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食足良缘-第1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皮大笑得打跌,道:“哪有年纪这样大的丫鬟?我看叫妈妈还差不多!对了,就叫鬼妈妈!”
鬼婆子上来要打,皮大跳着让开了。
老九根长出一口气去,心头松快,嘴上也就活络起来:“女儿别愁,你毕竟也还不大,二十八九罢了。叫婆子也是不得已,要在那地方活下来,活得干净,这一套是免不了的。也亏你像我,脑子聪明,这才没着了他们的道去。”
书玉心想这是王婆卖瓜了,正要笑时,刘妈妈她们也出来了,正听见老九根的话,她是毫不忌讳的,当即就出言讥讽道:“像你才不好使!才在小店那楼上,半个时辰憋不出一个屁来!这叫聪明?这叫机灵?我看叫愚钝,极之愚钝!”
第三百二十章喜事频生
鬼婆子回看是她来了,知道是替自己爹爹挡一鞭子的妈妈,赶紧上来扶住,嘴里调了蜜似的,道:“这位妈妈好!才我爹得亏妈妈相助,妈妈现在可觉得好些?到晚回了家,我替妈妈用热水敷一敷,保管就好了!”
刘妈妈见这丫头倒甚讨喜,心里不觉乐了,便问:“你倒心灵手巧!这是你爹天上掉下来的好运了,竟养出你样一个伶俐的丫头来!本来我想着,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将来不知怎样,谁知上天降福,就把你送回来了!”
一席话说得老九根和鬼婆子面上皆是喜气洋洋,众人见了,也替他们高兴,这才觉出些过年的气氛来。于是回房里略用些茶水点心,二丫头便耐不住地叫着,要出去看花灯了。
话不多说,书玉命酒儿打点了银子,叫那看门的小厮来,亲付于他,那小厮千恩万谢地接了,只说晚间留门,请小姐到时来就是了。
于是众人再出去,这时正是华灯初上,城里处处张灯结彩,遍布珠玑, 绣球灯皎皎洁洁,雪花灯拂拂纷纷,正看得收不回目光,突然前头有人叫起来,原来宣德楼近处,彩山左右,宫里匠人精心结出文殊菩萨骑狮子,普贤菩萨骑白象的彩结模型,且那菩萨的手臂能够活动, 各于手指出水五道,灯光下,喷撒出道道彩虹来。
二丫头看见了,乐得高声尖叫,也不顾旁的了,一弯腰就要从人群中挤过去看。皮氏眼明手快,一把拽住,嘴里就骂:“跑哪儿去?!这里人这样多,一会儿走丢了看有你哭的!”
一语提醒书玉,见人山人海。几乎挤不动似的难以前进,便吩咐众人小心些,别分散了寻不见人。
再走了一会子,便看见了双龙灯,远看如真似实,待近了才发觉,竟是用草把捆成两条龙,龙身用青幕遮笼,草上密置灯烛数万盏,望之蜿蜒如双龙飞走。自灯山至宣德门楼处,横行大街,约有百余丈之长。外头用了棘刺围绕。里面却设有长竿两柄,高数十丈,以缯彩结束,最妙的是,纸糊百戏人物悬于竿上。风吹动处,宛若飞仙亲临,飘飘不绝。
书玉们看得入了神,眼光移不开似的,只是到底皆有新好玩之物,到底看哪一样好?也没了主张。到这境地,一双眼睛竟不够用了,恨不能长出八只来。方能周全。
这时候千户倒看见一处好地方,于是一个拉一个,将众人领至街边一处小楼,这里本是个绸缎铺子,东家正在楼上看灯。忽然见候千户面熟,想起来是旧日同仁。于是招手叫他过来。
好容易从人群中脱身出来,那东家开了门,请众人进去。候千户正与其说话寒暄,怎么好好的不做官,倒做起买卖来了?
这家的娘子笑嘻嘻上来,请众人上楼去坐,原来这房子门面二间,到底三层:临街是楼;仪门内两边厢房。众人上得楼去,个个心中称奇,今日喜事频生,坐在楼上观灯,这样的好事也落在自己头上了。
临街楼上,因要赏灯,便设放了围屏桌席,又悬挂许多花灯,二丫头见此早将理数二字忘去了天外,扑上前便向外看去。
皮氏面红耳赤,又不敢就地打骂,只好向书玉看去。书玉少不得替她打点,向这家娘子陪不是道歉。
不想这娘子人甚是和善,因其不能生养,便喜欢小孩儿,见二丫头天真可爱,早爱进心里,口中说无妨无妨,人就到了二丫头身边,倒领着她看上看下,又教给她,哪个是真好,哪个只是一般样子货罢了。
小丫头子送了茶水上来,于是众人道了谢,方小心坐下来。
见楼下,一波又一波的热闹只管袭来,先是旱龙船耀武扬威地过来,后头便是乔装迎酒,接亲的舞队,再后头,竟然还有二十四家傀儡,个个打扮得衣服鲜亮,头上还戴着镶着珠翠的帽子,上面插上花,舞弄起来 腰妓纤袅,宛若真妇人一般。
别说是二丫头,就连书玉并众人都看得入了神,夜晚倒被这些灯彩照成了白昼,当街搭就的数十座灯架下,围列诸般买卖,玩灯男女,花红柳绿,车马轰雷,好一付锦绣不夜天。
正当众人看到精彩处,忽得又见灯光杂彩,箫鼓声喧处,就有一队人马过来,前头吊着八盏宫样纱灯,后头车马跟着,马上骑的公子,皆是锦衣皮袍,玉冠金簪,望之便是公候贵介。身后轿子亦是不同凡响,单看那轿夫,个个都着绉纱紧身小袄,绉纱兜裆马裤。再看轿身,通体是用大红撒金软呢做了四围的轿衣,四周用金线绒线绣着折枝四季花卉,中间还镶嵌着些小珍珠点缀,光华夺目。轿子四角边结着四个玉色流苏,两旁窗户垂下着绣花软帘,绣工精致,因那上头的鸟儿就从书玉们所在楼上看去,也是栩栩如生,似眼珠子一转,振翅便要飞起一样。
众人看傻了眼,就连正说得起劲的候千户和这里东家,也止住了看过去。
“你们不知道,这是高太师家的轿马!看见那八人大轿没有,里头正经坐着高家的太太呢!对了,你看那打头的白马,那是高家三爷,高太太唯一所出,高家的嫡子!”
这东家娘子几句话一说,众人方才看出来,原来灯光下那位,竟是下午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的高三爷!因是晚上,灯光又盛,所以众人才没看出来。
酒儿是有心的,听见这话便向书玉看去,见对方早早就低了头,只在碗里喝茶。
其实这列人马一过来,书玉便知是高家了。轿子是熟悉的,高太太当日来求她时,便是这顶无疑。那匹白马更是熟悉,一年前,高易雸就是骑着它,来到书玉乡下的小院,叩开了她的心门。
高易雸端坐于高头大马之上,目不斜视,自然从容地从众人眼前行过,他是被人看惯了的,到哪儿也是一样,并不将其放在心上。
倒是小分队众人,瞠目直视,心内各有嗟叹。
柱子此时也想起前事来,当日是他替高太太开的门,于是喃喃自语:“怪不得我看这轿子这样眼熟…”
这东家听了心内好奇,便问:“怎么?你见过这轿子?”
候千户立刻开口打岔,向那东家道:“近日你可曾见到…”
两人复又开始热聊,方才将此事混过了不提。
待到高家车马过去,书玉才敢抬头,那白马上的身影已远远离去,可就算是如斯背影,书玉也只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去。
若得一知心人,从此两不分开,总是两心共印,转难一语相通。人生在世,衣食无忧,就也难得,更有良伴知音,遂再难有求。
当日高易雸对自己说过的话,于此时再想起来,书玉唯觉得恍如隔世。命运太过奇妙,机缘总是转瞬即逝,起承转合之间,稍不留情,爱人便离开远去,过会想起来,哪儿有什么确实的原因?时机不对,万事休矣。
高易雸和自己的感情,便如此时夜幕中绚烂腾高的烟火,一瞬间的美丽之后,烟消云散。
初恋至携手的寥寥无几,可这并不妨碍其成为人一生中最难以忘记的经历,因其轰轰烈烈,认真到纯粹的感情,来自于年少,而青葱的自己,并在日后一遍遍被想起,那没有杂质,不掺他物的感情。
正当书玉沉浸在往事中不能自已之时,二丫头却有些坐不住了,因其看见这家的小厮和小丫头们正取了烟火在楼下门前放了起来。
东家娘看见了,笑问:“二丫头,你想不想放?若想,叫那小哥儿上来,领你下去好不好?”
皮氏刚要说不必麻烦,二丫头已将头点得如捣蒜一样,人也从她身边,吱溜一下就窜了开去,冲到了楼下。
皮老大说句谢谢,又叫大小子下去看着点儿,这家的东家娘便笑对皮氏道:“嫂子不必忧心,小孩子总是好玩的,叫她们几个玩去!我替你下楼看着地去,你们正好吃喝些东西!”
于是她便下去,看她举动,当真她是极喜爱小孩子的,只可惜不能生育,论及此事,这家主人便不住叹息摇头。
老九根听后,凑近了对方,不知说些什么,鬼婆子坐了半天也正腻烦,看见楼下好玩,便也要下去,一个人又不好意思,便拉上了良儿柱子,过后见楼下放得热闹,酒儿也想偷偷溜下去,看书玉也正因了刚才所见高家之事忧烦,便死活拖了她一并也下楼而去。
此时银河清浅,珠斗烂斑,一轮团圆皎月从东而出,照得街道犹如白昼,更兼各式花灯烟火,实在热闹得不堪。
二丫头在地下放了只慢吐莲,一个小厮上去替她点着了,瞬间喷出花来,乐得二丫头惊叫连连,就连书玉几个也看住了,正在叫好,却听得耳边有人大喊:“哎呀!烧着我裙子了!”
第三百二十一章此一时,彼一时
感谢热恋亲的打赏支持!
、、、、、、、、、、、、、、、、、、、、、、、、、、、、、、、、、、、、、、、、、、、书玉们正在楼下看二丫头放烟花,不想听得身后有人高声大叫起来,说是飞溅出来的火花,燎着了她的裙子。且说话声音听着十分熟悉,书玉们忙回头看时,原来竟是钱家二小姐,雅秋。
只见她头挽时新发鬏髻,上头挂满了各式珠翠,身穿一件黑地银花灰鼠雪褂子,一条绿闪红缎子长裙,正探身看那裙上,想必是刚才火星飞去,燎着了。
再看其身前,跟着的却不是钱家下人,手里点着的灯笼上,明明写着林字。
书玉想起来了,人家现在身份不同了,正经是林尚书家苏姨娘的干女儿呢!
“原来是你们?”雅秋也看出来了,面上不禁掠过一阵讪色,只是瞬间便不见了,复又堆上冷笑来:“你们怎么在这里放起花来?看我今儿才上身的裙子,好好就燎出一个洞来!”
听其言下之意,是必要叫这里人赔了。
二丫头吓得早躲去了书玉背后,书玉鄙夷地看着雅秋,正要开口说话,酒儿却抢在她前面:“这不是钱家二小姐么?如今该怎样称呼?该叫钱二小姐,还是林小姐?又是林几小姐?算了,我说这位小姐,今儿是什么日子?哪里没有放花的?这里正经是街道行人走路的地方,我不在这里放,难不成去院里,自家屋里放么?也怪您老,如今眼睛长去了头顶上,就看不清路了!”
雅秋听后脸上顿时就红起一片来,好在人在背灯阴影下。脂粉又上得厚,竟不怎么显得出来,口中亦十分镇定自若地回道:“能伺候干娘,正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份,一般人就想,也不是那样容易到手的。譬如有的人,今儿好好的做小姐,明儿就赶出去成了乡民,论起来,也是德性不够。”
书玉大笑。回头对众人道:“你们听见没有?正经做人跟班也是福份呢!说得没错,这话原有理。若是跟了明主,倒难说不好。只是跟着的若也是一样不成器的。那修出来的德性,可就难辨分明了。再有跟了贼的,更是雪上加霜,就进了监也不知怎样弄来,倒不如一般乡佬儿了。”
雅秋心头火起。怒而开口道:“你说谁是跟班?又说谁是贼?我干娘带了家中女眷走百病,正在后头即刻就到,你一个罪臣之女,说话可要放小心些!我倒要看看,今儿晚上是谁进监!”
书玉依旧带笑,口气却冷若冰霜:“我是罪臣之女没错。可表姐,你又是谁?咱们又是什么关系?即便我进了监,你钱家又能脱得了干系?哦对了。你现在可算半个林家的人了,可你身上那件的蜜合色透纱闪银菊纹缎狐皮小袄却是从何而来?”
一句话说得雅秋惊心,是啊,这事说不清。书玉的衣服在自己身上,说好了是她给的。若对方胡嚼,说钱家收留了她的东西。那就坏了!
“如今你我身份不同,我也不必跟你多说,按说你当自重,见到我这样候门中人,更当自觉回避!”雅秋心意既定,便换了付面孔,看书玉们如一堆大粪,只愁不能捏起鼻子,丢下这话,也不叫人配她的裙子了,即可人便向前走去,走得飞快,一下就不见了影子,前头打灯的愣住了,过会醒过来,又急赶不迭。
书玉冷笑着看其远去,酒儿则在她背后啐了一口方罢。
片刻之后,果然见有一队人马从门前走过,皆披红垂绿,中间众人围拥着的,书玉一眼看出便是林家那有名的苏姨娘,边走边皱起眉头,只听得她口中嚷道:“我叫雅秋前头探探路,她就死了不来了!这丫头如今也老道起来,不听我话了!”
小分队众人躲在门内,听见这话皆不敢笑出声来,待到人去了,刘妈妈便对书玉道:“该!也算碰见个磨人的了!”
书玉点头,却道:“却不一定。雅秋的性子我知道,就算磨人她也能挺得过去,钱家里她实在受屈太久,如今得此机会,就咬碎了牙也不肯丢的。”
众人嗟叹一回,二丫头又从背后伸出来头,皮氏伸手便推她回去。不想这里的东家娘便道:“要说干女儿,不是我今日要逞强,我看这丫头倒好,若是嫂子不嫌弃,我就做她干娘,倒是心甘情愿的。只不知丫头愿不愿意?”
二丫头不过孩子罢了,哪里知道许多?只觉得这家娘子人和气友善,自来到这里,又叫吃喝又给放花,心里便早是千肯万肯了,只是不敢点头,眼睛看住自己亲娘。
皮氏亦对这东家娘心有好感,知其不能生杨,不免又多了一重同情。如今见其要收二丫头做干女儿,正是想不到的福气,哪里不肯的道理?
书玉到底多个心眼,便看候千户如何。
候千户便道:“要收只管收!这家人我是知其底细的!人最老实不过,所以才不愿意混迹官场,当个小官有什么趣?不如自家做个小买卖,自由爽利得多!因其老家杭州,每年家中来人,便贩些新鲜货色来卖。家底子是有的,供个丫头吃喝,更是不愁。”
书玉这才放心下来,一时又好笑起来,对这东家娘道:“今儿真真是巧上合巧,看见个别人的干女儿,自己竟也收了个干女儿!”
东家娘这时已是乐得心眼俱开,拉着众人便要称谢,倒是皮老大知理,先请坐下,又叫二丫头来:“给你干娘磕头!”
当下两家人坐了下来,二丫头给东家娘磕了头,东家娘笑得见眼不见牙,顺手从头上拔下一对包金蝴蝶穿花银簪子,戴去了二丫头的头上。
二丫头从不曾收过这样的大礼,喜得头也不敢动了,呆呆地立住,眼睛也不知看向哪里,一时间整个人怔成一桩人偶,倒引得大家笑了一回。
正当乐时,外头花炮齐响,二丫头一下便回过神来,拉住小厮叫去门外放花,东家娘自然应允,大家便又出来。
二丫头当仁不让,小孩子家倒甚是气壮,取了个最大的一丈兰放在地上,又逞强从小厮手里夺过火引子来,要自己去点。
东家娘看见即刻叫止,拉过二丫头来,好说歹说,收了那火引子去,又命小厮多点上几支放来看,见花炮轰雷,灯光下杂彩绚烂,二丫头才收声不提,笑了起来。
半个时辰下来,烟花也将燃尽,二丫头最后看放过两个一丈菊和一筒大烟兰、一个金盏银台儿后,方才揉着眼睛,满足地倒在自己干娘怀里。
众人此时也预备离开了,东家娘搂二丫头在自己怀里,百般不舍得丢手,皮老大便看了自家婆娘一眼,皮氏觉得了,便对东家娘道:“嫂子这样喜欢丫头,就留丫头在这里住上一晚吧。横竖我们今儿也不回去,住哪儿也是一样。明儿早起回去,我们来接丫头就是了。”
东家娘自是欢喜,来不及点头,又怕皮氏不放心,合着她一起将二丫头抱去楼上,给其看了下处,原来她怕客房不周全,便自己带着二丫头睡,皮氏看了床褥,见各色齐全厚实,地下火盆拢着,愈发安心了。
二丫头此时乐了一天,已在东家娘怀里睡得沉沉,皮氏帮着搬她去了床上,看去了外头衣裳,睡下来后方才出来。东家娘拉着皮氏的手,又细细问了些二丫头生活习惯之类的话,方才下来。
当下众人在门首道别,上车向小园驶去。
此时城里的烟花灯烛正在盛时,轰隆声此起毕伏,书玉位扒在车窗上,一路走一路看,甚是有趣。
不想走到一半时,突然听得车夫在外头喊:“小姐,这里要略停一下!”
书玉不解,只是见车已停了下来,便先从车窗向外看了看,见这里倒甚是僻静,想必快到小园了,可无缘无故的,为什么将车停在这里?
正在疑惑处,因人在车内,此处无甚灯火,一时倒看不清车外如何,刘妈妈便叫前车:“皮老大,老九根,你们下去看看!”
前头应了一声,过后书玉们车上等了片刻,竟又无声无息了。
酒儿耐不住了,先就将车帘揭开,口中急道:“我倒要看看外头有个什么鬼…”鬼字尚未说完,她便跳了下去,只是人尚未落定地面,口中便也发不也声了。
这世上难不成真有鬼?!书玉的好奇心被吊起来了,心想反正在车上也躲不过去,不如下去看看,亲眼见见鬼是什么样的也好。
刘妈妈且没拦住,书玉也跟在酒儿后面,下得车去。
这一下去,书玉首先便看见一匹白马,这马是熟悉的,半年前她见过多次,每回见着都与激动和欣喜相伴,才一个时辰前,她也见着了,不过心境却换了,激动换成了平淡,欣喜呢?却成了苦涩。
第三百二十二章忍让与进取
感谢热恋亲的打赏支持!
、、、、、、、、、、、、、、、、、、、、、、、、、、、、、、、、、、、、、、、、、、、高易雸骑在马上,默不作声地看着来路。这条路他十分熟悉,要从那边的街道过来,必从这里走无无疑。
他并不十分清楚,书玉们要往哪里去,不过他知道,此时城门关了,必是出不去的。因此他便在这里等。
也许她们就歇在那家了呢?不,不会,看那家楼宇窄小,必住不下那许多人。再者,事到如今,他也要碰碰运气。当真自己就跟书玉无缘?高易雸总不能甘心相信。
车来车往,一辆又一辆,总没有他刚才看见过的那两架。不过不要紧,他有耐心。说到 底,此时除了耐心,他高易雸也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不知等了多久,高易雸觉得天就快亮了,只是他分不出,是被烟烛照亮的,还是日头已然升起?他只是等不到她,等得心也焦了,她却总不见身影过来。
她还来不来呢?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那两架马车,总算在从灯火通明处,向他所在的黑暗里,疾驶过来。
高易雸招起手来叫停,这才觉得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亦颤抖不住,他竭力控制住,又调整呼吸,因心跳得太快,气息已然失去了节奏。
她来了!
车果然停了下来。车夫不知何故,可见到高易雸衣着打扮便知不是一般人物,生怕出事,便叫车上人下来。
打头前车下来几人,看见是高易雸,一个个便惊住了不敢相信,高易雸示意其上车。且不必张皇,正当此时,酒儿又从后头下来了。
一见是高三爷,酒儿的魂也不见了,怎么是他?他在这里干什么?
来不及多想,书玉也下来了。
前面那人是谁?骑着白马,好似穿越千年而至。本,系期望于他生,因此生已尽;然,订画眉于再世。隔世终逢。
“三爷!”听见书玉樱唇轻启,吐出这两个字来,高易雸几至热泪盈眶。他想她想得快要崩溃,几个月来不得排揎,回来后又见她与颜予轩共处,爱恨绞缠,令他始难忘怀。
书玉不曾想到。就算是在梦里,也没设想过这样的情形:高易雸孤身一人,在路边等候,不知他什么时候来的?又怎么知道,自己会从这里经过?
突然她心中恍然大悟,刚才小楼上。他并不是没有看见自己,相反,他看见了。更留了心,所以才在这里,所以才一个人在这里。
眼见高易雸这就翻身下马,向自己走来,书玉觉得心也不跳了。那张脸实在太像宋示浩了,要说一模一样。也不为过。自己在心里爱了他多少时日?前世加上今世,一个少女的成长心事里,满满全是这个男人的影子。
高易雸强将自己的激动到疯狂的心情按捺下去,一步步走向书玉,周围有人,不过他早是闻所未闻,见也不见,此刻除了书玉,他再看不见别人了。
不想自己才刚向前走了两步,他便发觉书玉,竟在慢慢向后退去,他再向前,她亦向后,她竟有意躲避自己吗?!
书玉心里百般纠结,她知道对方要什么,可她不能,她决定了要割舍,就不能反悔,更何况,自己与他之间,还有个颜予轩在。
无论如何,自己不能对不起颜予轩,一脚踩两船的事,不是她潘书玉所为。
因此就算高易雸眼里满是恳求,就算他脸上写满了相思,书玉还是狠下心来,不看,不看。她只是后退,不停地向后退去,知道自己心是软的,因此外表必须强硬,她心里多么害怕,因隐隐约约间,也听见了期盼的声音。
你等了他这么久,等了他这么久!
可是不行,有些事不行就是不行。书玉逃也似的躲回了车上,进到车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