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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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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柔声道:“这么大了,怎么睡觉还是不老实?”说着,便拿起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再轻轻扯起被子盖上,掖了被角复出来。
这时圆圆、芳椒都端了水进来伺候洗簌。
彭郁璋盥洗完进来内室,芳椒忙跟进来伺候脱他了外衣,挂在一旁的屏风上,方才出门。
此时深更夜静,其他院里丝足调戏声都隐约能够听见。
弄玉睡在外面,且酣然熟睡,彭郁璋不愿打扰她,便睡到了床里头,掀起被子轻轻的睡下去,不防弄玉翻身过来,一下子就抱住了他,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彭郁璋低下头,吻了吻她紧闭的小嘴,又凑到她脖颈处轻轻咬了咬,这一来,弄玉自然惊醒过来,见彭郁璋正支起头微笑,不由道:“我睡着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彭郁璋道:“刚回来,见你睡得熟,何必叫醒?下次也不要等我,仔细受了凉。”弄玉笑道:“我不过等了一会儿,熬不住就来睡了。”一边说,一边要坐起来,彭郁璋忙按住她道:“这么晚了,你还坐起来干什么,赶快睡下!”
弄玉只得重新躺下,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忙平躺着,两手放在肚子上,彭郁璋见她那般乖巧,又好笑又爱怜,伸手捋了捋她的长发,笑道:“今日卿卿让我进屋,我说要以身相许,不如就趁着这寒冷夜,共赴巫山如何?”
弄玉小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低声啐道:“谁与你赴巫山,想得美!”一面说,一面背对着他侧身而睡。
彭郁璋低低一笑,在她耳旁说道:“你不与我赴巫山,难道要守一辈子活寡吗?你熬得住,我可是熬不住的。”他潮湿的呼吸拂着她的耳根子,让她又痒又麻,且他的手穿过她的腰,来到前胸到处揉搓,好似带了电,带了火,走到哪里,哪里便引起颤栗与酥麻,他还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辗转吮吸。她呼吸急促,身体微微发抖,那熟悉的狂潮渐渐淹没了她的理智,沉醉在了他的狂热里。
彭郁璋干脆搬过她的身子,圈着紧紧的贴向他发烫的躯干,急迫掠夺她的娇唇以及芳香,直到她回应着他,他更是热烈的纠缠,他一手扶着她的头,一手便去解她的衣裳,偏偏那纽扣解不开,索性用力一扯,将她衣裳全部脱去,然后放开他解自己的衣裳。
弄玉呼吸急促,白嫩的高耸剧烈起伏,双眸含着湿湿的雾气,潮红的小脸更是沾满了迷乱与娇媚,彭郁璋整个身子紧紧的压了上来。他的下腹硬梆梆的顶着她,她便扭了扭身子,彭郁璋喘息着笑道:“卿卿,别慌。”说着便分开她腿,顶了进来,舒服得闷哼一声,接着用力挺动,弄玉舒服的娇喘出来,紧闭着双眼,任由他掠夺。
突然彭郁璋起身,抽出了坚硬,将她翻过身去趴在床上,搂住她又从后面冲了进来。这一下竟让弄玉忍不住叫出声来,两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迎接着最为原始的律动……
一场欢爱下来,弄玉累得全身酸软,任由彭郁璋清理一切。
次日,弄玉来桂馨园请安,回来时,与蒋氏同路,蒋氏问道:“今日弟妹可是要去建安侯家?”
弄玉忙道:“我倒是为这事想等会儿过来找嫂子,我已很多年没登建安侯家的门了,想来便有些胆怯,便想着若宝蓉有空,便随了我去,还请大嫂放个行。”
蒋氏哪里不知她故意如此说,便笑道:“这怎么成?她一个小孩子,又不知礼节,跟了你去,岂非闹笑话?”
弄玉笑道:“宝蓉一向知书达礼,哪里会不知礼数?且我记得那位姑婆是个很和善的人,见了宝蓉,必定喜欢得紧,且又是大正月的,也别拘了姑娘们,让她们出去也未为不可。”
蒋氏本来就有让宝蓉跟去的意思,如今听弄玉这般说,便一口答应了。
弄玉回到涵碧轩,便把宝蓉要同去建安侯府的事说了,彭郁璋笑道:“到底是以后的婆家,如今跟着你去熟悉熟悉也好。”
弄玉刚穿戴整齐,圆圆便携了宝蓉进来,弄玉细看,见她今儿穿着鹅黄绣竹叶梅花袄子,浅金撒花马面裙,水蓝绣花缎面狐狸里子斗篷,清雅又不素淡,庄重中不失俏丽。
弄玉很是满意她的装束,又从匣子里挑了两件首饰与她戴上,方才出门登车。
马车行了不久,便到了建安侯卢琰家。
跟从的小厮早已递上拜帖,卢家人得知是武成王府来人了,卢琰更是亲自出来迎接。
弄玉二人便坐了小轿到里面大厅,早有卢琰的妻子颜夫人携儿媳出来迎接,彼此见过,簇拥着进去。
弄玉先向卢夫人拜年,卢夫人忙扶起她道:“好孩子快起来,几年不见,你都长这般大了!”携了她同坐,才叹道:“你成婚那日,我恰恰身子不好,便没能前去,只家里人去了,今日你过来,我可要留你几天才行。”
弄玉道:“都是一家人,您说话太见外了,只春节家里客人,纵使想留下来陪您老人家,也没有法子。”
卢夫人只得答应,见几个儿媳围着一个姑娘说话,便笑问道:“这姑娘是哪位?”
弄玉未及答言,一个妇人便道:“母亲竟不认识?她可是瑜哥儿以后的媳妇呢!”
卢瑜是建安侯卢琰的嫡孙,也是宝蓉未来的夫君。
宝蓉当即羞红了脸,弄玉也忍不住笑,卢夫人笑道:“哎哟,我竟是忘记了这个,真是该打!”说着,便向宝蓉招手道:“丫头,快过来我瞧瞧。”
宝蓉忙走过来,弄玉起身拉了宝蓉坐下,卢夫人携着宝蓉的手,上下细看一阵,向弄玉笑道:“这孩子看着是个有福的,我喜欢。”然后问她平日做什么,喜欢读什么吃什么,又问母亲身子好不好,宝蓉一一回答。
卢夫人见她举止文雅,越看越是喜欢,向一旁的老嬷嬷道:“去把我那黑匣子里的东西拿来。”老嬷嬷应声而去,半晌捧了个匣子回来,卢夫人接过来,说道:“今儿也不知丫头要过来,老婆子我也没准备什么东西,这里头是些不值当的小东西,你拿了回去送给丫头们玩。”
宝蓉有些迟疑,弄玉便笑道:“长者赐不敢辞,快接过来吧!”宝蓉便起身行了礼,方才接过来,递给了一旁的丫头。
卢夫人便介绍起屋里的人,有宝蓉未来的婆婆、婶子,以及各房屋里的人。
这些人都未见过弄玉,今日一见,便都笑道:“彭世子好福气,娶得这么个标志的媳妇儿。”
弄玉颇有些不好意思,卢夫人笑道:“她脸皮薄,你们别夸她了,你们也是见过她娘的,一副好颜色,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女儿自然是更好了。”
众人笑闹一阵,便到前厅坐席。吃完饭,弄玉听了会儿戏,便有前头的人来说:“彭世子请世子妃与宝姑娘回。”
弄玉忙起身告辞,卢夫人苦留不住,只得送至厅外。
乘了马车回府,弄玉亲自送了宝蓉会君履园,说起今日卢夫人十分喜欢宝蓉,蒋氏笑道:“她没出错就好,别人夸她,也是看在你面上。”
弄玉笑道:“宝蓉本来就很得人喜欢,怎会是看在我面上?我瞧着今日那番场景,人家喜欢我,还多半瞧在宝蓉面上呢!”
蒋氏心里欢喜,却微笑着揪了揪弄玉的脸蛋道:“小嘴真是说话越来越离谱了,偏偏让人喜欢听得紧!”
弄玉坐了一会儿,便回涵碧轩,换了身衣服闲来蝠园看望老太妃,接着出来到桂馨园,这会儿蒋氏、刑氏、夏侯氏等人都在,正说起今日去建安侯家的事,见弄玉来了,萧氏便问道:“你看宝蓉婆婆是否和善?”
弄玉忙道:“今日瞧她行事做派都不错,且卢夫人也很喜欢她,想来是不错的。”
萧氏道:“这便好,宝蓉在家时从未受过委屈,真怕到了他家,婆婆妯娌不好相处。”
蒋氏忙道:“王妃也别太担心,日子到底是过出来的,先时总有些摩擦,慢慢的也就好了。”
各人谈了一场,便都散去。
次日一早,夏侯氏正在梅园与颜氏说话,便有人进来说:“林翰林过来拜访奶奶。”
林翰林便是林志芳,夏侯氏满脸的喜悦,辞别颜氏,回来自个屋子,早有丫头将林志芳引了进来,这会儿正坐在炕上喝茶,见夏侯氏进来,便笑着站起来。
夏侯氏忙上前携她坐下,笑道:“我等你几日了,怎么今日才来?”
林志芳笑道:“这几日实在不得闲,这不,得了空,便往你这里赶了。”
夏侯氏知她有些避嫌的,两人久未见面,自有很多私密话要说,便将手一挥,向丫头们道:“你们出去,不叫人就不必进来了。”等众人退出去,然后对林志芳道:“你今年也有二十几了,叫林大人赶紧为你找门亲事才是,你看满京城的姑娘,谁这么大还呆在家里的?”
林志芳淡笑道:“这种事急也急不来,若没那缘分,一辈子不嫁也是可以的。”
夏侯氏叹道:“你虽是朝廷命官,不同我等深闺妇人,但女人这一辈子,总须要靠个男人才好,都说在家从父,出嫁靠夫,老来靠子,你如今这会儿年轻,家里父母也在,可是再过几年,若父母都去了,你一个人该如何是好?”说着紧紧握着她手道:“听我一句劝,赶快找个人嫁了吧!”
林志芳笑道:“纵使要嫁,怕也没人肯娶呢!”
夏侯氏道:“你也别来哄我,去你家求亲的人都快将门槛踏破了,只你看不上人家罢了,我与你旧时便交好,今儿掏心掏肺的说几句话,你也不要生气,你与三叔的事情,我从中不知说了多少话,好不容易王爷王妃松了口了,可三叔竟是不答应,他一向自己拿注意的,王爷也不好勉强,王妃更不好说什么了,毕竟隔了肚子,我是小辈,这事自然管不得。如今三叔既娶了那女人,你便也慢慢放开才是,总是活在过去,又有什么意思?”
林志芳觉得有几分尴尬,便说道:“你多想了,我早把这事放下了。”顿了顿,还是轻声问道:“他们过得好吗?”
夏侯氏一听她这话,便知还没放心,便冷笑道:“怎么不好?正是新婚啦,整日蜜里调油,一刻不见,男的便寻女的,女的也寻男的,叫我看了也起鸡皮疙瘩,别说我家三叔,就是家里这些人,谁不把她捧得跟个稀世珍宝似的。”
林志芳苦笑道:“过得好就好,这样我心里也痛快些。”
夏侯氏听了她这不争气的话,便忍不住怒道:“什么他们过得好,你便痛快?你平日里看着多么刚强的人,又是我们脂粉堆里的英雄,怎在这问题上那般窝囊?你就是心太好了,才落到如今这个地步?若是我,早搅得他们不得安宁,凭什么他们享福,我一个人受罪?”
林志芳低头道:“这种事也不能够勉强,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强求不来。”
夏侯氏冷笑道:“你就看着吧,我不相信他们就能一帆风顺,从此和和美美。你可不知道我们院里还有人惦记着三叔呢。”
林志芳抬头道:“可是王妃的侄女叫婉容的?”
“可不就是她。”夏侯氏道:“她年龄也大了,如今还未出嫁,不也是念叨着三叔,虽然如今三叔娶了亲,还可纳了她来作个妾,你也知道,这婉容的姿色可不比我们这位新三婶差呢!她若坚持不出嫁,耽搁了青春,到时只要王妃开口,三叔可是拒绝不得的,那时可有三婶好瞧的!”
林志芳叹道:“她既是你三婶,到底是一家人,你也不要为了与我打抱不平,处处为难她,得罪了她,与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夏侯氏冷笑道:“我可不是为了你,纯粹是看不惯她。”
林志芳见她这般固执,只得摇头叹气。

求娶

林志芳用了午饭,坐了一会儿便离去了。
是日晚上,夏侯氏用了晚饭来桂馨园请安,恰好弄玉也在,正与萧氏甄婉容有说有笑,夏侯氏本来上午见了林志芳,对她有些挑眼,这会儿见了,更加有些不舒服,便挨着甄婉容坐下,伸手捉住她手,笑道:“久未见表姑,今儿一见,更是好看了。”又笑向萧氏道:“也不知以后哪家郎君能娶了我们表姑娘去?”
甄婉容红了脸,看了眼弄玉,笑道:“二奶奶今日竟来打趣我,我成了你们解闷的了。”
夏侯氏笑道:“我哪里敢?王妃岂非扒了我的皮?”
萧氏平日里虽讨厌她的小气,但也喜欢她说话的活泼,便笑道:“我又不吃人肉,何必要扒你的皮?”
各人说笑一阵,方才回屋歇息。
次日用了早饭,到蝠园看望过老太妃,夏侯氏心血来潮,便欲去看望甄婉容。
甄婉容住在桂馨园东北方向的佳晴喜雨,院子不算太大,小小的三间厅。
夏侯氏过来时,甄婉容正在书房习字,听说夏侯氏过来,便忙迎了进去,亲自奉茶。
夏侯氏捧着茶走到大案旁,见那白纸上的纸清秀婉约,自成一家,不由赞道:“好好的字!我竟不知表姑写得一手好字,要不然今年的对联可找你写了。”
甄婉容笑道:“这算什么,可当不得二奶奶抬举,你是没见着宝蓉的字,那才叫好呢!”
夏侯氏笑道:“我可是见过她写的字,我看还不如你。”
甄婉容知她一向说话好听,心头未必有这意思,也不挑破,只说道:“我连宝莲都比不过,更别说宝蓉了。”
彭府的人都知道彭宝蓉写得一手好字,而彭宝莲是一手绝妙丹青,而两人是幼时便跟随她们三叔彭郁璋学习,彭郁璋字画双绝,又擅长音律,闲来无事,便教导府中子弟,他性情豁达,视几个侄女如侄儿般教导,并无区别,彭宝蓉、彭贤两兄妹更是深得精妙,特别是彭贤,其雅人深致已有彭郁璋三分火候,否则当日夏侯氏是看不上他的,毕竟他父亲彭润是彭老王爷的庶子,而夏侯氏是公主的嫡女。
夏侯氏笑道:“说来这姊妹都是三叔一手调教出来的,表姑闲来有空,不如也向三叔请教请教。”
甄婉容早已从彭宝莲口中知道了这事,只她毕竟是外姓人,若与世子频繁接触,叫人见了也不太好,便说道:“我虽有此意,奈何男女有别。”
夏侯氏听了这话,正中心怀,笑道:“那有什么,你可是王妃的外甥女,是我家的亲戚,纵使天天在一起,别人也不能说什么。”转而又笑道:“只表姑性子高洁,又是个谨慎的,不同那起毛躁轻忽的人儿,纵使为着学问,见了男子,也要退避三舍,只说句实话,我家三叔真真写得一手好字,这天下恐怕除了三婶的那位颜家表哥,恐再也无法有人能与他相提并论了。”
甄婉容垂下眸子,淡笑道:“世子的字是我见过当中最好的,可惜我竟未有一张墨宝。”
夏侯氏便放下茶杯,拉着她手笑道:“你既都说他是最好的,我便为你拿一张来就是。”
甄婉容忙道:“这如何使得?”
夏侯氏笑道:“如何使不得?不过一张字罢了,三叔书房可多的是。明儿我就给你拿来。”
是日晚上,恰好彭郁璋过来,与彭贤议事,彭贤令夏侯氏备好酒席,二人商议半晌出来,席间,夏侯氏笑向彭郁璋道:“三叔,侄媳求您个事。”
彭郁璋未及开口,彭贤便笑道:“你有什么事要求三叔的?”
夏侯氏笑道:“这事倒是要三叔才能办到呢。”
彭郁璋淡笑道:“说吧,什么事。”
夏侯氏便道:“我求三子赐一幅墨宝给我,让我收藏。”
彭郁璋笑道:“这有什么值得收藏的,你明日去我书房拿就是。”
次日一早,夏侯氏果然来了彭郁璋书房取了一幅字走了,当即使人送到佳晴喜雨,甄婉容捧着它,竟如获至宝,小心翼翼的放在案上。
老太妃病情时好时坏,萧氏心里极为担忧,生怕她一旦去了,合府皆要守孝三年,儿子彭郁美年龄也大了,婚事自该提上日程,便趁着彭王心情好时,微微透露了选亲的意思。
但这事不知怎地,次日晚上就传到了彭郁美耳朵里,竟惊慌失措的跑来桂馨园,彭王见他惊慌失了常态,将往日的镇静都丢了个干干净净,不由厉声道:“你这个样子是要干什么?”
彭郁美垂头不敢言语,彭王见此,竟是越发的着怒,骂道:“你是个男儿,遇事要大气稳重,你看你,急吼吼惊慌慌的像什么样子?真是人不人鬼不鬼,给我滚出去!”
彭郁美却垂着头,既不说话,也不出去。
萧氏看在眼里,只觉十分惊奇,若是往常王爷如此生气,他早就跑出去了,哪里还这般,便笑了笑道:“许是他有什么事。”说完,向彭郁美道:“你大晚上的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彭郁美不知该如何开口,嘴唇几次动了动,但却一个字吐不出来。萧氏见彭王越脸色阴沉,便忙走过去拉了拉彭郁美,低声道:“有什么事,还不快说,小心惹你父亲生气。”
彭郁美看了看彭王,嗫嚅道:“孩儿听说父亲你们……正给我议亲……”
萧氏笑道:“你从哪里听来的?”
彭郁美焦急道:“果真有此事?”
萧氏见他急得不行,只觉好笑,便点头道:“是有此事,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成家立业了。”
彭郁美更加焦急,却越是焦急,心里的话越是说不出口,半晌才磕磕巴巴的说:“孩、孩儿有……心上人了……”
彭王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萧氏却惊讶极了,说道:“哪家的姑娘?”
彭郁美看了眼父亲,又看了眼母亲,才垂头低声道:“就、就是……是我们家的……表姐。”
彭王神色未变,倒是萧氏已是脸色大变,说道:“你再说一遍!”
彭郁美硬着头皮道:“我要娶表姐。”
萧氏气得半日说不出话来,深吸了口气,问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婉容的意思?”
彭郁美已将心思宣之于口,便再也不怕了,说道:“是我的意思。还请父亲、母亲成全。”
萧氏脸色越来越差,盯着儿子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彭郁美忙道:“没有,我与表姐清清白白,只是我想娶表姐。”
萧氏此时真想扇他一巴掌,将他打醒,怒道:“糊涂的东西!自古婚事历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以为是你要娶谁就能娶谁的吗,如此将我与父亲置于何地?”
彭郁美低声道:“三哥的婚事可是他作主的。”
萧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能与你三哥比吗?”
彭郁美便说不出话来,只一双眼睛企盼的看着他父亲。彭王皱眉道:“你的婚事我已有主张,你切记收好你那些心思。”说完,叹道:“退下吧!”
彭郁美知他父亲的脾气,便不敢说话了,只得行了礼不甘愿的退出去了。
萧氏听得彭王说彭郁美的婚事已有主张,便问道:“王爷看中了哪家的姑娘?”
彭王道:“告诉你也无妨,就是林阁老的闺女,如今的林翰林林志芳。”
萧氏大惊,不敢置信的看着彭王道:“王爷竟是看中了她,这万万不行。”
彭王便不高兴的道:“本来我是想让他做季玉的媳妇,只季玉不愿,只得作罢,林家丫头有才有貌,虽是比郁美大了两三岁,但俗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郁美性子暴躁,林家丫头娴雅贞静,匹配他正好。”
萧氏着实看不上那林志芳,年龄大些也就算了,只她虽然有才,却爱抛头露面,不是个好媳妇人选,试问哪位婆婆喜欢这样的媳妇?再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学问太多,心就太野,于家于室太不安分,到时若做出丑事来,倒弄得家里乌烟瘴气。只彭王一向不容人反驳,萧氏只得将不满压在了心底。
彭王吃了盏茶,便去了付夫人屋里歇息。
萧氏却一夜未睡,次日一早看过老太妃,便来佳晴喜雨看甄婉容。
甄婉容扶了萧氏上炕,又亲自奉上滚茶,笑道:“姨妈今日怎亲自过来了,有事叫我过去便是?”
萧氏放下茶杯,招手让甄婉容坐下,说道:“一晃日子可真快,眨眼间婉容来我家也快五六年了,算来你今年也有十八了,我竟一时疏忽,将你终身大事都给耽搁了,若你母亲泉下有知,定也责怪我。”
甄婉容听谈起母亲,便红了眼圈,说道:“姨妈如此说,真是叫我无地自容了,您养我多年,待我如亲生,亡母感念您都来不及,怎会怪罪?”
萧氏拭去眼泪,说道:“好孩子,你若真这么想,也不枉我疼你一场。”说罢,叹道:“你是个有大主意的,我也就实话告诉你,我想在京里与你寻一门亲事,以后你嫁过去,有彭府在,夫家也不敢薄待你,你以为如何?”
甄婉容竟是大惊,慌忙起身跪在萧氏跟前,红着脸道:“姨妈为我好,我本该欢喜,只……我实在有不得已的苦楚……没有嫁人的心思。”
萧氏哪里不知她的心思,便忙扶起她道:“不是我说你,你这么多年的心思,难道他不知道吗?可是他还是故作不知,转眼便娶了妻,你年龄也大了,也该将那心思歇下才是。”
甄婉容只是垂头不语,萧氏疑惑道:“难不成你要低三下四的去做他的妾?”
甄婉容将头垂得更低了,萧氏看在眼里,又惊又怒,啐道:“你可是好人家的女儿,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做那上不得台面的妾,你是要气死我吗?”
甄婉容慌忙跪下,将脸埋在萧氏腿上,哭道:“姨妈,我心里好苦!”
萧氏见她哭得这般伤心,便也忍不住掉下泪来,说道:“佛家说人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求而不得最苦,姨妈都懂,可是也没有法子,谁叫我们是女人呢,女人生来就要受苦,不过听姨妈一句话,没有谁一辈子都苦,也没有谁一辈子都甜,也许是先苦后甜,抑或是先甜后苦!”
甄婉容越发伤心,只压抑住了哭声,却叫萧氏更加的心痛,好久长叹一口气,说道:“罢了,你既有这心思,我便先先问问世子,他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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