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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高一筹-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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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外貌占便宜!如果真是电视剧里的,不知道要令多少男女疯狂追捧。
“走了,爹爹和大哥回来,你还没见过吧?”金凤举忽然放下茶杯,一转眼间,就发现秋宁正在看着自己,看过来,视线竟有些慌乱,别过头去道:“是,还没见到,两个孩子都见了,说爷爷和大伯对他们很好,还给了东西,小孩子是最容易贿赂的了。”
金凤举微微一笑,心想看夫君还用得着偷看吗?我就坐在这里让你正大光明的看,看多长时间都可以,哪怕是一生一世。不过知道秋宁不喜这方面的玩笑,因此只是会心一笑,便咳了一声道:“是,我见了爹爹和大哥,也都说锋儿和娇儿极好!还说你教导有方呢。”
傅秋宁知道公公和大伯子未必对自己有这样好的评价,不必别的,江夫人嘴中就不可能有自己的好话,不过既然金凤举这样说了,她自然乐得装糊涂。
金凤举又道:“今年因为我南下和受伤的事,原本说好了要趁这机会给锋儿娇儿入族谱,结果也耽误了……”不等说完,就听傅秋宁笑道:“这个不急,只要你有这个心,明年后年入都行。只要赶在锋儿参加童子试之前就好。”
金凤举笑道:“这个是自然的,锋儿高中了,也是替我金家光宗耀祖。”
傅秋宁冷笑一声道:“这话说的就透着一股子凉薄味道,难道锋儿不能替金家光宗耀祖,便不许他入族谱了?”
金凤举想了想,哑然笑道:“你骂的不错,的确是我说错了话。唉!我是从去年春天见了他们之后!才知从前自己错的有多离谱。身为亲父,竟迁怒孩子,没有负起照顾他们的责任,也难怪你对我齿寒心冷,至今不肯谅解,每每想起,连我都舆着自己实是十恶不赦。”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傅秋宁微笑起身:“我去厨房看看雨阶炖的银耳雪梨,孩子们这些日子不得和你亲近,又担心你,又不敢问,你也该和他们好好说说话。”说完也不等金凤举答应,便径自去了,这里金藏锋和金藏娇一直在门外眼巴巴看着里面,听见娘亲这样说,忙都跑进来!拉着金凤举的手问长问短,只把小侯爷一颗心捂得暖暖的,都快化成水了。
因为金凤举的事,初三傅秋宁也没回娘家,荣亲王嫣如今已经是亲王妃,也是不能随便回娘家,只有金镶侯府自己人热热闹闹过了今年。
转眼就是元宵节,原本金凤举是打算这一天晚上带着妻妾和几个孩子去街上看灯,却也因为伤势未愈而作罢。这伤断断续续直养了两个月,才终于彻底痊愈。
金凤举终于可以上朝了,下了朝就被大臣们围在中间,自然是谀词如潮,好在皇上随即又宣他去南书房,这才得以脱身。
皇上也没有什么话说,只说先前送的那些火锅酱吃完了,让他再送些来。
弄的金凤举啼笑皆非,从南书房出来,就看到荣亲王,上前还不等寒暄几句,就见这姐夫瞪圆了眼睛抱怨道:“这些日子,我家门槛都快被挤破了!有的官员我可以拒绝,有的不行啊,你快想个主意,这怎么办?”
金凤举笑道:“这有什么?就如你刚才说的那样!该见的就见,不用见的就推过去。身正不怕影子斜,若只一味想着周全,反而落了行迹。”
荣亲王气道:“你倒是说得轻巧,罢了,不管这些,今日你可要陪我痛饮一场。”说完拉着金凤举就走,却听金凤举道:“我伤势刚刚痊愈,哪里就敢痛饮了?何况静养了两个多月,府中事情手上事情多如牛毛,你是我姐夫,又不是我债主,哪里有这样催命的?放心,不出十天半个月,不用你来拉!我自己就上门去讨酒喝,如何?”
荣亲王听他这样说,也不敢相强了,只好点头道:“好,你记着今儿这话,不然我去岳父大人那里告你的状。”说完忽然想起一事,凑近金凤举道:“走了,岳父大人回京也有三个多月了吧?论理也该安排安排了,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金凤举笑道:“这一切自有圣裁,你急的什么?我爹现在在家乐得清丹,每日里走亲访友!下乡上山,逍遥自在的很呢。倒是我兄长,我听皇上的意思,可能又要外放出去。”
第一百一十六章:恩宠
荣亲王笑道:“大舅子年轻,在地方上做的又不错,皇上自然不会放过他这样的人才。若不是你现在身兼钦差之职,也早外放出去了。”
金凤举苦笑道:“若再来几次扬州那样的事,我和外放又有什么区别?比外放还糟糕呢,人家是为官一任,我是刀头上舔血。”因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方作辞回家。
回到府中,径自往康寿院而来,只见众人都在,独独不见傅秋宁,老太君见他来了,十分高兴,让他坐过去,一边笑道:“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原想着你伤势好了,皇上定然不知有多少活儿要交代给你,如今却这般清闲?”
金凤举笑道:“去了扬州一趟,命差点儿丢在那里,皇上老爷子哪里舍得我刚刚痊愈就差使我?即便要差使,也必然有点赏赐什么的才好张嘴啊。”一语未完,被老太君在脑门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听她笑骂道:“越来越胡闹,背地里这样编排皇上,传出去可不是授人话柄呢。”
“这里只有你我祖孙二人,谁会传出去?老祖宗也不要太小心。”金凤举笑着说完,便举目四望,一边疑惑道:“秋宁如今不过来给老祖宗请安吗?怎么不见她?越来越不懂事了。”
老太君哼了一声道:“你哪里是怪她不懂事?分明是怪她没有来这里,让你进来就看到罢了。是我的吩咐,见她不喜欢对着这些人勾心斗角,所以就许她不必来请安,既然你想着,那我让落翠去找她过来就是。”
金凤举站起身道:“罢了,我自己过去……”不等说完,被老太君拽着袖子坐下来,听她笑道:“偏不许你去,如今有了媳妇,不但娘忘了,连我这个奶奶都不认了吗?”说完就对落翠道:“去晚风轩,叫宁丫头过来,说小侯爷在这里等着呢。”
金凤举笑道:“奶奶叫她,她敢不来吗?何苦非要扯上我。”说完金老太君也笑道:“不扯上你,怎让她知道你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心意呢?”说到此处,便又坐起身来,凑近了孙子悄悄道:“凤举啊,你什么时候让秋宁搬过来?这住在晚风轩,可也太偏远了些,难道你为见她,还要每天穿过那园子?好几里地,这哪是在家?去跑马场还比这个近呢。”
金凤举无奈道:“我和她说了多少次,她坚持要留在那里,我能怎么办?”话音落,就听老太君哼了一声道:“你平日里是何等聪明机灵?怎么这时候就没有半点主意了呢?秋宁不肯搬,你便想个办法让她搬过来嘛,女人天生胆子小,住在那偏远地方,这几年没什么事,才住习惯了,不然随便生出点什么事情,你怕她还嘴硬?”
金凤举心中一动,看向奶奶,就见老太太嘴角弯着,笑得像只老狐狸,他也忍不住笑,点头道:”是,孙儿记下了,还是老祖宗心眼儿灵活,孙儿真是拍马也追不上。”因又说了几句,却见落翠只带着金藏锋和金藏娇来了,他心中奇怪,便拉着孩子们的手问道:“你们娘亲呢?怎么没过来?”
金藏锋微微垂首道:“回父亲的话,娘亲昨日在外面吹了风,受了凉,这会儿还躺在床上,实在没办法过来,打发儿子和妹妹过来问老祖宗,太太和父亲的安,只说病愈后再亲自过来请安。”他一字一字说的极是沉稳清晰,九岁的小孩子,看上去倒像个小大人一般。
“什么?你们娘亲病了?”金凤举豁然站起身,急着道:“有没有请大夫?”话音落,自己就摇头道:“怎么可能会请大夫?那是个最怕人麻烦的。不行,我要去瞧瞧。”说完就转身向老太君辞别,老太太听闻秋宁病了,也吓了一跳,连忙道:“你快去看看吧,她身子算是好的了,从去年过来后,我竟没听她病过一回,如今伤风了,也未必是坏事儿,吃两剂药,把体内那些毒啊火啊的也该往外排一排。”
金凤举点头,正要出门,忽见金明一头闯了进来,结结巴巴道:“爷……爷快出去,宣旨太监来了,抬了……抬了许多东西……”这向来沉稳的家伙此时都结巴了,金凤举心中一动,暗道是皇上的赏赐下来了,只是不知有多少,竟把金明都惊到了。
圣旨下来,金凤举也不敢弃圣旨不顾去探秋宁,毕竟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的时候,因此忙和老太君母亲等人一起,来到前院时,只见香案已经摆好,可巧这一日老侯爷金玉和金石两兄弟都在家,金鹏展金鸾峰也在,因此宽敞整洁的大院子里,乌泱泱的跪了一地人。
“侯爷和小侯爷大喜。”却见那传旨太监笑眯眯的道,一边先展开一道圣旨,却是封老侯爷金玉为一等靖国公的旨意,只这一道旨,就险些让候府中人乐晕过去。从此后侯府变为国公府,那地位自然是又上了一大个台阶,国公上面,也只有王爷可以压他们一头了,而如今的国公府气势,又岂是寻常王府可以压伏的?
太监念完这一道圣旨,又展开一道,却是封金鹏展为从三品的江南道御史,夫人封四品诰命,命他半月后启程前往江南的旨意。金凤举心中一动,暗道老爷子真是好手段。哥哥如此年轻,却连升二级成为从三品大员,表面上看来风光无限,暗地里却是让他去江南帮着收银子管吏治的,有我种下的因在前,江南百姓焉能不拥戴他?这样安排的确不错,也省的姐夫还要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往里面安插人了。
刚想到此处,却又见那太监收了这一道旨意,又拿出一道来,最后一道才是给金凤举的旨意,封他为金镶侯爷,可择地重建金镶侯府,所有花费由宫中承担。另外,因这一次他居功至伟,所以赏银一万,黄金五千,另外珍宝古玩绫罗绸缎等也有不少,只将整个侯府的人都听呆了。”
好不容易跪了半天,这三道旨意才宣完,总算金老侯爷和金凤举还有些定力,金鹏展和金鸾峰却都有些懵了。此时那太监走过来,笑嘻嘻拱手道:“恭喜恭喜,恭喜国公爷和小侯爷,啊,如今不该叫小侯爷,正经该叫侯爷了。”
金凤举忙笑道:“刘公公还是叫我小侯爷吧,听着年轻一些。”一句话说的众人笑起来,那刘公公又转身对金石道:“也要恭喜二老爷,刚刚在御书房接这旨意来宣的时候,听见皇上在那里和吏部尚书秦大人说,五月份大理寺少卿罗大人告老还乡之后,这空缺就要留给金大人呢,就连金大公子,也要封个龙骑卫的闲职,虽是闲职,名声儿好听,出去一说是五品龙骑卫,谁不羡慕啊?”
金石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喜事,忙不迭的谢了那太监,他从来也不是个喜欢相争的人,所以兄弟两个相处几十年,却毫无嫌隙。如今自然更知道这泼天喜事全是由金凤举用一条性命换来的,自己和儿子纯粹是跟着沾光,因此更是只有感激,没有半点嫉妒之心。
金凤举心中一动,暗道老爷子什么意思?我们家的人如今竟大多在重要位置上,这是为姐夫铺路吗?还是要试探姐夫?看来越是这时候,越发该谨慎了。因请刘公公进去奉茶,刘公公也正巴不得能够巴结上当今圣驾前最贴心的大红人,哪有不允之理?进屋后又着实巴结了好一番,金凤举心中念着傅秋宁的病,只急的差点儿冒火,还不得不陪着笑敷衍,好容易等到那刘公公走了,封了一百两银子的大红包,那些随行的小太监也封十两银子的红包,自然获得交口称赞。
这里终于送走了刘公公,金凤举匆匆忙忙就要领着两个孩子往晚风轩去,却见父亲的贴身仆人李秋千走过来,先打千儿恭喜了他,这才又道:“侯爷……”只说了两个字,便轻轻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恨恨道:“这不争气的嘴,到现在还改不过来呢,国公爷让二爷过去,大爷和二老爷还有峰大爷都在呢。”
金凤举叹了口气,知道这泼天圣恩肯定把父亲等人都砸的有些晕了,虽然心急如焚,也只好对两个孩子道:“金明,你先领着他们去晚风轩等我,我过会儿就来。”说完便往父亲的书房而来。
傅秋宁只因为昨天在后院中看那打了花苞的桃树杏树梨树等,想起自己在现代的日子,忍不住又唱了几句戏,因为衣服穿得少,在风地里站了许久,因此到晚上就觉着嗓子疼,脑袋昏沉,她知道这是感冒发烧了,也不以为意,只让雨阶和玉娘煎了草药来服,谁知今晨起来,不但没觉着好,反而觉着又加重了几分,好不容易这会儿喝了药,又睡了过去,玉娘悄悄走上前,见她头上薄薄一层汗,这才放下心来。又悄悄走出去对雨阶道:“出汗了,出汗就能退烧,病也就好了。”
雨阶忍不住也小声笑道:“奶奶这许多年,还从未有过病成这样儿的时候。如今小侯爷对她上心了,这病也凶猛了,回头让小侯爷知道,又不知要多担心?可见这病也会赶时候儿。”
第一百一十七章:关切
话音刚落,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两个孩子的欢笑声。玉娘忙出了门,将手指竖在唇间,又对金明微微施礼,引他们进了屋,才小声道:“奶奶才吃了药睡下,这会子正出汗,且先别吵醒她。小侯爷呢?可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吗?”
也难怪玉娘疑惑,金凤举对傅秋宁的宠爱,只要有眼睛的人,就看的真真亮亮的。她本想着对方听说秋宁病了,定会插翅膀一样的飞过来,谁知全不是这么回事儿,竟然只派了个金明来,不由得心下稍感不安。
“可不是忙着呢。”却见金明喜气盈腮,两个孩子更是嘴巴都快咧到耳朵后了,明明娘亲生病,但他们的笑容就没收过。因此玉娘雨阶诧异,忙问端的。金明就将圣上连下三道恩旨的事情说了。只把雨阶和玉娘都听了个目瞪口呆。
“这……这可真是让人想不到。”好半晌,玉娘才喜气洋洋道:“从未听说,一家子父子竟有两个爵位的,这么说,咱们小侯爷,不,是侯爷也可以搬出府去另住了?”
金明笑道:“这才显示天恩浩荡荣耀光辉呢。皇上这是对咱们家多大的荣宠啊?老爷是靖国公,爷是侯爷,将来国公的世袭位子可以给大爷,而以爷的这些功绩,将来再封国公甚至是王爷,也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这是皇上体恤,免得大爷和小侯爷因为爵位而生了嫌隙,你们听听,皇上啊,竟然能为咱们小侯爷想的这样周到,可不是天恩浩荡还是什么?便是对几位亲王,也不过如此吧。”
雨阶在旁笑道:“可不是?我看皇上干脆收了咱们小侯爷当义子得了,这样的照顾周到。”话音刚落,就听金藏娇叽叽喳喳道:“这算什么?有好多好多东西摆在院子里。一万银子五千金子啊,我刚刚问哥哥,他都说不出来是什么数,只说是可多可多的银子了,我们十辈子也花不完,还有金子,都是金光闪闪的金元宝和金条,还有那些珠宝古玩,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你怎么知道的?”玉娘刮了金藏娇的脸一下,抿嘴笑道:“不过是圣旨上说了几句,倒像是你看到了似的。”
“姑娘去前面找爷,还真就赶上看到了。”却听金明呵呵笑着:“这些皇上赏赐的东西自然要验对一下的,二十多个仆人,数了小半个时辰呢。还有二老爷和峰大爷,也都升了官职,想来将来要是能做出些成绩来,封爵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他们在外面越说越热闹,早忘了傅秋宁还在里面睡觉。直到金凤举赶过来,一进门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说笑,便急急问道:“秋宁呢?”
玉娘和雨阶忙站起身行礼,一边道:“恭喜小侯爷贺喜小侯爷。奶奶刚刚喝了药,睡到现在……”话音未落,就听金凤举不悦道:“既是秋宁在睡着,你们怎么还这样大声说笑?我在外面都听到了,她哪里能睡得安稳?”
玉娘雨阶这才想起自己只顾着高兴,竟忘了主子还在病着,再看金凤举脸色有些阴沉,就不由得都有些惶恐。忽听里面传出一声咳嗽,接着傅秋宁有些沙哑的声音传过来道:“真看着是侯爷了,一来就作威作福的,我听她们说的热闹,正听得上瘾,倒让你一来就给破坏了。”
一听见傅秋宁说话,小侯爷的脸上立刻多云转晴,推门走进去笑道:“我哪敢在你这里作威作福?如何?可好点儿了没有?好好儿的怎么就染了风寒呢?也太不小心了。”一边说着,就走上前在傅秋宁额上伸手探了探,摇头道:“还是有些烫,幸好刚刚我让刘公公回宫时,替我请梁太医过来,他治疗风寒热症是最拿手的。”
傅秋宁心中一动,只觉暖暖情意在心中流淌,暗道他遇上了这样的天大喜事,竟还记得替我请大夫,可见是真将我放在心上的。这时代的男人能做到这一步,也就十分不易了。因慢慢起身,金凤举忙拿了大软枕垫在墙边,扶她坐住了,一边笑道:“病成这样儿,脸色都蜡黄了,看上去倒不觉难看,反而更显可怜可爱了些,只是有些憔悴,这场病之后要好好补一补身子了。”
傅秋宁笑道:“有什么好补的?从去年春天你来了,之后时不时送东西来,这日子过的安逸,我只觉着身上长了十几斤的肉,恰好趁这时候瘦一瘦。”
金凤举摇头不认同道:“胡说,不闻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吗?”那千年前的楚凤国只因大王喜好纤瘦美人儿,众多女子争相饿着,只求腰身纤纤一握,能得圣眷,结果倒饿死了。如今我看你正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或许稍稍再丰腴一些更好,哪里还许你掉肉。”
这话就类似于夫妻闺房调笑了,傅秋宁微微一笑垂下头去,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轻声道:”忘了恭喜侯爷,今日这赏赐当真丰厚。”
金凤举笑道:“扬州那些贪官污吏,个个抄家,共抄出将近千万的银子,所以老爷子高兴,才给我这样的赏。另一则,也是因为姐夫这些年行事收敛,不露半点锋芒,比起弘亲王和烈亲王的飞扬跋扈,倒显得可怜委屈了一些,皇上这是借着赏我们的机会,帮着他提升势力呢,不然你看吧,经此一事,朝中那些犹豫不定的大臣们定然要倒过来了。”
傅秋宁笑道:“这么说,爷觉着皇上心里是属意荣亲王了吗?”
金凤举点头道:“看着皇上这样扶植我们家的举动,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说完又对傅秋宁道:“你这会儿病着,别在这上面用心思,听听,嗓子还有些哑着呢。”
傅秋宁心想如果真是这样,这个皇帝倒是和康熙皇帝不太一样,不过也未必不一样,谁敢保证康熙皇帝不是在早几年心里就定下了四爷,只不过秘而不宣呢?这老皇帝不也是这样吗?给三个儿子各项恩宠,让人觉得他们都有一争储君之力,互相暗斗。切,怪不得说皇帝都是变态,这是自己的儿子啊,又不是斗蛐蛐儿。
金凤举见她凝神不语,也就不去扰她,静静坐了会儿,到更觉气氛温馨,忽听门外落翠的声音道:“小侯爷在不在?”他知道是梁太医来了,忙亲自迎出去,一边笑道:“梁太医去了老太太房里吗?”
梁太医笑道:“刘公公说的不清楚,只说府上有人风寒,下官以为自然是老太太,快过年那时候儿,老太太染了风寒,又记挂小侯爷,就差点儿没起来,幸亏后来小侯爷平安归来,老人家才逃过一劫去,下官今儿听了,只道是旧病复发,忙忙赶过来,结果老太太在那里吃桔子,又派了这位姑娘带我过来,才知道原来染风寒的是二奶奶。”
金凤举因为和他相熟,也就直接将他带进门,好在傅秋宁只是和衣躺在炕上,如今坐起来,外面又披了件披风,见太医来了,就将手递出去,金凤举亲自为她垫了帕子,梁太医把了会儿脉,也就站起来,笑呵呵道:“不妨事,待我开个方子发散一下,这两日饮食清淡着些儿,没几天也就好了。”
金凤举谢过了,亲自送他出去,又赏了五两银子,梁御医笑的眉眼弯弯去了。这里就让金明去抓药,又对雨阶道:“我这几天便在这儿住下了,什么时候你们奶奶的病好了,我再走,你替我准备好铺盖的东西。”
傅秋宁忙道:“不必这样,我这又不是什么大病,刚刚梁太医也说了,不过三五日就好的。你伤势刚好,如今又得了这么多的赏赐,皇上哪里还会放过抓你苦力的机会,定然要忙碌起来,早上又要上朝,穿过园子就是好几里道儿,不好不好,你还是赶紧回去,让我清静些日子就好了。”
金凤举笑道:“平日里想在这多住一天,只恨没有理由,好容易碰上了这么个机会,你可别想摆脱我。若真想着我不方便,也行,搬回后院里去,便是大家都方便了,你看如何?”
傅秋宁便不做声了,好半晌扭头道:“你如今越发坏了,怎么心心念念只想着让我搬去?往日里说的那些话,竟似一句也记不得了。”
金凤举笑道:“我不过是玩笑话,你不要当真,你不想过去,我自然不逼你的。”说是这样说,心里却暗暗打好了主意,只是要等个合适的时间实行罢了。
因在晚风轩住了三五日,只把江婉莹许氏霍氏等都气坏了,个个都想着这傅秋宁不简单,竟将爷迷成这样。江婉莹心机深沉,只在心里琢磨着主意,许氏这种心直口快的,却早在下人们面前不知恨恨咒骂了多少回。
傅秋宁的烧第三天就退下去了,金凤举却不肯走,只说她身子没好利索。及至到了五六天后,这病终于去了根儿,他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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