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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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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珠郡主?听着名号,季悠悠就觉得自己貌似活不了太长的节奏啊。

郡主回朝之事在安乐镇宣扬了开来,沸沸腾腾,成了大家口耳相传的佳话,叶家少夫人纵身一跃,已然是飞上了枝头做起了凤凰,这身价。自是不必说的。

而叶家的人也是被此事惊得一愣一愣的,一个个一下子都还反应不过来。

经过美化,季悠悠的身世之谜变成了这样。

沈家有女,闺名怀璧,乳名玉儿,乃是手中握着玉出生的,一出生就表示是有着大富大贵之相。而因为天生带着福气,所以。嫁入叶家后,叶家肺痨少爷也不药而愈,可见福泽绵长。

帝寻访命理之术,才知全天下独有一人有其福泽,这才纳为义女,授以“遗珠郡主”之封号。

从此,有福之女这名号。季悠悠算是彻底打响了。果然是人人歆羡不已。

虽然并没有说明这个遗珠郡主和当朝皇帝有什么关系,但是民间因着这事众说纷纭,也是揣测纷纷。

其实大多数人也都心知肚明。

聪明人一看封号也便知了这其中的几分端倪,何谓遗珠,自然是皇帝遗落在民间的掌上明珠了。

而季悠悠和叶均山奉了圣旨,不日便是要进京面圣。

叶家和沈家也因此得了封诏,从此在安乐镇更加风光无限。此情此景。不可不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就在季悠悠上京的前一天,在叶均山的授意之下,她单独召见了东吴郡守李长泰。

李长泰本就在为进京的事情张罗,得知了季悠悠的吩咐,自然一刻也不敢懈怠,忙到了季悠悠跟前,下跪行礼,听从季悠悠的吩咐。

“下官参加遗珠郡主。”

季悠悠微微摆手,示意他免礼。这才道:“起来说话吧。”

李长泰起身,弓着身子,也是不敢抬头。

季悠悠顿了顿,只清浅道:“李大人,我今日找你来,是有一桩重要的事情要你好好查办。”

李长泰不知,忙问道:“不知郡主要下官前来,所谓何事。下官一定竭尽所能,鞠躬尽瘁。”

季悠悠顿了顿,只上下打量了他,这才缓缓开口道:“自从安乐镇太守自请卸任后。便由周日安代理,但是遗珠手中却有不少周日安贪赃枉法,徇私罔顾的证据,所以此事一定要交由你,替代遗珠好好查探清楚才是。”

李长泰闻言,身子不禁微微一滞,仍旧是弓着身子应了。

季悠悠眉眼一挑,这才道:“安乐镇是遗珠出生、生长的地方,遗珠眼里容不得沙子,此事遗珠还会向父皇禀告,希望你认真对待遗珠的托付。”

李长泰听了这话,如何能不应了,忙谦卑道:“下官一定竭尽所能,不辜负郡主所托。”

季悠悠满意颔首,又道:“具体事宜,郡马会和你交接,郡马手中也有周日安纵火烧百合书院的证据,人证物证,一一俱在,要怎么查,便是你的本事了。若是此事处理不当,小心你的顶戴乌纱。”

最后一句话刚一出口,李长泰就“扑通”跪了下来,连连称“是”。

季悠悠这才不紧不慢地交代了下去,直言不讳道:“李大人心如明镜,定然不会辜负遗珠所托。”

李长泰应下了季悠悠的话,不敢抬头,只等她挥手要他退了下去,才是应承了下来,待到出门去,身后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

周日安那厮得罪的是郡主,自己自然是保不住他了,只希望他自求多福吧。

幸而此事未曾波及到自己,李长泰心中也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季悠悠见李长泰退下,这才对叶均山道:“怎么样,我说的还行吧?”

叶均山从后面走出,对季悠悠只一笑,皱眉道:“如果你下次再传召别人,他下跪回话就是,不必叫他就这样起身。”

皇宫里头的规矩?季悠悠对此表示很无奈。要是有人跪着自己对自己说着说那的,自己总感觉自己要折寿啊!!!

她倒是没有反驳叶均山的话,微微颔首,也算是表示应下了,只道:“明日你我启程,如今我最担心的便是周日安的事情,想来李长泰再不敢假公济私,你与周晏一切可安排妥当了?”

叶均山颔首,又道:“还希望叶家不会出什么大变故才是。”

季悠悠应了,这才道:“公公身子不好,我们即刻先去和公公婆婆禀明一切吧。”她顿了顿,看着叶均山:“我答应你,虽然上京不可避免,但是我会请求再回安乐镇,和你一起回来。”

季悠悠这样说,也让叶均山心中不觉微微一动。

两人这才相互携着,往叶添栄的屋子走去。

此时,兆氏正好也在,正细细伺候着叶添栄吃东西。

季悠悠忙是迎了上去,只对兆氏道:“婆婆辛苦,还是玉儿来吧。”

伺候家翁,本就是为人媳妇的本分,这一点,在兆氏一直以来的耳濡目染之下,季悠悠也已经心领神会了。

兆氏见了,忙启唇道:“使不得使不得,郡主是君,不可做这样粗陋的事情。”

季悠悠这才讶然,是啊,自从得了“遗珠郡主”的封号,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又如何能与以前一样呢?兆氏此言,倒是让自己有些恍然,觉得这一切不太真实。

她忙道:“婆婆说的什么话,伺候公婆本就是媳妇的本分,况且公公婆婆年长,也是为人子女的孝道,如何来的君臣之分,不免显得生分了。”

饶是季悠悠这样说来,兆氏还是不肯让了,只对季悠悠道:“玉儿,你能够如此,婆婆心中已然是感动,好孩子,你们坐下。”

叶均山和季悠悠闻言,便是敛衽而坐。

兆氏望着他们,只重重道:“此次上京,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为娘的只希望你们两个能够平平安安便是了。”

见两人应了,兆氏再是道:“如今玉儿被封了郡主,身份自然不同,万万要自矜身份,不可被别人说了闲言碎语去。均山,你性子深沉一些,凡是要提点着玉儿。”

叶均山忙道:“娘亲放心,均山自是省得的。”

不知怎的,兆氏眼中说着便是沁出了眼泪来,忙拿着一旁的帕子掩了掩,只又道:“不知你们以后,还会不会回来……娘亲……娘亲和爹都念着你们……”

说到这里,兆氏再也说不下去了。

是啊,还会不会回来,谁也不知道,这平白无故得的巨大荣耀,让叶家上下与有荣焉,只是与年迈的爹娘而言,名利与儿女想比,孰轻孰重。

季悠悠的鼻子也有些酸,忙对兆氏的叮嘱一一应下。

叶均山和季悠悠对着兆氏和叶添栄再一次叩拜,这才起身离去。



季悠悠与叶均山上京,一路上各地官员相互护送,好不气派,人人口中都道“遗珠郡主”乃是皇上的爱女,虽为义女,却给足了别的公主都没有的殊荣。

季悠悠对于这样的生活,莫名地感到恐惧和不习惯,幸而身边叶均山在侧,时时刻刻提点自己,才算是适应。

就这样一路奔波,应酬,会见地方官员,季悠悠从先前的笑脸相迎到后面的麻木无趣,到了最后,看到别人的阿谀、逢迎,也懒得抬一抬眼皮了。

历时整整一个多月,加上路上还是快马加鞭的赶路,才算是到了京城里头。

而一路上倒是没有出什么事儿,唯独一件事情让季悠悠映像深刻,那便是让自己三魂没了七魄的“刺杀”。

那日,季悠悠与叶均山在成州停留,便是宿在了成州的行馆里头,连日的旅途劳累和奔波,让季悠悠厌倦了众人朝拜的无聊和费时,便是支开了所有人,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谁知道绿央刚督促着奴婢们准备了热水给季悠悠洗澡,季悠悠正准备脱衣服的时候,只见窗外黑影闪过。

ps:

大家放心,还是会回归安乐镇滴,不过令人期待的男主女主的“正事儿”就是在皇宫里给办了的!(我是不是在剧透,咳咳咳)

正文 098 刺杀

绿央没注意,季悠悠的心思也不在,她又是习惯了自己洗澡,不要别人伺候的,便是支开了所有人。

也就是这个习惯被人知道,才在季悠悠洗澡时候下手。

季悠悠的衣服褪到一半,只听门外脚步声传入,而照理说,此刻绿央已经离开,她也支走了所有人,应该没人才是,所以季悠悠也是留了一个心眼,忙问了一句:“谁?”

周围寂静无比,只听一下拔剑的声音,季悠悠猛得将衣服穿好,却见两个黑衣人闯入,挥舞着刀剑,便是要刺向自己。

呃,这是传说中的刺杀?暗杀?

季悠悠腿脚有些发软,忙大声喊叫了起来,正在此时,那刺客的剑却已经落在自己的脖子之上了。

说时迟,那时快,季悠悠一挥左手,这才一拨利剑,直直于刀刃之上将剑拨掉。

刺杀那一人手中利器被季悠悠生生拿下,又是惊恐,而身后的刺客又是拿着刀子向季悠悠砍了过来。

季悠悠抡起拳头,又是一拳,那人直接被打趴下,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而另一人见季悠悠竟然有这样的本事,也是吓得腿都软了,寻着间隙便是想往后退,季悠悠如何能够轻易地放过了他去,忙纵身一跃,稳稳当当擒获了他。

外头的人听到声响,这才跑了进来,只见一地狼藉和地上散落着的鲜血,不觉大惊。高呼道:“有刺客!”

饭桶!既然知道有刺客,还让刺客溜进来,一个个都是饭桶,季悠悠见众人熙熙攘攘跑了进来,这才启唇道:“把这两人给我捆起来!”

闻讯而来的叶均山也是赶到。见季悠悠双手全是血迹,而这一片如此,不由勃然大怒:“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去叫了大夫来!”

季悠悠的手因为刚才徒手拨开刀刃而鲜血直流,叶均山这样一喝,她才感觉到疼痛,又因着看着如此血迹斑斑的手,一下子气血上涌,便是晕菜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季悠悠发现身边已经围满了人,呃,自己是血晕了吗?自己竟然会血晕?!

季悠悠觉得有点小汗颜了。

叶均山见季悠悠醒了来,这才大舒了一口气,只皱眉道:“你可算是醒过来了。”

可算。想来自己还是真的晕了好一会呢。

季悠悠这才缓过神来,见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缠上了绷带,也早已经止血清理了。只是动一下还是疼,不觉皱眉道:“好疼。”

叶均山闻言。忙示意她小心,再是轻声道:“当心着些许。”

季悠悠算是应了,这才抬眸问道:“我怎么了?”

叶均山听她这样说来,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只道:“你方才晕倒了,可是晕了好一会,把我吓坏了,大夫来过了,说你的手上是外伤无碍。但是这段时日是万万不能沾水了。”

叶均山心疼地看了季悠悠的手一眼,终是摇了摇头:“这还没到京城,就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对你下手了,日后的生活,定然也是危机重重的。”

季悠悠闻言,忙问道:“那两个刺客呢?好歹是被我拿下了。”

叶均山示意她安心,再是缓缓道:“这事我会去查。刺客已经被我关押了,如今你要做的便是好好养伤,六王爷也已经知道了,他下令加派了人手,一定要看顾好你的安危。”

季悠悠也只得是应了,正此时候,只见绿央端了药进来,对季悠悠道:“小姐,这是大夫开的安神的药,且趁热喝下吧。”

季悠悠一闻那刺鼻的药味儿,不觉皱眉,连连摆手道:“我自是吃不下这药的,快端回去,我不要吃。”

叶均山道:“调理身子的药物,怎可不吃,不可小心小性的。”说着从绿央手中接过,亲自送到了季悠悠嘴边。

季悠悠见状忙摇头,只道:“我没有那么脆弱,不过受了皮外伤罢了,心里也健全的很,没受什么惊吓,你们都大惊小怪了,这药,我实在是喝不下去。”

这话还没说完,绿央正欲给季悠悠身后垫上一个软垫,而叶均山又正要把药递还给绿央,于是,绿央的手肘不小心碰到了叶均山,那药便是一下撒了去。

而那时候,只见滚烫的药汁贱在了了地上,扬起一阵白沫,吓得在场的人俱是一惊。

绿央脸色煞白,望着这场景不觉讶然,季悠悠和叶均山也是呆若木鸡。

叶均山这才阴沉着脸,一字一句咬着,只道:“这药,有毒!”

绿央吓得当场就跪了下来,忙解释道:“我……我不知道……”

季悠悠当然能信绿央,只是此情此景,也让她深深感觉到不寒而栗。

叶均山忙一一叫了大夫、煎药的人进来,也下令去唤了成州的地方官员,也就是成州知府吴青山。

吴青山本就因为季悠悠被行刺之事胆战心惊,又遇上了下毒之事,更是吓得腿软,得了命令后自然是立刻赶往了行宫,就连尚在休息的六王爷赵子默也一并赶了过来。

事情交代下去,六王得知前因后果后也是大怒,本想就地解决了吴青山,治他一个管教不严,看顾不力之罪,却被叶均山拦下。

叶均山只道:“如今正是多事之时,敌明我暗,相信吴大人也是无心的,只是接二连三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不得不周全。”

六王听了,也觉有理,顿了顿,只启唇问道:“那郡马以为如何?”

叶均山只道:“如今一要追派了人手,看顾好行宫,二是尽快启程赶往京都,以免夜长梦多。而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查出这行宫之中,有谁的眼线和奸细,在大家眼皮底下张狂至此。”

吴青山听了叶均山的话,忙下拜,只道:“下官一定加紧追查,严惩不怠。”

六王听叶均山说的有理,也无头绪,便交由叶均山全权处理此事。待六王离开,叶均山这才嘱咐吴青山道:“成州行宫里头竟然能够发生这样的事情,定是有内鬼无疑了,不知吴大人心中可有几分盘算?”

吴青山表示不知,他早已经被这连续的事情吓坏了,自己脑袋上的乌纱帽可能不保之外,要是上头追究,这颗脑袋能不能保住,也是个大问题。

叶均山见他这样,这才徐徐道:“这大夫是你找的,这行宫上下也都是你的人,若是查不出个原委,此事与你绝对逃不了干系,其中利害,吴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被叶均山一吓,吴青山这才忙道:“下官明白,下官一定竭尽所能,拷问刺客,追查下毒之人。”

叶均山摆手要她下去,心中却还是五味陈杂,顿了顿,再是对绿央道:“日后,你一定要贴身备下一根银簪子,任何入口的东西,都仔细小心盘查了去,切莫给人留下伤害郡主的机会。”

绿央因为此事,早已经三魂去了七魄,听叶均山这样说,更是连连颔首。

季悠悠也被吓了一跳,只是自己也来不及思考了,这皇宫的门儿还离自己远着呢,真怀疑自己能不能进得了,因此,也是更加小心谨慎。

只是,因着这些事儿,不想入宫,不想牵扯皇家的心,又重了一番。

吴青山为了自己的顶戴花翎,自然不敢懈怠一分一毫,忙是着手下去查了。一日审讯下来,虽然这歹徒也是打死了不说,最终还是受不了酷刑,给招了,只是事关重大,吓得吴青山也是一愣一愣的,忙急匆匆来禀告叶均山。

叶均山皱眉,听吴青山来访,知道是有关行刺的事儿,便是屏退了左右。

吴青山上前,先是拜了一拜,而后才缓缓道:“郡马爷,这刺客是招了,只是这话是真是假,下官也判断不出,又牵扯重大,这才先禀告了来。”

这结果,倒也早在叶均山意料之内,他听了,还是神态淡然,只颔首:“你说。”

吴青山这才压低了声音道:“那刺客私下招认,说是韦贵妃的人……这……是真是假,下官实在不敢妄断,只听他这样说来,便是心惊胆战,只得赶紧先来禀告了。”

韦贵妃是当今皇帝赵予进的宠妃,外戚势力强大,比皇后在后宫中还多几分面子。这些,叶均山是知道的。赵予进的韦贵妃,就好比是商纣王的妲己,周幽王的褒姒,都是荣宠无限的人儿。

只是韦贵妃膝下无子无女,何以会对季悠悠下手呢?此事实在是疑点重重。况且,招认得如此快,也是让人怀疑。

叶均山也是不明,只再是问道:“这话,有几个人知道?”

吴青山忙道:“事干重大,下官如何敢与外人道呢?郡马爷是头一个知晓的,再没有别人了。”

叶均山顿了顿,再吩咐了下去,只道:“那么,就把那两个刺客杀了吧,就说是畏罪自杀,今日他们说过的,也权当是没说过罢了。”

吴青山不明白叶均山是何意,见叶均山没有追究自己,自然是千恩万谢地先下去了。

叶均山深锁了眉头,并不说话。

正文 099 见皇帝爹

第二日,众人便是启程,不打算在成州逗留。

因为成州的意外,六王特地加派了兵马保护,叶均山也不敢有半分懈怠,打起了精神。

因着闹了这样的事情,叶均山便和季悠悠坐了同一趟马车,也好照应。

季悠悠倒没有叶均山这般紧张,自己没什么事情,就当做是有惊无险了。

京城里头繁华如斯,不像安乐镇一般。安乐镇是小富即安的地方,而天子脚下的京城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注:京城云朝国都,但是不代表北京城的意思,所以希望大家区别对待,风土人情类似于唐朝的长安。】

季悠悠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宫的消息,早已经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而在京城外的十里坡,便有京都官员迎接,季悠悠和叶均山换了马车,又进行了一番梳妆打扮,换了正装。

季悠悠落座于皇家御用的十六人大轿,无比风光和张扬。

而叶均山则是换上了马匹,一路跟随。

一路上都是夹道欢迎的寻常百姓,被官差分隔在道路两边,乐声道贺声不绝如缕,大家对这一位来自民间的遗珠郡主十分好奇,也充满了歆羡。

面对这样的盛大场景,季悠悠却是有些疲惫,只微微笑着,算是应答,国都人民的热情让她一时间有些接受无能,幸而已经是初秋,否则定要把她给热死了。

怪不得那些名人明星见到一窝蜂的粉丝都会觉得头大,啧啧啧。人口问题,实在是太可怕了。

到了皇宫,她的鸾轿才落下,叶均山和六王早已经把宫里的规矩告诉过季悠悠,虽然她听得迷迷糊糊。但是记性倒也是不差,毕竟看了那么多年的古装剧,也不是白看的啊。

分寸这事儿,季悠悠还是有的,虽然不多。

不过三跪九叩,少说多听,她懂!

季悠悠正这样想着,却听一旁人高呼:“皇上驾到!”

她有些虚浮。觉得自己还在云里雾里,忙敛回了思绪。

呃……太快了,敢情这皇帝是等着自己个儿呢?

季悠悠忙应了,随着众人一起敛衽下拜。

身着明黄色龙袍的那个男人就是当朝皇帝赵予进,而今在位九年。也是季悠悠,哦不,是沈怀璧的亲生父亲。

季悠悠只看到一双用金线绣着龙纹的黑色长靴。但是却也不敢抬头。

“遗珠郡主,平身。”

浑厚的声音这才传入季悠悠耳中。她闻言,这才恭敬地起身。

只是……不起不知道,一起吓一跳,这皇帝身后那可真叫浩浩荡荡啊,难道是整个后宫都搬来了吗?

这得耗费多少群演的工资啊!(季悠悠已经有些出戏了)

见季悠悠愣愣的,连个谢恩都忘记了,叶均山忙轻轻拖曳了她一下。

季悠悠这才回过神来,忙谢了恩典。

艾玛,自己实在是没见过大场面。给这样的气势给跪了!

“遗珠远道而来,风尘仆仆,容臣妾先带去休息,沐浴过后,再来面圣吧。”

说话的是赵予进身后的人,季悠悠闻言打量,瞧着如斯打扮。定是当朝国母无疑了。

得了赵予进的首肯,季悠悠这才恭敬道:“多谢皇后娘娘,多谢皇上。”

赵予进的嫡妻高皇后长了皇帝十岁,是打小就许配给他的,所以高皇后虽然极力保养,还是显得老气横秋,毕竟年龄摆在那里。

她对季悠悠倒是挺好的,事无巨细,一一安排妥帖,季悠悠心里也是感激。

季悠悠被安排在绮云殿,她一踏入,便是满宫的宫女太监请安,惹得她十分不自在,好容易想好好洗个澡舒展一下筋骨,却被告知沐浴更衣是在琼华池,也是极尽奢华,一人入浴,二十人伺候。

脱得赤条条的让人洗澡搓背这样的事情,季悠悠表示十分接受无能,只吩咐在房间里放了个浴桶,里面撒一些花瓣,大家出去候着便是了。

而高皇后对此,虽然并不认可,但也默许了她民间的规矩,只让绿央去房里伺候。

绿央知道季悠悠的品性,便是在屏风外头候着了,也绝不逾越入内。季悠悠十分感念绿央这样的懂得,只隔着屏风问道:“绿央,这一切我还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你可有这样的感觉?”

绿央见季悠悠发问,这才道:“小姐可别玩笑了,绿央只觉得自己的脚都要站不稳了,就今儿个一天,跑了不下七八次的茅房。”

季悠悠“噗嗤”一笑,只道:“这皇宫虽然大气华丽,但是说到底也不是我最终的归宿,我总是要回去的。”

绿央听季悠悠这样说来,虽然早知道她的心思不在,却也是忍不住诧异问道:“小姐当真是要回去的吗?”

季悠悠坦然一笑:“你觉得皇宫适合我吗?来看一看,是增长世面,但是要我真的享受这种锦衣玉食,还不如杀了我啊,我可适应不了。”

就这样,两人有一茬没一茬地聊起了天来。

季悠悠倒也是不敢耽搁,等到沐浴完毕后,便是唤了人进来,伺候洗漱,穿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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