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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田喜地-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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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什么的都有,大致就是说,当初微露本来是想攀上孙公子这个高枝儿,但是孙公子没看上她,便做了他的庶母,如今微露有了身孕,自然是要为今后打算,所以便跟他对上了。”博凯大致说了一下自己听来的消息,又觉得这般八卦很是不妥,便又尴尬地摸摸鼻子,描补道:“我对这些没有兴趣,不过平时总听到罢了,今个儿听孙公子欲言又止地说什么小**,才联想起来罢了。”
荷花低头思忖,没留意他后面的话,倒是方氏在一旁听着有些不妥,好端端的跟个小姑娘家说这些个污耳朵的话,本想开口制止的,但又觉得博凯虽说最近性子软和了许多,但也难保不会故态复萌,若是自己开口斥责,说不定心里又要梗着什么东西,一时踟躇就让博凯把话说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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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本纯良》——正月初四——金飞瑶:我的梦想就是身处一个充满爱与釉平的修仙世界中,所有的一切败类都应该毁灭。
众人:那先请你自杀吧。身为修仙界的“败类”,我想说:其实我是个纯良的人,真的!
第二百八十七章 齐锦棠被强吻
荷花发觉自己只要一说话,就会被孙建羽攀扯到别处,虽然知道他心情不好却也忍不住直皱眉头,最后干脆搁下杯子不吱声,只自个儿埋头吃菜。
雅间儿里的气氛顿时沉闷得诡异,孙建羽沉默片刻才道,“对不住,我今个儿心情不好,不该冲你发作的。”
齐锦棠开口圆场道:“大家都不是外人,哪里用得着这么客气,如今天气闷热,心烦气躁也是有的,又不是什么大事,我看再叫几碗冰水进来,大家吃了凉快凉快静静心吧!”
冰水很快就送上来了,孙建羽吃了一口便丢到旁边,只说不如荷记铺子的好吃。
因为孙建羽这个低气压气场太过强大,使得整顿晚饭都吃得十分沉闷,他自个儿更是不断地喝酒,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愁解闷似的,没吃几口菜便醉得趴在了桌上。
本来是请他吃饭,结果他弄得如此,其余三个人也没法慢慢吃了,都随便填了肚子,见他烂醉也没法儿回到学院,只得弄去了书院附近的院子,好在孙家一直有个婆子在打理,去了便直接把孙建羽安置睡下,博荣这才跟齐锦棠一道送荷花回家。
太阳落山已经大半个时辰了,北方的天儿素来都只有白日里燥热,太阳一落山便很快就凉爽下来,三个人沿着河边走着,迎面的晚风吹散了一天的烦闷,让人心情也闲适了不少。
路边低矮的草木随风轻轻摇摆着,荷花偶尔低头去摘上头结的黑天天或是菇娘,摘了却是也不吃,只在手里拈着玩儿,偶尔甩手丢进河里,溅起点点的水花儿。
博荣看着水面荡起的涟漪,忽然感慨道:“我最近倒时常梦到小时候,梦见在村里上山摘甸枣子,砍棠梨子……”
“梦见砍棠梨子?怕是梦遽被娘打得起不来炕吧?”荷花闻言取笑道。
齐锦棠不知道原委,便不顾博荣拦着非要问荷花,听荷花嘴皮子利利索索地讲了个清楚,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笑过却又道:“不过说到底还是婶子疼你才这样的。”
“这是自然,以往总把娘这话当耳边风,那一回可知真真儿地被吓得不轻,以后才知道怕。”博荣点头感慨道。
三个人笑闹了几句,就从河边拐入了巷子里,博荣打量着周围道:“以前小时候偶尔进城一趟,只觉得格外羡慕城里人,觉得城里不但好吃好玩儿的多,连房子、胡同都比乡下要强上许多,可如今当真在城里了,又觉得越发想念村里,不管是上山还是下江,都是有许多的趣味,连以往在乡下砍柴干活,都觉得很值得回味似的。”
“你想的哪里是村里,你想念的分明是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日子,虽说那时候家里日子过得苦,但是都开开心心的,不管是上山砍柴还是挖野菜或是什么,只想着能贴补家里,大家都吃饱肚子,除此之外便觉得天也蓝水也清,什么都舒服得紧,可年岁越发大了,想要的越来越多,肩头的担子也越来越重,小时候那单纯的快乐就越来越难体会得到……”荷花突然若有所思地说。
博荣低扭头看看荷花,抬手揉揉她的头顶道:“你自小就比旁的孩子早慧,五六岁的年纪就懂事得紧,帮着爹娘操持家里,说起来我这个做大哥的,都觉得心里惭愧得紧,若是我能争气些,也用不着让你这般辛苦。”
“大哥这说得是什么话,咱们是一家人,不管是你念书还是我想法子赚钱,都是为家里今后的日子越过越好,大哥念书很是刻苦,换做我可是不行的,怎么能说是不争气。”荷花回身挽住博荣的胳膊,“我当初就觉得自己,看见地上的草根都恨不得想想能不能卖钱,大哥不嫌弃我财迷就好。”
“你这都是为了家里打算,若这般就是财迷,那我巴不得咱家的人都这么财迷,若不是你,咱家如今哪有这般的好日子过。”
荷花扭头见齐锦棠跟博荣离着一人宽的距离慢慢走着,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地看着自己,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道:“其实说实话,我只记得小时候看着锦棠哥衣裳穿得干净体面,书也念得好,跟村里那些野小子不一样,从来都是温文有理的样子。我那时候便想,一定要让博宁和栓子做锦棠哥那样的人,不要一辈子困在乡下,像爹娘似的受那么多苦……”邢时候只想着填饱肚子,后来吃得饱了又想要吃得好些,还要念书,想做城里人……人的欲望当真是没个止境的,前头总是有更好的,你这般给自己压担子,太过辛苦了。”博荣目光中透着怜惜地看向荷花,“如今我也帮不上什么,好在没几个月就要考试了,娘最近是不是还紧张得很?你平素多开解些,灶间又是火又是刀的,总是这般心不在焉的,当心受伤。”
“大哥放心吧,我会小心看着娘的。”荷花应诺着。
随后三个人便都不再说话,只静静地走路,直走到几乎能瞧见荷花家的大门,齐锦棠这才忽然道:“荷花,我爹前几日写信来,说以文犯禁那事儿终于尘埃落尽了,还让我好生谢谢你和婶子,说等他任期满了回乡,一定要到你家登门谢恩。”
荷花低头犹豫了片刻道:“其实也用不着谢我什么,说实话那次之后当真后怕的很,若是现在重新来过,我定然是没有勇气再做一次的。”
齐锦棠却丝毫没有介意,笑着说:“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救了我一家人的性命,也保住了我爹的官职,这是天大的恩德。再说这种事哪有重来一次的说法,难不成最近就是为了这个总躲着我?傻丫头,少胡思乱想的,赶紧进屋吧,时候不早我跟博荣得回去书院了。”见博荣已经转身往巷子口走去,这才又轻声说了句,“你求的护身符博荣已经给我了,我搁在你送的荷包里呢!”
“只盼着能保佑你心想事成,金榜题名才好。”荷花垂眸道。
月光静静地洒落在巷子里,在她颤抖的睫毛上涂上一抹温柔的银白,眼下遮挡出半弯暗影,显得脸颊越发白皙,配着身上青色的衣裙,如那釉色极好的青花瓷,娴静美丽,让人看得挪不开眼。
齐锦棠瞬间屏住了呼吸,生怕惊动了什么似的,一年多不见,荷花虽说模样还跟小时候没什么太大的分别,但原本瘦弱的身量却是拔高了许多,缠枝莲纹的腰带掐出纤细的腰身,双手交握在身前,虽说因为天天干活不那么细嫩,但指甲修得尖巧,如一弯弯半透明的月牙儿,盈盈地缀在指尖,却也别有一番韵味。
想起以前经常牵着荷花的手,齐锦棠的心像是被什么揪住似的,堵在喉咙口几乎让他呼吸困难,那指尖这会儿又好似化作了一尾尾银色的游鱼,撩拨着他的心,让他想要伸手圈在自己的掌心内,可又鼓不起这样的勇气。
齐锦棠正心跳加速,巷口那边传来博荣的声音:“快些走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不然回书院又要被先生训斥了。”
“这就来!”齐锦棠应了一声,然后回头注视着荷花的眸子,“那我先走了。”
“嗯……”荷花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绞了绞手指,“时候晚了你俩路上当心。”
齐锦棠快步往巷子口走去,眼前闪来闪去的都还是荷花的模样,不提防一股呛人的香风扑面,随后怀中就多了具酥软的身子,两团喧软紧抵上胸膛,他下意识地仲手去推,触手所及却是只裹着轻纱的身子,几乎能感觉到滑腻柔嫩肌肤,顿时猛然涨红着脸顿住了手。
就这么个愣神的功夫,一双玉臂瞬间勾住了他的脖子,力道之大将他扯得向前趔趄。齐锦棠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用力扭头别开了正脸,却还是脸颊一热,触感柔软却让他心下恶心厌弃,也顾不得会碰到什么不当的地方,用力将那人甩向一旁的院墙。
齐锦棠还没开口质问,那女的却已经又扭着腰肢贴过来道:“孙公子,别那么凶嘛,人家都说你是最怜香惜玉的,你要怜惜奴家才是……”
“……”齐锦棠本就已经又惊又怒,听了这话竟生生地给气笑了,合着自己还是替人受过了,这位想攀的是孙建羽这根又粗又高的枝儿。
“真是胡闹,不知羞耻!”他斥了一句便快步走出巷子、
到了路口月光更明亮了些,齐锦棠一边扯着衣袖擦脸一边道:“快走吧!”
“孙公子……”那女人脚下倒是挺快,从巷子里一路追出来,跑到二人珈前一张手拦住,刚要说话,却一眼瞧清楚了齐锦棠的模样,顿时如见鬼魅,目瞪口呆连模样都几乎扭曲,颤抖地抬手指着齐锦棠道,“你……你竟、竟不是孙公子。”
而博荣和齐锦棠却也同时看清了,那女的就是住在盈双家隔壁的小翠。
第二百八十八章 “艳福不浅”
小翠一身儿几乎透明的水粉色纱衫儿,半敞着衣襟儿,里头穿着桃红色的抹胸,抹胸带子系得极低,露着大半片雪白的胸脯。脸上的脂粉涂得极厚,面颊上两坨红扑扑的胭脂,嘴唇也格外红艳,这会儿已经在嘴角糊开,在夜里看上去格外恐怖。
齐锦棠见到她这副模样,厌恶地又狠狠擦了擦脸颊,心道这身儿衣裳回去就得赶紧丢掉,实在让人厌弃。
小翠这会儿心里也是惊讶得很,平素都是见孙家公子跟博荣一道回家的,今天怎么变成了一个不认识的?要知道,自从上次从盈双家听说了那孙公子家居然是那么有势力,心里一直盘算着该怎么能搭上这根高枝儿,上次好不容易见到孙公子来祝家,却还驾着马车带着小厮,今个儿总算是得了个机会,她回家三下五除二地换了衣裳,擦了胭脂就赶紧跑出来,还真得了个单独的机会,谁知道竟是搞错了人……平素跟博荣来的就只有孙公子,今天这个白白净净的小书生又是个什么来头?
不过小秀脑子里只转了一圈,见博荣和齐锦棠要走,立刻反应过来,伸手抓住齐锦棠的衣袖嚷道:“公子,你刚才在巷子里对我又摸又亲的,还说要娶我回家呢,怎么一转脸就不认人了呢?奴家虽说只是个穷人家的女儿家,可也不能由着你这么轻贱了便作罢的。”
齐锦棠甩了两下却是甩她不开,气得用力去撕扯衣袖,恨不得赶紧摆脱这个无耻的女人,怒道:“你刚才嘴里口口声声叫的是孙公子,你怕是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攀扯上我做什么”
“公子啊,是你跟奴家说叫你孙公子的,难懂啊竟然都是骗人的不成?”小翠如今已经是彻底撕破了脸,什么都不管不顾地往齐锦棠身上贴,扯住他的袖子不住地摇晃。
博荣上前帮齐锦棠推开了小秀道:“大家一条巷子里住着,谁是什么样的人,心里也都有数,你平素是什么名声、做过些什么事情,我以前就撞见过你跟被人在巷子里搂搂抱抱的,看在大家邻居一场不好败坏你的名声,而且我家也不是什么爱传闲话的人家,不然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住得这么安生?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主动招惹的话,可要自个儿先想清楚后果。”
小翠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是随即又咬牙坚持道:“明明是这位公子对奴家动手动脚的,你们现在还反咬一口,虽说奴家家里无财无势,可也容不得你们这般欺辱的……”
齐锦棠懒得再跟她废话,便扯着博荣要走。
博荣见齐锦棠身上脸上都被小翠蹭了胭脂,衣裳也被扯得乱七八糟,便叹气道:“先去我家凑合一晚吧,如今这样怎么回书院去”
齐锦棠却是犹豫片刻,心里担心这副狼狈的样子若是被荷花看到,不知道她会怎么想。还不等开口答话,就见良子陪着荷花从巷子里寻了出来。
荷花出来见状便问:“大哥,锦棠哥,这是在吵什么呢?我刚进门就听见外面吵闹,便叫了良子哥陪我出来看看。”说着就见齐锦棠一个劲儿地蹭着脸颊,奇怪地上前细看。
齐锦棠忙后退两步道:“荷花,我……”
小翠却是看准了时机,冲上去又揽住了齐锦棠的胳膊,搂在自个儿怀里道:“公子,你别丢下奴家不管自个儿离开啊”
“……”荷花就闻着一阵香风扑面,呛得连连咳嗽了几声,抬头就看见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小翠,看着她那跟吃了死孩子似的红唇,吓得捂着嘴后退了一步,“你们这是……”
齐锦棠以为荷花误会,刚要上前解释,却又被小翠绊住,撕扯间还被小翠在手背上抓了一把,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气急败坏地把小翠甩向路边,想跟荷花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荷花皱眉看向跌倒在一旁揉着脚腕的小翠,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道:“你这胭脂是找小双姐姐借的吧?嘴涂得跟吃了死孩子似的,香粉也不知道扑了多少,怕是蚊子都不敢近你的身了,天儿有这么热吗?穿得这么清凉大半夜的跑出来,还有没有点儿羞耻啊?跟你住在一条巷子里真是丢人。大哥,锦棠哥,今个儿天色太晚了,还是去家里住一宿明早儿再回学院吧”
博荣被荷花一番话逗得差点儿笑出来,听了最后一句也跟着道:“是啊,这样回去也不方便,先去家里再说吧”
齐锦棠见博荣也这么说,便点点头先回了祝家。方氏点着灯在屋里等着,听见门响便问:“外头怎么了,别是有什么小混混打架,没牵扯到你大哥他们吧?”
荷花应道:“娘,你去把家里的药匣子找出来吧,锦棠哥的手被抓伤了。”说着扭头道,“你们先进屋,我去倒点儿水来先洗洗干净,也不知道她那指甲干净不干净,唉,怎么好端端招惹上那个……”后面的词觉得怎么说都不雅,便又吞了回去。
端着水盆进屋的时候,齐锦棠已经把外衣脱了丢在墙角的地上,换了件博荣的外衣披着,就着荷花端来的水洗了手和脸,又用清水冲了伤口。
荷花拿着药给他涂上道:“还好伤的是左手,不然若是右手,就该耽误你写字了。”
方氏抱了被褥进来铺炕,也不免嗔怪道:“怎么好好地走路还被挠了这么几道血口子,瞧着怪吓人的,倒是没见咱们巷子里平素有野猫啊”
“野猫许是没有,不过野人倒是有一个,当真是莫名其妙。”荷花说罢端了水盆出去。
博荣简单地说了几句给方氏知道,方氏听罢便连连啐道:“呸呸,那个小蹄子,平常在巷子里就不安分得紧,以往你情我愿地勾搭男人倒也罢了,如今竟是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出来了,她家里难道都没有爹娘管教不成?可真是丢人现眼的。”说着又不住地摇头道,“她若是再不嫁人,我可就要踅摸着咱搬到铺子那边住算了,隔着一道门住着,以后名声闹臭了可别连累了咱家荷花。”
“娘,这些事以后再说吧,今个儿时候不早,你也早些睡吧,我们明早还要早起赶回书院呢”博荣见齐锦棠涨红着脸,似乎是很抹不开面子,便忙开口解围道。
方氏也意识到自己话有些多,不好意思地说:“被褥给你们放好了,齐公子就跟博荣和良子在这屋凑合一宿吧,明早我做好了早饭就叫你们。”
“婶子,你用不着特意给我们准备早饭的,我们早些起来去学院里吃就是了。”齐锦棠客气道。
“你就甭管那么多了,安心睡吧”方氏留下一盏油灯,自个儿出去给三个人关好了房门。
几个人都躺下之后,齐锦棠叹了口气道:“我今个儿可是给建羽挡了一灾,难不成是这**家之后没去拜菩萨,这算是什么运气啊”
“你也别嘀咕了,左右你是个男人,即便是闹起来也没什么损失的,我想她应该也不会不顾脸面地没完没了。”博荣躺下就困得不行,嘟囔地劝了几句,便也沉沉地睡了。
只剩下齐锦棠在炕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对于小翠会不会继续闹他倒是不怎么在意,他在意的是荷花的想法,不过刚才看荷花的态度,似乎是一点儿都没在意,可却又不知道荷花是信任自己还是不在乎自己,左思右想也难以入睡。
睡在炕头的良子忽然开口道:“齐公子,你不用想那么多的,荷花不是那么小心眼儿的女娃儿。”
齐锦棠闻言顿时涨了个大红脸,好早早就吹了灯也没人能看见,支支吾吾道:“良子哥,你这是说得什么……我、我没这么想的,我……”
“许是旁观者清吧,你对荷花的心思,其实根本不难看出来的,荷花那丫头平素看着大大咧咧的,其实什么事她心里都有数的,你也用不着太担心。”良子说罢翻了个身,不多时也发出了轻微均匀的鼾声。
齐锦棠心烦意乱,一夜都睡得很不踏实,第二天早晨起来,眼下两道明显的青痕,就着沁凉的井水连洗了两把脸,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荷花在院子里放了桌子,摆好早饭招呼道:“大哥,锦棠哥,赶紧出来吃饭吧,不然赶不及在背书前赶回学院了。”
出门的时候,齐锦棠小心翼翼地,生怕那个女人会守在外面再扑上来,看着巷子里左右都没人,这才放心地跟博荣一道往书院走。
谁知道还没到书院门口,就看见门口围着好多的人,齐锦棠没心思去看热闹,便向绕过人群进门,不料却被人一把扯住道:“锦堂兄,这个小娘子说要找你,天刚亮就在这儿等着给你送早饭呢,嘿,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平素看着你一本正经的模样,没想到不声不响的,倒是个多情种子”
第二百八十九章 想浑水摸鱼?
齐锦棠顺着这人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到了他如今最不想看到的一张脸,小翠今个儿倒是乖觉,昨晚许是被荷花骂了几句,今个儿穿得倒很是严实素净,上身月白色的碎花对襟儿单衣,下系海蓝丁香细褶裙,脸上也是干干净净,头发用一块蓝底儿百花的头巾扎着,双手在身前提着个食篮,着实一副小家碧玉的娇俏模样,引得许多学生都在交头接耳,什么艳福不浅之类的话时不时地传入齐锦棠的耳中。
小翠这会儿也瞧见了齐锦棠,忙小碎步上前红着脸道:“……公子,奴家做了早饭给您……”
齐锦棠不耐烦听这些,甩了袖子分开众人径直进了书院,惹得周围一片嘘声。
小翠不敢进门,只得委委屈屈地踮脚在门口往里张望,雪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她对自己的模样身段儿素来是最有信心的,心道,难道还真有这不吃腥的猫不成,今个儿不成我就再来。想着便回身欲走,却正遇见孙建羽在门口下马,见他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模样,一时间不由得看痴了眼,这般要家世有家世、要模样有模样的男子,自己怎么就没这个命呢?
孙建羽看见小翠压根儿就没认出来,把缰绳抛给下人,自个儿快步朝书院里走,进去后还跟一旁人打趣道:“呦,门口的是谁家的美娇娘?昨夜红袖添香还没尽兴,竟是追到了书院里?”
“哈,你竟是不知?那小娘子是来寻齐锦棠的,我们没看出来,你们关系那般相熟竟也不知?”
孙建羽闻言皱眉道:“锦棠?”脚下加快了脚步进屋,还不等问先生就已经进屋,只能耐着性子直等到午间下了课,这才上前道:“锦棠,早晨那小娘子是怎么回事?”
他这一嗓子声音算不得小,引得周围许多学生都在吃吃地偷笑,齐锦棠本就郁闷,见到孙建羽更是觉得自己冤枉,起身儿道:“还不都是因为你,如今你倒来问我。”
博荣拦着道:“别在这儿说,先拿了饭回房去再说。”
“回什么房,出去吃,今个儿我得问个清楚,你去南边儿之前在博荣家……我可是亲眼瞧见的,她好歹叫我一声哥,你若是……”孙建羽说着也有些烦躁,被博荣拉开就自己大步流星地走在了前头。
三个人出了书院,到了人少的地方齐锦棠就气恼道:“那人是荷花家巷子里住的小翠,昨晚你醉的什么似的,我跟博荣送你回家之后又去送荷花,结果出来的时候天黑月淡的,小翠只见是跟博荣一起的,以为是你,对我投怀送抱的还叫着孙公子呢”
孙建羽闻言顿时一怔,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看着齐锦棠气急败坏的模样,一时竟是忍不住想笑,虽然知道自己不该在这当口幸灾乐祸,不过看着齐锦棠青黑的脸色,又着实忍不住,到底还是抱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齐锦棠气得上前捣他一拳说:“你还笑,我可是都被你害惨了,你瞧,我的左手还被挠了好几条血道子。”
“其实若是想攀高枝,未必就非要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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