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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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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一时也十分焦急,瞥见润玉亦如此,正欲拉了她回屋等消息,这时谢冲大步走进来,见两人在此,忙低声道:“怎么站在这里?”他俊脸绯红,额头与鼻尖都出了汗水,想来是刚从外头回来。
弄玉正要问他是否知道大哥之事,却见他低声道:“先回去吧,大哥的事别担心,家里还有我们呢!”说完便掀帘进屋去了,须臾,只听他道:“见过老祖宗,三叔、太太……孙儿刚从彭王府回来,世子让我转告三叔,说让你明儿有空去彭府一趟,他明日约了大理寺少卿艾大人……”
弄玉本要再听下去,却见润玉朝她使眼色,原来是春风搀了袁夫人过来,忙上前行礼。
袁夫人笑问道:“怎么站在院里里呢?”
弄玉忙道:“听丫头说老祖宗正与父亲谈事,我与四妹妹正要回去呢……”
“那回去吧!”袁夫人慈爱的道:“这大日头的,可得小心别中暑了。”
弄玉一怔,与润玉告退出院。
回到屋里,想起她刚才的模样,便忍不住冷笑,真是佛口蛇心。
这时周氏进来,见她独自坐在凉榻上冷笑,不由问怎么回事,弄玉便把刚才之事说了,周氏嗤笑道:“凭她说什么,不过唱戏罢了。幸而我们有了防范,否则真被人哄得团团转了……”
弄玉懒得说她,只把大哥的事告诉了周氏,周氏心头虽也担心,却安慰弄玉道:“姐儿别急,既然姑爷让老爷过去,定是想到了法子应对,否则平白的叫人上门干啥呢?”
弄玉一想有理,把担忧的心暂时压了下去,只听周氏道:“猜猜刚才我在园子里头瞧见了谁?”一面笑道:“丁大管家的姨娘夏氏,就是前头我与你说的刚纳的小妾。”
“此人如何?”弄玉笑道问。
“不简单。”周氏回想起刚才的相见情景,只觉那女子实在不简单,进退有礼,且胸有文墨,若好好找个年轻公子,做门正室夫人岂不更好,何必跟了丁大半个糟老头子?真真可惜了,不由长叹一声,说道:“她今儿个进来见丁大家的,见了我,便让我向你问好。”说到这里,低声笑道:“姑娘不知她说的那些话,我瞧着是在向你卖好呢!”
弄玉不由失笑:“我一个姑娘家,她何必向我卖好?”忽然想起将嫁给彭府,便再笑不出来了。
周氏早知她思想通透,定是想到了关键处,于是凑上去道:“姑娘也别看不上她,今儿卖她个好,明儿说不得她就称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
“嬷嬷说得是,是我糊涂了。”那夏姨娘若真是个不安分的,这丁大家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想到这里,说道:“嬷嬷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夕阳西下,弄玉坐在廊边栏杆上乘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扇子,看着栏杆外的各色鲜花被夕阳染得艳丽绚烂。忽然手中的扇子竟被人抽了去,忙回头一看,竟见是谢冲,不由起身笑道:“四哥什么过来的,怎没个声音?”又朝身后的丫头笑道:“你们怎么也不出个声?”
众丫头下笑道:“四爷不让呢。”
谢冲笑着打发人退下,携她坐到栏杆上,替她打着扇,温言道:“刚才在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连我来了都不知道?”
弄玉一手伏在栏杆上,一手捏着手帕,脸朝外说道:“看花呢。”忽偏过头看着他道:“大哥的事到底如何了?”
“你担心什么?”谢冲挑眉笑道:“外面有我们,只管过你日子就是。”
“四哥。”弄玉嗔怪。
谢冲点了点他额头道:“管闲事的小丫头,真是拿你没办法。”知她担忧,但有些事却不好直言,于是凑在她耳边轻声道:“艾大人的岳父是阳辅政,可明白了?”
弄玉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却被他热气弄得脸红,别开了头,笑道:“这么说大哥定是无事的。”
谢冲笑骂道:“本就无事……谁让你操心了?”见她羞得不好意思,笑了一笑,不再言语,拿出怀表见时辰不早,便起身拉了弄玉起来,说道:“走,跟我到太太屋里蹭饭去!”

韫玉出阁

夜色深沉,万籁寂静。
这时候,韫玉坐在床前发呆。
今天白日官媒上门求亲了。聘的是她,聘者是大理寺少卿艾隆,那个鳏夫。
大哥同意了。他说虽为继室,但艾大人品性良好,如今年纪轻轻就贵为少卿,前途不可限量,比那王生好多了。
她知道的,因为她受艾鸿良之邀去艾府,所以见过他几次。他虽有些沉默寡言,但艾家上下人都对他交口称赞,膝下嫡子亦彬彬有礼,并无跋扈之气。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可想知父亲并不似那等张狂之人。
如今后院两房妾侍,皆育有子女。
可王生也不差,他为人正派,孝顺母亲,且又有才气,否则怎可得到彭世子等人的另眼相看。
更重要的是,后母难当,对子女近不得,远不得,太差不行,太好也不行。
但就算对方没下聘,她的婚事也轮不到自己作主,更何况一个早就失去名声的人。还不要说她谢氏欠下了艾家的恩情。
她就是个还债的商品。
想到这里,她眼角噙满了眼泪,却久久没有落下。马姨娘进来,便见她低头拭泪,忙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柔声道:“姑娘,您何必伤心?虽是做人继母,我瞧着那艾大人也是个好的,且他妹妹又与你是知己好友,你嫁了过去,谁也不会欺负你。”顿了顿,又道:“虽这王生年轻俊气,但他可是寡妇拉扯大的,你年轻不知道,寡妇皆视儿子为命根子,好的也就罢了,不好的……”说到这里,也滴下泪来,哽咽道:“你姨娘我是过来人,经历的事比你明白,你就安安心嫁了吧!”
韫玉这时也镇定下来,忙拿帕子替姨娘拭干了泪,说道:“姨娘,您别伤心,我知道好歹的,艾大人人中龙凤,我本匹配不上,他既屈尊降贵求聘,我心中只有欢喜,哪里会不愿呢?只是为人继母,心里没底,怕给家里丢了脸。”
艾家的情况马姨娘也是知道的,听了女儿的话,心里也是一忧,但想到女儿的聪慧,虽心头担心,却也放心,语重心长的道:“我虽未见过那孩子,但听你提起,想必是个好的,你进门后,只拿出真心待他就是,莫要故意纵容,也莫要故意疏远,只守了本分就好了。至于几个姨娘,你是正房太太,她们守本分也就罢了,若不守本分,尽可回禀了姑爷,打发出去就是。你不同我,你是侯府小姐,尊贵的人儿,虽说做人媳妇难免要受委屈,但却不能受妾侍的委屈。妾侍虽是半个主子,可都是伏侍老爷太太们的奴才,你只要给足了恩典,就是尽了本分了,什么风花雪月,不过一时,到了最后,都要柴米油盐的过日子……”
韫玉听了姨娘的这番话,豁然省悟。
她熟悉艾府,只要嫁过去,不难把日子过好。
且她是安国侯府的小姐,同胞大哥是安国侯,且能留在京城,日后靠着娘家,那艾府一干人绝不敢慢待自己。
这样想着,韫玉勉强露出个笑来,她只要积极面对,日子都是过出来的。老天如此安排,未尝不是给她另一种幸福。
只愿王生,也同他般,有另外一种幸福。
马姨娘见韫玉笑了,清秀的模样霎时绚烂无比,便知她想通透了,于是笑道:“太太一向视你己出,今儿叫了你嫂嫂过去,更是把自己的私房给你做嫁妆。”
韫玉微微一愣,接着便有些不好意思,低头道:“姨娘别说这些了。”
“是,我不说了。”马姨娘搂住她笑道:“姑娘也不好意思了。”
韫玉羞得别过脸去。
谢艾两家的婚事,谢逸本不同意,虽说与王家还未文定,但是既有口头协定,婚姻大事,堂堂侯府怎可反悔,岂非叫人笑话?至于欠下艾家的恩德,找个机会还了就是,不至于把韫玉背信弃义的嫁过去。是以极力劝阻谢讳,奈何谢讳执意如此,并说艾大人亲自求娶,其诚意难拒,并说若有不好,侄儿甘愿领责领罚。
谢逸也不好再说什么,想来再要拦阻他亦是不听的,虽说自己是长辈,但毕竟隔了房的,况且长兄为父,自己倒不好再出头,也就点头同意。
且弄玉腊月出嫁,韫玉是她二姐,作为长姐,必须赶在腊月前出阁,因为自古没有妹妹出嫁,长姐还留家的道理。
于是与艾家合计,找了钦天监择日,把日子定在了八月。虽说有些急了,但也没有办法。
婚期定下,侯府众人都忙了起来,头先一人要算淑珍。半年内两位姑娘先后要出嫁,所有嫁妆等事宜皆要她打理,且容不得一丝马虎,既要安排各位管事打家具,又去苏杭各地采买行头,还要管理偌大的家,一时竟累得病倒。
幸有老太太体恤,叫了李夫人帮忙,才让她得以喘口气。
转眼到了八月,因月底是韫玉的好日子,中秋之日不过大家在一起简单的赏了月便散了。
婚礼前一天,侯府便大开洞门摆酒请客。弄玉众姐妹兄弟都过来与韫玉拜别,喜庆中难免有些酸涩之感。
婚礼之日,韫玉穿上大红嫁衣拜别老太太,吴夫人,老太太虽对这孙女没多少相处,但血脉之情难断,孩子出嫁,难免掉泪。马姨娘今日也坐在堂上,受了韫玉一礼,虽是高兴,却眼泪掉个不停,直到韫玉上轿离去,眼泪更是汹涌而出。众人赶紧相劝,说姑奶奶出嫁,是享福不尽的,这才好了些。
三日后韫玉与姑爷回门,弄玉偷偷见到了这位姐夫,虽有些沉默寡言,却是几分英俊,对韫玉也十分体贴,二人倒是郎才女貌,且一脸的娇羞,想来新婚生活是极为满意的,临走前,还让弄玉等上门去玩。
因人来客往,又是秋季,老太太年纪大了,不免感到困倦,请了太医每日看诊,将将半月才好下去。
老太太午休刚醒,见弄玉坐在一边看迎春做针线,穿得清爽干净,头间簪了朵菊花,别样妩媚。心里更加的喜欢,满脸的笑容,慈爱的道:“玉儿何时来的?快坐到我身边来。”
弄玉依然坐到老太太身旁。老太太问中午吃了什么,又嘱咐跟进来的圆圆,让少吃些螃蟹,防止身子受寒,又说晚上等谢冲回来,兄妹两人一起陪她用饭。
弄玉一一答允。
老太太越发的满意,眼看着孩子即将出嫁,她虽舍不得,却也知道势在必行,且她年纪大了,万一有个好歹,孩子还不知如何,如今趁早出嫁,也算了却她的一桩大事,如今嫁妆已由淑珍置办妥当,只陪嫁一事倒还须斟酌。她想着给孩子四个丫头,及一家陪房,于是把这意思向弄玉说了。
“一切听老祖宗的……”弄玉斟酌道:“团团圆圆是外祖母赏的,且年岁与我相当,又彼此相处了几年,性情都合得来,我想着带她们过去。”接着又把团团即将嫁林祥一事说了。
“这倒是好事,”老太太笑道:“虽说是外面买来的丫头,却也没不给恩典的道理,不过既你过门就嫁,少不得再要给你补上一个丫头。我本打算把身边的迎夏、迎冬给了你,如今倒要想想再添个什么人才好。”
弄玉本来就不愿要老太太跟前的丫头,毕竟这些人都是跟了老太太很久的丫头,照料老太太十分尽心,一旦给了她,换了别人照顾,纵使更加的好,却也有个磨合期,且老太太年纪大了,半点容不得马虎,只老太太强硬的拒绝,才作罢。
老太太屋里本有八个丫头,后来给了谢冲两个,如今又给她二人,只还剩下四人,所以老太太再要添丫头,弄玉万万不同意,只挽住她的手道:“老祖宗给两个丫头已算好了,且家里还有两个妹妹,昨儿嬷嬷还与我说,要跟了我去,您想想嬷嬷,她办事稳妥,我有了她,岂不一个顶俩?”
“就依你了吧!”老太太笑,然后喊王嬷嬷,让她唤迎冬迎夏进来。
迎冬迎夏早知老太太要把他们给了三姑娘,且三姑娘脾气也好,自然愿意,于是都进来正经见礼。
老太太屋里的丫头,除了迎春,弄玉虽算熟悉,却并未怎么接触,但既老太太把两人给了她,就说明品性是信得过。
二人皆是十四五岁的年纪,雪肤玉肌,堪比大家小姐。
迎夏鹅蛋脸,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模样清秀怡人,性子活泼开朗。迎冬外貌更加出色,肌肤丰腴,整个人似雪般堆砌,竟与含玉旗鼓相当。若不知底细的人见了,定以为是哪家的小姐。
老太太选丫头,首要是模样出挑,其次行事须得精心尽责,然后性子大方稳重,有情义,泼辣也罢,但绝不许轻佻虚伪,既不能仗势欺人,也不能懦弱失了骨气。
所以老太太跟前的丫头,都是水葱儿般拔尖的。不像袁夫人跟前的,要麽是锯嘴葫芦,要么心机叵测,三句话里没一句真。
这时淑珍进来,得知老太太把身边的丫头送给了弄玉,不由笑道:“我以往就觉这俩丫头是个有福气的,不曾想果然如此,明儿跟了三姑娘去王府,那才真叫大造化呢!怪不得老太太舍得。若我是男子,早把俩丫头藏起来了,还等到这会儿子呢!”
众人都笑,老太太也笑道:“既如此,我也不给你妹妹了,你带了去吧!”
淑珍叹道:“这么标志的丫头,除了老太太,也只配我们三姑娘使,若是给了我们,岂非把人给玷污了?”
弄玉忍不住笑起来,这个堂嫂说话就是风趣,俩丫头着实漂亮,迎冬更是与她屋里的圆圆旗鼓相当,一个静似冬之雪,一个艳若春之花。
老太太这般,实则也有抬举她日后为姨娘的意思。模样好,又是侯府的家生子,一辈子都掌握在弄玉手中,不怕她得宠眼里无人。
这时丫鬟进来说:“三大太太来了。”
老太太冷哼了一声,弄玉碍于名分,忙迎了出去。搀了袁夫人进来。
老太太久未见她,如今瞧她脸色蜡黄,身子瘦干,一双眼圈红红的,心头厌恶去了几分,叹了口气,说道:“你身子不好,怎不好好歇着?凭有大小事,只叫个丫头过来就是,何必你亲自来?”
袁夫人行了礼,才回道:“我身子也没大病,太医嘱咐休养个把日子也就好了,只今儿过来有事禀告太太,刚才郡王府派了人过来,”说到这里,竟噙满了眼泪,哽咽道:“来人说,郡王妃……身子有恙,却又想念家人,让我带了几位姐妹去瞧瞧她……”
老太太甫一听了这事,掩不住的大惊,忙问道:“王妃到底身子如何?”
袁夫人知道老太太素日是有些喜欢凤玉的,忙拭泪回道:“来人说王妃茶饭不思,身子比前儿个更瘦了几分,太医每日坐诊,只用药将养着……”
老太太听了,十分担心,说要亲自前去探望。袁夫人忙道:“王妃怕老太太担忧,本不欲告老太太,只我想这事如何瞒得住,斟酌半晌才向老太太明说,她虽为贵为王妃,您却是长辈,又身子不好,如何敢劳动?只让媳妇带几位姑娘过去就是。”

下流的算计

常青郡王府位于常武大街,与彭王的武成王府相隔不远,离安国侯府也不过两条街的距离。
常青郡王周丹乃先帝异母兄弟康亲王的庶子,如今的康亲王之异母兄。
齐朝宗法:郡王爵位低于亲王,亲王之子除嫡世子外,其余皆封郡王,世袭罔替。
彭王虽位同亲王,但此封号只受用他一人,待他故去,若彭郁璋等人不愿做官,那么就是个无封号的普通贵族。
郡王妃位比妃。所以除了袁夫人有品阶的命妇谒见外,弄玉姊妹虽是侯府小姐,却是白身,见了凤玉,则需要叩见。
袁夫人带着弄玉、润玉、含玉在垂花门下车,由王府嬷嬷引着来凤玉院落。
凤玉穿着家常衣服,坐在榻上,袁夫人要行礼,早被凤玉一把扶起,接着又让弄玉三人赶紧起身,说道:“大家姊妹,不必多礼,弄得不自在。”说完,又欲要行家礼,却又被袁夫人所阻止,笑道:“刚还说你妹妹们,这会儿自己倒学上了,况你身子不好,随意些吧!”
“母亲说的是。”凤玉笑着搀起袁夫人坐在榻上。
弄玉三人俱在下方坐下吃茶,一面陪同闲聊。
茶毕,凤玉忙招三人到榻跟前的圆凳上坐下,问些闺中琐事,一时说起韫玉的婚事,凤玉忽然看向弄玉,笑道:“再过几月就是三妹大婚,我做这个大姐的可要为妹妹添妆,只礼少,妹妹可别嫌弃。”
弄玉忙道:“本不敢劳驾姐姐,若还说嫌弃,岂非轻狂……”
“你妹妹说的是。”袁夫人道:“嫁妆自有家里准备,你不必操心,且送多送少,皆是你的心意。”
凤玉笑了一笑,接着又与润玉说话。
弄玉闲来打量凤玉,几月不见,虽瘦弱了少许,却精神不错,实在看不出病弱膏肓之态,若好生将养,未必不能康复。太太又何必在老太太面前说得那般严重,让她老太家凭空担忧?
倒不知她这位王妃姐姐意欲何为?
这时,有丫鬟进来道:“王妃,几位姨娘过来拜见夫人,如今正等在外面。”
袁夫人皱了皱眉,下意识看向凤玉,只见她笑道:“让她们进来吧!”
丫鬟挑起湘帘,四五个着盛装华服的绝色丽人鱼贯进入。
这五人无一不身段窈窕,皆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最大的莫不过于三十,最小的竟十三四岁模样。齐齐向袁夫人请安问好,除了较四人容貌稍次者站在凤玉身侧外,其余皆在下首安坐。
这几人都先后打量弄玉,因弄玉从未来过王府,是以她们皆未见过,今儿一见,又见是这般国色无双,便都瞧了又瞧。
特别是年龄最小的姨娘,想来十分得周丹的宠爱,大庭广众之下竟向身边的人笑嘻嘻的咬起耳朵。
弄玉心头有些不悦,却也只得大方的任她瞧着。眼神不经意对上凤玉身旁的妇人,只见她朝自己一笑,于是也回之一笑。
润玉偷偷告诉她,这位虽是姨娘,却是王府的侧妃,出身名门刘氏,育有两子一女。
弄玉暗想,生育如此多的子女,想必十分受宠,却又比其她人更懂尊卑进退,定不是个简单人物。
时光在闲聊中滑过,凤玉先让刘姨娘等人在花园凉亭中治酒,接着令丫头道:“去瞧瞧王爷在哪里,就说太太进府了。”
那丫头半晌回来说道:“王爷这会儿正在书房陪客,说是等会儿过来,让王妃先陪着。”
凤玉问客人是谁,那丫头道:“是彭王世子与唱戏的卫相公。”
“彭世子,卫若兰……”凤玉脸色一变,望了一眼弄玉,又问道:“是外书房还是内书房?”
那丫头回说内书房。
凤玉叹道:“卫相公虽也算自家亲戚,但到底不是正经的,又是青年男子,且家里还有几位未出阁的姑娘,王爷怎把人叫后院来了?让人知道,还不闹笑话。”
弄玉正自疑惑,却听润玉低声道:“这卫相公与王府逝去的兰姨娘是同门师兄妹。”
怪不得说不是正经亲戚。
这时刘姨娘进来道:“请太太姑娘们去花园吃酒。”
凤玉先行起身搀了袁夫人出门,弄玉等人皆跟在后面。
“您可是三姑娘?”有人在后面说。
弄玉回头见是刘姨娘,顿住脚等她上前,只听她笑道:“早日便听王妃说娘家的三妹妹标志非凡,今儿一见,果然是不同一般人可比。”
弄玉忙客气道:“让姨娘见笑了,几分姿色,登不得大雅之堂。”
刘姨娘温雅笑道:“姑娘客气,您若登不得,谁还登得?”
闲聊二三,便到了凉亭,这里刘姨娘早带着人置了榻几,上面两张,下方左右各三张。茶几上放着各着各式杯盘小碗碟。
凤玉携袁夫人坐上首,弄玉三人左面安坐,几位姨娘则右面坐下。
刘姨娘携丫头斟酒。
酒过半晌,刘姨娘走到弄玉身边,笑道:“闻姑娘好日子将近,我等身份不好登门,今儿就借王妃的宴席向姑娘敬一杯酒水。”说着,便让丫鬟递来酒壶斟酒。
弄玉忙说不敢,一面让了半边位置请刘姨娘坐下。
刘姨娘倒也未客气,坐下来与弄玉对饮后方拉些家常,因有丫头过来请她处理事情,便要离去,走时笑道:“虽酒是好酒,茶是好茶,但多喝伤身,姑娘切莫贪杯。”
待她离去很久,弄玉还有些怔愣。
两人无缘无故,刘姨娘说此话是何意思,莫不成话里有话?
思及刚才的怪异,总觉哪里不对头?
虽暗自谨慎,但心头到底有了一层忧虑,于是假意与人闲聊,却小心翼翼的诸般留意起来。
丫头一一捧上汤来,不小心竟打翻在地上,溅得弄玉满身的汤汁,那小丫头慌了神,忙拿帕子来擦。
“你这丫头怎么伺候的?”凤玉厉声训斥道:“笨手笨脚……衣裳都脏了,还擦什么,还不快带姑娘到房里换了清爽的过来。”
弄玉忙一边擦,一边道:“也没怎么脏,将就些就是。”又见小丫头红着脸快哭了,笑着安慰道:“我没事的,你去做事吧!”
小丫头却不敢走,直到凤玉发话才含泪退了下去。
弄玉本不愿去换衣裳,已见凤玉早唤了丫头来伺候,又见袁夫人道:“既你大姐一番好意便去吧!且回家老太太问起不好。”
丫头过来道:“姑娘随我来。”说着,便搀她起来。弄玉觉得不好,回头找丫鬟,只听凤玉笑道:“叫她们做什么,人家整日伺候你,到了这里,也该歇歇才是,再说有我的丫头伏侍你,又何必麻烦她们?快带了去换了来。”
含玉起身笑道:“我陪三姐走一趟。”
弄玉只得让丫头携着与含玉往凤玉卧房里去。
刚打起纱帘进屋,便闻见一股陌生的甜香袭来,并未多看,只让丫头伏侍着穿了一身新衣出来。这衣裳不时散发着阵阵幽香,好闻至极。
这时有人过来叫那丫头道:“快去,二门有人找你呢!”
那丫头一脸为难,咬了咬牙,说道:“三姑娘,您可否在屋等会儿,我去去就来。”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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