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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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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听说,便先问道:“什么花儿?”
春风道:“是今儿个郡王妃送过来的花儿,听说是宫里的太后娘娘赏赐的,郡王妃让人送了府里来,给四位姑娘戴,一人两朵。”一面说,一面递了过来。
周氏伸手接过来了,打开匣一看,原来竟是堆纱假花儿,默默数了数,还剩下六朵,便知有人已经先挑了,不用猜也知是谁,不由笑着递到弄玉手中:“姑娘挑两朵。”
弄玉只得瞧了瞧,随意挑了两朵,春风见了笑道:“姑娘眼光真好,我瞧着这些花儿,就这两朵最是好看。”
弄玉不点破她的话,只了然的笑了笑。春风又略待半刻,吃完了茶,方才告辞离去。周氏问道:“姑娘,你可还记得你的这位郡王妃姐姐?”
弄玉点头道:“记得倒是记得,只是十分模糊,隐约知道有这么个人,却是不晓得长相了,听说曾是京城的第一美人呢。”
周氏点头笑道:“可不是!那时她还不是嫡女,因貌美而闻名,追求者不胜其数,彭世子也慕名前来相交,一时传为佳话,然而不过半年,常青郡王无意间来到府里,竟一眼就瞧中了大小姐,第二天便上禀先帝,要求赐婚,先帝念其先祖鞠躬尽瘁,又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便允了。”
弄玉问道:“那彭世子为何不阻止呢?”既是恋人,又有权势,有甚理由把恋人拱手相让?这彭世子的行为真真让人不解。想起那天他的行为,脸色不由有些发烫。
周氏叹道:“谁知道呢?大小姐那段时间可消瘦得很,我们外人见了,也心痛万分。说起来,也不知这彭世子为何如此绝情,既不向先帝告知,也不上门,怪哉得很!如今你与他的婚事,说来我很有些担心啊!你不知这些个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对你好时,你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办法给你摘下来,要是厌烦了你,你就啥也不是,比个路人还不如!姐儿以后可别爱上姑爷,否则,吃亏的可就是你了!”
弄玉笑道:“嬷嬷放心,我狠着呢,必不会轻易放下一个人的。”嘴上说着,心里却有一张脸一晃而过。
周氏点点她的额头道:“不要空说,做到才是真的!”

骗局(二)

转眼两日。
弄玉从五松园出来,闲来无事,便过老太太这边来。
这会儿老太太正戴着眼镜与吴夫人、李夫人、淑珍打牌。
“玉儿过来打,我这会儿通身不自在……”老太太一见她,便唤她过去,
弄玉同迎春扶她起身,方才坐下。其实她本来不会打牌,但这里没什么娱乐活动,久而久之,也就学会了玩牌打发时间。似乎今儿手气不错,约莫两个时辰,便赢了三四两银子。
“小姑赢了这么多,可得治酒请我们!”淑珍笑说。
弄玉戏谑道:“嫂子再让我多赢些。”这话惹得吴、李二人都笑起来。
“我是个穷鬼,不如找你四哥去。”淑珍说完,忽然抬头一看,不由哎哟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弄玉转脸一看,原来谢冲走了进来。
淑珍招手笑道:“冲弟快过来替我位置,你妹妹今日手气好得很,你来赢她。”
“我可不爱这玩意……反正嫂子手头宽泛,让三妹赢些也可。”谢冲笑着过来站到弄玉身后,见她今日穿了一件月白交领长袄,袄上印着一团团大红的花朵,粉红的中衣立领里裹着粉颈,衬得肌肤如雪,忍不住的想摸上一摸。
“你们听听!”淑珍指着他,笑向三人道:“这是什么话,好似我有银子,专门给人赢似的!”
吴夫人笑道:“你给妹妹多赢些,她多治回酒就是。”
淑珍扑哧笑道:“这岂不成了她请客,我付账了?”
谢冲笑道:“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说得众人都笑起来。
几人一面闲话,一面玩牌,到午时方才罢手。
饭毕,谢冲见弄玉要走,便也跟着出来到她屋闲坐。
那小红本欲出门找柔琴,见着谢冲前来,忙悄悄的整了整仪容,上前来行礼。
谢冲瞧了她一眼,向弄玉玩笑道:“这丫头不错,送我如何?”不等回答,又问小红道:“你可愿意去我那里?”
小红羞得垂头道:“姑娘是我主子,一切都听主子的。”
弄玉淡笑道:“这丫头针线不错,四哥若要,我让她今儿收拾了东西过去。”
谢冲盯了弄玉两眼,冷笑道:“不急,先做双鞋来瞧瞧。”
进屋没做多久便离去。
弄玉知他性子阴晴不定,也不知自己哪里惹他生气了,于是心里有些闷闷的,坐在屋里发呆。这时圆圆进来,看见她便道:“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弄玉懒得回答,闷了半晌,忽然笑问道:“我问你,团团与林祥大哥如何了?”
圆圆忍不住笑道:“两人早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姑娘赶紧让他们成婚得了,再这样下去,我都受不了团团了。”
弄玉扯了扯嘴角:“为何受不了她?她走了,你舍得吗?”
“我为何舍不得?”圆圆笑道:“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若再留她,岂不正留来留去留成仇……”
弄玉笑问:“嬷嬷晓得麽?”
圆圆点头道:“嬷嬷早知了,不过就怕委屈了团团。”
是夜,弄玉便拿这事问周氏,周氏坐在床沿,神色复杂,半日叹道:“那两孩子的事我本不同意,林祥那孩子你也知道的,团团好歹是我看着长大,她嫁给林祥,我真怕委屈了她。”
弄玉拉她手劝道:“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林大哥如今年龄还小,做些糊涂事也很正常,待娶了妻有了孩子,便晓得责任了,也就不会再干蠢事,再说她们两情相悦,嬷嬷就成全他们吧!”
“说来那孽子也是疏于管教,他父亲又去得早,我实在对他不住。”周氏想起亡夫,两眼滚下泪来。
弄玉不免劝慰一番。
“姑娘既然同意两人一起,我还有什么不同意的。”周氏拭泪笑道:“不过团团出府了,这屋里就差了一个人……依我之意,不如等姑娘出嫁后,再办他们的婚事。”
赵贵在袁夫人处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到了胡老爷需要的董公之画,只每次胡老爷前来,他便以难弄为由,趁机抬价,那胡老爷想来是个文人,对金银并不计较,是以又涨了一千两银子,只一时没有现银,便以那副茂林图为定金,说这画过几日再来取,又双方立了凭证,若赵贵把画卖给他人,便反要陪银子给他。赵贵自然答应,心想他卖给别人,也卖不出这般的价来,而且他也不怕他不来,反正有茂林图在手,他是稳赚不赔的。
至从谢府一家去了寺院,他便闲下心来,每日都到铺子里呆着。凑巧在他看店时,有位老爷进来看画,一下子就相中了那幅茂林图,问了价格,一听三万便皱了皱眉,嫌弃价格离谱,于是转身去看其他东西,但那眼睛不时的看向那幅墨宝。
赵贵看在眼里,又见此人倒是个内行,对店里的东西一看便知真假,且出产的朝代,以及地方都能娓娓道来,众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老爷买了少许东西离去,赵贵本以为这人不会再来了,哪知此后四五日他竟天天来,说实在喜欢那画,却又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来,于是先缴纳了五百两定金,商定两日内后来取画。
离老者取画还有一日,胡老爷却心急如焚的上门来了,见那茂林图还未卖出,大失所望,皱眉道:“某有要事,今日须离京,茂林图我也不卖了,这几日费用我付银给掌柜。”
赵贵大惊:“胡老爷为何如此之急?有位老爷已看上了你的茂林图,明日便来取画,你何不等上一日?难道那董公之画你也不要了麽?”
胡老爷叹道:“实不相瞒,家父急病,我今日便要赶回去,耽搁不起了,那银子我也未凑齐。”
“你只要等上一日,便可带了那画回去,”赵贵慌忙劝道:“想来令尊见了那画,病便好了也未可知。”
胡老爷再三不肯,急急要走。
赵贵劝解无效,又舍不下到嘴的肥肉,暗想反正明日那老爷便来取画,今日不如把董公的画给了这胡老爷,左右不过一日,自己就有三万多两的银子可赚……
于是便出钱买了那画,胡老爷大喜过望,清点了银票,又用这银子买了董公的画才离去。
哪料到第二日,赵贵从早晨等到傍晚,也未等到那老爷,不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知道自己是遇到骗子了;好一招空手套白狼!幸好他骗的是画,若是巨款,就是卖了他赵贵也还不上的,想来想去,真是坐立不安,匆匆锁了门,回家找赵嬷嬷通气。
赵嬷嬷听闻,又气又急,操起门背后的扫帚就打向赵贵,骂道:“孽子!我让你贪便宜!我打死你!”
赵贵上串下跳,喘着气吼道:“你怪我?我不也是想多赚点银子,接您老回来享福。”
赵嬷嬷听闻,到底舍不得打他,一屁股坐到炕上,捶着双腿哭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生出你这个笨小子来!”哭了一阵,又骂:“你一向精明,怎地在这上面栽了跟头?这画这么值钱,就是把你卖了也抵不上。”
赵贵这时也满肚的怨气,咬牙切齿道:“让我找到那人,非搞死他不可。”
赵嬷嬷气得上前揪住他的耳朵道:“你还搞死他?他既然敢骗你,必定不会让你抓住,你小子一向胆子大,要做什么事,我也依你,如今竟然被人家骗了这么多银子,真是气死我了!若再敢有下次,我饶你不得……”

寿诞

转眼便到了老太太,早前袁夫人便将整个府邸铺排一新,及至华诞之日,整个府里张灯结彩,褥设芙蓉,繁花相簇,那丝竹之音,连府外大街都可听见。宾客络绎不绝,一时人来人往,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弄玉等晚辈早间便向老太太拜了寿,临到午时,便都聚在了一起,等待长辈招传。
待吃过午饭,园子里戏台就开始依依呀呀的唱起来,老太太请各位王妃上座,几位王妃都道:“今儿乃老太太大寿,缘何我等上座,老太太上座才是。”李夫人吴夫人搀了老太太坐下,笑道:“几位王妃都发话了,母亲坐下便是。”老太太一坐定,便让几位王妃点戏。几人倒也不再推迟,都心照不宣的点了应景的戏。待戏开唱,袁夫人令众丫鬟添了热茶上来。
少时,彭王妃便问起弄玉,贾母笑道:“几个姐妹生得腼腆,为怕失礼,便让在院子里玩耍。”彭王妃今日前来便是奉了令过来相看弄玉的,所以笑道:“老太太言过了,大家都不是外人,何说失礼,真真是白担心的,快快叫人把孩子们请来,大家一起,也热闹热闹。”老太太笑着叫来袁夫人道:“去把四个姐妹叫过来罢!”
袁夫人答应着去了,弄玉得知彭王妃要见自己等人,便知了因果,倒有些紧张起来,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几人跟在袁夫人后面,韫玉稍微落后,拉着弄玉,悄声笑道:“好妹妹,这便是丑媳妇见公婆麽?”弄玉被她说得脸红,轻轻打了打她道:“你混说!竟拿我寻开心。”
韫玉抿嘴轻笑。弄玉只得凑近她耳朵笑道:“想来不过多久,姐姐也要见公婆了。”韫玉一惊,想起王生,脸便顿时红了,忙掩饰道:“休要混说,我哪里来的公婆?”弄玉狡黠一笑道:“我观姐姐面有春风,是桃花之相,想来好事不远了。”韫玉听了,立马松了一口气,拧了下她的脸蛋,啐道:“你这小蹄子,看不撕了你的嘴。”弄玉假意躲避,道:“好姐姐,千万饶命,我再不说就是了。”
一番笑闹,打破了弄玉的紧张,四人来到了园中,向众人请了安问了好,才入座。众人先前都未见过弄玉,今儿一见,不曾想竟如此好颜色,与那方清微倒是旗鼓相当,又见她行动间落落大方,便都齐声夸奖起来。那苏夫人见了弄玉,心情十分复杂,她如今也知了弄玉乃彭郁璋的世子妃,因而明白了袁夫人的诡计,是以今日见了袁夫人,便不大热络了。
彭王妃虽先前从彭郁璋的态度中猜测弄玉定是个标志的,如今见面,犹是一番惊叹,忙招呼她过来坐到身边,拉着她细看了一回,赞道:“好个标志的人儿,我早先竟不知。”偏头向老太太道:“都是老太太的不是。”
老太太笑问道:“怎地是我的不是了?”彭王妃笑道:“这么好的孙女,你竟藏了这么多年,不给大家见面,岂不是不是?”这话逗得大家都哈哈笑起来,弄玉倒有些不好意思。彭王妃见她娇羞的模样,真真美得不可方物,暗叹彭郁璋好福气,若这么个佳人留给自己的儿子那该多好!虽这般想着,但也知彭郁璋的性子,想来这个小妻子他是不会相让了,否则自己临来前,也不会有一番警告。又问她几岁了,平日里读什么书,外祖父家好不好,见她落落大方,又夸奖了一回,才招来另外三人细看了一回,便送上先前准备的礼物,只有弄玉与她们不同,多了两只玉镯,弄玉忙拜谢过。
彭王妃坐了一会儿,便要告辞,老太太也知自己与她是要做亲家的,极力挽留了一阵,便让弄玉送客。一时园中人都知这个意思,谢府的三姑娘将要嫁进彭王府了,是以看向弄玉的眼神更加的热切。
弄玉搀着彭王妃走出了院子,彭王妃便道:“你这么个可人儿,我十分喜欢,待老太太寿诞过了,便来我府玩耍玩耍。”弄玉哪里不知她的意思,道:“王妃好意,但得家中长辈同意。”
彭王妃笑道:“你放心吧,老太太与太太我都是极了解的,哪里会不赞同?”又道:“听说你回来了几个月,连一次别人的门都未登过,那可不好。虽是闺阁女子,偶尔也该多出来走走,勿要闭目耳塞。”弄玉忙道:“王妃教训的是,是我愚钝了。”
彭王妃道:“你能听懂我的话就好。”不知不觉中,已走到了二门,彭王妃拍了拍她的手,道:“回去罢,我们改日再见!”说毕,便出门坐了轿子来去。
弄玉知彭王妃对自己是满意的,否则就不会说出要邀请自己去彭府的话来,她知道在这里,她的婚姻是由不得自己作主的,且她那朦胧的爱情更是禁忌的,她除了依照长辈的话,嫁一个还过得去的人外,其他没有路可以走。如今,她只能把那朦胧的感情掐灭,照着这里的规矩生活下去。她知道自己是懦弱的,一个现代人,甚至乎没有四哥的勇气,何其悲哀!但她只是个女人,她若做出惊世骇俗的事来,便是死亡的下场,她虽然骨子里疯狂,但不敢冒险,也不愿冒险。
弄玉独自向来时的园中走去,一路见张灯结彩,其他院子的丝竹之声,时时可闻,这会儿大部分仆人都在堂里招待客人,花园里便静悄悄的,待她回到园里,向老太太禀告,已送走了彭王妃。老太太便道:“至你回京,倒是还未见过你大姐呢,你且见了再来。”
弄玉忙至郡王妃凤玉跟前见了礼,凤玉忙扶她至身旁坐下,细细打量了一番,几年不见,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竟长得如此标志,恐当年的自己也是无法相比的,也怪不得他看上了她,要娶之为妃。从腕间褪下一串香珠,说道:“今日来得匆匆,未曾带得其他,这珠子是圣上所赐,还请不要嫌弃。”弄玉忙道:“如此贵重,小妹不敢受。”凤玉笑道:“你是我妹妹,有何不敢受的?”说完,便亲自给弄玉戴上,弄玉只得道了谢。
闲谈间,偷偷打量了一下这个大姐,见她端庄妩媚,气质高华,确实不愧名满京城。又想起那日所见到的彭郁璋,觉得这两人倒也相配,只不知他为何不要大姐,反而几年后求娶自己。
弄玉陪着看了几场戏,无数客人一一的告辞离去,老太太本来年纪大了,连日来又十分劳累,也不听戏了,让李夫人扶了回去休息。弄玉也正想回屋,刚一下楼,便见润玉在门口向她招手,便走了过去,问她何事,润玉拉着她道:“恭喜姐姐了。”弄玉迟疑了一下,道:“何喜之有?”
润玉笑道:“姐姐不日将嫁进彭府做世子妃,难道还不该恭喜吗?”弄玉见她这么快就知道了,便知是个伶俐的,也就笑了一笑道:“八字还没一撇,妹妹不要乱说。”润玉也不过来和她讨份交情罢了,见目的达到,也就不再纠缠此事,说道:“走,我带你去五妹的荷香苑看美人。”
弄玉颇为好奇,便问是谁,润玉一面走,一面说是方大人家的嫡女方清微,弄玉恍然大悟,原来是京城盛传的第一美人啊,这下也来了兴趣,由着润玉拉了往荷香苑来。
两人过了荷香苑水榭,见院子里空无一人,便自顾打帘子进屋,见含玉正跟一个女子歪在炕上喝茶嗑瓜子,那女子分外标致,动静间神态清冷,高不可攀,似雪峰而来。含玉看见两人,不咸不淡的招呼了一声,向弄玉以及方清微做了介绍。那方清微扫了弄玉一眼,便转过头与含玉攀谈,对二人不理不睬。弄玉觉得美人清高,也没有呆下去的心思,便起身离去,润玉见弄玉走了,她一个人又不好呆下去,便也告辞离去。
待两人走了,方清微便道:“你这两个姐姐我很不喜欢,真不知你是如何与她们日日相处的,也不嫌烦?”含玉冷笑道:“那又能怎样?我的父亲也是人家的父亲,总不能撵了出去吧!只眼不见心不烦罢了!”
方清微点头,问道:“你三姐可有人家?”含玉不太高兴,把今日彭王妃相看的事说了,方清微愣了愣,叹道:“真真不知她哪里来的这般好福气?”含玉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方清微也知这个问题也许戳到了她的痛处,便转而问起谢冲来,含玉果然笑道:“你一见我家四哥,那眼神就恨不得粘上去,什么时候做我的嫂子啊?”方清微脸涨得通红,啐道:“休要胡说!”含玉看在眼里,捂嘴一笑,跳下床,穿了鞋,拉了拉她说:“你赶快下来,我带你去见四哥,说不定他此时在院子里呢。”
方清微听了,虽然心动,但女子的矜持使她坐着没动,含玉一见她这个样子,哪里还不知道的,只硬拉她下来穿鞋,然后拽着来到梳妆台前,补了个妆,才出院子,往谢冲的院子来,这时紫竹恰好出来,见了两人,便笑道:“四姑娘和方姑娘可是过来找四爷?”
含玉点头,挽着方清微上前问道:“四哥可在屋里?”紫竹点头道:“四爷正在休息,吩咐不许打扰,两位姑娘要不进来先喝杯茶?”含玉点头,紫竹引两人至屋内,奉了茶,含玉等了一会儿,便不耐烦了,起身正要出门找谢冲,刚巧谢冲穿着一件薄薄的家常服,笑嘻嘻的走了进来,脸色红润,一双眼睛竟比平时多了三分股妩媚之态,无端惹得人心慌发热。含玉走上前拦住他,气道:“四哥,我都等你老半天了!”谢冲懒洋洋的道:“你不在前头听戏,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说着,绕过含玉,走进屋子,看见方清微,不免愣了愣,随即笑道:“方姑娘竟也在这里?”
方清微连忙站起来,谢冲坐在她对面,含玉找了个理由出门去了,谢冲皱眉,便朝方清微看过去,见她两颊有些红润,似晕染了上好的胭脂,便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不妥,便叫了紫竹让她陪同方清微逛园子。

悔婚

这里含玉陪着大姐凤玉看戏,凤玉因知她和方清微要好,便问道:“方姑娘呢?”
含玉笑道:“她在四哥院子里。”凤玉听了,颇感意外,转而一想也就明白了,于是笑道:“怎么,妹妹还要做一回红娘?”
含玉撇嘴道:“有何不可?清微并不是别人,与我四哥很是匹配。”
凤玉听了,叹道:“少管些闲事,小心帮人不成,还遭人埋怨。”含玉不以为然。凤玉知她听不进去,也就不再劝了。
正在此时,丫头领着林志芳过来,见过老太太众人,凤玉笑着让她过来,拉着她的手问道:“大人怎么现在才来?”
林志芳笑道:“帮着彭世子处理了些事情。”
凤玉听了,微微一笑,装作若无其事般的问道:“很就没见到世子了,不知他现今可还好?”林志芳知两人纠葛,并不点破,只说世子很好,过得不错。
凤玉心里极其不舒服,也不晓得是因为那句世子过得很好的话,还是因为林志芳这个人,她一直都知道林志芳爱慕世子,以前自己与世子交好时,她便从她眼神来看出来了,但当她嫁人后,每每见了林志芳,便恨得要死,就算自己得不到他,私心里也希望别的女人得不到。但不曾想的是,林志芳多年的爱恋,竟也未得到他的心,他竟然要娶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弄玉。说实话,她除了一张脸蛋,以及嫡女的身份,有哪里比得上自己两人?
林志芳当然不知凤玉的心思,只当她心里难受,便陪着说些京城的趣事。
此时,有个丫头过来对含玉说方大人的嫡女告辞离去了。含玉问明情况,丫鬟说方姑娘有事需处理,也就不过来告辞,隔几天再见。含玉听了,挥手让丫头离去。
凤玉因久未见林志芳,且都是同病相怜之人,便向丫鬟要了一壶酒,让含玉斟了,便与林志芳喝起来。
那边的袁夫人看见了,使了个小丫头过来说:“郡王妃,夫人让您少喝点,小心醉酒,对身子不好。”凤玉答应着,让小丫去了,却还是不停的喝。
快戏散时,凤玉已醉得不行,脸色红润,闭着眼睛歪靠在椅子上。袁夫人走过来,令几个丫头搀扶着她回了含玉的荷香苑,含玉不悦道:“大姐身子不好,还喝得醉醺醺的。”
“你胡说!”凤玉嚷道:“我才不会醉!我还要去找他呢。”说着,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袁夫人忙按住她,一面让丫头全部退出去,骂道:“还说没醉,没醉的人能说胡话?都是做娘的人了,也不晓得个度,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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