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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开并蒂-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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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早上的事情的谢谢你了。”抛开别的事情不说，李家婶子把秦掌柜叫来救围于顾莲香而言的确是件好事。
“香姐儿，这说了半天，你倒是给我一个准话呀。你真心和婶子说，你对秦掌柜怎么看？”
见李家娘子一再追问，顾莲香也不好搪塞，认真想了想，她道：“婶子，说实话，我都没看清秦掌柜的样子，至于我对秦掌柜有什么想法……严格的说，就是……就是没想法。”
“啊，为什么会这样？”李家娘子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那么大一个活人站在面前怎么可能没有印象没有感觉？她不信顾莲香的话。
“婶子，你想，早上那情况，我根本就没好好看看秦掌柜长什么样，再者，我前前后后就和他说话几句话，实在是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呀。”
李家娘子无奈叹气，好吧，她果然不能太期望顾莲香，她就想不明白像秦掌柜那般好的人顾莲香怎么就看不上。许是没有得到想到的答案，李家娘子一时之间显得兴致缺缺，看向顾莲香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探究。
而顾莲香，被李家娘子看得心里越来越发毛，唉呀，她真不是有意扫李家娘子的兴致，她也是实话实说，真心没感觉能怎么办呀。
李家娘子坐了一会，便起身告辞，顾莲香收好东西，把杂货铺的门从里关好。返身回院子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早上明显看得出来，秦掌柜与金眼雕是认识的，彼此说话的口气也很熟悉。可金眼雕分明是个小流氓，一个做正经生意的掌柜，这两者怎么会有交集呢？顾莲香突然对那秦掌柜有了几分好奇。
晚上吴大娘回家带了些包子回来，顾莲香烧了碗汤，她与吴大娘就着包子便解决了一顿饭。
“香姐儿，明天玉带河放烟花，你去看吗？”晚上临睡前，吴大娘突然问她。
又是玉带河又是烟花，顾莲香摇摇头，道：“不想去，人挤人，累。”关键是一想到今天早上的事情，她就心里有气。
“你不是一向喜欢热闹吗？怎么不去了？”吴大娘想这些日子顾莲香一直呆在家里不是画花样就是扎绢花，一点也不像个小姑娘的样子，有心让她出去走走。
可顾莲香还真不想去，特别是明天：“不去了，明天我想去张师傅那看看。”明天既然是梅贵妃的生辰，张师傅指不定要进官当值，许她哥正好得空，顾莲香也有借口去看看。
吴大娘没想到顾莲香要去张师傅那，知道她们兄妹俩感情好，既然顾莲香已经决定了，吴大娘也不好再说什么。
“哦，对了，早上出门的时候遇到李家娘子，说有事和你商量，她找你干什么？”吴大娘又问，而这一次，顾莲香心里不由一惊。
她没开口，她在琢磨，李家婶子不会是想把秦掌柜的事情告诉给吴大娘吧？想到这，她抬眼向吴大娘看去，仔细看了会，见吴大娘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显然那秦掌柜的事情李家娘子还没同吴大娘说起。她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不过，顾莲香也知道，秦掌柜那事吴大娘迟早也会知道。要不要今天就告诉吴大娘呢？顾莲香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而吴大娘听了后其反应也如顾莲香料想的一模一样。
“香姐儿，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吴大娘有些不高兴，虽然没见过那秦掌柜，可是梳玉楼的名声到底是听过的，看着顾莲香，吴大娘狐疑的问道，“香姐儿，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还能有什么事？”顾莲香一副摸不到头脑的模样，半天她才反应过来，“干娘，李家娘子就是同我这般说的，我还能瞒你什么？”
“真的？”
“真的。”顾莲香再三保证，秦掌柜的事情她全说了，只除了秦掌柜认识金眼雕的事情，毕竟吴大娘还不知道有金眼雕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
“那你怎么想的？”
顾莲香真心无奈呀，她就知道吴大娘会这样问，可是这让她怎么说，说实话，她真心对秦掌柜没任何想法，早上就说了那么两句话，再多的交流也没有。而且那人给她就是一个很模糊的感觉。
“干娘，这事……真急不来的。我不太喜欢太老的男人。”顾莲香想了半天，终于找了一个借口。说心里话，她喜欢的男人类型其实就是像秦掌柜这样成熟的男人，只不过她真心不认识秦掌柜，更谈不上喜欢，她很难想象与一个陌生的男人组建一个家庭会是什么情况。
吴大娘拧着眉头，三十岁虽然是老了一些，可是秦掌柜别的条件真心好，有才有貌，有钱有房，家里没有老人侍候，再加上秦掌柜是喜欢顾莲香的，这孩子到底看不上人家什么？
“香姐儿，男人老一些无所谓，俗话说三十而立，秦掌柜那样的条件打着灯笼也难找。事关你的终身大事，你别随意找个借口来搪塞，你可要仔细想认真想。”秦掌柜方方面面都让吴大娘感觉到很满意，要不是知道顾莲香是个有心性的孩子，吴大娘都想替她拿主意，直接把这门亲事应下来了。
其实不用吴大娘再三申明，顾莲香又何尝不知道秦掌柜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最佳夫婿。不要说在这古代了就是放在前世放在二十一世纪，秦掌柜这条件找个明星都不难。还是那句老话，没感觉。
“没感觉可以慢慢培养呀，这年头，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很多夫妻在成亲前都没见过，可这也不妨碍夫妻两人幸福的生活下去呀。”吴大娘不想让顾莲香错过，好心劝她。
顾莲香无语了，可是心里却有些活动，吴大娘的话的确在理，虽然与秦掌柜只在今天早上说了两句话，可说实在的，秦掌柜给她的感觉并不差，难道接触时间长了真会有感觉？可心底却似乎有个什么东西让顾莲香对秦掌柜提不起半分兴趣。
见顾莲香久久不说话，吴大娘仔细看了看她的神色，然后突然开口问道：“香姐儿，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第一百二十七章 谁打的
“没有。”
“真的？”
“真的，干娘，我就认识那么几个男子，我能喜欢谁？”是呀，她早就知道会被问到这事上面来。她对秦掌柜没感觉，并不表示她就有中意别的男人呀。
吴大娘幽幽一叹，心里真是急，顾莲香这边明显是什么也不愿意说，可是小姑娘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看来倒也不像是在说谎，就算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这事还真是急不来。
摸摸她的头，吴大娘道：“睡吧。”
第二天起来，顾莲香就去西市买了一只老母鸡，叫人杀了回来后用土锅文火熬汤，又用糯米粉和面粉和面，拌了肉馅做成肉饼，等汤熬好饼烙好，顾莲香用食盒装好，拎着就往张师傅的宅子去了。张师傅住在西园坊，从前仓坊过去也不算太远。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顾莲香便到了张师傅西园坊的宅子前。张师傅住的院子二进二出，格局不错，家里人少，所以看起来很空旷。顾莲香敲了好半天的门，才有下人来开门。
“顾小姐来了呀，快请进。”
“忠伯，张大人在家吗？”给她开门的是张师傅家里的老人，五十多岁，身子一向很健康，张家上上下下很多琐事都是忠伯在打理，所以每次见到忠伯，顾莲香都很客气。
“老爷一早就进官。小姐是来找公子的吗？公子在后院呢。”
谢过忠伯，顾莲香拎着食盒去了后院。
还没到院门口，远远就听到一阵阵吆喝声。赶情她哥在练武？顾莲香脚下不由快了几分。
一进院子便见顾志刚赤着上身正在打木桩，边上有一个童子守在火炉，不知道熬煮着什么，闻着那味道像是药？？
“哥哥。”
顾志刚转头见了顾莲香，不由惊喜，忙迎了过来：“香姐儿，你怎么来了？”
“你好些天没回家，我来看看你好不好。”顾莲香把手上的食盒递给顾志刚，又看了一眼那童子，然后小声问，“哥，你是不是生病了？这是在熬什么？”
那童子是第一次见到顾莲香，虽然奇怪可是见顾志刚一副很熟悉的样子，乖巧的立在一旁，此时听了顾莲香在问，忙道：“这是补品，不是药。”
顾志刚呵呵一笑，道：“师傅每天早上吩咐人熬的，说是等我一练完功就立马喝了。这东西对身体有好处。”
顾莲香原本还想是不是顾志刚生病了，听到是补品，心想张师傅对顾志刚还是挺上心的，她问：“哥，你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还不不是老样子。你和干娘还好吗？”
“家里一切都好，你不必记挂，我今天来也不是为了什么，早上买了只老母鸡熬了些汤又做了些肉饼，特意给你送过来。”说完，打开食盒，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
“真香。”顾志刚拿了一个肉饼递给了童子，打发童子出去。
先喝了一碗鸡汤，顾志刚拿起一个肉饼咬了一口，才转头看着顾莲香。
“香姐儿，怎么想着今天过来？”
“听闻今天梅贵妃过生辰，我想张师傅一定去宫里当值了，正好来看你，免得张师傅见了我，又说我来捣乱了。”一想到张师傅见到她就皱眉头，顾莲香只觉得好笑。
“你呀。”伸手摸摸她的头，顾志刚道，“晚上别回去了，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顾莲香笑道，“晚上张师傅不回来？”估计张师傅今天恐怕都不能回家了，不然顾志刚也不会说带顾莲香出去。
“去玉带河呀。”
“什么？”顾莲香一惊，她哥要带她去玉带河？天呀。
顾志刚奇怪：“怎么？你不想去？你不是一向最爱去玉带河的吗？”
顾莲香此时还能说什么，她勉强笑了笑，好半天才道：“没事。对了，哥，你什么时候月考？”
“两天后。”
顾莲香没想到会这么快，她忙问道：“哥，那你有几分把握？”听白惜安上次说，这次的月考对顾志刚很重要。
顾志刚笑笑没说话，又拿起了一个肉饼塞到了嘴里。
见顾志刚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顾莲香放下心来，她左右看看，小声的问道：“对了，我听说张师傅请了位高人来教你，高人在哪？”
“高人？”顾志刚先了一愣，然后笑了起来，“你打哪听来的？什么高人呀，是师傅认识的一个朋友。”
“朋友？”顾莲香可不信，不过见顾志刚一副不愿深谈的样子，她也没有再问。
到了傍晚，顾志刚和忠伯说了声便带着顾莲香往玉带河去了。
虽然人没有过年时多，可是街上人来人往，看上去也非常热闹。然而顾莲香却显得不是很高兴，顾志刚很快便注意到了这点。
“香姐儿，你怎么了？莫不是生病了？”顾志刚见顾莲香兴致不高，担心她生病。
顾莲香摇摇头，道：“不是，我就是……就是感觉有些累了。”
“怎么了？”
“没事，真没事。哥，咱们去前面休息一会吧。”顾莲香拉着顾志刚去到河岸边的小石凳那。
顾志刚不放心的摸摸她的头发现没有发热这才放下心来，左右看了看，顾志刚道：“香姐儿你坐一会，我去前面帮你买碗酸梅汤。”顾志刚想也许是人太多顾莲香挤着难受。
顾莲香坐在石凳上，等着顾志刚回来。
元霄虽然过了，玉带河两旁的花灯还没有撤走，一到晚上就有人把灯点亮，晕黄的灯火倒映在河面上似披了一层轻纱朦胧而漂亮。
“顾姑娘。”
顾莲香正往河对岸看，听到身后有人叫她，转头一看不由一怔，半天才出声道：“秦……秦掌柜。”她站起身，惊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秦思远并不奇怪顾莲香会认识她，冲着顾莲香一笑，秦思远道：“顾姑娘，真高兴能见到你，你是一个人来的？”
顾莲香摇摇头道，道：“我和我哥哥一起来的。”
秦思远哦了声，他心里有些小兴奋，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要说些什么，只是站在那看着顾莲香，显得有些拘束。顾莲香也好不到哪去，她真的没有想到会在这遇到秦掌柜，这京城也太小了些吧。
两人都沉默不语，不知过了多久，秦思远清咳一声，道：“顾姑娘，这里风大，要不去前面杏花楼上坐一会，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顾莲香想了下，她摇摇头：“不了，我哥一会就回来，要是他转回见不到我会担心的。再说……我今天穿得不少，不会冷。”
这话该怎么接下去呢？
秦思远一时之间完全没个主意，他此时心里有些乱，完全没了他往日的半分精明。
气氛显得有些尴尬不自然，顾莲香也看出对方的不自在，她道：“秦掌柜，你还有事就自去忙吧。不耽误你。”
话到这个份上，秦思远也不好意思再多留，颇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顾莲香一会，秦思远有礼貌的告辞了。
看着秦思远的身影很快溶入到人群之中，顾莲香不由的轻叹，不同于昨天，今天再见到秦思远，顾莲香暗中好好打量了对方一番。秦思远外在条件不错，又高又帅，的确很有魄力。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绝对是顾莲香喜欢和欣赏的类型。不过，她心里总觉得秦思远还差着什么，差着一些吸引她的特质。是什么呢？顾莲香不由心里仔细琢磨，这么好的男人她怎么就是没感觉呢？
还有，她哥的酸梅汤怎么还没买回来。
见有人往玉带河里放河灯，顾莲香看过一会，想起过年时，也曾与白惜安一道在河里放河灯，说起来，白惜安今天晚上会来看烟火吗？前几天遇到他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听到白惜安提到他会过来这边。
顾莲香心里莫名感觉到有些可惜。
突然有人拍拍了她的肩膀，顾莲香还心想是不是她哥回来了，可是转头一看，她心情一瞬间差到极点。
“喂，你不是说你不来了吗？”金眼雕抱着手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瞪着顾莲香，在他的身后围着几个人。
顾莲香扁扁嘴，如果可以选择，她也不想来，最主要的就是为了避免出现眼下的事情。
其实这京城的确很小。
“我和我哥哥一起来的。”顾莲香看着金眼雕，低声开口说道。
“哼，你明明不想来，还找借口骗我。”金眼雕真的很不高兴，刚刚远远看到还以为是旁人，只是背影相似罢了，直到走近，他才肯定就是顾莲香。
“骗你有好处？”顾莲香没好气的道，“我本来身子就不好，这里这么多人，其实我很不舒服。”顾莲香从之前就一直感觉到胸口闷，她想她是不是生病了。
“不舒服？”一听顾莲香说她不好，金眼雕原本满腔的怒火立马变成担心，他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抓顾莲香，嘴里问道，“你哪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大夫？”
可是不等顾莲香开口，只听一声暴喝：“放开她！”然后她便看到金眼雕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天呀，谁打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 闹腾吧
顾莲香抬头看去，只见白惜安一脸怒意的站在那，他伸手把顾莲香拉到身后，气势凶凶的瞪着金眼雕。
此时情况发生的太突然，顾莲香一时吓倒了，只是恍惚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啊，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白惜安时的情景。那时，他也是这般将她护到了身后。
“妈的，谁打我？”若不是后面的人扶住了金眼雕，恐怕白惜安那一拳直接就能把他打爬下。
“是我。我怎么不知道中书省右司郎中谭大人家的二少爷还喜欢当街调戏民女。”白惜安冷冷开口道，看着金眼雕的眼神分外不善。
这时，周围有很多人围了上来，金眼雕左右看看，这玉带河附近谁不知道他的恶名，此时被一个书生打扮的人一拳打倒在地，金眼雕只觉这里子面子全没有了，一甩手，推开身后的人，金眼雕站直身子，盯着白惜安一副恨不得杀了他的神情：“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么就别怪小爷不客气了。给我打！”怒喝一声，金眼雕当先恶狠狠的向白惜安扑了过去。
此时此刻，顾莲香只想大声尖叫，这到底是搞什么呀？一见情况不对，她就想站起出把误会解释清楚，可是她才一动，白惜安已经把她推到一边，而等她站稳再看去，除了白惜安，战局里又多了一个人，谁能告诉她，她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如果说只有白惜安一个人，恐怕不用金眼雕动手，他身后的那几个小弟就能把白惜安收拾的给爬下，可是现在多了顾志刚，情势立马一边倒，金眼雕那边相形见拙，没一会除了金眼雕还能勉强站着，另外那几个小弟全被顾志刚打爬下了。
顾莲香有一种欲哭无泪的赶脚，好吧，这误会注定要越闹越大。
顾不得危险，顾莲香上前急急劝道：“哥，白大哥，你们别打了，这都是误会，误会，你们全听我说。”可怜的姑娘，那小身板再加上那小声音，压根就没有人愿意听她说什么。
“敢动我，我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金眼雕脸上身上结结实实的挨了顾志刚好几下，疼得他不住吸嘴，可是眼里是一副不服输的神色，看那样子，是真把顾志刚和白惜安给恨上了。
“唉呀，你们别打了！”顾莲香此时只恨她是一个女儿身，力无缚鸡之力，除了在一旁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急的她直跳脚。
就在这当口，围着的人群突然分开一条路，只见一队官差小跑的过来，领头的那人喝道：“都给我住手，原地抱头蹲下不准动。”
顾莲香转头，今天注定是她有大凶之日。
“凌……凌大人，这都是误会，是误会。”
今天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这都能碰上？看着面前一身青甲的指挥使凌大人，顾莲香除了尴尬无奈外再也没有多的想法了。
再说一次，这京城真的真的好小呀。
顾志刚和金眼雕到底分开了，两人都住了手，分站两旁，彼此都没好脸色，互相瞪着，大有一副打不死对方不罢手的态势。
“顾姑娘，你……怎么在这？”看到熟人，凌大人也是一脸的惊讶，等他再看清打架闹事的几人，凌大人更是话都说不出来。
“顾兄，白兄，你们……”凌大人看了一眼，好吧，不用问也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他转过头看到金眼雕，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小杰你在这干什么？”好吧，都是认识的人，看这事闹的。
不等她哥和金眼雕开口，顾莲香抢着开口说道：“没事，凌大人，真没事，就是……就只是在闹着玩。”
闹着玩？凌大人神情古怪的看了看，这都闹出血了还说没事？不过，这都是熟人，不好办。
“妈的，什么叫没事？”金眼雕今天可别提多丢脸了，身上疼得要死，虽然明显看出凌大人也同对方认识，可是金眼雕心里堵着股邪火，这事他今天一定要闹大，“凌大人，这两人……”
顾莲香早在一边随时注意着，一看金眼雕要说话，顾莲香立马扑了过去，死死捂住他的嘴，小声的快速说道：“知道打你的人是谁吗？是我亲哥哥，你别闹了，明天我做好吃的给你吃，单独给你赔罪。”虽然和金眼雕相处的时日不多，可是顾莲香认为金眼雕也只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公子哥，虽然闹腾可心眼也不算太狠毒，今天这事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再好不过的。
金眼雕转头看着顾莲香，眼底尽是怀疑，他盯着顾莲香，一时之间也没动。
观察了一会，见金眼雕挺安静的，顾莲香慢慢把手松开。她手才一离开，金眼雕就凑过来低声道：“三顿饭，不然这口气我压不下来。”
顾莲香直接给了金眼雕一个白眼：“那是我哥，好不好？两顿，我身子骨一向不好，不能太劳累。”
金眼雕神色古怪的看了看顾莲香，最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点点头：“两顿就两顿，我等你明天来找我，你可不能再骗我了。”
“知道了，知道了！”顾莲香道，“那你找个借口先走吧，你也不愿被人抓进大牢关着吧。”
“我还用你教？”金眼雕瞪了顾莲香一眼，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转过头，金眼雕定定神，然后开口说话，“凌大哥……凌大人，我这位哥哥刚学了套功夫，我一时心痒，就和人闹了起来，没事，都是认识的朋友。”
有人递了台阶，指挥使不是傻瓜，顺势而道：“小杰，不是我说你，虽然你爱武成痴，可今天恰适贵妃生辰，这里人来人往的，还是要注意一些，拳脚无眼，不要伤及旁人。”
金眼雕又瞪了顾莲香一眼，然后笑道：“凌大人说的是，受教了。”
凌大人又意思意思的教训了白惜安和顾志两句，最后手一挥，扬声对着周围不明所以的围观人群道：“好了好了，没事了，都散了吧。”
人群见没有热闹可看，哄的一声就慢慢散开了。凌大人转头看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了金眼雕身上：“小杰，还不走？你嘴角都裂开了，还是先去郑大夫的和顺堂看看吧。”说完，也不看金眼雕愿不愿意，拉着金眼雕就走了。
临走前，金眼雕回头看了顾莲香一眼，递了一个“你懂我懂”的眼色。
等金眼雕走远，顾莲香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好没把事情闹大。转过头，看着两双神色古怪的眼睛，顾莲香心里暗叹一声，然后开口道：“那人我认识，还有……他刚刚也不是要对我不轨。”
白惜安和顾志刚互视一眼后，见顾志刚一副不高兴的神色，白惜安出声问道：“香姐儿，你怎么会认识……认识谭家二少的？”
顾莲香苦笑一声，看来事情是瞒不住了，有些不安的看了顾志刚一眼，想了想，她含含糊糊的把她与金眼雕怎么认识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说你来摆摊，然后那混小子向你收保护费？”顾志刚那脸更黑了，看着顾莲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顾莲香见她哥这是气大了，一边忙向白惜安递去求助的眼神一边解释道：“哥，我也就只摆过一次，从那天起我就没来过了。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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