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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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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剜他一眼,冷哼道:“说这大话,也不怕折了腰,你又不是皇帝,多了人敢管你!”
谢冲脸色一凛:“此话休要再说,小心招来祸端!”
弄玉脸色一白,才想起这里是封建强权社会,没有言论自由,特别是一场场的文字狱令人闻之色变。
就拿历朝历代著名的文字狱来说,简直刑法恐怖,闻之毛骨悚然。比如汉朝有个叫杨恽的倒霉家伙,乃司马迁外孙,被皇帝贬为庶人后,以财自/慰,其友写了封信与他,劝之闭门思过,不该饮酒作乐,他便回了一封信,此信言及对皇帝的怨恨,哪里料到,后来阴差阳错,竟被皇帝看了,当场勃然大怒,判他大逆不道之罪,刑罚腰斩。据说这就是文字狱的开始。
到及金朝,亦有个姓张的翰林学士,不过因为一场天灾,便被人诽谤,皇帝怒而杀之,杖责一百,竟未死,皇帝便令人把他嘴巴劈开,剁成了肉酱,闻之惊心,比现代什么《电锯杀人狂》之类的电影,都更恐怖,更血腥,更惨无人寰。更莫说清朝,文字狱简直登峰造极,那是连写个清“字”都要诛九族的朝代,其造成的恐怖空前绝后。
想起这些,她便不寒而栗。
谢冲见她脸都白了,忙拥住她的肩膀:“三妹别怕,莫说画舫最是私密,且这里都是我的人,谁也无法听见。”
弄玉强笑道:“我不是害怕,我是担心自己这嘴巴口无遮拦,给家里惹来祸事。”
谢冲揪了一揪她的脸蛋,笑道:“你以后说话都三思而后行,又能惹什么事呢?再说你一个女儿家,也牵涉不进那些事中,我那般疾言厉色,不过是给你提个醒,须知人心复杂,小心总不是错,但切莫胡思乱想,任是天大的事,有四哥我给你撑着呢!”
“你能替我撑多久?”弄玉笑问。
“你若愿意,自是一辈子。”谢冲想也未想,便脱口而出。
弄玉愣了一愣,摇头笑道:“四哥以后要成家,我亦会出嫁,谁又能管谁一辈子呢?”
谢冲若有所思,戏谑道:“我知,但若是三妹,我愿意护她一辈子。”
弄玉脸一红,垂头不语。
谢冲见她那娇羞之态,便情不自禁的凑过去在她脸颊轻轻吻了一吻。
弄玉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半日反应不过来,忽然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猛地推他一推,紧跟着站起来走出去,但却被谢冲脚下一绊,哎呀一声,向后跌倒,好巧不巧的跌倒在谢冲怀里。
两人都没料到这一遭,因而都懵了,呆呆的看着彼此。
弄玉一颗心咚咚跳个不停,闻着他的男子气息,想要起身,但奈何全身软绵无力,只得坐在他膝上,后臀又被那发硬的男/性/器/官顶住,她不是不解风月的人,当然知道他那勃发的情/欲,两颊顿感发烫,脸便红了起来,见他动也不敢动,只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慌忙挣脱出来,坐到他对面,又是尴尬又是羞怯得手脚都不知如何放。
半晌,才看向谢冲,见他脸色十分难看,后又双手捂住脸,不知怎地,好似陷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境地,心里颇有些异样,只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总要人打开僵局,便故意笑道:“四哥,听说秦淮河的姑娘们都们美,你何不带我去瞧瞧呢?”
谢冲抬起头,看了她一会儿,才道:“那些地方不该你去。”
弄玉假意问道:“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我倒想去瞧瞧。”语气甚是调皮。
“你呀你!”谢冲轻笑道:“女人的好奇心莫要太重,我说不能去就不能去。”
弄玉见他笑得那般妖娆,倒比女人还好看,心中一荡,微微一笑说:“既到门前,可没有不去之理?再说我今日一身男装,进去坐一坐,瞧一瞧与你相好的红颜知己,又不见外人,又有什么打紧呢?”
谢冲拗她不过,只得让画舫停泊岸边,携她上岸而来,见与自己交好的秦淮十大名妓媚娘。
媚娘,未见其人,便已酥软入骨。
听谢冲说,她出身名门,只因卷入宫廷之事,其父获罪,偌大的家族一夜间如大厦倾倒,除了其父和几个长辈,其余男子都充了边关,年轻女子皆入官妓。幸而才貌双全,后被周世子梳拢,因又与达官子弟交好,倒也免了日日陪客的境遇。今年已有十八,除了琴棋书画,听说竟可作掌中舞。时人见之,莫不为之倾倒。
闲谈间,进了一条窄窄的弄堂,便已到了媚娘所居的迷楼。
谢冲上前敲了三下门,龟奴打着哈欠开门,见是谢冲,忙满面笑容躬身作揖的请进去。
谢冲回头牵了弄玉进门。
那龟奴一见弄玉,竟呆了一呆,才走到前头领路,掀开东厢房的门帘,门帘开处,扑鼻一股甜腻的脂粉浓香。那龟奴占到一旁说道:“两位姐夫请里面坐。”
弄玉听得这称呼,便扑哧一笑,那龟奴又看呆了去,接着陪笑道:“奴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英俊的姐夫呢!”
弄玉忍不住又笑起来,随了谢冲进去坐下。那龟奴不知弄玉笑为何,只得陪笑退下。
须臾老鸨子一扭一扭地进来,笑嘻嘻招呼,一面唤了两个婢女沏茶上来。弄玉看去,见这老鸨衣衫紧俏艳丽,打扮得妖妖娆娆,动静间颇为风骚。而那两个婢女,不过十一二岁,眉清目秀,描眉抹粉,穿得规规矩矩,没有娼家的y荡气,行动间反有一股大家风度。
待婢女退下,老鸨陪笑道:“四爷今儿可来得不巧了,我家的媚娘正招呼客呢!”
谢冲不欲废话,直问道:“是哪位?”
老鸨笑道:“说来亦是您的朋友,燕王府的周世子,来不过半盏茶功夫,这会子娘儿正在楼上相陪,您稍等,待奴去唤一声即可。”
“不用。”谢冲看了眼弄玉,说道:“他既在,本公子隔日来便是。”说着,便唤弄玉起身离去。
就在这时,忽听院中一个男子哈哈大笑:“谢冲小子,你为何来了就走,难不成不愿见爷?”
谢冲脸色一变,走到弄玉身前。
周林勋一进来,便瞧见谢冲背后有一人,便笑说道:“这是哪家府上的公子?何如此扭扭捏捏、藏藏躲躲,出来见一见又有何妨?”
弄玉听得如此说,倒不好再避,只得走将出来拜见。
周林勋便见一张小巧的美人脸蛋,一双凤眼与谢冲颇为相似。本是女儿之态,偏一对剑眉增添了三分阳刚。这样的两者糅合,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气质,使人眼前一亮。若说她是女子,偏着男装,若说她是男子,却又那般柔媚。
他这般看着,心便突的一跳,向前欲携她手,却被谢冲打开,只得笑了一笑,问道:“谢冲,为何不介绍介绍这位公子?”
弄玉不敢说话,生怕露了痕迹,偷觑那世子,见他衣冠楚楚,模样十分英俊,不由暗赞一句好人才。
谢冲说道:“此人乃我外家远亲,前两日过来玩,因明日要走,所以今日便带了他过来走走,只不知世子在此,惟恐打扰,另则我这亲戚从未见过世面,性子腼腆,有些上不得台面,所以请世子见谅,我们这便告辞离去。”
周林勋想多看几眼弄玉,却又深知这谢冲的脾性,是说一不二的主儿,若强留下来,还不知怎样,只得暗道可惜,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走了出去。
走至院间,忽听外面有人气呼呼的打门喊道:“周林勋!周林勋,你给我滚出来!”
弄玉吃了一惊,猜测这莫不是周世子的相好来堵门的,只可巧把自己和四哥堵在了此处,真真恼火。
“此人乃燕王世子妃,有名的河东狮吼,但凡得知世子行踪不轨,非得把京城打出浪来不可。”谢冲在她耳边低声说。
弄玉扑哧一笑,只听那世子妃又在放声大叫:“周林勋,快给我滚出来!再不出来,我一把火烧了这臭屋子!”不由望向周林勋,见他脸色十分难看,竟上前来请求谢冲帮忙打发走她。
谢冲扬声笑道:“可是周夫人?我本当出来见之,只是身边有佳人相伴,未免失礼,这就免了。”
这话刚说完,弄玉便见一个绝色丽人从楼来走将出来,吃吃的笑,模样妖媚,身细恍若随风欲折,行动间环佩叮当作响,弄玉不由猜测,这人想来就是媚娘了,果然是个绝色丽人。
“我知他在这里,谢冲,你莫要和他沆瀣一气,他若再不滚出来,我非告到王爷面前不可。”门外的周夫人一面说,一面打门。
“这个小贱人,我要休了她。”周林勋气得咬牙切齿。
那媚娘咯咯笑道:“周夫人,奴家这种地方,你一个女人家是来不得的,趁早回去的妙,若被家中长辈知晓,怕是不好呢?再说,你家夫君并未在这里,你竟到这种地方来找丈夫,若是传了出去,恐名声有碍呢?”说完,便向谢冲道:“谢郎,今日真是不好意思,周夫人过来,怕是半日不能了结的,还请您和您家表弟从后门走吧!”
说完,便唤了丫头在前头带路。

游秦淮河(三)修

两人出得门来,又去了夫子庙闲逛,走出大门时,已下起了淅淅沥沥的下雨。
弄玉见门前摊旁有老者卖伞,谢冲便掏钱买了一柄油纸雨伞,撑在弄玉头顶,向来时寄马之所行去。
这时街上行人匆匆,不少人纷纷躲避檐下。
雨越来越多,不过一会儿,便如黄豆般大,落在油纸伞上,劈啪作响。
谢冲侧过头,见雨伞下,弄玉如玉般的脸上覆了一层朦朦胧胧的水汽,比起平日多了一种飘渺之感,而那长长的睫毛下沾了几颗圆圆的细小水珠儿,随着睫毛抖动而摇摇欲坠,他心中只觉被一股异样之情充盈,恨不得此路漫漫,而时间就此停在这一刻。
弄玉若有所感,抬头见谢冲目光灼灼,脸上微微一红,问道:“四哥,怎么了,我脸上可有什么东西?”下意识摸了摸脸颊。
谢冲笑道:“现在雨势太大,这般回去,非把衣裳淋湿不可,你是个女儿家,身子单薄,不如到前面酒肆坐坐,待雨小些,再回去。”说完,便拉起她朝一旁的酒肆行去。
走进酒肆,两人找了角落位置坐下,要了一壶红茶,弄玉见这竹屋虽十分简陋,却收拾得干净,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不过五六张茶几,客人也不多,倒是个怡人的所在。
又见谢冲半个身子都被淋湿了,便知刚才他定是只顾替自己挡雨,心里竟然涌满了甜蜜。
两人及进来,早已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一来两人气度不凡,不用猜便知出身富贵,特别是谢冲,至进来,便紧皱眉头,到了座位前又用手帕擦拭,众人瞧见他那厌恶的神情,估计乃世家子弟嫌弃粗陋的通病;二来两人长相标志,特别是那矮小公子,五官细腻,比女子还好看,只偶尔动静间有些妩媚之气,真真雌雄难辨。
谢冲把一切尽收眼底,不由冷哼一声,眼光一扫,众人只觉那眼神锋锐如刀,强悍得不敢对视,皆打了个冷颤,慌忙别开头。
“四哥,那周世子是何人?”弄玉突然开口问。
谢冲心里有些不舒服,说:“你问这个干什么?他为人风流,你最好莫要与之相交。”
弄玉扑哧一笑,说道:“四哥莫不是误会了?我见四哥与他交好,却又好似有些顾忌,因此斗胆一问,怎地四哥扯到了其他?”
谢冲微微一笑,低声道:“周世子乃燕王嫡子,我虽与他交好,但有些时候各有各的政治立场,我们谢府一向中立,不参合党争,所以世子虽与我臭味相投,却不得不顾忌的原因。”
说得这般明显,弄玉纵使愚笨,哪里还有不清楚的,只听谢冲又说:“周世子的世子妃乃阳辅政的嫡女,先帝逝世后,世子无意救了阳小姐一命,两家因此交好,后来就结了亲。”
弄玉年前听得表哥同舅父谈及朝廷,也知道些情况,先帝驾崩前,令阳、彭等几位大人辅政,其中又以阳、彭为首,两人表面和气,暗地里却斗得你死我活。这两人,一人乃门生遍地,声势赫赫的朝中大臣,一位是辅佐三代帝王,手握重兵的异姓王,都不是皇族宗室,却都被先帝辅以重托,说不得就是为了防范燕王谋朝篡位。因早前有秘闻说这帝位本该由燕王继承,只是先帝使了手段,从弟弟手里夺取了皇位,奈何命运不济,不过坐了短短四五年,便名归黄泉,偏太子幼小,继位时只得六岁,太皇太后与皇太后不得不垂帘听政。在弄玉看来,若事实如此,燕王必定不会甘休,于是便与阳辅政联姻,共谋国事。
谢冲见她发呆,便伸手揪了揪她的脸蛋道:“想什么这么入迷?”
弄玉拍掉他的手道:“在外面四哥怎么也也动手动脚?”又想起早间画船里那个亲吻,霎时心跳飞快,喉咙顿时紧绷得有种透不过气来之感,不由偏头朝外看去。
一时听得外面笃笃笃敲击竹筒的混沌叫卖声,弄玉看去,见廊檐外一老叟正挑着一副扁担停到酒肆廊下避雨,那锅中还正冒出热腾腾的蒸汽。老叟长得干瘦,又驼背,满脸的皱纹,虽穿一件补丁衣裳,却十分干干净净,正用袖子擦脸上的雨水,店中掌柜却走出去,挥手嚷道:“去去去!老家伙,你这副模样站在门口叫卖,叫我还怎样做生意?赶快走,赶快走!”
老叟忙陪笑说:“这会儿雨大,掌柜让我避一会儿雨再走吧?”
掌柜不耐,皱眉道:“且到其他地方去,我这儿又不是专门给人避雨的。”
老叟只得挑了担子走,弄玉看不过去,她本来见到这么大年纪的老人还要出外做生意,心里就十分不忍,这会儿见掌柜如此跋扈,一点儿也没扶老爱幼之心,腾地一下站起来,扬声道:“老人家,给我们煮两碗馄饨端来。”
众人唰的一下向她看来,那老叟顿时应道:“公子稍等,老朽这就做!”说毕,便放下担子,揭开锅盖,用筷子将另一担里的馄饨赶入锅中。
那掌柜颇有些不喜,只因顾忌弄玉两人衣饰华贵,举止不凡,怕大有来头,所以不敢反对。
谢冲扭头见之,便沉着脸冷冷道:“怎么,在掌柜店里吃一碗东西不行麽?”
那掌柜被谢冲这番做派吓住,哪里敢说不行,慌忙陪笑说:“公子哪里话?莫说不行的话,您就让我亲自下厨都行……我只怕那东西不干净……公子若有个好歹,却不是我的罪过了!”
谢冲冷哼一声,那掌柜只得讪笑着退下。
这会儿间,那老人便煮了两碗热腾腾的混沌端进来,众人只觉香气扑鼻,诱得人胃口大开,纷纷解囊叫买混沌。
这里谢冲接过一碗放在弄玉面前,说道:“赶快吃。”
弄玉忙说道:“多谢四哥。”却等谢冲掏钱付账后才执勺而食。
她向来食量不大,吃了小半碗便拭嘴不吃,静静闲看起酒馆来。
众人一直在旁偷眼相瞧,见两人十分有规矩,且吃相优雅,暗想不知是哪个簪缨门庭出来的芝兰玉树,端的是好风采,好教养,不觉十分仰慕。只又觉得那年龄小的男子说话声音有些娇媚,脸如美玉,心中不禁都想,这样一个尤物,怎地生成了男子?若是女子,怕不得人人倾倒!
谢冲三下两下把一碗吃完,看见弄玉还剩下无数,一面夺过弄玉的手帕揩嘴,一面问道:“怎地吃这么一点点?”
弄玉笑说:“本来食量就小,刚儿个又灌了一肚子茶,却是再吃不下了。”
谢冲笑了一笑,自然的把帕子揣在怀里,端过弄玉面前的混沌就着那汤勺就吃起来,几口吃完,竟叹说:“这碗味道竟与我那碗不同。”
弄玉两颊微红,暗骂谢冲流氓,谢冲见她一脸娇态,心里又升起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忙压住了,说:“雨势已歇,我们回吧!”
两人来至寄马之所,打马回府。
及至弄萧楼,整个院子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丫头在院里打理花木,见了两人进来,都忙站起来,一人支了支下巴,眼睛转动着递眼色。弄玉看见,便知东窗事发,心兀自乱跳。
谢冲偷偷捏了捏她的手,悄声道:“放心,有我呢!”
弄玉点头,暗想事已如此,慌也无益,只得随谢冲步入阶梯,刚掀开帘子走将进去,便见团团圆圆跪在堂上,祖母坐在炕上,嬷嬷正陪在一旁,下首位坐着父亲袁夫人,以及二伯母。
谢逸一见两人进来,而弄玉竟穿着男装,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们两个给我跪下!”
两人跪下,谢逸冷笑道:“两位公子是从哪里来啊?”
众人想笑不敢笑,老太太不解,便问周氏此话何意,周氏便说三姑娘男扮女装。
老太太不气反笑,急令两人起来,唤弄玉坐到炕上,摸了摸她的衣服,笑问道:“听说你扮了男儿,从哪里来的衣裳?”
弄玉忙说道:“是借四哥的衣裳。”
老太太笑道:“冲儿身材高大,他的衣裳你如何穿得?”
弄玉抿嘴一笑,谢冲走至李夫人身旁坐下,笑说道:“老祖宗不知,那是我以前的衣裳,刚巧三妹穿得合身,您不知她那模样,扮男人比我们还俊俏,勾得外头的姑娘们恨不得招为夫婿。”
老太太闻言,哈哈大笑。
谢逸忍不住道:“母亲别惯着他们,瞧瞧弄玉那模样,男不男女不女,真真是乱得没有半点体统,一丝女儿家的庄重都没了!”
弄玉努了努嘴,谢逸看见,又是气又是笑,骂道:“孽女!”
谢冲忙道:“三叔毋恼,妹妹是被我拉出去而已,又怕别人发现,只得令她换了男装。”
“混小子!”李夫人揪他耳朵骂道:“你自己放肆也就罢了,如何能拖你妹妹一起?你妹妹一个女儿家,是能与你一样麽?真是乱来!若不是我们提早回来,发现你妹妹不见了,从丫头口里得知被你哄出去了,否则不知还要急成怎样呢?”
谢冲笑着求饶:“太太高抬贵手,我下次再不敢了!”
李夫人气道:“还有下次!这次就不会轻饶了你,给我滚去祠堂跪着!明儿再找你算账!”
弄玉慌忙站起来,对李夫人福了一福,说道:“伯母饶了四哥吧,都怪侄女央了哥哥带我出去玩,实在是我任性,不关四哥的事。”
谢逸忍不住笑骂:“你们两兄妹倒相亲相爱,狼狈为奸。”
李夫人也笑道:“我不管你们谁对谁错,只这回你这四哥做事糊涂了些,他既是哥哥,就该承担一切,你莫要再替他求情,我若不惩罚他,他胆子越来越大,以后就更不好管了。”
老太太也说道:“你四哥性子一向不羁,罚他一回也无事,只玉儿下回再莫这般莽撞,须知你是女儿,不比你哥哥们,若出个什么事,怕就弥补也晚了。”
弄玉始觉自己行为颇有些轻率,赶忙跪下认错。
袁夫人站出来扶起弄玉,说道:“京城不比你外祖母家,外面纨绔子弟比比皆是,三姑娘这般人才若出府遇见,总之不好,以后真要出门,便来与我说,我陪着一起就是。”
这话颇投老太太和谢逸的心,只听谢逸说道:“你母亲说的是,若真想出门,让太太陪着,跟你四哥出府,像什么话!从明日起给我抄十遍《女诫》”
弄玉只得点头。李夫人当即打发谢冲去祠堂罚跪。
谢逸又斥责起团团圆圆:“你们既是姑娘跟前的丫头,就该为着姑娘着想,平日里姑娘行为有失偏颇,莫要讨着姑娘高兴便纵容,因该及时规劝才是,若她不听,便来与我和太太老太太说,须知你们这样的一等丫鬟,端茶送水乃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懂得提醒姑娘是非。”
两人急忙认错,谢逸叹道:“你们替姑娘跪了大半日,也受够了罪,且起来吧!”

逗弄(小修)

沐浴出来,弄玉问圆圆为何几位长辈都齐聚弄萧楼。
圆圆低声道:“我和团团一直守在屋里,只老太太一回来就派迎春过来探望……我们便告诉她姑娘去了四爷院里,迎春姐姐许心知肚明,因说回去向老太太禀告姑娘好很多了。哪知不久,太太和五姑娘却过来了,说担心姑娘,我们只能说姑娘这会儿睡了,但五姑娘却不依,太太也定要亲眼瞧过才放心,我们只得说您去了四爷院里,她听后便派赵嬷嬷去了四爷院里,因未见你们,便叫来紫竹青竹,太太说两人是嫂子的人,自己不太好管,便叫来了二太太以及老太太和老爷。二太太很生气,让两位姐姐赶紧交代,两位姐姐只得老实说了,老爷大发雷霆,若不是有老太太在旁,姑娘回来还不知要怎样受罚呢?”
恰时周氏进来说道:“姑娘以后可不能再干这样的事了,我们担惊受怕也就罢了,若你名声有亏,可该当如何?”
弄玉忙陪笑:“一次教训就够了,下次再不干蠢事了。”周氏脸色才好些。
团团悄悄向圆圆咬起耳根子来。圆圆捂嘴偷笑,指了指周氏,低声道:“你可不能说她坏事,小心以后嫁进她家,给你小鞋穿。”
“混说什么?”团团又羞又气,一面说,一面打她。
圆圆左躲右闪,还故意呕她:“难道我说的不对?团团妹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
周氏见两人闹得不像话,于是开口骂道:“小蹄子,干什么呢!还嫌不够乱麽?出去给姑娘煮杯茶来。”两人方甩手出门去。
至晚饭毕,弄玉记挂谢冲,便让圆圆去听风阁,看他有否回去。圆圆回来说四爷被太太罚跪祠堂,家里丫鬟还不许送饭食,待至明早才可回院。
弄玉听了,忙让团团去厨房让管事娘子做几个简单的菜送来,又烫了一壶酒一起装进漆雕花卉纹食盒,与圆圆二人悄悄过来祠堂。
又让她在外面候着,独自提了食盒进去,见谢冲正躺在蒲团上打瞌睡,不由扑哧一笑。
谢冲忙睁眼,见是弄玉,不由问道:“四妹怎么来了?”见她穿一件薄薄的棉衣,虽是窈窕玲珑,却不免显得柔弱,忙拉她的手,只觉冰凉沁骨,不由沉声道:“夜晚风凉,怎不多穿些再出来?”
“我并不冷,只身子每个冬日便都如此而已。”弄玉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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