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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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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很快就来了,谢逸早带着谢冲到前厅诊治,半日回来,弄玉也已沐浴完毕。
因她受到的这番惊吓着实不小,老太太便让淑珍亲自送了她回去。
弄玉早从谢冲口里知道,因彭王府侍卫赶到及时,嬷嬷与团团圆圆都无事,只府里小厮死了大半。而小兰因引开贼匪,所以被砍伤了一刀,若不是谢冲来得及时,怕她也会没命。
而今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觉满身的疲惫,是以向众人告辞回去。
这里老太太屏退迎春等人,只留了李夫人、谢逸,以及王夫人,问谢冲道:“你与我说说经过?”
谢冲便把救人的经过说了。
他当日策马去婶子的墓地,半路救了正被人追杀的周氏,从他口中得知弄玉与她分散了,只得一路寻去,从现场的线索上,弄玉已遭到贼匪的绑架。
而这时彭正已率王府的侍卫赶来。
他当机立断,奔回城来府准备找夏兰舟,只在城门口遇见赶来的彭郁璋。
彭郁璋得知弄玉出事,脸色煞白,忙命夏兰舟找来柳江。
从柳江口中得知他对头的来历,以及势力。
虽对方狡兔三窟,彭郁璋却遍撒下了大网,且他们同时断定,这些人定不会回城,且时间太短,也绝技不会走远,所以便让侍卫装扮成普通人搜寻附近的村落。
就在这时,柳江收买的人传来消息,说这一伙人估计把弄玉窝藏在村外的山庄里,且最迟不过明日就会启程往大楚。
他来不及多想,便骑马往那山庄赶去。
事实果不然!
若他去迟一步,说不定弄玉就……
他不敢想象,这后果他承受不住。
老太太听了这一席话,早已变了脸色,别说是他,就是谢逸,也是忍不住的后怕,若冲儿去迟些,他的女儿就被那群人给侮辱了!他两眼噙满了眼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过只因未到伤心处。
至从颜氏去世,他便再也不曾流过泪。
他的女儿,不过回来半年,便大灾小灾不断,让他这父亲实在无能极了。
此次若不是彭郁璋与冲儿,他纵使死了,也无颜面对颜氏。
谢冲可不知他三叔这番思想,只阴沉着脸向老太太道:“老祖宗,三妹平日里足不出户,也从未得罪哪个人家,可知到底哪家人欲买通杀手如此作践她?”
老太太一脸怒色,不答却向谢逸道:“老三你说。”
事已至此,谢逸哪里还不知,于是跪下说道:“儿有罪,求老太太秉公执法吧!”
“好!”老太太道:“都说手心手背皆是肉,你既有此决断,我绝不会放过那个恶妇!”
“老祖宗!”谢冲道:“彭世子回来时与我说,府里的毒瘤给三叔处理,府外的由他,还请三叔通融。”
谢逸两颊颤抖,好半日才道:“我允了!……到底是我谢氏门风不正,才有今日之祸!”说完,长叹道:“几百年的家族,终在我手里起了萧墙之祸!”说完,再忍不住的流出泪来。
谢冲见他如此难受,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在他看来,这也是三叔自找的,放任后院不管,任那贱人行阴事,若是他,早暗里找个由头,处死这恶毒的贱妇了,还任由她逍遥十几载!
有时候男人还是要心狠些才能做大事。
“老大媳妇,”老太太发话道:“你亲自去把那贱人给我带过来。”
吴夫人领命而去。
这时迎春进来道:“姑娘屋里的周嬷嬷来了,说是有要事禀告老太太。”
老太太略微沉吟,便道:“让她进来。”
周氏一进来,便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哭道:“老太太,求您替我们姑娘作主!”
老太太忙道:“你受了伤,怎可下跪?快起来好好说。”一面让李夫人扶她起来。
周氏外伤虽不重,但却被劫匪踹了几脚心窝子,到这会儿,都还有些隐隐作痛。是以起来坐好,深吸了口气,哭道:“老太太,这事本来姑娘不让我说,但事到如今,她们不如姑娘活,我也没了顾忌。”
老太太一听这话,心里大吃一惊,忙问道:“到底什么事,你可吓我一跳?”
周氏颤声道:“我当时得知,也是吓了一跳,我们姑娘更是吐了一口血出来,老太太,您知道姑娘的性,她万事都看得开,若不是事情太过难以接受,她能如此吗?”
“这是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我竟然不知?”老太太惊问。
别说老太太不知,这屋里众人没一个知道。
谢冲闻言,脸色越发的阴沉了。
周氏叹道:“这都是刚回来的事了,我记得还是三奶奶生日那几天,有一回她对我们姑娘说可记得先母,又问可记得是得了什么病去的,我们姑娘心事敏感,发觉有些不对,便让我私下留意一二,后来不经意竟从昙花口中得知了一个大秘密……”
“这昙花是谁?”谢逸问。
李夫人道:“三老爷不记得了?她是弟妹原先屋里的丫头,后来听说犯了事便被撵出去了,不知怎地,与她母亲被杀害了,艾家过来查案,您还亲自招待的呢!”
谢逸这才记起,叹道:“原来是她!”
周氏继续说道:“昙花告诉我,说我们家太太竟是被三太太用药给药死的。”
这话一出,无疑一个炸雷,屋里人半日都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谢逸更是脸色煞白,当场吐出一口血来,若不是谢冲及时扶住他,早已踉跄着跌倒在地。
老太太顿时慌了手脚,道:“老三,你可有没有事,太医走没,赶快叫他过来瞧瞧!”忙发话让谢冲把太医叫过来,可又想起他也受了伤,便让王嬷嬷过去,听谢冲说如今太医在弄萧楼里与小兰治伤,那王嬷嬷也不管什么,提了明灯便出门去了。
谢逸半日回过神来,见老母心焦,忙喘了口气,道:“母亲放心,我没事,只是一时气血攻心。”
老太太哭着骂道:“还说没事,可都这般样子了。我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两个小的受伤还没好,大的也紧跟着吐血……”说着便大哭起来。
李夫人忙紧着相劝,直到太医过来,因屋里没有年轻女眷,也不用回禀,只让就近诊了,号了脉说没事,老他太太才放心下来,因已是深夜,忙让下人带了太医下去安歇。
一切妥当,那吴夫人已带着袁夫人过来。
袁夫人原不知弄玉已回来,还以为有郡王府出手,那弄玉定是回不来的,正派了春风暗暗过来打探,哪知春风一来,便被王嬷嬷的人捆了起来,她在屋里等了半晌,正等得心焦,忽见王夫人过来,说老太太有请,心头忙就猜测是否事情大白了,却不敢逗留,忙随了过来,路上王夫人说弄玉已随她四哥经回来了。她便知道,到底功亏一篑,只得规规矩矩的进来,先与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沉默不言。
袁夫人心头害怕,觑见谢逸有气无力的坐在椅上,脸色十分难看,心里就是咯噔一声。
老太太让周氏、王夫人、谢冲回去休息,也让迎春王嬷嬷退出门去,方对她道:“我今儿听见一件陈年旧事,你家老爷当场就吐了血,叫你深夜过来,便是向你求证。”
袁夫人脸色泛白,回道:“老太太直管问就是,但凡我知道的,决计不敢隐瞒。”
老太太笑道:“说来也是我瞎了眼,让那起没心肝的毒妇哄骗了,到底怪不得别人,只我既是家里的长辈,已得知这些龌蹉,便容不得的。”
袁夫人陪笑道:“太太说的是。家里人口多,小人总是有的。”
“是啊!”老太太道:“我记得五年前,你一心一意的伺候颜氏,可知她的病来的蹊跷,去的也快!”
袁夫人脸色煞白,两手抖个不停,回道:“姐姐那病着实如老太太所言,连太医也无法的。”
“你还敢狡辩!”老太太气得抓起一个茶杯,便向她掷去,可巧砸中了袁夫人的额头,顿时袁夫人向后跌倒在地。
老太太指着她骂道:“你这个毒妇,坏了心肝儿的贱人,她温柔贤淑,视你如妹,有什么好的不想着你,且又生的多病,你不伺候她,不处处帮着她也就算了,竟敢生出大逆不道之心!如此蛇蝎妇人,你怎么不去死……到底我犯了什么孽,让你这贱人来祸害我谢氏啊!”
袁夫人这会儿已是吓得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慌了神的跪下求饶:“老太太,我冤枉……我怎么有那胆子去害姐姐啊……”
她话还未说话,便被谢逸一脚踢翻在地,连话也懒得说,只让王嬷嬷进来让人把她带下去关起来,悄悄拭去眼泪,方向老太太哽咽道:“我本是恨不得以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但此事错在我,是我眼瞎了……保护妻儿是我的责任,我不能推卸……然事已至此,就让袁氏去了吧!以后我再去向颜氏请罪!”

大婚(一)

老太太与谢逸商议处置袁夫人,老太太想了想,道:“此事先放一放,先养着她,待玉儿出嫁再说。”
谢逸想也是,但凡父母逝世,孩子们都要守孝,虽说成亲有“借孝”之说,但却须得在百日内完成,实在太赶了些,于是点头道:“也罢,让她先去家庙里修行一段时间吧!至于她屋里的丫头,还请母亲处置。”
老太太点头道:“你先顾着自个儿的身子,内院里有我。”说完,顿了顿,道:“只谢讳可要瞒着?”
谢逸叹道:“如何瞒得住,且他虽有些浪荡,但大事上还是拎得清的。我私下会找他说。”
“可惜凤玉这孩子!”老太太叹道:“若好好的过日子,凭她如今的地位,谁不敬她三分,只糊涂,糊涂啊!”说完,便垂泪不已。
谢逸也是一脸的沉痛,却不愿老母伤心,忙劝道:“她亦是罪有应得,母亲就当没她这个孩子吧!往后多疼疼在家的姑娘哥儿们。”
老太太哭了一阵,问道:“你那小哥儿可取名字了?”
谢逸道:“单名个‘荣’字,取至木欣欣以向荣之意。”
“这名儿好!”老太太总算开心了一回,问道:“他姨娘去了,太太又这般,如今谁在照看孩子?”
谢逸忙道:“儿先让院赵姨娘养着。”
老太太听了道:“赵姨娘虽是个才女,却性子有些冷,且终不是正经太太,孩子交给她到底有几分不妥当。”
谢逸思及赵姨娘清冷的性子,便道:“不如交给提芳照顾?”
老太太啐道:“你真是个男人!别说提芳正怀着孩子,就是平日里也要照顾谢茗呢,且最近那谢讳也有些混账,她哪里有时间来管别的?”
谢逸陪笑道:“依母亲之意,荣儿该交给谁呢?孩子小,我一个大男子,着实顾不得后院。”
“让我想想!”老太太撑着头想了想,道:“交给你二嫂吧!冲儿如今除了婚事,倒不需她操什么心,且至你二哥故去,她就如槁木一般,你把孩子交给她照顾,也算让她有股生气。”
谢逸点头道:“那母亲先与二嫂说一声,我再正式与他说。”
老太太点头。
转眼两日。这日午后,弄玉正在休息,圆圆进来向她低声道:“姑娘,我听迎春姐姐说太太屋里的丫头都通通撵出去发卖了。”
弄玉早料到此事。
周氏道:“别到处乱说,我们只当不知。”
圆圆忙笑道:“难不成我出去乱说?只怕你们不知,回来与你说一声。”
弄玉笑道:“此事过去了。”忽然想起老太太送的两个丫头,忙问道:“你与团团与迎冬迎夏相处如何?她们刚来,有些不知道的事,你们要好好提点,别仗着先来欺负人。”
圆圆笑道:“姑娘放心,我们好着呢,您啊,就乖乖的等着出嫁吧!”
“你这丫头,竟敢来打趣姑娘!我看是皮子痒了,该好好给你松松了!”周氏笑着进来,后面跟着迎冬迎夏。
至从那日老太太把二人给了弄玉,便随着弄玉来了弄萧楼。
半月相处下来,二人的脾性颇对弄玉的味道,是以弄玉倒真心的多了两分喜欢。
虽然老太太的本意是给彭世子准备的通房,更甚者发展为姨娘。
可她既然来到这个世界,若不能入乡随俗,那么以后的生活,注定不会快乐。
虽听说彭世子不是个好色的,但家里已有一房姨娘,且以后她也不能让丈夫只有自己一个人,除非他心甘情愿守着一个人。
但世上男人不花心的又有几个,更别说他位高权重,又风流倜傥,纵使他不招惹女人,但女人也是要沾上来的。
而迎冬迎夏出身安国侯府,她掌握着她们的生死,所以她不怕她们敢反水。
因为她们二人是依附她而活。
且她总觉那彭郁璋是喜爱她的,因为那日她随着谢冲回来,他抱着她,他的手都在剧烈的发抖,他说:“我差点又失去你了。”
虽然这话让她十分疑惑,莫非她们认识?
但不妨使她对以后的生活多了一份期待与安心。
他说:“你放心,我虽不能堂堂正正的给你找回公道,但绝不会任他们逍遥。”
有了他的保证,她才让嬷嬷把袁夫人谋害母亲的事情向老太太兜出来,因为她知道,郡王妃凤玉快完了。
找人绑架自己,再加上个谋害嫡夫人的罪,袁夫人再无翻身的机会。
果不然,从老太太言谈中可以猜测,自己的喜日,便是她的死期。
随着大婚临近,老太太日日都招她过去相陪,甚至大多数时候都留在了那里安歇。闲来老太太便教她如何为人妇为人母。
“彭家虽是以武起家,但却有文人的底蕴,特别是你夫君彭郁璋。”老太太搂着她道:“你夫君小小年纪时便以文采著称,而今更是当今陛下的师傅……武成王府虽是彭王作主,但你夫君却能左右彭王,只要他爱护你,不管那家子如何闹腾,你总会过得逍遥。”
弄玉有些不好意思,老太太看在眼里,满脸的笑容,说道:“至于你婆婆,乃彭王的继室,你可敬重,却要防范三分,这其中的理儿我不说,你可明白?”
弄玉忙道:“老祖宗放心,我又不是傻子,怎会不明白?”又怕老太太以为故意宽慰她的心,顿了顿,低声道:“毕竟婆媳都隔了一层,更别说继婆婆了,且听说婆婆膝下有个儿子。”
有些话只需点头为止,大家都明白的。
老太太笑道:“你明白就好。”
祖孙二人用了晚饭,只听丫头进来说:“三老爷过来了。”
弄玉忙起身相迎。
老太太让谢逸坐在炕上,弄玉忙沏了一杯热茶奉上。
谢逸呷了一口,方笑道:“今儿过来,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母亲。”
老太太忙道:“什么好消息?”
谢逸笑道:“今儿陛下下旨,封季玉英国公。”
老太太惊喜道:“这可真真是好事!”又打趣弄玉道:“我们玉儿一嫁去,可就是国公夫人,把我们都比矮一头了。”
弄玉忙笑道:“老祖宗又打趣我,您是长辈,只会越来越高,哪里有越来越矮的理儿!”
谢逸也哈哈笑。
时李夫人过来,得知此事,也十分开心,正巧见淑珍前来,便笑道:“趁着大家开心,我倒也向老太太讨个恩典。”
老太太颔首,李夫人道:“我本来屋里有个丫头,不但行事大方,且又和气本分,最难得的是外貌也出挑得很,我想着自己老了,哪里用得着这丫头,便把她给了冲儿,我冷眼瞧她,她伏侍冲儿真个事事周到,且冲儿如今也出仕了,身边没个体己人,便想着先抬举了那丫头,让他先伏侍冲儿,母亲以为如何?”
老太太笑道:“你既觉得好,那便是好了,只那丫头叫什么名字?抽个空带过来我瞧瞧。”
李夫人忙道:“那丫头叫柔琴,明儿我带给您瞧瞧。”
弄玉心里一惊,接着竟觉理所当然,咬了咬唇,压下心头的情绪。只听父亲道:“我倒有一事麻烦二嫂。我那小儿子荣哥儿,他姨娘去得早,如今嫡母又去了家庙,且他嫂嫂又怀孕了,偌大的家竟没个妥帖人照料,二嫂一向和蔼,处事又温柔细致,我想把小儿子托付了给您照料。”
李夫人忙笑道:“这也不算什么,就怕小孩子家家哪里搁着了,碰着了,我倒是有两张嘴也说不清楚。”
谢逸笑道:“大家都是自个人,我小时候也不少被二哥教训,都说长嫂如母,您教训我孩子,算是天经地义,不怕您不打孩子,就怕您舍不得打。”
李夫人见他把话说到这份上,便笑道:“既然三叔不怕孩子遭罪,就给了我养也是好了,我一个人寂寞,有了他倒是添份生气。”
谢逸忙道:“我明儿就让赵姨娘让荣儿奶嬷子带了过来。以后就要麻烦嫂嫂了,但凡差些东西,便与我说,千万别客气,也别紧着疼孩子,他以后若有调皮不听话处,给我狠狠教育。”

大婚(二)

展眼已到腊八节,因是旧时风俗,凡腊月此日,都要熬腊八粥,并举行庆丰小宴,敬神供佛,且腊八一过,便是过年了。
且再过五日便是弄玉出阁成礼之时,因而府中这日各人都忙忙碌碌起来。
淑珍是早几日就不得闲的,毕竟弄玉出嫁前一日府里是要摆宴的,所以这几日早就领着家婆娘小厮整理杯盘桌椅、屏风摆件,越是日子近临,越是不得闲,更别说今儿又是腊八节,真个恨不得把自己掰成百个人用。
好不容易闲下来,丫头送了早饭上来,刚吃了两口碧粳米粥,便有老太太屋里的迎春过来说:“老太太让大奶奶赶紧儿过去,杭州颜府派人给三姑娘添妆来了。”
淑珍忙忙漱了口,进里间来在外面穿了件绛紫平金绣花狐狸毛对襟小袄,方出来与迎春同上车过上房来。此时老太太院门果然多了许多陌生的仆妇。见了淑珍前来,得知是侯爷夫人,便都上来请安,淑珍热情相迎,听说是刚从外院进来拜见老太太,便忙引进屋来。
彼此见过,几位有脸面的仆妇便都被请坐下,淑珍亲自沏茶,几人都一一起身相谢,茶毕,向老太太说道:“家老太太、太太本想亲自上京,只奈何老太太年纪大了,恐旅途奔波伤了身子,是以太太让我等带了妆奁进京,二来也是向老太太、各位太太问个好,还让老太太得了闲,若不嫌弃杭州地小水恶,还请过去走走。”
“说哪里话。”老太太忙道:“我几次与他们说,想过去看看亲家老太太,只一来我眼睛有些不好,二来腿脚不利索,平日也是轻易出不得门子。”紧着又问道:“不知亲家老太太身子如何?”
仆妇道:“劳老太太记挂,老太太身子倒还健朗。”
老太太又问:“眼睛牙齿都还好?”
“眼睛还好,只牙齿不太利索,平时不过吃些软烂之食。”
淑珍忙笑道:“我家老太太平时不过也是嚼的动的吃两口,别的便想吃也无法了。”
老太太指着她笑道:“幸好儿孙门个个孝顺。”
众仆妇笑道:“老来享儿孙福,这正是老太太的福气。”
老太太笑道:“什么福不福的,不过常惹人生气倒是真的。”
众人说笑一回,老太太向迎春道:“去请三姑娘来见客,就说她外祖母家来人了。”
不时弄玉过来,见到竟是外祖母身边的几位嬷嬷以及管事,不由又惊又喜,忙一一行了礼,噙着眼泪问外祖母以及舅父舅母的状况,得知无恙,方才问起表哥表妹。
闲聊半日,老太太留众人吃了午饭,方让淑珍领了下去休息,单留弄玉下来说话。
这时李夫人从里间拿了一张折叠的礼单出来,笑道:“老太太瞧瞧,这妆奁可真真了不得。”
老太太早已看过,自然了然,笑道:“给姑娘瞧去。”
李夫人便走来递给弄玉,笑道:“这是你外祖母家的一份心意,先瞧瞧,看你外祖母多疼你,就是日后与你夫君坐吃三辈子,也吃不完呢!”说着,还揪了揪她的脸蛋。
弄玉小脸微红,到底还是未出阁的姑娘,不愿太在长辈面前讨论这些个婚事。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礼单,一看便惊讶连连。
外祖母给了她六十台嫁妆,除外,其余还有良田千亩,白银两万两,四间位于京城的铺子,两家绸缎庄、两家典当行、其中掌柜伙计的卖身契也随同嫁妆送上了过来。
老太太这时向李夫人道:“把我给姑娘的添妆单子也拿出来给她瞧瞧,也好心头有个数,谨防以后下人不规矩。”
弄玉忙道:“老祖宗,外祖母给的已让孙儿承受不起,您就别再给孙儿添了,给家里哥哥弟弟妹妹们留着吧!”
“这是什么话!”老太太道:“你外祖母添的,那是她的,我的才算我的,虽不如你外祖母丰厚,到底是份心意。”
这时李夫人也出来道:“长者赐不敢辞!老太太给你就拿着吧!”
弄玉只得勉为其难的接过来。
老太太送的,除了白银五千两,以及两处庄子,便是古董首饰。
老太太道:“这些首饰,都是我陪嫁之物,而今给你,也算圆了我一份心。”又道:“至于你的嫁妆,除了你母亲当日陪嫁之外,还有你父亲以及你几位伯伯给你的添妆之物。”
半月前彭府的聘礼可谓十分隆重,幸好她的嫁妆也丰厚,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否则嫁到彭家,倒要叫人笑话。这个时候,嫁妆就是媳妇一部分的底气,嫁妆越多,自然底气越足。
弄玉噙着泪给老太太李夫人分别磕头,早被老太太拉到怀里疼爱,怜爱道:“我给你的也不算多,还比不过留给你四哥的一个零头,你就心安理得的拿着吧!以后去了彭家,就不如在自家逍遥了,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孝顺公婆,不可留人话柄……”
弄玉耐心听教。
老太太是过来人,教她为人处事的经验,不过为了拳拳之爱,且越是临近出嫁,越是心里舍不得亲人。
老太太忽然道:“我好几日都没瞧见冲儿?”
李夫人忙道:“这几日公务繁忙,回家便往书房歇去了,今儿他回来我让过来给老太太请安。”
“让他好好歇着。”老太太道:“我只担心他的身子吃不消,没事就好。”又唤迎春从库房里找了许多滋补之物,让李夫人带了回去给谢冲吃。
弄玉坐了半晌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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