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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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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的恭贺声中,季悠悠抱起了昊昊,这才把他也放在了桌子上,让他爬着过去,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孩子也是机灵,忙是向前爬了几步,却不只拿起一样,左手拿起书本,右手又拿起了印章,大家见了也是哗然而笑。
“瞧这孩子,果然是机灵的,这书本是知书达理,这印章又是官运亨通,孩子未来必定是个状元公啊。”
“果然是天性聪颖过人……”
周围的人一片叫好之声,季悠悠听了心里也是高兴,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听着别人的夸奖,也是尤为受用。
东西再次被撤了下去,叶均山接过季悠悠手中的孩子,一笑,再是道:“孩子的名字如今已经商榷完毕了,给大家伙看看,也做个参谋。”
这话说完,便有小厮递上了卷轴,叶均山吩咐小厮打开,只见上书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叶君曜。
众人见了不觉称赞,只道:“叶少爷果然别具匠心,此等好名字伴随着小少爷一生,自然是君子所向,光耀门楣。”
季悠悠不由也是赞同叶均山的别具匠心,微微一笑,也算作夸赞。
叶均山谦逊道:“光曜。。而不宣;也是希望孩子日后能够做一个真正有用的人。”
季悠悠默默一笑,其实她之前为自己孩子的名字不是没有动过脑筋的,如果是个女儿叫做叶子多可爱呀,可惜是个男娃,她想了许久,对照着叶均山,叶均辰的名字,总觉得自己取得都没有那么顺口,而叶均山用同音的一个“君”子,组成了”叶君曜”,果然是熠熠生辉。
文化人啊!!!
众人对此有是赞许,兆氏也是顺手给孩子包了一个大红包。
因着怕孩子吵闹,奶娘又是接过了孩子,带去了休息,而叶均山和季悠悠就负责照看客人们。
大家伙有序落了座,也是开怀。
只是季悠悠有些不踏实,今日的周岁之筵席,也算是庞大,沈家虽然沈衍、顾若娴、莫姨娘、沈斐四人到场,只是不见方若的影子。
照理说也是不应该的。
季悠悠寻了间隙,这才拉走了莫姨娘。
莫姨娘被季悠悠拉到了房间里头,见季悠悠发问,这才道:“方若最近生活得不太好,你弟弟要纳妾,两人有起了争执,你哥哥动手打了她,如今脸上还是淤青的,羞于见人,在沈家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那日去看她,才知道原委。”
季悠悠听了,更是着急:“动手打人?”
莫姨娘叹了口气:“可不是吗,只是那是人家的家事,我也插不上话儿去。方若又是个闷着性子的,也好面子,一个人苦苦撑着呢。”
季悠悠闻言,心里也十分不好受,她如何不知道方若在沈家的日子不好过,可是她作为外嫁女,也不好干涉几分沈家的家务内事,如今也不在沈家,自然是顾及不过来的。
她只得轻轻摇头:“暗中,还请姨娘多多照顾几分了。”
ps:
最近个真的好忙,昨天来不及和大家说,断更了,今天补给大家,祝大家新年快乐。
正文 135 贵客
莫姨娘忙道:“那是自然的,玉儿你放心,如今更要顾惜着自己和孩子。”
孟如芸之事,叶家虽然咬紧了风声,外头难免被一些丫头婆子给到处传了个遍。
季悠悠只得是对上了莫姨娘的目光,点了点头。
正此时候,只听绿央急切地敲了敲季悠悠的房门,只道:“小姐,小姐,少爷让我来找你,说是有贵客来了,正在少爷的书房里头,少爷还吩咐了只要你去一去,小少爷也已经抱过去了。”
季悠悠也是诧异?今儿个到叶家的人,都是自己一一拟写了拜帖送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贵客,需要如此?
而叶均山的书房,更是叶家的重地,闲人不能靠近半分,平日里叶均山除了福平和绿央会允做了打扫,不让外人插手,连下人也是不敢虽然靠近的。
至于会客,更是闻所未闻了。这一茬,也是增加了季悠悠的好奇心。
而叶均山如此郑重其事,她也不敢耽搁,忙先与莫姨娘告辞了。
莫姨娘笑笑,这才走出,季悠悠便是一刻不停由绿央带路着,来到了叶均山的书房。
绿央也是不知道,带着季悠悠来到的时候,也是乖觉退了下去,季悠悠这才推开门进去。
却见赵予进穿着普通人的衣服,一身轻便的打扮,正逗着摇篮中的孩子,而叶均山则是恭敬地陪在一边。
赵予进身后还有两个看似高手的人负手而立守护着。
季悠悠登时就吓尿了!
书门房在季悠悠方才进来时候骤然被关闭,季悠悠这才发现门边也站着两个守护的人。
季悠悠一时间怔住了。不知如何反应,顿了顿,才犹豫地启唇:“父……父皇?”
居然是赵予进,居然是微服私访的赵予进!微服私访。怪不得叶均山如此郑重其事!
赵予进笑笑,只道:“常常接到你的家书,知道今儿个是孙儿的周岁,想了想,还是耐不住性子跑了出来,这日夜兼程十二日,都不知道累坏了多少马匹。”
季悠悠忙下跪行礼,只道:“遗珠参加父皇。”
赵予进忙摆手,示意她免礼,只笑道:“思女情切。不得已而为之。今儿个朕只是普通的祖父。来看一眼自己的外孙罢了。”
这样的话落在耳中,季悠悠感动得不知如何,呆呆地愣了好一阵。这才接过话来:“父皇如此,遗珠不知道该说甚么了,父皇能多留几天吗?遗珠也带你走走安乐镇的大街小巷。”
赵予进一笑,却是摇头道:“今儿个晚上,朕就得回去了,朕脱不开身, 如今已经是忙里偷闲了。”
赵予进这样说了,季悠悠也不敢阻拦,这才走到了赵予进身边,笑道:“刚给孩子取了名字。是相公取得,父皇听听可好?”
赵予进点头,叶均山这才道:“回禀父皇,孩子拟定叶君曜,即君子之志,光耀之意,曜而不宣。”
他顿了顿,又缓缓道:“知道遗珠思念皇上,这个“君”,也有另外的意思,只能私下心照不宣了。孩子身份贵重,均山不敢用了叶家的排辈,虽与“均山”的“均”同音,但是意义大为不同。”
季悠悠闻言,眼眶也有些湿润,她就知道,叶均山是懂自己的人。这个名字,果然还是别有深意的。
赵予进闻言,也是颔首,只道:“你们的心思,朕全然知晓了,看到你们两口子如今这样美满和乐,朕心甚慰。”
季悠悠终于忍不住落下眼泪,只凑到了赵予进身边:“父皇,是女儿不孝,未能在身边常伴。”
赵予进笑她傻,又是道:“父皇已经二十多年没出宫了,如今因为你,才得以见一见外面的世界,虽然赶路快马加鞭,但是看到外面的青山绿水,心里也是舒畅无比,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他顿了顿,再是道:“遗珠,你是朕的沧海遗珠啊,也是你娘亲舍命保护下来的,朕最希望的就是看到你好,只要你好,朕也就放心了。”
这样伟大的父爱,让季悠悠受宠若惊,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顿了顿,才道:“原本是打算等孩子长大一些,带着孩子上京去看父皇的,谁知道父皇亲自跑了一趟来,遗珠心里实在是……”
赵予进又是笑:“孩子长得像朕,哈哈,你看那高额头,和朕一样。朕看了也是高兴。”
三人都是一同照看了孩子,各自说着窝心的话,到了晚上,赵予进便是又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去。
他的确不能久留,此次秘密出来,也是冒了巨大的危险,虽然身边高手如云,只是如何能放下所有的国家大事?
季悠悠不敢阻拦,心里却是无比难受。
短暂的相聚,却是旅途的奔波不定,只一眼,却是耗费了极大的精力,这样短短的相处时光,显得格外珍贵而短暂。
这样的珍贵与看中,也让季悠悠心中沉重,有所愧疚。
当然,更多的还是感动与感激,难以言表。
那一晚,叶均山也只能静静陪着她,在她身边安慰了许久,连季悠悠也不知道是如何睡去的。
※
周岁宴过后,叶家一切如初。叶均山为了家里的生意,外出去隔壁的几个县打探消息,摸清行情。
这是叶均山第一次离家这么远,季悠悠不免也有些担心。
往常叶均山出门,必然不过三五天,这次却要花了大半个月去,季悠悠心里不放心,却也是没说出口,只好好嘱咐了一番。
比起季悠悠担心叶均山,似乎叶均山更加担心自己家里的情况。毕竟少了自己,这个家里只有一群老弱妇孺,他特意把福平放在就叶家,并未带出门去。
见季悠悠似乎是恋恋不舍的样子。叶均山这才启唇一笑,只道:“怎么了?”
季悠悠长叹了口气:“你还真舍得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一个人留着,你倒是放心我,我却不放心你!”
季悠悠是玩笑话落在叶均山耳中,虽又是一笑,却还是重重将她揽了过来。
季悠悠也觉得安心。
只是这一次出门,真的太远了,她好像和叶均山还没有分开那么多日,心里也尤为不是滋味。
所以在叶均山走的前两天,季悠悠一直恹恹的。没什么精气神儿。
直到遇到了那件事。
那日季悠悠还是如往常一般慢悠悠起床。因为晚上叶均山不在身边。自己也睡不踏实,早上便是犯困,总是等到日上三竿。才慢慢悠悠爬起来。
只是绿央来的十分匆忙,只急切地敲着季悠悠的门。
季悠悠忙是起身,只唤了一句:“你先进来,怎么了,这样着急?”
绿央这才道:“小姐,方才绿央去了少爷的院子,这才听说大夫人要把均辰少爷送走呢!”
什么?
季悠悠只觉得莫名其妙,这才问了一句:“到底怎么了,惹出这样的事儿来?”
绿央这才平复了心绪,只道:“方才我去少爷的院子看两位少爷。便听了奶娘议论,说是昨儿个夜里大夫人已经传了话去,让奶娘抱着均辰少爷,一同去静安寺上香。本以为上香之事,也是无碍的,谁知道大夫人竟然是有意要送了均辰少爷去寺中。”
季悠悠惊得不知如何,自从孟如芸去世,均辰便是与君曜一同养着的,也一改往日的娇气,自己见孩子们热闹,也是高兴。而兆氏虽然并不喜均辰,却也是好好待着的,如何好好的,便要把孩子送去寺庙中!
还尼玛的,又是这个破静安寺,自己和静安寺到底是结了什么孽缘啊!
季悠悠差点要咆哮了,好在是耐住了性子,只问道:“好好的,怎会如此?”
绿央对此摇头也表示不知。季悠悠只得自己去了一趟兆氏的如意院。
兆氏的礼佛之人,每逢初一十五必然去静安寺上香,雷打不动,在私里小住一日,吃斋念佛。
她刚进去,便发现婢女早已经收拾好了供奉香火的东西,季悠悠只着人去通传一声。
兆氏很快便是应了,季悠悠这才入内,微微一福,再是缓缓启唇道:“婆婆。”
兆氏颔首应了一声,再是道:“怎么了,这个时候赶过来?”
季悠悠想了想,还是直言不讳道:“是这样的,方才玉儿听说婆婆要带了均辰去寺庙之中,玉儿想着均辰还年幼,只怕香火冲了眼睛,这几日天气又好,本想带着均辰沁心等一同外出游玩的。”
兆氏如何不知道季悠悠言下的意思,她顿了顿,也不遮掩,只缓缓道:“我是打算让均辰皈依佛门的。她母亲如此孽障,沁心如今这样,也是因为她母亲造孽惹得祸端,唯有皈依佛门,才能保住均辰一生平安啊。”
兆氏是个信佛的人,此话季悠悠心里自然知道其真心,只是兆氏与当年孟如芸积怨已深,只怕此举未必当真如此无私。
兆氏究竟是什么心思,季悠悠倒真没有多少闲心去想,只是她如何能够看着一个活生生的孩子被送到寺庙里去呢,他才六岁,他的人生不应该由旁人决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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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6 深宅旧事
兆氏闻言,不觉轻轻冷哼了一句:“你的气性倒是大的很,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人去领了你的情。玉儿,此事我已经有决断了,你不必说什么。若是关乎君曜,你做母亲的自然有说话余地,但是这个是均辰,与你无关。”
季悠悠心里难受,兆氏这样说,自己一时不能辩驳,心里却只想着一句话,绝对不能让兆氏这样带走均辰,毁了一个孩子的一辈子。
遁入空门,六根清净,可是他才六岁,他可愿意?
季悠悠还是道:“婆婆,事干重大,均山是一家之主,此事还是等均山回来,再行商榷吧。”
兆氏面色不佳,只泠泠道:“你的意思是,这个家,我是一个主儿都做不得了?”
季悠悠虽然不明白兆氏此刻为什么有了这样大的决心,只是心中实在难受,只得坚持阻止,她见兆氏已经言辞不善了,也是斟酌着,缓缓道:“婆婆言重了,玉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事关均辰,再怎么说,也是与均山同辈的,是叶家的少爷,公公在天之灵,想来也不愿意看到均辰如此。”
兆氏却是不听辩驳,直直道:“此事我已经有所决定了,你无须多说甚么。”
兆氏的语气不容置喙,季悠悠一时间也全无办法,却还是死死阻止:“婆婆,事关重大,无论如何,还需得等均山回来再说。”
兆氏的面色当即更加阴沉,她顿了顿。才是吩底下的人,只道:“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的话,带上小少爷。咱们立刻出发。”
季悠悠阻止不了,心下更是着急,忙是找了赵清水,只吩咐道:“我脱不开身去,如今大夫人强行要带走小少爷去静安寺,你到了寺中,便托口信给慧空大师,只说是我的意思,决不能让小少爷遁入空门。”
赵清水见季悠悠如此着急,这才应下。顿了顿复启唇道:“少夫人。我记下了。”
因着心中记挂。叶均山又没有那么快回来,季悠悠越想,越是放心不下。待到兆氏一行人走了,心里更加不安。最终还是拉上了绿央,雇了马车,奋不顾身望着静安寺赶了去。
马车一路驰骋,季悠悠心中牵挂着,也不觉得一路劳累。
待到静安寺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季悠悠下了马车,着门口的小沙弥去通报了,这才缓缓入内。
住持慧空大师此时正与兆氏讲经。听闻季悠悠赶了过来,忙去迎接了。
兆氏得知,面色当下便是不好;只是碍着外人在场,倒是没有发作起来,语气自然是冰冷的。
季悠悠进门,倒是慧空大师表示了尊敬之意,而兆氏阴沉着脸,只问了一句:“玉儿,你怎么来了?”
季悠悠先是向着慧空换了礼,再是缓缓回了兆氏的话,只道:“婆婆,玉儿在家里思量许久,终觉得让均辰来到静安寺十分不妥,这样前来,是来接走均辰的。”
季悠悠这样直直的话语道出,兆氏不觉惊讶,一时间竟然想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
她态度强硬,自己却也不能退缩,兆氏顿了顿,再是缓缓道:“你这话是在责怪我吗?均辰与你同辈,我才是长辈,玉儿,你可别忘记了。叶家,再怎么说,我也是说的上话的。”
季悠悠只道:“叶家虽然婆婆有权当家做主,但是静安寺中,佛祖为大,玉儿相信出家人乃是慈悲为怀的,定然不会深深将一个才六岁的孩童推向这条出家之路。他才六岁,尘缘自然未断。”
季悠悠说着,又是望了慧空大师一眼,再是问道:“大师以为如何?不知玉儿说的这些,可是在理?”
“阿弥陀佛。”慧空闻言,双手合十,只道:“施主说的句句是理,出家人慈悲为怀,为的是普度众生,而不是禁锢众生。”
兆氏是个信佛之人,听慧空这样说,倒是没有着急反驳,却还是紧张。她皱眉一想,这才缓缓道:“这孩子罪孽深重……也只有佛门清静之地,才能容得下她。”
季悠悠立即接过话茬,只道:“罪孽深重的不是他,他才六岁,有何罪孽?”
兆氏见季悠悠如此不给自己面子和台阶,一时气结,被她这一句话一激,整个人便是随着“哎呦”的一声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口气没有提上来,瞬间就是要倒在了地上。
季悠悠忙上前去扶着了兆氏,用将茶水递到了兆氏身边,只道:“婆婆请听玉儿一言,切勿动气,玉儿所言,也是为了叶家着想,毕竟均辰是公公的血脉, 是叶家的血脉啊。”
兆氏虽然喘着大粗气,却是一拨季悠悠的手,季悠悠一时没有拿稳,那杯子便是跌落,滚烫的茶水浇在她的手臂上面,让她不觉也是一阵惊呼。
随着“嘭”的一声,杯子就这样直直落了地。
慧空忙是上前,只道:“少夫人,你没事吧?”
季悠悠摇头,只得赔笑道:“主持师傅,实在是我的罪过,砸了这样好的杯子。”说着便是将杯子碎片去拾了起来。
兆氏也没想到会这样,虽然坐着并未吭声,怒气倒也是消减了一些。
此事既然季悠悠出来搅局了,那均辰肯定是出不了家入不了佛寺了,这一点,兆氏心里也是清楚。
可是她哪里能够容得下他?想起那些事,兆氏便是心如刀绞。
他才六岁,是叶添栄的老来子,当年孟如芸怀了他的时候,可不知是有多神气。自己的儿子身患肺痨之症,自然是没什么指望了,叶家当时只有沁心、沁水两个女娃,叶添栄那时候简直要把孟如芸捧上了天去。
然而事情的发展,总不会是那样顺利的,随着孟如芸的肚子越来越大,府里头下人之间的谣言也是不胫而走。
说是叶老爷早就没有了生育能力了,这个三夫人怀中的,也不知是谁的骨肉。
这话落在兆氏耳中,如何能够咽得下这样的气。她虽然不喜欢孟如芸,却也私心希望叶家能有人继承,否则自己日后到了地下,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兆氏也是个宗法观念很强的人。
兆氏私下便派人去查,结果却让兆氏惊呆了。这孟如芸的确和外头的一个男人有染。究竟如何,兆氏已经不敢再继续深究下去,唯恐家变。
而这话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了叶添栄的耳朵里头,叶添栄当即便是大怒,用板子狠狠打了那些乱嚼舌根的下人。
据说叶家上下,几乎有说过闲话的下人都挨了板子,那一个月里,痛苦呻吟不断,从此大家再不敢多说了一句闲话。
事儿被叶添栄压下去了,兆氏心里却是不痛快。她不喜欢孟如芸,但是若真的能为叶家后继香烟,她也就认了,可她偏偏却知道了内情。
最终,兆氏还是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叶添栄,谁知道叶添栄的反应居然无比淡定。
兆氏现在还能想起叶添栄当时皱眉和自己说的那一番话,从此让她乖乖闭了嘴。
“此事,是我做主与如芸商量的,借腹生子。你知道均山如今这个样子,只怕比我这个年纪大的走的还早,慧清,为了叶家的家业,我不得不如此啊。”
“你以为我年过半百,真的还相信自己能够有老来得子吗,你以为如芸有这样大的胆子自掘坟墓吗,呵呵。”
“为此她也是和我哭闹,最终是答应了我。那姘头是我找的人,做事干净,早就不知天涯何处去了。所以此事,我希望你也能够烂在自己的肚子里。”
“这个孩子,是叶家的。”
“…… ……”
也是因为这件事,兆氏才这样容不下怀着孕入门的李凤仙,因为她知道,李凤仙的孩子,不可能是叶家的。叶添栄病发之前,也曾经交代过这件事。所谓李凤仙不过是威胁自己,妄想寻得一丝富贵。
否则她如何会这样狠心。
这些事情,她不得不自己承受,那些不能说出口的宅门秘事,她也必须守口如瓶。
那一日君曜周岁,兆氏亲耳听见兆梦和与吴为私下的对这个孩子的质疑,她知道,当年的事情,虽然没有人敢提一句,但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大家心里总归是有所揣测和质疑的。
如今,叶均山身子已经大好了,叶家也不需要有另外的一个人继承香火,更何况,叶君曜才是真正含着金钥匙出身的嫡子,身为御封的贝子,身份尊贵。
季悠悠终于带着均辰回了叶家,虽然她知道自己这样做,自己的婆婆肯定会恨极了她。
但是她也不忍心这孩子的未来就这样葬送了。她恨孟如芸,恨她曾经为了诬陷自己,差点害死了安淮生的性命,恨她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对自己的孩子下毒手。
只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自己也是母亲,如何对孩子下得去手呢?
如今沁心是这样痴痴傻傻,均辰好容易恢复了一些本性,快乐起来了。如何能够狠心再一次葬送了他?
正文 138 沈家出事
因为均辰的事情,兆氏好几天没有和季悠悠搭话,两人虽然面上也没有彻底撕破脸皮,但是兆氏对季悠悠的冷淡,上至那几房姨太太,下至下人小厮,无一看不出两个人之间的嫌隙的。
这样的日子,季悠悠一心只希望叶均山快点回来,而季悠悠自己一人深深相信,此事,自己没有做错。
若是放任了兆氏,均辰这辈子要如何度过?难道真要伴着青灯古佛?
想到这里,季悠悠心中也是坚定。只是叶均山不在身边的日子,对他的思念,竟然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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