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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医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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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倾染听了苏玉的话,倒也认同,如果这算是怪事,那她也无言以对了。
何长生摆手,道:“不,昨夜过后,那几家死过鸡鸭的村民家里的家禽全都死了,不仅如此,不少人家水田里的庄稼昨天还好好的,今儿个全都枯死了。”
先前那些还算是常见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何长生说的这后面的事……倒真的是有些离谱了。
何长生接着说道:“那道士就住在我家隔壁,今天一大早就有不少人去找那道士问情况,那道士硬说自从你回村,村里就开始出事了,所以,这妖邪是你带来的。阿娘担心等会他们来找麻烦,让我赶紧来通知你,你要不先离开村子躲一躲吧?”
花倾染摇头,事情都闹到她头上来了,她若是躲了,那才真是心里有鬼吧!
苏玉也不由得着急的道:“这事怎么闹成了这样?小染,你说,这该怎么办啊?那道士入了村之后,倒是做了些法治了些病什么的,现在村民们对那道士可相信了,你若是不走,只怕真的会有麻烦的。”
花倾染浅浅的笑着,目光灼灼。
找她的麻烦?那也得看,他们有那个本事才行!
不过,她倒是挺纳闷的,按理说,那道士根本没见过她才是,怎么就非得来找她的麻烦了?
乔氏原本在屋里忙活着,听见外面的声音,也忙走到院子里,问了问情况,亦是一脸的担忧。
“小染,你别担心,阿娘去找三叔公,三叔公德高望重,一定能替你做主的。”乔氏着急的说着,便是要往院外走。
花倾染想劝,不过想想,等会那道士也得找上门来,她一个人应付也好,免得苏玉和乔氏被波及。
如此想着,她便是转向苏玉,道:“阿姐,你先带欢欢乐乐去水田里帮大哥吧,顺便瞧瞧咱们家的水田有没有问题。”
“不行!我们都走了,你一个人可怎么办?”苏玉断然拒绝。
花倾染浅浅的笑着,指了指何长生,道:“我怎么一个人了?不是还有长生哥吗?”
何长生看花倾染指向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喜悦之情,忙道:“对的,玉儿姐,我不会离开倾染的,你放心好了。”
苏玉看了看何长生,又看了看花倾染,终究还是点头,进了屋里,牵了正在练字的欢欢和乐乐出了门。
“姑姑再见,长生叔叔再见。”两个小家伙热情的给他们告别。
花倾染温柔的笑着,目送苏玉和这两个小家伙出门。
待瞧不见苏玉与两个小家伙的身影之后,花倾染的笑容慢慢的敛了起来,转而是一脸的镇定与冷静。
“长生哥,那道士什么来路?”花倾染问道。
“这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道号叫‘何侗道人’。”何长生蹙眉,道,“不过,听说隔壁张阿叔早些年在城里做长工的时候跟这道士就认识了,这一次也是因为采莲生病,张阿叔才将那道士请来,医好了采莲,顺便给村里其他人也医了病,这才博得村民的信任的。”
张阿叔?
花倾染凝眉思索着,这张阿叔的媳妇是张卢氏,那个欺负苏玉而被她扔进水塘里的泼妇。张采莲则是张阿叔的女儿,年方十六,是花田村最美的姑娘,有‘花田白莲’之称。
“对了,倾染,听说你从前将张阿婶扔进了水塘里,你说,这会不会是张阿婶报复你?”何长生想起这事,忙问道。
花倾染想了想,摇了摇头。
虽然有这个可能,但是,特地请个道士,害死一堆鸡鸭,弄荒一堆药田,这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
再说了,这段日子她都没在花田村,若是张卢氏真的记仇,只怕会找上门来找她家人的麻烦才是。
可是,这些通通都没有,那么,究竟是为了什么?
何侗道人?何侗道人?
为什么这个名字这么耳熟呢?
“那是为什么呢?”见花倾染摇头,何长生也犯了糊涂了,纳闷的道,“那道士不可能见过你啊,那为什么非得针对你呢?”
花倾染同样有些迷惑,对付她的人,必定是对五行术法、阴阳六道极其了解之人,难不成,这世上还会有人猜测到她重生了?
她想着,便又是觉得太过小题大做了,借尸还魂而重生的这种事,谁能猜到?
“也许,那道士想知道我怎么会突然不傻了吧?”花倾染想着,便是淡淡的笑着,对何长生道,“大家不是都说我是得梦中仙人指点吗?那道士说不定想修仙来请教我呢?”
“……”何长生汗颜,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思开玩笑?
“来了。”
花倾染听见远处传来的动静,不由得敛起笑意,眸中清冷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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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
 034 找上门来的麻烦
花倾染面色如常的晾着衣服,何长生却是心焦至极。
“道长,咱们到了!”张卢氏的声音传了过来,紧接着,杂乱脚步声,越来越近。
张卢氏走在最前方,弓着身子,毕恭毕敬的为那何侗道人引路,跟在何侗道人身后的,大多数为村里的三姑六婆,也有些庄稼汉子和未出阁的姑娘家。
何长生先是转过头瞧见这群人,脸色极其难看。
倒是张卢氏瞧见何长生的时候,似是惊讶的喊道:“咦?长生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你这孩子!听婶的劝,离这妖女远点!”
张卢氏一边说着,一边恨恨的看向正在忙碌的花倾染。
上次,她被花倾染修理过后,是跑到村长那告状,说花倾染一定是撞邪了,所以才突然不傻的。
哪料村长非但完全不相信她,还告诉她,早在几年前,就有个游方郎中来过村里,说花倾染十七岁的时候会得神仙指点恢复心智,会成为花田村的贵女。
后来,花倾染解决了荒地之事,村里每家每户都分得水田来种水稻,村长等人对花倾染是否得神仙指点一事就更是深信不疑了!
可是,旁人信,并不代表她张卢氏信,她就认为,花倾染一定是妖邪附体,根本就不是什么神仙指点,哪路神仙还管人傻不傻,她才不相信呢!
何长生听见张卢氏的话,别过脸去,不予理睬。
凡是跟花倾染过不去的人,都是跟他过不去,他不屑搭理。
“长生哥,你这是怎么了?”张采莲蹙眉,上前几步,眼中蓄满泪水,对着何长生道。
张采莲本就生得美,此番一开口便是泪滴欲落的模样,颇有一枝梨花春带雨的感觉,真是惹人怜爱。
“采莲,你干什么?你难道看不见吗?何长生这臭小子已经完全被这妖女给迷惑了!”张卢氏上前,一把将张采莲给扯了回来,骂道,“你是咱们村子里最漂亮的姑娘,他何长生想娶都娶不到!”
张采莲抬袖拭泪,被张卢氏拉回去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向何长生,满眼的委屈。
何长生看着张采莲这般,心中也只能低低的叹了几声。
感情这回事,从来就无法勉强。
他与张采莲从小一起长大不假,两家也是邻居,但是,他对张采莲就是没有男女之情,反而,在面对花倾染的时候,他总是莫名的心动。
他这才明白,真正的男女之情,应该是像他对花倾染这样的。
一日不见,时时想念。
花倾染听见这些声音,也不搭理,继续背对着这些人忙着她手里的活儿。
那何侗道人眼中闪过几丝阴沉的光,就那么盯着花倾染的一举一动,见花倾染真的将他无视得彻底,便是阴阳怪气的开口道:“你这妖女,还不快束手就擒!”
花倾染眸色微动,继续没搭理。
不过手中的衣服也晾完了,倒是没什么可忙的了,便是转过身,懒懒的看向这些人。
最前面的何侗道人,脚蹬一双藏蓝色翘头厚布鞋,身穿藏蓝色青衫大马褂,看着颇有那么几分修道的感觉,只是,他的眼中有的神色却满满都是阴暗,这不应该是修道之人拥有的。
“这真的是倾染吗?”
“对啊,倾染的脸都好了哎!”
“比采莲还要好看呢!”
……
花倾染转身过来的时候,那些姑娘家便是窃窃私语着,谈论着花倾染的容貌。
张卢氏更是一阵错愕,看看花倾染,再看看自家女儿,便是深刻的觉得自家女儿被花倾染比下去了,顿时,她看花倾染的眼神更多了几分厌恶。
张采莲看见花倾染的时候,眼泪刹时歇了,动了动嘴唇,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村民们瞧见现在的花倾染,也惊异不已。
而那何侗道人瞧见花倾染的时候,眼中闪过几丝惊艳,但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后,他便是镇定下来,抬手捋了捋他那本就不存在的胡须,道:“果然是妖邪附体,生得如此一张魅惑众生的脸,也难怪这位小哥都被你迷得好歹不分了!”说着,他还很是同情的看向何长生。
“你个臭道士!”何长生听了何侗道人说出这样的话,顿时火气直冒,上前便想跟何侗道人理论。
花倾染却是抬手,示意何长生别轻举妄动。
何长生无奈的甩袖,停下脚步,有些郁闷的别过脸去,但是,花倾染说的,他会听的。
花倾染转向何侗道人,上前一步,妩媚一笑,道:“道长说我是妖邪附体?请问……有什么证据吗?”
何侗道人看着花倾染的笑容,禁不住咽了下口水,却是正色道:“先前你不在村里的时候,村子里什么都好好的,可是,你一回来,村子里就接二连三的出事,昨个夜里,村里有十多户人家的鸡鸭莫名死亡,皆是被吸干血而死的!不仅如此,村里更有十多户人家的水稻一夜之间全部枯死!你说,你若不是妖邪,这些事是怎么做到的?”
花倾染失笑,道:“道长,那我是不是可以说你也是妖邪附体呢?”
“混账!”何侗道人眼一瞪,下意识的骂道,可是一想这比较影响他此时的形象,于是,他便是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道,“贫道乃修真之人,怎么可能会是你说的妖邪附体呢?”
“哦?”花倾染淡漠的反问了一声,继而轻笑道,“是么?道长未来我们花田村之前,村里一片祥和,该种田种田,该种地种地,可自从道长你来了之后呢,便是一口咬定我们这里有妖邪之气,接着,鸡鸭出事,水稻枯死……哦,对了,你还在挑拨离间,企图破坏我们我们整个花田村村民团结友好的关系。”
“你!”何侗道人气得牙痒痒,“一派胡言,简直一派胡言!明明就是你妖邪附体,不然你怎么解释你突然不傻的事?”
花倾染继续浅笑着,道:“谁都知道,早在几年前,便有个高深的游方郎中来过,已经给了我预言了,现在不过是印证预言之事罢了!道长不是修道之人吗?这都看不透?连这都看不透,可怎么得道成仙呢?”
“哼!贫道就知道你不会承认!”何侗道人被气过之后,却是逐渐冷静下来,盯着花倾染的眼睛,阴冷的笑了笑,却是从怀中掏出一物,对着她道,“那么这个呢?你当作何解释?”
   
 035 动弹不得
一小截细竹筒?
花倾染一眼瞧去,眸色不由得幽深了几分,她知道这是一支简易竹哨,至于做什么的,她就不知道了,但很显然,这不是她的。
何侗道人却是得意洋洋的道:“你莫不承认,贫道已经细查过了,这是你制出来的招魂笛,用这招魂笛可以引来阴邪之物,那些鸡鸭便是你用这招魂笛引来的野兽咬死的。昨天贫道半夜听见这笛声,便出来寻找,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让贫道发现了这支招魂笛。”
花倾染淡漠的道:“道长,请问你凭什么认定这什么招魂笛是我的?”
“贫道昨夜亲眼见到,这还能有假?”何侗道人摊手,义正言辞的说道。
“哦?可有第三人在场?”花倾染反问。
何侗道人眼中闪过几丝不快,便是指向张卢氏与张采莲,道:“张阿婶和采莲姑娘都看见了,并非是贫道一人所见。”
“这招魂笛真的这么厉害么?”花倾染却是特别有兴致的模样看向何侗道人手中的招魂笛,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当然有这么厉害!”何侗道人不假思索的说道,等说完之后,他便又是觉得自己回答得太急切了,会让人误会他很会用这招魂笛一般,便又是清了清嗓子,道,“贫道见过你用这招魂笛,自然是知道很厉害。”
“你既然见过,为什么不阻止?”花倾染勾唇浅笑,依然淡定的说道。
何侗道人不屑的道:“贫道赶到的时候,是想阻止来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妖女,咱们废话少说,束手就擒吧!”
“站住!”见何侗道人动身要拔所谓的法剑动身前来,花倾染不由得冷了眸色,冰冷着声音说道,“道长,把你手中的招魂笛拿过来!”
何侗道人被花倾染这么一喝,整个人禁不住抖了下。
明明是一个农女,可是,他怎么从她的语气里听出来几股寒意?他甩了甩脑袋,想来是自己想多了,便是手握在剑柄上,冷笑道:“怎么?你怕了吗?想要招魂笛来害人?贫道看在你道行尚浅的份上,才没有将你赶尽杀绝,识相的束手就擒,说不定还能活一命,继续回你的深山修行。”
花倾染唇边扬起一抹冷淡的笑容,反而是缓缓朝着何侗道人走近了几步,看着他的眼睛,一点点的逼近。
何侗道人看着花倾染这般淡定的模样,不由自主的想往后退去。
不过下意识一想,他是来捉妖驱邪的,岂能被花倾染给吓到?如此一想,他便是挺直了腰板,手握着剑柄,缓缓的将法剑往外拔出。
妖邪?她?简直不知死活!
何侗道人猛地一下拔出法剑,一手高举起来,另一手竖起两指放入唇边,口中念念有词,念完之后,便是将法剑向前劈下,朝着花倾染劈去。
花倾染侧过身子,向着旁边闪开,一挥袖,便是从侧边将两根银针刺入了何侗道人的身上,一入肩井,一入玉枕。
肩井穴位于后颈处,而玉枕位于后脑处,这两处穴道均是人体的死穴。
花倾染的分寸掌握得很好,这两根银针刺入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要不了何侗道人的命,却能让他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小染怎么这么厉害了?”
“难道她真的是妖?”
“太可怕了!”
……
那些个未出阁的姑娘们不由得窃窃私语,皆是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偷偷打量花倾染,要说从前,她们中的不少人可没少欺负过花倾染。
何侗道人多少会些武功,即便他更会是的坑蒙拐骗,但对目前自己的处境,他还是明白的。
“你……你这妖女……你要杀人灭口?”何侗道人冲着花倾染慌张的说道。
花倾染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伸手将额前的发丝拨到耳后,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开口道:“道长,我既然是妖女,你还敢来送死啊?你这情操,够高尚的啊!”
“……”何侗道人顿时被噎住了,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命被花倾染操纵着,便又不得不服软,道,“贫道错了,你不是妖女,是贫道信口开河,是贫道的错,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快放了贫道吧!”
“哦,是么?”花倾染浅浅一笑,不咸不淡的说道,“你为什么要信口开河?我得罪你了?”
“没有没有!”何侗道人眼神飘忽不定,似乎是在想着理由,然后,他便是说道,“贫道是为了骗取村民的信任,这样,村里的贵人便是贫道,而不是你。”
花倾染有些好笑,当花田村的贵人……很好么?
见花倾染似乎有些不信,何侗道人又是急切的说道:“那些鸡鸭是被贫道抓来的狐狸给咬死的,那些水田里的庄稼枯死是因为贫道在水里做了手脚,都是贫道干的!姑娘,贵人,求您了,快把银针拿走吧,贫道不想死啊!”
他心中只怪自己太过大意,居然以为这小姑娘就只是个恢复健康的傻女罢了,却没想到,这小姑娘居然有这样的能力,当真让人措手不及。
“谁知道我放了你之后,你是不是又要反咬我一口,那我岂不是得不偿失?”花倾染一副不大情愿的模样说完,便是转了身,往晾衣服的地方走了过去。
“……”何侗道人心中眼泪流成了瀑布,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没事摊上这么一个麻烦!若是重来一回,就算那人给他千万倍的好处,他也不敢得罪花倾染啊!
何长生看了何侗道人一眼,看他一脸的憋屈,颇为不忍直视,不由得别过脸去。
花倾染则是低身,将之前装衣服的木盆端了起来,往一边走去。
“姑娘,救命啊!”何侗道人哀嚎道。
花倾染不理,将木盆放到墙边立了起来,又顺手将旁边零碎的东西收拾了一下。
而这时,乔氏带着三叔公已经赶了回来。
一瞧见院里的这情况,乔氏顿时傻眼了。
三叔公先是瞧了何侗道人一眼,随后着急的问花倾染道:“倾染哪,你没事吧?”
花倾染听见三叔公的声音,不由得放下手中的物件儿,起身朝着三叔公走来,配合着甜甜一笑,道:“三叔公,您老来啦?我没事呢,好得很!”
乔氏看这状况,也知道花倾染没有被欺负,自然也就放心了下来,于是,她便是上前进了屋里,给三叔公泡茶去了。
三叔公满意的笑了笑,又转向那何侗道人,问花倾染道:“倾染哪,你这医术又上一层楼咯!”
花倾染毫不扭捏的笑笑,道:“那是!”
何侗道人脸又一次垮了下来,他努力的闭眼,睁眼,吸气,再出气,平和了下心中的愤怒,转而向三叔公,笑得一脸……憋屈:“三叔公,您老行行好,让这姑娘给贫道解了这针吧!贫道真的知错了!”
花倾染侧了侧头,浅浅的笑着,只问道:“那你倒是说说,究竟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她的语气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意。
何侗道人的脸色顿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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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啊美人们!话说,美人们怎么还是那么矜持不肯冒泡呢?
呜呜,某萤要是提问题让你们猜猜这臭道士是谁派来的你们猜不猜咧?
嘻嘻,群么个!
  
 036 得罪她的下场
花倾染问着这何侗道人的时候,若有所思的留意了下张卢氏和张采莲的脸色。
果不其然,她的问题刚落,张卢氏和张采莲的眼中都闪过那么几丝慌张。
张卢氏和张采莲为什么要对付她?真的是为了过去的旧仇?
何侗道人听了花倾染这话,先是呆愣,脸色变了变之后,却是摇了摇头,道:“没有,没有人让贫道这么做的,贫道是真的算出来这里有妖邪之气,这才来的啊!”
花倾染随意的摊手:“看来,你是不想活了,可以啊,请便!”
“真的没有啊!姑娘啊,贫道没有说谎。”
“请便!”
“姑娘,你行行好,放了贫道吧,贫道坑蒙拐骗混个饭不容易啊!”
“……”
这何侗道人为了活命,当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花倾染忽然想起了现代年轻人常说的,节操碎一地之类的话,想来,这个什么何侗道人,就是典型的无节操无下限,实在太刷新她的认知了!
明明前一秒他还在坑害她的命,这一秒为了他自己的命,他在不停的卖节操!
三叔公颇为鄙视的瞪了这何侗道人一眼,拿起手上的拐杖,扬起来朝着何侗道人的膝盖上就是重重一顿猛敲。
“你个臭道士,居然敢陷害我们家倾染,我老头子打死你!”三叔公一边敲着,一边竖起眉毛骂道。
三叔公手里的这根拐杖还是花倾染给做的,三叔公毕竟上了年纪,又经常去镇上,驻根拐杖能保险点。
三叔公自从拿到这根拐杖,那更是欢喜不已,天天出门都给带上,不仅如此,他还提倡老一辈都带上这么一根拐杖。
可不,这个时候,这拐杖用来打人也是不错的选择。
“哎哟……老不死的,你搞什么呢,别打别打……”何侗道人被敲得浑身一抖,他本来就动弹不得了,被三叔公这么敲着,他痛得龇牙咧嘴,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连躲都躲不了,便是只剩下似骂人又似求饶的话语。
“三叔公,慢点,可别打累着了您老自己。”花倾染笑眯眯的说着。
三叔公这才停下手中动作,重新将拐杖驻着地,慈祥的看向花倾染,微笑着,道:“倾染哪,你说说看,这坑蒙拐骗的臭道士一定不能放过对不对?怎么要不将他送官吧?”
送官?一想到这个词,花倾染便是想起来吴长松那个狗官被萧墨离剜了眼珠的事……这些官,该是没一个好的,还是不要见官的好。
“送官就不用了。”花倾染浅笑着,侧过脸看向何侗道人,伸手拔了那两根银针,却又趁他没回过神之际,又将一根银针扎入了他的后背。
“啊!”何侗道人惨叫一声,连着向前蹦跶了好几步,然后转身,看向花倾染道,“姑娘啊,你到底要怎么样?”
花倾染拍了拍手,道:“不怎么样,再送你一针。”
“……”何侗道人感觉到后背的异样,扭头扭腰的动了几下,背着手往自己后背挠去,可是根本找不准花倾染下的那针究竟在那里,于是,他整张脸都黑了。
“贫道已经解释过了,没有人指使贫道,贫道只是听说你一个傻女得神仙指点,过来一探究竟的。”何侗道人又是换了一个说法。
可是,他解释越多,越是代表他的背后的确有人。
“不用解释了,你走吧!”花倾染冷淡的说着,一副不想再提的模样。
“那贫道这针……”何侗道人脊背有些发凉的伸手指向后背。
“哦,没事……”
“啊!那就好,姑娘,你真是个好人,神仙会保佑你的,贫道走了,再见不送。”何侗道人立马打断,说着,便是跳着想赶紧离开。
“只不过,每个月会有那么几天,痛得面目全非生不如死……”花倾染不慌不忙的说出刚刚被打断的后半句话来。
何侗道人猥琐的背影瞬间僵硬了,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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