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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足良缘-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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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纬果然听住了,尤其听到当日晒酱,及到最后一天可出缸前,竟下了好大一场暴雨,众人急救大缸于雨前时,紧张的神色从脸上显示出来,明显是听得极入心了。
“怪道人说,熟能生巧,想必正是这个道理。万事没有难的,用心去做,一遍二遍的不行,三遍五遍,到最后,总有成功的一天。”蝶儿也听得入神,过后便发出些感慨来。
“这丫头说得极是。”书玉眯起眼来附和道。
兰纬却不同意,并摇头疲惫地开口:“却也不尽然。别的事也许可以用力用心,可唯有感情的事,你就拼尽了心力,不中用就是不中用,他是连眼皮也不会抬向你的。”
书玉听见她又提起此事,实是真有些忍耐不住了:“大奶奶,你别怪我说。也许在我这个位置,不该对你说这样的话,也许你要说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可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看看嫂子你现在这样儿,你自己问问自己,算怎么回事呢?颜二爷的事早已过去了,你过钱家的门也近一年了,为什么就不能丢下往事,向前看呢!大表哥人也不坏,对你也好,这都是你亲口对我说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跟他好好过下去呢!整日这样愁烦,又能得到什么好处?我看大表哥不是傻蠢,你的心事他不会看不出来,你就不为他考虑,也为自己想想。你要跟着过一辈子的人,是钱家大少爷!夫妻间整日不理不睬,冷面相对,不仅伤了他,也一样伤了嫂子你自己!”

第二百八十五章当面对峙

兰纬没想到,书玉竟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其实是有些故意的,故意要在书玉面前做出苦相,一来赌气,二来,也叫书玉不太好过的意思。
可她万没想到的,书玉竟能当面,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不禁从心里有些佩服对方,率性,敢当。
可面上,她兰纬,是少不得要生气的。
“你自然这样说了!你也说了,处在你这样的位置,正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你自己也心知肚明的事,怎怪得别人说呢!你与轩可哥情谊相通,两情相悦,自然看不得别人吐苦水,恨不能离了你眼前才好是不是?”
书玉听到,气得脸也白了,自己一片好心,竟叫这人误解成这样!?不过想想也是,这话换了别人说,也许兰纬还不至于。自己实在说不得,算了算了。
因此书玉将嘴紧紧闭起,气鼓鼓地坐着,兰纬斜眼看她,也不说话。半晌,书玉突然大喊一声:“酒儿,将那饭盛一碗给我!饿死了都!”
兰纬扑哧一声笑了,书玉白她一眼,也跟着笑了。
“还不是为了你好!”书玉横过兰纬一眼,“若是别人,我才懒得理会。不信你看,瑞芬就算是被自己的苦水淹死,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兰纬手起杯落,又尽一杯,然后方道:“我知道,不过随口说说罢了。其实你的意思我全明白,只是,道理是放在嘴上的。可情字呢?却是刻在心上。好日子谁不想过?奈何那张脸,是看到就烦的,想好也好不了。”
正说到这里,外头一人猛地将帘子牵起,疾步如飞地,就冲进来屋里来了。
“你是看到我就烦的,我也知道,又何必将此事时时挂在嘴上,还说给别人听?!”
完了,书玉听到这声音就知道。大事不好。钱帆,钱大爷来了。
“其实也不必说出来,这园子里谁不知道?你看不上我罢了!既然如此。又何必进这个家门?当初也没人逼你不是?”钱帆气得脸色紫涨,就快跟桌上一盘炒猪肝同样颜色了。
兰纬却不急不慌,头也不回,自斟自饮了一杯,然后方悠悠回道:“你吵什么?这里又不是咱们自己地方!在书玉妹妹面前这样失礼。这就是你钱家的规矩?”
钱帆怒极,上来将兰纬一把拉住,强迫她看向自己,冲她吼道:“我钱家规矩就是太宽松了,才将你宠成这样!你台家又如何?就这样教你的?在自己丈夫面前,心里却装着另一个男人?”
兰纬竭力将自己从对方一双铁钳下挣脱出来。不想钱帆今日是动了真气,手里也下了死劲,兰纬挣了几次没挣开来。心里的气也涌了上来,说话便不如开始那样冷静了。
“是,我是这样没错,你也知道的!这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你又何必现在闹出来?你自己也说了。不该在别人面前提及,那你自己现在又算什么?不照样在别人面前吵得山响?!”
书玉见不是事。少不得硬着头皮上来劝说:“大表哥,大嫂子,别再吵了!看丫鬟们听见了笑话!平日里大家也算和气,今天这样起来,叫人怎么看呢!别吵了好不好?大嫂子,你只说刚才说错了话,大表哥,你体谅下嫂子的心,都别吵了吧!”
钱帆本来不是有意吵闹,更不是寻事之人,见书玉这样说了,心想若兰纬肯依,低头认个错,也就罢了。有什么,回自已院里再细说不迟。
不想兰纬酒后性燥,竟咬牙道:“我不认错!我本就没说错话!你们钱家有什么?不就贪图我们台家有钱么?我说错什么话了?我心里有人你才知道?不是看在钱的份上…”
话音未落,兰纬脸上便重重挨了一下,只听得啪一声过后,兰纬的粉腮,看着就高高肿起一片来。
蝶儿尖叫一声,扑到兰纬面前,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冲钱帆就求道:“大爷别打我们奶奶,有不是冲我来好了!”
钱帆将蝶儿拎起来扔到一边,眼看又要冲兰纬过来。
书玉看不下去了,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有事说事,动手的就是混蛋垃圾渣男!
“凭什么打人!嘴说不过就要动手了吗?因为自己是男人所以理直气壮,抬手就可以打自己老婆了吗?外头没有本事,所以回家来呈英雄,拿老婆出气吗?!”
这回换成书玉挡在兰纬前头了,且见其柳眉剔竖,星眼圆睁,秋水双波,含威带怒,喷出火来,直视钱帆。
钱帆见书玉如此,又听见她口中说出来的话,尤其外头没有本事几个字,重重打在他心上。于是他当下就犹豫不前,那本来高高举起双手,情不自禁地,也慢慢垂了下来。
兰纬却于此时发威了,她从背后将书玉一把推开,几步就到了钱帆面前,冷若冰霜,寒似坚冰,眼中烧着火,面上带着气,冲着钱帆就嚷道:“你如今可当真成人了!打我?好!打吧打吧!想打哪儿打哪儿!想怎么打怎么打!我若说个不字,就不算是台家出来的女儿!”
怎么劝好那个,这个又闹起来了?书玉没办法,只得又回过身来劝兰纬。
“好嫂子,这又是怎么了?在一起就是机缘,你跟大表哥也算是三生石上修来的姻缘,可知要多少年才能修得同床共枕?若只管这样吵闹,不白费了前世的辛苦心血?有话好好说,谁家没有碟儿碗儿磕个碰着的?大表哥也是气急了,他打你自然是极不对的。”说到这里,书玉将声音压得极低,悄悄在兰纬耳边道:“嫂子少不得找个台阶下来算了!要知道,真闹起来,台家可是有人要等着看你笑话的!”
只这一句,便将兰纬酒说得醒转过来,心性也有些恢复了,再看钱帆,垂头丧气,亦没有了刚才的暴戾。
“蝶儿,带上手炉,咱们回去吧!”兰纬丢下这句话便抬脚向外走去,与书玉擦身而过时,书玉明显看到,她落泪了。
钱帆却看不到这叫他心碎的一幕,因兰纬有意将头偏了,在他面前,她始终如一,强硬似钢。
于是他跟在兰纬身后,也走了。书玉从他脸上表情看得出来,回去后,只怕钱帆必要细细盘问兰纬。
问也是白问,只因答案是钱帆早就知道,却又无力改变的。
“小姐,咱们要跟去劝劝么?”酒儿见二人走远,便上来轻轻问书玉道。
书玉摇摇头,黯然道:“这种事谁能劝得?只好当事人自己化解罢了。也许总有一天,嫂子醒悟过来,肯收心跟大表哥好好过下去,那就最好。若是不能…”
刘妈妈却叹息道:“若不能,也只好熬下去。看大奶奶这样,若休了回台府,只怕日子更加难过。”
书玉点头,也道:“正是。所以我刚才以这个来劝她,看她的样儿,也是清楚的很。”
酒儿不明白了:“既然如此,为什么大奶奶就是不肯好好跟大爷过呢?”
为什么?世间唯有情字,最难得一解。正如刚才兰纬自己所说,道理都明白,就是无法做得顺畅。心意难平,到底是心意难平啊。
收拾完桌上的残局,刘妈妈不禁有些惋惜:“这么好的八宝炒饭,大奶奶一筷子也没动,咱们几个又吃不完,本来就特意预备下她和蝶儿二个人的,只怕还多,如今可好,只能倒掉了。”
书玉听说,眼前一亮,便叫酒儿:“去看看二小姐用饭了没有?若还没用,又或是用过不饱,请她和菱儿桂儿过来,只说我这里有些好东西,叫她过来试试。”
酒儿嘻嘻笑着去了,不过片刻,果然领着雅秋三人过来了。
“我早听见你这里热闹。不过我知道,大奶奶心里看不上我,我就不敢过来了。”雅秋坐在书玉对面,话说得楚楚可怜。
书玉听了,自是怜惜:“她并不是看不上你,不过她生是这个性子罢了。也不必说了,看这桌上,正好还有些炒饭,是我做的,请姐姐试试可好?哦对了,并不是剩下的,我盛了一碗,还没吃呢!大奶奶更是一口未曾动过,这是干干净净的!”说着,便命刘妈妈送上碗筷来。
酒儿便叫菱儿桂儿也坐下,这二人不敢就坐,只看雅秋。
雅秋瞟过二人,遂微笑对书玉道:“我自然知道,妹妹这里,都是干净的。既然请了我来,便是不嫌弃我的,我又怎会嫌弃妹妹?菱儿桂儿,你们也坐吧。表小姐这里不是外人,大家一起吃喝,倒有趣热闹得多!”
过后雅秋又招呼酒儿刘妈妈:“只是你二人也该坐下,岂有叫你们来伺候她们的?来来,大家一起罢了!”
书玉抚掌而笑,道:“果然还是姐姐知我心意,正是这样才好!”
于是众人围坐于桌上,将饭菜吃了。

第二百八十六章全是鬼心思

雅秋满足地放下筷子,呷过一口桂儿送上的温茶,长出一口气,然后道:“真吃饱了!妹妹,你这炒饭,不是我说,抵得过宫中御厨手艺呢!”
书玉也吃饱了,正靠在椅背上消化,听见雅秋的话,笑着摆手道:“姐姐过誉了!不过说起这个,我还真想试试御厨的本事,看看宫中饮食,毕竟好在什么地方。”
这本是她无心无意,顺口一说,不想雅秋听了,竟认真起来。只见她站起身来,走去门口,将帘子揭开向外张了张,然后回来,小心翼翼对书玉道:“外头没人。妹妹直对我说吧!妹妹可想入宫?”
书玉愣住了,过后哈哈大笑起来,摇头道:“误会误会!唉,也是是妹妹我说错话了,也难怪姐姐要误会了。”
雅秋微微一笑,凑过头来,复又小声道:“妹妹连我也信不过么?咱们二人,又何必说这虚套?”
书玉愈发打起愣来,一双秋波盯住雅秋,不知其意。雅秋便道:“咱们女子,出生是头一道门,这出嫁,则是另一道门。第一回,咱们没得可选,只有听天由命罢了。”
听到这里,书玉忍不住接话道:“可这第二道门,咱们也是没得可选,唯有听父母之命罢了。”
雅秋点头,却道:“话是这样没错,只是到底还有些力气好使。妹妹你想,若真是如个活死人一样,半点不理,大姐姐和三妹妹,为何听见选妃二字,就直向太太那头跑?这就是用功了。”
书玉听说用功二字,立刻笑着从凳子上起来,摇头摆手对雅秋道:“姐姐算了。宫中更不由你我。姐姐难道没听过?重门勘锁青春晚,深殿垂帘白日长。一入深宫,余者亲戚朋友,皆成了路人。我是不惯的,闷也闷死了。”
雅秋呀了一声,见书玉要走,伸手又将她拉了回来,恳切道:“妹妹!若说不惯,自然是有的。可就算不去宫里,去到别的人家。又怎么样呢?也许碰上个好的,却也是三妻四妾,若不好的。今儿好,明儿就丢你去了脑后,甚至打一顿不给饭吃,也是寻常。那又比宫中如何呢?”
书玉听她这样说,不禁坐了下来。默默不语起来。是啊,雅秋说得没错,兰纬就是最好的例证。若嫁给自己不爱的人,如同活在地狱,真真郁而闷之。
若是嫁给自己深爱的人,难保他不会再娶纳。毕竟,活在这个年代,一心一意只对一个女人的男人。太少了。他们想要得到女人,多多的女人,实在太过容易,连个借口都不必找,只说为家族兴旺。就行了。
雅秋见书玉不吭声,以为自己将她说动了心。于是又道:“妹妹,自古良将还需宝驹,美人还该有人赏识才好。大凡世间尤物美人,俱是天上的花彩,生下来就如名花异卉,有一种宝光在上面绰约闪烁。妹妹生得这样出色,正如那名花异卉,又好似名品牡丹,除去宫中,哪有地方配得?”
书玉听来听去,听到最后,雅秋的意思竟好像,自己若不去宫中,就全无道理似的。于是她再度站起身来,定了定神,方才正色对雅秋道:“姐姐说得全有道理。世间男子,也许正是薄幸无良的多。可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想入宫。要我伴着孤灯冷盏,跟别人女人争斗着过日子,倒不如在外头,就算是成山的金齑玉鲙,金樽玉觥堆在眼前,我也还是不愿。”
雅秋招头看着她,眼里闪出些微光来,却不说话了。
书玉回望雅秋,突然心里一个念头窜了出来,雅秋说了这半天话,会不会是她自己想去?不好意思直说,便拿自己作佯?
“姐姐,我是没想头的,不过若是姐姐想的话…”书玉试探性地开口,边说边注意看雅秋的表情。
果然,雅秋眼里的火光,一下升腾了起来,这回,她是真的笑了。
“若是真的,又怎么样?妹妹有法子么?”
没有,我哪儿有法子,我又不是皇帝老儿,书玉心想。
“目前说不上,不过姐姐既有这想法,咱们一起想办法,也许会有出路也说不一定。”书玉斟酌着字句,竭力想给雅秋一些希望,不想打击得太过了。毕竟在这个家里,雅秋是很难得抱有希望的。
雅秋满意地笑了,不出声地笑,心里却自得极了。
酒儿和刘妈妈在后头听得呆住了,真想不到,看着闷声不出气,平日里老实把交的钱家二小姐,竟也有这个心思。
“你们别傻站着了,快将这里收拾了。”书玉看出来,有意吩咐道。
酒儿和刘妈妈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就去了。雅秋却不甚在意,捏着手帕想了半天,正要开口再说,外头常妈妈叫了:“二小姐!大小姐和三小姐来了!”
“请她们这边来坐坐!”雅秋赶紧起来,菱儿和桂儿也跑去门口,一个将帘子打起,一个到台阶下相樱“你们这里倒热闹!说什么呢?”瑞芬大摇大摆地进来,顺手将手炉放到正站在桌边的酒儿手里,阴阳怪气地对书玉问道。
酒儿气呼呼地将手炉放到桌上,看也不看一眼,掉脸就出去了。
书玉笑着请众人坐下,只说没什么,不过闲话罢了。
曼英自管自坐了下来,故作神秘地对书玉和雅秋道:“你们知道吗?大哥和大嫂吵起来了!”
书玉叫刘妈妈:“给小姐们上茶!顿好的上来!”
曼英见书玉不理自己,便问雅秋:“二姐姐,你听见没有?”
雅秋摇头笑道:“我没听见,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瑞芬不屑地开口道:“这园子里到处都是传话的舌头,有什么事能瞒得住?别说我们,就连母亲都听说了!这不,才叫了大哥大嫂子去她房里,本来我们在那儿的,就将我俩人赶出来的。正好我想着,今儿一天没见到雅秋妹妹了,就过来看看你们。”
雅秋忙道费心,书玉从肚子里哼了一声,也不接话。
瑞芬曼英看看对面两人,谁也不开口,不觉有些闷气,眼珠子转了转,道:“这长天白日有,你们做什么呢?我们才进来时,听你们正说得热闹,有什么好事?到底说出来,大家乐乐!”
雅秋便看书玉,书玉被她看得没了法子,只得开口道:“才说选妃呢!”
瑞芬曼英一听之下,便狂笑起来,曼英便指雅秋道:“你也想入宫?哈哈哈!怎么昨儿母亲问你,你不开口?!你说我听听,你这样一个不会说话的闷葫芦,凭什么入宫?长得比我们好么?也看不出来呢!”
雅秋脸红得如经霜的柿子,她张了张嘴,半日说不出话,过后被曼英的话逼得急了,便道:“我没说我自己!说得是书玉妹妹!”
书玉如被雷击,目瞪口呆地看着雅秋,可对方眼里满满地哀求之情,让她心又软了下来,硬着头皮,顶着曼英瑞芬讥笑的目光,回道:“说得是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因说起昨儿的事,带着一说罢了。”
瑞芬细细将书玉上下打量一番,心里作酸,却也不得不服气,实话实说,这园子里能够上入宫的水平的,只怕也只有书玉一人了。
不过瑞芬是不说实话的,曼英更是,当下就开口道:“书玉妹妹也能入宫?别的不说,只看她在外这一年,手指磨砺得这样粗糙,怎么见人呢?”
刘妈妈才已送茶进来,这几人对话便听了个清楚,这时见曼英有意挑剔,不由得心里有些生气,看看书玉,却好似不介意,并无意回嘴,当下便替其出头道:“小姐的手也许是粗了些,却也不是不能挽回。妆盒里现成的玫瑰玉脂膏,百花露油,不是白摆着看的。”
瑞芬一听就来了劲,人也变得和善起来,过来拉住书玉的手就道:“妹妹有这些好东西?快拿出来给我们看看,也算开了 眼了!”
曼英刚才的戾气也没了,满脸堆笑地也过来,拉住书玉另一只手道:“姐姐别小气,有好东西大家分享,这才是大家风范呢!”
书玉烦不胜烦,真恨不能一巴掌一个,将两人打去西伯利亚,看不见才好。
“行了行了,刘妈妈你就取去吧。”
刘妈妈气得话也说不出来,自己不过替书玉解围,不想竟惹上一身麻烦,真真这二位钱家小姐,是看见别人的东西就如蝗虫见了谷米,蚂蟥闻见血腥,一点儿不带含糊就粘上来了,再甩也甩不掉的。
一时刘妈妈将东西取来,曼英瑞芬挤上来就看,一人一只,将两只白玉花卉盖盒紧紧捏在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不休。雅秋站起来,已是挤不进去,只好在二人身后,向里张了张。
“真没想到,妹妹这里还有这种好物!”瑞芬将盒子看了个饱,方才打开盖子。但打开就是一股扑鼻清香,有玫瑰,也有别种异香,袭面而来。

第二百八十七章来吧朋友

见瑞芬曼英抱着盒子不丢手,书玉便抽身后退,与雅秋坐于一处,后者因从瑞芬背后瞄看过一眼,知道自己实在挤不到瑞芬前头,更看出自己不可能从瑞芬曼英手中抢得到手,也早乖乖坐了下来。
“这都是姐姐害我!”书玉暗中悄悄拉住雅秋,小声抱怨道。
雅秋赶紧陪笑,真真切切地看着书玉道:“妹妹,实在对不住了!我也不知怎么了,竟脱口说出那样的话来!该打该打!妹妹知道我一向不会说话,饶过我,别跟我计较吧!下回有了事, 妹妹也只管推在我身上就是。”
书玉听她这样说,便笑道:“我跟姐姐玩笑呢!姐姐不必当真。我也知道,瑞芬曼英欺负姐姐惯了的,姐姐没法子才这样。没事,我来扛就是。”
正说到这里,瑞芬回过头来,一脸幸福地开口道:“书玉妹妹,这东西太好了!可是叫玫瑰玉脂膏?实在香得清雅,且甜妙而不可言尽。刚才我在手背上试过,果然立觉滋润滑腻,又白秀许多。妹妹怎么制得的?可能说么?”
书玉哦了一声,偏头作想状。其实她哪里知道?
见书玉如此,瑞芬赶紧接着就道:“妹妹可是想不起来了?实在想不起也没关系,就将这盒子给我姐姐我吧!下回我得了好东西,再跟妹妹作交换,可好?”话说到这里,手便捏着盒子向怀里塞去。
曼英见说,也跟着作同样之举,眼看两只玉盒,就要落入她二人手中。
这时从瑞芬曼英二人背后,突然伸出两只小手,一左一右,将玉盒夺在手里。速度之快,二人竟不能防备。
“二位表小姐,要制这膏子实在容易的很,小姐一时记不起来,容酒儿说来一听吧!”
原来是酒儿!她进屋来时,正见瑞芬曼英要强取豪夺,当下不忍不让,上来就将东西取进手中,然后开口道:“说起来也并不多难,只是心诚难得。欲制此膏时。必先等到春天桃枝初发时,斫取桃枝煎水,再将水取来遍洒屋两楹。又折桃枝数条,围插自己院内墙阴。那一日,必要禁四下里鸡犬,勿使鸣吠,最后么。还要贡一杯紫琉璃于神前,礼拜之。”
瑞芬不禁张大了嘴,有被吓倒的趋势,这也太麻烦了吧!
酒儿看了好笑,一本正经地又道:“还没完呢!这不过是个开始罢了。接下来么,还要用新开的玫瑰。先不取花,只将那枝上的刺拔下,刺破手指。少出血后,乃将早起汲来的泉水置于干净鼎内,和以已血,再将各色玫瑰百合花瓣洒下,以沸汤温之。长跪以待,稍瞑目则化为汁水。然后加入真珠末。大红珊瑚末,梅花冰片,和金箔捣为泥,再经九蒸九晒,多少捧花瓣材料,最后方得此一小盒罢了。但用时,取玉簪挑些出来,其色便如天边朝霞,且灿且彩,说不尽的月华珠彩便了。”
瑞芬听到后来,尤其刺指取血一事,吓得后退几步跌坐在凳子上,曼英也傻住了,半日说不出话来,也忘了要抢回盒子一事了。
书玉自己也听了个头晕目炫,真的假的!还要加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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