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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田喜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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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咬咬下嘴唇,又问“你咋受伤了,疼不?”这话虽说是在问这件事儿,但也还是带了几分关心,毕竟张家老二脑子不清楚,不明白他大哥心里的那些个弯弯绕,而且若不是他挡下了那结结实实的一拳,那如今起不来的就该是自己。
“我哥以为你欺负我,要打你。他拳头沉力气大着呢,我怕不怕打,没事的。”张家老二道。
这下所有的事情都说得清楚明白了,张屠夫和张娘子也没话可说。接下来就要开始商议如何处置此事。村儿里的几个老人儿有的说要把他们从齐家村撵出去,有的说打一顿给个教训,只有其居然一直没有说话。
齐锦棠见荷花用张家老二基本奠定了胜局,心里自然是希望把他们撵出去一劳永逸为好,他稍一寻思。就伏在齐夫人耳边轻声道:“娘,上回张家兄弟三个还打我,这起人留在咱们村儿里终究是个祸害,如今年纪小就这样,以后长大若成了地痞流氓。败坏了村儿里的名声,叫爹的声誉和考绩也是不好看的。”
齐夫人被儿子说得心里微动。但还是瞥他一眼:“别以为娘不知道你那起小心思,不过不管你为的是什么,这话说得到还是有几分道理的,涨价那几个祸害儿子,的确是不好继续留下。”说罢轻声叫人给齐举人递了两句话去。
大家吵吵嚷嚷最后还是打不成一致,到凡事三笔三又弄了个僵局。就都吧目光投到齐举人的身上。等着他的意见。
“咳咳!”齐举人清清嗓子道,“根据族谱的记载,咱们齐家村在此处已经经历过一十八代,早年间也出过一位探花郎,两位翰林院士和七八位举人,所以在十里八香一说咱们齐家村,那都是让人挑起大拇指夸赞的,不管是娶亲还是嫁女,都先往咱们村儿寻,为什么呢?都是因为咱们村儿祖祖辈辈,出事光明磊落,为人恭谨和善,才积下了这样的福泽和人缘,虽说也有许多外姓人依傍着咱村儿落地生根,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也都和咱们一样是行的端做得正。今儿这个事我也是听清楚了,刚才内人也把先前两家的恩怨与我分说了几句,所以如今力争来问我的意思,那我也就不客气的说说,不能为了一户不懂规矩派!派@後¥花#園*淍愺*嶶&虂¥整【理】的外姓人,坏了咱们齐家村祖祖辈辈积得福德,上回已经打过一次,这会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孩子不懂是本来就已经是父母教导无方。如今这为人父母的非但不反省自责,反倒教着孩子扯谎瞒骗乡邻。这实属是品德问题,若是继续留在咱们齐家村,到时候带坏了村儿里的后生和丫头们,以后上梁不正下梁歪,那可就是子子孙孙的大祸事。大家到时候可后悔都来不及的。”
荷花开始还听得有些云里雾里。怎么扯到那么远的事而上面去,但是听到后面就只觉得,不愧是读过书的人,说起话来与那些只知道吵吵嚷嚷的叔公什么全然不是一个档次。
如今列祖列宗和子孙后辈都拿出来说事儿。两顶大帽子压下去,就算平时与张家交情不错的人也不敢再多说半个字,若是当真说情给留下,那以后若是真捅了什么娄子,自个儿还不得被亲戚邻里背后戳断了脊梁骨。
张屠夫见齐举人一番话说完。村儿里即刻就悄无声息,每一个人在开口帮自家说话,又见里正脸上犹豫的神色换成了赞同,心里知道这下自家是大势已去,只得哑着嗓子道:“这一年多搅扰乡邻,着实不该。张某再次给诸位陪个不是,只不过家里妻子孱弱,次子还有病在身。只求能通融多住几日再搬,张某定然约束犬子,不敢再惹是非。”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自然也没有人会绝到不给这个通融,里正立即点头应道:“这是应该的,搬家又不是小事,总要处置妥当才行,我们也不是那起不通情达理的人,你家只要在秋收前收拾好离开就是了。”
张家之后果然把三个儿子锁在家中不许出去,荷花去了一桩心事,觉得村儿里这会隐患拔出,心里高兴得不行,每日里下地干活都觉得心情好的不行。
刚出了伏天,秋菜已经长得半大。庄稼还没有成熟,算得上以一年中的小农闲,方庄子那边的人家趁着空赶紧来下聘礼,也就欢。田。喜。地。贴。吧。叮。当。步。摇。手。打。是古礼里说的纳征,方家的后生上下收拾一新,由他亲娘领着,按照想下的俗礼儿呆了一对儿猪肘子,一对儿鸡,一对儿鸭,瓶酒一对,给老祝头和杨氏准备的衣料各一套,鞋袜各一双。另有一套银头面,所有东西全都用大红布衬着搁在木头提篮里。
上门来的时候几个打扮一新的后生挑着提篮,一路进村儿引来了许多的羡艳,给祝家挣得许多面子,把杨氏喜得合不拢嘴,梅子羞得躲在屋里,祝大姐细细端详了未来的亲家和妹婿,觉得的确是懂得道理的正经人家,而且那未来的妹婿也是文质彬彬、一表人才的模样,终于放下心来,欢喜的不行。
留在祝家吃过礼的酒席,依着规矩等吃到大半就起身告辞,临走前梅子未来的婆婆进屋去见了媳妇,然后还很是礼数周全的塞了个红封儿,又从自个儿手上推了个鎏金的镯子给梅子套在手上。
祝大姐盲从自个儿箱子里找到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又取了银钱,让放杨氏给方家后生做了回礼,两家俱是皆大欢喜。
53 为甸枣子挂彩
咳咳,今个儿是“六一”米棍节,不管怎么说.祝过节的朋友们都节日快乐~晚上朋友聚会回来晚了,先写一更,昨天承诺三更偶还记得的,明天叠加的补吧,泪!
“大哥,你走快些嘛!”荷花蹦蹦跳跳地在前头跑,手里还棒着树叶子,上头搁着洲才博荣采的甸枣子,边跑边吃,酸得眉眼都揪在一起,但还是忍不住要拿着往嘴里塞,手指头和小嘴唇都吃得蓝紫蓝紫的。
“荷花你慢些,小心绊倒。。,博宁无奈地跟在后面,如今林子里枝叶繁茂,尤其这片儿全都是一人多高的灌木,长得枝枝蔓蔓,脚下还时不时地有树权子和倒木,他边走边要分来两边的枝权,还要小心脚下,哪里能有荷花个子小跑得那么速度,只能在后面尽量地缀着。时不时地喊几嗓子纠正荷花的行进方向。
又走了小半个时辰,就听到荷花在前面发出一声胜利的欢呼:“哈哈,到了,好多甸枣子啊!”
博荣快走几步也赶到跟前儿,无奈地说:“这东西酸不溜丢的,还吃得满嘴都是紫蓝色,你咋就恁喜欢?再说都说我帮你采回去了.你非要自个儿过来。”
面前小半山坡的挂满了甸枣子的枝权,把荷花看得眉开眼笑,这可是好东西啊,虽然说直接生吃酸的很,有的还微微有些苦味,但这可是野生蓝莓的一种,非但防癌还能延缓衰老,能泡酒、做果汁、果酱,用处大得很呢,所以她刚才看到博荣上山采草药顺带拿回来的甸枣子,立刻就磨着他领自己过来。她小时候也常止山吃甸枣子,但是那时候的哪里有眼前看到的这么多。而且还都个大饱满,蓝紫色的小身子上还挂着一层白霜,让人看见就打心里喜欢。
“哥,赶系采!“茶花一声令下。两个人就在林中忙活起来,博宋采高的树枝上的,荷花采低矮的树枝上的,两个人配合的极好。
荷花抬手抹抹脸上的汗珠,虽然只是采果子这个看似简单的活计,但是甸枣子这东西皮薄娇贵,而且小小的一个个分布在枝权之间,采得又费心又慢还不见什么成效。草甸子里的蚊虫蚂蚁极多,不断地嗡嗡轰炸过来,虽说博荣已经点了些蒿子熏虫子,但荷花白嫩的小胳膊上,还是被几个不知死活的蚊子咬起了几个红红的大包,裤腿里时不时也会不小心钻进去蚂蚁,被咬一口疼得厉害。
博荣忍不住又说:“荷花你咋恁倔的,这么多每枣子,咱全家吃得牙都倒光了都吃不了,你要这多干啥?”
荷花又是撒娇又是跺脚的,坚决要采到一筐才肯回家,博荣素来对妹妹就是个没脾气的,而且知道荷花也不是个无缘无故贪玩的,所以虽说心里还是不解,但也不再唠叨手下更是加快了速度。
两个人也不知采了多久,博荣的背筐里面已经装了大半筐,他抬头看看天色道:“荷花,咱得往回走了,不然还不等出山就该天黑了,可就不好认道儿了。”
荷花虽然不舍,但是也知道博荣说得是实情,把手里的甸枣子丢到背筐里,从旁边扯了几片不知名的大草叶子,蹲在甸枣子树下,挑那些看着壮实的小苗挖了几堆儿,看着能有个几十棵,把带着泥的根儿用草叶子包好,这才跟博荣掉头下山去。
刚才采得开心还不觉得,回去的路上,腿上和胳膊上的蚊子包就开始抓心挠肝地痒起来,博荣找了些草药嚼碎帮她擦擦,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去抓。
眼瞧着天就蒙蒙黑了,方氏跟杀莉一边摆碗筷一边探头往外瞅,“你哥和荷花到底干啥去了,咋还不回?”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上山了吧。”茉莉把蜀泰面儿的野菜馅饼子端上来,“娘,你不用担心,大哥对山上可熟了,不会有事的。”
正说着话门外就传来响动,方氏赶紧迎出去,嘴里忍不住埋怨道:”还知道回家啊,也不看看天儿都多晚了。”
荷花胡乱叫了声娘就往屋里跑,被方氏一把扯住训道:“饿死鬼投胎啊。还不先去洗手。”
“娘,上回郎中家给的那个擦蚊虫叮咬的药水呢?,”荷花扭着身子想要挣开,袖子被方氏一扯翻了上去。
“这是钻啥地方去了?咋还咬了这一身的包?方氏一眼就瞧见那白暂小胳膊上星星点点的红包,气得朝博荣后背抽了一巴掌道,你又领着荷花干啥去了,你以为妹妹跟你似的,皮糙肉厚的不怕?”
“娘,不怪大哥,是我非要去的,痒死了,你赶紧给我上药!”荷花被抓着挣脱不开,见方氏还在纠结那些个,急得恨不得去掰开她的手指头。
“好,好,上药!”方氏赶紧回屋找了药水给荷花抹上,又朝身上别处去检查看还有没有,荷花一个没留神就被她挽起了裤腿,这下可坏了事儿,小腿肚子上瞧着似乎比胳膊还要可怜,山里大黑蚂蚁的前嘴有一对儿大牙,咬上就是两个红点儿,有的地方还渗出个小血珠,虽说这会儿已经结痂,但是看上去就实在有些惨兮兮的。
“你。。。。。。,方氏气得把药瓶子往炕上一墩,板着脸问:“说,到底干啥去了?”
“去采甸枣子……”荷花低头小声道。
“那甸枣子一不值钱、二不好吃,你采那东西干啥?”方氏气得提高了嗓门道,“那林子里蛇虫那么多,要是被咬着是闹着玩的嘛?前年邻村儿还有娃儿被草爬子要死的,我平时都是咋告诉你们的,小孩子家家的不许往那虫蚁多的草甸子去,我说话都不往心里去是不是?”
“娘…。。”荷花扑上去搂住方氏的脖子,拖着长声叫了声娘,然后扭扭身子道,“我采那甸枣子有用呢!”
“你有啥用!”方氏余怒未消,但是怕荷花从炕沿掉下去,还是伸手揽住她的身子。
“等弄好你们就知道了,娘,你说我啥时候为了贪玩不听话的?”
荷花继续撒娇道。
方氏虽然还是有些后怕,但也放软了态度道:“要干啥就叫你爹去,你这才几岁,皮肉都细嫩着呢,血肉都香着呢。那虫子啥的最喜欢咬你这样喷香的小丫头片子,万一咬个好歹可咋办。
“嘿,这话说的,合着我就皮糙肉厚的不怕咬?”祝永鑫正好进屋,听见方氏的话逗道。
“爹不是皮糙肉厚,爹是血肉不好吃,那些虫子不稀罕你!”荷花钻在方氏怀里说道。
“你爹那血肉都是一股子烟叶子味儿,虫子闻见就吓跑了,哪里还稀罕咬他。”方氏被他们爷俩一闹也没了脾气,笑着打趣道。
“那给我尝尝血肉好吃的是啥味儿……”祝永鑫说着就佯装过来抓荷花要啃。
荷花咯咯笑着往方氏怀要拱,“。娘,爹要咬人了,爹要咬人了!”
方氏忙抱着荷花躲开,两个人在炕梢笑做一团。
这边正闹着,被两床炕被围在炕里的栓子开始也笑得嘎嘎作响,然后忽然很清晰响亮地吐出一个字:”爹!”
屋里几个人都呆了一呆,茉莉先反应过来,过去把栓子抱出来道:“栓子,再叫一声。”
“爹!”栓子以为大家是在逗他玩儿,又很大声地叫道,嘴里的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把胸前围着的小围嘴儿漫了个精湿,他就又自顾自地去吐泡泡玩儿。
“咱家栓子会说话了!”方氏乐得接过栓子亲了又亲,然后哄着他道,“叫声娘来。”
栓子这回就没有那么给面子了,只不住地噗噗吐着泡泡,然后伸手抓着方氏衣襟儿上的布带子玩儿。
茉莉抓着栓子的手也哄着说:“栓子,叫姐,姐姐,叫一个来,叫一个姐给你做好吃的。”浅。草。微。露
也许因为平时都是茉莉看着栓子,所以她的唤声还是很快就吸引了栓子的注意,他似乎有些苦恼地皱着小眉头,想了半天,又张嘴叫了声:“爹!”
茉莉期待了半天没想到还是失望,伸手点点栓子的额头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天天谁背着你抱着你,喂你吃的哄你睡觉的,天天教你说话,都不知道先叫个姐姐。”
祝永鑫站在旁边傻乐了半天,这会儿才过来抱过栓子道:“真是爹的好儿子,来再叫一声。”
话音未落,博荣探头进屋问:“咋都堆在屋里,还吃饭不?”
栓子循声望去,毫不吝毒地对博荼露出灿烂的笑脸,然后伸手咖呀地要他抱,很慷慨地把脸上嘴边的口水都蹭到博荣的脸上,然后小手拍在博荣的脸上,又是脆生生地叫了声“爹!”
方氏这下终于撑不住,笑得倒在炕上,荷花和茉莉也笑得直不起腰来,半晌茉莉才抹着眼泪说:“爹这回白欢喜了,看样咱家栓子见谁都叫爹啊!
第五十四章 野果子的商机
第二天一早.荷花跟着老祝头下地.总是有意无意地往祝老四那边凑合,四叔长四叔短的叫得那叫一个甜o
祝老四哪里看不出她的那点儿小心思.但是故意装不知道,待到湶菸⒙都嘎⒌馗降赝范紫鲁檠绦菹ⅲ苫Σ坏毓窗镒约旱阊蹋翟诤眯Φ匚剩骸澳愕降紫敫缮叮坎蝗フ夷愕锼灯凑椅遥隙ú皇巧逗檬露人道锤姨翘肫孜铱刹还苣悖蝗怀鍪裁词露愕共怀端牢摇!
“四叔你放心,这事儿我爹知道.他说让我来求你的。”荷花赶紧保证道,“其实也没啥大事儿.就是想让四叔帮我去弄俩野蜂窝。”
“我还当是什么事儿,还值得你溜须了一上午。不过是两个蜂窝,容易得很,今晚就去整。祝老四听说就是蜂窝;只当是荷花馋蜂蜜了;压根儿就没当回事儿;他从不到十岁就跟村儿里的小子们去弄蜂窝.早就摸熟了那些野蜂的性子.弄个蜂窝简直易如反掌。“四叔。那、那也带我去呗?”荷花试探着问。
“你今个儿没睡醒啊?”祝老四把烟袋磕打干净,然后起身儿拍拍荷花的脸蛋儿说:“你这细皮嫩肉的,要是有个闪失,你爹娘还不揭了我的皮!而且要大晚上的去,你们小孩子家老实在家睡觉就是了,等明早起来就有蜂蜜水喝了!”
祝老四还真是没有托大.第二天一早荷花起床的时候,就闻到了蜂蜜香甜的味道,喜得顾不得套外衣就跳下炕,看见祝老四正在院里收拾一个足有水桶大小的蜂巢,脚下还搁着一个稍稍小点儿的o
这会儿蜂蜜都已经甩到了一旁的脸盆里.祝老四正在往外弄蜂蛹.说是那东西好吃极了o
荷花看着那白花花的虫子样的什物实在提不起食欲,只叮嘱道:“四叔,一会儿这空的蜂巢可别扔,能卖钱呢!”
方氏正端着早饭进屋,听见这话不禁嗔道:“你说你,大半夜的折腾你四叔去给你掏蜂窝,咋就这么馋死你了”
“嘿,四叔疼我咧!”荷花冲她笑笑,然后就去看前一日采的甸枣子,忽然想起自个儿挖回来的苗儿.大叫不好,那天回来竟然闹得忘了个一干二净.这会儿怕是已经得枯死了。
冲到房后背阴处去看背筐,却发现本应在最上头搁着的苗儿已经不见了.身后传来博荣的声音,“早给你种下去了,等着你还不都干死了?”
荷花闻言放下心来,转头对博荣笑得跟朵花儿一样,“还是大哥最疼我了!”
“还没吃蜂蜜这嘴就跟抹了蜜似的?”亲莉伸手敲她一下道,
“就大哥疼你是吧,以后有事儿可别指使我。”
“才没有,大姐对我最最最好了!”荷花闻言赶紧松开博荣,过来哄着茉莉,今个儿的计划可是得要茉莉帮忙才行.怎么能这会儿得罪了她。
茉莉被她腻得没法子,只好讨饶道:“好了好了,我说不过你,赶紧吃饭去吧!”
早饭后,博荣去学堂念书,方氏去收拾菜园子,祝永鑫扛着锄头下地干活。荷花一把扯住要出去玩儿的博宁道:“天天就知道玩儿,在家干活。然后拉着他去把后院儿的甸枣子抬过来,又拿了两个木盆,拉着茉莉一起把甸枣子择干净,这甸枣子不能水洗,好在如今的东西都是纯天然的,没有污染和农药,三个人手下利索,很快就捡着
好的择出两大盆来,荷花拿了两个洗干净又用热水烫过的凿子道:
“姐,你把这盆甸枣子都捣碎.另外一盆放着不动口。”
“你又要整啥幺蛾子!”茉莉瞥她一眼,但还是接过凿子开始干
活,还要小心翼翼地不让汁水溅到衣服上,这甸枣子的汁儿可不是闹着玩的,染上就洗不掉了o
荷花找方氏要了两个大坛子.把锅里添水,两个罐子都洗刷干净放进去,加柴烧开消毒.然后拿出来自然晾着,把捣碎的甸枣子装进其中一个坛子,又把都是囫囵个儿的倒进另一个坛子,之后叫方氏把那两个坛子再抱回锅里,隔水加熬,待里面的气泡都冒的差不多,这才搁着稍微冷却之后.加入祝老四昨晚弄回来的蜂蜜,搅匀后又把坛口处倒上厚厚一层蜂蜜来隔绝空气,然后在坛口上面倒扣上一个大碗,用蜡油
封死防止细菌进入.这才大功告成地松了一口气,擦擦脸上的汗水道:
“好了,大姐,帮我拿挂蓝子吊在井里去呗?”
“你弄这些到底是要干啥.虽说都不是花钱的东西,但也不能就随着性子糟践啊!”茉莉一边被指使着干活一边还忍不住要咕哝。
不会的,你就等着吃吧!”荷花笑着说,当初自己巳轻做过不知多少次,虽说这儿没有什么保鲜盒和冰箱.但是水井的深处基本是常年带冰的,是个十分完美的天然冰箱,“我保证肯定好吃得很。”
之后隔了几日.家里人早都把这件事忘得干净,祝大姐过来道:“博荣,荷花,我明个儿去城里买东西,你俩不是说要一起去?”
荷花这才想起自己做的东西,赶紧让茉莉从井里提上来,小心地拆开一个封口。一股凉沁沁的酸甜味道就溢了出来.她找个筷子挑了一点儿塞进嘴里,只觉得果肉和粘稠的果计在嘴里蔓延开来,美得她眯起眼晴,味道比自个几以前做的还要好,毕竟蜂蜜和甸枣子都是纯野生的。
她找个干净没有水的勺子舀了一小碗出来,依旧用碗把坛口盖好;然后端进屋道:“大姑,你尝尝这个”,
祝大姐尝了一口就惊讶地说:“这味道还怪好的,很是像我以前在城里吃过的鲜果酪子.”
“大姑,你说弄一碗冰花,然后浇上两勺这个.能不能卖钱?”荷花见她也说好吃,这才放下心来问道。
“行,咱家荷花小小的年纪,难为你脑子惩灵活的。”祝大姐细细一琢磨道,“咱如果自家去买冰酪其实也麻烦得紧,光是说这冰都不知道上哪儿去弄,买了冰还要存下,还得有人看着卖,所以倒不如去城
里联系个卖冰酪的店铺,他们若是要,就卖给他们便是,咱们倒也省
力。”
荷花忙点头道:“那就都烦劳大姑了!”
方氏见能卖钱也凑过来,听到荷花这么说,她忙对祝大姐客气道:“大姐,你看这孩子不懂事,我开始以为她自己嘴馋鼓捣着玩儿.谁知还要麻饭你.这可是过意不去。”
“弟妹这话说得外道,咱都是一家人.荷花是我正经嫡亲的侄女儿,哪里就是麻烦我.看她小小年纪就知道为家里分忧.我心里高兴着呢!”祝大姐说罢转头问荷花.“你做了多少?”
荷花领着她到灶间看看那两个坛子.然后说:“若是当真能卖出去,我们继续上山去采就是了.大哥知道一个地方这东西多得是。”
“行,这回先抱去城里问问看.若是当真能卖出去,也给你加添了不少进项.”祝大姐跟方氏又寒颤了几句,说定转天一早来接两个孩子才走。
方氏回身抱起荷花朝她脸上亲了一口道:“咱宗荷花咋惩能干的,先前咋不说。”
“我先前也不知道这法儿行不行呢。”
荷花见祝大姐肯定了自己做的东西也很是高兴,“大姑是见过世面的人,她说能卖钱估计是错不了的。”
“是啊,你大姑怎本事的,荷花以后多去学着点儿,以后跟你大姑一样干练才好.别跟娘似的,就会围着锅台子转。”
第二天一早,方氏给荷花接了干净体面的衣裳,扎了两个小包髻不但扎了五彩的丝带,还挂了个带着银铃铛的束发圈儿.弄得荷花有些不自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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