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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野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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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郁闷地拿出墨汁、木笔以及树皮,小心翼翼地写道:“我是夏恬,我是夏恬、夏恬、夏恬……快来救我!”

“山上有野人,我是被野人掳走的。”

“我还在山上,望好心人看见,报警营救我!”

“林东、林东、林东……快来救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写了多少块树皮,直到手也酸了,树皮也写完了,她才停下这个疯狂的举动。

她不知道明天能否跟他一道下山,反正先写了再说吧。

第二天天亮,夏恬扭头看见那货还未起床,便闭上眼睛再睡一会,等到那货有动静了,她急忙睁开眼睛,假装刚睡醒的样子,也起床了。

她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就去烧早饭。吃过早饭,她便寸步不离地跟着那货。晓得她是为了什么,那货故意不表态,搞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的。直到快要下山时,见她愣愣地还站在那里,他蹲下庞大的身躯,回头冲她“呷呷”几声,仿佛说:“愣着干什么,还不跳上来?”

她反应过来,急忙抓起脚边打包好的有字树皮,跳到了他背上。她不怕被他看到树皮,反正他也不认得上面的字,更加不可能识破她的伎俩。

果然,他对那堆有字树皮并无兴趣,将她带下山后,就将她藏到一边,他就忙自己的去了。

他前脚一走,夏恬后脚就从石头后面走了出来,刚才来的时候,她有看见一条小河,那小河是自西向东而流,她就蹲在河边,将有字的树皮拿出来,一块块地放到河水上,然后看着它们被河水载走……载走她的希望!

也许这条小河根本就流不出去,又或许这些有字树皮会在途中毁坏、烂掉,可是不试一试,总是不甘心哪。

……

那是一只非常漂亮的家伙,也是一只非常狡猾的家伙,体积中等,毛色纯白,两只眼睛乌溜溜地转。它的皮毛具有御寒及观赏优点,正是难得一见的雪狐。

几天前,他无意中看见了这只雪狐,就一直对它念念不忘。他已经跟踪它四天了,却一直不能得手,但愿今天能有一个好运气。

那雪狐慢悠悠地从洞里出来了。它先是坐在洞口,两只乌溜溜的眼睛看看这里,又看看那里,过了一会儿,它便卧倒了,看起来十分柔顺。

这是一个好机会,正躲在树上的他,悄悄举起弓箭,瞄准了它的喉咙。他想,这一次或许不会失手了。可是,就在他信心满满拉弓射箭的那一刻,那只看起来快要睡着的家伙,“嗖”地窜向一旁,一溜烟就不见了。

第五次失手了,他不仅没有气馁,反而越发地想要抓到它。他从树上跳下来,朝着反方向而走,只才片刻功夫,就到了夏恬藏身的地方,可是,石头后面哪里还有人了!

他没有慌,冷静地察看了一下周边情况,并未发现有打斗过的痕

迹,便确认是她自己离开的。临走时,他还特意交待过她,不准乱走、乱跑,可她明明答应的好,一转脸就变了。

女人的话,就是不能信!

不过,他一点也不担心她能走的出去。因为,这方圆六百多里全是大山老树河流,宛如一座非常巨大的迷宫,若她走出去了,那才叫见鬼了。

长年深居于此,他熟知这里的一切,便朝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找了过去。他是在一条河边找到她的,那里离他住的东山不远,那个女人就坐在河边发呆,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便懒洋洋地转过头来,沮丧个脸,后又把脑袋转了回去。

见此,他什么气也没有了。也没有问她为什么要跑到河边来,背朝她蹲□*子,要她跳上来。

夏恬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拍拍屁*股,又甩了甩发麻的左腿,便跳到了他背上。一路人,两人皆是沉默不语,他忽然想到没有看见那捆树皮,便“呷呷”地问她,起先,她并不明白他在“呷呷”什么,在他反复说了好几遍后,才反应过来。

“哦,我扔了!”

她比划着。

他没有怀疑什么,找了一块空地把她放了下来。夏恬一直埋头想着心事,这才看见前面几步远,竟有一块玉米地。奇了怪了,这些野人都会种玉米了?智商不低嘛!

于是,她用手比划了几下,问玉米地是不是他的。只见他点点头,神色竟有几丝得意。

他也是无意中发现这种谷物撒到地里还能生长的。那是三年前的秋天,他从村民那里偷来了玉米后,发现它又老又硬,很不好啃,也很难吃。一气之下,他就把剩下的玉米粒扔到了崖下,崖下正好有一块肥沃的空地,当时玉米粒就落在了那里,不想,来年的春天,那块空地有了绿意,渐渐地茂盛起来,直到长成一人多高,还结出了饱*满的果实。

这个无意的发现令他惊喜,他觉得崖下的那块空地很小,种不了多少玉米,就在山里搜罗出眼前这块足有二亩多大的空地。这两年收成不错,吃不完的就储存起来留作冬天吃,只是有一点很令人讨厌,同伴们偶尔会来这里“光顾”一下。

他带她进了玉米地,掰了一堆玉米棒,随后用柳条捆起来,提回了洞里。夏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挑了几个中等个头的玉米出来,剥了皮,拽掉丝,洗洗丢进锅里用水煮。煮好了以后,也不叫他,自己捞出一根啃了起来。

时光飞逝,一眨眼就过去五六天了。夏恬呆在山上日日盼、夜夜盼,盼着崖下突然出现大批警察,或是空中有直升飞机响,结果一样也没有出现,搞得很郁闷。

可还有一件更让她郁闷的事,那货喜欢光着也就罢了,还喜欢把屁*股对着她,生怕她看不清那玩意儿似的。成天对着这么一个暴露狂,她想,惹毛了姐姐非拿匕首割掉那坨玩意儿。(无良作者咆哮:可不能割啊,割掉了你也不能爽了啊啊啊~~~~~~)

可惜,她身上也没有多余的衣服,不然,就能分出一块布料给他遮遮羞了。经过苦思冥想,她决定去后山看看,说不定会有惊喜发现。

做完家务,她就带上匕首带到了后山。经过半个多小时的仔细寻找,终于给她看到了一种特别的植物,其茎粗似竹竿,叶圆宽大,薄厚适中,还散发出一股清香,特别适合遮羞。

她弄了许多带回去,不放心卫生,还特意洗了好几遍。随后找来纤细柔软的枝条,将六片叶子排成一圈栓在一起,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她先系到腰上试一下,还算满意。

中午,那货提着两条鲢鱼回来了。夏恬最不喜欢吃的就是鲢鱼,且不说腥味重,刺还很多。可是,鲢鱼头却是好东西,她准备将那两个鲢鱼头做成两种烧法,一个炖汤,一个做成剁椒鱼头。

山上最不缺的就是野山椒,大的、小的、红的、青的都有,做剁椒鱼头,就要使用小尖椒,够辣够呛,做出来的鱼头才好吃。

切辣椒的时候,她的手也被辣到了,到现在还疼呢。不过,再看面前大海碗里扫荡一空的鱼头,也就不觉得辣了。

夏恬从外面洗碗回来,就开始琢磨怎么让那货穿上她制作的“遮羞布”,可是想出来的几个方案都被她否定掉了。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着那块“遮羞布”来到了他床边,踢踢他的床,床上的人跟着就睁开了眼睛。

“兄弟,穿上它吧,这样你就会好看很多。”

她伸手比划了几下,可是,那货却是一脸的疑惑,根本就看不明白她的动作。她又耐着性子比划了好几遍,结果,他一样地不明白。

她压住火,干脆将他从床上拽起来,视线只停留在肚脐眼的上方,将手里的“遮羞布”围到了他的腰上,末了,打了一个活结。

不错,前后左右都盖住了,就不知道这块“遮羞布”的质量过不过关啊!

事实证明,No!

作者有话要说:二并一,更完。

亲啊,俺预约了明天的专家门诊,要去医院,SO,明天请假。

14深山野人(十四)

夏恬头痛地扶额,这货要不要跟她这么对着干啊,要不要啊!

努力压住火,她又做了一块“遮羞布”。这一次是加厚版的,但愿能顶一阵子,不要这么快给她报废掉。

“兄弟,我知道你暂时还不习惯,可穿多了就习惯了。”为了不让我长针眼,为了咱俩能够和平相处,你就忍一忍吧。“不错,就这样,可别再给我拽下来了啊。”她努力比划道。

或许是不想再看到她生气,又或许见她去后山采回这些叶子挺辛苦的……总之,他也搞不明白原因,在她系好“遮羞布”后,竟然听话地没有再出手拽下来。

见他终于妥协了,夏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若是他再不配合,她就……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既然“遮羞布”的事情解决了,夏恬就琢磨也给自己弄两条内裤,每天只穿同一条内裤怎么行,时间久了,那内裤还不得洗破啊。幸好她身上穿的是长裤,倒可以把两只裤腿割下来做成内裤。至于胸衣么,暂时可以不用考虑。

既然要做内裤,自然要用到针和线,她想,这两样都不难弄。她来到洞外,在一堆还未扫走的骨头里,找到一根八公分长的骨头拿去交给那货,伸手比划了几下,请他有空就将这根骨头磨细一点、尖一点,因为她要用。那货看懂了她的比划,什么话也没说,就拿着骨头去磨了。

大约过了两天,一根毛线针大小的骨针亮相了。夏恬拿着那根骨针看了又看,心想,好是好,若是再细一点、尖一点,屁*股那里再圆润一点就好了。她便找到那货,试着与他“沟通”了一下,大约是嫌她有点挑三拣四,那货不耐烦地直皱眉头,压根就不鸟她。

她也知道见好就收,便另想办法。她之前看到过那货是怎么磨骨针的,就照葫芦画瓢,不出两天的功夫,她就把骨针磨到了原来的二分之一大,还在屁*股那里凿出一个小圆孔。

至于线么,倒可以去后山找。她知道有些植物的茎杆里面长有一种丝,既柔软,又结实,取出来用水泡一泡、搓一搓,便能当线用了。

当她将这两样东西都备齐了以后,却头疼了,因为,她完全不懂怎么缝啊!她拿着割下来的两只裤腿研究来、研究去,搞了老半天的,始终不得要领,也无从下手,这事就暂且搁浅了。

傍晚时,就变天了。夏恬忙将外面的锅碗瓢盆搬进洞内,还未来的及捡些干柴,就已经飘雨了。

这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乌云散尽,天际重新又被镀上一层金色的红晕,那货顶着傍晚的余辉回来了。

这次很有收获,不仅有野鸡、野番鸭,还有野板栗。夏恬发现,野板栗要比市场上卖的板栗小,可却很香甜。她马上就想到了板栗的几种做法,或煮、或炒、或烤、或炖野鸡,都是不错的选择。既然有现成的野山鸡,她预备晚饭就做板栗烧鸡块。

那货回来后就没有闲着,又在忙着那块圆石。经过半个多月的加工,那块圆石就有了现在的形状——大石盆!

与其说是大石盆,还不如说是大澡盆更确切些。哪有能够躺下一个人的大石盆?

只是,他费时费力地打造出这么个东西是要洗澡用么?其实也不用石头打造啊,山上就有现成的木头,打造一个木澡盆要比这个容易多了。她很想出声提醒他,可又想,也许他有别的用处,就没有多管闲事。

待水烧开了,夏恬将板栗倒进去煮了两三分钟,便捞出来用匕首一一划开一道口子,这样就容易剥壳去皮。正忙碌着,从崖下跳上来一个野人,那野人看也未看她一眼,直直朝那货走了过去。

除了上两次来的那个女野人,再也没有别的野人出现过这里,这里也算称得上是一方净土了,可突然来了一个不想走的野人,夏恬格外的不适应。

她一边烧着晚饭,一边注意着那边的情况。只见那两人相谈甚欢,偶尔还会发出一阵大笑,她便放慢动作,不想这么快烧好晚饭了。

尽管她再磨蹭,可饭也总有烧好的时候,再看那边的情况,他们交谈的地点已由崖边挪到了石桌旁,看来那货是要留下同伴在这里吃晚饭了。

经过上次事件,夏恬对野人们的印象极差,并不太想让那个野人留下来吃饭,但这里不是她的地盘,终究不是她说了算,便不情不愿地端了饭菜过去。

夏恬在石桌旁坐下后,就没有抬过脑袋。她能感觉到来自对面的压力,可她就不打算面对,面无表情地扒着碗里的饭,很快就将小半碗饭解决掉了。

终于等到那货将同伴送走后,夏恬便跳起来直奔铁锅而去,揭开锅盖,将藏起来的板栗烧鸡端了出来。

没错,刚才吃饭时,她只盛了三分之一的菜出来。

她又给自己和那货添了半碗饭,不等那货坐下来,她已经捧着碗开吃了,见此,那货沉沉地看

了她一眼,仿佛说:“就知道你会这样,别以为刚才吃饭时我不知道你把饭菜藏起来了……”

……

早起洗脸时,眼睛里面跑了睫毛进去,夏恬伸手揉了好半天也没弄出来,可把她给难受死了,搞的半只眼睛根本就没有办法睁开,更没法做事,直到那货回来时,她连午饭也没做,还在跟睫毛对抗呢。

此刻,她的眼睛已被揉的通红,看起来格外吓人。见此,那货明显的一愣,随即放下东西朝她走了过去,想要给她看看眼睛,却被她伸手挡开了。

那货并未多想,又把手伸了过去,可再一次被挡了回来。她这是什么意思?眼睛都红成这样了也不给他看?没见过这么固执的女人。

他也生气了,单手扣住她的双腕,双腿压制住那乱扭乱动的身*子,抬出右手翻开她的眼皮,往里面瞄了很久,却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看见。

该死的,该死的,能不能不要离她这么近,连呼吸都喷到她鼻子上了,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

一怒之下,她拿脑袋就要去撞他的鼻子,不想,他的脸一偏,这一撞就出错了。

一撞变成一吻,二人皆是一愣!

夏恬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一个,顿觉唇部有万只蚂蚁在爬,恨不能拿水洗上几百遍。那货是后来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非礼”了,感觉被电了一下,酥酥的、麻麻的,心里面竟然产生一丝奇异。

“滚!”

乘他压制她的力道松懈,她抬腿攻向他的胯*下,竟也将他顶开了。她还想再踢一脚解气,竟被他的神色吓到了,这一脚便没有踢出去。

他站起来了,一把拽掉“遮羞布”,那坨玩意儿就这么大刺刺地抖了出来。他的神色极冷,压根就不管她会不会尴尬,会不会长针眼,当着她的面就抓起那坨玩意儿检查起来,还好只是红了一点,没出什么大问题。

他的神色终于舒缓一些,便弯腰捡起“遮羞布”围到腰上。只那“遮羞布”被他刚才猛力一拽,叶子就掉了好几片,遮不住前面,也盖不住后面,怎么围都走光,还不如不围。

他也意识到这一点,就干脆拽掉它扔到一旁,重新回到之前的裸*态。

夏恬被气得什么表情都没有了,爬起来走到后山,对着清澈的泉水翻开眼皮看了又看,可惜泉水再清澈,始终没法跟镜子比,所以照的并不真切。

她现在已经不确定进到眼睛里面的是不是睫毛了,倘若是的话,应该早就被揉出来了,何故这么顽固?她开始有点担心自己的眼睛了,便后悔刚才的冲动,让他看看或许能够找出原因,也好及时治疗。

她急急回到洞里,见那货还在,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可刚才明明是她激烈反对的,现在又要找他帮忙,不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脸么。

她怎么也开不了口,便躺到床上睡觉,希冀一觉过后,眼睛就好了。可闭上眼睛也是难受的,疼的眼泪珠子“唰”地滚落下来,看起来格外可怜。

过了良久,她感到床边一动,有人坐了上来。随后,眼皮子就被翻开了,这一次,她很配合,甚至连他喷到唇上的呼吸也忽略不计了。

他朝她眼睛里面吹了几下,让她睁开眼睛试试,她照做了,随即摇摇头表示不行。他又靠近一点,扒着她的眼睛看的格外仔细,依旧没看出什么。他认真想了一下,便起身走了出去。

他一走,夏恬立马从床上弹坐起来。刚才真是……真是差一点就“亲”上了。她下床洗洗嘴巴,又躺回床上。没多会,他就回来了,手里还拿了两株植物。

有了前车之鉴,她这一次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并拨开一大把头发挡住半边脸,只露出两只眼睛出来。

他拿着洗好的植物走了过来,见她头发碍事,正要伸手拨开,她却微微撇开脸,不让他碰。他从未见过这么别扭的女人,真想不管她了,可又见不得她这般难受样,只好忍住火气挤出植物茎杆里面的水分,滴进她的眼睛里。他挤了四滴进去,随后让她闭上眼睛休息一会。

夏恬乖乖地照做,心里也明白眼睛里面是不能乱滴东西的,可这会除了相信他,也没有办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该章补齐!下午我再尽力写,希望晚上睡觉前能更出来。上天,保佑我吧~~~~~

有一个疑问:为毛我的收藏和留言都这么不给力???扑街了????

15深山野人(十五)

清晨六点钟,林东家的门就被人急急敲响了。林父、林母惊醒,急忙起床给人开门,只见门外立着一名年轻小警察,那警察丝毫不浪费时间,逮着他们就问:“林东在家吗?”

林东这个时候也起来了,听见有人问自己,不等父母回答,就快步走了出来。

“我在,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当看到那身警装后,便急忙改口:“是不是我的女朋友有消息了?”

“昨天有人跑到警局报警,你看看这个。”

说着,小警察从包里掏出一只透明袋子交给他,他急忙打开袋子,看见里面装了几块树皮。他把树皮拿出来仔细看了看,就发现树皮的一面有字,虽然那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可仔细阅读的话,还是能辨认出上面写的是什么。

“林东、林东、林东……快来救我!”

他猛地一震,随即又翻看另外几块树皮,上面都有字。

“山上有野人,我是被野人掳走的。”

“我还在山上,望好心人看见,报警营救我!”

……

没错,这是夏恬的字体,想不到她被野人掳走了,怪不得他们怎么都搜罗不到呢。只要她还活着,活着就好。

林东格外的激动,急切地拉住小警察:“我女朋友被野人掳去了,你们赶紧组织警力搜救啊!”

“这个你放心,局里已经下达通知,今天会有警员过来组织营救,另外,上面还安排了两架直升飞机也一起配合营救,你再组织一些村民过来帮忙,人多力量大,应该会找到你的女朋友。”

千恩万谢地送走了小警察后,林东就和父母分头去找村民帮忙,不到半小时,除了年老体弱者,都被他们请了过来。

上午七点半,警车开到。那些警员训练有素地从车子里跳出来,集合完毕,就带着村民们上山了。

一路上,林东就听见有人不断讨论:“山上怎么会有野人呢?这也太荒诞了。”

“是不是搞错了?真有野人,也不该出现在我们这里啊。”

“别连累大家白跑一趟……”

林东完全不理会他们,只盼这趟搜救给力,能够找回夏恬,不仅给夏家一个交待,也能还自家一个清白,解除两家的官司。

老实说,他快要被这场官司折磨的筋疲力尽了。

与此同时,夏恬正在提水洗碗。

她的眼睛已经好了,就管那株治好眼睛的植物叫“眼药草”,更努力记住了它的样子,还找到了它的生长环境,万一将来有需要,就不用“麻烦”那货“帮忙”了。只要一想到昨天的乌龙事件,她就膈应。

洗完碗,她就开始扫地。正扫着,只听远处“轰轰”地响了起来,她抬头看过去,就见两只“蜻蜓”慢悠悠地飞了过来,待它们飞近了,她激动的不能言语,冲它们拼命地挥动胳膊,但又怕上面的人看不见,就冲到干柴旁,用火石打着火,将干柴燃着了。

她又怕火势不够大,又冲过去抱起一堆干草扔到上面,火苗“嗖”地窜了上来。她激动地想,这么大的火势,机上的人员能够看的见吧?

可惜柴火只烧了两三分钟,就被飞奔回来的“墨”给一脚踢飞了,他愤怒地朝她“呷呷”大叫,又提起一桶水朝未灭的柴火泼了上去,随后甩掉水桶,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提回了洞里。

她被甩到了地上,还未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搬着石头在堵洞口了,只才眨眼的功夫,洞口就被严密地堵住了。

这算什么,把她当成犯人一样关起来了?

她爬起来冲到洞口,怎么也推不动那堆石头,再听洞外的飞机声,已是渐飞渐远,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犹如狂潮席卷而来。她跟疯了似的,对着那堆石头又抓又挠,完全不顾手指头会不会烂掉。

“混蛋啊混蛋,放我出去……”

此刻,那货就站在洞外,听到她的哭声,眉头只是轻轻一皱,便转身离开了。

夏恬病了,连夜就发起了高烧,还说了一堆糊话。若是那货能听得懂,有大半都是骂他的。

第二天醒来时,嗓子又干又痛,全身没有半点力气。她有注意到手指头已被抹上了药草,忍不住怪他多管闲事。若是真为她好的话,就放她走啊。

她在床头看到了一碗白粥,却是碰也未碰,直挺挺地望着洞顶,就连那货进洞,也是恍若未闻,就像挺着一具干尸。

他明显的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黑着脸把那碗白粥端走了,直至太阳落下西山,意味着一天即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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