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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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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由。就算有什么其他用意,想必也不是什么坏处。当下,连滟熙便连连道谢。

这血咒事情思远又多提点了些,只道与这个女鬼最好不要在晚间相见。只说夜晚阴气重,无论是对连滟熙还是连澔,都无好处。

这见鬼的事情连滟熙是习惯了的,可是对于思远的话却是格外重视,别的不说,连澔可是借尸还魂的人,且年纪幼小。自是受不得这些阴晦之物。

两人除此之外又聊了些佛法,说着说着,连滟熙却是又想起了思远身上佛光暗淡的事情。“大师想要做什么?居然为此舍弃了护身的佛光?”

“施主聪慧过人,贫僧自不敢欺瞒,只不过这事情连施主若是知道的话,并无好处。”思远说道。

“血咒的事情多谢大师提点,然,大师既然知道这个道理,又为何要如此行事?”

“连施主,常人身上并无佛光。不也活得极好?而贫僧只要舍弃一些,便能让更多的人欢愉起来,这又何乐而不为?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连滟熙能够理解思远的话,可还是劝道:“大师,滟熙虽然不知你在做些甚么,然。却还是想说。生命只有一次,莫要做鬼的时候追悔莫及。”

舍弃佛光,却是为了保护一些值得、应该,且必须要保护的东西,思远并不认为自己这样有什么错。

不过他也知道连滟熙是一片好意,当下只微笑不语。再不提自己的事情。

连滟熙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尤其是察觉到当初明媚温暖的佛光此刻柔弱的好似夏季的萤火虫一般,心下便隐隐生出不安。然而,她与思远的交际太过浅薄,实在不适合过多的询问,当下也不提这事情了。

她本来想要告别,然思远却是又突然说道:“连施主难道一点儿也不在意那位张施主?”

“张施主?我为何要在意?”很快想到思远指的是谁。然这莫名其妙的询问,实在让人不知如何解答。“思远大师还是将心思用在旁的身上吧。有些尴尬。毕竟这牵扯到自己的婚事上。

思远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位张施主八字极轻,本就不是长寿之人,我今日隐约感觉到有人好似灵魂外泄,且好似并非她本就如此……”

这件事情,却是让连滟熙想起了自己看到的那一幕。

张淑兰脑后那碗大的伤口。

或许,除了血咒之外,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吧?

还有,那一日张淑兰拽着张淑慧灵魂的样子。

这对姐妹俩,莫非并不如传言中的那般和睦?

连滟便熙有些混乱,之前不在意的细节此刻却好似一根根的细线,渐渐的缠绕在一起,变的越发难解。

“大师,张淑兰的事情,我总觉得心中不舒坦。她……”

“连施主,逝者已逝,莫要再提这些了。血咒并非万能之物,说来,也不过是一个媒介。然,就如贫僧刚刚说的那样,无论开始是何用意,可既然做了,那便必定是有他的原因,最后,也将有他的结果。至于其他,却并非是你应当在意的。”

思远的意思连滟熙明白,说起来之所以会想帮忙,也不过是看张淑兰可怜。

她心中生出怜悯,自然也是愿意这样做的。

然而,此刻她既然已经感到了不对劲,旁的事情,那自然是要越发注意的,必定她也知道,被鬼缠上并非什么好事,一个不剩,就有可能被鬼带入万丈深渊。

连滟熙是个常年与鬼打交道的人,她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大师,你的话,我都明白,不过这事情我既然是答应了的,那便必定要做好。不管旁人如何去说,我但求问心无愧。”

“连施主,这些事情与你并无干系,然你若执意纠葛,对你当真是没什么好处的。这次事情不同以往,贫僧虽知这话并无用处,但还是要说:莫要做份外之事。”

第197回 病

  虽然已经回到侯府,可连滟熙的脑海中依旧会想起思远大师说的话。

不相干的事情莫要多问?

可是,连滟熙的脑海里却总是忍不住的想起那些事情,这其中究竟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她心里感到不安,可也知道思远的劝说必定是有其道理的,当下只觉得自己好似陷入了两难的情境,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既然大师都这样说了,那你就别问了呗。”连澔瞧着她纠结的样子,好心说道,“这大好的春日时光,你不在外面踏青放风筝,天天在这儿皱眉头算什么事情啊,你这样也太消沉了吧?”

连滟熙透过窗户没瞧着屋外明媚的阳光,鼻翼间似乎都能嗅到春天的味道。

是啊,打好的时光呢。

“还有五日,张淑慧就要嫁入宁王府了呢。”虽说一早就打定主意了不要去在意,心里也确实一遍遍的说要以平常心对待。可是,真是到了这个时候,她又如何能淡定的起来?

“其实你一直是介意的,但是,为什么不照实说出来?”连澔不解。“你这摆明了是自虐的行为啊!”

自虐?或许有一点吧,只不过,他也不想的。

“你说的是轻松,可你也不好生想想,我要如何才能自处?别人也就罢了,未来如何,我自己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对他有什么要求?”

“说来说去,你还是太胆小了,我若是你,那就将心中所想全部说出,至于那人接受不接受,又是另一回事,倘若他不愿。你只当自己瞎了眼,信错了人便是了。”连澔无所谓的说道,“我知道你是打心眼里觉得以后的归属必定是结婚生子,就算日子再如何难熬,你也要这般,可是,我却不这样认为,在我那个世界,女人也是照样可以活出自己的精彩。”

连滟熙何尝不想活出自己的精彩?

只是有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当真是不易的。

连澔也知道连滟熙的性子是这样。自己如何说,她也是根深蒂固的古人思维。当下也就不提这个话题,反而却是说起了将军府的邀请。

“姑奶奶这次请咱们去那儿玩。想来也是因着担心,让你散心的意思。”

妾室在正室前头过门,这事情对于连滟熙来说,自然不好受,可偏偏与自己定亲的是皇亲国戚。又是未来的王爷,她这心里就算是不痛快,也是不能阻止什么的。

连滟熙此刻一想到方氏为自己担心,就忍不住的愧疚起来。

“哎,终究是让你们担心了。”

“你别这样说,我们是一家人。担心也是自然的。”连澔认真的说道。“你也别多想了,索性事情已成定局,咱们就快快乐乐的去姑奶奶那儿玩几天吧。我听说你今日和何家的福娘关系不错,要不也邀请她一块儿去?我可是听说姑奶奶最喜欢热闹了,而且多些人陪伴,想来也没什么坏处。”

连滟熙细细想来,似乎如此安排也不错。只不过……

“既然邀请,那便一个都不能落。不过在此之前,且先容我与姑奶奶说一声,倘若她允许了,再邀请不迟。”认真思考后,她说道。

“那好,便这样办吧……”

连滟熙和连澔凑到一块儿认真探讨起去将军府游玩的事情,赵梓昕这些日子却是夜不能寝,过的十分不舒服。

他虽然年轻,可是这些日子也熬的他面色发黄起来。

自从那日与连滟熙在菩提寺一别,他的脑袋和心就无法抑制的去想着她。

就是梦中也有她的身影,且每日醒来还会发现有那些个羞耻。

他本就年少,男女之事也并无接触,虽说知道一些,可一想到梦中那些暧昧不堪的画面,那些迷离诱人的场景。他就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热,心脏也不受控制的猛烈跳动。

赵梓昕知道这样去想那个人是不对的,可是,他如何都无法遏制。

然而,当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成亲,且那个人却不是心中所想的时候。便越发烦躁起来,如何都睡不安生。

他如此这般熬了一个多月,面色焦黄不说,竟是脸颊也深深凹下去了。

那样子叫人瞧着,别说是像那喜事将近的新郎官了,竟是比大病初愈的人还要不如。

然他虽然精神不济,可偏生还有好些事情要做,如此一来,却是更加憔悴了。

一时之间,这外面居然慢慢有了世子爷病重的传言。

赵梓昕得知自己有了这般传言后,心下却是暗暗喜悦,自己若是生病了,那连滟熙会不会探望自己呢?

想到这,他只恨不得自己干脆直接病倒得了。

别的不说,只连滟熙这关心人的性子,必然是不会忽视自己的。

他有了这样的想法,那可就越发不注重自己的身子了。

春日天气虽然暖和,可夜间也是凉意瑟瑟的,于是乎这一来二去,赵梓昕竟是在纳侧室的前四天病倒了,且还高烧不止。

喜事在即,新郎却是生病了?!

这样的事情如何都是不吉利的,而宁王妃又深怕这件事情到时候被宁王知道后会怪罪自己,当下别下了,命令不得外传,且又秘密的将张淑慧给叫入王府,只让她一人独自照看赵梓昕。

说来,宁王妃这样也是为了自己的外甥女好,这样的事情若是处理的好,那必然会让赵梓昕对张淑慧多出几分情谊。

不光是她这样认为,就是张淑慧也是暗暗庆幸赵梓昕生病,只觉得这是上天在帮助自己实现梦想。

然而,他们想的是极好,可却都忽略了张淑慧的身子。

说来张淑慧在宁王府也没做什么照顾人的事情,只不过因为想着再赵梓昕醒来的时候,必定要第一个见到自己,所以无论如何都守在赵梓昕身边,寸步不离。

然张淑慧这样的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如何有过这等照顾人的经验?忙是没怎么帮上,这只在赵梓昕身边守了半日,竟是过了病气将自己也给弄病倒了。

她也是个固执心中,就是自己病着,也坚决不离开。

如此这般又熬了一夜,赵梓昕还没有醒,张淑慧自个儿便先晕过去了,且也是高烧不退。

这婚期将至,新郎新娘却是纷纷病倒。

此刻宁王妃就是想要隐瞒,也没个法子了。

而这时候,上京便又多了个传言,只说这赵梓昕八字不好,这新纳的侧室还没入门,就给克成重病了。

消息传出,宁王妃听后只眉头微蹙,却是啥都没表示,反而还微微有些庆幸,只觉得这样一来对自己的儿子赵梓晨并无坏处。而至于赵梓昕八字好坏,这和她可就半点儿关系都没有了。

她是无所谓,可宁王却是不能如此对待了。

说来宁王这些年来只觉得对于这儿子有愧,可他素来是拿傲然的性子,自然不会直白说出道歉的话语。

宁王虽然看似不太关注这个儿子,可到底心里也是疼*的,此刻得知上京居然有了这样的传言,更是怒不可斥,且还放出话来,倘若张家觉得自己闺女嫁过来会被克死,那这门亲事便直接作罢,索性也不过是个侧室,要与不要,都无所谓。当初定亲也只是为了儿子好罢了。

宁王如此一说,张家却是不乐意的。

这亲事都订了,婚期在即,这时候退亲,于情于礼,都不合适啊。

而且张家人也都知道自家闺女是个什么样,那三天两头就卧病在床的身子,在这时候病倒也实在算不上稀奇,最多张家也就暗暗抱怨这些日子不应该将张淑慧的补品给断了。

这说到张淑慧往日在张家养病的事情,这对于张淑慧来说,可能就是多喝两碗药水,吃些药膳。

可对于张家来说,那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了。

本来张淑慧一直养在乡下,张家虽然未曾断药,可补品什么的却不如和多给,就算是旁人过问,也只说她身子弱,受不得那些药性。

然,自从得知张淑慧要嫁入宁王府后,她的生活水平才算是有所提高。

而张家为了让这个极佳出嫁的姑娘不显出病态,那平日里的药膳补品更是如流水一般的提供,只求一定要和宁王府再度攀上关系。

其实张家有这样的心思也不奇怪,虽然他们张家的闺女现在是宁王妃,可世袭的世子爷却并不是现在的宁王妃所出的儿子。

张家考虑到这宁王妃迟早要与世长辞的,自是愿意现在送个女儿过去,好保证与宁王府的关系经久不衰。

如此这般,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张家自是不会说什么退亲的鬼话。

而也不知是不是上天保佑,赵梓昕没过多久就恢复如初了,然他的脸色却依旧是黯淡无光,瞧着更是一脸的虚弱之象。

赵梓昕在病好之后,才知道张氏并没有将自己生病的事情外传。这心下自是郁闷的不行,只觉得自己这病算是白生了,明明都受了苦,可偏偏心中的那个人根本性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此的郁闷心情,更是叫他在成亲当日,也提不起劲来。

第198回 血雨

  常人都道六月天娃娃脸,这说的便是在六月里的天气最是阴晴不定,就好似小娃娃脾气一般。

不过在上京,却不单单只是六月才会这般。

连滟熙瞧着外面的天气,面容之上却是一派的从容淡定,只呐呐的说道:“明明昨儿还万里无云的,怎么今儿就下去雨来了?瞧着架势,恐怕今儿一天都是停不了的了。”

连澔半卧在床榻上吃着香喷喷热腾腾的杏花糕,旁边秋水帮着端茶倒水,那惬意的样子当真是叫人有些看不下去。

说起来,往日里倘若连滟熙这般说话,碧月必定要接上几句的,可今日非同一般,碧月只万分忧愁的看向自家姑娘,眼中却是难以言喻的难过。

房间里无人说话,安静的只能听见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连滟熙一直在看雨,她将心中所有的事情放空,只专注的看着雨。

可是,这样就真的能够获得真的平静了吗?

渐渐的,连滟熙却是发现眼前的雨水竟是渐渐有了别样的颜色,鼻翼间也渐渐传来了腐臭尸体的恶心气息。

雨……这不是普通的雨!这是血雨!

连澔自然也是看见了,他面色一变,赶忙说道:“秋水姐姐碧月姐姐,你们先下去吧。”

碧月秋水纷纷一愣,有些诧异的看着小少爷,说来往日里主子也是不太喜欢身边伺候的,只需要的时候才会传话进屋,可今日非比寻常,他们两人都担心姑娘,这才一直守着,这会子小少爷发话叫他们退下,两人却都不愿行动。

连澔也能理解。不过他们若是一直待在这里,那有些话就不好和连滟熙说了。

其实,他本人真心觉得没什么好担心的。

这样的结果,连滟熙肯定是一早就想清楚的,而且这些日子,她也一定做足了心理准备。

一切都本来就会发生,她又有什么好在今日伤心难过落泪的呢?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不是他连澔认识的连滟熙了。

连澔很清楚,连滟熙是个固执的女子,只要决定了什么。就轻易不会改变。

连澔见二人还是不懂,心下有些烦躁,可无奈他就算是发脾气。也是奶声奶气的,半点儿威信都没有,心下不觉得郁闷,这两人还不如琳琅听话的。哎,只可惜琳琅现在被自己交出去和她哥一块儿办事。若不然自己也不会发话也没人理。

连滟熙自是能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她微微叹气,还是开口说道:“你们两先下去吧,我没事的。”|

“姑娘……”

“我今儿想吃芝麻糊豆花。”连滟熙露出笑容,虽然不灿若桃花,可也是明媚动人的。

秋水碧月见自家姑娘好似真没什么问题。这才离开了房间。

这方两人一离开,连澔就唉声叹气的说道:“呜呜,人小木权利啊。他们都不听我的。”

连滟熙却是懒得理会连澔的小性子,只是专注的盯着那雨,淡淡的问道:“你也看见了吧?”

连澔板着稚嫩的小脸,看着窗外,说道:“今儿是世子爷的大喜日子。可偏偏天上下去了血雨,这莫不是世子爷那儿会有什么血光之灾吧?”

连滟熙依旧在看雨。纤长的眉毛抖了抖,却是伸手接住雨水。

赤红的雨水滴落在白皙透着粉红的手心中,那红色浓郁厚重,且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煞气。

这煞气好似腐尸一般的难闻,且还冒着青烟。

“你这是干什么?这雨水好似有腐蚀的能力!”连澔干嘛上前制止,跳下软榻跑到连滟熙身边,拿起桌子上的帕子,就去擦连滟熙的手心。

这一擦,帕子上竟是烧出个洞来。

“好浓的煞气!”连澔惊呼,这腐臭的气息她自然也是闻到了。

“我终于知道为何那日思远大师要送两串佛珠了。”连滟熙皱着眉,心情却是渐渐不安起来,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那边是办喜事,想必就算是煞气也遮挡不住吧?

连滟熙摇头道:“张淑慧魂不附体,虽然瞧着没事,可实际上却是半个身子躺在棺材里的人。她是这般,那自是不能和寻常人相比。今日,恐怕赵梓昕会有凶险。”

“那可怎么办?”连澔有些着急了,“咱们两个可没法子救他啊,而且,就算是有凶险,也不知道是什么!”

是啊,不知道。

连滟熙抬头,继续看着血色的雨水,心下却是着急起来。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连澔瞧连滟熙变了神态,赶忙问道:“那你说该如何?”

血雨凶煞,连滟熙在触碰雨水的一霎,便感觉到了那浓厚的怨念。

那是来自于张淑兰的怨念,可是,为何会这样凝重呢?

“我要出将军府。”连滟熙知道自己没什么能力,可是,她却也不能容着这件事继续下去!

……

今日对于张淑慧来说,是人生中的大喜日子,一早醒来,便在一群丫鬟嬷嬷的伺候下,换上了一套水红色的嫁衣。任由眼前的嬷嬷帮她交面,心下却是欢心的不行。

虽然,也有遗憾,虽然,不能穿正红的喜服。

可是能够嫁入王府,于她而言,就是一件大喜事。

张淑慧素来自诩除了身子不好之外,其他与那些个大家闺秀并无差别,且她这些日子专心于琴棋书画,更是要比那些徒有其表的名媛要强上许多的。

她只觉得自己只要入府,让赵梓昕瞧着自己的好,那世子妃的位子,迟早便是她囊中之物。

“儿啊,呜呜~你入了那王府后,可一定要好生过活啊,莫要委屈了自己。”张淑慧的娘亲虽然也欢喜,可一想到自家的嫡女偏生是给人做了侧室,这心中自然也是有诸多的不快。所以此刻一想到这些,心里只觉得女儿可怜的很,哭的更是厉害。

张淑慧浑然未觉母亲的难过,这时候的她只被即将与倾慕的人儿在一起的事情而喜悦,至于旁的,那是完全不在意的。

帮她化妆的嬷嬷仔细端倪着这张虽然清秀却白日蜡纸的脸,扯着欢喜的笑容,奉承的说道:“姑娘今儿大喜,还是化的再喜庆一些吧。”

张淑慧深深呼吸,虽然身子还是有些虚弱,但是精神却极其的好。

今日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美好的,就算是现在天空下的这连绵不绝的雨,也是美好的。

这应该是她这辈子,最美好的一天了!

张淑慧如此想着,只觉得往常身边的那种寒风刺骨的感觉,也淡化了许多。

而殊不知,此刻张淑兰就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张淑兰的心愿虽然了了,可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如愿的去那阴曹地府,反而日日夜夜都能感到腹痛不止,一低头就会瞧见自己裙摆下一直流淌的血水。

这些日子,每天都是这样的流血,虽然不会再死一次,可是这样日复一日的疼痛,却是折磨着她的灵魂。

而这样的折磨一日日的加深,张淑兰也隐约极其了什么。

那些模糊的景象并不清晰,可是,一切的一切都是在对她说……

找张淑慧!

张淑兰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可就是忍不住的要去找这个曾经和她相处极其之好的妹妹。

尤其是在瞧见张淑慧的灵魂有一半在外面的时候,她就忍不住的想要拉扯,只觉得如果能将那个拉出来,她便能够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了。

实际上,张淑兰每日都在努力,只可惜拉扯灵魂耗费的力量太大,她每一天都只能拉扯出一点点罢了。

怎么办?

张淑兰捂着自己的小腹,回忆着自己生产的画面。

不知怎么的,却是突然想起最后一幕,夫君那有些狰狞的笑容。又好像是想起了出嫁那日,夫君与妹妹之间的神态。

就在这一霎,张淑兰觉得自己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然那些事情模糊不堪,那些记忆又朦胧的好似是在梦中遇到。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只是自己的意象,可是张淑兰又觉得,那好像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一般。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何会这个样子?

妹妹那日,为何会与自己的夫君对视一眼,且那样的神情,却是十分的古怪。

张淑兰越想,只觉得越发的头痛,身上的幽怨气息也渐渐变成了浓黑的煞气。然而,一点点的渗透起来,好似要将这上京全部都笼罩在一起……

连滟熙今日是真的庆幸自己是在将军府,寻了套赶紧的小厮服穿上后,就找来了琳琅、安瑞。

“姑娘,今儿下雨天的,你出去做什么啊?小心淋坏了身子,有什么事儿,奴婢出去帮你不就好了?”琳琅很是意外的说道,现在的她也穿了一套小厮服。

安瑞依旧是诚恳老实的样子,虽然不知道主子是什么意思,但是姑娘既然这样吩咐了,那便要这样做。至于合不合规矩,安瑞就觉得与自己无关了。毕竟在他的心目中,主子只有连滟熙一个,且这些日子又从主子那儿得来了打理漆画铺子的差事,这性子对于她越发信服起来,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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