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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主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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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月眉儿弯弯的笑,纤长的指尖成刀状,他不介意由他来动手。
“别闹了。没看见黑黑都吓得直发抖。”林婕没好气地扫了众人一眼。轻抚黑黑的头让它不要介意,“放心吧!不到万不得己的情况,不会拿你来开刀的。”
黑黑长嘶一声,愤愤不平,主子最终还不是一样要拿它来下肚!万不得己的时候?现在已经是万不得已了。
见黑黑如此,大伙儿都笑了起来。不管今后的命运如何,一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来得幸福。
幸运总会照顾乐观之人,林婕他们在水尽粮绝两天之后,终于走到了一个有着稀疏植被的地方。较之前两天一路上都是寸草不长,一点生命迹象都没有,这里起码有着枯黄的小草,还可以捉到被他们的声响惊得四处逃窜的飞虫。那些沙尘暴也不会时时光临,脚下的暗流沙亦不会处处险境环生。
柳施展轻功拿起外衣一兜,就捉住了好多。
俩小的看着是眉开眼笑,口水直流。若不是魏叔拦着,他们非扔进嘴里生吃不可。
魏叔拿出贴身带着的火石,收集枯草燃起一堆火,把柳和赫连云抓到的虫子串成一串串,放火堆上烤熟,然后剥掉外壳给俩小的吃。
“柳,你不吃吗?”林婕举着手上的虫子问,味道有点像小时候烤着吃的蝗虫,还不错。
“不要!”恶心死了,刚才捉它们时的感觉都差点受不了,何况是吃下肚。
“叔叔,不吃,吃光光。”婕儿咬得咯咯作响,眼睛幸福得眯成一条直线,很香呢!
咕咕也各自捧着几虫烤熟的虫子吃。
黑黑和枣枣它们是松了一口气,有种从虎口下的劫后余生。这两天被虎视眈眈的好几双饥饿的大眼睛盯着,浑身寒毛都起来了。它们对眼前这干巴巴没水分的枯草都觉得顺眼不少,没再挑嘴地啃着。
“娘,我是不是眼花?那里是不是有一个肥嘟嘟的屁股。”小杰扬着手上的虫子指着远处问。
“什么?”大伙儿全往那儿瞄去,是一头羊!
“肉啊!”全员向着那羊奔了过去,柳儿的速度最快,跑在最前头。连小杰和婕儿也小跑着跟在后面喊。
“叔叔,肉肉!捉住!”婕儿把手里的虫子给全扔地上,大声嚷嚷着喊,俩小腿直往上蹦。
“爷爷,快点!它往那边逃了。”小杰捋着袖子只差恨不得多生两条腿。
“你别光顾着喊,小心它往你的方向去。”
“柳,你速度再快点,别让它跑了。”赫连云的轻功不如人,嚷嚷着让柳和魏叔从两侧包抄断那羊的退路。
“爷爷,叔叔,肉肉啊!”婕儿依然在高呼着。
“赫连云,别让它掉转头伤着俩小的,否则跟你没完。”魏叔见那俩小的身边无人,这羊的速度又奇快无比,赶紧提醒想吃肉想疯了的大伙儿,特别是赫连云。
“别说话了,俩小的我会看着。快点,它快跑了。”赫连云眼见着那羊快逃出魏叔和柳的包围圈,急得直跳脚。
林婕瞄着那羊移动的方向用雷蛇放了一箭。正中目标!柳追到它跟前时正好把倒地的羊给提回来。谢天谢地,雷蛇和小木盒是放在枣枣的身上,没有跟着包袱与水粮埋入黄沙中。当然珠宝与银子也没有丢。小杰的玉佩在拉玛城时她买了一根绳子给串上,挂在小杰的脖子上。玉佩还用小布袋装着,布袋是里三层外三层那种,开口处缝起来,看起来就一香囊。婕儿的两稀世之宝也作如此处理。魏叔的祖母绿镯子他自个儿在万恶谷时就戴在手腕处。据他说是对身体有好处,特别是对练武之人有一定的功效,还可以避邪!
“肉肉啊!”婕儿摸着那肉嘟嘟的羊屁股,止不住地流口水,恨不得马上咬上一口。
“爷爷,动作快点啦!”小杰催着本就手脚麻利肢解着羊的魏叔。
“魏叔,要不要帮忙?切成几片?”柳儿扬着从赤云马身上摸出来的天血剑。
“不需要!”魏叔一口回绝,嫌恶地瞄了一眼那把饮血之剑,上面都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沾了羊肉也不知有没有毒,还是不要冒险的好。得来不易的食物糟踏了那就不是可惜了说得过去的。
“柳,你别乱来!那是天血剑,不是砍菜刀。”赫连云心疼得不得了,这个柳,也只有他和大魔头俩人当这些名剑是破铜烂铁。
“有啥关系?不都是切东西的利器。”柳把天血剑扔回给直奔过来的赫连云。
“柳,你就别胡闹。快来帮我找柴火。”今晚可以在这里歇上一晚,等一下去找找看附近有没有干净的水源。这里既然有动物生存的迹象,多少都应该有些水,还要再猎几只动物做贮粮。周围的环境也要探寻一番,以免有不知名的危险潜在身边都不知道。
“好!”柳笑眯眯地跃到林婕的身边。
假仙!大魔头在里面腹诽一句。柳心里的阴影居然是跟他和自己的身世有关,小妹的举动敲开了最后一扇阴晦之门。柳这家伙现在心情轻松愉快的很。柳把心底最深处的恐惧之心告知了大伙儿,魏叔抓着他拧了他一耳朵,以示惩戒,居然敢如此贬低娃儿,罪有应得。赫连云是不敢置信,天底下居然有为了活命抛弃亲子的事儿。小杰是敲了柳一响头,咕哝着小心他不让娘出嫁之类的云云。婕儿是有样学样,狠狠地用俩小手拧了柳一把,她小妮子饿着呢,正想撕块人肉填肚子。小妹则是淡笑不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爷爷,还要一块。”婕儿咬着手上的肥膘嚷嚷,仿若是吃什么人间美味。其实手中没有任何调料,魏叔的手艺再好,也只不过是比其他人烤得好吃一点而己,离平时的水准差远了。
“好吃!好吃!”小杰吃得那叫欢,捧着个前腿不断地啃着。
赫连云塞得满嘴都是,不住地点头。
柳看起来慢条斯理的,其实那左咬一口,右咬一口速度,林婕是自愧不如。
一群饿死鬼投胎转世,路过地寸草不生。
“娃儿,刚才你和柳有什么发现没有?”魏叔收拾着餐渣剩料,俩小的拍着吃饱的小肚皮躺上枯草上。
“这附近看来是没有什么危险,也有不少的动物,这些天的食物应该不成问题。只是这片绿洲像是往西延伸的,我们这几天暂时在这儿休整一下。明早我和柳再往西走走看,看这片绿洲有多大,大概到什么地方,再做下一步打算。噢,忘了说,往西二里处有一个清澈的水潭子,若是……”林婕话音未落,柳首先第一个冲了出去。魏叔把手里的食物扔下,也想施展轻功而去。
“爷爷,捎上我!”小杰眼疾手快地一把抱住魏叔的腿。
“爷爷,我要去。全身痒呼!”婕儿抱住魏叔的另一条腿。
林婕哭笑不得,这些家伙。柳刚才和她堪察的方向有些偏差,所以他没有见到小水潭,若不是如此,他不涮干抹净才不会回来。
“一起去吧!黑黑,枣枣,走了。”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今晚换到那儿过夜也未尝不可。






神秘的动物

“舒服多了!”大伙儿轻叹,涮掉那八九天积存下来的厚皮,毛孔舒畅,浑身轻松不少。
“娃儿,别逛悠着到处养眼。”魏叔没好气地提醒着林婕,那穿了八九天不换的衣服像是干腌菜,又咸又臭,备用的衣物里仅剩每人的一套内衬,这是和小盒子雷蛇放一起绑在枣枣的身上,存留下来的。若不是娃儿说东西放一处不太安全,捡了其中的一个小包袱绑枣枣的身上,大伙现在都没得换洗,就算没有外衣也值得庆幸。
“我这不是穿着衣服吗?”林婕把大伙儿换下来的衣服搓洗干净摊开晾干。对于魏叔的提醒是哭笑不得,这不是时势所逼吗?难不成让她穿上刚洗净的外衣?
“你们俩个,给我把头转过去。”魏叔把柳儿与赫连云这两颗大脑袋给扭换了个方向。
“有啥关系?只有心思不纯的人才会想歪。”柳儿极不乐意地扭过头。
赫连云可不敢拂魏叔逆鳞,一声令下,就乖乖地背向林婕。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魏叔阴森森的冷笑道。
“我什么都没说。”柳儿低咕着转了个方向。
今夜,疲惫不堪的旅人们围着燃燃的火堆而眠。
“这是什么?什么这是?”赫连云喃喃自语。
“魏叔,你看这?”眼前这绿洲之中林立着无数塔状孤立的岩石,形态各异,遍布于视野,消失于茫茫的黄沙之中,景色壮观,使人感觉神秘而怪异。想不到走了半个多时辰之后,居然到了这么个怪异的地方。
“先看看再说,接下来小心为上。”眼前这景象有点像“荒野的墓标”,阴森森的,毛骨耸然。
众人在岩塔丛里转了大半天,没什么发现。只有水草越来越好,甚至连飞鸟走兽都看见不少。
“月之圣地,擅入者死!”小杰念着那刻在暗灰色岩石上的苍劲有力大字。
“什么?”赫连云抢到前头一看,果然!
“怎么办?”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真是避不开的孽缘!
“我看先住上一晚再说。天色也不早了,冒然闯进去…”魏叔话音都未落。
“胡扯!”柳儿一个纵身飞上去,运足功力就是一掌,把那八个大字击得粉碎,半撇不留,快得让林婕都来不及出声阻止。
林婕和魏叔直摇头,这个柳!俩小的和赫连云则是看傻了眼,好俊的功夫,真是厉害!
半晌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大伙儿这才放下心来。
夜幕降临,一抹惨红的弯月高悬在天边,漠然地注视着这片荒凉之地,带着几分冷然和压抑。西风呼啸,充斥着一股萧杀之气;唯有孤零零的砂岩冷冷地瞪着。
“柳儿!”林婕寒毛直竖,有什么东西在窥视着他们。
“唔!”柳儿紧握着她的手,让她镇静。咕咕爬在他的肩头上,眦牙低呜。
魏叔也被空气中的莫名冷意惊醒,踢了睡在旁边的赫连云一脚,这家伙对危险的感知真的很迟钝,然后把熟睡中的俩小的揽入怀中。
赫连云揉着眼睛站起来,顿时一振,杀气好强。
黑黑和枣枣瞬间也站了起来,蓄意待发,两双大马眼睛冷冷地瞪着那散发着敌意的方向。赤云马则静立在它们的后面不动。
冷冷西风中,双方互相瞪视着不动。
林婕就着冷淡的月光,发现前方的岩石上有着一双绿意幽幽的大眼睛,它的整个身躯隐在岩石的暗影之中,瞧不清楚。是狼吗?还是蛇?或是其它?感觉到的敌意如此强烈,不像是一般的东西。
双方就那么僵持着两个时辰之久,都没有动半步。
夜色慢慢地褪去,晨曦的亮光照亮整个大地,眼前的一切变得清晰可见。
这是什么?林婕被眼前的敌人给吓呆了。小巧如猫,却又不是猫。那双绿色的大眼睛几乎占据了它的整张脸蛋。毛色居然是墨中带绿光,十分的特别。此时它正剑拔驽张地竖直那条长尾巴,低呜着发出警告之声。
“哇,这是什么?好可爱!”小杰正好睡醒过来,瞧着不远处那不知名的敌人惊呼出声。
那东西一见有声响,就冲了过来。
好快!速度比咕咕有过之而无不及。柳儿的几个飞踢都没有踢中,魏叔险险地抱着俩小的躲开。
“当心它有毒!”魏叔出声提醒大伙儿。
赫连云闪躲不及,被它咬了一口,瞬间昏了过去。伤口处正泛着青青的颜色。
“赫连云!”
“云叔叔!”
魏叔把俩小的抛给柳儿,跑了过去。
那东西没再移动,林婕仿佛听到它好像冷笑了一声。愚蠢的人类!
大伙儿一下子也拿它没撤,只好防备地盯着它,免得它二次伤人。
林婕他们快气死了,它居然有恃无恐地趴了下来,懒洋洋地眯起了眼睛。和大魔头的性子好像!
突然,它飞速向黑黑和枣枣奔去,以黑黑引以为傲的大脑袋为落点,蹦跳到枣枣的背上,咬起枣枣背上的小包袱跳回岩石之上。
好利的牙!绳子它一口就能咬断。这东西可真不是泛泛之辈!
黑黑和枣枣气得直踢蹄子,这浑蛋让它们在主人的面前脸上无光,绝对饶不了它。
“什么!”不仅林婕和小杰惊呼出声,连柳儿都惊叫出声。它居然把千年玄铁做的小盒子一爪之下断成两截,露出里面的一个小书卷和一个像是令牌之类的东西。它围着那令牌嗅了嗅,一个飞爪把那令牌似的东西拍得老远,不见踪影。
林婕他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小东西恐怕不是他们能对付的。现在虽心憔赫连云的伤势,但也无济于事。
它好像觉得无聊了,又向赫连云和魏叔冲去。
魏叔只好放下赫连云,跟它缠斗起来。黑黑和枣枣,咕咕它们见状也冲了过去。柳把小杰放下,把婕儿交给林婕,也过去帮忙。
那场面可真是乱!大乱斗大概就是如此。
林婕傻眼了,他们一群人马居然斗不过一只不知名的动物,最后让它给逃了,应该说它是玩腻了,不想玩了,施施然地蹦跳着消失在岩石之中。
“魏叔,赫连云的伤势如何?”赫连云依然昏迷不醒,冷汗直冒。
“心脉还好!没有中毒的迹象,只是为什么会不醒?”魏叔瞧着那泛着青光的牙印,十分的不解。
“娘,你们不觉得那东西有点眼熟吗?”小杰自打那东西走后就一直沉默不语。
“眼熟?”若是见过应该有印象的,大伙儿都看着小杰。
“这个!”小杰把挂在脖子上的玉佩摘下来,用匕首将缝好的袋口拆开。
果然!这是玉佩上那不知名的动物。这玉佩和那东西恐怕都与月之一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刚才那书卷呢?找出来看看有什么线索?”林婕想起刚才从盒子滚出来的小书卷。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总算找着了被那东西遗弃下来的小书卷,待大家看完后,都死死地盯着柳儿不放。





绿绿与蓝蓝

“傻愣着干嘛?赶紧救人要紧。”林婕推了柳儿一把。他自打看了小书卷后,就一直咕哝着为什么解药是他的血。
“不对!我喝过咕咕的血,说不定血质早就变了。”柳儿还在垂死挣扎。
“不管有用没用,先试了再说。”林婕敲了他一记。柳和大魔头受不了身上有半点伤口,还是超级怕痛的那种。他们打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别人也会痛?
“柳叔叔,你就认命吧!早死早超生。”小杰幸灾乐祸,这些日子都没有机会消谴消谴。
魏叔知道赫连云无大碍之后,是深深地松了一口气。这个柳与大魔头居然是月之一族的正统继承人,太出人意外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柳和大魔头的父亲在他留下的小书卷里交待得清清楚楚。
柳和大魔头的父亲在五岁之时,被闯进月之一族居住地寻找圣物的四大魔头看中掳走,然后收作徒弟。哪知柳和大魔头的父亲聪明绝顶,在武功学全之后反制住四大魔头,让他们为他办事。因为每年都得喝柳和大魔头的鲜血解毒,这也是他练功走火入魔去世之后,柳和大魔头被四大魔头报复性的折磨不成人样,却不敢要他小命的缘由。柳和大魔头的母亲不过是一个生产的工具,一个被掳来的普通女人。这个盒子就是柳和大魔头的父亲留下的。里面对于自己是月之一族的人,对于月之一族的圣物,刚才来袭的小东西,名叫猡。月之一族正统继承人的血能解猡释放出来的不是毒的毒,都交待得清清楚楚。
“柳,看来你和那个吉尔公主本是一家呢!”林婕调侃着柳。吉尔的母亲应该就是小书卷上提到的柳和大魔头的姑姑,他们父亲的双胞胎妹妹。至于他们的父亲为何继续作杀手而不回月之一族,恐怕只有他自个之知道。
柳和大魔头都郁闷极了,怎么跟那个臭婆娘扯上血缘关系,想着都觉得恶寒。
柳把小书卷扔火堆里,也把那个被咕咕寻着叼回来的什么所谓月主令牌一并扔了进去。
林婕和魏叔看着不语,这是柳和大魔头他们协商之后共同做的决定。
“柳叔叔,这个怎么办?”小杰有些不舍地盯着手中的玉佩。好可惜哦!
“你自个留着吧!”柳摸了小杰的小脑袋一下,没好气的说道。这玉佩只不过是父亲遗物,代表着他身为月之一族正统继承人身份物件而已。没有那个令牌来得重要,一是驯服圣物猡的道具;二是月主令。小杰的玉佩不过是每一代月主给唯一儿子的信物。
“噢!”小杰喜滋滋地把玉佩放回小袋子里,重挂回脖子上。
“痛!”赫连云摸着头坐起来,后脑勺怎么肿了个大包?
林婕和柳,小杰瞄了装模作样的魏叔一眼,这可是他的杰作呢。刚才魏叔见赫连云喝了柳的血依然不醒,恨恨之下把他重重摔地上,赫连云的脑袋撞上一颗稍大的石子造成的。魏叔见闯祸后有做过紧急的处理以掩盖事实,但手边没有外伤药,只能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醒了?”魏叔无视那几个的窃笑声。
“嗯!那个小东西呢?走了吗?”赫连云紧张地四处张望。
“走了。我看你以后勤加练功才行,居然那么容易就中招。”魏叔故意转移话题,不让赫连云把心思往后脑勺的大肿包上打转。
“嗯!”赫连云心花怒放,魏叔这是在关心他吗?
却!魏叔居然使美人计。林婕和柳不满地抗议。
“我们要不要进那个圣地看看?说不定找到什么好法子离开沙漠。”魏叔提议。既然有柳和大魔头在,那个什么圣地的守护神,猡就没什么可怕的啦!
“可以值得一试!”柳沉思后赞成,他可不想再被陷入流沙中。
“真要去?我们可以先转完这个绿洲再做决定。”他们是不是忘了,猡的毒不可怕,那爪力可是惊人的,速度又比他们的轻功快。
“那太麻烦了!”俩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林婕简直是无语,大魔头怕麻烦,大懒虫一个也就算了。魏叔和柳什么时候也变成这样?
没辙,既然俩大高手这么说,大伙儿只好一同前去冒险。
月之一族的圣地,其实就是岩石围成的一个小空地,其实啥都没有。空荡荡的仅有整整齐齐雕刻在一块大岩石上的一百多个名字,这里应该是历代月主的长眠之地。林婕心想。
“走了,没啥好看的。”林婕招呼着大失所望的众人。
“娘,绿绿!”怀里的婕儿突然嚷嚷起来。
“什么?”绿绿?那是谁?大伙儿顺着她小手所指的方向看去,是今早那只猡。此刻它正惬意地趴在一块岩石上,瞄都不瞄一下望着它的众人。
“娘,想要。”婕儿两眼直发光,好想摸摸。
“不可以,我们走。”林婕可不想再次和这只猡扛上,它现在没有敌意就谢天谢地,阿弥陀佛!
“绿绿,过来!玩玩!”婕儿在林婕的怀里扭转着身子,自力更生地呵呵笑着与那只猡打招呼。
这些人的身上没再有那种讨厌的味道?猡嗅了嗅,优雅地从岩石上一跃而下,慢吞吞地走到林婕他们的跟前。
柳和魏叔挡在林婕的面前,把小杰一个反手也扯回后面去。
“叔叔,让开了!挡着婕儿啦!”婕儿不满地硬拉着柳的长辫子,拔开柳的大脑袋。
柳吃痛地回头,小心肝下手也太狠了吧!
“绿绿,上来!”婕儿笑眯眯地打着招呼,跟平时想和咕咕玩时一个样。
猡歪着小脑袋盯了好半晌,一跃而起,扑进婕儿的怀里。速度快到魏叔和柳都来不及出手,然后它在婕儿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惬意地眯上了眼睛,享受着婕儿帮它梳理毛发。林婕心惊胆颤看着婕儿的危险之举不敢乱动。
咕咕和黑黑,枣枣看着是心有余悸,婕儿的这种温柔动作简直和拔毛没什么两样。这位老大实在是让人佩服!
柳,魏叔,赫连云,小杰是看傻了眼。这样也可以?
这只猡真是孤伶伶地被月之一族的人困在这儿好久了,也许开始时还有它祖先族群们的存在,只是久而久之,都按大自然的规律去了。猡比咕咕还要长寿,简直就是太古之物,比咕咕它们还要少之又少。眼前这只据书卷上所说,也有七八百年的高龄,要不也不会让月之一族的人世世代代想尽法子把它困在这儿,哪儿都去不了。那个制作令牌的材料正是猡的克星,在圣地以西四里处满地皆是。柳的父亲在书卷中有提及,月之一族的正统继承人的血能解猡的毒,只不过是在婴儿时期灌了好几种克猡毒的药草,这些药草只有历代的月主才知晓,而且必须是婴儿时期喝下去才有效。至于猡还有什么其它的,恐怕连他都不知道,月之一族的人也不知晓,都在时间的洪流中灰飞烟灭。
“那个,你要跟我们一起走吗?”林婕在众人的威逼之下,只好开口与怀中的猡打商量。
猡歪着小脑袋盯着林婕好一会儿,那绿幽幽的大眼睛盯得林婕头皮真发麻。
“一起走嘛!”婕儿把小脸蛋凑了上去,咯咯笑着。
一声尖锐的叫声突然从猡的口里传出。林婕和大伙儿都被吓了一跳动。怎么啦?
“娘,那里还有一只!”小杰惊呼。
林婕和柳,魏叔是直皱眉,这在书卷上可没有提到。难不成猡在这里有繁衍生息?
新出现的那只猡回以一声叫声,没有从岩石上下来。
一时之间,两只猡就在那儿互叫,像是在谈话。林婕他们面面相视,这算咋回事?
“蓝蓝,一起走!”新出现的猡眼睛的颜色与前面这只不同,是一种水灵灵的天蓝色。婕儿眼睛笑得都快睁不开了,这小妮子真是很喜欢发亮的东西和毛绒绒的东西。
婕儿,你取名字的功夫和你娘水准差不多。绿绿,蓝蓝?柳和魏叔听着是满脸的黑线。
像是商量妥当,意见统一了。绿绿,蓝蓝就亦步亦趋跟在林婕他们身边不走了。
林婕和魏叔直叹气,家里人口真是越来越庞大,这两只猡也不知是不是和咕咕一样温顺好相处?对于它们的了解也仅此于书卷上所说的,少之又少。若真惹得它们发起怒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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