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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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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冲回头睨他:“还回什么话?”
烟墨讪讪的退下,谢冲又叫住他问道:“三姑娘在五松园干什么?”
烟墨回头说道:“也没干什么,我过去时,她正在书房看书。”因见谢冲半日无话,便退了出去。
谢冲捡起书看,忽听窗外有男声喊道:“四哥在家没在?”
谢冲抬头向窗外望去,原来是庶弟谢谨,谢谨笑嘻嘻的进来。谢冲懒洋洋的问:“你不看书,过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还不是为了两日后下场的事。”谢谨苦着一张脸说:“不怕你笑话,昨儿个大哥考究我的功课,我心里就紧张,二姐说让我过来找你说说话,所以我便过来了。”
因两日后便是下场的日子,他着实有些紧张。
“我能有什么办法?”谢冲嗤笑:“你往日读书甚为认真,又不是那些个临时抱佛脚之人,还紧张什么?”
因心头着实有些烦闷,忙携了谢谨出门乱逛,回来已是天将黑。
别了谢谨,过来五松园,之卿早已回来,正同弄玉说话,谢冲邀请颜之卿出门玩耍,颜之卿自然应允。
转眼便到了下场的日子,府里都众人都早早起来,把谢冲谢谨的行礼都准备妥当了,老太太,太太们又都一一过目了,才算完事,谢逸又派了善于交际应酬,常常出门的管事小厮们随侍周围。
老太太不放心,临走时又嘱咐两人:“下场后不要惊慌,能做便做,不能做也罢了,反正你们年龄都还小,以后机会多的是。”
谢逸也道:“切记洁身自爱,少惹官司,作完了文章也不要在外逗留。”
两人应诺,谢逸又交代小厮们需好好照顾几位少爷,谨记安分守己,一行人才出门到贡院。
府里众人都心焦的等待着,特别是李夫人,做事更是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捱过最后一日,李夫人一大早便派了管事前去等候,一见谢逸带着二人归来,便忍不住问道:“你们文章如何?”
谢逸早已看了两人的稿私,是以笑道:“俩孩子不错!”谢冲自不必说,谢谨文章虽中规中矩,却胜在迎合了众人之道。
老太太李夫人一听谢逸这般说,都眉开眼笑,打发二人回屋歇息。
马姨娘早和韫玉等在屋里,一见谢谨回来,便都笑上前来,韫玉见马姨娘面上的得意,忙警示:“一日没有出榜,我们便不知结果,弟弟可得安分些……”
谢谨自是知道姐姐为他着想,若这几日高兴,万一落榜,那自己这脸便丢得大了,因而点头应允。

游山定计(小修)

转眼两日,老太太得知谢冲弄玉兄妹将陪之卿外出游览,于是让叫韫玉含玉等兄妹同去。
马车从东城门驶向城郊桃花山。
桃花山以桃花闻名,满山遍植桃株,如千瓣桃红、红碧桃、紫叶桃、绿花桃等,每年到盛开之际,那漫天漫地的桃粉j□j,引得游人如织。
及到山脚,已闻得一股花香扑鼻而来,众仆妇忙扶姑娘们下轿。弄玉刚下车,便见临水之山上,一片粉蒸火霞,好不绚烂。
弄玉今儿穿着豆青对襟短衫,粉红立领小袄,同色棉绫印花百褶裙,素白腰封,金缎镶边暗花粉红披风,韫玉是一件二色金玫瑰纹莲青色披风,润玉则穿着一色陈旧的鹅黄披风,含玉却是簇新的五彩绣花缂丝玫红披风,髻上那只孔雀开屏掐金丝嵌蓝宝石簪分外惹人注目。
几人身后皆跟着两个丫头,一群的仆妇,花团锦簇,鲜艳至极。谢冲让几名小厮前方开路,方引着之卿等人随后,众丫头婆子则跟在后面。
且行且看,走了将近半日方到山顶,居高临下,只见下方一片粉白嫩红,远处山峰云雾缭绕,竟好似到了仙境。
丫环婆子们早已在风景优美处、宽阔林荫之地铺好红毡褥垫,摆上茶果小吃,众人方坐下歇息。
一时吃了杯茶,谢谨直嚷饿了,让丫头弄饭食。谢冲嗤笑:“你是猪啊……”
谢谨笑道:“爬了半日山,肚子早饿了。”
韫玉笑说:“家里未带饭食,且山上风大,颇有些冷,纵使热腾腾的菜不过霎时就冷了……我们昨儿商量了用火炉子烫肉吃,边吃边玩,岂不快哉!”
“姐姐不早说……”谢谨忙令婆子们拿了铁炉,铁叉过来升火。
众人都是爱玩的年纪,平日皆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如今见这番野趣,实在平生少有,于是乐得亲自烤肉,润玉弄玉早褪去了披风,挽起袖儿,围着火炉,让丫头们穿了肉往铁架上烤着了。
“这是鹿肉?”谢冲走到弄玉身边,半躺半坐,支着头兴趣盎然的看着她烤肉。
“四弟糊涂了,都立春了,怎还吃那玩意,这是小乳猪肉……”韫玉抢先说。
谢冲到未在意,只见弄玉这小蹄子正抿嘴偷笑,伸出手暗暗掐了一把她的腰,低骂:“坏东西!”
“啊……”弄玉不察,一时竟惊叫出来。
“怎么了?”韫玉立马看过来。
弄玉见众人的目光都看过来,红了脸,忙说:“我没事。”说完,恰好见谢冲勾起嘴角笑,不由偷偷瞪了他一眼。
颜之卿把两人的举动看在眼里,于是笑道:“山上蚊虫多,大家注意些。”
热热闹闹的吃毕,众人都感觉肚腹鼓胀,于是纷纷起身玩耍。
谢冲因见了熟人,不免上前招呼,弄玉携了之卿一路说话。
走了半晌,颜之卿道:“此次上京,除了觐见陛下,另有两件要处理,一件你的婚事,一件是你嫁妆。”顿了顿,继续道:“那日我初到侯府,便与姑父谈及此事……他说你的婚事已定,此事你可知?”
弄玉心头大震,一下子变了脸色,当即停下脚步问道:“表哥,爹爹说的那人是谁?”
“表妹何故惶悚若斯?”她的惊慌失措,令他有些诧异。
弄玉深吸了口气,把回京时遇苏义、王生,以及回府后袁夫人欲把自己嫁与苏义的传言讲了。
颜之卿闻言,皱了皱眉,道:“此事你毋须担忧,姑父已欲把你许彭府世子……”
弄玉极为震惊,颤声道:“那世子他……他可是有断袖之癖……”这与嫁给嫁苏义有何不同。
“谣传罢了,切不可当真。”颜之卿叹道:“我与世子虽无深交,但我有许多友人皆赞他人品端方……他虽比你大了许多,但你若嫁她,他定不会相负……”
弄玉嗤笑道:“无风不起浪,他若洁身自好,别人怎会有机可乘……我宁愿他姬妾成群,也犯不着与个男子抢男人……”
“表妹勿要胡说!”颜之卿俊脸发红:“这样的话以后少说……”
弄玉咬唇不言,此时她的心已一团乱麻。
“你还小,须知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姑父替你定这门亲,自有他的道理。”颜之卿凝视着她道:“我们这样的家庭,婚姻虽无法自主,但父母总会为儿女考虑几分,你何必担心?”见她听进去了,方接着道:“至于嫁妆,姑父之意便是把当初姑姑的陪嫁全部留给你。”
他姑姑走得早,而那袁夫人却不是个安分之人,说不得这笔嫁妆已挪用。
此事他又不好向姑父提,免得伤了两家的脸面,只有提点表妹。
弄玉想起昙花说赵嬷嬷偷拿字画相卖一事,不知怎地,她总有一种感觉,那字画里说不定就有母亲的遗物。想了一想,便把这事说了。
“你放心,我必定会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他绝不容许一个继室欺负到玉儿头上。
弄玉早有计较,见四顾无人,便低声说起自己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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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到处走了一会儿,正往来路走,突然惠香道:“姑娘,有人过来了。”
润玉看去,只见两个年轻的公子走来,一个面白如玉,媚态横生,另一个英俊的公子不用说,自然是苏义。两人携手而来,神态十分亲密。忙起身避让一旁。
那苏义遥遥见是润玉,便打发了男子下山,上前笑道:“你是谢府的润玉姑娘?怎在此处?”
润玉忙站起来,曲身行礼:“我与家人上山游玩……大人也是携友同游?”
苏义尴尬点头。润玉心知肚明,抿嘴轻笑。
苏义见她两颊的酒窝笑起来十分甜蜜,心头有些异样,笑问道:“你姐姐可有来?”
“不知大人问的是哪个姐姐?”润玉明知故问。
苏义道:“自然是谢含玉。”
润玉笑道:“她是我五妹,今儿倒是有来,只现在我并不知她去了何处?大人若不介意,我可陪同您去找她?”
佳人相伴,苏义自是求之不得。
他虽品性有些奇特,到底是名门公子,才气不俗,几句话就逗得润玉哈哈大笑。而润玉虽看似柔弱,心里也是个大气的,两人说话倒是越来越投机。
未曾想一时路滑,润玉一个踉跄,苏义忙拉住她,笑道:“小心些,摔坏了你,侯府的人找我算账,我可赔不起的。”
润玉红着脸,忙挣脱出来。
但那娇羞之态,早映在苏义眼里,竟觉比起含玉更多了一番滋味,情不自禁的拉起她的手。
润玉羞红了脸,慌忙推他一推,苏义向后退了一步,但小径狭窄,他一脚踩空,竟滚下了山,被半山腰的大石挡住,顿时一身惨叫。
润玉慌了神,忙与丫头婆子跑下去,哭道:“大人,你有没有事?”一面轻轻扶他坐起来。
苏义全身疼痛,颤声道:“四姑娘,你去叫人,我的腿被蛇咬了,赶快找个大夫来……”
润玉脸色煞白,忙让两婆子去找谢冲。
“劳烦四姑娘把我左边的裤脚捞起来,看看伤口如何了。”苏义忍住痛吩咐。
润玉连忙挽起他的裤脚,苏义低头一看,见左脚踝上果有两个红色的牙印,正欲撕下摆绑住,却见润玉俯下身子,竟就着那伤口吸起毒血来。
苏义愣住了,待得清理完毒血,一脸复杂的凝视她道:“你不顾清白救我,我铭记在心……若不嫌弃我笨拙,改日我让官媒上门提亲……”
润玉淡淡一笑,不在意的道:“我一个庶女,如何配得上大人?”
苏义越发惭愧,迟疑了半晌,终道:“实不相瞒,我母亲本看上了你家太太所出之女……但有今日这遭……苏某必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大人切勿在意,你亦是救我在先,如何谈得上救命之恩?”润玉拒绝道:“此事还请大人作罢……”最后看了他一眼,便起身与慧香离去了。
在原地坐了半晌,左腿已经动弹不得,知道是毒血上涌,正焦急时,却见谢冲带了四五个小厮来,边走边戏谑:“苏大人真有闲情逸致,大好风景不看,硬到这旮旯之地来……”
苏义难堪至极,但想到润玉,倒也未做口舌之争,任由小厮背了下山。

骗局(一)

至郊外回来,一连几日,每日皆有贵人来府拜访颜之卿,所求不过为一幅他的墨宝。
颜之卿虽脾性温和,处事圆滑,但却有文人的傲骨,以及竹林七贤的潇洒,对不喜之人相当吝啬,别说墨宝,连面也不喜见,可他越是如此端高姿态,别人反倒争相拜访。
这日弄玉至谢逸处交了女诫出来,巧遇润玉,见她双眼泛红,犹有泪痕,因问道:“四妹昨日没睡好?”
润玉点头,勉强笑道:“昨晚老是睡不着……”
弄玉也不点破,别了她来五松园。
时圆圆正在廊上喂鸟,因颜之卿不在,弄玉便同她说话:“少爷住着可还习惯?”
圆圆笑道:“表少爷的性子一向随遇而安,既来之则安之,有什么不习惯的……就算不安,凭表少爷的性子,也决计不会露出来……”
弄玉想想也是,进屋坐了一会儿,颜之卿回来,忙笑道:“你先坐会儿,我进屋换身衣裳。”
圆圆出屋沏茶,颜之卿穿了身家常衣服出来,坐到炕上,向她道:“你那日说的事,我考虑良久,总觉不妥,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若让人抓出把柄,总归名声有碍……表哥给你想办法讨回一个公道。”
“我小心些就是……”弄玉不愿他插手过多,免得为他惹来麻烦,
颜之卿轻敲桌沿说道:“你一向聪明,却不该为着一个丫头把自己给搭进去……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那是傻子才干的事……”
弄玉叹了口气,知道表哥一旦决定,自己也无法令他打消主意,只得问道:“表哥可是有办法?”
“我已有法子,此事你别插手,只好好跟着老太太。估计老太太寿诞时,彭王妃会亲自过府一叙,到时你陪同在旁,可得乖巧些。”颜之卿怕隔墙有耳,不愿多谈。
弄玉此时却想着,那彭王妃定是借老太太寿诞过来相人,她纵使不愿意,可在自己的婚姻问题上,也没有发言的余地,只得忍耐。
陪之卿用了晚饭,回来洗漱安歇,周氏进来说道:“姑娘可知那苏府来人了,想纳四姑娘为贵妾……”
“这是为何?”弄玉惊讶万分。
周氏低声道:“听说那日出府游山,四姑娘无意间救了那苏义一命,”即把苏义滚下山,被毒蛇咬了一口,后润玉如何相救之事说了。
“那苏义倒是个好心的,听说要娶四姑娘为正妻,只他母亲反对,两人各退一步,便欲纳四姑娘为贵妾。”周氏冷笑道:“那贱人倒赞成,只老爷反对,说四姑娘堂堂侯府小姐,可还没没落到给人做妾的地步……这事怕是黄了。”
弄玉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今日她眼睛红肿,原来是为着这事,只不知她心里是何想法。
“我猜那贱人的心思,怕是让四姑娘给您添堵呢!”周氏恨透了袁夫人的蛇蝎心,总是想方设法的让自家姑娘过得不好。
“她如今想添堵,怕也是没法子呢!”弄玉冷笑,把自己已被父亲许给了彭王府的世子之事说了。
“哎呀,这可真真好事!”周氏笑得合不拢嘴。
弄玉见她那般高兴,不由嘟囔道:“那彭世子与苏义皆一丘之貉,不过是身份比人家尊贵些罢了。”
周氏知她心忧世子断袖的传言,于是劝道:“姑娘往日里多聪明的一个人,怎到这事上,就钻牛角尖了呢?传言大多以讹传讹……姑娘又没与那世子接触过,怎知他不好?”
“嬷嬷既然没同他接触过,又怎知他好呢?”弄玉反问。
周氏一时说不出话来,想了想,说道:“姑娘想一想那苏义,他做的那些事,与他名声可符?世子虽被传为断袖,怎知不是有人故意误导……姑娘就算不信别人,也该信表少爷……”
弄玉顿时醒悟。
是啊!她就算不相信别人,但表哥绝不会欺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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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袁夫人从老太太处回来,提芳过来请安。
因着那事儿,两人已久未打照面,今日一见,提芳脸色明显的好看许多。
“你不照顾孩子,来我这里干什么?”袁夫人对她是恨之入骨,若不为着儿子孙子,岂能容忍她到如今。
提芳好似未看见婆婆的怨恨,只说道:“一来给母亲请安,二来有事禀告母亲,昨儿太医来府,儿媳如今有了一个月的身子……”言下之意是,望两人看在这份上,前事不提,化干戈为玉帛
“你说的可是真的?”袁夫人掩不住的喜悦。
提芳笑道:“儿媳不敢隐瞒,先时怀茗哥儿时吐得厉害,这会儿我身子不过是有些犯懒,以为是生了病,所以也就没有在意,这般半个月,只得请了太医来看,才知有了身孕。”
袁夫人便即唤她坐下,令赵嬷嬷出门唤了个小厮持谢逸名帖招了太医前来,重新诊脉后,确实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忙来老太太处把此事相告。
老太太让迎春从库房里挑了不少好东西给提芳送去,又想起谢逸的细娘娘,知最近几日就将生产,于是亲自过来探望。
细姨娘之妹婉仪急迎出来,引众人进去。
细姨娘正躺在床上,见了老太太,慌忙挣扎起来。
“快别起来,小心孩子。”袁夫人忙上前按住她,笑道:“老太太今日高兴,非要过来瞧你,你今日身子可好?”
细姨娘受宠若惊,忙笑回:“身子倒好得很,只偶尔阵痛……”
老太太被吴嬷嬷扶了坐下,才笑叹:“这是孩子要出来了,你可别慌,产婆们整日都守着你的,女人生孩子,可都是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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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贵从家里出来,刚到铺子,便见一个中年文士模样的人走进来,气度不凡,赵贵心知是条大鱼,便热情招呼起来,问道:“客人贵姓?瞧着陌生得很?听您说话的口音好似不是本地人?”
那中年文士道:“掌柜好眼力,某姓胡,江南人氏,来京办事,闻贵店私藏颇丰,便来一观,不知贵店可卖名人字画?”一面扫着墙上的字画,神情颇有些鄙夷。
赵贵心里很是不高心:“不是本人吹嘘,鄙店虽庙小,但若胡老爷真心想买,甭管谁的,我都能给你弄来,但这银子必定就得抬两成了……不知胡老爷想买谁的画?”
胡老爷叹道:“我父亲寿诞将至,他最喜董源,毕生醉心收集董公之遗作……京城乃天下之首,各路名士、商人云集,许有董公之作遗落也未可知,不知掌柜能否探听得此画下落,若能买到,银子绝对不是问题……”
赵贵听了,皱眉暗忖:这董源的话可是绝品,任谁收藏了此画,若不出什么变故,可是很不容易拿出来卖的。正想间,却听胡老爷说道:“若掌柜能替我寻得,必定重金酬谢。”
赵贵忙道:“也罢,我替你寻一寻就是,只是若真找着了此画,你却走了该如何是好呢?”
胡老爷笑了笑,说道:“掌柜放心,我就住在对面的客店里,半月后才会启程回乡。”
赵贵嗤笑,你若是偷偷走了,我去哪里找人。只听胡老爷又说道:“正好我手里有一幅李营生的《茂林图》,打算拿来变价,不知掌柜店里要不要,若不要,便替我放着寄卖也好。”
那李营生是五代时期的人,擅山水,好用淡墨,所以有“惜墨如金”之称,所留之遗作很少,若此乃真是真迹,赵贵自是来者不拒。那胡老爷见他答应,便看了一会儿画就告辞走了。赵贵等了半日,也不见他回来,暗自咒骂自己遇到了一个骗子,正欲出门,却见胡老爷携了画来,赵贵忙笑着迎进内室细谈。
那胡老爷吃了两口茶,便把画小心翼翼的打开,铺在桌上。赵贵俯身相看,见整幅山水气势恢宏,近处的小桥轻舟、车水马龙、远处的巍峨高山、三千瀑布,更有楼台塔寺隐于林中……确实一幅精品!
因此幅画没有款识,历来的收藏者只能根据别人的提拔来分辨真伪,赵贵虽是半个行家,但对于辨别这样的墨宝,还是差了火候,于是忙出门招了几个名士来看,皆断之真迹。
那胡老爷开了三万的卖价,赵贵纵使心里有谱,也吓了一跳,但还是把画挂了上去,不少人进来,都表示出极大的兴趣,但一问那价格,皆不敢再瞧。

寺院礼佛

这几日,谢冲每每与之卿出府,皆带回一些精巧的小玩意,比如各色的精美笺纸,以及香袋、扇子扇坠、花粉、胭脂等物,还有一些手艺人捏的小泥人,高矮不一,姿态各异,真真有趣非凡。而之卿则是送笔墨纸砚,以及各种游记小说。弄玉手不释卷,如饥似渴的阅读。
韫玉有次过来撞见,虽十分喜爱,却只借了几本书读,弄玉暗里将些小玩意送与她,接着又送了润玉含玉婉仪。三人都收了东西,惟有含玉没过来道谢,弄玉倒不在乎,只是觉得这个五妹有些失礼。
就在当下,细姨娘生产了,是个男婴,合府众人都十分高兴,各色礼物如流水般送进她院里,弄玉从私房里翻了一只赤金项圈来送给这位小弟弟。
因过几日是老太太的千秋,每逢此时都会前往西华寺上香,所以袁夫人安排众人次日一早出门。于是周氏几人忙着打包行礼,吃的穿的用的,收拾了几大包。
当晚春雨还送来一席衣裙,极精极致,很是华美,说是太太让她明日穿戴。
“太太是单做给我的,还是几位姐妹们都有?”弄玉假装不经意的问。
“哪里是几位姑娘都有的,”春雨笑道:“太太说您往常没回来,明儿又是第一次陪老太太出府,务必穿得齐整些才好。”
弄玉细细一想,便猜到了袁夫人打的什么主意,心头冷冷一笑,她这位好太太,到这时都还不忘玩手段,敛去怨恨,方笑着令团团拿钱打赏。
待春雨一走,她再忍不住的沉下脸来。
周氏亦一脸阴霾,怒不可遏的道:“真是位好太太,明是爱暗是刀,让姑娘吃闷亏,这叫有苦说不出……”望着弄玉,“太太这般筹谋,想来是打你婚事的主义,明儿要千万小心,见机行事……”
次日,过老太太处来,袁夫人她并未穿昨儿送去的衣裙,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头,问道:“三姑娘怎穿得这般素净,昨儿我与你的衣服呢?”
弄玉忙回道:“太太送的衣裳我带在身边了,只因等会儿需祭拜亡母,所以不便穿,待祭拜回了方换。”
袁夫人早已忘了这出,瞬间脸色有些尴尬,强笑道:“我却是忘了这茬儿,既如此,就依你。”
这时袁忠家的进来,说是马车已备齐,太太姑娘们可以出发了。
于是,李老太太带着各晚辈一齐儿到了府门前上马车。一时安国侯府前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引得路人皆停了脚步观看,指指点点。
“这便是侯府的排场了,平民百姓哪里能与之相比。”
“也不想想人家出生,那可是随着太祖爷打江山的呢!”
“现几年倒是不必以前了,两府的人也没几个在朝廷任职,不过靠着祖上荫庇罢了!”艳羡的有,恶意重伤的也有。
老太太携弄玉同坐一辆马车,因眼睛不便,迎春车内伺候,袁夫人,含玉共坐一辆,吴夫人、李夫人,淑珍,提芳各一辆,韫玉并马姨娘同坐,润玉、陈姨娘共坐一辆,谢谚赵姨娘母子一辆,剩下的丫鬟老婆子们都按五六人一辆车,而跟来的谢讳,谢冲则在前头骑马而行。
乌压压的队伍,从街的这头铺到了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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