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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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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大夫才瞧不出。
想到这里,弄玉竟被自己的推论吓得从炕上站了起来,若真是如此,若真是如此,她的母亲该是何等的冤屈……
当周氏进来时,便发现弄玉脸色发白,有些不对劲,忙问发生了何事。
弄玉是信得过周氏的,便把提芳过来说的话和自己的怀疑一一讲了。周氏听了,眼圈当场就红了,哭了一场,又回忆当年发生的事情,太太的身子本就不好,所以一直用药养着,后来受到老爷的背叛,当场吐了血,从那之后就更不好了,直到姑娘九岁那会儿,一场感冒之后,便缠绵病榻,直至死亡。说来倒也未曾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事,但今儿听了姑娘之言,若太太真是被人药死,那么最有可能下手的便是伺候的丫头娘子了。
弄玉也想到了这里,因道:“当年我小,许多事都记不得了,嬷嬷想想,那会儿有哪些丫头伺候母亲,姨娘们可是常来?”
周氏听了道:“几位姨娘倒不是常来,因为太太身子不好,老爷便令她们不得去打扰,所以最有可能下手的便是奴才了。屋里有四个丫头,两个教养婆子,太太又是单独的小厨房,所以要查起来是有些困难的。”
弄玉听了,皱眉道:“那些奴才如今可都还在府里?”
周氏想了想,道:“倒是有个昙花,太太的陪房袁忠家的也在,如今是管着主子们出行的事情,其他我倒是未瞧见呢?”
弄玉便让周氏暗地里查探那些奴才去了哪里。
交代完毕,便到书房练字静心,却不小心污了衣服,只得回屋换,因呆在家,也不消多做装饰,把挂饰一股儿的摘了下来,复回书房。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团团掀帘进来,笑说:“姑娘,陈姨娘和四姑娘过来了。”
话犹未完,陈姨娘已掀帘子进来,后面跟着润玉,一进屋便夸张的笑道:“哟,三姑娘在写字呢,我们过来没打扰吧?”一面说,一面拿眼瞟着屋里。
弄玉迎上去,见陈姨娘珠翠满头,衣裳鲜艳,甚是风韵犹存,含笑说:“别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大家都是一家人,自该常过来坐坐。”一面请母女两人坐下,回头唤人端茶。
陈姨娘笑道:“姑娘这么知礼,我以后定要常来!瞧您这样,定是亲家教养之功。你是没瞧见其他人,一个个眼睛鼻孔都长到天上去了。幸得我们润玉不像这样小家子气,否则我定要揉她进肚里再生!”
团团垂着眼皮冷笑,什么亲家不亲家的,不过是半个主子罢了,也敢称老太太亲家,她算哪门子的亲戚?
“姨娘!”润玉红着脸斥道:“您怎么又说浑话了,快快打住!”
陈姨娘忙打了个嘴巴。润玉对弄玉笑道:“姨娘说话老不分轻重,三姐切莫认真,当个笑话便好。”
弄玉虽觉她比不上赵姨娘的美貌才气,但市井气中却含有三分豪爽性儿,这样的人虽有些小肚鸡肠、偷偷摸摸的毛病,却不会耍虚伪让人害怕,于是说道:“姨娘说话爽快,我甚是喜欢。”
陈姨娘听了,便嗔怪润玉:“三姑娘说话才好呢,瞧你!实在落我面子,真是白养你了!”
润玉涨红着脸,不说话。弄玉不愿两人闹僵,听说陈姨娘针线很好,便让陈姨娘教团团打穗子。陈姨娘满口应承,便和团团出去了。半日,陈姨娘笑容满面的进来唤润玉回家,弄玉送到院门。恰有李夫人遣丫头来请她过去用饭,弄玉进屋换衣服,发现竟不见了那块白玉观音的腰坠,连忙唤团团,团团找来找去,终是未见,弄玉忙禁住她说:“丫头正等着呢,既找不见,迟些寻就是,你另拿块与我系上!”
团团无法,只得开了柜子,从匣子里拿出一块翡翠吊坠来,弄玉赶紧别上,披上大氅与小丫头一齐出院。

顺手牵羊(小修)

从李夫人处回来,弄玉见屋里柜子全开了,周氏正整理着一些零碎东西,团团趴在案下这里看那里瞧的,便知那白玉观音还未找到,便解开了披风搭在架上,回头说道:“找不见便不必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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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团团又倔又强,说道:“这白玉是表少爷给你的,哪里能失了?再说我明明瞧见那玉就放在那边桌上来着,怎一个转身就不见了,难道它长了脚,跑出去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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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听她这么说,便问道:“今儿家里可有什么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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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心里已有了谱,于是笑道:“只四妹妹和陈姨娘过来坐了一会儿,她们就算看见那玉,也必定瞧不上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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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素来知她极有注意,又是个嫉恶如仇的,今儿这般说,必定有自己的注意。但要说那白玉不值钱,亦只能在几位主子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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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陈姨娘。”突然团团一脸怨愤的嚷了起来:“我敢肯定是她。今儿下午,她与四姑娘过来,因母子间闹得不愉快,姑娘为着和睦就插话让姨娘教我打穗子,于是我们一齐出了书房,路过姑娘屋子时她说要进去瞧瞧,我想着时辰还早,左右也无事,便随了她。开始我也防备着,生怕她手脚不干净,做出顺手牵羊的事情来,但她只四处瞧了瞧,便与我退了出来到旁边的耳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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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听了,忙拉住团团问道:“既她已经出来了,你怎还断定是她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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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我说完就明白了。”团团推她一推,方说道:“我们一进屋子,姨娘便让我把线拿出来,细细讲了几种穗子的打法,她讲的很好,我一听就有种醍醐灌顶之感,她便又讲了几句,然后对我说口有些干,我就去厨房煮了茶来,等回来时见她便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儿,因而开口问她,有什么好事发生。她连忙说没有,却扭来扭去,好似椅上有什么刺儿似的,如今想来,定是做贼心虚呢。”一面看着众人,道:“你们想一想,我出去后,屋里只得她一个,要是想干些什么事,岂不是很方便。再说了,今天下午又没有其他人来过,平日里小丫头们也不去姑娘的屋子,除了我们三人,小红在姑娘屋里,而小兰下午又不在,你说不是陈姨娘还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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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拍手叹气道:“就算真在她那里,想要拿回来却是难了,一来不能当面质问,二来她既打定注意要拿,但凡不是傻子,便不会承认自己是贼。如今我想只能报给老太太知道了,要是运气好的话,许还能要回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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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圆圆听了,一时都想冲出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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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想着自己等人刚回没几天,若因此事闹将起来,别人定以为她拿乔唱戏,忙说道:“我看也别告祖母了,免得真查起来伤了别人掩面,找到也就罢,要是找不到,却又为此得罪了别人,对我又有什么好处?这次就当拿玉买个亏吃,以后解下的东西务必不要乱放,各人屋里的钱财珠宝皆上个锁,没了可趁之机,祸事自能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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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团团抱着胳臂气咻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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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啐道:“贼要是看不见,不知道,怎惦记得上?”团团只得悻悻的罢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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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再说陈姨娘从弄玉那回去,便找来心腹丫头让她请丁大家的过来。原来两人都曾是太太身边的大丫头,又是沾着亲带着故的,因而关系不错,后来她成了姨太太,也没少给丁大家的好处,只因近几年来,丁大家的发迹了,毋须她的仰仗,两人才疏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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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陈姨娘派丫头过去后,却左等右等,始终不见来人,正待亲自过去,丁大家的竟剔着牙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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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顿时来了气,心想以前求我时,弯腰驼背来,而今当官了,便是这样一副朝天鼻、翻白眼的鬼样子,真他妈的小人得志太猖狂,于是气咻咻的问道:“丫头可有对你说我有要紧之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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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家的丢掉牙签儿,坐到炕上才说道:“你知道我如今管着事,忙得脚不沾地,恨不得多变几双手出来,哪里还有闲心处理闲事。只听你丫头说你有十万火急之事,我便想着天既没塌,总能补上不是?因此便办完了事才过来。瞧你急慌慌的样子,好似死了儿子似的,但凡学点太太的沉稳,谁还不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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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陈姨娘走过去,叉腰骂道:“咒我生不出带把儿的是吧?别以为我不会老蚌生珠,到时让你瞧上一瞧,吓死你去!也别跟我唱这那些沉稳不沉稳的,我不爱听。”说完,便在她对面坐下,凑过身子,掩着嘴儿低声道:“今儿叫你来,是让你帮我估个东西,我想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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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先拿来我瞧瞧。”丁大家的向她摊手,后又皱眉道:“可先说好,不值当的别找我,自让个小丫头出府走一遭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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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啐她一口,直起身子嗤笑道:“瞧不起人不是!我又没让你去当,再说我也是个主子,难道就无一两件值当的首饰不成,只最近手头有点紧,便想着当一块白玉换点银子用用。别看我的月银有几两,却是不够用的,不像你还能拿着丫头们的月钱放贷,银子那是滚滚来的。”说完,便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块白玉观音出来,向她道:“你且瞧瞧这白玉雕观音,大概能卖出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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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家的拿过来,见这玉通体白净,成色均匀,雕刻的观音相线条婉约,栩栩如生,特别是那双眼竟含着慈悲,真个好刀工,翻来覆去细细瞧了又瞧,又朝炕上硬处敲了敲,吓得陈姨娘一把夺过来握在手里。丁大家的嗤笑道:“真个大老粗,这玉坚硬着呢,我只听听声音罢了,你不知凡是上好的玉,敲打之音莫不清脆好听,但要有了瑕疵,声音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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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讪笑道:“这玉没有问题,我一直装在匣子里的,你只说能当多少钱便是,让我有个数,才好央人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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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家的支着脑袋想了想,方伸出三个手指,说:“最多这个数,大概两三百两,只我不敢打包票,你不如去问问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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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哪里能跟别人讲!”陈姨娘慌慌张张道:“我拿它当几个钱救急做家用的,别人要是得知,恐一传十,十传百,要有人来问我借银子,我是借还是不借呢?借吧,那是打肿脸充胖子,不借又得罪人,所以你得给我把秘密保住了,统共那么点银子,可不是拿来救济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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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家的听了这话,便啐道:“不借就不借,谁还敢到这屋里来强迫你不成?”因见陈姨娘脸都红了,便叹道:“你放心,这事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便是。真是人越老,心眼越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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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被她一阵奚落,虽燥却也喜,连忙说:“ 一事不烦二主,干脆你帮我当了它吧?回头摆桌酒席谢你。”说完,便把玉装到荷包里,系上口子,递到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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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家的虽接过,却冷笑道:“酒席不必吃了,只怕我吃你一次,便脱不了身呢!我可不愿意跟人绑在一条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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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就不愿罢!”陈姨娘见自己如此的低三下四,她也不给面子,也来了气,两脚放到炕沿上,冷冷道:“我还求爹爹告奶奶让你来不成,你不来我还节约些银子,多啃得几根鸡翅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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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这人说的什么话?”丁大家的笑道:“真真笑死个人了,依我看你也别啃什么鸡翅膀了,倒不如留着给四姑娘做嫁妆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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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却轮不到我。”陈姨娘翘着腿,扬眉得意道:“嫁妆自有太太出,那声母亲绝不是让人白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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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到有些聪明了。”丁大家的冷笑道:“只望你天天如此才好,莫要聪明一时糊涂一世。”说完,便把荷包系在腰间,再不消多坐,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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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在后面叫起来:“哎哟,还没吃杯茶就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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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家的懒得理她,头也不回,一劲儿回了后廊屋里,因见离天黑有些早,太太处又无事处理,便亲自去了当铺。许是常来,掌柜认得她,很是热情的迎她入内,彼此问了好,丁大家的解下荷包,松了袋口,拿出白玉让掌柜议价。那掌柜先看形色,再辨玉质,又唤伙计拿灯来照,最后给了四百二十一两的价。丁大家的把四百两换成银票装进荷包里系在腰上,其他二十一两散银另装一包,拿在手里方出了当铺。回到屋子,又从荷包里抽出一百两银票放在床上席子下。第二天一大早才来陈姨娘院里,便把剩下的三百二十一两银子悉数上交,口里说此乃跑了几间铺子交涉的结果,要不是幸遇个熟人,还当不起这价。陈姨娘见已超出预计,十分心花怒放,走时包了十两银子酬谢于她。

姐妹间的矛盾(修)

次日,弄玉歪在炕上看书,实则一字也未看进去,脑海里一直盘旋着昨日之事,嬷嬷今日一早又去了院子打探消息,到如今还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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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自己这心里总有几分不好的预感,那三奶奶无故说这些话,定是有意为之,说不得便是想利用自己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因为这些大宅院的女人可都不是简单之辈,从不会无故说一句话,若她无故卖好,便意味着前头或许有陷阱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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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又说回来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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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事关先母,若她真是被人害死,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自己若不查清真相,任由仇人逍遥,母亲怎能含笑九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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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虽不喜勾心斗角,但对这些女子们的手段也不是不了解,以前和同事们的不和,不过是围绕公司利益之争,还到不了这般你死我活的地步,所以也就犯不着使什么手段,一来懒得动心思,二来若真有本事,也就不怕人使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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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到了这里,命不由己,不争就是死,如今又牵涉进了先母的血仇,若还抱着前世的态度,不用想,等待自己的必然是两种结局,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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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仇人的身份,要么主子,要么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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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奴才,能有什么样的仇恨,要拿自己的生命,定要置自己的主子于死地?可从自己的记忆里和老太太及两位伯母的言谈来看,母亲是个再温柔不过的人,对下人十分宽和,虽不可能让人毫无怨恨,但尽管有怨恨,必定也到不了杀人的地步,就算那奴才有这胆子,恐也没这本事能做得这般神不知鬼不觉。所以自己百分肯定,这人的身份必定是主子,只有主子才能有这势力,有这本事策划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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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主子是谁,有什么样的理由非要杀死母亲不可?在弄玉看来,杀人的理由,莫过两种,要么为仇,要么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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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仇,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大抵情仇多些,而且母亲不是本地人,除了情仇,能有什么生死仇恨呢?那么嫌疑人便很容易找了,自己的继母袁夫人,陈姨娘以及赵姨娘皆可疑,当然不排除府外那些爱恋父亲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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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为利,第一个可疑之人便是袁夫人。袁夫人因她大女儿凤玉,从姨娘成了平妻,但尽管是妻,在母亲面前她依然是个妾,离真正的妻还差一步的距离,若想成为继室,非除掉母亲不可,所以她最有可能铤而走险,杀死母亲,再取而代之。母亲死后,她成了父亲的继室,占尽了利益,所以她的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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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是她也好,是别人也好,毒杀母亲,必定只能买通母亲院里的奴仆,通过饮食下药。自己若能找着这个奴才,那么就能揪出这个仇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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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到这里,帘子一动,弄玉忙看去,原来是周氏回来了,一脸凝重的上前来,附耳低声道:“姐儿,我去了院里各处,发现当年伺候太太的丫头婆子们大多数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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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一沉,忙问道:“可探听到她们都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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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坐到她身边,低声道:“除了两个婆子病死,屋里两个丫头被犯错撵了出去,其她都分到了各个主子院里。我怕惹人怀疑,便随意找两个丫头聊了几句,看她们说话那样子,除了怀念太太,其它我倒看不出什么来,所以我觉得这些留下来的丫头也是不知道什么的。许那出府的两个丫头可能知道一些。我从她们口中得知那两个丫头都是本地人,不若我找个机会出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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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想了想,突然想起那日来福家的说的话,便问道:“你可问过太太屋里的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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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摇头,弄玉正色道:“我觉得那昙花十分可疑,她既敢出卖大嫂,说不定就能出卖母亲,做太太的间,你找个机会探探她的底,若她心慌,必定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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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脸色剧变,说道:“听你之言,凶手可能是太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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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知嬷嬷是个衷心的,做事又十分稳重,告知她也无妨,便把刚才心里的分析告知了她。周氏听了,咬牙切齿道:“若真是她,我们试探昙花,岂不就是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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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试探,我们就永远不知道真相!”弄玉打定主意要从昙花入手,尽快揪出仇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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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想了想,说道:“你说得虽有道理,但也莫要急,须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说如今我们不过是听了三奶奶几句话才怀疑太太是被人害死的,又没个确凿证据,若依着这几句话惹怒了太太,吃亏的可是你呢?你别忘记了你的婚事可是掌握在她的手里呢?更不用说你自己也怀疑这个三奶奶没安好心,说不得她就是故意引起你的怀疑,我们可不能中她下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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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确实没想到这里,一时倒无了主意,周氏见她听进去了,便拉住她的手柔声劝道:“我知你这会儿定不好受,我何曾好受?不管太太是不是被人害死,如今我们既觉这事可疑,总是要查的,但却不急在一时,比起逝去的人,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若太太泉下有知,必定也是先顾着你的,若你幸福,她便幸福,若你不幸福,她又哪里能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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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眼眶湿润,扑进周氏怀里轻轻抽泣起来。周氏陪着掉了一通的泪,擦干后抚摸她的头道:“姐儿放心,不拘早晚,此事奶娘定给你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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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听了周氏劝告,觉得此事确实不急在一时,所以平日里向袁夫人请安时候,绝不露出半点痕迹来,只每每见了她,心里必定有些受折磨。只那三奶奶这几日见了弄玉,无人处时总念叨起袁夫人的好来,说着说着便淌眼抹泪,但见弄玉除了陪着掉泪外,并无露出其它痕迹来,那心里便有些气急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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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哪里管她,她唱戏,便陪着唱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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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了七八日,这天,天气骤然变冷,圆圆从外面进去,搓着手说:“外面冷得要人命,还是屋里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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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出去还穿得这么风骚,不冷死你才怪!”团团递给她一个手炉,嚷道:“还不开快拿去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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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你啦!”圆圆笑嘻嘻的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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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见圆圆穿了一件水绿色的袄子,虽显得身材婀娜多姿,却颇有些单薄了,怪不得团团骂她风骚,便让她过来坐到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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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姑娘疼人些,不像这个泼辣货,母老虎精,比我娘还凶!真怕了她!”圆圆坐到炕上,故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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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抿嘴笑了笑,接着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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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是泼辣货,母老虎精?”团团上前揪住她的耳朵,笑骂道:“我看你还是个狐狸精呢!专吃男人心肝的女妖精。我就说这冰天雪地的怎冻不死你,原来有神功护体呢。赶明儿上观里请个道士来,收了你看家暖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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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忙掰开她的手指,揉了揉耳朵,笑道:“你这个小蹄子怪狠心的,不过你放心,我到时定拉着你,一起生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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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忽听外面有说话声,原来是韫玉润玉含玉三人过来了,后面跟着五六个丫头,均打扮得花枝招展。弄玉放下书,迎上来笑问道:“今儿你们三人怎来得如此齐整,到像约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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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不知我们三人历来如此默契。”含玉挨着润玉坐了,说道:“便说今儿个,我一时兴起到四姐处玩,恰巧到院门口就撞见了二姐,大家坐了一会儿,因未见你,便才往你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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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自是听出了这么一种排外之意,话里话外的孤立自己,也不恼,含笑道:“照五妹的意思,若四妹看上哪位郎君,势必五妹一定会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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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玉无言以对,脸色憋得通红,半晌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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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拿我打趣作甚?”润玉撅了撅嘴,又揪了一揪弄玉的嘴巴,笑道:“这张嘴儿最可恶,得拿针线缝起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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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脸一撇,假意向韫玉求饶道:“二姐,您瞧这四妹,真真狠心,你快快打她替我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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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玉笑道:“待她缝了你的嘴儿,我便缝上她的嘴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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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扑哧一笑,润玉笑嘻嘻的抱怨道:“二姐虽是公平,却也太坏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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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玉叹道:“我要是不这么说,你们还不知要怎样打闹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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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不免冷落了含玉,因而她坐不是走不是,又气又羞。弄玉看着眼里,暗里冷笑,别怪我这般待你,谁让你母亲是杀害我母亲的最大嫌疑人呢,我虽不能拿你怎样,但要把你当好妹妹看,却是不可能的。正想到这里,润玉却捏着她腰间的荷包问道:“三姐这个荷包的花色很是新颖别致,回头我也照着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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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低头瞧去,见是自己闲来无事做的荷包,便说道:“你要是喜欢,我这里倒有几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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