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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媳-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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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是含着泪哭诉了起来。
季悠悠听了,心里也不好受。想来他愿意说出来,这些日子过的也并不高兴。在这样无尽的自责和忏悔中度过,也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孙夫子重重叹了口气,背过了身子去:“阿昌,枉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能够做出这种不齿之事,你对得起你读过的那些圣贤之书吗?”
阿昌忙扣头,只道:“阿昌知错了,请夫子责罚,阿昌真的知错了。”
说着,忙从怀中拿出地契来,递上,只道:“夫子,地契原封不动就在这里,阿昌没有觊觎您的铺子,只希望有个地方安身罢了,并不是为了利益不识好歹,埋没良心。”
孙夫子未曾接过,因为气急,而佛了袖子,只是深深叹了一口气,只道:“你这孩子,实在是叫人失望透顶!”
说着,便是转身离开了。
那张地契,也就这样随着,偏偏而落。
季悠悠也是深深叹了一口气,她当然知道孙夫子是气这个人,这个自己百般信任却背叛了自己的人。孙夫子是读书人,向来自诩清高,如何能容得下这样不齿的行经?
纵然迷途知返,但是错便是真的错了。
阿昌见孙夫子一言不发就这样离开了,心里更是难受,忙把地契递到了季悠悠的手里,只道:“叶夫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该做了这样的事情来伤夫子的心,叶夫人,求您帮我劝劝夫子,阿昌无亲无故,只有夫子待阿昌如亲人一般。”
季悠悠接过那地契,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开心,虽然整件事情是一场虚惊,而阿昌也是迷途知返,知错就改了。只是她心中却还是异常沉重。
她是外人,也不好开口说什么,只得是道了句:“你竟然是这样糊涂。”
见阿昌垂青顿足,扼腕长叹,季悠悠也是不说话了。倒是涟漪在一旁道:“你实在是没有良心,只以为夫子要卖了铺子,你便无所栖身。你可知道夫子与我家夫人是用铺子换铺子,只不过腾一个地儿罢了,白鹤书院还是要开下去的,你所担心的那些,根本就是庸人自扰、杞人忧天罢了。”
听涟漪这样说来,阿昌微微惊讶,只是张大了嘴巴:“是我的错,是我其心不正,是我私心以为……”
季悠悠只吩咐道:“你起来吧,如今和我们说这些,也是于事无补,你知道夫子是怎样的人,如今这样,要得到他的原谅,怕也是不容易的。”
阿昌有些颓颓的,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这才着急道:“是我的错,是我一时起了私心,叶夫人,我知道错了。”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季悠悠心中也是抑郁,只是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得是又摇了摇头,顿了顿,她才对上阿昌的眸子,道:“我同你一起去求一求夫子吧,只怕他心灰意冷,不愿意再见你了。”
阿昌听了,自然是千恩万谢,如今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得试一试去。
一行人再是辗转到了孙夫子的家中,彼时孙夫子正一人坐着,而孙冠玉则是上书院温书去了。
见季悠悠也在,孙夫子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浅浅道:“少夫人安好。不知道少夫人前来,所谓何事?”
季悠悠叹了一口气,这才又道:“夫子,有些事情,怀璧也知道不应该干涉,但是好在阿昌亡羊补牢,他是个本性纯良的孩子,只是一时迷了心性,怕无处栖身,这才做了傻事,希望夫子看在他平日做事认真勤恳,为人老实的份上,饶了他吧。”
孙夫子面色淡然自若,只道了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如此作为,老夫觉得可耻至极,实在是辜负了老夫的信任。此事是我家门不幸,未曾处理好,让夫人看了笑话,老夫给夫人赔罪了。”
季悠悠心里也堵得慌,或许此事,若不是自己,也不会出这样的误会。
于自己,只是生意一桩,于他们,却是关系到生计。她感觉自己有些做错了。
季悠悠顿了顿,才又道:“此事所起,也是怀璧考虑不周。既然是一场误会,还请夫子莫要挂在心上了。阿昌是个可怜的孩子,也只有夫子是他的亲人了。”
孙夫子却是道:“夫人不必多说,咱们的生意还是照旧,老夫言出必行。但是,老夫的书铺,实在是容不下他了。”
只是如此决绝,也是读书人的气节吧。
正文 158 温存
孙夫子的态度十分坚决,根本不愿意理会阿昌,不容有半分纠缠,季悠悠也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只得先安慰了阿昌,让他自个儿回去,而自己,也是先回去了。
既然此事尘埃落定,前后不过一场闹剧,这铺子的事儿,算是定下来了。但是季悠悠此时却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反而多了一丝落寞。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究竟是对是错?
也许一开始,就不应该的。
叶均山从铺子里回来,一回家就见季悠悠心事重重,若有所思的样子,忙是走近,只问道:“怎么心思这样沉重,是铺子的事儿让你头疼吗?”
季悠悠闻言,这才回过了神来,展颜一笑,道了句:“没事儿,放心吧,我能搞定的。”
叶均山也是一笑,再是轻柔道了句:“玉儿,下个月是娘亲六十九岁大寿的日子。你知道逢九的寿辰,都需要好好置办一此,以祈求长长久久,安康和乐之意,你又要辛苦了。”
季悠悠这才想起叶均山所言之事,自己最近来来去去的,差点忙糊涂了,闻言忙是道:“若不是你提醒了我,这些日子迷迷糊糊的,怕是要忘记了,你放心,这事儿我交代福平下去办。明儿个便是着手去置办,我会好好斟酌,务必办的热闹一些。”
叶均山颔首应了,这才又道了句:“娘亲这些时日心思一直忧虑着,只怕要你多费心周全一些,也是委屈你了。”
季悠悠一笑,表示自己知晓,顿了顿,才问道:“这算什么。寿宴需要宴请哪一些宾客,明儿个我好好问一问婆婆便是。你安心。”
说着也是温柔一笑。
多年的相处,两人已经形成了这一番默契,虽然偶尔季悠悠也会抱怨叶均山只顾着生意,总把自己抛在一边。但是只要想起他来,心里便是觉得甜甜蜜蜜的,很长的一段时间。季悠悠十分享受自己这样的生活,甚至差点忘记了彼此狗血的身世。
倒是叶均山,喜欢听季悠悠说一些新时代发生的事情,那模样,真当是勤奋好学,不耻下问。
想到这里,季悠悠又笑了。只轻轻挽住叶均山的手。嘟嚷了一句:“不过。只因为均辰的事情,婆婆与我心中总是有嫌隙,你有空还是帮我和婆婆套一套口风,问问她究竟为什么一定要送走均辰,期间,怕也有什么事儿堵着。”
叶均山知道季悠悠的不容易,宠溺摸着她的头发笑道:“知道了。你放心。也不要太过操劳。”
见季悠悠抱着自己的胳膊,叶均山也不免心中一软,这才又轻声道了句:“这几日没陪着你,你心里委屈了吗?”
季悠悠就是这样,感觉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就喜欢粘着叶均山,如今这样抱着不放手,肯定是有心事了。
如此,他如何能不问一问。
季悠悠本来是不想说的,叶均山问了,她心里倒是有些不吐不快的意味,顿了顿,又是叹气道:“如今只觉得自己不像是个商人,这铺子管不好不说,遇到孙夫子那事之后,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她说着,再是将与孙夫子换铺子,惹了阿昌误会,从而得罪了孙夫子的事儿一并与叶均山交代了清楚,想听一听叶均山的意见。
叶均山听了,也是重重揽过了她,只轻声道:“这不关你的事情,不需要自责,孙夫子是读书人,定然是原谅不了这样的背叛的。”
见季悠悠不说话,叶均山又是道:“可能你会觉得阿昌很可怜,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若不是心里怀着不轨的企图,也就不会陷入那样的局面了。”
季悠悠听了,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便是不说话了。
叶均山见她不开心,这才凑到了季悠悠的身边,笑了笑,道:“娘子心情焦虑,为夫也很是难过。不如让为夫好好服侍娘子一番,以慰娘子近日忧思。”
他甚少有这样油嘴滑舌的时候,季悠悠听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遂端坐了,大摇大摆道了句:“好,便是好好服侍吧,瞧瞧你的手艺如何。”
叶均山这才轻轻揉捏了几下季悠悠的肩膀,再是笑道:“不知道娘子觉得这个力道可好?”
季悠悠微微眯着眼睛,颔首道了句:“恩恩,差不多,还可以用力一些。”
说着,便是咯咯直笑了。
本以为他只是这样装腔作势一番,没想到推拿的功夫倒也有几把刷子,季悠悠微微阖目,只觉得全身舒展。
只是突然的,他感觉叶均山的手已经浅浅地伸到了自己胳肢窝下面,惹得自己一阵花枝乱踹的轻笑,只道:“相公,你干嘛呀!”
叶均山不顾,只是贼贼地不放手,在季悠悠耳边轻轻呵气,季悠悠被弄得很痒,整个人东倒西歪,只得是一阵傻笑。转身一个踉跄,便是落在了叶均山的怀里。
叶均山看着季悠悠,一瞬间有些出神,只直直吻了下去。
季悠悠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也顺势环住了叶均山的脖子。
叶均山这才用力,将季悠悠打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季悠悠就笑他:“不是说要好好服侍我吗?你又不老实了。”
叶均山一笑,嘴角带了些得意的神色:“唯有欢愉可忘怀。”
说着,便是放下了幔帐。
第二日,叶均山早是起来了,见季悠悠睡得很香,便不欲打扰,动作也是格外轻柔,只是季悠悠睡得浅,一转身觉得身边空落落的,便是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道了句:“相公,你起来了吗?”
叶均山正穿戴好,闻言,这才又走近季悠悠,只道:“我起来了,你可以再躺一会,怕你累着。”
季悠悠这才蹭蹭叶均山,把头搁在他的腿上,“嗯嗯嗯”胡乱应了几句。
看季悠悠赖床的样子,叶均山心中不禁一阵柔软,只是静静又抱着她一会,见这小迷糊一会儿工夫便又是睡去了,这才攧手攧脚将她的头放在了绣花枕头之上,轻轻掩上了房门。
倒是在门口与前来伺候的涟漪打了个照面,涟漪见了叶均山,正想行礼,便被叶均山止住,道了句:“嘘,让夫人再睡会吧。”
涟漪鬼精灵似的一笑,忙点了点头,这才伸着脑袋往屋里头探了探,见季悠悠还在睡,先是回去。
季悠悠就这样痴痴睡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发觉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忙是大惊,朝着外头唤了一句:“涟漪!!!”
涟漪闻言,匆匆入内,见少夫人醒来了,这才一笑,近身去伺候了。
季悠悠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怎的不叫我起来?”
涟漪一笑,轻声道:“如今已经过了辰时,已经快巳时了,看夫人睡得香甜,少爷特地吩咐了不许打扰夫人的。”
季悠悠甩了甩头,这才匆忙起身:“只是睡过头了也不好,以后无论我睡得沉或者不沉,过来辰时必须叫我起来,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的,也是不像话。”
话是这样说,但是涟漪的话还是让季悠悠心里一阵温暖。
略用了膳食,季悠悠便是往兆氏的如意苑走去,昨儿个叶均山交代自己要好好筹备兆氏下个月的寿辰,宾客的名单,自然要好好请兆氏过问一番。
她到了如意苑门口,便是着人前去通传了,兆氏听闻季悠悠来了,忙是允了她进去。
待到季悠悠收拾了自己的衣裳,迈着步子翩翩入内的时候,却发现何素筝也在,忙是一同行了见礼,只道:“怀璧见过婆婆,见过二姨娘。”
何素筝的笑意浅浅,忙是颔首,算是还礼。季悠悠又是报之一笑。
而兆氏,则是轻声在一旁道了句:“这个时候,怎么有空过来?”
季悠悠忙是道:“玉儿与均山筹备婆婆下个月的寿诞之事,特意来问问婆婆的意思。”
“先坐下吧。”兆氏指了指一旁的座位,这才又道了句:“无妨,这些事情,我向来是不在意的。你们有心了,便是足了。”
话是这样说,心里断然不是这样想的。季悠悠如何不知道兆氏是最在意排场和地位身份的,如何能够轻易马虎了去。
一旁的丫鬟忙是上了茶水来,季悠悠接过,并未喝了,只是对兆氏道:“婆婆的心思,咱们都知道,但是六十九寿诞这样的大事,也请婆婆给均山和玉儿机会好好孝顺一番,这是咱们晚辈的心意。况且,叶家好久没有好好热闹一番了,也祈一个平安和乐,长寿健康。”
何素筝听了,在一旁也是道:“这话说的在理,的确是要好好操持一番的,姐姐不要推辞。”
兆氏神色缓了一缓,继而再道:“那你们便看着办吧,我没什么意见。”
季悠悠听了,忙是欢喜应了一句,这才将寿宴的细节之事,一一询问了兆氏,好在何素筝也在,从旁说起一二,倒也算指点。兆氏虽然冷冷的,总归也没有为难了她去。
正文 159 杂事
落实了要请的宾客,季悠悠又是吩咐了福平一一去府上送了拜会的帖子,为了寿宴热热闹闹的,还特地请来楚天一行人来做舞狮。再是请了别的镇子有名的戏班子来唱戏助兴,做这么多,无非是想博得兆氏一个欢喜。
俗话说,家和万事兴,季悠悠如今只希望能够通过兆氏的寿宴,一解兆氏与自己内心的隔阂,因为又是这样忙活起来,铺子的事情,便是交给了贵安去打理。
兆氏对于宴请的宾客,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她并不希望请了许许多多无关人士,她说自己很想见一见娘家人,季悠悠听了也是记在心上,主要是招呼了兆氏娘家上下人等,而对于一些生意上往来的客人,则都搁置了。
事情落实了下去,好在铺子的事情也顺风顺水,白鹤书店搬迁之后,紧赶着时间,季悠悠作为幕后老板的“秀丽成衣铺”也华丽丽得开张了。
那一日安乐镇也因为秀丽成衣铺的开张而变得热闹起来。
先是大张旗鼓的舞狮,整个铺子都是欢乐的气氛。虽然此刻对面的灵秀成衣铺冷冷清清。
季悠悠坐在灵秀成衣铺里头看着对面的热闹,心里也十分高兴。
也许,这便是外行看门道,内行看热闹吧。
秀丽成衣铺的掌柜是从邻镇请来的张继,也是个可靠的人,因为不是当地人,所以安乐镇上的对这家秀丽成衣铺几乎是一无所知的。就在一转眼的功夫,灵秀成衣铺对面的书院便换了招牌,打开门做生意,这架势,就是要搞垮灵秀成衣铺的意思。
而且,开业前三天。秀丽成衣铺打出招牌,全场满三十两送十两银子的消费券,可换购任何店内的东西。这样一来,安乐镇上的人们都有些疯魔了。
季悠悠首次把消费券的概念引进安乐镇,在吸取了荟宝轩对付珍宝斋的经验基础之上。加以改进,提出更吸引顾客的反感,果然刚一开业。秀丽成衣铺便是人群涌动,络绎不绝。
接着,在季悠悠的授意之下,灵秀成衣铺也展开了促销活动,但是劲头还是比不过秀丽成衣铺,这几日镇上的人一有空便是仔细看看这两家铺子到底有什么新的花招,生怕自己错过了捡拾便宜的机会。
本着薄利多销的原则。原本铺子里许多成衣都已经售卖了出去。如今更是让工人们加班加点进行赶制。这几日的火爆销量更是证明了季悠悠这个理论的正确。
季悠悠从不踏入秀丽成衣铺,灵秀和秀丽两间铺子在外人眼中,便是实打实的竞争对手,互看不满。
对于这样的小伎俩获得成功,季悠悠心里是有些得意的,但是她还是十分不安。
没错,原因是因为孙夫子的事情。孙夫子与阿昌,如今算是恩断义绝了。
阿昌本性真的不坏,也算是迷途知返,他苦苦相求,也已然知错,但是孙夫子再也不要阿昌去店里面干活了。
季悠悠刚从君曜那里回来,已经有些累了,正想去休息,却见涟漪走来。
涟漪走近季悠悠,在耳边道了一句:“夫人,阿昌又在门口求见夫人了,可要唤了他来?”
季悠悠的眉心紧锁着,这是第三次。她摆手道了句:“罢了,我也是无能为力的。”
涟漪顿了顿,算是应了,忙出去回绝了。只是涟漪知道,自家夫人心软,虽然拒绝,心里也是不好受。
就这样,这件事一直成了季悠悠的心病,时不时记起。
当阿昌再一次上门找到季悠悠的时候,季悠悠知道对于这件事自己再也不能袖手旁观,否则实在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阿昌声泪俱下,望着季悠悠,重重咬唇道:“夫人阿昌真的知错了,夫子现在万万原谅不了阿昌,阿昌走投无路,只得是来求你了。”
她望着阿昌,只点了点头:“我再替你去求一求夫子吧,他那时候在气头上,兴许现在会好一些了。”
阿昌悔恨得不知如何,这些日子久久徘徊在书店身边已久,但是孙夫子始终不让他踏进门半步。
有了季悠悠在,阿昌显得特别兴奋,跟着季悠悠身后,连脚步也变得轻快了起来。
到了孙夫子的铺子,只有孙夫子一人在铺子里,铺子里也是冷冷清清的样子。倒也是常态。
孙夫子抬眸,见到季悠悠,正起身走近,又看到季悠悠身后的阿昌,脸色沉了一沉,不过好在也给了季悠悠几分面子,道了句:“少夫人,这个时候怎么有空过来?”
季悠悠一笑,只道:“夫子的书店近况如何?我想着可能需要人手吧。”
旁敲侧击地问了一句,其实季悠悠也知道,孙夫子是聪明人,如何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来的。
孙夫子顿了顿,才是缓缓道:“铺子本就清闲,老夫一个人打理,就够了。”
他也不含糊,再是望着阿昌,只道:“你不必再来了。”
阿昌闻言,面露哀戚之色,忙接过话茬,只道:“夫子,阿昌知道错了,希望夫子能够原谅阿昌。”说着便是跪了下来。
孙夫子佛袖,只是摇了摇头。
季悠悠这才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夫子,看在阿昌一片真心的份上,再给他一次机会吧。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夫子就是他唯一的亲人。”
孙夫子微微阖目:“叶夫人,老夫很感谢你愿意资助冠玉上京城的费用,你和一般的商人不一样。但是有关于阿昌,是老夫自己的事情,还希望叶夫人不要为难老夫。”
她这样说,季悠悠又有什么办法,只是心中终究是难受的。
阿昌怔怔的,见孙夫子是铁了心不待见自己,哪怕磕头也毫无用处,一时间也是慌了神。
从书店出来,阿昌死死拽着季悠悠的衣服,哀求道:“叶夫人,求求你,阿昌现在连一个温饱也求不得了,阿昌只能求求你了,现在夫子不原谅阿昌,阿昌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季悠悠是女人,也是耳根子很容易软的女人,闻言后,这才深深叹了口气:“孙夫子性子清高,怕一时半会不会改变心意。现在如今只得等了。”
她顿了顿,又是道:“你现在实在没有去处,就去我们叶家的铺子帮忙吧。我的灵秀成衣铺缺个伙计,你去做吧。”
其实灵秀成衣铺现在根本没生意,不过季悠悠计划是过段时间便和秀丽成衣铺合并,她不能明目张胆把阿昌安排进秀丽铺子,便是安置在灵秀的老铺子里面了。
阿昌听了,感激地不知如何,又是跪下和基友磕了几个头。
季悠悠只怕自己受不得,忙是领着他去了铺子,暂时吩咐刘安安排了他。刘安虽然有些疑惑,终究没有问什么,只是应了。
从铺子里走出的时候,涟漪忍不住多嘴了一句:“这阿昌做得出那样没有良心的事情,如今动不动就是下跪的,总感觉心思不怎么正呢。一个人肯放掉自己的尊严,又是一个男人,我看不是什么好人!”
涟漪的性子,一直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她这一说,季悠悠心中不免也是添了几分狐疑,好在是打了个马虎眼,只阻止了她胡说去,道了句:“他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身世艰辛,咱们不该这么说他。况且他也是一时着了魔道,亡羊补牢,总得给一个机会。”
“我知道,夫人是心善。”涟漪嘟嚷了一句,还是颔首应了,顿了顿,又是道:“也希望他能够好好干活。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去考试,再怎么说,他也是读书人。”
“若是有出息,我资助他。”季悠悠不自觉说了一句,只是话一说出口,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了。
涟漪是随口说上一句,但是她心里,也不知怎的,就生生的生出了几分不安。
这是这情绪也只是一时之间的,很快便是被繁重的各项杂事给取代了。
回了叶家,福平便是匆匆而至,到了季悠悠身边,把拟定的宾客名单递给季悠悠,只道:“夫人,这是宾客名单,已经逐一去邀请了。”
这名单是季悠悠和兆氏一起定的,自然是没什么问题。季悠悠翻了翻,福平做事细致,她也是放心的。
福平见季悠悠默然,又是拿了菜单,只道:“不知道寿宴当天的拟定的这些菜单,夫人看着可顺心?”
季悠悠又是接过,细细看了,有些疑惑,这才问了句:“这是要把天香楼的师傅也请来吗?”
福平道:“论面点功夫,天香楼的师傅最为拿手了,虽然咱们香满居的厨子是鼎好的,而且府上厨房的厨子也是好的,但是为了做好最好的长寿面,我还是觉得天香楼的师傅也需要。”
季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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