼了一声,而后别开脸,耳垂被咬得浸出了血,痛成一片。
他脸色一暗,不由分手用唇覆上了亦和唇,狠狠地咬/噬着,亦和被他堵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才一挣扎间就被他的舌头找到了/机会,溜进她的唇间,他亲/吻着她,用手熟悉地捏着她胸前的柔软,粗/励的指腹划过敏/感的乳/尖,亦和的身子几乎战/栗起来。他熟悉她的身体,几乎比亦和本人还要熟悉。他能迅速挑起她深藏在身体内的欲/望。
亦和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被他揉/搓成水了,力气越来越小,几乎没有挣扎的一点力气。
程沐霄不知何时已经将她的双腿分开,坚/硬而/炙热的/男体正顶着她的□,他终于念恋地放开了她的唇低头吻住她胸前的乳/尖,身子一挺/进/入/了她的身体。亦和紧紧咬住嘴唇,还是发出了低低的一声呻/吟。
程沐霄隐忍地松开了嘴,他身体里的**在看到那对散着情/欲,目光冷冷的眼眸以后更浓烈了,他绷紧了嘴唇,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她的身体,看到她无力的别过脸,努力地咬住嘴,将丰润的嘴唇咬出深深的牙痕,他心生怜悯,但一触及她的眼神,不知是怒气还是欲/望的情绪瞬时就把他控制住。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她,不停地/要,直到她开口求饶为止……
夜还有很长,暖昧的灯光下,大殿内春/光一片。
程沐霄赤果(如果用那个词会被口掉的)着的上身,汗珠在灯光下格外诱/人,整个寝宫里弥/漫着一些让人心神/荡/漾的东西。
第二日清晨,亦和从睡梦中醒过来,只觉得全身都是酸/疼的,似乎被人狠狠地轧过一遍,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准备坐直身子,一位面生的宫凑上前道:“娘娘醒了?”
亦和想起来了,昨天晚上程沐霄要/了/她很多次,直到夜已经很深的时候,才由几个太监将她包得严严实实抬回了清和宫,随同回宫的仿佛有一队的宫女。
亦和苦笑,嘴角的泪流了下来。
她算是什么,被送上贡台上上供的猪头,被吃干抹净以后又送了回来,她摇了摇头,宫女悄悄退到了旁。
亦和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臂,手臂上有着青色或紫色的淤痕,她抿了抿嘴,心里给自己安慰——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以前又不是没被狗咬过。
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的亦和终于清醒过来,她抿嘴一笑招呼宫女上前,看着那个陌生的面孔,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美雅,是皇上昨天晚上派过来贴身伺候娘娘的。”宫女忙回答。
亦和看了看她,嘴角带着笑道:“去准备一些热水,我要沐浴。”她昨天晚上回来时,身子软成一团没有洗漱就直接睡了,这一觉睡起来就觉得身上不会舒服极了,都是汗……想到这儿,亦和红着脸在心里咒骂了一句程沐霄!
亦和被禁足的这段时间,每隔三天就会被程沐霄派人来洗干净打包送去当夜宵,天色将亮时再命人送回来。若是这样的恩宠放在别人身上,觉得是天大的好事,但亦和心里却将程沐霄恨到了极点。
她知道程沐霄这样折磨她是为了什么,让她认清楚她到底是谁的人,要仰仗谁才能生活下去。在禁足的最后一天,亦和在半夜又被抬到了程沐霄的寝宫,他还是那袭淡青色绣着盘龙的中衣,亦和从被子里探出头,瞪了他一眼道:“我同意你的条件了。”
“想清楚了?”程沐霄笑问。
“想清楚了。”亦和点了点头。
程沐霄听到她的话,却没了笑意,他斜睨了她一眼道:“朕现在想改变主意了!”
“你贵为皇上,不能说话不算数。”亦和一听程沐霄的话就火了,她质问的话脱口而出。
“朕忽然觉得,让你留在宫里也不错,不过每日多派几人送你去皇庄而已。”程沐霄很不屑道。
“你……混蛋。”亦和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终于非常霸气地骂了一句,程沐霄听到这话,眼眸一动。他凑上前来看着亦和的眼睛,却没有从她眼睛里看到一丝的害怕,于是似是很满意地说:“胆子还依然大,朕怎么肯舍得让你出宫去?”
“和儿,看来朕有一件事算错了。”程沐霄悠然地开口,亦和气得眼睛都红了。
亦和知道在他面前想要逃开,是不可能的,明明看似纤瘦的身体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他能够轻易地控制住亦和的行动的,所有的挣扎和反抗像是游戏一样,只能平白给他增添了乐趣。
这段时间程沐霄忽然对亦和生出一些莫名的感情,他似乎是喜欢上与这个别扭的女人斗嘴,或者是在床上斗。放她出宫,还真有点不舍得。但程沐霄想到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出乎亦和意料地只在她的额前亲了一口,而后又道:“在皇庄好好呆着,朕会时常去看望你的。”
亦和听到这话,心里松了一口气,但等程沐霄所有的话都说完以后,她觉得又怒了。会时常会看望自己?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你不愿意朕过去也可以,卓儿留在后宫吧,朕交给皇后抚养。”程沐霄又道。
亦和彻底无话了,卓儿是她的心头肉,她不可能让卓儿留在皇后身边,虽然卓儿个女孩对皇后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胁,但她就是不放心,不舍得,于是只得点头答应下来。
这一夜,亦和又一次被吃干抹净,程沐霄心满意足。
又过了几天亦和终于拿到了出宫的圣旨,她带着卓儿带着那纸莫名其妙的圣旨,在诸人的不解与猜测中出宫了。
一起出宫的还是丞燕小月和小麦,包括皇上新派过来的宫女美雅。
皇庄是早就接到消息了,收拾出了一所最大的院子,所有的下人都得知此次来皇庄长住的是一位失宠的妃子,心里都有几分不解,行动上带上了几分小心。自然也有人不屑一顾地猜测,不过一个失宠的妃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亦和抱着卓儿住进了收拾好的新院子,看着不算高大,但布局整齐的屋子,看着院子里的小花小草,看着头顶上的蓝天,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终于离开了那个让人几乎都会窒息的后宫。虽然在这里也是没有自由的,但相比而言,已经算是好的了。至少,不用隔几天晚上被洗干净打包送外卖。
“主子,都安排好了。”小月上前禀报。
亦和点了点头,这所院子疏雨阁,院子不算大,屋子不算多,但安置自己带来了这些人足够了。亦和拢了拢披风,随着小月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家具比起皇宫,自然是简陋得多,但在亦和眼里已经非常好了。她看了看,让小月将几处地方重新布置了一下,整个房间看起来空间更大了,靠窗的地方摆了一个书桌,靠墙的地方摆了几个书架,将一些自己带来的资料放在上面,东厢房里摆上了她摆弄种子的器具。
这时睡了一路的卓儿睡醒了,奶娘抱着自外面进来,亦和笑着接过自己的孩子,心里又沉了下去。
梁魏两国是要打起来了,可怜的澈儿还在魏国皇宫。
、81第81章,边境大乱
亦和在疏雨阁安顿了下来;天气已经入冬了。北方的冬天来得极其迅速;才几天功夫气温已经降了许多;亦和换上了薄棉衣;也给卓儿换上了更暖和的衣服。
她没有想到第一个来疏雨阁看望自己的人竟然会是贺随兰,自从私访回来以后,贺随兰有意躲着她;二人已经很久不见面说话了。
“拜见淑妃娘娘。”贺随兰规矩地跪在地上给亦和见礼;亦和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觉得他似乎有些地方不太一样了,整个人憔悴了许多。
“贺国师免礼,不知贺国师今日过来是为何事?”亦和命人给贺随兰摆了一把椅子;他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
“皇上命微臣带了太医;给娘娘请平安脉。”贺随兰道。
“皇上还真是有心,你回去告诉他,我吃得好睡得着,没病没灾的,不劳他牵挂了。”亦和直接回绝了。
“可……太医已经在门外侯着了。”贺随兰继续道。
“那就进来吧。”亦和无奈道。她知道如果自己直接拒绝了,或许又要给别人添一些麻烦。
太医行了礼坐在一旁给亦和把脉,过了半晌才小心地退了下去,过了一会儿美雅拿了一个方子走了进来,她向亦和道:“禀娘娘,太医说您身子有些虚弱,需要调理一下,开了药方子,奴婢马上命人去煎药。”
美雅是皇上的底细,亦和不用想也知道,只要是她说的话,恐怕就是皇上的意思,只得点头应了下来。她这个主子在这个被上头人派来的卧底面前,只有听从的份儿。
美雅下去安排,贺随兰看着美雅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回头认真看了看亦和,开口道:“你最近不好?”
“一个被逐出宫的人,能有什么好的?”亦和反问,在贺随兰面前她没必要装了,他知道她的一切。
“照我来看,你似乎对这里的生活比宫里要满意一点。有些事你听说过了。”贺随兰道。
“嗯。”亦和应了一声。
若不是有卓儿,她恐怕是不会坚持这么久了,每天的饭食只吃一点点,身子越来越瘦弱。
“大皇子无事,此次让你出宫也只是障眼法,若不如此魏国那边早有准备了。”贺随兰道。
亦和先是一怔,而后明了了。这次自己又做了一个吸引众人眼光的棋子,包括澈儿。她觉得像是掉进冰洞里一样,浑身冰凉。帝王心真的好难测,连自己的妻儿都在算计之内。
“我想离开这里,能不能帮帮我,我只带走卓儿,其实什么都不要。”亦和急切地看着贺随兰,眼眶发酸,随时都会掉下眼泪。她真的忍得够久了,她在听到贺随兰那句“大皇子无事”以后,她觉得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样,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挡也挡不住了。
“大皇子呢?难道你就扔下大皇子自己走了?”贺随兰看着他,亦和因为情绪激动,眼眶都微微有些发红。
贺随兰的话把亦和问住了,她不是不想带着澈儿走,只是带走澈儿,似乎是一个不能完成的任务。她是一个自私的人,前世的她只想安稳地过自己的日子,她讨厌各种人事争斗,所以才会在毕业以后去银行贷款,自己做了一个小小的农庄,地是租种亲戚家的,种子是贷款购买的,种田的工具都是贷款购买的,但是事与愿违,她突然因为一场车祸来到这里,成了某个人的后宫一员……
“因为不是你亲自生下来的,所以没有感情是吗?”贺随兰毫不客气地说出了亦和真实的想法,亦和觉得脸颊滚烫。这个男人说的是实情,她在有事情时第一想到的是自己的卓儿,只是在想到卓儿以后才会想到澈儿,那个与自己身体有着不可分割关系的孩子。
“我何尝不想带他走,但是我没有那个能力,做不到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去尝试。”亦和死心了,她说出这句话,果然就看到贺随兰脸上的怒气。
他看着这个女子,原本以为是与自己的她是一类人。那个女子与她来之同一个世界,她不肯轻易放弃任何一条生命,哪怕自己已经明明很危险的。
“算我看错你了。”贺随兰冷冷地说。
“你若不想帮,就当我没说过这件事。”亦和不知为什么,心里难过得要死,却又不知道怎么把谈话继续下去,她垂下了头。
“看在她的面子上,我会帮你。”贺随兰说完转身就走了,美雅此时已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看到亦和的表情不由怔了一下,而后又神色不动地见礼,道:“娘娘该用午膳了。”
亦和抬头看了看天,已经到了中午时分。一大早就宫里出来,到这里又收拾了这么久,时间过得真是很快。贺随兰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亦和觉得心里有一种叫希望的东西突然没了。
她就是这种人,贺随兰说得没借,他看错了自己。她就是一个只求自何,不求其它的普通人。她没有那么聪明的心机,也没有那么博爱的感情,她不可能为了任何一个人,放弃自己想要追求的生活。
程澈,如果你就当成母妃已经死了呢?!
亦和住在农庄五天以后,从边关传来消息,梁魏两国已经打起来了。魏国一鼓作见攻下了三座城池,魏国将质子程澈押送到边城之上,要胁梁国大军时,自梁国阵营中射出一支冷箭,将质子射了个透心凉,那个只有四岁的孩子,眨眼间就失去了生命。
边关乱成一团,魏国没有想到梁国自送出质子那一日起,就没打算要质子活命,以为手里握着王牌,准备不足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再过几日又传来消息,梁国大皇子程澈已被梁国所派的高手悄悄偷了出去,现在已在梁国境内。
两国战事打到白热化状态,亦和在农庄里倒是清静,再也没有人来故意找荐儿了。只是担心起澈儿,她会经常一夜一夜睡不着觉。她不知道哪一个流言是真的,但她莫名地相信贺随兰的话,竖信澈儿没有事。
程沐霄处理好军机奏折,放下手里的毛笔,将几封密奏递给李资用漆封好,交于外面等着回去复命的侍卫。
贺随兰已经在殿外侯了有一阵子,李资垂手回到龙案前,程沐霄抬眼道:“贺国师还在外面侯着?”
“是,皇上。”李资马上应了一声。
“传他进来吧。”程沐霄沉声道。
贺随兰走进御书房,抬头看到龙案后面那个带着黑眼圈的男人,脸容有几分憔悴,他还未拜下去,程沐霄便开口道:“免了吧!”
“谢皇上隆恩。”贺随兰站起了身子。
“李资,赐座。”程沐霄把身子往后一靠,放松了一下自己批了一个上午奏折的手,手臂是酸酸麻麻的。
“军粮还能够支持多久?”程沐霄问。
“十五天。”贺随兰答得极是简洁。
“十五天,我三十万大军十五天足够拿下三座城池的。”程沐霄道。
“天气转凉,对我军不利。”贺随兰沉思一下,将自己所想到的一一说了清楚。程沐霄认真地听着,贺随兰所说他不是没有想到,只是觉得若能乘胜追击,打得魏国再也不敢觊觎梁国一眼才好。魏国国库殷实,自然不会因为这一场大战就大伤元气,但是若错过过了这个机会,想要再次偷袭在魏国并非易事,他不想轻易放弃这个机会。
“那便再魏国一些厉害尝尝,十日之内收兵。”程沐霄终于定下时间,贺随兰松了一口气。这仗若是再打下去,国库的粮食恐怕支持不住了。
“大皇子现在可安全?”程沐霄忽然发问。
“安全得很。”贺随兰应道。
“那便好,等到战事结束以后,带大皇子去瞧瞧他母妃。”程沐霄又道。
“臣遵旨。“贺随兰应了一声,下去准备。
亦和住在院子里,不得出农庄一步,一日一日关地院子里过日子,她倒觉得安稳了许多,只是担心澈儿不知怎么样了。贺随兰那日以后再也没有来过,在宫里时常能为亦和送些外面消息的宋子辰也没有跟过来,亦和忽然觉得自己又像一只笼中的鸟儿一样,失去了自由。
她在心里给自己民做着心理建设,告诉自己一定要淡定,比起宫里的勾心斗角,这已经算是好的了。
小月与小麦对亦和甚是忠心,丞燕却经常一脸掩饰不住的悲伤,仿佛主子快要死了一样。这一日亦和正准备去到院子后面的花园里散散步,就听到丞燕在和小月小声说着什么,亦和心里觉得奇怪就没惊动二人,沿着一条僻静的小路往花园那边走。只听到丞燕担心道:“也不知这回主了怎么把皇上得罪得那么厉害,一下子被撵了出来,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宫去?”
“你担心什么,公主都跟着出来了,想必皇上不会过多久就会派人把主了接回宫去。”小月淡定地说。
“你看主子的样子,好像要在这里过一辈子似的。”丞燕对主子的表现很是不解,不由脱口说出自己的猜测。
“你不要胡说了,为皇上诞下一位皇子一位公主的妃子,怎么会说丢到身后就丢到身后了,小心让主子听到伤心。”小月说着还小心地看了一眼周围,只看到一个穿着奶白色披风的人影从树影中间穿了过去,她定睛再看时,却失去了那人踪影。
亦和躲在假山后面屏住了呼吸,她心里微微有些钝钝的疼,这些人不是亲人却一个一个关心着自己,亦和知道不能用奴性这样的词来解释,她不知站到什么时候,就连二人离开也不知道,一直站到腿都有些疼了,才慢慢的回转回去。亦和并非是那种多愁善感的人,但是最近她被一连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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