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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陈家有喜-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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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宇看喜妹不语,以为她是被吓着了,上前一步,准备替她解围。
就在此时,喜妹清亮的嗓音传来,“要是我的话,那荒地土质带沙,肥力不高,我会选择紫云英来肥地!”
小样,以为这样就把我吓着了,好歹我前世还是看了好几集的致富经的好伐。
紫云英,多作为绿肥来种植,这样种一年下来,估计抵得上农家肥的效力,其本身也是一种很好的饲料。
这样一来,等成熟之际卖给他们养猪的养羊的,这样一来她家也不亏啊。
想着想着神色渐渐松动起来,渐渐的笑意浮在了脸上,就这样气势十足的站在太阳下,小模样神奇极了。
老头看着喜妹对答如流而且颇有自己的见解,对她的映像倒是大有改观,叹了口气,道:“那即是如此,等什么时候收拾好的时候就来请我吧。”
啧啧,还请,这口气真是不小。
等他拎着酒坛子转身要走的时候,喜妹小声问道:“郑哥哥,你说,你当初答应他说是管酒喝对吧?”
郑文宇看了她一眼,在她耳边道:“那是自然,不然人家怎会应你?”
可是,每天一两的酒钱儿她家是真的拿不出来啊。
看喜妹哭丧着脸,郑文宇坏笑道:“你就别操那个心了,我说要管他酒,但是又没说管什么酒,回头你让醉玲珑的掌柜的,从酒坊低价买几坛子,够他喝上一阵子了。”
对呀,她怎么没想到这回事?不用给他买什么好的酒,就买她爷爷时常喝的秫秫酒,那酒酒劲大,喝起来也够劲。
达成一致,这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结伴走了。
马车刚到陈家,喜妹刚下马车就被迎面扑来的妹子紧紧抱住,喜妹摸不到头脑,这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成这样了?
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着她,眼神瞟向后面跟来的二姐,喜梅看喜妹疑惑的眼神,也摇头示意,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这丫头,方才突然一声不吭的跑到她家,知道喜妹没在的时候也没走,只是一个劲的在这等着。
这不,刚听到马车的声音就飞奔出来,抱住喜妹就成这个样子,她们也不知道为啥好伐?
“你先别哭,告诉我怎么回事可以吗?”语气温柔的喜妹,半天后才吐出了这么一句。
“喜妹,呜呜,我要和表姐她回京城了,以后估计我就见不到你了,你不要忘了我啊。”
哭的一脸凄惨,小丫头如实说。
在京城,她爹是武将出生,最是看不惯娇娇滴滴矫揉造作的小姐,喜妹这丫头倒是真的对了她的胃口。
原来是这事啊,算算时候,她们来的时间也不短了,是该回去了。
不过,到底分别是最令人伤心的。
看眼前这个丫头的样子喜妹发现自己的鼻子也酸了。
“你先别哭了,说是什么时候走了吗?“喜妹擦**脸颊的泪,低声问道。
抽泣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喜妹看着还停在身边的马车,利索道:“行了,你也别哭了,咱们直接去张府。”
也没跟赵氏他们说一声,喜妹就带着梅湘凝上了马车。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沉默着,一直到了张府门前儿喜妹先跳下,看着躲在马车里抽泣着不想下来的梅湘凝,头疼不已。
就在两人这样拉锯战没分出个胜负之际,郑氏一脸喜气儿的从府里送一个背着箱子的人出来,看见喜妹在马车前站着的时候。
吃了一惊,但随即伸手招呼她,道:“喜妹快过来,怎么在那站着,不进府里来啊?”
喜妹无奈的朝马车里呶呶嘴,示意里面还有一个人呢。
走下来,郑氏往里面探头,道:“湘凝丫头,我也说在府里看不见你人呢,原来你在这呢。”
怎么看着眼上还挂着泪呢?
“对了,喜妹,刚才我还想让人去给你母亲报喜呢。”
看着一个哭丧着脸一个笑盈盈的脸,喜妹觉得自己的脑袋瞬间大了,不由开口道:“怎么就有喜了?”
这喜从何来啊?
郑氏大笑,道:“刚才呀,好生生的你大嫂也不知道闻到什么味了,突然想吐,这赶紧请大夫过来,你猜,大夫怎么说的?”
仿佛故意吊喜妹的胃口,故意不语了,喜妹看她笑成这样,默默叹了口气,干娘啊,想吐,您又笑成这样,我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过,为了配合,喜妹故意佯装不知,好奇问道:“是什么病啊?”
就等着她这句话呢,郑氏大笑,道:“你大嫂她有喜了,你要有侄儿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倒挂金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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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暖阳照在身上,喜妹突然有了一种晕乎乎的感觉,自机缘巧合之下来到这个时代,还是第一次接触到新生命的到来。
说不激动,那是假的。
不过,在喜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躲在马车里不出声的梅湘凝‘蹭’的一下从马车里钻出来。
眼里还挂着泪珠,难以置信般的问道:“郑伯娘,您方才说了些什么?”
好像是她表姐有喜了?
喜妹拍了一下呆住的她,朝她道:“看你高兴的傻了吧?这样你就不用走了,快些擦擦你的眼泪吧”
“真的?”,不可思议的看着喜妹,喜妹点头,暗自道,这老人们常说,这怀了孩子的人,一般要等三个月才能使的胎儿稳下来,才能走动。
这下,按着她干娘的性子,三个月内,估计这张大哥一家是走不了了。
看着她高兴的神情,喜妹也不多言,跟干娘道别道:“干娘,我得回家去了,等什么时候得空了再来看望你和干爹。”
郑氏这会哪里还顾着别的啊,念着今天家里人仰马翻的也不适合多留喜妹,遂不放心的交代道:“那好。等这阵子忙的差不多了,我再上你家去。”
左右也不差这两天,郑氏思忖。
如果不是顾着大儿媳这是第一胎,郑氏夫妻也不会高兴成这个样子,郑氏暗道,这两个小年轻的,别一时把持不住自己,伤了她孙子孙女。那可坏了大事。
少不得还得让她盯上两天儿,等坐胎稳了或是把孩子生下来了,再放他们回京城不迟。
喜妹看她干娘神色匆忙,但是还是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气,遂开口道:“干娘,那您先忙着,等过个几天儿,我让我大伯他们带些山里的东西过来,那最养人了。”
一席话听得郑氏是连连惊呼。“是啊,丫头,我倒是没想起这茬。等什么时候她们来了。记得帮干娘带话啊。”
“我回去就传信儿给他们,您就放心等着抱大胖孙子吧。”
说的她脸上的笑更深了。
登上马车,任马夫慢慢悠悠的赶着,斑驳的阳光透过帘子洒在喜妹脸上,倒是让她有了一种昏昏欲睡之感。
就在她迷迷瞪瞪快要睡着的时候,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急的一声停下了车,喜妹的脑袋‘嘭’的一下,和车壁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帘子外,车夫慌乱的声音传来:“四小姐,您没事吧?”刚才那声‘咚’让他都替她痛了起来。
喜妹揉着脑袋。掀开车帘,不解道:“怎么回事?怎么好生生的就停了……?”
话儿没说完。就知道问啥车夫来了个‘猛刹车’了。
前面‘拦路虎’的那位,你道是谁?
原来是好久不见的轩辕烈。
不过,到现在为止,喜妹那丫头好像还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呢。
只见这会,他骑着当日的那匹枣红色骏马,神情冷峻的挡在街道中间儿。
原先堵在喜妹后面的几辆马车,先是大大咧咧的骂着,“谁挡了老子的道儿?”
可是,伸出头来看见阴沉着脸儿的轩辕烈后,又灰溜溜的将脑袋伸回车厢里。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人不好惹,他们都是很有眼力劲的好伐。
就在僵持了有一段时间后,喜妹发现自己的后背都快要湿了,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他黑漆漆散发冷气的眸子盯着自己,她就感觉自己快不能动弹了。
“你,你有什么事吗?”将身子藏在车帘后,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些勇气。
就在她开口后,轩辕烈踢踢马腹,胯下的马儿如同有灵性一般,缓步朝他们的马车走了过来。
那马儿好似跟他的主人一般,高傲的不成样子。
原先还是在原地不耐的踏着蹄子的白色马儿,看见它过来,用鼻子闻闻,继而讨好的朝它磨蹭。
人家可好,只是不耐烦从鼻子中喷出热气,然后,世界就一片安静,白马也一动不动,安静的立在了原地。
“下来”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句话,但是喜妹知道这人真的已经是不耐烦到极点了。
你叫我下去我就下去,那不是太没面子了吗?
喜妹如实想。
但是就在对面的人眉头一皱后,喜妹迅速的跳下车,乖乖的朝人家走去。
不漏痕迹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双腿,喜妹暗道,为什么你就这么没出息呢,你就不能稍微长些骨气吗?
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朝他挪去,抬眼,不自在的看向马背上的某人。
顺便,还有那只高傲的马,意外的是,竟然从它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藐视?
藐视?!喜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它。
你一个食草动物凭啥来藐视一个食肉动物?
汗,竟然将自己比作是食肉动物。
没来的急和那匹马作斗争,眼前突然伸出一双大手,抓着自己胳膊,顺势一提,自己就坐在了马的背上。
然后,双腿一夹马腹,马儿就乖乖的在街道上奔驰起来。
留下原地错愕不已的车夫,看着喜妹远去的身影,大喊:“小姐!”
喜妹扭头,将脑袋支在轩辕烈坚硬的臂膀上,大喊一声,“我和朋友去踏青,你跟娘说别担心。”
嘿。这丫头,竟然找了个踏青的理由,这时候,哪有青让你踏啊。
不管怎么说,反正这会喜妹是上了‘贼船’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当然不能让她爹娘跟着担心了,不然以后再想出来就难了。
在马背上奔驰了好久。这马儿不知道是不是跟自己一样,被关了好久太兴奋,跑的是异常的欢快,得亏一条粗壮的手臂横在自己腰间,不然她早就栽下去了。
终于,到了一个人烟稀少之地,喜妹揉着自己发酸的腰,暗道:这马纯粹是故意整她的,不然。为何跑的这么癫狂?
没留太多时间给喜妹恢复,身后就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我给你的玉佩呢?”
喜妹看着他如同万年一般不变的神情。她就不解了。为什么这人每次见到自己都给她要玉佩?
这么喜欢的话当日就不要送给她啊,哪有送礼物还要收回这一说?
不理会喜妹的神色,轩辕烈继续不屈不挠的问道:“玉佩呢?”
喜妹佯装镇定,眼珠子乱飘,道:“在家里呢。”
谁料,轩辕烈根本不相信她。大步上前,狠狠的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我最后问一次,玉佩呢?”
喜妹也勇敢的看向他,坚定道:“就是在我家呢。我没骗你。”
反正我说在家又没说是哪个家,虽然我将它藏到老家院子的一个隐秘的地方。但是也不能说我撒谎啊?
老家也是我的家。
听到喜妹理直气壮的回复,轩辕烈不怒反笑。连连道:“好好好。”
在喜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一个翻转竟然被他扛在了肩上,大步朝着前面走去!
“喂,喂,你要带我到哪去?”这下,喜妹才开始慌了,这人好像还杀过人呢。
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啊,怎么自己就这么倒霉,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到他的手里呢?
柔软的肚子被磨得生疼,喜妹慌了,踢腾着小腿道:“放我下来,听见了没?放我下来。”
这人竟然敢吧自己当拖布似扛了两次!
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往前走着,喜妹耳边传来了流水声,因着天气暖了,河上的冰渐渐化了,如果平时的话,喜妹还有心思在这天儿里看看流水。
但是现在身为案板上的肥肉,自个实在是没有那心思。
这人大步大步往前走着,慢慢的,喜妹感觉到一丝危险,果然,这人竟然将自己带到了河边!
背朝着后面的溪水,这样喜妹的脑袋就悬挂在了河边上。
这人想要干嘛,看着河上还飘着一大块一大块未消融的冰,身子不由的打起了哆嗦。
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大,大,哥哥,咱们有话好说,好说。”趴在他的肩膀上,喜妹一动不动,僵硬无比道。
“玉佩呢?”冷冷的声音从身下传来。
好吧,我输了,您这前前后后就说这么一句,想要我给你就是了。
“在周家村,玉佩在周家庄。”长舒了口气,喜妹叫道:“你快把我移开,我看着这水头晕。”
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她好像感觉到身下传来了一阵轻笑,不是吧,这人会笑吗?
一个乾坤大挪移,她的视线终于离开了湍急的河流。
这还好,要是真的被他扔进河里,那这天还不得冻死啊。
不要怀疑,如果要是在抗日年代,这丫头肯定是一个汉奸的料,人家还没有开始审问,只是将刑具搬上去她腿就软了。
又被扔上了马,将马头调转,开始往回走。
渐渐,两人的声影消失在树林。
一个时辰后,喜妹站在熟悉的屋子边,狐疑的看着他,不懂他怎么知道自己家在这,毕竟,以前从来没带他来过自家。
“进去。”不理会喜妹好奇的眼神,轩辕烈率先走进。
喜妹回过神来,急忙匆匆跟上他的脚步。
“在哪?”
这回,她老实了,指头一指,指向茅厕边上的大树。
道:“就在那儿呀”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两个人的约会
顺着喜妹的指头望去,她指的地方竟然是那茅厕,英挺的眉毛皱了起来,不消说话,喜妹就抢着开口。
“你也不想想,当初你把那东西挂在我脖子上,我爹娘看见了肯定要问我,这玉佩是哪里来的?我天生说不了谎话,要是不小心把你说出来,那可怎么得了?”
小心翼翼的看向他,发觉他的脸色渐渐好转,不似刚才那般黑的吓人,又开口辩解,“我怕你把你的玉佩给弄丢了,所以只好埋在安全处儿了。”
说完后,脸上倒是挂上了一副委屈的神色。
在人家眼前说自己不撒谎,啧啧,这就是一个最大的谎言好伐。
其实,也不能怪喜妹的撒,当初救他的时候,他浑身是血,一看就知道是被人追杀的,他给的玉佩,自己堂而皇之的挂在脖子上,没准被他的仇家看到,一刀结果了自己,她才不傻呢。
再说,当日他在自己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她两天没睡好觉,当初,从山上下来之际就已经将脖子上的玉佩拿了下来,埋在茅厕边。
不过,这些都是旧事,不提也罢饿,提了恐怕自己的小命那是不保呐。
可是,轩辕烈那是什么人,哪能不知道喜妹说的话隐瞒了好些东西?但是,看着她嫩白的小脸在自己的注视下忐忑不安的低着,这心里突然就不得劲起来。
他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现在没事了,你去把它挖出来”平静无波的话儿。从他的嘴里蹦出。
“什么?!”喜妹瞪大了眼儿看着他。
要她去把这玉佩挖出来?
天知道,当日她是忍受着多大的折磨才把玉佩埋进去的,这五谷轮回之所的味道可真的不怎么好闻呐。
即使它已经好些年儿没人‘光顾’了。
站了半天,没有动作,最后看着那人又有不耐烦的趋势,才开口问道:“你,你是说真的吗?真要我去挖?”
看着磨磨蹭蹭就是不想要动手的喜妹,轩辕烈不发一言。沉黑的眸子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仿佛是全身都被施了咒一般,喜妹惊觉,自己竟然没骨气的照着人家说的去做了。
蹲在地上,想着当年自个手贱的将它埋在哪了,恨恨的想,你不就能吓唬我吗?我挖出来玉佩不臭死你。
没看见茅厕周旁的这颗大树长的有多么的茂盛吗?那都是应为长时间吸收了这‘精华’所以才能这么茁壮滴。
这样想来,心中好像有一个小人,在挥着手绢欢呼,快挖啊。快挖啊,挖出一个面目全非散发着淡淡臭气的玉佩给他呀,那时候他的脸色一定很好看呀。
嘿嘿。我挖。我挖,终于,在黝黑的泥土中,看见了那块眼熟的东西。
淡定的将从玉佩周边漫步的蚯蚓小弟扒拉开,挑起玉佩的绳子,将其拿了出来。
“看。找到了。“兴奋的将玉佩拿起,喜妹高兴的给他看。
殊不知,自己一脸泥土,原先白生生的脸蛋上这一道,那一道的。看着别提有多滑稽了。
在这安静的院子里,明媚的阳光打在她充满生机的小脸上。轩辕烈发觉,原先看到她和另一个男的走在街上所带来的不悦,已经被风吹过一般,全部带走了。
“过来”他漠然出声。
喜妹像是忘却了刚才这人给自己带来的恐惧,笑嘻嘻的走了过去。
伸出手道:“喏,给你,以后见着了可别再跟我要了啊。”
怪不得人家见一次就跟自己要一次这东西呢,在泥土里被埋了五年丝毫不见变化,通体碧透,好似五年来的埋葬只是让它暂时安睡一般。
“喏,给你呀。”小手伸出了半天还是不见这人伸手来拿。
到底是想什么呐。
轩辕烈这会,定定的看着眼前唯一的属于那个家族赋予他的东西,不言语。
喜妹暗道,是不是人家嫌弃太脏了所以不想接过来?
自己赶紧小跑着,跑到井旁,拿起绳子异常艰辛的拔起一桶水,然后,将玉佩连同整个手臂都放在桶里,欢快的洗了起来。
汗,这个没心没肺的傻丫头哦。
感觉洗的差不多了,喜妹将其从水里捞起,在身上擦擦,笑道:“这下好了,给你。”
修长的手指从喜妹手里拿过玉佩,然后仔细盯了半晌,随后,竟然作出了一个另喜妹吃惊的动作,将玉佩的绳子又挂回了喜妹的脖子上!
喜妹惊愕,抬头朝他看去。
温热的手指刚刚从耳边划过,喜妹敏感的长出了几个鸡皮疙瘩。
随后,这人竟然俯下身子,在刚刚被‘蹂躏’过的耳朵旁轻道:“这次,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将玉佩拿下来……”
后面的话没说,喜妹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忙不更迭的点头,示意自己懂了。
轩辕烈抬头后,喜妹仿佛还感觉到刚才他温热的气息喷在这个耳朵上,知道自己的耳朵肯定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
惨了,早知道这玉佩兜兜转转还是得回到自己的脖子上,她干嘛自己给自己找事啊。
感觉到绳子上传来的湿意,终于明白了一句话,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就在两人无言相对之际,门口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响声,两人同时朝着门口一看,竟然是好久不见的大伯娘,何氏。
看见是他们,何氏也吃了一惊,但随即展开笑脸,道:“刚刚有人说,在你家院子里听见有动静,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小贼呢,没料想,竟然是你们”
因着何氏薛氏时不时的去镇上摆摊,少不了去喜妹家转转,倒是没有好久不见的疏远感。
这会,她快步进来,嗔怪道:“来了也不去你大伯娘家里坐坐,你家光秃秃的,有啥好看的?”
喜妹讪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一个劲的傻笑,以期蒙混过关。
“喜妹,你还没跟大娘说,这是谁呢?”何氏看着跟木头一般,站得直愣愣的轩辕烈问道。
喜妹看看他,谎称道:“这是我大哥书院里的朋友,我们是恰巧碰上的。”看何氏还有开口询问之意。
急忙摸着自己瘪下去的肚子,撒娇道:“大伯娘,我好饿啊,家里还有饭吗?”
何氏一听,这两人还没吃饭,这哪里行,赶紧招呼着两人往自己家走。
嗨,她真心不是吃货,只是今天这一大早起来,光是忙活着别的事了,自己的五脏庙还没祭呢。
“你们来的可真是凑巧,前两天,村里的张老头家杀了一头猪,给大娘家送来了一个猪后座,家里还剩不少,一会回去的时候,给你爹娘带些。”
喜妹看了看走在后面,不知想着什么的轩辕烈,再将视线转到那匹高傲的马儿身上,开口道:“好呀,爹最喜欢吃猪肉了。”
“那就成,昨个我还琢磨着,让你大哥他们去镇上的时候给你们捎过去呢,没成想,你今个就到了,一会中午还剩了些饺子馅,我让你大嫂和些面,给你包饺子吃!”
哦,忘了介绍,这大伯娘家的瑞安哥哥已经两年前已经成亲了,就是隔壁村上的姑娘,听她娘说,这门亲事还是她大哥自己挑的呢。
可见,古代的人也是很有主见滴。
“对了,你还没交过你侄子是吧,今年那小家伙满一周了,圆圆乎乎的,逗起来可有意思了。”一路上,何氏喋喋不休的跟喜妹唠叨着。
走着走着,终于到了何氏的家,跟五年前不一样,这会屋顶都是一溜的青瓦盖成的,这五年,变化的不只是她家,就连她大伯二伯,现在在村子里都是数的着是大户了呢。
“大伯娘,我先去看看爷爷奶奶,一会过来给你搭把手啊。”喜妹思忖,好久没看望过两位老人了,这都回来了不去那走走也说不过去。
“那行,你去吧,让你哥的同窗先去咱家等着你。”说完不由分说,走到后面跟人家客套起来。
喜妹无奈,看了一眼神色僵硬的他,只好先往老院去了。
自她小姑姑嫁出去后,这两位老人也没了别的挂心事,有时候在大儿子家住几天,或是二儿子家住几天,无聊了就去镇子上,日子过的也是滋润。
因为担心着家里的大神,喜妹无心再跟奶奶絮叨,寒暄了两句后,急忙往大伯家赶。
没料想,刚进院子眼前的一幕就差点让喜妹笑喷,只见马厩里,那匹高头大马被拴在了柱子上,身边磨蹭着一匹灰色小毛驴。
一个一个劲的往外躲,一个一个劲的往里面挤,如果这马能说话的话,肯定会破口大骂着“滚犊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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