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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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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连佛门清静之地亦有争斗,更何况侯府这样的簪缨人家,怎有干净之地?
因着那王姨娘是袁夫人的侄女,又流了孩子,府里主子们便都去探望,先是两位太太及提芳,接着又是几位姑娘和姨娘。老太太这里,便令王嬷嬷陪着弄玉过去代为探望。
弄玉被王姨娘的丫头小莲引进内室,见王姨娘躺在床上,精神萎靡,略微陪着说了会儿话,正要告辞,便见小莲奉茶上来,王姨娘吃了一口,噗的一下就吐了出来,怒骂道:“作死的东西,竟敢拿冷茶给我吃,诚心要我死啊?”一面把茶杯朝她劈头盖脸砸了过去。
小莲躲避不及,额头顿时血流如注,混着茶水流了满脸,众人都吓傻了,只有王嬷嬷有条不絮的让丫头们扶她下去,一面叫人请来大夫,喊来提芳。
提芳先去了小莲屋子探伤,大夫诊后说无性命之忧,只需将养些日子,于是才过王姨娘屋来,训斥道:“没你这样德行的主子,自个儿心里不舒服,就拿丫头们出气,她好歹尽心尽力伺候你一场,你不感念也就罢了,竟下如此毒手?”
王姨娘冷哼了一声,道:“她明知我失了孩儿,吃不得生冷东西,还偏拣着端上来,想是得了谁的授命,要弄死我呢?我若不先出手,却不被她整死了吗?奶奶不去罚她,却来骂我,是何意思?明知舍儿那贱人害得我如此惨,你们也纵容着包庇着,想今儿连个不入流的小丫鬟也来欺负我,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说完,更是跳下床来便要撞墙,众人拉的拉劝的劝,提芳气得转身走了。
王嬷嬷不愿弄玉搀和进这些龌蹉中,便拉了她离去,回来向老太太汇报。
“也怪不得她!”老太太叹道:“女人流产,向来受罪,更何况她这样子,怕是不养个一两年,是好不了的。听说昨晚流下来的可是个男婴啊,那孩子受不住打击,变成这个样子却是情有可原的。”
弄玉心想,自己果然猜测不差,那王姨娘定是被人所害才流了产,不是舍儿便是三嫂,但这几日,凭她的观察,那三嫂面上是个十分温柔的人,对人也不错,又很得长辈的喜爱,就算老太太心里怀疑她,也不会说出来,就算不顾袁夫人的面子,也得顾虑着大伯母和吴府的面子。而那日任由袁夫人杖责舍儿,必定就是终结这事,让众人切莫再提。对于老太太来讲,一个姨娘生的孩子,没了就没了,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弄玉观察,好似老太太并不喜袁夫人,连带的也就不喜王姨娘了,更何况那个孩子!
只是袁夫人猜不透这个事情,便有些匪夷所思了,是真的看不透呢,还是故意如此,亦或做给老太太看的?
正想此间,谢冲却进来了,先给老太太、王嬷嬷都请了安,又问了弄玉好,方对老太太说道:"前几日外祖父来了信,让孙儿过去一趟,母亲让我来问老祖宗,可有书信或东西带给外祖父?若有,便让孙儿明日顺便带了过去。"
"难为你母细心!"老太太唤他过去同坐炕上,说道:"我那哥哥什么都不缺,我也没什么东西可送的,你既过去,便替我传句话,就说你既年龄大了,便该服老,莫要整天舞刀舞枪不安分,若哪日不小心缺胳膊少腿了,倒叫孩子们跟着受罪。”
瞧这这话说得,众人都笑起来。
弄玉捂嘴偷笑,谢冲低笑道:“老祖宗放心,我必定会把此话带到。”于是便起身告辞,弄玉也跟着谢冲出来。
谢冲过李夫人处禀告了老太太的原话,李夫人听了,含笑不已,又听谢冲说起弄玉,突然想起一件事,便说道:“我闲来无事替弄玉做了一双鞋,你便替我送去吧!”说毕,便令小丫头拿了过来。
谢冲接过来,过弄玉院子。
“冲哥儿来了。”周氏掀帘出来,一见他,忙笑嘻嘻地迎进屋吃茶。
谢冲没见弄玉,便问道:“三妹怎不在?”周氏忙道:“在书房看书呢,哥儿先坐着,我过去叫她。”谢冲便把那鞋交给周氏,并说是李夫人亲手做给她的。
周氏忙接过来,至书房见弄玉,弄玉闻得李夫人此举,顿时心里感动万分,忙出来见谢冲。
寒暄半日,只听外面有人说话,弄玉忙问是谁,团团进来说:“四爷屋里的紫竹姐姐说,神武将军家的蒋公子派人请公子上他府去一趟。”
谢冲知那必是蒋涵,便走出院外问紫竹是何事,紫竹摇头说不知,谢冲便打发她回去,与蒋府小厮分别骑马过蒋府来。
那蒋府的守门小厮是认得谢冲的,忙满脸堆笑,哈腰上前迎接,一小厮牵马,另两人则簇拥着他进府,到二门前已有个未总角的童儿早等在门口,一见他便引着去蒋涵院子。
不过行了一会儿,就听得前方凉亭上一阵琴箫之声,谢冲向童儿问道:“你们家小将军都请了谁来?”
童儿回话说道:“回爷的话,有燕王世子,翰林院的女编修林志芳大人,大学士家的小姐方清微,以及夏兰舟夏公子。”
谢冲听到方清微,便微一皱眉,立马想掉头回去,不想从假山处走出来一个人,正是燕王世子周林勋,正低头整理衣裳。
谢冲本也是玩惯了风月,自闻得一股j□j的味道,于是微微一笑。
这周林勋乃燕王世子,燕王是当今的王叔,及先帝同父异母的兄长,传闻当年是皇位真正的继承人,只是先帝矫诏登基,因此便成了燕王。
周林勋在京城是出了名的风流公子,关于他的艳/情说也说不清。去年娶了心仪的世子妃,偏那世子妃长得温婉,成亲后却露出了本来面目,竟是个百年难遇的河东狮吼。
于是周林勋大呼上当,尽管捶胸顿足,但物已拆封,概不退货,只得在外拈花惹草,平复心灵上的伤害,把王府当成了客栈,偶尔回去小住。
而那世子妃见丈夫不归家,必定要把家里闹个人仰马翻不可。纵然如此,却也拴不住他,只一个劲儿往外跑,闲谈间还经常劝谢冲几个公子哥儿晚些成婚,说男人一旦成了亲,便如马上了笼头,不自由得很。
周林勋整理完衣裳,抬头竟见是谢冲,忙笑道:“原来是你啊,吓我一跳,本世子真有好久未曾见到你了,今儿真是幸会呢!”
谢冲戏谑道:“今儿世子怕是不想见我。”周林勋尴尬道:“谢兄哪里话?”话还未完,便见谢冲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忙回头一看,却只来得及瞥见一抹绿色的衣角闪进花丛中去了,于是更加的尴尬。他虽与谢冲都爱乱来,但被抓个正着,这还是第一次,只得笑了笑,道:“走吧!大家都来了,就等你一人了。”
谢冲笑而不语,跟着进了凉亭。
亭中方清微正弹奏曲子,夏兰舟一旁吹箫附和,其他人则品茶听曲。
那蒋涵一见谢冲,便忙请至身旁坐下,夏兰舟过来打趣道:“谢冲,你音律非常,如今方姑娘弹琴,你们且来个琴箫合奏。”说完,便把洞箫递与他。谢冲不接,笑道:“兰舟既在,我何必献丑?再说今儿我也没心情,无法吹出美曲。”
刚一说完,琴声便铮的一声停止,众人下意识看去,见方清微脸色发白,便都知她定被谢冲这话气着了,林志芳忙打圆场说:“轻微,可是手酸了,先歇一歇吧!”
众人都趁机道:“是啊,先歇一歇。”
方清微知众人是给自己台阶下,却见谢冲看也不看自己,心里又痛又怒,强自一笑,假意向他道:“谢四爷什么时候来的,我竟不知?”
谢冲自然知道她不过是挽回面子罢了,目光一扫,见她今日穿得十分素净,描着极精极雅的妆容,越发衬得她那气质飘渺如云,真个比仙子还美上三分,不知怎地,他心里便想起了弄玉,若与方清微相比,自是方清微略微标志些,但她美则美矣,却不及弄玉的娇,于是淡淡道:“刚来不久,方姑娘乃贵女,不注意我等小人物也是自然。”
方清微有羞又怒,众人都知这两人定是闹别扭了,蒋涵装作微微咳嗽了一声,问谢冲道:“你这几日不大出来,忙些什么呢?”
夏兰舟戏谑道:“他能忙些什么,定是被哪里的美人绊住了脚呗!”
谢冲笑而不答,方清微鼻子哼了一声,夏兰舟便知自己惹恼了她,立马笑说:“谢冲确实被美人绊住了,不过那美人却是伯母。”
众人哄笑起来,方清微冷笑道:“蒋大哥不必替他圆谎,我们都清楚他是哪样的人,又何必拿伯母说事?”
谢冲脸色冷了下来,蒋涵忙打道:“听说你三妹回来了?”
“回来两三天了。”谢冲脸色回暖,低声笑说。
周林勋凑身过来笑道:“你妹子长什么样子?我记得你那已故的三婶可是江南第一美女,且你三叔年轻时亦是个风流公子,想必你三妹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了,今儿怎不带过来瞧瞧,让大家也见见?”
谢冲脸色又沉了下来,冷冷道:“府里家教严,再说燕世子遍览群花,我那妹子不过蒲柳之姿,哪里入得贵人眼?”
周林勋被堵,摸了摸鼻子,自讨没趣,方清微冷笑道:“我倒不知一向风流的谢四公子,何时竟护卫起别人来了?”
谢冲早已厌恶了她的得理不饶人,于是不留情面的说:“她是我堂妹,不是别人,自当护着,不同方姑娘交际广阔。”
方清微气得发抖,蹭起身便向亭外走去。
“谢冲,你真真太过分了。”林志芳别过众人,快步跟上方清微,拉住她道:“你们以往都好好的,怎今日竟如此生分了?”
方清微冷笑道:“他硬要和我生分,我能有什么法子?难不成还纠缠上去不成?”
林志芳笑道:“你又不是不知谢冲的脾气,不过与人闹着玩罢了,何曾认真过?我不知他哪里对不起你,但今儿你倒是气性大了些,人家护卫妹妹,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你又没嫁给她,反倒吃起这样的干醋来,若我是他,也一定要生气的。”
方清微忍不住红了脸,低声道:“我也是没办法,见着他关心别的姑娘,也不知怎地,我心里就难过得很,脾气一上来,就有些口不遮拦了。”
林志芳笑叹道:“这脾气可得改改,就算人家了解,不等于会包容,否则吃亏的可是你呢!”方清微点头,林志芳叹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这里蒋涵叹道:“往日里,你们两人不是很好吗?怎今日说话都带着刺呢?她不过是个女人,你何不让她一让?”说来他也是有些看不惯方清微的,仗着有才有色,鼻子都翘上了天,偏谢冲却宠得跟个什么的,他直叹未免有失男子尊严,后来见谢冲不理她,竟有些同情方清微了,真真不可思议。
谢冲笑骂道:“狗#的,休要混说!让别人听见,岂不是坏了方小姐名声?”
周林勋听了,轻碰他手臂一下,做了个兰花指,嗲声打趣道:“以前好时,叫人家小薇薇,如今生分了,便叫人家方小姐!”
谢冲正呷着一口茶,猛一听这话,那口中的茶立马喷了蒋涵满脸。
“谢冲!”蒋涵气得跳脚,忙从袖里掏出手帕揩了脸,半晌说道:“说老实话,你们怎么变成了今日这个样子?”
谢冲懒得说话,偏那周林勋是个人精,两人的问题早看在了眼里,因而冷笑道:“大凡有才的女子,不免高傲些,若才上还有色,那更多了五分资本,也就越发目中无人了。若你一时不依她,她就发脾气,甩脸子给你看,这也就罢了,偏她为了逼迫你先认输,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非得你低三下四求原谅不可。再说,天下女子多的是,谢冲又不是贱骨头,专爱受虐,又为何非要讨好她呢?”
其他男子听了,十分受教,皆点头称是。
蒋涵令小厮招来府中家妓陪酒,周林勋早就心痒了,立即搂着一个娈童吃酒,又命他端酒去敬谢冲,谢冲没这爱好,便招过一个美姬跪坐身旁,见她楚楚动人,身段窈窕风流,颇有几分弄玉的风采,竟鬼使神差的哺之以酒。
这美姬一见谢冲,便已倾倒,又见他对自己颇有兴趣,便使出浑身解数伺候起来,红唇微张,把头伏在谢冲大腿根处不住的摩挲。谢冲见惯了风月,对她大胆的行为不以为然,虽然那处已硬起来,但却仍清醒。
不时,酒已八分,周林勋早已和怀中的娈童衣衫不整,而那美姬的手已伸进了谢冲的衣内,向下轻轻的摸去,谢冲拉出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轻佻道:“爷今日没心情,下次来找你。”
蒋涵见他要走,也不挽留,谢冲起身整了整衣裳,刚走到亭外,便有人在后面喊道:“谢兄请留步!”
谢冲回头见是夏兰舟,便即停住,夏兰舟见左右无人,便问道:“我想约府上四姑娘见上一面,可否请谢兄帮忙带个话与她?我如今住在彭王府上。”至从一年前他在路上遇见她施舍乞丐,不知怎地,那张小巧的脸蛋就时时的在脑海里浮现,甩也甩不掉,此次回京,便也是为了她而来。
谢冲点头,转身欲走,忽然又回头道:“你对她有意思?我这四妹心高气傲,不如你先考个功名回来,然后上门向三叔求亲更好。”
夏兰舟苦笑道:“你是知道我对仕途不感兴趣的,又何必苦劝呢?”
谢冲听了便说道:“自古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夏兄若真有心,不如向我三叔求娶。”夏兰舟点头道:“这是自然,但也需知道四姑娘的心意。”谢冲笑道:“如此费劲,何必非要她不可?”夏兰舟一听,便哈哈笑道:“谢兄如此说,想来还是未体会这情之一字的奥妙,待你知了,就不会说出此番话了。”
谢冲不以为然,及回府邸,便巧遇润玉,于是把夏兰舟要求见他的话说了。
润玉脸红心燥,冷静一想,那人名声不好,且又没个功名在身,若自己嫁给了他,岂不是永远抬不起头来?想到此间,便打消了出去的念头。

三奶奶的怪话

第二日,谢冲出远门去了,弄玉来袁夫人处请安。恰值赵姨娘带着谢谚过来,袁夫人便笑道:“这几天你也不过来坐坐,缩在院子里干什么呢?”
赵姨娘便说看看书,写写字罢了。袁夫人因笑道:“瞧你!书不离口,笔不离手的,难道要考状元不成?”
提芳笑道:“我倒是觉得,假如朝廷真能让女子出仕,府里定能出几个状元之才呢,头名乃赵姨娘,当仁不让。”
赵姨娘笑道:“当不起奶奶的赞美,不过是多看了几本书,识得几个字罢了!”
“你父母倒是个开通的!”袁夫人淡笑道:“记得我初读书时,先生便教些《女诫》、《列女传》之类而已,我便问先生,为何不教我写诗做文章。先生便说女子多读书,不但没有施展之处,还勾得人心思浮动,只知道写些淫词浪曲,读些才子佳人的烂故事,更甚有那些不安分的女子,还会做出抱枕会情郎的丧风败俗事儿来,所以‘女子无才便是德’乃第一要紧之事!”
赵姨娘嗤之以鼻,冷笑道:“女子有才有否德暂且不管,偏偏那女子无才亦无德的我可见着多了!她们明里总是做出一副大度之样,私底下什么恶毒之事做不出来呢?太太的先生想来也是个心存偏见的愚昧之人罢了,假如世人皆奉他的谬论为法,完全不知读书使人明理,岂不越来越成畜生了么?撇开这些不提,我们女子本该团结互助才是,偏有些愚蠢的人不知也就罢了,竟还站到男人堆里摇旗呐喊,连女人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也怪不得男人们把我们当玩物了。”
袁夫人抿着唇,暗骂道:小贱人!不过是那个死人的替身,有何本事猖狂?手臂略微收紧,那谢茗便扭起身子,大声嚷说不舒服。袁夫人顿时尴尬,忙放他下去。
谢茗下了地,便上前拉着谢谚出屋玩耍。袁夫人忙令昙花跟着伺候。
昙花出门时恰遇见赵嬷嬷,于是冷笑着别过头,不曾想赵嬷嬷拉过她走到一旁,压着嗓子问她可有向太太告密。
“告了又怎样。没告又怎样?”昙花低声讥讽道:“难不成你想杀人灭口?不是我小看你,只怕你无这个本事,倒是你那儿子有几分匪气!”说完便走了。
“该死的小贱货!”赵嬷嬷站在原地,咒骂道:“就让你猖狂几天吧!总有日让你死在我的手里,才知我的厉害呢!”
昙花自是不知道赵嬷嬷这番言语,若她知道,也许就不会惹来那天大的祸事了。
三人出了院子,昙花见两叔侄颇为规矩,便趁机来王姨娘处探望,到了门口,恰好遇见小莲恰端药过来,忙拉住她轻声问道:“你们姨娘可好些?当时实在把我吓一跳。”
小丫头说道:“昨晚痛得死去活来,今早才好些。”
昙花听了这话,心里便有些内疚,忙说道:“我且进去瞧瞧她。”于是和丫头一起到了里间,远远瞧见王姨娘模样儿十分憔悴,越发内疚。
“你昨日既走了,今日还来干什么?”王姨娘冷笑道:“瞧你哭丧着个脸,是来奔丧吗?却是早了些,我还等着看你的报应呢。”
昙花一僵,踌躇着走到床边,说道:“昨日那个情形我实在不方便留下来,三奶奶又叫我离开,于是就不告而别了,只不曾料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今日过来便是瞧瞧姨娘,不知身体可有好些?”
“多谢你来探望了,只我还有口气在,没死成呢!”话完,便冷笑一声,向里侧着脸,缓缓闭上了眼。
昙花知她不愿搭理自己,也就很知趣的离去了,出来正好撞见提芳回来,见提芳笑说道:“可是过来瞧姨娘的?她刚失了孩子,性子怕是有些极端的,你切莫放在心里。”说完,又问道:“怎不多呆一阵?等会儿留下来到我屋里吃饭。”
“多谢奶奶好意。”昙花回道:“只太太吩咐了我做事,今儿过来却是趁空来的,还是下次来讨奶奶的饭吧!”
“慢走,且问你件事,”提芳拉住她笑道:“那日我听你在亭上说什么帮着太太做了几件大事,要是说出来府里都要抖一抖,却不知是何事?”
昙花脸色立变,身体顿时抖了起来。
提芳笑着握住她的手道:“我不过问问罢了,说不说由你,我也向你保证不会把那日的话说与太太知道,舍儿是我丫头,自是站在这一边,但王姨娘怕是有些怨愤,她说不说我是不敢担保的,不过你与他交好,只回头与她通个气,封封口就是了。”
听了这话,昙花越发害怕,提芳又是几句话相激动,那昙花便让她对天发个誓言,绝不与第三人说,待提芳发了誓,才对她耳语一番。
那提芳听了,简直花容失色,半晌,悄令得儿回屋包了一包银子与昙花。
昙花发得这笔横财,忙喜滋滋的道谢离去。
提芳回了屋,忍不住的得意,暗想道:袁夫人啊袁夫人,以后若再与你儿子纳妾,我必得把这秘密抖出来不可,到那时,便有你的好果子吃呢!想到谢讳,顿时又来了气,至从王姨娘小产后,见人便骂,时刻都闲不住,谢讳本不大喜爱她,今早本存了些怜惜之情去探望,不曾想王姨娘却告状说舍儿和提芳绊她滚下山坡,又言辞咄咄的让他为流掉之子报仇。谢讳先是安慰,那王姨娘见她不信,便咬牙切齿的挖苦诅咒起他来。
这王姨娘哪里知道,谢讳早对她失了感情,如今见她敢给自己颜色看,那最后剩下的一丁点内疚都化为泡影了。曾经贪爱新鲜,你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给你摘下来,但如今既移情别恋,往日的好便成了今日的坏,她又说十分刻薄的话来挖苦谢讳,本来嘛,谢讳就不大相信一向温柔的妻子会是如此恶毒,如今见她连他都敢骂,便疑她流了孩子后心神失守,交代她好好养着,便拂袖出来,回屋便把此话同提芳说了。
提芳想起今早日听到的这番话,真真吓了一跳,幸得容颜举止无一个破绽,让谢讳尽去疑虑。
—男人嘛,以为江山尽在自己掌握,区区一个女人,巴结自己都来不解,难不成还有胆子算计欺瞒?
就在得意间,那该死的男子却在这屋里,当着她的面便与丫头舍儿眉来眼去,勾勾搭搭。好一个贱人,自己以往怎没看出来,竟养了一匹白眼狼在身边。哼!不急,花无百日红,看你能艳到几时?千万莫让自己找着机会,否则,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也!坐了一会儿,不知怎地,便换了衣服到弄玉院里去了。
弄玉见她前来,心里实在好奇一阵,那提芳喝着茶,便东拉西扯一番,弄玉暗暗觉得这三嫂似乎有些不对劲,她可不相信她是过来串门子的,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这三哥与她可不是同一个娘胎出来的。若是巴结小姑,却也是该到含玉的荷香苑才是,想到这里,便越加的疑惑不解了。
那提芳说了一箩筐的废话,才问弄玉道:“三姑娘可还记得先母?”
弄玉微顿,点头道:“自是记得的,如何敢忘?”
“那你可记得她得了什么病去世?”
弄玉见她说这番话是如此的意味深长,实在想不到内含何种玄机,于是便实话实说道:“我那会儿年纪较小,记得母亲每日必定吐血几回,如此几个月便支撑不住,就去世了。”说到这里,眼眶微红。
提芳陪着掉泪,再也没说什么,坐了一会儿便离去了。却把弄玉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她莫不是知道些什么,因此过来试探自己。
难不成是母亲的事,隐含了什么秘密?记忆里,无数个大夫进来诊治,却都瞧不出个所以然来,父亲私下问是否中了毒,那些大夫都说不太像,因而众人才未怀疑。
但今日听这三嫂的口气,莫不是母亲真的被人害死?大夫说不太像中毒,却没说一定不是中毒,那么若是中毒,必定是中了鲜为人知的奇毒,所以众大夫才瞧不出。
想到这里,弄玉竟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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