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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足良缘-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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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书玉被看得心里毛毛咕咕的,只好开口道:“太太不知平日有什么爱好?喜欢些什么口味小食?我这里虽比不得京城手艺,一些小点心却也还可以做得,只不知太太想些什么吃?”
一听书玉说出这话,鸢儿便忍不住背过身去,扑哧笑了,高太太也笑,却呵斥其道:“没规矩的小蹄子!小姐这话有什么错处?值得你这样嘲笑?看人家要说,诺大一个高府,就没人教你们规矩做人呢!”
鸢儿这方收了笑容,却是一本正经地对书玉道:“小姐也不用白忙,我们太太是不吃外头东西的。向来家里,有个做过御厨的芮师傅,只有经他手做出来的白案子点心,我家太太方才吃得,外头一般,岂能入口?”
书玉脸红了,心想这丫头真正嘴角犀利,看着面善,倒跟那鹂儿一样,逮住机会就要奚落人的!不吃东西你上这儿来做什么?找人陪聊?姐姐我是厨娘,不是**!
“既然太太没有爱用的玩意,那小女子也不必多费心机了,不过太太虽则不用,到底我这里其他客人还是要吃的。小女子此时无暇陪太太闲话,太太只管随意坐坐,那红泥小炉上的水是好的,昨儿现取的,院里一株老梅上的雪水。太太若不嫌弃,只管用,若还嫌不好,就倒了也无妨。只是小女子再不能奉陪了。”说着书玉便起身要走,你爱矫情是你自家的事我管不着,可跑出来唬人就不对了,既然如此,姐姐我还偏就不跟你们玩了!

第二百十章 话及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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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书玉要走,高太太便向鸢儿使了个眼色,后者赶紧上前,笑嘻嘻将书玉拽住,口中道:“小姐如何动了气?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实在太太今日过来,原也不是为了要试小姐手艺,需知小姐手艺必是好的,不然,我家三爷,怎么总也念念不忘,一出门就只朝小姐这儿来了呢?”
果然这太太眼见着,就论及正题了,书玉心中点了点头,早料到是这一出了。
“高三爷人不在这里,太太想必找错了地方,”书玉搪塞道:“我不过款待三爷用过几回饭,又替三爷找了个下处罢了。”
高太太笑了,唇似含樱,齿如编贝,又伸出一只手来,将书玉压坐在凳子上,方道:“我知道,小姐且不用着急,这丫头说话惯是毛糙,小姐别生气,一会儿我必说她。”
书玉看看放在自己腿上的那只手,丰若有余,柔若无骨,宛然玉笋一般,心想这高太太实在可算是美人一位了,怎么高太师就是那样不知足?有这样佳丽在身边,还左一房右一房地娶个没完?
“鸢儿,才小姐说那水是好的,我想必不会坏,你去,见水开了,丢些咱们的江南雀舌进去,烹出两杯来,我与小姐共享。”高太太笑对自己丫头吩咐道,又见书玉身上穿得单薄,不见皮毛,便问:“你这样不冷么?”说着,将自己手里一个精致雕花珐琅小手炉塞去书玉手中,又命身后丫头上来,揭开盖子,复又投进几枚香饼入内。
书玉先是推脱,过后实在坳不过对方,只好捧在手里,只是好笑,自己楼上楼下跑得汗也出来了,还要这东西做什么?这原是给闲坐着没事人的,自己一个厨娘,靠在火边就够了,还禁得住这玩意?
待到鸢儿将带来的一对霁蓝釉暗云龙纹茶盏呈上,高太太端起来呷了一口,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方对着书玉,款款而始谈起来:“其实我已知雸儿之事,他现在人在何处,我也知道。鹂儿暗中与我通信,皆说于我知道了。”
那是自然,听到这里,书玉眼前随即浮起鹂儿那一惯趾高气昂的样儿来,心想也难怪这丫头嚣张,背后有人呗!
见书玉嘴闭得如蛤蜊一样,就是不张口,这高太太只得自己再接下去说道:“如今小姐打算如何?”
书玉本想憋过这一回去就完了,有什么她也不想当面对这位高太太说,不想对方竟问出这样一个惊世骇俗的问题来,我打算如何?什么叫我打算如何?!
“高太太这话,恕小女子不能了解,我没什么打算,并不为如何。”书玉抬头看对面那张保养得宜,似雍容大雅的脸庞一下,却突然发现,其一双剪水秋波中,竟隐隐有巨大的伤痛浮想。
“如今雸儿死活不愿意回去,听他话里意思,总是为小姐在这里的缘故。因此我才这样问起小姐,不知小姐到底意下何如?”高太太第三次伸过手来,这回她将书玉手里刚才捧住的手炉放去一帝,然后只将这双手握进自己手里,语气恳切,包含深意地开口道:“小姐父母之事,我已略有耳闻,这本是朝中常见这权党倾轧,小姐别怪我这样说,只因这实在并不少见。若小姐要将雸儿父亲之罪,强怪于雸儿身上,实不是潘家一向该有风理,亦不与小姐之父亲常循道理相符。”
书玉一听这话就急了,这哪儿跟哪儿呀?谁说我要报复你家老爷了?又是谁说我要用高易雸来报仇了?!情急之下,她便拼命想要将自己双手从对方那里抽回来,不想刚刚用点子力气,对方便更握得紧了,叫书玉动也动不得似的。
“高太太这话,小女子唯实不敢承当。小女子并无高太太刚才所说那样心意,高三爷于我,本是,本是”心心相印这四个字已到了唇边,可不知怎么的,书玉竟然说不出口。若在一个月前,这于她完全是可以脱口而出的一个词,可如今,现在,她,她竟真的说不出来。
“本是什么?”高太太何样精明一个人,这时便逼紧一步,要看书玉如何。
这关键时刻,书玉犹豫了,不知怎得,她想起鹂儿,想起高易雸在这里几日,自己心中翻迭,最后,她想起昨晚雪地里,自己尽情宣泄时,不期而遇的那双眼睛,这一切,叫她犹豫着,开不得口了。
高太太满意了,她是从姨娘成堆的争斗中活过来的人,什么样的小心思,能瞒过她的眼睛?虽不能明确知道,书玉到底为何事犹豫不决,可她到底还是看出来,书玉心里,对此事并不完全决然,而果敢。
“我也知道,小姐不是那样随意拿旁人前程开玩笑的人,以往总见人说,潘家最是家风严谨,潘家小姐是京中出了名的知书达礼,最有雅度的一位大家闺秀。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虽是父母在外,落难于此,小姐通身的气派,却是一点儿没丢的。”高太太心里希望腾起,说出话来,便份外的要好,欲讨书玉欢心的架势。
书玉听着这甜到发腻的假话,却有些不耐,于是抬眼直视对面的贵妇人,凛然开口道:“高太太的意思,我全明白,且不用这上结虚语罔言了。可是高太太要我劝高三爷顺从父意,就此回家去??”
高太太眼里寒光闪过,随即开口应道:“小姐果然爽快之极 ,我正有此意。若小姐能成全,也就不妄我清早起来,城外跑这一趟了。”
书玉冷冷一笑:“怎么高三爷的事,倒叫高太太来求我?我自问难以替他人做主,不过高太太硬要强人所难,我也只有从命不违。还请高太太明示,到底要小女子怎么做?”
“你什么也不用做。这样就行了,有话我自去对雸儿说,如今只说你不再愿意收留他了,不不,只说你不想与个没有仕途前程之人相交下去,令他死了心,我的儿子我最了解,他知你心意变化,自然不肯再强留于此地。”
书玉双唇不禁哆嗦:“我的话,当真如此有效?”
这回,换成高太太冷笑了:“果不当真?不然我又何必亲自上门,来求小姐?小姐别怪我自夸,以我身份,一般小事,又何需这样低声下气?”说到这里,高太太的声音低了下去,复又和缓起来,却是听进耳里,有些哀伤:“如今我也年有四旬,身边没一个靠得住的。只有一个儿子,又是这样。小姐的母亲,想必正与我年纪相妨,只是她比我幸运得多,到底有潘老爷事事相伴。我却是一无所有,除了每日与那几个姨娘斗法,再无他长。”
书玉听这话伤感不已,不忍心看她,只好将眼光转去他处,只是眼睛让开了,耳朵却是避不掉的,高太太哀怨的声音,依旧不依不饶的,飘进耳中:“若雸儿不替我争口气去,我这许多年的苦,不是白熬了?小姐没的不看,只体贴一个做母亲的心,实指望他能继承家业,子承父志,这要求本也不高。若这也不能,我就算做足个一品诰命夫人,又有何用呢?”
书玉不吭声地听着,听到后来,对方以母亲的身份出来说事,她的心便一点一点软了下来。其实以她的本意,并不想与这夫人为难,只是她觉得,高易雸他自己的事,无论如何还该由他自己来决定,她不能替他做主,更不能莫名背上个背情叛意的罪名。
这也是一个现代灵魂,对古代由父母包办儿女一切事情这一规矩的,小小不满与反抗吧说到底,她到高易雸是有情有意的,那只定情的小荷包,毕竟还在她枕下压着,想起那日河边杨柳下说过的话,书玉此刻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高太太边说边不住拿眼去张书玉,见其面色渐渐和顺,知道自己又进了一步,于是嘴里说得愈发恳切了:“其实雸儿并不是有意拂逆他爹,只是知道小姐一家遭遇之后,因对小姐生情,不免对他爹有些怨气,再者他爹以前对他逼得也急了些,二下里一夹击,方才酿出今日这离家出走的祸来。若是小姐将他心里怨气化开,他爹再说几句好的,想必也就无事。我的雸儿我知道,他心并不坏,也不是不肯向上学好,只是一时迷失心志罢了。如今小姐若肯帮忙,这事,也就成了一大半了。”
书玉听到这里,那头便愈发低无可低了,不依吧,明摆人家说得可怜,且一个母亲的心声,实在叫她难以拒绝。可若依了她,高易雸那头一定会误会,是自己辜负他,若是这样,他该怎么想自己??
千年一梦,就此醒过不成?宋示浩,高易雸,这二张重叠的脸,在书玉面前骤然间晃闪而过,念及于此,书玉蹙起蛾眉,回眸掩面,一时间潸然泪下。

第二百十一章 绝别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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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太静静地看着书玉,见那泪珠儿点点滴滴落下,正打在自己握住她的那双手上,温暖,而显真情。
这不算什么的,小丫头!高太太冷冷地想。这样的眼泪她不知已见过多少,家里姨娘有过,身边的丫头有过,外头的小戏子也曾上门吵闹过,更有甚者,她自己也亲身留下过不少。
不过最后总是这样罢了,高太太脸上全然冷酷之情显现,依她所见,这眼泪里有真情,也有假意,不过就算是假意,也是掺杂了些真情的假意,只因戏演得太久,人便不知真假,这就即可称作入戏不。人生不过如此,来来去去,虽有各样把戏层出不穷,到底见多了也就熟悉,不再轻易被触动,更不可能被感动了。
且以她多年在高府中学到的经验看来,初次的苦痛,总会在多年之后化为麻木。生活是最好的老师,一切的治愈,都来源于自身的日渐强硬。
“怎么样?小姐可想好了没有?”等了良久,高太太终于失去了耐心,虽是面色和煦,口中说出的话,却是威逼有力。
书玉强将一声抽泣忍回肚里,她并不想在这位太太面前落泪示弱,眼泪是最没有用的东西,这一点不论在职场上还是爱情里,她都曾于前世深深领教,也是知道厉害的。
“高太太的话自是极为有理,为了三爷前程,我没有别的话好说,只凭太太去办罢了。”书玉低颦浅叹,最终吐出这句让高太太满意之极的话来。
书玉是不是难过,并不放在高太太心中,她来此的目的已然达到,这就行了。心里高兴,人也就松弛许多,又对书玉只是难过,便作出顾盼生怜的样儿来,对书玉柔声道:“小姐也不必伤感。我家雸儿,我做娘的岂不知他性情?他对小姐极为真心,小姐今日这决定,必为将来之福祉。若雸儿继承家业,少不得小姐将来也会,多少有些益处。”
这话说得极为巧妙,看似安慰书玉,其实说明了就是,以你现在身份,正头娘子是不可能了,且不说两家相恶,能不能进门都是个难题,就现在你潘书玉的身家地位,最多也只能做个侧室罢了。所以才叫,多少有些益处。
书玉岂能听不出来?她只是嗤之以鼻,立即便回道:“高太太且不必虑及这些。我今日如此,也不为我自己,总因高太太身为人母,又说得楚楚可怜 且在情在理,书玉自难驳回。没个有了”说到这里,她脸红了,吞下去半截话,“就忘了娘的。再者,毕竟男儿事业最为紧要,我不想将来,高三爷回首往事,为自己错误决定感到后悔,更不想让自己,成为令他后悔的那个关键要素。”
书玉这话说得太具哲理,高太太听得半是清楚半是糊涂,不过只有书玉答应自己也就行了,别的话听在她耳里,全是无用之废话。
“这便好了,鸢儿,包裹里取纸笔来!”高太太一声令下,紫衣丫头立即动手,当下一支上好的狼毫湖笔,并小小一方端砚,又有徽墨一只,高丽笺纸一匝,随即出现在书玉手边眼前。
看来是早就预备下了。书玉见此情形,心头一冽,颇有些上当受骗,中了对方圈套的感觉,不过眼下木已成舟,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叫她如何能收得回来?
“劳烦小姐亲书一封,将小姐刚才所说,全数写入信中,我必亲手送达雸儿手中,不假他人,以保小姐之意不至于他落,小姐你看,可好?”高太太此时方松开书玉的手。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字字句句,滴水不漏,看似全为他人考虑,其实样样件件,只为自己。
书玉缓缓抬起手来,将那笔捏于手中,小小竹竿一官,此时却有几千斤似的,直坠得她,手抖心颤,额头上不由自主逼出汗来,叫屋里热气熏过,代替已干了的眼泪,滚落于她衣襟之间。
到了这个时候,高太太知已再无大恙,于是气定神闲,又见书玉出汗,方才觉出自己鼻翼双侧,亦有些油汗出来,想是刚才急的。于是回头看了看,身后一个穿粉色衣衫的丫头会意,便送上条大红撒金夹绣三蓝蝴蝶穿花罗帕上来,高太太接了,轻轻在脸上按过,柔软的杭绢由双颊滑过,令她觉得,心满意足了。
书玉知道这屋里人人都在看住自己,若不继续,是断过不去的,事到临头,还有什么好犹豫?下定了的决心,是不可反悔的。
当下她将牙关咬紧了,手下加劲,运笔如飞,顷刻而就。
“有劳小姐!”待书玉手止笔停,尚来不及喘息,高太太手已伸了过来,显见得已等得迫不及待了。
书玉脉脉无言,只看高太太将手里信笺夺了过去,身上如被刀剜肝胆一般,只将嘴硬生生闭紧了,不愿说话。
鸢儿也笑了,于是回头看了看后头几个丫头,众人会意,齐刷刷将屋里自备的东西收拾起来,不过片刻工夫,就又都回去自家包裹里了。
真正是训练有素!书玉在心里佩服不已,看到这里,她觉得自己已能理解鹂儿了,长久在这样的环境,还能指望孕育出什么好物?
“高太太既然夙愿已偿,想必就快回去。我也不虚留各位了,总是我这里店小物陋,实难开口,高太太还是请吧!”书玉猛地起身,脸上微露鄙夷,实不愿再与这些人纠缠下去,她知道高太太必要说些有情在理的话来敷衍自己,她想告诉对方,其实不必。
高太太愣了一下,她本自目的达到,喜气洋洋,愿意对书玉和善些,此时正想着,要不要赏些东西给这个知好歹的丫头。
不想对方竟冷然开口,要赶自己走了,高太太心里好笑,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气,也罢,反正自己事已办成,就不必在这些细枝末节上与她计较吧。
“多谢潘家小姐成全!”高太太笑吟吟地扶住鸢儿,慢慢站了起来,如香雕粉捏,玉裹金妆,容光飞舞,体态婀娜,人若初见,必当其华贵非常,是一位认真享福受幸的大家富太无疑了。
快走出门口时,高太太突然侧影心发动,停下脚步,鸢儿不解其中,不禁有些疑惑,正要问太太做什么?却见高太太回首,含笑斜睇书玉,口中轻轻道:“小姐也不必丧气,其实以我所见,小姐正是运气上升之际,别看着雸儿走了伤感,其实小姐本人,只怕也在这镇上,留不长久呢!”
书玉听见这话,心内就是一惊,正要细问高太太此言究竟何意,回头看处,其人已款款下楼而去了。
什么意思?!哄人了吧?!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吃,当我三岁小孩么!书玉心里恨恨地,并不认真理会。
拖着沉重的身子,书玉走回了厨房。刘妈妈已等到心如煤炭烧枯一般更焦,见好容易书玉来了,上来就扶住,看看脸色不好,又赶紧将个凳子挪了过来,书玉顺从地坐了下来,见过高太太之后,她实在需要刘妈妈这样的实心眼儿,换换空气,洗洗心灵。
“小姐,没事吧?”咀嚅半天,刘妈妈总算说出句话来,其实她有一堆问题要问,不过看书玉面如灰纸,她又于心不忍,只有拿一句套话出来,先探探情形再论。
书玉抬头,看看周围,一圈全是带着关切神情的眼睛,刘妈妈,酒儿,皮氏,大小子,二丫头,老怪,毛娘子,喜子柱子,张张熟悉的面孔,令她郁结已久的情绪,瞬间就松懈下来,知道在这些人面前是不需防备的,于是一泄如注。
见书玉哭出来,众人心里皆是黯然。刘妈妈不出声地示意:都走开都走开!于是留下她一个,旁人乖乖散去,好留些空气,给这伤心的女孩儿,有个喘息之机。
刘妈妈将书玉搂进怀里,依旧不说话,这沉默的抚慰,令书玉伤感,也叫她安心。是啊,这是世上最叫她觉得安全的地方了,外头再大风浪,但只要有这小小的厨房,有这许多亲人在旁,书玉觉得,就再痛再愁,自己也一样能熬得过去。
这日中午,甘露二人,送候千户过来吃饭时,就带来了高易雸随母回城的消息。书玉并不愿细听这些,听二人说话时,便躲去了前头楼上。正好一处雅间无人,书玉便躲进其中,一人静静坐了良久。
她在楼上清静,后头厨房里却是炸开了锅,因其不在,众人不再顾忌,彻底将这事说了个淋漓痛快。
酒儿听甘儿说起,高易雸听了高太太的话后 将屋里东西都砸了个稀烂,当下就情不自禁地失声叫了出来:“当真那高三爷走的时候,发了通脾气?”

第二百十二章 何以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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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儿见酒儿那样问起,忙不迭地点头,附和甘儿刚才的话道:“可不是?你们是没见着,平日里多么温和有礼一位少爷,我的天神!原来发起火来,也是爆雷一样的性子!那位太太怎么劝都劝不住,没了法子,最后只好凭他去,待我们进去收拾时,好家伙!一屋子东西,砸得那叫干净!就连墙上糊的纸都叫撕下去大半,破破烂烂的,倒成了个鸡毛店了!高太太见我们脸色那样,丢下整封一包的二百两银子,几个丫头求着,要我们在老爷面前好好说说,这才了事。”
众人听了,直啧啧作声,咂舌不已,酒儿便不忿道:“说起来也是,这高三爷好好地这里呆着,高太太偏要拽他家去,自己出不得力,还硬拉上咱们小姐,这回好了,将自家儿子的心伤了个透彻,怎怨得人发脾气呢?”
刘妈妈更是生气:“依我说,高三爷对咱家小姐倒是真心,配不配得,合不合适且放着再说,只这份心就是难得的。只在这里时,鹂儿这丫头就挑拣着挑事,过后高太太又亲身现人,非将这二人拆散了不算完事!若我是高三爷,也得生气!”
皮氏点头,却道:“也不知,咱家小姐到底在那信上,说了些什么话?想必高三爷见了生气,这才砸了东西。”
老怪边忙着给手里的肉鸡去毛,边哼声作答道:“还能有什么好话?小姐写时,那好太太就在她身边站住,眼睛想必盯紧了不放,小姐还能写些什么?必是要叫高三爷死了心的好话!”
刘妈妈叹气不已,酒儿听见,担心地问她道:“好妈妈,你经的事多,知道得也多。你说说,这回小姐与高三爷,是不是再无续缘的可能了?”
刘妈妈摇头,不说话,皮氏心中却是一动,只是到底此念头于此时不合时宜,她便也不敢随意开口。
甘儿见无人说话,自家便道:“要依我说,只怕是悬。你们没见那高三爷走时的脸色,没一个身边人敢上去跟他说话,都只看他眼色,那眼里射出光来,好不吓人呢!”
露儿也道:“就是就是!我们在外头听见院里吵闹,跑进去时正听见那位爷在屋里叫嚷,说什么原以为自己不负人,人便必不负自己,谁想到小姐是这样的人?又问那位太太,毕竟小姐为了什么不肯?”
刘妈妈听见就追着问道:“那太太怎么说?”
露儿撅了嘴,回道:“我们也是大约听见,太太只说,小姐不愿跟个没前程的,还说,小姐与她想法一样,男儿到底还该有个正经事业才算得出息,总之是这一类的意思罢了。”
听她这样一说,这小小的厨房里顿时就炸开了锅,一个个七嘴八舌就嚷开了:“这叫什么屁话?我家小姐是这样的人么?若真这样,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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