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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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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婉容越发伤心,只压抑住了哭声,却叫萧氏更加的心痛,好久长叹一口气,说道:“罢了,你既有这心思,我便先先问问世子,他若不同意,你须得将这心思放下,毕竟做妾太苦,若不得夫君疼爱,那你这一辈子便完了。”

管家

展眼过了元宵,闭了宗祠,府中男子除了养病的彭王,以及出外的彭润,在学的彭彤,游荡的彭兰外,彭郁璋等人都开始上衙办事了。王府中几位有脸面的娘子,便都排着日子请萧氏等人吃年酒,几番下来,便已到了孟春,可巧这月季侯爷季渊荣升了吏部尚书,虽然彭、季两家交情不深,但刚巧挨着大公主的五十寿诞,便使人发了请帖来,依着礼节,萧氏还是率着弄玉等女眷前往恭贺。
季渊虽算不得权倾朝野,但他是燕王的心腹,平日巴结的人便很多,只苦于无门路,而今好巧不巧,竟对上了大公主生辰,自然送礼者络绎不绝。季渊也借此大摆寿宴,水席摆了三天三夜,第一日请王公贵族,第二日请诸官长及诰命,第三日请远近亲友。笙箫鼓乐之音,通衢越巷。
但巧的是,大公主寿诞后十日,竟是彭王的七十芒诞,来者不过远近亲友,以及蒋干、林志芳之父林阁老等平日知交,送礼的人也寥寥无几,比起当日季侯府的热如火,此次彭王寿诞真可谓冷如霜,就连夏侯氏的大哥夏侯春也不过使人送了礼来,对比前日他们夫妻亲上季侯府庆寿,孰亲孰远自然一分高下。
娘家对彭府的疏远,众人都看在眼里,夏侯氏自然十分生气,只觉大哥大嫂太不给她面子了,让她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特别是那日弄玉的父亲以及叔父安定侯谢阁老都来了,且她母家颜氏也使了船送上了贺礼,这更叫她觉得十分难堪,只觉下人的眼里,都说不出的讥诮。
弄玉虽将她不悦的情绪看在眼里,却有些不明就里,待到晚上问了彭郁璋,才知道了这情由。弄玉只觉有些寒心,便问道:“夏侯夫妇今日都未来,莫非避嫌?”
彭郁璋并不在意夏侯夫妇来不来,只搂着弄玉,轻轻的抚摸着她头顶的青丝,淡淡的说了一句:“夏侯春是燕王一手提拔。”
弄玉不是蠢人,自然明白了夏侯春疏远彭府的真实原因。别说夏侯春是燕王一手提拔,单是如今彭王已失势,彭郁璋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太子少师,为着将来,自然要远离。
不过,不来也不是坏处,至少能让人看清他的为人。
但凡一个人身居高位时,是不能分辨出真心好友的,也只有落魄时,才能看出身边的牛鬼蛇神,以及值得相交的知己。
只那夏侯氏从自己进门伊始,便有意无意的针对自己,如今自己算是渐渐适应了彭府的生活,与彭郁璋相处也和谐,便仰起头,看着他雅致的脸笑问道:“夫君以往是不是得罪了夏侯氏?

彭郁璋眉一挑,问道:“何以有此说?”
弄玉嘟嘴道:“若非你得罪了她,为何她总是有意无意的针对我呢?”
彭郁璋摩挲着她翘挺的嘴唇笑道:“小妹妹想太多了。”
弄玉听她唤自己小妹妹,便忍不住坐起来,捶打他的胸,娇嗔道:“你正经些,我可是说认真的。”
彭郁璋低低一笑,将她拉下来重新枕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其实说来倒是一桩小事,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可别吃醋。”
弄玉冷哼道:“谁吃醋,你快说就是。”
彭郁璋笑道:“夏侯氏闺中时便与林阁老的女儿林翰林—林志芳交好,林志芳算得上你们中的英雄,王爷颇有些意动,欲聘与我为妻,只我拒绝了,想来夏侯氏因为此而有些迁怒你,不管她说什么,你不必与她计较,她就是意不平罢了。”
弄玉明白了前因,倒也未多生气,只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道:“都是你的错,谁让你惹一身的风流债!”
“好,都是我的错。”彭郁璋任她捶了几捶,才拉住她手,见她板著脸,便笑道:“还真吃醋了?”
弄玉飞眼啐他道:“谁吃醋了?”
彭郁璋看得有趣,也不拆穿她,只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没吃醋,不过今晚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弄玉半晌意会到他的意思,那小脸立马飞红了,彭郁璋趁机熄灭了灯。
次日卯初,彭郁璋并未吵醒她,只叫丫头进来伺候盥洗,穿了公服上朝去了。
弄玉睡到卯正起来,忍住一身的酸痛更衣洗漱。周氏进来,无意觑见她脖颈处都是斑斑的痕迹,忙找了件领子高的褙子给她穿上,弄玉有些难为情,偏偏周氏劝解道:“姑娘与姑爷虽是年轻夫妻,但到底要节制些才好。”
弄玉满脸飞红,周氏见她这般,也不好再说什么,让迎冬迎夏陪着她去桂馨园请安,恰在院外遇见甄婉容,两人相携着进去,不曾刚走进院子,便见一个丫头上来说:“王妃咳嗽犯了,这会儿刘医正正在里面诊脉,刘妈妈让我出来请世子妃与表姑娘先到正厅去等一等。”
弄玉二人便去正厅坐了一会儿,才过去看萧氏。
虽彭王生辰客人不多,但府中事却是多,萧氏连日操劳,又要照顾老太妃,不免身体不支,一下子就卧病在床,不能理事,便欲将府中诸事交托蒋氏,哪知今日请安蒋氏竟未来,只使了个婆子过来,说:“大太太因时气所感,炎症又犯了,今日不能过来,特使老婆子过来告罪。”
萧氏咳嗽了一声,说道:“她与我都是这样,一到这个时候就犯病,”说完,接过弄玉递来的水漱了口,问道:“可请了太医过去?”
那婆子道:“倒是未有。”
萧氏听了便道:“府中三位太医,如今李医正、王医正二人都在老太妃处,刘医正刚好从我这里回去,你此时便去叫刘医正过去,看完病,使个人过来回话。”
那婆子答应着去了。半晌彭宝蓉过来说:“母亲本肺气虚弱,又因外邪入侵,以至气管感染了炎症……太医已开了药,母亲怕病传染,便不过来伺候王妃,请王妃好好养病,待她痊愈,再来请罪。”
萧氏便道:“转告你母亲,让她好生养病,差什么东西,派个人过来告诉我就是。”
彭宝蓉告安离去。
这里弄玉甄婉容正端茶捧水,萧氏对二人道:“你们也回去,这几日都不要过来了,我这病也是个传染的。”
弄玉忙道:“我身子好着呢,传染不上的。”
甄婉容也道:“姨妈身子不好,我们纵使回去,也放心不下。”
萧氏见二人坚持,也就不再说什么,且生病的人,最是脆弱,有人相陪,那是十分欢喜的事情。
这时刑氏、夏侯氏等府中女眷都过来请安,见到萧氏病重,便都留下来伺疾。
萧氏见屋里叽叽喳喳,挨挨挤挤的,整个人倒还十分不舒服,于是便道:“你们闹得我不舒服,都先回去,待我病好了再过来。”又单独留下刑氏,说道:“如今我生病,也没精力管事,家里老婆子们又多又不中用,若无个人看着,必定得了空便要吃酒耍牌,将好好的园子弄得乌烟瘴气,我本来让大太太先理着家,只你也知道她也恰恰病了,你三弟妹又刚进门,家里婆子们又都是个奸猾的,她又年轻,应付不来,我知你是个妥当人,且又服众,便替我辛苦两天,你放心,我让刘妈妈帮衬着,她跟随我多年,万事都有经验,若有不好的,你只管来回我。”
刑氏自然十分欢喜,当即走马上任。
彭府浩浩荡荡的几百人,一日大小事情竟不下百件,刑氏头先几日,无论事情大小,皆事必躬亲,可巧这几日外头又有几处应酬,顾了这头,自然就顾不了那头,一时后院不免就有些乱了起来,特别是厨房,三餐不是时间迟了,就是饭菜味不合,缺斤少两,以至到处怨声载道。
就连身居外院的彭王也有所耳闻,他是个十分讲究的人,一直强调: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而寿……若起居无常,饮食不知忌避……故半百衰者多矣,夫安乐之道,在乎保养。
因此大发脾气,责怪萧氏,说道:“刑氏小家子气,只知贪图小便宜,叫她理家,我看是败家。”
萧氏忙分辨道:“二太太虽小气了些,但为人和气,上下都服她。”
彭王本来就对这二儿媳妇不满意,冷哼道:“我看她不是和气,倒是左右逢源,偏又没那息事宁人的本事!”
萧氏笑道:“这几日说来也不怪她,只是外头太多应酬,她也忙不过来。”
彭王听了却道:“既是事多,怎不叫世子妃帮忙?她是嫡,你我百年后,这王府自要她来打理,你为何不交给她?”
萧氏忙解释道:“我也想交给她,只一来她刚进门,二来年纪小,家里婆子们又都是奸猾的,若她管家,怕是欺上瞒下,所以我想来想去,还是让二太太管的好。”
彭王却不以为然,意味深长的道:“谁生来就会,总是要教才是,她若一直不理事,以后怎样帮季玉?如今你我还在,将家交给她,她纵使犯了错也不要紧……”
萧氏只得陪笑道:“那我先将厨房交给世子妃搭理。”
彭王点头道:“也好,她若管得好,你便慢慢将这个家交给她,你也可清闲下来。”

奔丧

弄玉并不知要管厨房之事,因见萧氏叫她,忙穿戴了一番坐车来桂馨园,见屋内除了萧氏,惟有二嫂刑氏在,只听萧氏道:“叫你来不为别的,只商量着管家的事,我身子不好,如今家里全赖你二嫂料理,偏偏家里人多事多,还有人来客往的应酬,她也忙不过来,昨晚我与王爷商量了一阵,决定让你先料理厨房,不知你可愿?”刚说完,便有刘妈妈端药进来。
趁着这空档,刑氏便悄悄向弄玉道:“厨房最是事多,你刚进门,能行吗?”
弄玉且先不论她的心思,只看她那般急色,便知是对自己不满的,于是便道:“怕是料理不开。”
刑氏便笑道:“你既是这心思,那听我的,得了闲管管园子去,也别理这事了。”忙压低了声音道:“你不知家里上上下下几百口人,除了老太妃、王妃有小厨房,大家都在一处吃,今儿不是你嫌菜吵焦了,便是明儿我嫌菜淡了,一大帮子人闹得叫人吃不好睡不好,若非王妃身子不好,我又何必来淌这浑水,得罪人不说,还累死累活的!”
弄玉观她言谈举止,又听了这番话,便知道了她的意图,怕是要打消自己插手的意思,虽然厨房有管事,但她既接受了,银钱必定要经她手,捞油水自是便利。她虽是庶出媳妇,但到底是二嫂,不好得罪,便诚恳道:“二嫂说的极是,我人小又刚进门,实在不懂家务,大嫂如今病了,您又忙得转不开身,如今王妃叫我帮着料理,想来也是没有法子的事。若要拒绝,就怕王妃恼我。”
刑氏便道:“你若不愿,她也不好勉强。若怕她生气,你只便说没经历过这样的事,若要管,反倒添乱,王妃定不会说什么。”
弄玉毕竟活了两世,也见识了些世情,不是真的十六岁,心里自有一杆秤,便笑道:“我试一试。”
这时萧氏喝完了药,便向弄玉道:“我刚才的事你考虑如何了?”
弄玉忙道:“我一个小孩子家,并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一旦料理不清,反搅得家里不成样子,王妃不如叫别人。”
萧氏笑道:“这你放心,若有料理不清之处,或有那婆子丫头刁钻不听使的,你来告诉我。”
弄玉还是推迟道:“不如还是交给二嫂子料理,我帮着她跑跑腿也就得了。”
刑氏见她推迟,心中暗喜,口里偏偏说道:“我哪里忙的过来,王妃叫你料理,你就依了吧,也算帮我解了压。”
弄玉为难道:“我人年轻,又不服众……”
萧氏道:“这也没什么,厨房本来就有管事娘子,你只大体上管管也就是了。这不单是我的意思,也是王爷的意思,这家以后到底要你来料理,你若一直不理事,以后怎样管家?”
弄玉听了这话,面显为难的看了眼刑氏,然后道:“那我就先试试,若有不对处,还请王妃与二嫂多多指点。”
刑氏虽有不甘,但见是彭王的主意,也只得将对牌交给了弄玉。
弄玉本来要问厨房是谁管事,却见萧氏揉着额头道:“说了半天,我也乏了,你们就先回去吧!”只得先同刑氏回去。
回到涵碧轩,便去君履园探病为由,以从大嫂蒋氏口中弄清厨房的情况。
王府内外院共有四个厨房,其中三个小厨房,内院两个,专供老太妃以及王妃使用,而大厨房,是全家公用之厨,连掌灶、掌案师傅与婆子丫头在内,共有二十人,通由秦嫂管辖。
厨房的钱粮等物,通常由秦嫂向王妃报备,然后向总管房里支取。厨房里的掌灶等师傅,都是父死子承,世世代代跟随王府,蒋氏说到这里,感叹道:“以前听老太妃说,府里的饭菜比皇宫里还要好,如今却不敢比了,看着花俏,实则大多不好入口!”
弄玉虽然接触老太妃不多,但却也知她是个吃食上很讲究精致的人,府里虽然变了花样讨好,但能得她欢心的却不多。弄玉大体知道了厨房的情况,便起身告辞,蒋氏忽然叫住她道:“我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那管事秦嫂的女儿嫁给了刘妈妈的侄儿为妻,所以两家算是通家之好,她是府里的老人,你如今接管了厨房,少不得与她打交道,若无必要,只大体管管,别出大错就成,反正过几日王妃病好了,她自会亲自接管。”
弄玉知道她的意思,是说自己不过暂时管一管,不必花费精力,若将人得罪,还吃力不讨好,于是便道:“大嫂的话我记住了。”
厨房众人都从秦嫂口里得知了刚进门的世子妃来管事,因不知她的性情,所以有喜者也有忧者。
秦嫂先时得了刘妈妈的嘱咐,这会儿便对众人道:“不要以为世子妃刚进门,人又年轻,比别人好搪塞,你们就不老实办事,须知上头还有王妃呢,倘或你们偷奸耍滑,惹得世子妃恼了,我可是翻脸不认人的,如今王妃生了病,大家更要小心办差,辛苦几个月,办好了差,待王妃病好,自有各人的赏赐。”
众人听了这番话,便都道:“绝不敢惹世子妃生气。”
一人笑道:“我瞧着世子妃真像个仙子,大家也不敢去烦她,以后还要秦嫂子你辛苦辛苦了。”
秦嫂见说话的是负责采买的钱嫂,便笑道:“我也是伺候主子的,辛苦是应该的。”接着与众人说笑一阵,便欲出来去涵碧轩见弄玉。
“秦嫂子先别走。”钱嫂追上去道:“下月的采买银子可是该发了。”
秦嫂这才想起此时已是月末,便拍了拍脑门,笑道:“看我又忘记了,一日事情太多,转来转去,真真是脑袋都不够用了,我这会儿正要过去见世子妃,顺便领了对牌,回来再去领银子。”
钱嫂听了便道:“那明儿我来你这里支,可别迟了,若院子里的少爷姑奶奶们闹起来,我可是找你算账的。”
弄玉这会儿刚从君履园回来坐下吃茶,正吩咐了周氏去总管处领取呈文京榜纸札,便听芳椒进来说:“厨房的秦嫂子过来了。”
弄玉忙叫人领进来。
秦嫂进来便给弄玉请安,弄玉让人看座。秦嫂客气几句坐下,拉了一车家常,说了半晌厨房之事,才笑道:“今儿过来,一来是与世子妃说说厨房的情况,二来现下就有一事,等您发话。”
弄玉心里咯噔一下,却不露声色的道:“秦嫂请说。”
秦嫂便道:“按照旧理,厨房每月向帐房支一笔银子采购新鲜菜蔬,如今已是月末,也该领了。”
弄玉想了想,便道:“这也好,只我却不知这笔银子是多少,你既是领了王妃的令管理厨房,想必知道,我也没有新规矩,就照着王妃的例吧!不知从前是多少?”
秦嫂却笑道:“这却没有个定例,去年开初那会儿每月不下二百两银子,夏季那会儿倒少些,每月不过一百来两,秋季那会儿竟涨了一百多两,那会儿正值赏桂花吃螃蟹,一斤六分银子,家里人多,每顿差不多得花费五六十斤样子,算上酒菜钱,约莫三十两银子,园里少爷姑奶奶们没几日便要开宴,倒用多了些……”
弄玉听了她这一席话,便知是有意难为自己,于是笑道:“你这么说,我倒是不知该多少了,王妃上月可拨了你多少?”
秦嫂想了想,道:“上月毕竟是正月,人来客往,三百两也没够,后来倒又再支了些。这月想来倒不用这么多,世子妃看着给就是。”
“这是什么话?”弄玉心里生气,却偏笑道:“给少了,家里也别吃饭了,给多了,怕是外头要来找我算账了,你既管着厨房,便算算,该给多少合适?”
秦嫂笑道:“我虽管着厨房,但这事一向是王妃作主,如今王妃既然托付给了世子妃,自是您拿主意。”
弄玉见她竟不松口,便笑道:“你既不敢拿主意,王妃如今又交我料理,少不得我作主一回,下月将至,时间紧迫,今儿就麻烦你熬个夜,将如今外面的时蔬瓜果价格写了单子呈给我,我心中也好有个度。至于每月用量,想必你也有些记不清了,我先让芳椒跟着你算个帐,如此我也好有凭证向王妃报备。”
芳椒毕竟跟随了彭郁璋多年,一想便知了弄玉的用意,于是笑道:“我这会儿子也是个闲人,不如就跟了秦婶子去,您也好调教调教我,不是我说大话,若成了才,别说世子妃感念你,就是我们家世子也念你三分好。”
秦嫂自讨其辱,已是满脸通红,又见芳椒搬出彭郁璋,便忙说道:“那我先回去算算。”
弄玉让丫头送她出去,与芳椒忍不住对笑。
这时周氏领取了呈文京榜纸札回来,弄玉便将这事告诉了她,周氏冷笑道:“她是欺姑娘面生呢!您是府里的主子,她不过是奴才,若非仗势,岂敢欺你?”
弄玉心里自然清楚,却不好说出来,只要她们不做得太过分,自己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没过半晌,萧氏屋里的刘妈妈过来了,说道:“世子妃走时,王妃也忘记了交代您一些事,这会儿才想起,便叫我过来与你说。”于是便将厨房春夏秋冬的定例一一说了。
弄玉便笑道:“刘妈妈可是来得巧了,我这会儿正要过去找王妃呢。”
刘妈妈笑道:“王妃怕您来回累着,可不支了我来。”
弄玉听说,便让迎夏抓了两把钱给刘妈妈打酒吃,趁着有空,便携了周氏、圆圆、迎冬三人去厨房查看。
转眼过了五六日,这日午后,正与迎夏一起算铺子的账,忽听外面一阵闹哄哄的声音,刚抬起头要问发生了何事,便见彭宝莲气冲冲的走进来,后面跟着一脸急色的甄婉容,以及芳椒、团团,正疑惑着,便听彭宝莲阴阳怪气的说道:“三婶好大的本事!”
弄玉更加疑惑,不知何时得罪了这位侄女,便忙站起来,拉了二人坐下,笑道:“你难得到我这里来,一来还兴师问罪,倒让我忐忑得很,不知怎样惹你生气了,快说出来,我也好负荆请罪。”
彭宝莲气倒是消了些,别过头道:“我可当不起您这负荆请罪!只我今儿来,就是问你一句话,你既是管着厨房,为何却不理事,连累得我们跟着受苦?”
弄玉越来越疑惑,看向甄婉容,笑道:“我竟是越来越糊涂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甄婉容忙笑道:“说来不过是一桩小事,倒没必要叫嚷,只宝莲娇养长大,却当了一桩大事。”
“这怎么是小事?”彭宝莲不由气道:“厨房一日三餐送上的饭菜,不是咸了就是淡了,不是冷了就是不新鲜,一两日也就罢了,我也忍得住,可这都五六日了,竟一日难吃一日,我虽是可有可无的人,却也不是任由你们欺负的。”说着,便哭了起来。
甄婉容忙过去安慰道:“快别哭了,丫头们都在这呢,想来表嫂也不是有意的,再说,那饭菜还可以,也不是不能下口。”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彭宝莲越发的委屈,哽咽道:“你倒不算什么,你有王妃疼爱,哪里比得我,父亲万事不管,母亲只顾着两位哥哥嫂嫂,哪里还记得我?”
弄玉这时知道了原由,又怒又气,她知道这些人背着她做出如此事来,必是针对自己,想要打倒自己,但此时却不是生气的时候,便让拿手帕擦去彭宝莲的泪水,怒道:“他们竟敢如此作践姑娘,真是胆子太大了,你放心,我虽暂管着厨房,也要替你讨回个公道。”说完,便对芳椒道:“给我将秦嫂请来。”
秦嫂未来,夏侯氏倒是气冲冲的过来了,一进门就质问弄玉饭菜之事。弄玉也不安抚,只说道:“宝莲今日也为此事而来,我已使人去叫秦嫂了,你先等着。”
夏侯氏冷着脸坐下道:“那我倒是要听听,看你们能质问个什么理由出来。”
半晌秦嫂过来,弄玉也不唤她坐下,只冷着俏脸,盯着她道:“想必你也知道了叫你过来是为何事,你倒是给我个解释,不要以为我与宝莲年轻,任由你糊弄。”
秦嫂知她是个不好糊弄的主儿,便实话道:“这两日厨房两位大厨身子不好,想必做菜时疏忽了也是有的,我也刚巧听说这事,本来要过来求世子妃个恩典,饶了两位大厨,只竟在半路遇见芳椒姑娘。”
夏侯氏听了,冷笑道:“他们还有脸让你来求饶?该重重的罚才是。”
秦嫂陪笑道:“王府历来宽宏,从没有重罚的。”
夏侯氏干脆懒得理会她,只向弄玉道:“三婶不知,这些个下人奸猾得很,一有点小毛病便要死要活的,领着月钱不干事,姑息不得。”
弄玉按住夏侯氏,向秦嫂道:“这两位大厨得了什么病?”
秦嫂早想好了说法,这会儿便流利的回道:“就是有些头痛。”
弄玉忙道:“头痛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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