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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足良缘-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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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氏见自己儿子脸上隐隐有出神之态,忙用手中筷子敲敲碗边,警告其道:“你小子如今是定下亲的人了,还费了老娘我许多力气,你若叫乱花迷了眼,行出好事来,叫怪老娘我到时不客气!”
老怪护着儿子,嗔对皮氏道:“看你这婆娘,瞎操的哪门子闲心?儿子不过问问,你就岔到八百里外去了!如今听见个名儿就这样起来,若人真到了,你不得急死?!”
众人听这话好笑之极,一时都乐了起来,皮氏被老怪臊得面红脖子粗的,扬起手里筷子就要打过去,叫老怪用个酒杯挡了,半点事没有。
正在好笑处,酒儿耳尖,忽然听到外头有人打门,咚咚咚,咚咚咚
第百九十五章 善人?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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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儿听见外头有人叫门,嘴里没好气道:“这大冷天的,也不在家挨着火,满世界乱跑什么?”
书玉听她一说,也觉出来,于是推她笑道:“小蹄子越发话多了,快去开门才是正经!”
酒儿笑嘻嘻抬身去了,却还叫上喜子:“别坐着托懒,去把门扇下了!”
待二人费力将门打开,先是一阵风雪扑面袭来,打了二人个满头满面,眼睛险睁不开,过后酒儿将脸抹过,眯起眼来,方才看清面前来人。
“东家!”
酒儿一声脆喊,将屋里人皆惊得站了起来,别人罢了,唯有书玉,心里骤然突突地狂跳起来,比下午见到高易雸,更加意外紧张。
“这忒大的雪,东家怎么来了?又是这个时候?”皮家娘子不等他人上前,先就迎了上来,见颜予轩脱下身上火狐大麾,忙不迭就接了过来。
颜予轩将头上雨帽摘下,又抖抖身上面上雪珠子,站定了脚,方才打眼向屋里看去。
只一眼他便看见书玉,说也奇怪,这世上有这许多人,他却只能看见她一个。
“东家来了?莫不有事?”刘妈妈见书玉死活不开口,东家又只看着她,气氛尴尬下,只得自己开口解围。
颜予轩并不接话,正有个长随上来,问是否卸马,颜予轩便摇了摇头,轻声说不必。
书玉听他这样说,知必是片刻要走,心里似乎安宁了些,却又愈发紧张起来,这个点儿,到底他来做什么?
颜予轩慢慢走进店堂中央,谁也不理,只向书玉走去,众人见他过来,不由自主就将道儿让开,不用他开口,也知其心意一般。
“东家来了?”书玉见人已到了面前,不开口想发不行了,自己既不聋也不瞎,装傻充愣也是不管用的,无奈之下,只得勉强笑着,说了句废话。
颜予轩到此时依旧不接话,只定定拿眼看着书玉。她离自己是如此之近,近到能听见她细碎的呼吸声,能看到她胸口微微的起伏。她还是一身玉色布衣,面上不见丝毫脂粉,头上半点钗环全无,却亦如他初见她那般,杏脸搓酥,柳眉耸翠,因他难以揣测的原因,她腻颊凝花,点点泛红,见他这里,不知她是喜,是怒?
书玉见自己问出话去,却如石沉大海,颜予轩理也不理,管自竟坐了下来。店堂里烛光通明,映得他长眉凤目下,更比平日里缓带轻裘的态度显见得不同,桃花眼里,颇有奕奕逼人之气。
皮家娘子从桌上现成烫好的酒壶里,倒出一杯来,递到颜予轩手边,轻声轻气地道:“东家,这酒是热的,外头天寒地冻的,请东家先用杯暖暖身子再说。”
颜予轩看也不看,只管默默坐着。一屋子人都有些慌了手脚,向来颜予轩对他们是有礼有节,有说有笑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书玉却不至于与他人一般着急着慌,心里亦有些忐忑不安,上次的事到现在,也不知东家心里,到底存个什么念头,是不是做不成爱人,就要做仇人了?!
“我问你,高三爷是不是今儿来这里寻你了?” 等了片刻,高易雸突然开口,屋里人听见这话,更比刚才更惊恐得厉害,神惊色骇之下,多少双眼睛,一时身不由已,就向书玉瞥去了。
书玉此时,心里自是翻江倒海,面上先是一热,过后又慢慢冷了下来,她暗中咬紧了牙关,明眸一双,盈盈向颜予轩荡去,强作镇定,口中吐出几个字来:“东家此话何解?”
颜予轩不再看她,似不忍看对方受窘,低头看向自己身上,宝蓝色缂丝貂鼠脑袋面子大毛黑灰鼠里子里外发烧大褂,华丽的毛色与这清寒的屋里,全然不配,灯光下,愈发显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有意刁难,有意显摆似的。
做了这么久的善人,也该轮着做一回恶人了。
书玉望望颜予轩,心里不知怎的,冒出这句话来。想想也对,人家帮了自己那么多,多到自己几乎不能承受了,自己却不知好歹,拒绝对方好意不说,还给了个难堪下不了台。东家就算生气要罚,自己也能理解。
想到这里,书玉心意顿决,有什么冲自己来好了,反正自己做得出就受得下,为了高易雸受一回累,目前来说,她是在所不惜的。
“东家,”书玉镇定下来,安安稳稳地对着颜予轩道:“东家此次来莫不为了高三爷之事?高三爷今儿确实来过这里,为何而来,想必东家心里清楚。”
颜予轩听她这样说,复又将头抬起,看了过去,见书玉纤腰约素,婷婷立于自己面前,烛光下更显得清丽天然,丰姿绝俗,面上已无半点惊慌,想必心情已安定下来,也不怕,也不惊,竟是个自若天然了。
“你倒当真胆子不小!你知道高三爷为何而来?你竟敢收留他于此地?就不怕连累这里许多人么?” 颜予轩一双桃花眼,眯起来是笑,睁出来,却是怒,此刻便这样瞪向书玉,口中亦厉声指责,再不见平日里半丝怜悯了。
众人已是慌得不行,听见这话如此不好,个个都有些手抖心颤,柱子良儿最先耐不住,身子不听使唤,由不得就软了,扑通一声,跪倒在颜予轩脚下。
书玉见此,赶紧叫酒儿去扶起两人来,又开口安慰余者:“不用怕,有事我顶着。留下高三爷本是我的主意,与这里他人无关。有罪,东家只管带了我去顶,小女子再无二话。”
刘妈妈望望不好,飞身扑到书玉面前,护住她,面对颜予轩道:“东家,这事怎么说?原来我们是因为高三爷是东家朋友,又见他们说得可怜,方才帮了这个忙。怎么如今,东家反倒抱怨起我们来了?”
颜予轩但见这话,眼里如带刺一样,直向书玉而去,书玉心尖上疼了一下,止不住地就低了头,知道自己拿他作了挡箭牌是无可奈何的,只是细想,却实不应当。
颜予轩不吭声了,也不知他心里到底怎么个想头,只是灯光下,书玉发觉他的脸色大为不好,先是泛红,过后,竟隐隐有青色浮现出来,那腮下的一根筋也爆了出来,显见得是牙关咬得铁紧了。
“好,很好。”正当书玉不知所措时,颜予轩总之开口说话了,“原来你家小姐收留高三爷,竟是为了我,我原不知,你家小姐这样心心念念,只为着我。想是我眼拙福浅了,就品不出这样的人,和这样的好来,算来是我辜负了小姐,如今倒正该我对小姐陪个不是才好。”话到这里,人便当真起来,欲行大礼下去。
“东家!”书玉心慌慌地,再听不下去,只因颜予轩话里所含的心酸,别人听不出来,她却是一闻便知。
“东家,我也是无可奈何。东家量大礼宽,还请放过小女子这一回错失。实在情由心生,不得不从。”书玉向前几步,低眉敛袖的立在颜予轩面前,说了这几句, 别人听不明白,只望颜予轩能理解,接着,身子就低了下去,半跪在了颜予轩面前。
颜予轩定定地看着她,铅华不御,芳泽无加,一双俊眼就如一泓秋水,只是掩在长长的睫毛下,看也看清楚,也许饱含了泪珠儿?却不知是为了耍
刘妈妈见书玉也跪下了,心里急得不知怎么样了,只是没法子开解,便也跟着书玉跪了下来,旁人自不必说,地上这便是齐刷刷地一片了。
颜予轩长叹一声,颓然而起,伸手向前,欲亲自将书玉扶起来。书玉见他过来,心里犹豫,只是想到对方对自己种种好处,不由自主心软,本欲后退,这便任由他了。
这时候,刘妈妈也不敢拦了,待颜予轩扶起书玉后,自己也赶紧起来,方才慢慢接过来。
“你也不必再说,我心里明白就是。” 颜予轩暗伤不已,自己来时是怎样千念万挂,想着能见她一面,总是欢喜,总是愉悦。
只是但见了面,高易雸就横在他与她中间,凭他怎么努力想甩,也是甩不掉的。
“其实高三爷的事,太师无意追究。” 颜予轩接下来的话,叫书玉心里一凉,她知道时机不好,为了高易雸,又不得不问:“无 意追究?难道太师当真不要这个儿子了?”
颜予轩且不说话,心里转了半天念头,方才默默点了点头。
“这如何能行得?”书玉此惊更比刚才不同,花容失色之下,脸色亦发白发灰了。
“三爷不过是孩子气罢了,究竟也不是什么大过。太师唯他是长子而已,怎能这样说不认就不认了?也太心狠了些!”
书玉的话,叫颜予轩答不上来,他只是耸了耸肩膀,意思便是这样而已。
第百九十六章 好一个麻辣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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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妈一听,高太师不认高易雸为子了,那自然这里许多人就没事了,心下松快许多,脸上也笑得出来了,因对颜予轩道:“这样是不是就安了?那位高三爷如今也跟我们一样了?那咱们就再无官府麻烦了吧?”
颜予轩并不回答,只冷冷对书玉道:“小姐其实何必烦恼?若高三爷失了身份,其实不正合了小姐心意?也不必用在下做个挡箭牌了,也不必忌讳了。三爷如今就是平民一个,有什么事,可以自己做得主了。”
刘妈妈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书玉却红了脸,低头不语。
酒儿却是心里明镜似的,这时便上得前来,将刚才皮家娘子斟好的那杯酒倒了,复又换上一杯新的来,苦劝颜予轩道:“东家说了那 许多话,也该乏了,请用这一杯热酒,先暖暖再说。”
这回颜予轩不拒绝了,接过手来仰头就全倒进了喉咙里,土烧果然力量极大,一条热线,火辣辣就直冲着嗓子眼而下,呛得他几乎要咳出声来,却又硬生生压了回去,只是眼里憋不住地,红了。
书玉还是沉默,这一天下来,闹得她几乎头晕。先是高易雸意料之外出现,过后又有毛娘子的事,现在,又是颜予轩。
高易雸失了候门身份了,他再不是仇人之子了!这二句话如刻在她心上一样,烙得她生疼。为了自己,似乎该喜,可若为了高易雸,又正悲处。
“高三爷人呢?我见他一见。”酒入愁肠,更助萧衰。颜予轩突然来了勇气,对书玉道:“请他出来,我有话要说。”
书玉慢慢抬头,摇摇头,道:“他不在这里,去了候千户家。”
颜予轩一愣,过后冷笑:“原来如此。罢了,就算他在,也未必有胆出来。”
书玉听了有些怒起,高易雸并不欠你什么,为何没胆?
“既然他去了那里,那我只有去玉月楼了。” 颜予轩丢下这句话,起身直走,又冲外头大叫:“人来!先一个去玉月楼通传一句,说我来了,叫月儿预备下处!”
书玉听到这里,心脏奇妙的顿了一下,少跳一拍,为了颜予轩,这还是头一回。
“小姐,小姐你傻了,还不快拦住了东家,叫东家他处歇去,怎么好去玉月楼?那是”皮氏急了,上来撺掇书玉,要她去阻止颜予轩。
“我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玉月楼的月儿姑娘是东家的老相好了,东家歇于她处, 正是适合。”书玉摆了摆手,叫皮氏收声,自己却向颜予轩看去,要看他听见自己的话,是何反应。
颜予轩背对众人,头也不回,书玉便不得而知其到底心情怎样,只见其脚步匆匆,门开处,人就不见了踪影。
“坏了,东家的披风还在这里呢!”皮氏突然想起来,于是手忙脚乱地就送了出去,过后进来,眼巴巴望着书玉道:“不知是不是刚才酒喝得猛了,我见东家眼圈都红了。”
书玉呆呆站着,并不答话。过后手指轻轻拂过桌面,将颜予轩刚才倒扣在桌上的那只青花瓷杯带倒于地,叮当一声过后,小小瓷杯甩了个粉碎,再不成原样了。
众人此时再无心思,只草草将饭吞进肚里,了事而已。
是夜,书玉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只是睡不着。高易雸和颜予轩二个,一笑一怒,在她脑子里来来回回,只是不叫她安宁,折腾到后面,将她搅了个精疲力竭,方才在快天亮时,略略打了个盹,也就一个更头,又到起身时刻了。
起来后,书玉就觉得浑身乏力,早饭也没什么胃口,刘妈妈不免着急,不住问书玉,想些什么吃?
想什么?咖啡!再来一串麻辣串儿提提神醒醒脾,那就更好了!
想到这里,书玉眼前突然一亮,对了,麻辣串儿!自己怎么早没想到?!
于是这日早起,东恩馆门口就添上了一个炉子,上头不间断煮着书玉亲自配出来汤头,底料是上好的鸡汤,又里头放了皮氏的辣酱,书玉的豆酱,花椒,豆蔻,紫苏,当然,八角甘草山奈桂皮香叶之类也是少不了的,最后自然还有炸香的葱姜之类老将,再拨入些胡椒面儿,也就成了。
这是汤头,串儿也是重要少不得的。书玉将厨房里所有的一切现成肉菜,能使的全上了。兔肉,兔胗,兔肝,兔心,鸡也是一样,全串一遍,又多份鸡翅,猪更不提,依样来上。
菜蔬也是,什么茄子白菜蘑菇,老玉米嫩菠菜,能有的全串了起来。
因喜子柱子良儿几个负责串串儿,这许多丰富的菜料,叫他们忙了个不休不说,险将手指磨出泡来,且把店里筷子一齐用了个净空,尚止够了一半不到。
“我买去买去!”皮老怪接过书玉递过的一吊钱,飞快向街口杂货铺子奔去,一时买回来,笑得不行,对众人道:“那铺子里掌柜的,见我将他店里所有筷子,几千双都买空了,吓得动不得,问我可是塞外大军到了,要去咱店里吃饭?不然要这许多筷子做甚?”
众人听了也笑,就连门口正围了一圈,看这里烫菜串串儿热闹的人群里,也爆发出一阵狂笑来。
书玉见人越聚越多,遂亲身上阵,走去门口,清了清嗓门,吆喝道:“大叔大婶子们,父老乡亲们,大家伙都离得那老远做什么?有什么爱的,只管上来取,到手后去那口锅边等着,待菜串儿烫熟了,就能入口了!”
众人先是看不明白,这一串串菜,到底是个什么用途?从来除了冰糖葫芦,没见人这样给肉菜排队的。看这一个个排列整齐的样儿,鼻子底下又尽是那汤锅里传来的香气,也不知那里头摆了什么好料,众陈发越,邑润清鲜,且是异香异气的,推浑仆远。
本就心里好奇,嘴上作痒,见书玉又出来招呼,少不得有那老饕,试过书玉手艺,知道不差的,就从那人群里挤出身来,走到门口,柱子笑嘻嘻递上个八寸大盘,那人开始就在堆于门首的桌上,挑拣起爱吃的菜串儿来。
一时都捡好了,放进盘子里,书玉按价收了钱,众人伸长了头等着看,见公道便宜,心下便都有些蠢蠢欲动。
这人遂将盘子送去那头,刘妈妈正守着个滚烫的大锅,底下炉火熊熊,上头热气腾腾,那人过来,刘妈妈便将他取的那几根菜串儿丢了进去。
不过片刻,串儿们都浮出面上来,刘妈妈拿根长筷子,再一一将其夹了出来,再放进个干净盘子里,酒儿正在旁边候着,这时便将盘子送回那人手里。
众人已是闻了半天的香气,这时便要看这人吃得如何。
已是等了半日,又见串儿们回来,变得明透鲜美,东西尚未入口,这人又就咽了下口水。待串上食料入口,那真可算是一番享受了:鸡肉片得极薄,且是事前爆腌过的,吃进口中,咸淡适度,肉紧且细,芳而不濡,爽而不腻;蘑菇吸足了油水和香气,入口当儿,就觉得清美湛香,因汤里放了花椒,所以微带麻辣,又有别种辣椒的香气,滑软鲜嫩,但经牙咬便滑了开去,随后便落进了肚里,半点不用费力。
几串麻辣串儿下肚,这人是脸也红了,嘴里也发起火了,头上出汗了,身上胃里更是吃了个滚热透暖,虽却是雪后天睛大寒日,却几将身上小衣汗湿了。
“过瘾过瘾!”这人连呼几声,忙不迭地跟书玉要了块白面饼配着,这就又回头取菜串儿去了。
看热闹的见这人吃得美成这样,不用说,必是错不了的,问过价钱,实在也是不贵。于是呼啦一声,都扑了过来,取盘子的取盘子,捡菜的捡菜,一下将书玉的东恩馆门口,挤了个水泄不通。
书玉收钱算帐,正忙得不亦乐乎,不想背后突然有人伸出只手来,将本欲交到她手中的几个铜板,一把就夺了过来。
书玉大惊失色,回身欲叫,却见原来是高易雸,满面笑容地,冲自己做了个鬼脸。
爷都多大了还玩这个?!书玉嘴上少不得要抱怨,心里却还是甜的。
“开个玩笑罢了。不过也是真心,今后我给你做伙计,替你收钱管帐如何?” 高易雸将铜板扔回书玉桌上的钱箱子里,半真半假地说道。、书玉心里别的一跳,心想他已经知道了?颜予轩昨晚去告诉的,还是今早?
“高三爷这样的人物,我这小庙可供不起。不看别的,看爷这一身皮毛轻裘的,也就够我们这里几个月吃喝了,爷打扮得也不像个要出来做活的人哪!”书玉也半真半假地回了一句,再看其身后,鹂儿一脸不快地站着,愈发好笑起来。
“再者,哪有出来做伙计的,还带个人伺候的?”
第百九十七章 公子作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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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玉的话,引得鹂儿更是不高兴起来,大清早没睡够就被自家少爷拽到这里来,还被这小姐刺了一句,她哪里甘心?
“小姐的话,我们下人自不敢驳回。不过我听这话,别人也许说得,小姐可真说不得。小姐也是一样做活的人,怎么身边就跟了个妈妈和小丫头呢?”
书玉没想到鹂儿反应如此利索,自己也是一时嘴快,没考虑那样仔细,不想就叫对方捏住了,反讽了一回。
“我家小姐带是带得人出来,这也是大家的规矩,却不曾享受过一天,哪样事不是自己?鹂儿姐姐这话,未免有失公允。”酒儿从书玉背后出来,冷冷回了句嘴。
鹂儿见书玉受窘,正暗自得意,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竟叫酒儿这小丫头嘴尖舌利地,扳回一城去。
书玉看了看鹂儿,笑对高易雸道:“爷这一大早出来,想必还没吃早饭了吧?”
酒儿更笑:“候千户那里走了毛娘子,定是清锅冷灶,高三爷哪里还有得饭吃?这也难怪,鹂儿姐姐脸色不好,空着肚子谁也不会有好心情的,对吧?”
鹂儿很想瞪这丫头,狠狠地瞪她,不过高易雸眼前站着,自己不得不顾忌着些。因此便没反驳了,反而将眉头紧蹙,可怜兮兮地点头,并道:“酒儿妹妹说得极是。那小院里一早上起来就没见个人过来,我与三爷等了半日,耐不得,只好先过来这里瞧瞧。”
书玉听得此言,不觉哑然失笑。出得候门,还这样娇气?还当自己在太师府里,前后多少人跟着?
想到这里,书玉不禁招头看高易雸,见其依旧身上天青贡缎灰鼠皮袄穿着,白玉螭虎钩丝带系着,上头左一个荷包,右一个玉佩地挂着,行动叮当作响,望去哪像个平民?
“酒儿,你替替我。”书玉从许多双忙着要付钱的手中抽身出来,对高易雸道:“三爷,楼上请。”
鹂儿这方笑了,知道今日早饭这就有着落了。谁知她正要跟着上去,书玉又回头,含笑斜睇她,并道:“鹂儿姑娘请楼下用餐。柱子,上来招呼。姑娘不必忧心,到了这里,三爷自有人伺候,姑娘也可于烦闷琐事中解脱片刻,悠闲半日了。”说完,书玉盈盈冉冉转身,便带着高易雸上楼去了。
鹂儿先是目瞪口呆,过后柱子上来,方醒过神来,心里气得不行,有意要开口说几句不中听的,刘妈妈门口坐着烫菜,正见其脸色不好,于是开腔道:“小姐不也是好意?鹂儿姑娘这就享福了。往日都是伺候爷的,今儿倒叫人伺候了姑娘,姑娘只该偷笑才是,怎么把个小脸板起?看一全儿抻上劲了生出皱纹来,那可就费多少香脂也抹不平了。”
鹂儿一听有些着慌,想想不知这妈妈是玩笑还是当真?犹豫之下,倒将身子慢慢坐了下来。
待到得楼上雅间,高易雸自去坐下,伸手来拉书玉,不想被轻轻推开,再看书玉脸上,全然正经,一些谐戏不见。
“这是怎么了?不高兴么?” 高易雸不知何故,只得小心问道。
书玉缓缓坐了下来,先不开口,又叫良儿:“去后头顿壶好茶来,给三爷醒醒神。”
高易雸听这话更是奇怪,只是有良儿在,也不便多问,过会人走方忍不住开口:“小姐今儿这怎么了?刚才见神情还好,怎么这会子倒像是生了气?谁惹小姐不高兴?莫不在下有得罪之处么?”
书玉见他有些急了,那张自己梦里睡里也不曾忘记,穿越千年也带在心上的俊俏脸庞,隐隐生出忧虑来,立刻心里便软了下来,本想要说的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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