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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无田无泉农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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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就拿着,哪里那么多废话。”韩云城不悦道。

那边李大夫已经背起了医药箱,等着李兴一起走,被韩云城这么一呵斥,李兴也不好在惺惺作态了,只得跟着李大夫去拿药了。

二人离开后,韩云城重新安置杨思媛歇下,一脸温柔地看着杨思媛,不时伸手摸摸她的脸,整理一下她额前的刘海,能这样感觉到她的存在真好。

卷二 第十九章 温意

回到房间里,潘月华一个人生着闷气,如果没有发生战争该多好,如果没有遇见那个人该多好,那么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眼泪忍不住从眼睛里流出来,明明知道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他的错,可是看着他就会将所有的错推到他身上,明明知道很不公平,可是就是忍不住。

再说冈村健次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并没有回去军营,他心里堵得慌,耳边不停响起潘月华的话语,想想真可笑,那么多日本女人,他为什么一定要去喜欢一个中国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恨他入骨的女人,不管他为她做多少事情,她的心就跟铁一样坚硬,对他的爱弃如粪土,他就那么作践自己,一次又一次把自己送上门去受她侮辱?

女人哪里没有?他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不管是日本女人还是中国的,或者是朝鲜的,只要他想要,她们还不都乖乖地任由他挑选?为什么一定非要那个女人不可?

带着几分赌气,冈村健次走进了积庆里的娱乐所,刚走进去一阵迷人的香风袭来,甜腻得让人陶醉,立刻有妈妈过来招待。

“大佐先生请进,我们这里有最好的姑娘,不知道大佐先生有没有相好的姑娘啊?”穿着日式和服的妈妈满脸笑容地开口,一边引着冈村健次朝里面走去。

冈村健次摇摇头,然后说:“有没有中国姑娘,给我叫一个最漂亮的中国姑娘过来。”

“这……”妈妈不禁有些为难,不管有多漂亮的中国姑娘都不会被送到这里来的,这里是用来招待那些达官贵人和有军功的人,一般都是日本本土的女孩子,那些中国姑娘只有在低级的兵站里有。

“没有吗?”冈村健次皱紧眉头问,稍微变冷的脸色。让妈妈不禁有些害怕,虽然说在这里也有士兵专门对付那些想闹事的人,可是这个人明显是身份不同的人,就算是在这里也属于贵宾。

“大佐先生,我们这里有最好的日本艺妓,不如让她们给你表演技艺,不是比中国姑娘有趣多了。”妈妈脸上堆满笑容地对冈村健次说。

冈村健次这个时候也稍微有些冷静了下来,仔细一思考,也知道自己强人所难了,于是点了点头说:“那好吧。给我安排一个。”

妈妈立刻带着冈村健次进了一间小房间,不一会儿就安排了一个穿着十分华丽的艺妓进去服侍他,那个艺妓端着吃食千娇百媚地走了进来。将吃食摆放到冈村健次面前的小机上,然后跪坐在一旁给侍候冈村健次。

“大佐先生,请用。”将酒水倒进酒杯里,艺妓柔媚的声音像水一样温柔,听着就让人骨子里发酥。

冈村健次点了点头。然后随意地说:“听说你是最好的艺妓,那就给我表演下你会的技艺吧。”

冈村健次并不排斥艺妓的贴身伺候,只是稍微冷静了下后,觉得自己有点不值得,竟然因为跟光子赌气来这里,感觉跟平时的自己完全背道而驰。不过人既然已经来了,自然也不好什么都没做就回去了。

这个艺妓听了,点了点头。笑着从地上站起了,然后就推开门走了出去,不一会儿领了另外两个艺妓进来,只见那两个女人手里拿着三味线,进来后朝冈村健次微微一鞠躬。然后就去一旁跪坐好,调了下琴音后在之前的艺妓的指挥下开始演奏起来。

而之前的艺妓随着乐声也跳起传统的日本舞蹈。冈村健次则一边喝着清酒,一边看着她们表演,慢慢地心情也平静了下来,也就不去想那个让自己生气的人了,而是专心地看演出。

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表演,不知不觉喝了很多,而且受伤的人一般也比较容易醉酒,所以有些迷糊的冈村健次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步伐轻浮地走向艺妓,跟着拍子一起跳起舞来,跳了一会舞就朝那个艺妓扑去,那个艺妓于是假装跑开不让他抓到。

“光子,别跑,等等我。”已经喝醉了的冈村健次步伐不稳地追着前面轻巧躲闪的女子,早已分不清那是现实那是幻境,以为那个让自己抓不住的女人就是心里念着人。

跳舞的艺妓见他这样,于是笑得愈发妩媚,更是故意躲闪着,不让这个男人抓到自己,两个人你追我赶都玩得很开心,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两个弹琴的艺妓已经离开了,终于艺妓也不再戏弄他,假装放慢步子,一下在被冈村健次抱进了怀里。

“光子,我终于抓到你了。”被酒迷醉了眼睛,冈村健次一手抱着艺妓,一只手伸出食指轻轻点着她的鼻子,大着舌头说。

艺妓贵子笑着回答道:“是啊,大佐先生真厉害。”

一边说,贵子一边故意挣扎起来,有意无意地用身体磨蹭着冈村健次的身体,撩拨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光子,不要生我的气了,好吗?”将贵子抱进怀里,冈村健次近乎卑微地在她耳边说,同时闻进鼻子里的香气和身体上的接触,让他有些忍不住粗了呼吸。

贵子乖巧地回答道:“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光子。”说着冈村健次低下头去寻找他渴望很久的樱唇,轻轻覆上那片柔软的芳泽,深情地吻上去。

贵子感受着抱着自己的男人小心翼翼地亲吻,甜蜜又饱含深情,于是主动张开小嘴,探出灵舌舔舐他的薄唇,男人显然受到了意外的鼓励,身体都微微一颤,然后立刻发动主动的攻势,含住她的小舌,用力吸允纠缠,然后慢慢探入她口中,仔细地膜拜她口中每一寸地方。

一边深情地深吻着,冈村健次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搂着对方的腰,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探进了对方的和服里,握在手里的是一只柔软得几乎能掐出水来的雪乳,不敢太用力,只是揉捏了几下后,就拿指尖挑逗地玩弄起她胸前的那粒茱萸。

“哦。”被摸的有些难受,贵子忍不住发出一声吟哦。

“光子,舒服吗?”抽空冈村健次轻声问了句。

贵子没有回答,只是身体更加贴向冈村健次,轻轻磨蹭着,无声地邀请着冈村健次。

见怀里的女子这样,冈村健次也没说什么,只是着手去拉扯对方的衣服,饥渴地吻上对方唇、颈项,然后让一对暴露在和服外面的玉兔吸引了视线,忍不住张开嘴含住一边的**,灵巧的舌头在**上挑逗起来。

如此同时没有抱着对方的那只手也朝对方身下探去,在触摸到一片萋萋芳草之间,轻易找到女性敏感的一粒小红豆,略微粗糙的食指顶了顶后,熟稔地揉捏、挑逗起来,不一会儿就浸湿自己的手。

“啊。”贵子忍耐不住地发出声音来,身子不自觉地抬起,双手也去摸索着对方衣服纽扣和皮带,被挑起的情欲,让她此刻只想好好享受和人分享体温的快感。

情绪激动的冈村健次狂野地扯去那女人身上的衣服,将对方压制在身下,饥渴而又浓烈地亲吻对方,嘴里不停地喊着:“光子、光子……”

贵子也已经成功地退去了冈村健次身上的外衣服,已经有些忍耐不住的冈村健次,放开贵子然后自己脱掉身上的衣服后,再次将赤裸着身子的贵子压在身下。

“光子,我爱你。”说完这句话,冈村健次一个挺身,立刻就进入一片梦想中的柔软之地。

“嗯。”贵子轻呼出声来,隐含着难受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在男人的律动中慢慢散开,蔓延到身体的每个部分。

“光子,我爱你,好爱好爱你,求你不要再惹我生气了,只要你永远这么乖乖的,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光子,我的光子……”迷乱中,冈村健次将身下的女人彻底认作了自己爱着的那个人,一边律动着身体,一边卑微又深情地小声在她耳边说着情话。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而且我会一直乖乖地听你的话,做你一个人的光子……”贵子一边呻吟着,一边慌乱地回应对方,这个时候仿佛她已经化身成为这个男人口中那个被他呵护着女子。

“光子,叫我的名字,健次,叫我健次,我从来都没有听你这么叫过我,你叫给我听听,好不好?”冈村健次乞求地和贵子商量着,修长的手指充满了爱恋地流连在身下的女性胴体上,摸索着对方的敏感带,极大程度上想带给对方和自己一样强烈的欢愉。

“健次,健次……啊……”伴随着说出口的名字,男人更加用力的猛烈冲刺起来,身体好像风雨中摇摆的植物,但是又有着无法言喻的快感。

最后两个人都沉沦了,在如梦似幻中,冈村健次觉得抱着的人不是别人,那就是自己深爱着光子,而贵子因为他的精心呵护,再一次体会到被爱的感觉,所以跟着他一起沉浸在由他编制出来的梦境之中。

卷二 第二十章 节 栓子拜师

吃过了晚饭,宋婆子也都收拾妥当回去了,韩云城将杨思媛安置好了,原本打算自己也洗漱了就去睡觉了,这时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什么事啊?”不用猜也知道是栓子,韩云城门也没开地问了句。

“姐夫,方便不?我有点事想跟你说说。”门外的栓子一脸的决绝,尽管有些畏惧韩云城的气势,但是只要想着自家姐姐唯一的依靠是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能弱了气势,于是鼓起所有的勇气,势必要跟这个死蛮子好好说一说,不要以为自家姐姐没有娘家人依靠。

韩云城倒是有些奇怪,搞不懂小舅子怎么突然一本正经地语气跟自己这么说话,本着爱屋及乌的原因,他一向还是挺照顾栓子的,不过他却也知道栓子对自己一直都不大顺眼,平时除了必要很少搭理自己。

于是走到门口开了门,然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问道:“什么事?”

“我们能不能出去说?”栓子不大自然地开口,毕竟是姐姐屋里的事情,而且他也不好当着姐姐的面说什么,想必姐姐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受了委屈,否则早上也不会那样敷衍他了。

见栓子郑重其事的样子,韩云城朝屋里望了下,见杨思媛半躺在床上看谁,一时半会儿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事,于是就把门关上,然后示意栓子带路。

栓子也不废话就把韩云城领进了自己住的屋子,虽然栓子的屋子没有韩云城他们的宽敞,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张单人床,一套衣柜并几个箱笼,窗前是一张长方形的书桌,书桌旁是一个书架。里面整齐地摆放了好些书籍,在书桌前还有张椅子。

栓子将椅子拉开示意韩云城坐下,自己则坐到床沿上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韩云城。

“什么事?”见栓子没开口,韩云城淡淡地开口,心里牵挂着娘子,自然希望小舅子能够快点将事情谈妥了,免得娘子想要喝个水什么的,没人帮着倒。

“我姐姐怎么了?你是不是欺负他了?”栓子也不废话,一脸的兴师问罪的模样。

韩云城一愣,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早上你们两个就不对劲了。我姐还说没什么事,晚上回来她就病了,连话都不能说一句。往日里看你也不像是会欺负女人的人,怎么现在把我姐娶到手了就原形毕露了啊?”栓子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看到韩云城脸黑了几黑。

蓦的韩云城一下站起来,顿时一道黑色的阴影将栓子笼罩了起来,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朝他袭来。嘴巴里的话语突然变得不那么顺溜了。

“不……不要以为你长的高大……我……我就怕你,你要是敢欺负我姐姐,我一定跟你没完。”终于顺利的把所有话说完了,只是低垂着头,死活不敢抬头看人,结果搞得好像做错事情的人是他似的。

“我没欺负她。”头顶传来冰冷的话语。韩云城冷眼瞧着妻舅畏惧却又强作坚强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早上还好好的,为什么晚上回来就变成这样了?”栓子倔强地抬起头。一脸坚强地质问道。

“你想保护她?”韩云城突然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栓子点了点头,如今他真的只有姐姐这个唯一的亲人了,所以他不想变得孤单单的,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再失去她了。

“你想跟我学武吗?”韩云城又问道。

栓子有些不明白了,然后有些生气。明明自己在责问这个人为什么欺负自己的姐姐,怎么就把话题转移到这个上面了?

“等你姐姐病好了。我要出门一趟,你知道你姐姐虽然跟我学了些功夫,但是那些不过是花架子,在真正的行家眼里什么都不是,所以万一遇到什么危险自保都难。”韩云城缓缓道来,“我的功夫原本就不适合你姐姐修习,再者你姐姐的根骨不适合练武,她学的那些招式不过是强身健体的作用,我担心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万一遇上什么,就只能束手就擒了,所以才想问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徒弟。”

“时间是短了一些,但是也够我给你先打个基础,日后你慢慢修炼,虽然终归是比不上我厉害,但是过上个十几二十年也能有番作为。”

喂,不要自说自话好不,他根本不是在说这个好不?栓子心里纠结啊。

“怎么样?”韩云城问道,倒也不急着得到答案。

“为什么我就不能比你厉害了?”栓子不服气地反问。

韩云城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地开口:“资质。”

简单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虽然说武学这个东西每个人都可以学习,就像杨思媛明明很努力了,而且韩云城也没有放水,但是她终归练不出什么名堂来,事实上就是她没有那个资质,而栓子虽说资质强一些,但是也不是最好的资质,跟韩云城这种武学奇才自然是没得比。

之所以说韩云城是武学奇才,也是有道理的,当初那么多乞丐,那么多孤儿,偏偏他师父就挑中了他来做关门弟子,其中的原因就是他有那个天分,当然后来他能在十八岁就出师也说明他除了天分还足够努力,所以才能将师父的武学尽数学光,并且走出自己的路数来。

所以不管什么事情努力固然是重要的,但是跟天分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也许有人会说那笨鸟还会先飞呢,这句话自然是不假的,但是那是因为有天赋的那只鸟在偷懒,才给了笨鸟机会,如果是同等的努力下,有天赋的那个人又怎么会输给没天赋的那个人呢?

栓子早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稚儿了,自然明白韩云城话里的意思,既然不能超过他那么学这个武艺又有什么意思呢?可是一想到自己向来聪明,没道理会在这方面输给别人,又勾起了他不服输的好强心性。

“好,我跟你学,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保护我姐姐。”栓子眼睛闪着亮光,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姐姐曾经说过,只要努力一定能达成心愿,所以只要他足够努力一定会有所收获。

韩云城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然后开口道:“那就去倒茶吧。”

“啊?”栓子莫名了。

“你读这么多书都白读了吗?那些夫子不会只教你之乎者也吧?没教你尊师重道吗?”韩云城道,虽说这仪式已经简化到不能再简化了,但是总归是他第一次收徒弟,还是要喝杯徒弟茶啊。

被韩云城这么一说,栓子不禁红了脸,心里嘀咕着,他怎么没看自己姐姐给韩云城敬过茶,再说他不还是自己的姐夫吗?虽然这么想,栓子还是规规矩矩地去外面烧了热水,然后规规矩矩地韩云城磕头敬茶,以弟子礼相见了。

就这样栓子就稀里糊涂成了韩云城的首席大弟子,只是栓子没想到,以后他只怕是更加没什么立场来质问韩云城什么了,不管怎么样韩云城以后可是他的师父,他一个做弟子的怎么管得着师父和师母的事儿?

这个时代师徒之间等级严谨,也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说法,也就是说弟子对师者比对自己的父母还要崇敬,也是因为这样一开始韩云城就没有收杨思媛为徒,就是因为师徒分明,师父就是师父,徒弟就是徒弟,不可能逾越鸿沟作夫妻。

那时候虽然说韩云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可能娶杨思媛,而且也没有奢望着想从杨思媛那里得到些什么,但是下意识里就是不想收她做弟子,也许在他不知道的内心角落里仍然盼望着有一天他们之间会出现另外一种结局,却没想到三年后终于还是达成所愿了。

简单地拜过师后,韩云城才好心地跟栓子说:“今天家里进了贼人,那人伤了你姐姐,幸亏为师及时赶了回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闻言栓子觉得丑丢大了,原来自己是错怪了好人,而且现在对方占了个师父的身份,自己以后只能以弟子礼相待,不得对对方有一丝的不崇敬。

“是,师父教训的是,弟子以后必不敢妄加猜测师父的行为。”栓子规矩地回道,做小舅子跟做徒弟的待遇是完全不一样的,栓子自己把自己的身份再次拉低了,以后在韩云城面前只怕是更没了说话的分量。

韩云城满意地看着栓子,然后点了点头说:“好了,我先教你套调息的功法,以后你每晚睡前都用这套方法调息,明天早些起床,跟着我一起打拳,武艺不是一日能成的,必须每日不间断,知道不?”

“是,谨遵师父的教诲。”栓子认命地回道。

然后韩云城就教给栓子一套入门功法,这样一来倒是在栓子这里呆了一个多时辰了,等回到卧房见杨思媛还靠在床上看书,就走过去给杨思媛倒了杯茶水,因为天气热了,喝冷的茶水倒也没什么紧要。

卷二 第二十一章 节 午夜梦回

将水放下后,韩云城抽走杨思媛手里的书道:“往日里,你倒是教训正宇不要过多用眼睛,也不要躺在床上看书,这回轮到自己了倒是全忘记了。”

杨思媛抬眼看了下韩云城,用眼神询问着,栓子找他过去什么事情。

“我正式收正宇为徒了,从明日起就开始教他一些基本功夫了,以后他除了读书还跟着我学些拳脚功夫,这样以后我不在家,他也能护你周全。”韩云城并没有提栓子找他过去是兴师问罪,反而告诉杨思媛收徒弟的事情。

听韩云城这么说,杨思媛点了点头,其实她早有心让韩云城教栓子些拳脚功夫,男孩子总归有点本事比较好,读书上进是一回事,但是她不希望把栓子教成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多少还是希望他最好是文武双全。

俗话说文能安邦武能定国,像这样的全能型人才比较有前途啊,只是栓子向来对这个不上心,再说自己那个时候就已经死皮赖脸地缠着人家学功夫了,再要求让自家弟弟也学,多少总归是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才没提,毕竟这个事情还是你情我愿,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

“我去给你打水洗漱了,也早点休息吧。”韩云城提议道。

玩了一下午,前面又看了半天书,杨思媛还真有些累了,于是点了点头,韩云城自然去准备了,不一会儿就将水准备好,这时杨思媛已经起身从柜子里找出自己换洗的衣物。

倒好洗澡水,韩云城很识相地转身出去了,留下杨思媛一个人在房间里洗澡。

出了屋,韩云城打开大门走进院子里,外面的天上挂着一轮弯月,天空很晴朗。所以外面的月亮和星子都十分明亮。

站在月桂树下,韩云城默默望着月亮,总觉得这些日子跟做梦一样,有时候真怕这梦突然就醒了,然后自己不过是在某处山林的树上,或者是一个山洞里,身边的一切都不过是他梦中的幻境而已。

但是一个梦不可能长达三年,所以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有时候他常常在想,三年前的那个冬天。自己如果没有经过那个村子,又或者是没有扛着那头被他随手打死的鹿去那个村子换衣物,那么现在他是不是还是孤单地流浪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此时也就不会有一个让人如此心动的女人陪伴在身旁。

白天经历的事情多少让他有些心悸,虽然他不在乎妻子是不是清白,但是他害怕妻子被人杀害,如果没有了那个人,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所以他还是真心地感谢上苍。感谢那个寒冷的冬天。

“云城。”沙哑的嗓音从屋里传来,韩云城忙转身朝屋里走去,推开和妻子的房门,发现妻子已经洗浴好了,而且衣物都已经穿好了站在浴盆旁看着他。

走了过去,韩云城心痛地摸了摸她的脸。有些责备地开口道:“大夫不是说让你少说话吗?我不过是在外面站一站,一会儿就回来。”

杨思媛张了张嘴,但是见韩云城一脸的担忧。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韩云城牵着杨思媛来到桌子前坐下,然后又去杨思媛的梳妆台前将李大夫开的药膏拿了过来,然后坐到杨思媛对面去,将装着药膏的盒子打开。一股中草药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挖出一坨褐色的药膏,韩云城小心翼翼涂到杨思媛泛青的颈子上。之前已经上过了一回的药膏,那印子也淡了一些,但是还是十分触目惊心。

这药膏有些清凉,刚刚涂上去就感觉十分舒服,再加上韩云城的手指缓缓按摩,那伤处倒也没有那么痛了,想来过两天大概就能好了。

上好了药,杨思媛回到床上睡了下来,韩云城自然去倒掉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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