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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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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声道:“夜晚风凉,怎不多穿些再出来?”
“我并不冷,只身子每个冬日便都如此而已。”弄玉顿了顿,方道:“我让厨房煮了些饭菜与你。”一面打开食盒,谢冲拖过旁边的一张小几摆菜。
谢冲胡乱用了些,拿出帕子揩嘴,弄玉待要夺过,却被他飞快的收进衣内,只得眼巴巴的乞求:“四哥,把那手帕还我吧。”
弄玉愕然。接着见他目光有些说不出的异样,便忙蹲下身收拾了碗筷,提着食盒飞快出屋。
回了屋,洗漱上床,却一夜都睡好,翻来覆去,脑里总是谢冲的那张脸,直待天将明,才朦胧睡去。
早间醒来,便见团团勾起了帐幔,当下坐起身来打了个呵欠。
“姑娘昨儿个又没睡好,可是做了梦?”
“难道我说什么梦话了不成?”弄玉一面反问,一面掀被下床。
“昨儿个又不是我守夜,任是我耳朵再大再长,也听不到呢!”团团伺候她穿了衣服,才递一面小镜子上去:“你自己瞧瞧,两只眼睛又肿又红,不是没睡好还能怎么着?”
弄玉大松一口气,向镜中瞧了瞧,笑道:“就算我没睡好,你怎地会说我做了梦呢?许是其他也未可知。”
“我不过猜一猜罢了,可没说一定是做梦,”团团低声嘟囔:“姑娘今儿个问话怪怪的……”
“你说什么呢?”弄玉瞪她道:“大清早的就来找茬,闲得不耐烦了,等明儿寻个好人,把你嫁出去。”
“姑娘也不用找了,”圆圆掀帘进来,笑着打趣道:“她早就心有所属,只等姑娘发话嫁她了。”
“圆圆!”团团瞪着她,咬牙切齿道:“你皮痒了不成?”
“那人是谁?”弄玉大感意外,忙道:“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你们可瞒我得紧啊!”
她既是主子,又时时与她们在一起,竟然一点风声都未曾听闻,心头真有点不舒服。
团团不知她的心事,只急着辩解:“没有这回事,姑娘别听她胡说。”
“我怎么是胡说了?”圆圆笑道:“你与林大哥都来往这么久了,还瞒着我们……若不是前儿个我发现席子下你们来往的书信,怕你这小蹄子还不知要瞒多久呢……”
弄玉恍然大悟,顿觉有些羞愧,忙道:“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看来是要备一份嫁妆了。”
“姑娘也学她不正经,专门来打趣我!”团团虽如此说,却是又羞又喜,想来心头早有如此打算。
弄玉暗想着这事还要私下与嬷嬷说说,虽团团是她看着长大,人品相貌也过得去,但林大哥毕竟是她的儿子,这娶媳妇历来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就算团团与林大哥两情相悦,若嬷嬷不同意,也是枉然。
洗漱装扮完,出屋吃了碗粥,便来老太太屋里请安。
“你替我瞧一瞧你四哥去,他昨日跪了一晚,又饿了一夜,不知身子可好?”老太太担忧谢冲,便命弄玉亲自走一趟。
弄玉忙辞了老太太来听风阁。
刚到院门,便听见一阵练剑的声音。
原来是谢冲在院里练剑,弄玉见他舞得行云流水,剑尖不时划出道道亮光,只觉这四哥比起往日多了一股萧杀之气,让人望而生畏。
再思及故去的二伯,本就是一名叱咤战场的武将,都说虎父无犬子,二哥有此气质,不足为奇。
走到一旁看了半晌,谢冲才停下来,向她微微点头,拿出手帕揩了汗,走将上来:“你四哥虽长得好,可妹妹也不至于看呆了去呀?”
弄玉脸一红,忙岔开话题问道:“四哥这剑法叫什么名字?”
“你猜……”谢冲故意不说。
弄玉冷哼一声,谢冲笑道:“这样就生气了?这是我外公传我的剑法,别看只有几招,但他曾经就靠这区区几招杀得人片甲不留……”
弄玉故意说道:“我倒没看出来哪里厉害!”
“你一个姑娘家怎看得出这其中的门道!”谢冲见她一脸的不以为然,便故意说道:“你若不服,不若我教教你……”
弄玉从他手里接过剑,两手小心翼翼的拿着。
谢冲见此,嘴角止不住的抽动。
“你教不教,你不教我怎样使?”弄玉羞恼成怒。
谢冲又笑又爱,当即走到她后面,握住两手慢慢教起来。
弄玉虽学会了招式,但练来练去,出剑速度与脚步始终配合不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谢冲频频皱眉:“你迟疑什么……剑意讲究一气呵成,怎可想一下再出剑一下,若有人偷袭,你早早死了,哪里还保得住命?”
他说这话时,低沉有力,十分严肃,比起平日里的嬉笑散漫多了一股威严。
弄玉紧张极了,可越是紧张,那剑便越是练得不像话。
“唉,蠢才就是蠢才!”谢冲抱着胳臂,抚额长叹,半日道:“剑术之道,历来讲究行云流水,你要融会贯通,不必拘泥招数,可别出心裁,随心而至……”
弄玉若有所悟,自然而然的舞了几招。
谢冲见她一勾一挑,倒也有模有样了,于是点头道:“虽有些僵硬,倒也可以糊弄人,但若遇见有真本领的人,千万别说你会舞剑……”
“不练了。”弄玉气得把剑丢给他:“老祖宗不放心你,让我来看看,你既大清早的练剑,想必无事,我这就回去禀告她老人家去……”
说完,也不等他说话,便气鼓鼓的走了,回禀了老太太,方回书房抄写《女诫》。不时谢冲过来道歉,哄了又哄,才令得她展颜。
次日,谢冲出府送蒋涵出征,弄玉却收到了颜之卿的来信:
表妹见信,
自妹回京后,老祖母无日不忧,诚恐府里人多亦变故多……吾母只每日劝之,至今略好!
思及以往同食同寝,相伴之岁月,之媛、幽兰甚念,我亦如是!
……
至发信之日后五日,吾即动身坐船来京会试,毋须担忧。
之卿手书
信中还略微提了一提,说他被朝廷封为盐运使,今次为着上京面圣。
弄玉看完,忙拉着周氏,一脸喜悦的说:“嬷嬷陪我去见老祖母。”
老太太得知颜之卿将来,亦是高兴,当即叫来袁夫人,吩咐她把弄萧楼附近的五松园整理出来,让颜之卿居住。
“你家表哥什么时候成的亲?表嫂叫什么名字?”老太太问弄玉。
弄玉的这位表嫂幽兰,与颜之卿成亲差不多已有两年。
当时两家都有意亲上加亲,且一个芝兰玉树,一个娇美天香,可谓绝配。
但世事难料,有缘无份,一切皆枉然……

人命官司(修改)

待得袁夫人整理出五松园,弄玉方过去按表哥喜好作略微调整。
午后来老太太屋,见正与李夫人说四哥下场的事情。
大嫂淑珍坐在下首,正拿着小钳子捶核桃,见了她,忙招一招手,把小钳子递到她手里:“小姑你来捶,老太太要吃这个,让我歇一歇……”
“你自己懒,就把事推给姑子做了。”
老太太虽笑骂,但见姑嫂相处融洽,心头说不尽的舒服。毕竟后院安和,一个大家族便会兴旺许多。
“我可不是懒,只三姑娘捶的可不一样,”淑珍一面盥洗手,一面说:“瞧她那那水葱似的指儿,弄出来的核桃都染上了这股灵气!”
“你又从哪儿看来的歪理?”李夫人开口言笑。
“这可不是歪理!”淑珍擦干手,忙说道:“婶子难道没听说过女儿茶的故事?”
传说的女儿茶,据说摘采之人必须是妙龄少女,且采制过程十分讲究,先是用睫毛扫去叶子上的露珠,接着用舌头衔摘嫩芽。
而且采茶前,姑娘们还必须戴上一种专门盛放新茶的胸兜,因为躬身劳作时,汗水便会携着体温一同沁入茶中,亦就有了女儿家的灵气香韵,此谓“女儿茶”。
淑珍让弄玉剥核桃,岂非有异曲同工之妙?几人再看弄玉,便都忍不住揶揄。
弄玉小脸渐红,正欲说话,却见谢冲笑着进来,一撩袍子,就势坐到她身边。
不过一会儿,只见袁夫人神情严肃,拿了一封书信进来,向老太太禀道:“老祖宗,定国府上来人,说定过侯夫人的侄儿误杀了人,如今被关押在牢里,侯爷听得我们家侯爷与廖大人相熟,便遣人来让我们与他通通话……”
这定国侯谢忖同谢逸一辈,其祖父与谢逸是同胞兄弟,所以两府血缘深厚。
“把人传进来,让我亲口问问。”老太太得知定国侯夫人派来的仆妇正等在门外,便让人请进来。
两名仆妇进来先拜见了老太太,方才回话。
原来定国侯夫人钱氏的侄儿上京参加会试,昨日与个举人在酒馆发生了口角,无意推了他一把,不曾想那举子后脑勺竟触到桌沿,当场毙命。
定国侯夫人于是修书一封,遣仆妇过来安国侯府一趟,只因谢府与刑部廖大人相好,希望暗中调停,令刑部报个暴病身亡,不拘多少银子……
“虽事不大,但我一个老妇人不敢插手,只让府里男人们拿个主意才妥当。”老太太转而对谢冲道:“冲儿,你现在出府去衙门找你三哥,让他斟酌着办。”
淑珍只得出院,骑马往最近的北城兵马指挥司来。
即到衙门,下马把缰绳交给来人,守门人一见是谢冲,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引着进去。
“你怎有空到衙门找我……”此时谢讳正喝茶,瞧见谢冲前来,颇为奇怪。
谢冲只得把定国侯一事说了。
“我与刑部的廖大人还比不上父亲与他相熟……死的人又是个举人,此事恐不易办……”谢讳很不愿插手这事。
“三哥看着办就是,若为难,相信定国侯那边也不会太过勉强。”谢冲对这事漠不关心,已替人传了话,便要走,说:“三哥忙,我先回府了。”
“且慢。”谢讳叫住他,一面起身整衣,一面说:“你与我同去兵部走一趟,看大哥有什么主意……”既然定国侯出面了,他们若不帮,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谢冲只得同他骑马往兵部清吏司来。
谢训并不在,谢讳拦了个衙役问。
“大人如今正在南面暖房召见官员。”衙役回禀,又说是昨儿个升迁的刘姓官员来衙门拜见。
两兄弟于是绕道后门,进入暖房,只听得前头谢训说:“把你的礼拿回去,莫让这些个东西侮辱我,你能走马上任,全乃你才干非常,本官不过向朝廷实话实说,并未对你有恩……只望你再接再厉,踏踏实实干好差事,正正经经的为民,就是对本官最好的回报了。”
那人哽咽道:“下官来前就听闻谢大人最是礼贤下士的清廉君子……下官万万莫及,惟有以大人马首是瞻……
谢冲轻轻的勾了一勾嘴角,谢讳低声道:“官场历来如此,你切莫不当回事……”
“若如此,那官儿不当也罢……”他虽也愿报效朝廷,但为了升迁,绝不会说出这番恶心的话。
谢讳叹道:“我知你性子桀骜,不爱这一套,但既要走此途,好歹还是收敛些……”谢冲不以为然,谢讳见他不当回事,暗叹这四弟怕要吃一回小人的亏,才知厉害呢!
“大人品性高洁,可下官却心里难安,只献上一点小小的心意聊表敬意!”那人说完,悉悉索索一阵,才道:“下官才疏学浅,巧合下得了一幅字,却不识得珍宝,日日束之高阁,以至珍珠蒙尘,直到后来一旧友来访,他无意瞧见,才晓得这字乃欧阳先生的真迹……下官非雅人,想着送给大人做装饰门庭之用,还请大人不要推迟,以慰我报效朝廷之决心!”
欧阳磊乃前朝出名的书法绘画大家,但前朝覆灭后,所留之墨宝不多,因而到了如今,他的一幅作品可谓价值连城。
谢训自然收下,待客人离去,谢讳走出去恭喜道:“大哥好运气……幸哉!幸哉!”
“你们两人怎如此整齐来我这里?”谢训见两人同时来此,颇为奇怪,莫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但见两人神色自然,于是放下了心。
谢讳忙把定国侯府的官司说了,谢讳装好画,才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们先回去向老祖宗禀告,就说我已心中有数,让她放心就是。”
因谢训出面,几日后法官便断了案,说那举人乃猝死,因此钱夫人的侄儿只陪了一笔钱就了了事。

表哥颜之卿

转眼四五日。
谢逸因先前叮嘱袁忠到码头接人,于是一大早,袁忠便与几个小厮赶着车架出府。
周氏怕人不识得颜之卿,要求与袁忠同往码头接人。
袁忠虽是弄玉母亲颜夫人的陪房,但跟着颜夫人出阁时,颜家的这位少爷不过五六岁模样,如今也怕见面识不得,见周氏愿往,当下松一口气。
至从太太去世,袁夫人掌管内院以来,他们这帮子陪房自然过得不比从前体面。太太在世时,他管着侯府地租一事,后来袁夫人上台,虽拿了他一个错处,倒不敢明目张胆的撵他出府,又顾忌老爷,于是就让他夫妻管着出府一事。
到了码头,一群人等到巳时船方到。
袁忠见周氏喜笑颜开朝前头一年轻男子迎去。
那青年气质出众,镶银缎面水蓝披风,五彩团花箭袖圆领水蓝长袍,束宝蓝玉带。
身体虽削瘦,却十分笔直挺拔,似春雨中的青竹,扎在人群堆里,分外显眼。
袁忠不用猜测,便知此人必定是小少爷,忙迎上去。
“嬷嬷,好久不见,一切可好?”颜之卿声音清澈有力,与他的人般使人舒爽。
“好!好!一切都好,表少爷路途可好?”周氏笑容满面。
颜之卿目光在各人身上轻掠而过,抱歉一笑,说:“劳驾各位久候,只因船在路途耽搁了一会儿……”他态度和蔼,没有一般官家子弟的扯高气昂,且模样文雅,更是添得了众人的好感。
周氏迎他上车,袁忠带着人搬运行李。
颜之卿坐在车里,听着周氏说起弄玉回府后的情况,待听得袁夫人想把圆圆配与自己奶妈的儿子时,那轻敲木板的手顿了一顿。
周氏又拉拉杂杂说了半箩筐的话,把弄玉已由老太太亲自教养的事也讲了,但太太被害的事却三缄其口,不知该如何讲起,另则弄玉有言在先,须得保密,因而只得闭嘴不说。
“嬷嬷有事但讲。”颜之卿不动声色的把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在眼里。
周氏一闪而过的慌乱:“少爷多心了,我只见到少爷好像又瘦了些,您可得注意保养身子,若是呆会儿姑娘看到,还不得怎样担心呢!”
颜之卿微微咳嗽了两声,说:“我历来身子如此,倒没有什么让人担心的,只嬷嬷也清减了……”
彼时到了侯府,袁忠把行礼送进了五松园。
颜之卿由周氏引着去拜见姑父谢逸,两人打发走了小厮,闭门密谈颇久,不知说些什么。
此后谢逸又亲自带着颜之卿拜见老太太。
弄玉早候在院门,见了他,未语泪先流。
“几日不见,怎么还是爱哭?瞧小脸都成花猫了!”颜之卿轻轻替她擦了眼泪。
谢逸笑道:“你这妹妹就是爱哭,也不知哪里来得这么多泪珠儿……”
弄玉忍不住朝父亲嘟了嘟嘴,才跟着两人到老太太屋内。
颜之卿拜见了众人,老太太叫来院里的小辈们:“之卿以后同你们兄妹相处,不用避嫌。”
润玉早时就听得这颜家表哥写得一幅好字,这会儿忙走过来,挽住弄玉的手说:“三姐,让表哥给我写一幅字如何?”
弄玉笑着向之卿介绍:“这是我四妹润玉,她偶一日见了我写的字,便要认识我的师傅,我说‘我的表哥得了舅舅的真传,你见他亦是一样’。所以她就吵着要认识你。”
之卿淡笑:“不过涂鸦几个大字,倒让四妹妹见笑了,过几日你可以去弄玉处拿,我写了交给她。”
晚饭时候,因颜之卿是第一次来府,老太太十分高兴,便叫了几位太太过来作陪。
颜之卿的风雅与气度赢得了众人的好感,暗叹好人才。
辞了老太太,弄玉同颜之卿一道回五松园。
团团圆圆忙上前来请安,又倒了茶来,弄玉问道:“表哥看屋里还缺些什么,等会儿我再拿过来。”
之卿笑道:“很是好,我十分满意,老太太和太太费心了。”
“表哥可是还吃先前那药?”表哥的身子一向不大好,年年让大夫配了药丸养着。
颜之卿点头,闲聊半晌,问道:“继太太对你好不好?”
弄玉不愿表哥担心,于是道:“表哥放心,我如今已养在老祖宗名下,她就算想对我不好,也奈何不得的。”
颜之卿因叹道:“虽如此,到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老太太身子不便利,你一个女孩儿家的……”
弄玉打断他说道:“表哥别忘了,我可不是好惹的人。”
颜之卿抬眼瞧去,见她神采奕奕,穿一件玫瑰紫棉袄,越发衬得肤如玉,人娇俏,倒不像是个受欺负了的人。
因见她问起家里的事,又问表嫂幽兰以及表妹之媛。
“你表嫂怀孕了。”颜之卿不愿多说,只提了提。
弄玉听了笑道:“外婆和舅母盼了好久的孙儿,如今终于来了,只不知是个侄女还是侄儿?”
团团几人也都上前来说恭喜,颜之卿淡笑:“你嫂子怀孕不过两个月,如今哪里知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几人正说着,却见谢冲进来。
弄玉少不得做一番介绍。
颜之卿看他英俊潇洒,特别是那双凤眼,端的风情无比,就知是谢府的四少爷了。
弄玉让两人说话,出来找到表哥的小厮拿出药丸,进来伏侍他吃药。
“听闻之卿写得一手绝妙好字,早晚儿送我一幅字如何?”谢冲见二人说不出的亲昵,觉得刺眼至极。
颜之卿吃完药,方笑道:“别人玩笑而已,不值什么,冲弟若喜欢,明日送你一张就是。”
谢冲嘴角一勾,让下人整了一桌酒席,说为颜之卿接风洗尘,接着亲自斟了一杯酒与颜之卿:“今日表哥远道而来,与弟喝一杯吧!”
颜之卿端起酒杯便要喝,弄玉忙夺过酒杯,说道:“大夫让你忌酒,你怎地不听?”又转头对谢冲说:“我表哥身子不好,家里从不让吃辛辣之物,这一杯我就替他喝了!”
“三妹这般爱惜颜家表哥,你表嫂得知,真不该要如何感谢你!”谢冲见她如此,心里堵得慌,忍不住拿话刺她。
弄玉脸一红,举起酒杯觉得尴尬。
“我与冲弟一见如故,无论如何,是该喝一杯聊表心意的。”颜之卿从弄玉手里拿过酒杯,一饮而尽,刚放下杯子,便弯腰咳嗽起来。
弄玉慌忙拍他的背,让团团倒了一杯水来。
颜之卿玉脸发红,喝了两口水,自嘲一笑:“好久不曾饮酒,一时竟挺不住这辛辣了……”
“这真是我的过错!”谢冲忙起身道歉。他不知这男人的身体如此不好,否则绝不会这般小气,忙让团团去厨房吩咐煮解救汤来。
“别麻烦团团,不过几口酒……”颜之卿赶忙阻止。
弄玉自然知道他的性子,老是怕麻烦别人,往日在家里时便是如此,能自己干的事情,绝不会让别人干,她有时佩服,有时又气得慌。
吃了半晌,谢冲见颜之卿脸色苍白,似有些支持不住,忙起身告辞,问弄玉:“你走不走?”
弄玉刚想拒绝,忽然想到表哥身子本来不好,又一路风尘,于是点头,向颜之卿说:“表哥,我把圆圆留下来服侍你。”
颜之卿知她担忧自己,于是也不多说,点头应允。

会考

谢冲回到屋子,懒懒的躺在床上。
紫竹走进来道:“爷怎喝了那么多酒,瞧这满身的酒气?要让太太知道,看她饶你不饶你?”
谢冲懒得理会,只翻身睡去。
“也不知谁惹了你生气,回来连我也不理?”紫竹又是纳闷,又是委屈,出来到厨房吩咐做碗解救汤,可巧在回廊上遇见柔琴,见她今儿穿一身嫩绿色的袄子,系一条水红纱巾腰带,勒得那腰十分细,颇有些妒忌。
柔琴并不知她的想法,只笑道:“紫竹妹妹要去哪里,若有事交给我去办即可。”
原来至柔琴来此,紫竹二人对她又嫉又恨,可又顾忌她是从太太房里出来的人,以后是要抬她给四爷做姨娘的,所以不敢给她颜色看,只得平日里排挤,大小皆不让她插手,把她当个活菩萨般供着。
好在柔琴从不计较,也不向李夫人私下抱怨,更对两人嘘寒问暖。这般日子长了,两人都有些过意不去。
紫竹虽嘴巴厉害,但到底性子单纯,于是慢慢接纳了她,这会儿见她问,便笑道:“四爷酒醉了,我去厨房让她们做解救汤。”
“这会儿天晚了,你穿得太少,还是我去吧!”柔琴提了灯笼出院,到厨房端了汤回来。
“姐姐歇息去吧,把汤给我就好。”紫竹忙接过来,进碧纱厨里去了。
次日一早,谢冲过来请安,只见韫玉润玉含玉正陪着老太太说话,唯独不见弄玉,便问起来,听得老太太说在五松园,眉皱了一皱,回书房看书,只是眼看着字,心却不知飞到了哪里去。
此时见书童烟墨掀帘送干净的笔砚进来,便叫住他说道:“你去五松园瞧一瞧,表少爷可在。”
烟墨半日回来,手里还拿了一幅卷轴,说道:“表少爷今日一早便进宫觐见皇上了,听三姑娘说,估计下午还要拜访几位旧友,想必落锁前才能回,姑娘问爷:可有要紧事?”一面说一面把卷轴递上,道:“这是表少爷送给爷的,说是他自个儿写的字,三姑娘还说:表少爷交代了,若爷不喜欢,他再送一幅名人字画与您。”
“要她多管闲事!”谢冲冷笑,到底接过画来,打开见那字气势恢宏,骨力遒劲,比起彭世子的更多了几分风骨,不得不说真乃神品,忍不住挂在了墙上。
烟墨早已十分诧异,暗想自己这位爷的脾气真如六月的天般阴晴不定,明明三姑娘是一番好意,怎会惹得他发这般的气?面上问道:“爷可要回话?”
谢冲回头睨他:“还回什么话?”
烟墨讪讪的退下,谢冲又叫住他问道:“三姑娘在五松园干什么?”
烟墨回头说道:“也没干什么,我过去时,她正在书房看书。”因见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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