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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赐婚-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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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卿生性耿直,家世更是可以追溯到前朝,为十皇子登基出了十二分力气。
十皇子登基后,朝庭并不稳当,官员*,当时的舒卿便奉了皇命为君分忧。只是这一下却是将自己给搭了进去,没有将那些与人勾结,意欲图谋造反的人揪出来,反倒被别人倒打一耙,将自身搭了进去。可是当时朝庭未稳,牵一发而动百,舒卿为了朝庭的稳固,只得牺牲。
于是舒家被抄,家人被杀,家仆全部驱散,事发后舒卿便知逃不过,情势之急,他便将书景天交与信得过的下人带走,书景天不像他对闻以蓝他们说的那样,整天吃穿都成问题,若真是那样,怎么可能考得了状元。
被带离舒府之前,舒卿就叫过儿子详谈,告诉他一些事,爹是心甘情愿赴死,食君之禄飞军之忧。并且让他好好地活下来,他被带走不久舒府就被抄了家。
书景天小时候就受过家里的教育,天姿聪明,读书十载便上京赶考,终得状元。他的目的就是为爹平反,惩治那些害了爹,害了舒家的人。
原以为舒家只剩下他一人活着,没想到姑姑竟然也活着,更想不到她会成为定国公府的姨娘。
书景天眼底乌云一片,当年便是李安国亲审的案子,并在事后奉命斩杀了舒卿,他不能怪皇上,也知道没法怪李安国。可是他当年跟爹是朋友却没有为他说一句,最后却是判了爹一个判国罪,就连闻大人也是不服定国公的审判,为舒卿奔跑过,可是还是没有用。
他很想报复定国公府,可当年最后一晚爹跟他说过不要找任何人报仇,若是将来长大成人,只希望他一辈子安安顺顺的。可他终究是来到了朝堂,他今日之所以会进定国公府便是为了一份名册。
当年爹冒死得到了一份名册,便是那些相互勾结,与别的皇子意图谋反的官员。他只知道这些年皇子死的死贬得贬,有些再也蹦跶不起来,但那份爹冒死得的名册但一直留在定国公手,那些人便是联合陷害舒家的原凶。
到如今他还没有得到那份名册,不知道定国公将将它藏在什么地方,定国公的书房他偷偷去过多次也没看到。令他怀疑是不是有什么暗室,只是没有让他找到。
想到这里他有些坐不下去了,舒家还没有平反,现在发现他的姑姑在定国公府,不知道这定国公是什么意思。为何会将姑姑放在后院,只是这个时候他是不能出相认的。
舒家遭难时姑姑是十五岁,到如今有十五年了,而爹与皇上等人相识怕是有二十多年了。
月夜如水,凉风习习,夜晚的定国公府是安静的,只除了一些守夜的人在打着哈欠。一道身影在庭院中飞驰而过,守夜的人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太困所以眼花了,紧了紧身上的大麾,继续守在那里。
“承浩,快起来。”闻以蓝从床上坐起来,推着还继续睡着的李承浩。
外面天色已亮,大冬天的早晨本来就亮得晚,现在竟已大亮,可见时辰已是不早了。李承浩平日里最喜欢赖床,现在更是不想起来,每天都需要闻以蓝想办法叫他起床才醒。
李承浩翻了个身,迷迷湖湖地“唔”了一声。
闻以蓝无奈地摇摇头,他已经迟到很多次了,真担心再多迟到几次就要被户部尚书辞职了。
“快起来,别怪我不可客气了!”闻以蓝恐吓道。
李承浩还是没反应,闻以蓝眼珠子一转,附下身来,一手捏住他的鼻子,再用嘴堵住他的嘴巴,过不了片刻李承浩便睁开眼睛,闻以蓝大笑着放开他,李承浩终于得到空气,大力地吸了几口。瞄到闻以蓝蔫坏蔫坏的,突然扑上来将她向后推倒在床上。
“叫你使坏,昨晚还没得到教训呢!”
说完唇已附了上来,来回吸吮,直到闻以蓝的双颊通红才放开她,闻以蓝微微地喘着气道:“每天叫你起个床真是麻烦,小心让上司开除了,看你还有没有脸在京城混。”
李承浩曾经被翰林院开除过,他不屑地撇撇嘴。“谁愿意在户部混啊,兜着全国的金库还整天喊穷。”
闻以蓝拍了他一下,道:“就是管钱的才最紧张银子,别人只会张嘴要,多少银子都是不够的。”
李承浩这才想起闻以蓝现在担着全府的家呢,家里的人都是伸手向她要银子的,便笑道:“正是这个理,娘子不防给点银子花花!”
“去你的,现在我正想着怎么补露洞呢!”闻以蓝白了他一眼,生活上的费用是一千两,到目前为止超过了三百多银。
怎么补全是个问题,其实她暂时想到了一个,就是大嫂买的布料全部烧光了,那她就必须从账房里再支些银子出来,而她有一间铺子正好是卖布料的,原价进来的话剩下多的就补到帐目上。能不能全部补全不清楚,竟然少亏一些就是,虽然三百多两对她来说不多,不过她也不想随便拿自己的银子去贴补。
就怕事情有一就有二,一味的贴补不是一个好的处理方法,重要的是怎么想办法补这个洞。
李承浩皱了皱眉,“之前又不是你在管帐,凭什么现在让你来发愁,一会儿就去告诉娘,让她同意你去帐房再支些银子出来。”
闻以蓝毕竟才当家,还不认识帐房的管事,其实她是可以到帐房去支银子的,现在本来就归她管,不过她可不能一开始就去帐房支钱,别人可不管是不是你花多了银子,只会觉得你不会当家。至于告诉娘她更不会去,娘既然将这个事交给她,不管她以后还会不会继续当家,她都会尽力完成,再说了告状只会更得罪大嫂二嫂,说不定大夫人正等着她慌乱呢,不正好说明定国公司府只有她一人才能管理得好吗!
这些弯弯绕绕自然不会跟李承浩,男主外女主内,她自己搞定就是了!
闻以蓝穿好外衣下了床,没有理会李承浩刚才的话,只是道:“这些事我会处理好的。”
李承浩无趣地摸了摸鼻子,突然灵光一动,兴奋道:“既然你不好意思到账房去,那我替你去好了,我跟账房的大叔可熟了。”
闻以蓝知道他说的是他管账房先生要银子出去胡闹的事,啐了他一口道;“你还好意思提,现在也是正经的官员了,别在做那些不着调的事。”
“是是是。”李承浩弯腰作了一揖,笑嘻嘻道:“往后我做了户部尚书,咱俩你管家里的银子,我管国库的银子,多般配啊!”
闻以蓝也笑起来。“是啊,你可得努力了,有个管国库的相公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李承浩越发开怀起来,想着以后养着闻以蓝的画面,觉得这个主意真心不错。
拖拖延延好一会儿两人才从内屋出来,到了偏厅红玉已是摆好了早饭,她过来向两人服了一礼道:“少爷夫人,早膳备好了。”
闻以蓝笑着点点头,看了看屋里,便问:“书大人呢?”
红玉回道:“书大人一早就来过了,看到少爷夫人都没有起来就让奴婢转告一声,他先走了。”
闻以蓝表示知道了,让她出屋后,便对李承浩虎着脸道:“就你起得这么晚,人家都先走了。”
李承浩三步并作两步冲突到桌前,大叉着腿坐到椅子上,心虚地不看她,偷偷瞄了她一眼见还虎着张脸,便心里不舒服,哼哼两声道:“他先走更好,免得打扰我们一起吃饭。”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打马虎眼,赶紧吃了出门,看样子是要迟到了!”闻以蓝无奈道,来到桌前坐到他对面开始用早膳。
送走李承浩后闻以蓝便开始处理今天的事务,按说一切事务都是按步就班的进行,她只用出出嘴就行。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上任后这些奴才就像突然不中用一样。
“你说该怎么赔我?”三少奶奶领着贴身丫环秋菊来到浩蓝院,伸出右手食指指着秋菊端着的一件衣服上。
“三嫂别急,有什么话咱们进来再说。”闻以蓝笑道,三少奶奶站在门口就开始发威,似乎是想让人都见着的样子。闻以蓝可不会让她将事闹大。
“哼,少假惺惺的。”三少奶奶冷哼一声。
闻以蓝板起脸,“三嫂,咱们是主子,没得那下人来看笑话,无原无故让人当靶子使。”
最后一句是专程说给三少奶奶听的,果然她的脸色变了变,闻以蓝又道:“三嫂请进。”
三少奶奶木着脸跟闻以蓝走进偏房。三少奶奶一脸找碴的表情杵在那里,闻以蓝先是让她坐下不要客气,又让人给她倒了上好的龙井茶,准备了精巧的点心,几番过后三少奶奶都有些忘了过来的目的,与闻以蓝说笑起来。
“咳。”三少奶奶的丫环秋菊咳嗽一声,三少奶奶一愣,而后收起笑脸道:“四弟妹,我今儿是特意来找你的。”
闻以蓝深深看了秋菊一眼,又朝三少奶奶笑道:“三嫂太客气了,我们是妯娌有什么事自会相帮,三嫂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义不容辞。”
闻以蓝这样一样三少奶奶张了几次嘴才开口,声音却没有一开始的盛气凌人。“今天我的丫头收了昨天晒洗的衣服,发现上面破了一个洞。”
秋菊适时地将衣服抖张,翠绿色镶嵌珠花的外衣便出现在闻以蓝面前,衣摆处确实有个不大不小的洞。只是这洞口整齐,可一点也不像是浩破的,倒像是用小刀坏开的一样。
第75章定国公府之变一
闻以蓝一眼就看出不同来,怕是浆洗房的下人故意为之,只是不知是奉了谁的命令,如今无论是大夫人,大少奶奶还是二少奶奶都是不愿看到她顺当的人,但又不能明着找麻烦,现在看来是准备推三少奶奶出来当耙子了。
闻以蓝上前随意翻了翻那衣物,问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弄坏了三嫂的衣服。”
秋菊恭身道:“回四少奶奶,今日早晨,奴婢去浆洗房拿我们少奶奶的衣物,回来后就发现这件衣服被洗洞了,这可是我们少奶奶最喜爱的衣服,”
闻以蓝脸色一时很不好看,抿了抿唇道:“府里的奴才竟是这般不着事,这件衣服如此新颖也如洗成这么大个洞,真让我刮目相看。”
三少奶奶向着那个破洞看出,之前被秋菊挑拨了几下没发现,现在却是看出来那个洞分明就是被刀割开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不过不知道这些下人是在给我下马威呢,还是给三嫂下马威,怎么别人的衣服都没事,偏偏三嫂的衣服就出事了!”闻以蓝看出三少奶奶的脸色不好,不冷不热地加了几句。
秋菊暗地里瞟了三少奶奶一眼,三少奶奶像是想到什么,盯着闻以蓝道:“这不正是四弟妹给我的下马威吗?刚刚管家才第一天就想拿我开刀,果然当家了就是不一样,我一定要到娘面前讨个公道。”
闻以蓝看了秋菊一眼,心下有了计较,便对三少奶奶也没了之前的善意,放下手里的衣服,走到三少奶奶面前,离她只有一步之遥,三少奶奶惊得向下退了一步,闻以蓝看着她的眼睛严厉道:“三嫂这话可说稳了,我无事做什么要拿你开刀,是你挡了我的路还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三少奶奶愣愣地看着她,闻以蓝继续道:“三嫂行事素来冲动,我也不会怪三嫂,只是三嫂不要被人利用了出做那出头鸟。”
三少奶奶低下头,有些不敢看着闻以蓝的眼睛,她只是性子不够沉稳没什么心思,但不代表她是傻子,在定国公府这么多年她也知道些事情,再次抬起头时已恢复轻松的表情对闻以蓝笑笑。“都怪三嫂太冲动让你笑话了,不就是一件衣裳也值得大惊小怪,实在该打。”
“哪里哪里,不管你有什么事都能来找我,再说我们是一家人不一定非得有事才聚在一起,平日里也应该多多交往才是。”闻以蓝见她上道,也不在计较,有心将话题饶过去。
一旁的秋菊见三少奶奶不拿破衣服寻由头,已是大急存心咳嗽了一声。三少奶知道她又是在提醒自己找碴,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朝闻以蓝笑笑,她可不想再跟闻以蓝相冲了,便对秋菊道:“秋菊,你先下去吧!”
“可是。”秋菊自是不死心。
闻以蓝似笑非笑地看了秋菊一眼,对三少奶奶道:“三嫂身子金贵,哪能由着生病的丫头照顾,没得将病给了主子,还是打发了吧!”
秋菊吓得赶紧给闻以蓝跪下,“四少奶奶,奴婢没生病,不要卖了奴婢。”
“没生病你不停地咳什么咳,存心打扰我们说话是不是,一个丫环谁给你的胆子。”闻以蓝厉声道。
秋菊连磕了三个响头,再抬头时已是泪流满面。“奴婢再也不敢了,请四少奶奶饶了奴婢这一会儿!”
“下去吧。”闻以蓝朝她挥挥手,秋菊擦擦眼泪朝两人服了一礼便乖乖退了出去,不敢再搅事。
三少奶奶瞪大眼看着闻以蓝三两下将自己的丫环收拾掉,佩服道:“难怪娘坚持让你当家,这么看来还真有几当家主妇的架势。”
那秋菊不敢随意触四少奶奶眉头,不过是怕四少奶奶真的将她打发出府而已,被赶出府的下人别家是不会再要的,若是四少奶奶心再狠点将她卖到那下作的地方也不是不可能的,如今四少奶奶当家卖个把下人没人会出来帮她说话,她也不必去得罪四少奶奶。
秋菊愁眉苦脸地站在外面,想着该怎么办,不知道得罪了四少奶奶有没有人可以保住她。
里屋,闻以蓝听到三少奶奶的话笑起来,扶了三少奶奶坐下,“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说的便是闻以蓝刚进府时打了她一巴掌的事,之后还总是不停地跟闻以蓝做对。三少奶奶不由有些讪讪的,不过闻以蓝从来就没有跟她好好相处过,她原来也总是看不惯闻以蓝,让今天这样两人单独相处还是头一回。
“四弟妹的屋里真暖和。”三少奶奶左顾言他。
闻以蓝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也顺着她的话道:“三嫂直接叫我以蓝罢,这样显得亲切一些,以后有空就多来玩玩。”
其实三少奶奶本就没什么心眼,往里的事情也多是被人拿枪使,今儿觉得闻以蓝这人其实是不错的,就点了点头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以蓝可千万别觉得我烦才是。”
定国公府后院的女人怕是只有三少奶奶最没有心机了,闻以蓝跟她说话也轻松,三言两语就知道这个秋菊是原来大夫人挑选下人进府时拔给她的,心里便有了底,两人又闲聊一阵便到了吃午饭的时候,闻以蓝留了三少奶奶吃过午饭,才与她依依不舍地分手,三少奶奶意犹未决离开浩离院。
一些人注定要失望,没有从浩蓝院里传来大闹的事情,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而三少奶奶就这样开开心心地离开,实在是匪夷所思。
闻以蓝等人离开后叫来红玉,让她去浆洗房问清楚三少奶奶的衣服是谁洗衣的,不管是谁叫三少奶奶的衣服弄洞,都赶出府去。管家的第一天就不断地有人顶风而上,若是不能让这些人安份些,只会有更多的麻烦伸到面前,不管是为谁办事都要想清楚能不能丢了这个饭碗。
为各房洗衣的奴婢都有记录,很快就找出为三少奶奶洗衣的人,红玉将人直接打发了出去,开始时那人还不乐意,大叫着是大夫人的人,红玉不管三七二十一,要人去请了牙婆子来,将人打卖了出去,这一下府里的下人都不敢随意惹事。这个四少奶奶平日里看着挺亲和的,杀伐决断的气魄可不小,一来就给了定国公府的少人一个下马威。
闻以蓝好一阵子清静下来,处理起后院的事轻松多了,治理这么大的院子没有下人的配合是不行的。
连着李承浩也开心起来,闻以蓝不用将所有心思都用在打理后宅之上,而忽略他这个相公了。
李承浩坐在闻以蓝的对面笑嘻嘻道:“爹和大哥就要回京了,一家人今年内总算能真正的团圆了。”
这可算得上一件喜事了,昨天李安国来了家信,说是已上告皇帝今年会和大儿子李承威回家过年,昭阳公主听了高兴不已,拿着信看了一遍又一遍,这才将信递给全家人看一遍。
大少奶奶最近郁闷的心情也因为李承威要回来而好了不少,脸上阴郁的表情也没了,看到闻以蓝也不再当她是透明人。
闻以蓝点点头,道:“爹和大哥一年四季很少在家里,家和大嫂怪可怜的,回来了也好,总得让人家团圆才是。”
李承浩拿了桌上梅花形的糕点吃起来,边吃边含糊道:“爹有可能不会去边关,大哥过了年后肯定是要走的,大嫂还有得熬哦!”
闻言闻以蓝对大嫂那一点不满也消失了,觉得大嫂也挺可怜的,丈夫不在身边,又没有孩子,只有一个过继的庶子养在身边,心思重些也不为过。叹了一口气。“大嫂也不容易!”
李承浩心思一转凑到她面前,转眼看到紫鹃还在一旁伺候着,便朝紫鹃挥挥手道:“出去出去,没看到我们有话要说吗?”
紫鹃看了闻以蓝一眼,朝两人服个身便出了内屋守到偏房去。
闻以蓝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有什么话还非要紫鹃出去才说?”
李承浩嘿嘿笑了两声道:“当然是别人听不得的,我可是准备向你表白的,哪能让别人听了去!”
闻以蓝脸一红,抬手推了他一下,李承浩顺便接了过来,将她柔软白嫩的小手揣紧,一边吃着豆腐一边道:“我才不会像大哥一样将大嫂丢在家里,以后不管我去哪里都要带着你,咱们一辈子都不分离,你心里只有我,我心里只有你,怎么样?”
闻以蓝挣了挣没有挣开他的钳制,便放弃了,红着脸点了点头。李承浩见她点头,高兴的找不着东南西北,捧着她的脸叭叭就亲了几口。
闻以蓝笑着让他胡闹一阵便推开他,“好了,紫鹃还在外面呢,别瞎闹了。”
李承浩咳嗽一声坐直了身子,只是那眼不停地在闻以蓝身上打转,闻以蓝狠狠瞪了他一眼,开始说正事:“我可是听说你又被陈尚书骂了一通,真担心又被赶出户部,看还能塞你进哪里?”
听到陈尚书的名字李承浩就眉头打结,不就是工部来要银子他给答应了吗,就算他不答应最后陈尚书都会答应,搞得好像他将这银子私藏了似的。“反正他看我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不了爷不干就是了。”
闻以蓝耐心地劝道:“你不是说将来要当户部尚书吗,哪能半途而废!”
“我现在觉得户部尚书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进项只有每年的税收,平民百姓能交出多少银子,国库哪里充盈得起来,今天要一点明天要一点,我要是户部尚书也要急死,那些人只知道要银子也不管你拿不拿得出来。”李承浩说着在户部的见闻。
士农工商,别看农民排第二,实际上过得最穷的就是这一大批人,国库除了些大头的比如贬盐,水场等是在朝庭手里。其余的就是农民的税收了,一点一点积累起来也是不少,可是每年的军费,灾款,朝庭上的花费都大如流水。
闻以蓝若有所思道:“商人是不是不能交税的?”
李承浩翻了个白眼,“商人地位最低贱,也不是不交税,我以前也觉得商人是不交税的, 后来到了户部才知道会按人头每人要交一两的银子。”
商人营利那么多却只交一两银子,跟没交没什么两样,可是商人手上是有钱的,社会地位却很低,闻以蓝想了一会儿道:“为什么不向商人要税收,他们家里的钱财肯定不少,那些农民那么穷还要收税。”
李承浩摇了摇头,一幅不敢苟同的模样。“商人低贱满身铜臭,再说了历来都没有在商人手上收过税。”
古人的思想怕是都是一样的,不管商人多有钱都被人看不起,在前世商人可是地位高的很,而且还掌握着全国的经济命脉,是个不容忽视的群体,闻以蓝也不与他多争,只是说道:“没人跟钱过不去,你们不过是看不起他们的地位罢了,哪家贵族家里没有在外面开铺子赚钱的,定国公府可就有不少。”
李承浩低头想了想,抬头笑道:“蓝儿说得有道理,像我们这种不是靠行商的家庭都需要别的营生,那些真正的商人肯定更发财,不如我向陈尚书进言,让他向商人收税去?”
闻以蓝摇摇头,商人的地位低下,不用交税是天经地义的。若是交了税社会地位就会发生变化,上位者不会那么容易答应,怕是又要引起一场变革,闻以蓝对改变社会体制可没兴趣。
李承浩皱着眉,“不收税就不能向商人要银子了。”
闻以蓝狡黠地一笑。“向商人要税怕是很麻烦,不过我有其他的办法。”
“什么办法?”
“组织商会。”
“商会?”李承浩不是很明白地看着她。
这个时代是没有商会这种组织的,商会在她前世是非常重要的组织,而且古时也有商会,只是这个时代没有而已。商会是指商人依法组建的,以维护会员合法权益、促进工商业繁荣为宗旨的社会团体法人。不过在这个时代就有了不同,闻以蓝轻轻一笑道。
“所谓商会是由朝庭特许的一个组织,专门维护商内的合法权益,促进商业的发展,让朝庭在每个不同的地区组织商会,只有加入商会的商人才能受到朝庭的保护,但是每年要向商会交入会费,只要不交的商家就赶出去,将不会受到朝庭的保护。”
李承浩猛地一拍双手,叫道:“真是好计策,这样一来,商人的发展就都牵在朝庭的手上,相信皇上也是非常愿意的。”
李承浩能想到这一点也算有些政治头脑,闻以蓝点点头,“不过这个过程却不是那么容易,商人已是自成一体,突然冒出个商会怕是那些商人不想理会。”
“呸”李承浩啐了一口,“所谓民不与官斗,何况是区区商人。”
对商人的鄙视毫不掩饰,闻以蓝摇摇头道:“你不必看不起商人,整个国家若是没有商人便没法运作,你身上穿的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要经过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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