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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玲珑-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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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挖空心思想进入学府任先生发现这个现象,几经感悟斟酌,将府里美妾都遣送走,准备跟原配夫人好好过下半辈子,希望这样能符合应聘先生的条件。
这股辞妾风竟是刮到了太学、朝廷,长安一百多位名士、官员府里清走了妾室,还把许多人想要纳妾的心思给打消。
达官贵人府里传出的龌龊八卦也少了,长安上流社会的风气好转。后宫已多年未得到圣庞的妃嫔闻讯,各怀心思。
五月四日端午节,长安八水热闹异常,由丝绸之路商会、锦绣年华、福临门酒楼出资十五万两银子,京兆府举办赛龙舟,驻军军营将士、皇族宗室子弟、勋贵子弟、四大世家各出八支队伍,每支队伍十五人,分别在八水进行划龙舟赛。
福乐庄众人在皂河就近观看赛龙舟,带着两岸的村民为和泉军营将士划的龙舟呐喊助威。
和泉与谢玲珑站在宽达十丈的皂河边,望着长长红色的龙舟里十五名皮肤晒得黑黝黝的将士用力的挥臂划浆,听着震耳欲聋的叫喊声,面带笑容。
激烈的龙舟比赛半个时辰结束,龙神军的船队意料之中的夺得第一,四大世家、勋贵、皇族宗室的子弟依次是第二至未名。四大世家得了第二名,十分欢喜。
长安八水八处龙舟赛的结果出来,经过统计,龙神军的八支队伍独占鳌头,其余三方争夺第二名至第四名,依次是勋贵、四大家族、皇族宗室。
李自原携唐皇后在灞河兴致勃勃观赛,与百姓同乐,最后看到这个结果,颜面扫地。
央金拿着帕子给划舟累得满头大汗的李振擦汗,低声道:“他们的身子都被女人掏空了,要是个个像你这般练武有力气,哪里会输。”
李振道:“咱们的吉郎,我要他四岁就习武。”
央金摇头道:“四岁就晚了,两岁就得开始。小婶婶家的平福小叔叔,一岁多就跟着大师、米女官打座修炼内功,前几日我带着格烈去福乐庄,格烈跟他比武,三招就输了。格烈的功夫是雪山四位圣师所传,四个王宫侍卫都抓不住他,竟是输得这么惨,他心里很难过。”
李振定定道:“怎地未听你说起此事。”
央金道:“格烈爱面子,怕你知道笑话他,就让我莫告诉你。”
李振想起格烈倔强的小模样,笑道:“格烈这孩子,我得去开导他,只要肯下力气,有输便有赢。”
几个皇族的老头子跑过来跟一脸阴沉的李自原跪安,他们年龄大,却是李自原的晚辈。
“皇帝叔叔,侄儿有个提议,明年能否让湘雪姑姑家的几个干弟弟跟着儿郎们一起参赛。”
“湘雪姑姑是您的干妹,自是咱们皇族宗室的人,她家的五个儿子都是极厉害的,安王不在,可还有平康、平健、平泰、平福呢。”
他们想着若是谢家四个儿子参赛,没准龙神军会放水让他们赢呢,再说就算仍是输了,他们也有的说头,谢玲珑的四个弟弟也输了呢,不是他们弱,是对手太强。
李自原当然清楚他们打得什么算盘,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开口,旁边的唐皇后高声怒道:“康郎今年十岁、泰郎七岁、健郎五岁、福郎才三岁,尔等府里一大群的儿孙,岁数个个都比他们大,也好意思说得出口!”
那边勋贵的几个老头子叫嚷道:“湘雪公主是陛下的干妹,这个没错,只是她已嫁给谢开国伯,她们家的四个小郎是勋贵子弟,就算长大要参赛,也是加入勋贵龙舟队,岂能算是皇族宗亲。”
“嫁出去的婆娘生的小郎那都是夫家的,哪能算是娘家的?”
“陛下,龙神军天下无敌,老臣提议,今后未让龙神军参赛。”四大世家的族长趁机过来一并提议。
李自原当即口谕令皇族宗室六岁以上的子弟习武,明年龙舟赛若再是最后一名,所有人俸禄革五成。龙神军今后每年组成十六支龙舟队,一组两队比赛,就不参与勋贵、四大家族、皇族宗室的比赛。
往年的龙舟赛都是百姓自发组织,今年李自原不晓得哪根筋不对劲,非要让达官贵人参赛,还亲自过目队员名单,不得让人替代。
皇族宗室众人听了,纷纷叫苦。这下不得了,明年名次再埑底,每府损失俸禄是小,失了圣恩是大。
傍晚,福乐庄众人正热闹的吃着香喷喷的灵粽、喝着雄黄酒,两名密卫赶至,和泉瞧见两人打得手势,立刻放下手里吃了一半的灵粽,跟谢玲珑打声招呼匆匆离席。
和泉这一走便是一夜一天,直到次日夜里才返回王府,直接回了主院卧室,见谢玲珑穿着薄透的白色小衣坐在床边,**轮廓若隐若现,他艰难的移开目光,柔声道:“珑珑未睡,也未去天上,可是在等着为夫?”
小白喵喵叫着从茶几上蹦到和泉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蹭蹭他的胸膛撒了几下娇,就跑到一边玩去。
谢玲珑笑道:“自作多情。你一进府,小白就知会我,我就从那里回来迎你。你用过饭了?”
和泉摇头道:“晚饭没用,原想回来跟你一起,临时又来些事,一下忙活到现在。”
谢玲珑起身走到茶几前,从空间里取出一盘九个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灵粽子,道:“昨个你只吃了一个半灵粽子就走了,我特意给你留了些,还有雄黄酒,你要喝点吗?”
和泉吻了谢玲珑脸颊一下,道:“你陪着为夫一起喝点雄黄酒?”
谢玲珑嘟着嘴,轻叹道:“夫君,我已无数次陪着你夜里加餐,都胖了五斤。”
和泉一搂她的纤腰,带入怀里,笑道:“为夫也添重了,昨个将士竟是都说我胖了。你莫发愁,为夫陪着你一起胖。”
谢玲珑左右瞧着和泉,自从圆房之后,他额头比以前亮了,容光焕发,并没有变胖,可能因为常在一起就不觉得他有什么变化,道:“我在书上看到一句话,两个人成亲之后若是过得幸福,就会长胖。咱们两个这样下去会变成大胖子。”
和泉双手往下滑抚摸谢玲珑的香臀,她破了纯阴之体后,这里与**都变得浑圆,肌肤更加滑腻,让他爱不释手。
谢玲珑被和泉吻得透不气来,推开他娇嗔道:“小泉子,别胡思乱想,先去净手,再添饱肚子。”
两人默契的不谈公事。
和泉用完夜宵,小歇片刻,在放有灵水的浴桶沐浴,房间里静的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这才缓缓的低声道:“昨个宫里欧阳贤妃、张美人、何美人、刘才人、曲才人死了。你莫怕,也不是什么大事,她们约好吞金、吞毒自尽。陛下原以为是命案,派我去查,我查出就是这个结果。”
当年在明王大婚的典礼,欧阳贤妃给谢玲珑与弟弟的见面礼是四件赤金属相。此事谢玲珑记忆犹新,未料到容貌不亚于唐皇后的欧阳贤妃竟是自尽身亡。
至于张美人、何美人、刘才人、曲才人,没有生育皇子、皇女,许多仪式都没有资格参加,谢玲珑只是见过一、两面,对她们没有多深的印象。
和泉道:“她们五人定可死在宫里,也不愿被陛下休弃出宫返回家族。”
谢玲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半晌道:“欧阳贤妃不是还有二皇子吗,还有好几个孙子、孙女?她是以为自尽就不会令儿孙蒙羞?”
和泉点点头,轻声道:“欧阳贤妃的遗书恳求陛下关照她的孙子、孙女。陛下今个下午召见了欧阳贤妃的孙辈,估计过些天就会有赐封……这是欧阳家族乐意见到的事。”
谢玲珑想想问道:“陛下可有责怪唐皇后?”
和泉道:“那倒没有。此事一出,陛下口谕,妃嫔安心在宫里养老,所有待遇不会降低。”
谢玲珑望着燃烧的烛火发呆,这世上能像白丽、沈氏和离之后过得好的女子凤毛麟角,和离都是这般步步难行,更何况被夫君休弃,像白丽的娘亲张氏一直活在被休的阴影之中,连儿子的大婚都不敢参加,跑到庵堂念经祈福。
在男尊女卑的封建古代社会,谢玲珑庆幸身边同性的长辈、挚友都有着如意郎君,过着幸福的婚姻生活。
和泉用帕子擦净了长发,赤着身子过来将谢玲珑抱着小心翼翼的放到床里头,而后挥手用劲风熄了灯火,睡下平躺着不动。
谢玲珑视黑暗里如白昼,清楚的瞧着和泉下身将盖着的薄棉巾支起高高的帐篷,伸手去握住轻捏,心道:这个小小泉子块头真大。
谢玲珑拨弄了几下,见和泉竟未像以前那般猛虎般扑过来,而是喘着粗气不动弹,娇声道:“你见我刚才心情不好,就忍着了?”
和泉声音沙哑,道:“珑珑别动,为夫就这般搂着你睡一夜。”
“谁叫你睡了,谁叫你忍了……宫里的事我听听就得了,跟咱们无任何关系,咱们要好过自个小日子才是真。”谢玲珑话未说话,嘴唇就被和泉滚烫的唇瓣堵住。
谢玲珑搂着和泉的脖颈,呢喃道:“你昨晚审了一夜,今个只能一次,你得好好歇歇,今后日子还长。”
和泉道:“为夫听你的,爱惜身子不贪欢。咱们要细水长流,一直这般恩爱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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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有没有新婚后幸福的跟我一样长胖的?
小泉子:为了八十岁还能跟珑珑恩爱,今个只能一次,偶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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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雨夜出事告急 和泉为妻省金
13;第四卷 一品王妃 13 雨夜出事告急 和泉为妻省金
端午节的龙舟赛热闹的结束,龙神军的八支龙舟箭般抵达终点,皇族宗亲的龙舟队成了最后一名。大明宫一妃、两美人、两才人同日患病逝世。
二皇子李森的两个嫡子封四品的伯,一个嫡女封了县主,五个庶子封了六品官职,七个庶女封了七品的女官。
五月长安的天气一直闷热,火炉般的太阳烤的大地滚烫,人们整日无精打采。福临门的灵面皮、灵酿皮、灵西瓜售卖的极为火爆,许多达官贵人除去这些,别的都吃不下。
这日傍晚突然打雷下起大雨,街坊里的长安城最大的青楼传来激烈的打斗、男女临死的惨叫声。
和泉正与谢玲珑用着晚饭,浑身**的京兆府长吏带着两个随从在门外跪着求见。
“今晚未等我,早点睡着。”和泉不想让谢玲珑听见影响了胃口,放下碗饭出去,带着三人到了远处,听完禀报,立刻披着蓑衣从王府骑马冒大雪奔去。
密卫队队长这个职位,比谢玲珑前世所在国家安全部部长、中情局局长兼统战部部长还要重要。
和泉总是吃饭刚吃了几口就被叫走,忙碌起来误了饭点是常事,这般下去会得胃病,而且长期的精神压力大常发怒,肝脏受损。
和泉跟明王那会一样随时随地都会因着突发事件离开,谢玲珑如今过着跟白丽以前的日子,除去担忧和泉的安全,还担忧他的身体。
谢玲珑只能通过灵物给和泉食疗。
她独自用了饭,小白跑过来摇头晃脑的道:玲珑姐姐,不是什么大事。
谢玲珑抱起小白,给它喂了个灵墨鱼丸子,嗔怪道:“你如今也学会诳骗我,明明是大事,还说不是。我又不是头回听到杀人,夜里不会睡不安稳。”
一人一猫去了书房,谢玲珑翻看帐本算着商业上的盈利。
窗外大雨伴随着电闪雷鸣哗哗下个不停,长枫、长香端来灵参茶,顺便提醒谢玲珑歇息一下。
谢玲珑放下笔纸,走到窗前,望着密密的雨黑暗的夜,一阵凉风袭过,身后的长枫及时的给她披上外衣,道:“王妃,窗口风大水气重。”
谢玲珑想着和泉出府时穿着薄棉布鞋,只怕这会鞋袜早被淋个湿透,他的一双脚就这么呕着。雨这么大,蓑衣哪里挡住住,和泉身上的衣裤也是**的,紧贴着皮肤。
她思绪飞飘,想到唐厚强在南方当大元帅,那里的雨水多,定是常淋了雨,这就得了风湿关节炎。
原先明王也常常在雨、雪天出去办公事,她这个当干女儿从未没这么细,如今轮到夫君和泉淋雨,她就一下子想了这么多,担忧和泉得风湿关节炎,只能让他用洗灵水浴来预防。
谢玲珑穿上薄丝绸马夹,在书房空地扭动脖颈、甩胳膊做运动。她经常伏案做事,如此做操预防肩周炎。她不是处处都依赖着空间里灵水、小白,爱惜自己的身体,就是爱惜这个幸福的家。
谢玲珑喝了灵参茶,忙到亥时末,扭头瞧着外面大雨转成中雨,打了个哈欠,收工回了卧室。
半夜雨停了,和泉一夜未归。
早晨,谢玲珑用过早饭乘马车到长安学府,跟几位嫂嫂前后脚到了。
几位嫂嫂说福乐庄众人一切安好,只是十几亩西瓜、玉米、菜地被淹了,何屠夫半夜带着奴仆去帮佃户的田地清积水,现在还在地里头忙着。
谢玲珑道:“久旱必涝,长安一个多月未落雨,一下就是这么大。咱们家的田地势高,都被淹了,何况那些地势低的。”
秦珍担忧道:“我瞧着皂河水只差两尺就溢出来。”
谢玲珑抬头瞅着晴朗的天,道:“好在今个是大晴天,河水会被太阳晒着退下去。”
到了用午饭时,谢玲珑在学府的大饭舍在先生们的议论声中才得知出了两件大事。
头一件事,昨个长安坊街里最大的青楼,皇族宗室、勋贵的三百多子弟不知为何事厮杀起来,死了二十九个人、重伤五十八人。
宣政殿早朝,皇族宗室、勋贵几百人互相叫骂指责,竟闹到如同市井泼妇当殿大打出手,李自原大怒。
和泉带着御林军赶至,将所有人用粗绳绑了关进了大明宫的地牢。
第二件事,长安八水除去皂河,其余的七水均是闹了洪灾,淹了远郊十几万多亩田地,土屋倒塌一千余间,百姓被砸死、溺死二百余人,牲畜死了近千头。
众位学士得知百姓在洪灾中死伤无数,哪还有心情用饭,沉着脸交谈。
“昨个好大的雨,一下就是四个时辰,我府里马棚都塌了,亏得那两个马夫想着周全,前一刻冒雨把马都牵走,不然十五匹好马不死也得重伤。”
“你们可知长安远郊的七条河为何会发大水?几百年前,开国大帝将长安城的地下渠道通向长安八水。昨个长安城府落的雨水全部排进了河里,没有一条街坊被水淹,道路畅通,只是这水让远郊的田地、村子遭了洪灾。”
“这场大雨长安几百年未曾见过,除去皂河,其余七河都洪水泛滥。”
“长安八水唯独皂河没有洪灾,那是护国寺的功劳。护国寺每换一位主持,就带着僧人冬季挖皂河的淤泥去肥寺院远在十里外的山地。皂河河艚比其余七水的都深宽。”
一位来自潭州的先生忍不住高声道:“你们是未曾见过湖南道的大雨,比昨个的要大的多,那是倾盆大雨,一天一夜下个不停,能在一天里令湘江的水位涨升七丈。”
众人唬得纷纷站起来。
长安何家四位孙媳妇都是北方人,连忙去问谢玲珑,“妹妹,湖南道的雨真的有那般大。”
谢玲珑点点头,道:“湘江最宽的江面能并排开百条大龙舟。昨个长安那样的雨在湖南道只能算是中雨。”
那位潭州的先生接着道:“前些年谢开国伯带领十万湖南道百姓挖湘江江道,一挖就是几个冬季,挖出的泥修了百里的长堤,肥了十几万亩田。谢开国伯离开湘江的这几年,南方年年汛期,天降大雨,长江支流无不受灾,只有湘江没有一处遭受洪灾。”
众人虽在长安,但却是都知道此事。当年谢奇阳被封开国伯时,朝中没有任何反对的声音,都对他敬佩的很。
潭州先生激动道:“老百姓把谢开国伯尊为镇江神,给捐出银钱修湘江的玉女,也就是咱们的院长大人,做了一个石像设在湘江橘子洲头园林,受湖南道所有人跪拜。”
几位先生相视对望轻点头,似下了决心一般,坚定的道:“我们今个要向陛下呈折子,请谢开国伯冬季挖长安七水的河道。”
“此等关乎民生的百年大事,除了谢开国伯之外,没有人能做的了。”
“修水库重要,长安七水的河道也重要,谢开国伯今年冬季若要挖河道,我叫族里派二十人追随他,任他调遣。”
唐厚强拍桌而起,道:“这回修建银钱可不能再让咱们院长出,应叫在青楼杀人放火的皇族宗室、勋贵的出!”
众位先生纷纷响应,说干就干,全部离了饭舍到了会议厅,取来文房四宝,让曾经在朝做过正三品文官的一位先生起草,整整写了两千余字,众人轮流看过之后,叫书法最好来自四大千年世家的一位先生抄到折子上,除去谢玲珑,几百名先生在后面附了名字。
那奏折上面有谢奇阳、谢玲珑名字,按照朝规,谢玲珑不能在上面签名。
谢玲珑坐在书房,手里拿着那份奏折的草稿,看过之后,心情微起波澜。
谢奇阳连修六年水库,他与手下的人对所有的活计非常的熟谙,那些达官贵人再也不敢持地不售,前来挖水库的百姓人数递增,每年的水库修建峻工时间都会提前,去年是六月中旬,今年预计五月底就能结束大活,余下的小活就算是慢慢的干,最多干到八月。
谢奇阳若是回到福乐庄,就得按朝规上早朝,每月二十几天跟文武百官见面,跟着来的就是无穷无尽的应酬,同僚之间,嫁女、娶婆娘、生儿、寿诞,两天一小宴、三天一大宴,不但是他要去赴宴,就连何七雪都得参加无数的宴会,实是烦恼无比。
谢玲珑将草稿叠好收起,想着和泉肯定忙得这几天不能回王府,就与四位嫂嫂一起回了福乐庄。
黄昏,何屠夫、何大宝一身脏泥带着同样像在泥里打过滚的一百多名奴仆回来,从大早上忙碌到现在,中间都没时间回庄里来吃饭,张巧凤派奴婢送去的吃食,何屠夫分给了那些田地被淹痛哭流涕的佃民们吃。
何屠夫顾不得浑身脏臭,端起杯子一连喝了三杯凉灵茶止了渴,这才去水房沐浴,换了身干净衣裳,上着青色半臂灵棉衣,下着灰色灵丝绸长裤,饱饱的吃了饭,到偏厅去见谢玲珑。
何屠夫坐下一脸担忧的问道:“珑妹子,我听官差说长安受灾的村民很多,跟别处相比,皂河附近几个村的灾情小的多。你在学府消息灵通,可曾听到什么?”
谢玲珑细细说了所听到的情况,又讲了青楼血案一事。
何屠夫目光焦虑,道:“天灾**撞到一起去了,陛下跟泉伢子这会只怕是焦头烂额。”
谢玲珑道:“陛下倒是未派人给我递话要银钱米粮,兴许是小泉子拦住他。我刚才已叫王福去请长脸和尚带僧人过来,捐些米粮送往京兆府,明个远郊各村灾民应该就能拿到手。”
何屠夫长叹一声,感慨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平唐刚成为帝国,国库没底子,陛下也是难。”
谢玲珑将奏折草稿双手递上,道:“陛下瞧了这个,估计要急召爹爹回长安。”
何屠夫细细看过之后,沉思片刻,道:“我赞成奇阳冬季挖七水河道。你娘那里,我去跟她说。她虽是公主,也得以你爹爹为天。”
和松长老由柄叔引着进了偏厅,见到祖孙俩,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玲珑供奉、何施主,主持带着弟子去远郊救灾,寺里只留下贫僧跟二十五个弟子。”
谢玲珑一听,二十五人哪里够,便道:“长话短说,你跟我去趟京兆府,捐些灵米、灵面,由官兵们向灾民发放。”
何屠夫起身道:“我跟你们一起去。”
谢玲珑摇头道:“外公,您今个累了一天,快好好歇歇。我叫泰伢子他们三个陪着就行。”
何屠夫挥手道:“不行,我得陪着你,若是有事,咱们祖孙也好商量着办。”
谢玲珑戴上毡帽,用白丝巾遮着脸,骑上灵马,跟着何屠夫等人奔进长安城,直接去了京兆府。
长安城一天出了两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京兆府牧上午在大明宫地牢听和泉审凶杀案,下午陪着李自原去了远郊查看灾情,如今不在衙门。
值守的官员最大的才是个七品的芝麻小官,根本做不了主,惶恐跪着磕头不知如何是好。
何屠夫干脆拿着谢玲珑的令牌骑上灵雕直接进宫向李自原禀报。
李自原派曲公公拿着龙符跟何屠夫去往军队,调来五千将士推着板车,火速来到京兆府。
谢玲珑将灵米、灵面直接放在板车上面,将士们推着灵米、灵面连夜送往受灾的各村。
曲公公回宫去复命,谢玲珑把一个信封递给他,道:“劳烦你把这个交给小泉子。”
次日,李自原急召回谢奇阳,君臣直接去往发过洪水的七河现场查看。
谢奇阳听到是长安学府百余名先生联名向李自原提议,由他率长安百姓冬季挖七河,由长安的勋贵、皇族宗室出银钱,心潮澎湃。
李自原双手扶起谢奇阳,道:“你即是朕的能臣,也是我的妹夫。治水一事,我交给谁都不放心。你受累了。”
谢奇阳道:“陛下,一旦挖河泥,那灞河的柳树可就观赏不了。”
管水利的官员曾向先帝、先先帝进言挖河艚清河泥,都因怕毁了灞河的柳堤奇景而不了了之。
李自原道:“柳树没了可以再栽,长安远郊的百姓、田地、牲畜,哪个都比它珍贵。朕不是迂腐之人,你放心大胆去毁了柳堤,若有谏官参你,朕将他们一府的人直接丢到灞河里泡三天三夜,看看是命要紧,还是赏柳要紧!”
谢奇阳见李自原下了这么大的决心,道:“臣必不负陛下重托,三年之内将七河河道挖好。”
两日后,大明宫德熏殿御书房。
和泉将“收到”的七百四十五万两银票及名册呈上。
李自原听着银钱数额,惊得虎目圆瞪,道:“臭小子,当日你向我请命筹款,我还不相信。你竟还真有法子,这么快就弄到这么多银钱!这回珑娘给了你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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