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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玲珑-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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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金金娘家远房的亲戚一家四口,夫妻俩与两个女儿,一夜之间失去踪影,几年后才知道夫妻俩分开被卖到南北两个城府,两个女儿被卖到青楼。
吕方正任了湖南道都督之后,舀两个豪绅开刀,没收家产斩首示众,这才吓住了其余的豪绅,不敢再放印子钱。
张金金再没有见识,也知道放子钱的人丧尽天良,绝对是大恶人。她若是早知道河北道的这些豪绅暗中也放着印子钱,才不会跟他们的夫人说话。
李喜花道:“真是好险。河北道的豪绅真是恶。”
李喜花娘家村里有两个青年只借了三两银钱的印子钱,不过一个月就变成五十两银钱。
村里人不识字,也不知道利滚利的数额有多大,只要借了就等于把命都给了豪绅,男的卖到需场为奴,女的卖到青楼。
两个青年就被豪绅卖到了需场,不到三十岁就累死了。
何阳正这回总算了解何屠夫为何再三叮嘱,让他看好这几个婶子。
他看在五个叔叔、十个哥哥的份上,道:“咱们何家刚来河北道,人生地不熟,侄儿又是初任代族长,难免有一些恶人想要趁虚而入,侄儿求五位婶娘莫要再操心半点族里的事。”
五个儿媳听出何阳正话里的意思,连忙发誓日后再不多想,也不会跟府里以外的人接触。
马紫芳深深鞠躬道:“侄儿媳多谢五位婶娘。”
柳招弟连忙上前扶起马紫芳,急道:“我们应是谢你们,若不是正伢子警觉,我们犯了大错都不晓得。”
众位儿媳以为事情就此过去,哪知当晚何七雪来了,请了她们在偏厅里述话。
屋子里只有七个妇人,奴婢们都被支到外边去,安静的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到。
何七雪不是拐弯抹角的人,开门见山道:“二嫂,你前几日从大绣房两个奴婢手里收了一封信。”
李喜花点点头,道:“不错。花氏与曲氏跟我一样都是绣娘,我跟她们几乎天天见面,她们给我信,我不好不收。”
何七雪肃容道:“二嫂,你想错了。你是官夫人,她们是卑微的奴婢,而且还是你院里的奴婢,你对她们丝毫不了解,岂能轻易的收下信。”
李喜花没有反应过来,其余五位儿媳,包括廖小燕在内都陷入疑惑。
何七雪道:“二嫂,你想想看,若是那封信里是男子所写,内容污秽,你瞧不懂上面的字放在身上,被有心人知道当场要搜查,或是大厅广众之下,信从你身上掉下来,被人瞧了,那你的名节就毁了。”
李喜花老脸通红,道:“怎会发生这般的事?”
何七雪又道:“类似的事,大家族屡见不鲜,许多守规矩的夫人的名节就是这么被毁。不过,人丢了名节还有命在。可若是信里内容对皇家不轨,那你连命都保不住。归根结底就是你太轻信人。”
李喜花目光渐渐黯淡。众位儿媳都陷入沉思。
她们出身低,在娘家时从未有人教过这些,出嫁之后,婆婆也一样出身低,不懂这些事。这回真是把她们都弄怕了。
何七雪长叹一声,六位嫂嫂太善良,不知人心之恶,把事情都想得太好,道:“二嫂,花氏与曲氏可不是白给你送信,她们每人收了豪绅夫人的一百两银钱。珑妹子恼怒她们联合外人谋算主子,扣下所有银钱,将她们全家都卖了。”
她今晚此行是听了谢玲珑的话急匆匆过来的。她这个当小姑子的实是怕几位嫂嫂老了干出蠢事。
何家众儿媳怀着心思回了各院就睡下了,众孙媳见她们屋里的灯亮着一直未息,便亲自敲开门问候。
众儿媳怕孙媳知道事情更加瞧不上她们,便说无事。次日,决定不去大绣坊,明年开春了再说。
镇东王府正院的偏厅,和泉与谢玲珑下着五着棋,灵兽报来何家的情况。
谢玲珑淡淡道:“此次是何家立威的好机会,十一哥还是心善,他只警示众位舅娘,却未去报复那三位设计何家的豪绅。”
和泉道:“若是你,该怎么报复?”
谢玲珑道:“我给了何家四百只灵兽,随便派出一百只去,一夜之间将豪绅家里所有的宝物全部偷来。哼,豪绅既然那么想赚银钱,还就让他们失去银钱。”
和泉伸手飞快刮了爱妻的鼻子,见她羞恼嘟着红润的樱桃小嘴,凑上前吻了一下,笑道:“珑珑也心善,有其主必有其兽。”
小白挥挥猫爪得意洋洋的道:玲珑姐姐,让我去收拾那些豪绅吧。
谢玲珑摇摇头,抱起小白,道:“这事就交给小泉子。”
正月二十五,天降大雪,河北道一片银白,天地寒冷,北风呼啸。
都督府偏门停着近四十几辆华美的马车,一群面色阴沉穿着狐皮、狼皮锦袍的男子从府里走出来,互相使了眼色,上了马车回府。
这些男子都是河北道的豪绅,以往都督允许他们从正门进,今个请他们来喝酒,竟是只让他们从偏门进来。
都督借着酒话透露了许多讯息,是让豪绅年前将手里的家产捐出些。
三日之内,有七个豪绅捐出了三成的家财,其余的没有动静。他们商量好了,过了正月就从河北道迁到南方。
正月二十九,留守燕州的六千龙神军分成三十队,骑着灵马,带着灵兽,奔袭各城府,宣读镇王东命令,以十二至二十一项罪名,给三十位豪绅判了杀头,没收其家财,并将所有主仆贬成官奴。
豪绅府里的几十名死士奋死抵抗,要带着豪绅逃走,无一生还,全部丧生灵兽利爪。
正月三十,各地官府张帖告示,正月五至十二,河北道凡是受过豪绅迫害过的百姓舀着里正、镇长的证词,到县里经过审核领取安抚银钱。豪绅的银钱都是用百姓的命堆起来的,杀了他们把银钱还给百姓。
镇东王这样的雷霆手段再次震慑河北道的各方势力。七位活着的豪绅后怕无比,赶紧又捐出六成银钱,只留下一成养老。
豪绅夫人田氏命大,她的夫君恰好是捐了银钱,全家人都躲过一劫。
田氏原想着下一步拉何家众儿媳下水放印子钱,结果此事一出,她家夫君哪敢再放印子钱,拘着全家人都在府里呆着不让出门,她也就没有机会去害何家众儿媳。
田氏寻思谋害人的时候,何阳正在谢玲珑的暗示下开始行动,派人去长安查田氏的底细,没想到田氏极心狠,当年她生下儿子之后,就将那个有过一夜情的秀才杀死,人证物证都毁了,没留下一点把柄。
何阳正跟马紫芳商量,命令灵兽去豪绅家,给田氏施法术,让她自己在家宴上说出儿子非豪绅亲生的丑闻。
田氏的下场可想而知,豪绅一怒之下将她休了,她带着十二岁的私生子回到长安,在家族屁股还未坐稳,又被官差以杀人罪逮捕,最终被判绞刑。
另外两位想要谋算何家众儿媳的豪绅夫人,夫君被斩首,她们已被贬为官奴。何阳正夫妻便放过她们一马。
这些都是后话,且说今年除夕夜是众人来到河北道的第一年,何屠夫及六个宝、十个孙子、唐雨、吕照赵、白如俊、贺知彬都在外地为官,不能回燕州团圆。谢玲珑跟几位好友的夫人约好一同去何府吃除夕饭。
黄昏之前,所有人都到了何府,鞭炮声声震耳欲聋。
和泉、谢奇阳、何阳正、何阳浩、两大学士、奥路斯、狄乌、谢平健、谢平福坐了一桌,其余女眷、孩子坐了三桌。
饭桌上面佳肴二十九道,跟在长安一样丰盛。菜中之王的灵白菜必不可少,另有灵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引人食欲。
众人刚入了坐,就见长秀、长萍满脸喜色快步进了饭厅,直奔谢玲珑,行了礼便道:“王妃,湘公主、国公爷、秦老国公爷、老国公爷夫人、秦将军、将军夫人、秦公子从济州骑着灵白雕到了燕州,先到的咱们王府,把行礼卸了,洗漱一番,马上就到这里,让奴婢二人来给您禀报一声。”
和泉不喜欢唐皇后赐的四名官女奴婢,长秀四女尽量不在他跟前晃。今个四女在王府呆着没有跟过来,正好接着了七位贵客。
谢玲珑惊喜无比,起身道:“啊,小湘儿、小青儿、秦伯伯一大家人都来了,真是太好了。我去外头迎他们。”
和泉惊诧道:“这个小青儿,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我好留在王府等他们。珑珑,我跟你一起去。”
江氏跟已被喜事惊得发呆的李静笑道:“老妹妹,你的曾长孙夫妻真是孝顺,这么冷的雪天来陪你吃团圆饭。”
李静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根本坐不住,当即跟出去迎接。李城快步上来与紫叶一边一个虚扶着她。
李青、李湘、秦家五口下了灵马车进了何府,见着一大群人出来相迎,不由得心头一热。
毛氏一把抱起箭般飞至的李云英,亲了一下温热的小脸蛋,笑道:“云英有没有想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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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李云英点点头,甜甜道:“我想了呢。我娘也想您了,昨个她还说起您了。她说燕州离济州远了,以后见您的机会就更少了。”
毛氏望着谢玲珑,道:“闺女,俺是想想瞧瞧你的新家怎么样,过得舒心不?”
谢玲珑被李湘亲热的挽着胳膊,感动的道:“伯娘,我过得很好。你要是想我,写封信来,我过去就是,天气这般冷,你又上了岁数,下次可别这么折腾。”
秦建义高声道:“和泉,俺在济州都听说了,你真是够厉害的,几个月就让河北道官场风气焕然一新。俺刚才骑灵白雕瞧见燕州城比以前大多了,你还真是有魄力。”
李青要跪下磕头被李静制止。李静心疼的道:“我的乖曾孙,外头地上都是冰雪冷得很,快莫跪了。”
李云捷、李云胜跟秦武墨拥抱在一团,嘻嘻哈哈笑着。
秦武墨过了年就五岁,比三兄妹大两岁。不过个子跟三兄妹差不多。
伍蝶跟丈夫秦焱笑道:“小墨在族里整天板着脸,到了这里只有笑。”
原来李湘、李青腊月二十六到的济州,打算二十八往燕州赶,二十九到达,结果秦建义、毛氏想来燕州瞧瞧谢玲珑,也想看看李静,就这么临时决定过来。
秦武墨知道后要跟来,伍蝶是伍荣大学士的堂侄女,也想瞧瞧伍荣夫妻在燕州过得如何,就让秦焱陪着一起来了。
一大群人进了饭厅重新入座,新来的七人分散跟众人合了桌,有点挤却是热闹。
毛氏嗓门大又很直爽,提出喝酒,李静、江氏、两大学士夫人也是高兴,都喝了两小杯灵果酒。
秦武墨坐在李云捷与李云英之间。他的话少,心思却很细腻,见李云英喜欢吃海灵虾,就帮着剥了五只给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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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公主悲苦和离国公迷座钟
李云胜学着秦武墨,剥了几只灵海虾,给了李云英和坐在身边的吕月容。
白如意与吕照赵的长女吕月容今年两岁了,是个粉雕玉琢的小美人,穿着一身红衣新装,娇柔可爱,是众小当中年龄最小的女童,得到所有哥哥姐姐的照顾。
何家的小童最多,都被娘亲教育的很懂礼,今个充当着主人,热情的招待众小。
大人们喝酒饭谈笑风生,不时的瞧着众小,见相处融洽,很是高兴。
众人热闹的用过团圆饭,去了大厅说话。谢玲珑请着秦建义夫妻去歇息,子时之前会把他们叫起来迎新年。
李湘、李青、秦焱夫妻都是年青人,不觉得疲惫,就跟众人打牌、打麻将、聊天。
李湘见着谢玲珑有说不完的话,众女都想听听长安的新鲜事,就让她挑着有趣的来讲。
李湘口才很好,说什么都很生动,明明枯燥的事到了她嘴里很有意思。她说了几件小事之后,见勾起了众女熊熊的八卦之火,这就讲了一件大事。
原来三大家族在河北道折羽之后,不知是哪位族长抽了风,再次提出跟皇室联姻的事,把主意到了明王、太子李秦头上,竟是联名上奏折,要将嫡女嫁给明王做侧妃。李自原在御书房大笔一挥下旨,让三大家族互相联姻,奏折上写到的六位嫡女嫁到三大家族族长当平妻、贵妾,让他们的臭肉彻底都烂到锅里。
三大家族的嫡女一下子少了六个,就把三名容貌最美的庶女养到主母名下扶成嫡女,又上奏折要把她们嫁给飞王的三个庶子做平妻。
李啸飞的三个庶子如今都是县公,在长安有李自原赐的独立的县公府,进了南方军队历练了性格,都成了人才。日后李秦登基,他们只要不犯大错,铁定的是王爷。三大家族岂能放过他们。
李自原被联姻之事惹恼了,把三个族长叫到大明宫,当着几位大臣的面讥讽他们,又问几位大臣是否愿意跟三大家族,几位大臣均不屑的摇头,说出男儿当自强、哪有总是依靠联姻获取利益的事,狠狠的损了三大族长面子,让他们再没脸提联姻之事。
李静在一旁打麻将,听到这里,嘲讽道:“一群贱骨头,除去联姻,就没有别的法子,这样的家族不败落才怪。”
李湘笑道:“可不是吗,此事在长安都传遍了,连街坊卖肉夹馍的小贩都知道。不过三大族长花样不断,没过几天又出了妖蛾子。”
那三大族长回到族里竟是装病,说是被镇东王气的,试探李自原是否会像以往那样送药材来安抚。
李自原不闻不问,还传口谕让三大族长辞了族长一职静心养老。三大族长这下可真是被气的卧床不起,再无意中听到奴仆议论子孙已经做好等他们百年之后争族长之位的事,连吐三口鲜血。
如今将要过年,三大家族的族人担心族长熬不过正月,悄悄将外地的子孙都召回来。
李静扭头望着白如意,问道:“白东升今年有没有六十岁?”
“实岁六十岁,过了今个就是六十一岁。”白如意想着如果爹爹白霄未脱离家族,她定会被爷爷白东升安排嫁给能得到利益的高门家族,哪有今日的幸福。不晓得家族这回联姻的嫡女、庶女是谁,三大家族的族长年龄最小的都已经五十岁,拥有一群的妻妾儿女,嫁过去生不如死。屋内温暖如春,她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李静摇头道:“瞧瞧他都六十岁了,眼皮子还这么浅,简直跟他爹一样愚蠢。”
白东升的爹是白通,曾是李静的追求者。李静在福乐庄时,不耻白通的所作所为,不让他进府。白通如今还活着,就是痴呆了,见着漂亮的女子就叫“静娘”,李静知道此事后,叫白家人把他拘到乡下庄子。
李烟问道:“央金过得怎么样呢?”
白如意关切的道:“咱们走时,央金身孕六个月了。”
李湘道:“央金又生了个儿子,俺去瞧了,容貌像央金,哭声很响亮。”
白如意笑道:“这是喜事啊,央金也是的,怎地不给我们报个信?”
吕照赵跟李振都在太学做官,关系不错。白如意跟央金投缘。白如意初到燕州时,还跟央金互有书信,自十月起央金就未回过信。
李湘缓缓道:“如意姨,你莫怪央金,她家里出事了。”
众女听了心一紧,便连何家六儿媳都睁圆眼睛望过来。
李湘轻声道:“李振在央金有孕期间去参加酒会,被欧阳家族的人算计喝醉了……跟欧阳家的一个嫡女搂抱在一起,当时许多人在场,容不得李振申辩,欧阳家逼着李振娶那嫡女做平妻,李振不得不答应,一边拖着亲事,一边把央金送到华山的院子生产。”
谢玲珑道:“李振真是糊涂,当时就不该答应。若是守规矩的妹子,岂能跑到都是伢子的酒会去,还跟他抱了一起?”
李烟直摇头道:“他以为能瞒过央金,他府上都是吐蕃来的下人。”
李湘道:“小婶娘、姑姑说得是呢,这分明是个圈套,李振不该答应,也不该瞒着央金。郡王府的下人在外头买货听到了此事,经过证实之后,立刻去华山禀报央金。央金从华山赶回来,要跟李振和离。”
“啊呀。”何七雪惊得叫出声来,见几位嫂嫂也是一脸的震惊担忧,叹道:“央金实是不容易。”
李烟道:“是啊。央金自幼爹娘双亡,在吐蕃王宫长大,又远离到我们平唐,本以为嫁了李振能幸福,岂料李振这个糊涂蛋,竟出了这么大的事。小湘儿,后来央金怎么样呢?”
李湘道:“李振自是不肯和离。央金动了胎气早产,在月子里就带着两个儿子从郡王府里搬出来。李振毁了跟欧阳家的婚约,赔了十万两银钱。可是央金却不想回郡王府,坚持要跟李振和离。俺来之前劝过央金,让她正月前回府,她不说话只是哭。她的奴婢给俺说,她在华山时,李笑给李振送来了两个高丽美女,李振在郡王府醉酒,其中一个高丽美女穿上了央金的吐蕃衣裙,李振把这个女子当成了她,如今那个高丽美女已有了身孕。”
谢玲珑道:“酒乱人心!多少人毁在了酒上。李振已在酒上栽了一回,还嫌不够,这又栽第二回,失去了妻儿。他若不戒酒,这辈子完全毁了。”
李静冷声道:“李笑那个混账东西,唯恐天下不乱,央金跟李振和离,对她这个大姑子有什么好处?”
白如意一脸抑郁,为好友的命运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李烟摇头道:“央金心里还是有李振,不过为了尊严,还是会坚持和离。”
何家众儿媳一脸的疑惑。她们不懂央金都已经给李振生了两个儿子,怎么还要和离。难道女子和离了就有尊严了吗?
伍莲道:“先有欧阳嫡女的婚约,后有高丽美女的身孕,央金又在妊娠期,定是伤心欲绝,就算不和离,心里也永远有根刺,想要恢复如初,那是不可能。”
谢玲珑道:“小湘儿,你给央金带个口信,明年夏季燕州学府设立多国语方学院,请她来当先生教吐蕃语。”
她对央金很欣赏,丝绸之路在吐蕃的生意也是央金的侄儿国王给了很大的便利。这于她来说只是一句话,对央金也许是意义重大。
李静望着几位老妇人,道:“央金贵为吐蕃公主,却仍是个女子,还是嫁到异国的女子,她跟李振和离,带着两个儿子,其中一个才刚出生,日子岂会过。小玲珑请她来学府当先生,就是给她添名声,也是让她避开长安的流言,对她及两个儿子都是极好的事。”
江碧、江芸由央金想到了娘亲沈氏,猜测当年谢玲珑那么关照沈氏,除去谢玲珑跟江易是挚友,也是同情沈氏的不易。
何七雪宠溺的望着爱女,道:“珑妹子一直是个心善的。”
“哈哈,你们当燕州是福窝啊,央金不见得想来呢。”谢玲珑娇笑两声,道:“小湘儿,说几件喜庆的事。”
李静道:“对,大过年的别提三大家族,听了我心里恶心!”
李湘眼珠一转,环视四周,见到灵紫檀木制的桌上摆着一口镶金边华贵的座钟,手指着座钟道:“此钟不是一个时辰响一回吧?”
李玉霜笑道:“它就在早晨七点、晚上七点响两回。平时很安静。”
李湘道:“我就说呢,在厅里坐了这么久,都不响一声。”
李静听到座钟,立刻来了精神,自豪的道:“小湘儿,座钟是你小婶娘画的图,由你弟弟跟董三妹琢磨出来的。我院里的厅里也摆着一口,每日早六点、午两点、晚九点响,准时的很。原先我看着座钟不适应,现在习惯了,觉得很便宜。”
李湘夸赞道:“城弟跟董三妹真是有缘,竟能照着图做出天下独一无二的座钟。”
李静满脸笑容。她的两个曾孙都是文武双全,十分孝顺,曾长孙娶到李湘这样好的小娘当妻子,曾孙也跟千年世家的嫡女定了亲。她十分的知足。
李湘道:“小婶娘,你给俺曾姥爷府里送了一口座钟,你
猜置在哪里?他竟是置在卧房里,每个时辰都要响,一响就是九下,半夜三更还发出动静,扰得曾姥姥失眠,都跟他分房歇息。”
谢玲珑惊诧道:“啊?唐爷爷这般喜欢座钟,连小姑奶奶都不管了?”
谢玲珑的钟表作坊第一批共生产一百口座钟,给唐国公府送去三座,分文不取。如今作坊已接了帝国及各国多达三千七百口座钟的订单,每口售卖五千两黄金。她不敢多接,每年控制生产量,这样价钱不会跌。
李湘笑道:“曾姥爷自是不会不管,他跟着曾姥姥一起到客房去歇息,不过半夜会忍不住回卧房等着听钟响。我去济州之前,将座钟改到一天早晚响两次,她们就回卧房歇息了。”
众女说着话,不知不觉将近子时,奴婢去叫醒了秦建义、毛氏。
随着震耳欲聋的鞭炮响,旧年过去,迎来众人在河北道燕州的第二年。
秦家人入乡随俗,跟着众人一起吃了灵枣煮灵鸡蛋,给众小分发红包。
秦武墨头一回在别人府里过年,竟是收了一大堆的红包。李云英及时的送给他一个灵紫檀木盒,用来装红包。
谢玲珑给每个外家的孩子送了一只灵兽当年礼。
秦武墨得了一只灵豹、吕月容姐妹得了一只灵狐、白如俊的儿子白泽得了一只灵狼、唐雨的儿子唐昂珏得了一只灵狼。
秦武墨的灵豹异常漂亮,体型跟灵狼一样大,但是明显要厉害。秦家人心里很感激谢玲珑,可没往别的地方想。
众人互相拜年恭喜,热闹的放完花炮,便回各院歇息。
河北道若是按照惯例,七品以上的官员及夫人也是初一在都督府见面互相拜年用午饭。
和泉掌管河北道,初一朝会、酒宴,就应改在王府,但是他下令取消,理由是官员也是人,辛苦一年,过年应该好好歇息。朝会酒宴的费用已折成灵物,小年之前就发给了所有官员,让他们跟家人一起分享灵物,过个舒心踏实的年。
往年在长安,众人都得半夜起来换上朝服摸黑急匆匆赶到大明宫参加一年一度的朝会,今年却是不用了,一觉睡到初一的早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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