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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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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完。立着的两个小厮这才上前。狠狠摁住了孟如芸,将其摁在了跪垫之上。

孟如芸吃痛,这才恶狠狠道:“你们要做什么?老爷不在了,你们大房就要这样欺压我们吗?我们也是叶家的人,叶家的祖宗,如何会任你们这样摆布这个家?”

孟如芸所说的叶家的祖宗,乃是叶家旁系的几个健在的长辈,虽然不管家里的事物,也少来往,只是年节时候相互拜访拜访。但是在整个叶家中,也有重要的地位。

兆氏只缓缓道:“只怕是大家知道你做的勾当后,更是厌弃了你,你这样狠毒的妇人,如何有颜面呆在我们叶家。”

许是兆氏的语气太过严肃,孟如芸一向争强好胜,此刻也没了底气,她顿了顿,复强硬了起来,只厉声道:“到底背后给我藏了什么毒针, 尽管给我使出来,我就不信你大房可以只手遮天。老爷是去了,可咱们都是叶家的人,均辰、沁心还在呢,我这个当娘的,如何能被你们这样欺侮了?”

说着,孟如芸的态势又逐渐回了软,佯装擦着泪珠。

红玉与和何素筝不明,也不敢插话。

兆氏缓和的语气,只冷然道:“你既是这样说,我便给你引见了一个人,看你见了她之后,是否还要嘴硬……”

孟如芸闻言,还未回过神来,只见张氏被带了进来,而张氏神色闪躲着,只哆哆嗦嗦道:“……是,奴家知错了,奴家知错了,大夫人,少爷,少夫人,可千万不要把我送官去,我一时间鬼迷心窍,才会对小少爷做了那些的……”

孟如芸看到张氏的时候,才知道是东窗事发了,这才颓然起来,她还是不肯服,只昂着头道:“这是什么意思?”

兆氏剜了张氏一眼:“家务事,我也想家里了,张氏,你先把话说清楚,今儿个咱们解决了,我便允诺你不报官去。”

兆氏这样一说,张氏忙是低下了头,这才道出了实情:“那时候叶家甄选奶娘,我看着工钱高就来试一试,也是我运道儿好,被选上了,一同被选上的还有罗家的大妹子,咱们两人负责照看小少爷。”

“那天晚上是我当值的,小少爷啼哭不止,我正哄着他的时候,是三夫人进来了。”

“三夫人见小少爷啼哭不止,只是伸手抱了过去,将丹寇里的粉末放在了小少爷的人中之上,小少爷吸入了些许粉末,马上就安静了下来……我吓坏了……忙问三夫人这是什么东西,三夫人这才告诉我,这是一些安眠的药物……”

“三夫人知道我娘家的弟弟要娶亲,没有彩礼钱,我夫家又穷,我现在急需用钱,所以给了我一大笔……她只要我在小少爷啼哭的时候给小少爷吸食少些安眠药,说是为了方便照顾小少爷……”

“我心里知道那是什么的……但是……一时糊涂,我真的是一时糊涂啊……少夫人求求你,求求你……我不敢了……”

孟如芸闻言,气的不知如何,忽而仰天长笑了起来,只道:“哈哈哈,好一招栽赃嫁祸,你们大房收买奶娘就是为了栽赃我吗,你们倒是看得起我,要你们费了这样的心思!”

好一个推脱的一干二净,季悠悠闻言,当场想要反驳,倒是叶均山亲亲摁住了她,示意将此事交给兆氏。

季悠悠忍下,兆氏再是冷哼道:“张氏说的,你当是我们教唆,果真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兆氏长叹一句:“如芸啊,你在叶家也有十多年了,你的心怎生得这样狠。”

“你以为教唆张氏之事推得一干二净就可以了吗,人在做,天在看啊!一同照顾昊昊的罗氏在期间发现了端倪,与张氏说了,她知晓原委后,又怕牵连了自己,这才告辞回乡去了,但是罗氏也已经被找回来了,你可要再听听罗氏的口供?”

见罗氏进门,季悠悠也是微微讶然,看来是兆氏和叶均山找到了罗氏,这才知晓其中原委。

罗氏还未开口说话,孟如芸就急急辩驳:“用两个奶妈婆子来唬我,你们就是要吃定我娘儿孤苦。”

兆氏再是深深叹气:“你若是不认,那你可知道你房里头还藏着什么东西吗?要不要我现在就派人搜一搜去?”

兆氏喝了一声,又缓缓道:“你也是均辰的母亲,如何舍得对一个孩子下手,你的心也太狠了……”

孟如芸誓死不从,只道:“你们就是吃定了我,就是吃定了我,我什么也没做,你们就是栽赃嫁祸,你们好狠毒的心,老爷走了,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我……”

兆氏泠泠一声:“闭嘴!”

此声倒是奏效,在场之人算是明白今天是作何原因了。红玉与何素筝互视了一眼,也是瞠目结舌,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兆氏道:“你还是不知死活,你的药从哪里配来的?你可知道,那永安堂的大夫与你还相熟吗?你柜子里头第三个的胭脂锦盒里头,胭脂下面的粉末是什么东西,你难道不知道?孟如芸!!!此时此刻,容不得你抵赖半分,这些证据只要随便说出一条,你便是百死之身。”

兆氏早已经将事情查的水落石出,孟如芸见她一一道出,这才有些后怕,只是就算是死了也是索性豁了出去!她死死咬着一句话,不认!

季悠悠终于忍不住:“不认便报官吧,有人害我的孩子,自然是不可袖手旁观的。”

兆氏再是咬唇道:“如芸,我是在救你一命,你可知道孩子是皇上亲自封的贝子,授予了三等爵位的!不单是叶家嫡孙,此事传出去了,你,乃至均辰、沁心都没有活命的机会,甚至是叶家……你被妒忌蒙蔽了眼睛,你的心小了,你的心黑了,你的人,也是傻了啊。如此,你还不懂?”

这话说出口,何素筝和红玉也有些坐不住了,大家都是妇道人家,虽然是大户,但是安乐镇不过一个小镇,哪里有人知道那些东西……那些规矩,那些天家的东西,是戏文里头的,谁懂?

普通仆妇,自是目不识丁,但是她们不懂,兆氏深知。

孟如芸这才有些幡然,她很季悠悠恨得要死,差一点忘记了她的郡主封号……

孟如芸生生跌掉了下去,季悠悠恨得咬牙,却还是忍住了。均辰、沁心无辜,叶家上下无辜,这个亏,她只能认。

兆氏只吩咐:“我以叶家正房夫人的名义,逐孟氏出叶家门,立休书,自此孟氏与叶家再无关系。一子一女,只姓叶。此事既往不咎,若有人再提,一并赶出叶家。”

这话刚落下,孟如芸再是跌倒了。

在场的人面色俱是惨白,皆不敢多说一句话。

孟如芸深深咬着唇,闻言后只向着一旁的柱子一头撞了过去……

正文 134 幽闭

只见孟如芸一头撞在了一旁的桌角之上,因着太阳穴直抵桌角,顿时鲜血四溅……

也就是那么猝不及防的一阵子,周围的人一下子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到地上的鲜血,这才吓得惊呼了起来。

兆氏也是一愣,不想孟如芸竟就这样一头给栽了上去,倒是叶均山忙唤了一句:“赶紧去找了大夫。”而后再是上前去扶了扶孟如芸。

季悠悠也一并走上了前去,因为溅着血,所以觉得越发可怖,只有些讪讪的,而叶均山说的话更让在场的人一愣。

“她当场就毙命了。”

兆氏手中黏着佛珠,也是颤颤巍巍的,顿了顿,才缓缓阖目。

底下很快有小厮进了来,只见孟如芸尸身横卧着,也是诧异,还是叶均山吩咐将她的尸身收了起来,这才动了手。

而红玉和何素筝显然是吓坏了,只惊恐地看着这一切,腿软之余,也起不了身。

一个生命轰然倒塌的感觉,不可不谓五雷轰顶,回不过神来,过了很多天以后,季悠悠还是会想起那一天的情况。

随着孟如芸的死,似乎对她的恨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人生转瞬为枯骨。

多少爱恨情仇,也都成了一缕悠悠的青烟。

季悠悠心中没有快意,反而是难受与沉重。人心难以琢磨,有时候离开,实在太过残忍。

叶家如往日一般平静,少了孟如芸的叶家似乎与平日并没有不同。只是两年之间,又是少了人,格外显得萧条了。

下人们依旧是进进出出忙活着,兆氏不问世事。一心礼佛,而何素筝与红玉,也是形单影只,并无声响。

唯一热闹的地方,便是昊昊住的清心院了。因为孟如芸走了,年仅五岁的叶均辰也无人照应,季悠悠便是将他和昊昊放在了一起养,只是均辰虽然年幼,先是失去父亲,而后又是失去母亲。倒不像往日一样活泼刁蛮。而是整日痴痴傻傻的。

季悠悠望着他的时候。心里也是五味陈杂,只希望待他更好一些,希望他能健康成长。

自从孟如芸离世后。叶沁心也被解除了禁令,并不需要时刻禁锢在自己的房间里头,只是一个月过去了,她竟然没有出过房门半步。

伺候着沁心的春心奉上了茶水给她,只轻声道:“大小姐,你已经练了一整天的琴了,还不歇一歇,好好喝一口茶润一润嗓子。”

叶沁心仿若未闻,只是旁若无人地弹着琴。

“又是这般了。”

春心无奈摇了摇头,对身旁的夏荷做了个鬼脸。暗示了自己不满之意。

两人互视了一眼,又轻轻一福,再是下去了。

春心耐不住心里的话,只抱怨了一句:“瞧她那样,这个呆若木鸡的“木头美人”,果然也是个扶不起的。”

夏荷道:“也就咱们两个伺候她去,旁的人谁还愿意过来,叶家如今是什么局势,谁不知道?三姨娘去了之后,便是大房独大了。如今叶家的生意是大少爷掌管的,叶家的家事是少夫人把持的,还有这个木头什么事儿呀,还是把自己当成大小姐……”

春心也是皱着眉头,说着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只道:“咱们去见见福平哥,想法子伺候小少爷和小小少爷去,那院子里的才有出息呢,人来人往的打赏也多几个。”

夏荷只道:“小蹄子,你竟然也动了这个心思,往日不是你对她最殷勤了吗?”说着怒了努嘴巴,示意叶沁心的房间。

春心道:“我又不傻,那时候三姨娘撑腰,还要送了她去采选,我是她身边最贴心的一个,若是真的一朝得幸,我也脸上有光,说不准儿,嘿嘿,也能飞上枝头呢,如今你看她那样子,得了吧……得得得,不说这个,一说我心里也是不舒坦的。”

两人熙熙攘攘说了一阵,这才离了去。而房内的叶沁心待脚步声走远,这才停了琴声。

她的眸中不觉闪过一丝丝的阴冷,嘴角却是含笑的。含苞待放的年纪,在她的身上看不出一丝的灿烂,反而是无比的阴暗与晦涩。



“少夫人,少夫人,不好了。”

春心急急忙忙地跑到了季悠悠的院子里头,左顾右盼寻找着,却被绿央挡住了,绿央只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春心见是绿央,忙是一笑,再是道:“绿央姐,可看到你了,我想见少夫人,我家大小姐出事了……”

绿央不明所以,闻言也是一惊,忙道:“出什么事儿了?

春心一脸愁眉不展,只道:“也不知是怎么了,我家小姐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说过话了……以前咱们伺候的时候都没有在意,只以为她是不爱说话,沉默寡言,如今大夫来了,看了小姐后,才说小姐得了聋哑之症。”

“快,我家小姐就在里头,我去给你通报。”

绿央忙是火急火燎入了内,禀告了季悠悠。

季悠悠闻言也是大失惊色,忙是把那个叫做春心的丫头唤了来,只问道:“究竟是怎么了?”

春心福了一福,只道:“少夫人,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听不见了,也不会说话了……这可怎么是好……”

季悠悠道:“什么叫做听不见了,不会说话了,你和我说仔细一些。”

春心只道:“自从……自从三夫人去了之后,奴婢就没听小姐说过话了,与小姐说户,她也不搭理,只做了摇头和点头表示,本以为是她心情不好,谁知几天前,小姐得了病,夜里突然发着高烧,请了大夫,喝了好些药,这烧是退下去了,眼见着小姐身子好了起来,也会笑一笑,只是还是不说话,不理睬人,整个人像是魔怔了一般……奴婢心里着急,私下又去请了大夫,大夫竟然说小姐得了什么聋哑之症……”

“聋哑之症?”季悠悠虽然不是学医的,也知道所谓聋哑之症,皆是由先天形成,沁心好好的一个大活人, 又有一副好歌喉,又会随乐翩翩起舞,如何会患上这样的症状?

她精通音律歌赋,听觉自然是敏锐的,声音也是一等一的好,如何好好的出现什么聋哑之症这样荒唐的东西?

季悠悠忙道:“先带我去看看你家小姐去。”

春心忙应了一声,随着季悠悠一并。

季悠悠到了叶沁心的住处,只见闺房大门如往常一般紧闭着,季悠悠上前轻轻叩了扣:“沁心,我是嫂嫂,我能进来吗?”

倒是一下子有人开了门,又对着季悠悠行了一礼,只道:“少夫人安,小姐躺着呢,说着指了指。

季悠悠这才缓步走了进去,只见叶沁心一人卧在床上,背对着外头,并未有半分动弹。

直到她再是走的近了一些,她这才反应过来,只是木讷地起身,半坐在床沿之上,呆呆地望着季悠悠。

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知怎的,季悠悠心里很是难受,这才问了句:“沁心,你还好吗?”

她勉强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这笑容让季悠悠觉得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十分没有底气。

季悠悠这才问一旁的丫头,只道:“小姐这样过了多久了?”

春心插话:“已经差不多快一个月了,自三夫人去世之后就是恹恹的,这可如何是好?”

季悠悠忙是吩咐来人去请了安淮生来看一看,别的人的诊断,她还真不放心。

叶沁心望了季悠悠一眼,露出笑意,顿了顿,又是静静躺下去了,她很平静,平静得如同一滩死水,毫无波澜。

屋子里瞬间变得安静起来,那种安静却让人觉得无比可怕。

安淮生听了消息,忙是赶了来,季悠悠见了他,这才忙道:“安大哥,你且快去看看沁心。”

沁心见大夫来了,很是配合。

安淮生应了一句,这才走近,仔仔细细去诊断了,只是良久后,他才道:“叶小姐并没有任何不适之症。”

季悠悠不觉皱眉:“没有?沁心听不见我们说话,也不会说话,如何是没有不是之症,你再是查看仔细。”

叶均山只是摇头,轻轻叹了一声,道:“叶小姐果真没有不适之症,脉象也是平和的。身子倒是有些虚弱,需要好好进补一些,只是有时候,心病,还须心药医。”

安淮生这话,季悠悠算是明白了,所谓聋哑之症也不过是一个虚晃子,沁心如今这样,乃是自己的心病。

失去父亲,失去母亲,不过前前后后一年的光景。均辰还小,也知道苦恼,也变得寡欢抑郁,而沁心如今,已经是豆蔻年华,对于她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了。

季悠悠谨着心:“安大哥,你的意思是……”

安淮生顿了顿,才道:“叶小姐是不想听到周遭的话儿,不想理会周遭的人儿,自己蒙蔽了自己的心,才变成了这个样子,有幽闭之症,但也不尽然,如今最要紧的,便是要好好开导。”

季悠悠忙是颔首应了,只道:“那究竟要怎么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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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5 周岁大宴

安淮生轻叹了一口气,只对季悠悠摇了摇头,再是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如今只能先调理调理叶小姐的身子,至于之后的事情,还要慢慢再看。”

季悠悠也无法,只得是应了,又缓缓道:“那这些时日就劳烦安大哥多多照应一些了。”

安淮生自然是应下,季悠悠看着沁心如今这样,心里也是着急,只是一时间,却也全无办法。

沁心本是一个水灵无比的女孩子,心灵纯洁无暇,内心也十分纯净,如今这样,季悠悠心里实在是不好受,兆氏也过问了,只是也只得这样随了她,季悠悠吩咐安淮生尽量好生照看,如此过了一月余,却还是如旧。

倒是自己院里头的均辰渐渐活泼了起来,每日都闹的奶娘不安生。

只是孩子能够欢欢喜喜闹腾着,也是福气,小孩子总是无忧无虑的,见到他们如此,季悠悠心中也是安慰。

一家人平安健康,该是多大的福气啊。

过了开春时候,便是昊昊的周岁,叶家自然是里里外外好生办了一场,那一日格外热闹,季悠悠与叶均山兆氏等人也因为筹备这一次的周岁宴,忙得不可开交。

上到安乐镇的绅士名流,下到普通老百姓,皆是来叶家表示祝贺,一时间,人头攒动,极为热闹。

而被簇拥着的昊昊,由奶娘抱着,刚一出门去,就被众人围着不断夸奖了起来。

“瞧着孩子。天庭饱满,一看就是好命格啊,叶少爷和叶少夫人实在是有福气的。”

说话的是乡绅杜善友,据说在安乐镇上也是人如其名的乐善好施。因着这一点,叶家上下也十分尊重他。

杜老爷这样说了,底下人自然是不断应着,又有人大笑接过话茬道:“杜老爷所言极是,瞧着孩子一点儿也不认生,长得浓眉大眼的,将来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大家闺秀呢?”

那是赵成,东街赵员外的大儿子,如今也是一表人才,已经娶妻生子。

季悠悠忙笑着招呼大家。只道:“这孩子没羞没躁的。恐要玩笑话当了真去。大家可别夸了!”

“叶夫人过谦了!”

“叶夫人实在是谦逊,这孩子生的这样好,自然是当得的!”

“叶小少爷可是皇上亲自封的贝子。身份贵重,一出生便是大富大贵的,今儿个咱们来讨杯水酒喝了,也是沾一沾叶家的喜气。”

说话的是吴为,彼时吴为的妻子兆氏梦和也依偎在他身侧。

兆梦和见了季悠悠,更是说不出的亲昵,许也是因为当年季悠悠与叶均山曾经雪中送炭过。

兆梦和亲亲热热道:“表弟媳妇,今儿个表嫂就要好好恭喜恭喜了,大喜日子可记得和表嫂一同喝上一杯。”

季悠悠忙是去招呼,笑道:“表嫂客气了。怀璧自当是奉陪的。”

叶均山也与吴为示意,经历了周日安的事儿,两人也是尤为熟络。众人见了吴为,忙是准备行礼示意,吴为忙是招手只道:“今儿个是来参加侄子的周岁之宴的,如何能行礼,大家都无须客气,只管与往常一样罢了。”

吴为笑道:“均山,按照礼制,还得先去看看姑母才是。”

季悠悠接过,再是颔首道:“婆婆一早就说了,待到表哥表嫂来了,自然是要引过去她那儿的。只是婆婆年纪大了,出来许久难免劳累,所以现在还在房内小憩呢。”

见季悠悠这样说来,兆梦和与吴为自然是应着,忙与两人一同携着去了。

四人再是入内。引了过后,季悠悠与叶均山自得离开招呼别的人去了。

兆氏正坐在里头,见是吴为和兆梦和来了,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忙是起身,只道:“梦和,为儿,你们来了,快坐下说说话儿。”

兆梦和忙是拉着兆氏的手,只道:“姑母,今儿个才来看你,实在是我们的不是,姑母身体可好?”

兆梦和从小受兆氏的影响很深,对兆氏也很是尊重。

兆氏忙是一笑,摆手道:“我老婆子身子还算健朗,你们小两口什么时候再添丁添喜呀,茂儿也七岁了吧,怎么不带过来?”

兆梦和娇羞一笑:“姑母说笑了,茂儿那孩子怕生,也闹腾得很呢,这才不带了。”

说着目光流连到兆氏身旁的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这才又问道:“姑母,这孩子是均……”

兆氏忙道:“是均辰,如今一直跟在我身边养着呢,怪淘气的。”

听兆氏这样说, 兆梦和一时间倒是没有反应过来,顿了顿,才笑道:“均辰也已经这么高的个头了,两个孩子在身边,到底是热闹的。”

兆氏笑了笑,搂着均辰在怀里,却见均辰逃离了开去。

兆氏有些尴尬,只得轻轻咳嗽了一句,笑道:“这孩子,就是皮。”

均辰毫不在意,只是蹦蹦跳跳便是跑了出去,奶娘忙是跟上了。

兆梦和与吴为与兆氏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些,这才起身步出。

刚出门口,兆梦和便是轻声对吴为说了一句:“这偏房的孩子,姑母也带在身边养,这气性还是挺大的。”

吴为笑道:“就数你最小气了,孩子还小,自然要照顾着,也是叶家的血脉。”

兆梦和低低道了句:“是不是的,谁知道呢,都说是姑父的老来子,呵呵,瞧孩子那样子,倒也不和姑母亲, 到底是别人的孩子,总归是不一样的。”

吴为低声责备了一句:“就数你爱瞎说。”

兆梦和这才不说话,随着吴为走出。

兆氏方从身后,由着身边的婢女扶着,虽然是老眼昏花,只是兆梦和说的,却是一字不落落在了耳朵里,面色顿时便有些沉重了。

叶均山和季悠悠忙着招呼客人,待到吉时到了,大家伙才一同聚在了前厅里头,准备了抓周仪式。

桌上放着毛笔、书本、算盘、元宝、尺子、泥土、橘子、大葱、芹菜等等东西,一应俱全,季悠悠也不知道这些究竟是象征着什么意思。

在大家的恭贺声中,季悠悠抱起了昊昊,这才把他也放在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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