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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事-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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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候,上官秀容的儿子培哥儿却是到了有伴读的时候,她也是心善,只觉得苏瑛此人实在不容易,家业被摧毁,在这里没依没靠,每日里只靠着替人写信画画挣钱。因此,便提议由苏瑛的弟弟苏珂来这边当伴读,而且,考虑到苏瑛到底是个秀才,便也没要求卖身,只是按照每月结算银钱,签个两三年的契约。
这对于苏瑛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故此对上官秀容越发感激。
如此又过了三年,新一轮的科举开始了,而这时候的苏瑛却十分犹豫,虽然这三年到底是存了些钱,去赶考倒是尚可,然自己的弟弟却是个问题。
弟弟在这里,他到底是不放心的。
这时候苏瑛的弟弟苏珂在上官秀容那儿,和培哥儿很是要好,两人同进同出,虽说是伴读,可实际上却是玩伴。
苏瑛放不下苏珂,而上官秀容得知后,便表示这段时间可以帮忙照看苏瑛。索性自己儿子也是喜欢苏瑛的,家伙总多养一个孩子,却也没有问题。
当下,上官秀容就提出了这个事情,而苏瑛最初听的时候,心下却很是感激。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到底是感到欢喜的。毕竟,这可谓是解决了他的大问题。
他心里感激上官秀容,且这几年与之接触,只觉得她是他认识的女子之中,最最好的,且又是这般貌美。
他心下不动心,却是不可能,只不过两人碍着身份。他又很是了解上官秀容一个人寡居再次,他也不了解她具体的情况,只觉得这上官秀容处处都是精致,想来此刻的自己也是配不上的,故此那份心思一直放在心里,从不曾拿出来。
而现在,苏瑛只觉得越发感动,暗暗下定主意,待到自己功成名就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一番,而具体是如何报答,这现在却是不好说的。
当然了,对于苏瑛来说,最最好的报答方式,想必就是以身相许了。
不过,这时候的上官秀容却是不知道这些的,她虽然很是欣赏苏瑛,只觉得此人温文尔雅,很是不错。但是却也仅仅只是欣赏,从来没有放到其他的方面去深想。故此这时候,却也也没有其他的言语。
反而心里多的是同情,只希望这样子能够帮到人。至于旁的,却是一点儿也不敢多想的。
只不过,她不多想,却不代表别人不会多想。
苏瑛上京赶考,心里却是打定主意,待到自己功成名就,就向上官秀容提亲……
而事实上,他却是真的做到了。
半年之后,上官秀容诧异的看着过来的媒婆,待到听闻是新科进士苏瑛前来提亲,这才是真的镇住了。
只觉得这事情中间必然是出了什么差池,绝对不会是真的。
上官秀容果断拒绝,她也是有自知之明的,被休回家,还有个儿子,她这样的女子,如何能够配得上苏瑛?而且,她也从不曾往这方面想啊。
她的拒绝是苏瑛一早就意料之中的,不过,他却并不气馁,媒婆不过是个开头,再次之后,他却是自请来到这小镇为官,虽然只是个小小的芝麻官,可在这个小镇却是很不错了。
他每日里献殷勤不说,还借着弟弟的名义隔三差五的就和上官秀容见面。
这一来二去,整个小镇的人都知道了这位苏大人的心思。
上官秀容为此很是烦恼,甚至还有要搬离此处居住的冲动,可是最后,还是被苏瑛给拦住了。
苏瑛心中对于她是真的感激和爱慕,只说无论如何,以后他都会尊重她的选择,但是至少要给对方一个机会。
这些日子的软磨硬泡,上官秀容自然是动容了,只不过心里上还是有些不自在。但是,对于苏瑛,却还是松了口,至此,虽然没有答应,却也慢慢的开始接受……
番外 连澔(有耽美剧情,非喜勿入)
“咳咳~”拿起帕子掩着嘴唇,口腔内的腥甜气息让人作呕。
他拿起帕子,看着中间的一抹红色,心里却是只有苦笑的份儿。
“四少爷,该吃药了。”丫鬟雯雯端着药碗走了进来,眉眼里都是对他的担忧。
连澔望着这碗黑色的药汤,却是极其的无奈。
他能够感觉到身体迅速的衰老,可是,他才只有二十二岁啊。
端过药碗,咕噜咕噜的喝掉。苦涩的气息侵袭口腔,却是抵消了那股子腥甜。
丫鬟拿起帕子,看着上面的血,眼中满是悲哀。
“爷,您今儿怎么又咯血了?”
“无碍。”连澔摆摆手,这时候的他,已经完全能够了解到为何对于自己的借尸还魂,思远大师从不曾在意。
原来,自己依靠这具身体的时间,是有限的啊。
本来以为是孑然一身一辈子,却不想,却是个英年早逝的命格。
他虽然说无碍,但是丫鬟那边却是放松不下的,只担忧的看着,旁的话语虽然想说,却是止住了。
连澔自然惧怕死亡,毕竟作为鬼魂的生活,真是不好受。
可是,如果这样的命运是必经之路,那么他就很有必要,再此之前,好生的探究了。
这时候的连澔只觉得人生一片黑暗,根本性没有什么可以想的事情。
或许,这样便可以了吧?
如此想着,连澔的心情越来越压抑,病情也越来越重。
庆元帝得知连澔生病后,心下很是担忧,在他的眼中,连澔年纪虽然很轻,可却十分睿智,这些年的相处,也很是融洽,也并无什么不该想的念头。
简而言之,庆元帝觉得连澔用着很是顺手。
可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就在他以为可以一直通过连澔,去聊着大玥国一些辛秘之事的时候,这个很重要的人,居然生病了。
这下子,他的心里总归是有些疙瘩,或者说,一些不知道的情绪。
庆元帝不知道这是什么,他很担心,想到连澔的病情,就整夜整夜的无法入睡。辗转反侧,也没了心情宠幸后宫的女子。
甚至,还有冲动要出宫去看望连澔。
这样的作为,自然是极其不对的,庆元帝并非愚笨的昏君,自然知道这样的举动是个错误。可是。心却是控制不住,总想着要关心连澔。
于是乎,庆元帝便下了旨意,将连澔接入宫中,请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为其治病。
连澔万万没有想到庆元帝对于自己的情况如此在意,感激之余,却没有想到其他。
而就在这时候,连滟熙却是入宫了。
看到自己的弟弟已经病入膏肓,连滟熙的眼泪水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你这孩子,怎么生病了也不曾告诉我?若不是你姐夫今儿回来的时候说你被皇上接入宫中看病,我都还不知道呢。”连滟熙担忧的看着连澔,心里很是难受,两人之间的感情自然是不足为外人道也。他们年少时候又是相依为命,这时候,连滟熙自然是极其在意的。
连澔却是不以为然,浅笑道:“你也莫要担心,这些年华,于我而言,便是偷来的人生,我能够再度为人,本就是极其幸运之事,你又何必这般介意?”
连滟熙早就将连澔当做自己的亲弟弟,虽然知道灵魂是古奇,可是心里却是一直当做弟弟疼爱,这时候只要一想到连澔的时间不长了,她这心里就痛的不行,好似钝刀子在割着,极其的难受。
泪水滚落,连滟熙的心情那是极其的不好。只决定在最后的日子里,一定要好好的陪着连澔,好好的照顾他。
然而,连澔却是断然拒绝了。
“小滟滟,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能够活到现在,我就满足了,以后的事情,那是绝对不敢多想。所以,你也莫要这般,我瞧着你难过,我心里也是不舒坦的。你家里还有人照顾,别的我且不说,只这宫里什么都有,什么都好,难不成,你还要担心我不曾?”
“我自然是担心的。”连滟熙正经的说道,却是渐渐止住了泪水,“你只要活着一天,我就要照顾你一天。澔哥儿,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这些年来,我便是已经将你当做我的弟弟了。至于旁的,我也不在乎。”
连澔看着这般的连滟熙,旁的话却是如何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她在自己身边照顾。
庆元帝看着连澔一日日的消瘦,那种前所未有的担忧席卷而来,这十多年,早就习惯了有这么一个人在自己身边,他看着连澔从一个小人儿长成了现在的翩翩少年。本来以为,连澔的大好年华就要开始,却不想,这多才开放的花,却是被生生的掐断了。
庆元帝感到介意,非常的介意。
对于连澔,也是极其的在意。
然而,这是为什么呢?
这时候的庆元帝也说不出清楚,只知道自己每日都回去探望连澔,无论风吹雨打,都要过问一番。
对于他的照顾和关心,甚至超过了对自己儿子的关切。
“堂兄,你最近脸色不好。”赵梓昕担忧的看着庆元帝,作为堂弟,这样的关切却是非常重要的。
庆元帝因为关切连澔的病情,已经好几日没曾睡过好觉,这脸色,自然是好不了的。
旁的也莫要多言,他只知道自己此刻,当真是不正常。
只不过,庆元帝对于自己心情,却是知道不能对外人说的,故此,只是无奈一笑,旁的话,却是没有多言。
赵梓昕本来是想多说的,但是此刻,见庆元帝这样的表情,有些话却是没有吐露出来,只是微微感慨,觉得当皇帝当真是劳累,自己的堂兄明明只大了自己几岁,可是看着,却是极其的苍老憔悴呢。
“皇兄,我瞧着你最近气色不好,还是要好生休养,国家大事虽然重要,可是您乃是千金之体,也是千万之重要的啊。
庆元帝摆摆手,却是转移了话题。
“你那小舅子最近病情不好的事情,你可知道了?”
赵梓昕见庆元帝提起的人是连澔,当下露出担忧之色。
“哎,我媳妇最近这几日都照看着澔哥儿呢。只不过,情绪却很是不好。只说这次怕是熬不住了,昨儿还叫我去准备白事的东西。”赵梓昕对于连滟熙的悲观态度虽然很不赞同,但是,却也不好反驳,只是按照夫人的要求认真去做。
庆元帝听了却是有些不高兴,一想到连澔可能会死,他这心里就高兴不起来。总觉得有什么梗在胸口,难受的无法抑制。
“他还这般年轻,说不定熬一熬,就挺过去了,如何现在就准备那等东西?”
“我也是这般说的,只不过滟熙说是澔哥儿自己的要求,而且,还说到时候要火葬,最后将他的骨灰扔到海中,说是他这辈子还不曾看过海底的世界。”
这样的想法虽然匪夷所思,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赵梓昕一想到连澔的情况,却是如何都笑不出来的,他虽然有心过问,可怎奈何连滟熙却是不准他都说,故此,也只能这般。
火葬?
骨灰?
那岂不是要尸骨无存?!
庆元帝的脸色越发不好,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连澔居然有这样的想法。
“当真是胡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等作为,岂不是太过分了?”
“堂兄,这是澔哥儿的意愿,他年纪虽然很轻,可素来有自己的主意,想来这般做,也是有想法的吧。”赵梓昕知道连澔的身体里藏着的灵魂是个叫古奇的怪人,故此,只觉得怪人有这样古怪的想法,乃是正常的事情。而且,说不定是古奇觉得自己并非这个世界的人,所以才想着以这样的方式,悄无声息的离开。
当然了,虽然这样是有些不好,不过,连澔自己愿意的事情,他也不好多言。
庆元帝其实是明白的,这样的事情,显然是连澔自己的想法,可是,他一想到,这心里却是真的非常的不好受,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梗在哪里,极其的难受。
连澔能够感觉到身体一天天的衰败,病痛加剧,一切的一切都在向最坏的方向发展。
这期间,连滟熙也有向思远大师求过,希望能够解开这次的磨难。
然而,思远大师却说大限将至这四个字。
连滟熙失望而归,背着他不知道哭过多少回。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连澔的心境却是越来越沉静起来。
死亡,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面对了。
其实仔细想起来,连澔认为自己这辈子,并不亏。
他在是鬼魂的时候,四处飘荡,将这个世界的大好河山,都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
之后因缘巧合借尸还魂,作为人。他是个正儿八经的少爷,每日里多人服侍不说,吃穿用度,那都是订好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本来不应该享受的。
连澔相信,这些好事情,对于自己来说,那都是上天的恩赐。
而现在,老天爷觉得他享受够了,不能再享受下去了,想要收回,其实,也不算什么坏事吧?
只不过,还是有一些东西,是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
也有一些,是非常遗憾的。
连澔在这个世界,还没有享受过真实的爱情。
他曾经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连滟熙身上,虽然那是一种就算是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情绪,可是连澔非常清楚,那种情感,很是凝重,那时属于她和他之间,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感情。
虽然不算是爱情,却是比爱情还要贵重许多。
连澔如此想着,心里也是越发的暗淡。
不过,他也不算亏吧。
通过自己的努力,那漆画作坊可谓是如火如荼,这时候,这个世界,想来无人不知无名氏的大名吧。
只不过,这些人却是不知道,这无名氏的真实身份罢了。
连澔觉得,自己既然死了,那么,就不要低调下去。
要不然,别人可不知道其中的内涵,是什么。
打定了注意,连澔就将这个要求,告诉了庆元帝。
看着因为重病,而枯瘦如柴的连澔,庆元帝感到很不舒服。
这种感觉非常的奇怪,说不清道不明,却是真实存在的。
“你要告诉天下人,你便是无名氏?”
连澔虚弱的点点头,“反正我都要死了,本来还想着以后到时候了,再公布,可是现在看来,我却是等不到了。”苦涩的笑着,虽然能够勇敢面对,可是连澔的心里,总归是难受的啊。
庆元帝看着他的虚弱,心里是越发的难受,然而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沉吟片刻,却是点头道:“朕允了,明日便帮你昭告天下。”
“多谢皇上!”
“无妨,你且好生养病,莫要轻生。”
连澔面对庆元帝的关切,只是回忆苦涩的笑容,无人比他更加清楚自己的情况。
这一天天的挨日子,也不过是熬着罢了,至于旁的,他却是一点儿也不想多言。
所谓人生,大致也就是这么回事吧?
有成就,有遗憾……
连澔安心的闭眼了,在一个明媚的早晨,宫女发现他的身子已经凉透,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一回,古奇的灵魂随之飘荡,却是连连滟熙都寻找不到。
再度睁眼,古奇看着纯白的房间和吊瓶,有些充愣。
“古奇,你没事吧!”一旁的人很是担忧的看着他,问道。
古奇定睛一看,却是自己大学同学。
“我这是怎么了?”
“你忘记了吗?你出车祸了,这几天一直昏迷着,哎,太好了,你可算是醒了。”
我居然还活着?
古奇十分吃惊,那么,自己遇到的,又是什么呢?
“哦,对了,肇事者是一个给大集团开车的司机,这一回,你的医药费,都是他们集团的大老板出的。”
咚咚咚。
“你好,请问古奇醒了吗?”门外传来低沉性感又十分熟悉的声音。
医院的房门突然响起,古奇的大学同学去看门,却是叫道:“啊,赵董您来了!古奇刚刚已经醒了。”
古奇躺在病床上,头却是向门的方向歪去,这一看,却是大惊失色:“皇上?!你怎么会在这里?”
番外 王子远
王子远又被催婚了,王夫人往日里脾气素来是极好的,可是这一回,却是如何都不能糊弄过去。
“儿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前儿个你说张家的姑娘不够漂亮,为娘这回可是亲自相看的,那绝对是个美人儿胚子,脾气又是极其好的,你怎么还看不上?”王夫人操心操的肝都要碎了,可偏偏儿子一个都看不上。这可叫她如何是好?
王子远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烦闷无比,他还年轻啊,而且心里对于那世子妃还一直记挂着,此时此刻,她如何能够想得起其他的女子?
“娘,索性您现在也是子孙满堂,我年纪还小,不着急,不着急。”王子远笑嘻嘻的说道。
王夫人一听,只觉得心中一口气提不过来。
“你若是在这般,我便再也不管你了。”说罢,她便气呼呼的回去了。
望着母亲回去的背影,王子远除了叹气,其他的还真是没有法子。
这也不是说他真的就不在乎,只是心里面存着个人,实在没有那个心情。
王子远素来洒脱,但是这一回,却是如何都放不下。
虽然,他们两人从未曾开始,但是在那短暂的记忆中,对于连滟熙,他总归是有着一些想法。
无奈叹气,把玩着手中的折扇,王子远决定不再多想,还是先缓缓,索性他还年轻,这成亲的事情,当真是不着急。虽然,看着连滟熙那般的幸福美满,他心里很是羡慕,然而,自己却实在不对旁的女子动心。
王子远是羡慕世子夫妇之间的感情,只觉得他们伉俪情深,同时也十分希望自己能够获得这样的感情。
所谓宁缺毋滥,大致就是这么回事了。
王子远因为存着这样的念头,所以对于王夫人选的人,那是能够看少的,可谓是十分至少。
微微叹息,自己的姻缘,虽说娘答应了,是可以自己做主,但是,这总是没有人选,倘若哪天母亲着急了,自己这儿可就麻烦了啊。
也不是不心烦,但是王子远是个相信真爱的少年,所以,才宁愿这样等着。
“子远兄,今儿何家的少爷邀请咱们去踏青,你可去?”
“去,干嘛不去?”王子远答应道,心里想着,如此出去,倒是也不错,最起码可以放松一下心情,也不至于这般沉闷。
怀着这样的心情,王子远开开心心的去参加了踏青。
然而到了,却发现这语气说是踏青,不如说是个相亲会。
在场无论男女,都是未婚,那何家公子据说也是被催的,他妹子已经定亲,而且还是个极好的姻缘,未来夫君的姑姑乃是将军夫人。自己又是个仕途很有前途的年轻俊才。
如此这般,妹子都定亲来了,可他却没有定下,这下子,何家的夫人表示不淡定了,故此,才会举办这个踏青。
王子远有些泄气,不过想一想,踏青就踏青吧,自己不参与,也没什么防备。
他一个人百无聊赖,在这片好看的林子里四处转悠,他走到池塘边站着,看着清澈的池水以及那些正在欢快畅游的小鱼儿,心中可谓是极其的感慨。
这儿的景致,当真是不错啊。
王子远如此想着,只觉得这儿景致好,空气也很是新鲜,宁静的很,完全没有上京城里的喧嚣热闹。
如此想着,他张开双臂,准备欢乐的接受大自然。
然而就在这时候,身后却是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站住!”
王子远下了一天,脚下没踩稳,却是啊的一声掉落到了池子里。
虽说是春日,可天也不是极其温暖,此刻这般落入水中,却是之间成了个落汤鸡。
王子远无奈的看着自己浑身湿哒哒的样子,狼狈至极的时候,眼前却是出现一双白嫩嫩的小手。
抬头一看,却是个清丽佳人,双眸微蹙,很是无奈又同情的看着他说道:“这位公子,你到底是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啊,怎么这般的决绝,非要自杀不可?”
自杀?
王子远一头雾水,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子。
这小女子身上穿着嫩黄色的裙衫,头纱带着上京最最时兴的绢纱花,眉目如画,嘴唇微微上扬,好似含苞待放的玫瑰。
只这一瞬间,王子远只觉得自己当真是看呆了。
这定然不是平凡女子。
“神仙妹妹,你这是从天上来的?”
“噗嗤~”少女莞尔一笑,看着却是更加的美丽动人。“王公子,你当真是有趣的很,咱们以前可是见过呢,我是李家的三姑娘。”
李家的三姑娘?
咦?听着怎么那么熟?
王子远依旧迷茫,那李三娘却是笑呵呵的直白说道:“前些时候,您的母亲王夫人,曾带着你到李府相看,只可惜,那会子你不曾看中我罢了。”
她落落大方,显得极其可人,然王子远这会子的记忆,却是姻缘想起。
那会子,娘亲是曾经让他看过一个女子,只不过,是一幅画。可是那会子他心里烦闷很是排斥,却不曾仔细去看。
莫非,难道。
这天仙儿一般的女子,却是那日娘亲本要给自己做媒的女子?
王子远这会子脑子是真的懵了,一时半会都反应不过来,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说不出来。
李三娘却是无奈叹气,只以为这王子远是想不开的自杀,故此一个劲儿的说了些安慰话,只求能够让他宽慰宽慰,莫要在想不开。
王子远只看着那花朵一般的美丽嘴唇一张一合,这一时间,他却是看痴了。
心里却是真心觉得这李三娘是自己见过最为好看的,而且,这种感觉,却是和当初面对连滟熙很是不同。
这时候的他,只觉得胸膛里的那一枚心脏剧烈的跳动。
这是从不曾有过的剧烈,以前不曾感受到的情绪,此刻却是真真切切的存在了。
这到底是什么?
王子远捂着胸口,呆呆的看着她。
李三娘很是疑惑,眉头微微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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