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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医女-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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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三魂七魄,已经归体了。”萧墨离摇了摇头,道,“异世的魂魄,也早已回归。”
“啊?怎么会这样?”沐相很是惊讶。
萧墨离蹙眉,随后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道:“大人不用过于忧虑,墨离会照顾好她的,谁也动不了她分毫。”
沐相瞧着萧墨离这般,不由得放下心来。
他看人一向很准,萧墨离对他的女儿,是动了真心的,这点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沐夫人微微叹气,道:“哎,都怪我们!国师知子苒是天命之女,请求皇上封子苒为太子妃,我们当时没有阻拦,却不料,让子苒遭了劫,受了太子迫害。”
白羽兮叹着气,摇摇头,道:“娘亲,这不怪你,我想,这一定是天命!若是姐姐不重生,又怎么能看清萧麒跟沐子蓉这对贱人的为人呢?再说了,姐姐要是不重生,又怎么能得姐夫的深情?对吧,姐夫?”
白羽兮说着,跑到萧墨离身边,拐了拐他。
萧墨离微笑着点头。
沐相起身,向着萧墨离走近了几步,慎重的道:“墨王爷,老夫知道你与现在的子苒真心相爱,老夫只是恳请你,善待她。”
沐相说着,便要下跪行礼。
萧墨离忙扶起沐相,阻止他的行礼,只道:“丞相大人言重了!我与倾儿在一起时,并不知道她有这些前尘往事,如今,即便是知道了,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不用您吩咐,于我而言,她是唯一的,我这一生,便只为她。”
“多谢墨王爷!”
“丞相大人,没有外人的时候,还请叫我‘墨离’,说起来,该是墨离给丞相大人与夫人行礼才是。”萧墨离说着,便是轻挥衣摆,对着沐相跪下,抬头看向沐相,却是满脸真诚的说道:“多谢丞相大人与夫人对墨离的信任,也感激你们放心将女儿交付墨离,墨离定不负所托,绝不会辜负倾儿。”
萧墨离说罢,倒是叩了一下,接着说道:“如今,倾儿身份特殊,也不能公开身份来为二位尽孝,墨离真的抱歉,唯有替倾儿给二位磕头请罪了。”
沐相忙上前要将萧墨离扶起,就连沐夫人也到了他面前,迫切的想要拉他起来。
“王爷快请起,你这般可折煞了老臣!”沐相惶恐的说道,但心中,却又是极其高兴的。
萧墨离为了女儿肯跪他,这代表,萧墨离是真的在乎女儿,如此,女儿便是幸福的。
他们夫妻二人恩爱一生,所想要,不过是两个女儿能找到各自的归属,幸福到老,而今,看着满意的女婿,他们如何不高兴?
白羽兮也颇感意外,赶紧的上前来将萧墨离拉起来,劝说道:“姐夫啊,你就别这么见外了!你行这么大的礼,可让我爹娘折煞了!你可是王爷,即便是女婿,那拜也得跟我姐姐一起拜才是嘛!”
萧墨离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尔后,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对白羽兮道:“对了羽兮,明日我便要启程了。”
“启程去哪?去找姐姐吗?”白羽兮迫不及待的问道。
“不是,南方水患,父皇派我去赈灾。”萧墨离解释道。
“什么?”白羽兮更是不解,“可这……这需要你亲自去吗?再说,以往不都是萧麒派人去吗?”
沐相心中却是一片了然,只道:“那么,你可得收好了子苒的玉佩,关键时候,还是能派的上用场的。再说,老夫也知道,依你自己的能力,也能解决。”
萧墨离只是看向沐相,郑重的点点头。
正待萧墨离要离开之时,却有下人来报:太子与太子妃驾到。
萧墨离眸色一冷,白羽兮脸色一黑,沐夫人眼神一暗,沐相却是面色一僵,随后挥了挥手:“请。”
“丞相大人!小婿拜见丞相大人!”萧麒进屋,首要便是对着沐相行礼。
沐相反倒是朝着萧麒行礼,道:“老臣拜见太子殿下,拜见太子妃。”
紫鸢面色一僵,忙抬手道:“爹爹,都是一家人,这么见外做什么?”
“哼!”白羽兮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谁跟他们是一家人了?呸!
紫鸢面上又是一僵,看了白羽兮一眼,只低低的笑道:“羽兮是越来越讨厌姐姐了。”
萧麒却是瞧见一旁的萧墨离,便是纳闷的开口道:“没想到,九皇弟居然也在这里啊!着实让皇兄意外!”
不待萧墨离回话,白羽兮的冷言冷语便已然砸了过来:“有什么可意外的?我姐夫跟我关系好,来沐府看我,很意外吗?”
萧麒只低低的笑着:“羽兮还是这般向着九皇弟,该不会是喜欢上九皇弟了吧?”
白羽兮直接丢给萧麒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的顶了一句:“你眼瞎啊!”说完之后,直接扯过萧墨离的手臂,说了一句:“姐夫,走,把这里留给他们,我带你出去!”
离开之后,白羽兮还不忘丢给萧麒一记冷眼。
萧麒和紫鸢脸色都有些难看,可是,却也只能目送他们离开,什么也说不了,反而,还得陪着笑去应付沐相和沐夫人。
而对白羽兮而言,保护她所在乎的,保护姐姐所在乎的人或事,是她毕生的职责。
所以,面对萧麒,白羽兮从来都是毫不犹豫的还击,想她白羽兮天不怕地不怕,又怎会怕区区一个渣男呢?
当然,对于萧墨离来说,他也没什么可怕的。
这五年的历练,已经让他磨灭了所有的亲情,也磨灭了他心中所有的柔软,只不过,忽然有那么一个人,揭开了他的心,从此,为了她,他甘愿变得柔软,也甘愿让本在地狱中变成炼狱修罗的自己再度变成温暖的阳光,当然,这些方面只有她与她在乎的人才会瞧见。
小时候,玉贵妃说,离三皇子远点,三皇子太过深沉,会害你。他不信。然后,他记事以来,便跟着三皇子,但凡三皇子想要的东西,他会努力去帮三皇子拿到。他以为,三皇子是最爱护他的好哥哥。
当莫名的溺水事件侵袭,当莫名的火灾来袭,当各种不间断的突发事件来临之时,他才知道,原来,从头到尾,他的好哥哥都想要他的命,而在要他命之前,他的好哥哥还在不停的利用着他。
比如,利用他,害死二皇子。
关于那些少年时代的事,偶尔萧墨离想起来,总觉得是自己做了一场噩梦,那梦里的一切,都与他有关,却又都与他没有关系。
直到后来,他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原来,他从来就是……
他有时候努力的想,却想不起来究竟发生过些什么。
他只记得,大皇子失踪与二皇子被处死之后,三皇子萧麒便成了太子,从此,他与昔日的三哥,便永远成了陌路。
那一年,他九岁,而萧麒,十三岁。
那些,都是记忆,也是一点点将他的心变成冷血的过往。
如今,再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或者,他应该感谢萧麒,谢谢萧麒,让他看透了世情冷暖,看透了人心。
……
南安王城。
花倾染披了件白色的狐皮披风便去院中仔细琢磨那些雪莲花,以至于慕容安到来,她全然无知觉。
慕容安却是满面的不高兴,但,奇迹的是,他居然没有打断她。
直到她看见慕容安时,被他吓得一跳,脸色当下就暗了下来。
“你有什么事你不会吱声吗?”花倾染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慕容安却是忽然变了脸色,上前一把拧过她的手腕,沉声道:“爷问你,是不是你让景甜去勾引那两个废材的?你们这样做究竟有什么企图?”
花倾染望着被禁锢的手腕,不由得皱眉。
“你神经病啊!”花倾染怒骂道。
这人犯不着每次见她都如此暴力吗?实在是可气、可恼!
慕容安似乎是觉得自己冲动了,便送了松手,清了清嗓子,丢下了一句:“萧相思,爷不管你有什么心思,趁早都给爷打消了!别想着靠那两个废柴帮你离开南安,做梦!”
不待花倾染反驳,慕容安已转身离开。
花倾染一阵无语:这都什么人?怎么总是这般莫名其妙的?
想着,不由得越发想念萧墨离,低头轻叹,回到他身边的日子,究竟还有多久。
之后,南安两位皇子慕容汉与慕容楚来了一次镇北王府之后,却更是频繁到来,只不过,都只是为了顾心恬。
而这段时间,顾心恬也很少出现在后院,白天不是陪着慕容汉便是陪着慕容楚,只有晚上才会回到后院睡觉。
而花倾染与顾心恬之间的交集也是越来越少。
那日,慕容汉与慕容楚到了镇北王府,顾心恬是故意到了前厅,故意撞到了慕容汉的怀中,并对慕容汉下了一种柔情迷幻粉,慕容汉对顾心恬只瞧一眼,便是情根深种。而同样吸入迷幻粉的慕容楚,自然也对顾心恬动了心思。
这药粉自然是花倾染给的,这药粉不会伤人性命,但,吸入迷幻粉之际,第一眼瞧见的女子便会永远铭记在他们心中,但凡意志不坚定之时,便会从此深陷。
慕容汉与慕容楚这两兄弟从来都是不服对方,而今,见对方似乎看上顾心恬,便更是想争顾心恬,以此来证明自己比对方强。
而花倾染与顾心恬出此下策,便恰恰是找准了他们的弱点。
奇怪的是,顾心恬怎么闹,慕容安也从来不管。
又或者,慕容安也在看着他们兄弟相残。
在花倾染看来,慕容安这人有着太多的秘密,她从来都不愿意离慕容安太近,更加不想知道慕容安太多的秘密。
若是知道得太多,难保将来冲突之后,慕容安不对她赶尽杀绝。
在这皇室,就算是亲生兄弟之间都不存在真情,更何况,她于慕容安而言,只是个过客。
即便慕容安一再强调,她得留在他身边一辈子,或者说对她动心之类的话,但在花倾染心里,不管慕容安于她还是她于慕容安,都只是个过客。
做对方的过客,这种感觉,其实不错。
只不过,自从顾心恬忙着去应付那两个皇子之后,她的生活倒是越来越平静了。
一天到晚,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隐约的,她也觉得,她跟顾心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十月十五日,慕容安带花倾染出门。
来到南安王城,已有一月有余,这些日子,她倒是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但是,却时常安静着,整座南安王城都好像沉寂了下来。
这段日子里,慕容安时不时的会到她面前晃荡一下,然后再不见。
倒也不强迫她做什么,但是,她却是隐约知道慕容安似乎在做什么计划。
反正,与她无关,她也懒得搭理。
他来,她是这样。
他不来,她还是这样。
他们俩的相处方式就是,理不理都一样。
日子照过!
十月十五这天,同时也是南安的神怒节。
花倾染并不太了解过南安的风土人情,对这边的习俗也自然不知。
出了镇北王府,因为是步行,便总是能瞧见有些孩子朝她这边走来,伸手找她要零花钱。
她有些不解的看向慕容安,慕容安便是好心情的拿自己的银子给那些孩子,顺便给花倾染解释道:“今日是‘神怒节’,外面很热闹,所以,爷带你出来瞧瞧。”
花倾染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关于神怒节,她倒是有所耳闻。
南安王城有一座神母寺,供奉的乃是南安王国千百年来的守护神母,相传,神母曾执意要嫁给一个凡人为妻,神母之母大怒,却又劝不回女儿,便许下了咒,愿女儿一生不得夫君,即使有也只能一年见一次。后来,咒愿实现了,神母与那凡人终究不能结婚生子,而在那之后,每次他们想要走到一起,人间便会出现诸多的灾难,是为神怒,自此之后,神母便放弃了自己的婚姻,守护起整个西方,而神母的爱人只在每年十月十五日偷偷的过来,远远的见神母一面。
为庆祝“神怒节”,妇女们在这一天刻意梳妆打扮,到神母像前焚香祈祷。南安自古就有不论贫富向晚辈、僧侣、小孩们进行施舍的习俗,而这一天,小孩们是最快乐的,一大早就向父母要“神怒”节日零花钱。
慕容安又补了几句:“爷带你去神母寺烧香吧,你们女人,不都是喜欢烧香拜佛吗?”
烧香拜佛吗?其实说起来,她好像还真的很少去烧香拜佛。
“好。”既然慕容安提起来了,那去去又何妨?
神母寺位于南安王城的北城,巨大的石柱撑起庄严肃穆的大门,若不是这里飘出来檀香之味,她还不能联想到这里会是寺庙。
这里的寺庙与住宅是差不多类型的建筑,不像天澜的寺庙建筑已然成了一种代表性的建筑。
踏进了那大门,花倾染便远远的瞧见大殿门大开,里面来上香的南安子民甚多,而花倾染的目光却是落在那殿内的巨像之上。
神母慈祥的笑容,确实很能感染人。
慕容安陪着花倾染入了殿,却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僧人走了过来,停在他们面前,却恰好阻拦了他们入殿之路。
这高僧有八九十岁年纪,清瘦慈祥,发白须长,看上去,整个人透着一种绵长的禅意,看他一眼,心中也自然的宁静了下来。
“大师,您这是?”慕容安看着这高僧挡住他们的去路,便是开口问道。
高僧却将目光转向花倾染,打量许久,终是点头,道:“魂魄归位,逆天改命也。”
花倾染却是认得这高僧,当她还是沐子苒之时,曾有一次陪着沐子蓉去护国寺烧香,这高僧当时正在护国寺做客,她不小心闯进后院,打扰到高僧与方丈的佛法交流,岂料,高僧没有生气,反而为她卜上一卦,说她仍然缺了一魂一魄,魂魄不全,虽命中富贵,但不得善终。
什么魂魄不全,就算是现代,都是当迷信来看待的,所以,那高僧说的时候,她压根就有多想,可是后来发生的一切,却都如那高僧所说,沐子苒的一生富贵不已,但却死在最信任的人手中。
如今,再度瞧见这高僧,花倾染心中自然震撼不已。
花倾染当下给高僧行礼:“见过大师!多年前,蒙大师道破天机,只怪信女未能明白大师苦心,实在惭愧!”
“免礼吧!”高僧摆了摆手,只道,“施主,老僧就再道一句天机于你:天下可归,尔当助谁也。”
这天下是时候归于一处了,你可要想好了助谁得这天下!
花倾染心中一动,却并不是很理解高僧说的什么意思,慕容安却是瞬间就明白了。
花倾染皱了皱眉,只道:“大师该明白,信女无意这什么天下。”
若是萧墨离想要这天下,她会帮,其他人的事,便与她无关。
“天命之女,你身上流着的,乃是三国血脉。”高僧又说了一句,“罢了罢了,一切皆有天命!”
什么三国血脉?她完全听不懂!
眼下,究竟是何原因,又是何因由,她其实并不在乎。
花倾染微微低头,对高僧行礼,只道:“多谢大师告知。”
高僧闭了闭眼,转身之后,只叹了一声:“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施主就不必再悲天悯人了。”
听听,一个得道高僧让她不要再悲天悯人了!
一直以来,悲天悯人那不是佛家该做的事吗?
花倾染忍不住蹙眉,不大明白这高僧到底是说什么。
这天下,与她何干?
慕容安倒是好兴致的看了花倾染一眼,只笑道:“女人,是不是,你跟着爷,爷就能得到这天下了?”
“你也这么迷信吗?”花倾染只反问了一句。
很多事,她原是不信的,可是后来,不得不让她信,所以,如今,她的心已经定了,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差别?
花倾染入了殿内,去拿了几支檀香,点了火拜了几拜。
既然来了,虔诚上香,才是正事。
只是,心中只念着,若是神母真的灵验,那便替她保佑萧墨离吧!
慕容安默默的看着她的动作,一动不动,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许久之后,花倾染起身,到了他的身边,只道了一句:“走吧!”
宁静的心情背后,她却是陷入了沉思。
那高僧的能力她自然是知道,能知过去未来,如何不奇?他三番两次告知她所谓天机与所谓天命,却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三国血脉?她知道自己是东临皇帝之女,亦是北夏公主云溪之女,可是,那第三国的血脉又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她还能与天澜有关系?
出了神母寺,花倾染却是朝着慕容安问了一句:“天澜的情况如何?”
慕容安一愣,停下脚步,转向花倾染的侧脸,沉声问道:“你何时对天澜感兴趣了?你不是东临人吗?”
花倾染转头,看向他,道:“你不是已经打算动手了吗?我问天澜的政局,自然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动手最合适。”
“你什么意思?”慕容安心中一沉,问道。
花倾染环顾了下四周,看人来人往,便淡淡一笑,道:“还是回去说罢,这里,不太合适说这些。”
慕容安眸色一沉,不再说话。
正待他们要继续走时,却听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相思!”
他们循声望去,却是瞧见慕容汉与顾心恬一起,正朝着这边走来。
“相思,世子,你们也来这里上香呀!”顾心恬拉着慕容汉走来,笑意浅浅的对着花倾染与慕容安道。
慕容汉的目光却是落在花倾染身上,不动声色的笑笑,道:“安世子,看不出来,你原来喜欢这种清冷无双的姑娘啊!难怪了!”
顾心恬故作生气的扯了扯慕容汉的手臂,满是醋意的开口,道:“你看看人家,这一生恐怕就只有相思一人了!再看看你,你可是已经有好多好多的女人了。”
慕容汉顿时去哄顾心恬,软了软声调,道:“甜甜,她们本皇子都不要了,只要你一人可好?”
顾心恬扭捏的笑笑,别过脸去。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正在此时,忽然又传来一个声音,带着疑惑带着纳闷,更夹杂着几分怒意。
 023 贪恋她的美好
来人自然是慕容楚。
顾心恬瞧见,下意识松开了慕容汉的手臂。
一直以来,她都很小心的应付着这兄弟二人,倒没有想过,今天竟然两个都遇上了。
慕容楚的咄咄逼人自然不会是对着花倾染或是慕容安,而是面对着慕容汉与顾心恬。
慕容楚不明白,为何他的女人却是被慕容汉缠上了。
而顾心恬瞧见慕容楚,便是表现出几分柔弱,像是在告诉慕容楚,自己是被迫的。
于是,慕容楚就怒了。
这怒了,自然就得打了。
“好你个慕容汉,连弟媳妇都抢!”慕容楚怒骂。
慕容汉脸色一沉:“你胡说什么!甜甜明明是本皇子的人。”
“今天本皇子就反你一回,跟你好好争一争!”慕容楚说罢,便是冲上前去。
顾心恬惊叫一声,赶紧闪到一边去。
慕容安瞧见,自然是将花倾染护在身后,离了那两人数步之远。
花倾染瞧着那争斗的两人,心中却是一片冰凉。
他们,只怕要出事了。
花倾染不由得抬头看着慕容安的背影,这个人不阻拦,反而看着他们打,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计划了?
慕容安眸光深沉,瞧着那两人争斗,唇角浮现一丝冷笑。
“你在想,爷为什么在旁边看着而不阻拦他们?”慕容安忽而转过头来,对着花倾染,浅浅一笑。
花倾染心中“咯噔”一下,表情也为之一僵,正待回答,慕容安却自问自答般低低说道:“他们,也该死一个了,不死一个,这游戏怎么玩得下去呢?”
那边争斗的慕容汉与慕容楚兄弟二人,却是招招尽是杀意,明明都是空手,却似乎比任何一种兵器还要锋利。
花倾染看着他们,却是深刻的知道,他们似乎中了什么毒而走火入魔了。
花倾染忽然就明白了,一直以来,顾心恬虽周旋在这兄弟二人之间,却一直很小心的从中挑拨,并未打算这么早让他们起冲突,而如今,顾心恬与慕容汉待在一起,偏偏被慕容楚逮个正着,那么,就代表,是有人故意将慕容楚带来。
如果她没猜错,那个人,便是慕容安。
而现在正在打斗的两人,必定会一死一伤。
如果有人死了,那么顾心恬不也会死吗?
花倾染想清楚了这一点,便是急切的想上前拦住他们。
慕容安却是拦下她,只低声说道:“相思,你想做什么?”
“你想杀了他们?”花倾染沉声问了一句,看着他的眼睛,只摇头道,“他们要是有什么事,景甜会受牵连的。”
花倾染越过慕容安便要冲上前去,却不料慕容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自己怀中,只道:“爷保证,会让景甜活着。”
花倾染挣扎不已,再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听见那边一阵惨叫传来……
花倾染停止了挣扎,缓缓的转过头去,却瞧见,慕容楚满头是血,正在地上抽搐不已,身边散落的是一堆陶瓷碎片。
顾心恬尖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花倾染刚想迈步过去,便瞧见慕容楚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刚刚,这对兄弟打红了眼,神经全部错乱,正逢卖陶瓷的小贩挑着担子从这里经过,他们便冲上前去,拿起陶瓷就朝着对方砸了过去。
慕容楚不幸被砸中了脑袋,一命呜呼了。
慕容汉手中还拿着一个陶瓷,怔怔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慕容楚,忽然回过神来,吓得大叫一声,将手中陶瓷扔在了地上。
而卖陶瓷的小贩却是高叫着:“杀人啦……杀人啦……”
随后,便是瞧见那小贩四处奔跑,瞬间,这里便是围了一群人。
花倾染惊愕的看着这场面,看上去是那么的意外,可是,她却深刻的明白,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意外?
如此一想,她不由得侧头看向慕容安。
而慕容安只是冷冷的瞧着,眼中,却有着几分快意,还有恨意。
花倾染明白了一件事,慕容安恨着慕容楚和慕容汉,说得更清楚点,慕容安恨慕容皇室的人……
直到花倾染回到镇北王府时,心绪依然是宁静不下来。
她亲眼看着别人死亡,而原本她可以阻止这悲剧,但是她没有。
她并不是同情,只是,这场灾难牵涉到她在乎的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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