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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田喜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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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门口环顾了一圈,拎着裙角走到荷花身边坐下来道:“你倒是跟别人都不同些……”

荷花也四下看看,周围的孩子都是脸上手上脏兮兮的,只有自己每日省着点儿喝水,稍稍用一点儿擦擦手,似乎看上去是看上去是稍微干净些,就也冲她无奈地一笑,轻声说:“我也不过就是有些个臭毛病,也是他们给的水还算充裕,不然若是连喝的都不够,哪里还顾得上洗脸。”

那女孩儿神色复杂的一笑,似乎对荷花的回答并不是很满意,她太瘦指着远处的马桶道:“你如果只是爱干净的臭毛病,肯定会挤到离那马桶最远的地方,但是你却坐在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因为你呆的位置,能够在开门的好时候最大限度的看到外面的情况,有在保证这个前提的情况下尽量远离了马桶,刚才我被那些人塞进来的时候,我就瞧见你正朝外面打量,不知那些小姑娘们茫然惊慌的眼神,而是一种焦急中带着探究的神色,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荷花被她一番话惊得不行,在她说哈的时候心里转了几百个念头,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会跟自己说这番话,而且能在这种处境下还能瞬间冷静地分析出这么多的信息,当真不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能够做到的。想到这儿荷花也勾着嘴角笑笑道:“姐姐说的什么我听不懂,我不过是觉得这里地上的草又厚实又干爽罢了。”荷花虽然面儿上装作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但是心里却不住的在思考,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要抓这么多的孩子过来,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那个女孩儿闻言也没再追问,只是又轻声自言自语道:“这屋里都有四十八个人了啊,我进来的时候听见扛着我的那个人管另一个人叫师叔,海水什么如今只差两个了,再有一日就肯定够了。”

荷花背着画惊得心里一跳,这些人到底是个什么组织,还要凑齐五十个女孩儿,有酒精有什么目的呢?再有一日就够了,那岂不是说明天后天就会出现变数,不管是好是坏,若是能脱离这个屋子,好歹还能想个什么法子脱身不是?

那女孩儿似乎看出荷花眼神的变化,凑到荷花耳边轻声道:“放心吧,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

虽然荷花不知道她为何会说的这样肯定,但是对她也产生了一些兴趣,扭头问道:“你都不觉得害怕吗?”

“呵呵……”那女孩儿轻笑出声,“到了明儿个,就该他们怕我了!”



荷花没太听懂她的意思,微微摇头道:“我都被抓来六日了,别说有人来救,就自个儿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你倒是个不知道愁的。”

“明儿个你就知道了!”那女孩儿冲荷花露出个神秘兮兮的笑容,“睡吧,我被抓进来的时候天可黑了。这会儿怕是都入夜了。”

荷花双手抱膝蜷缩着靠在墙上,却没有半分的睡意,也不知道这会儿家里都急成什么样子,有没有到处去找自己,大哥怕是要自责死了了,肯定把自个儿被抢走的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们。

刚才那个小姑娘倒是心宽,也不顾自个儿精致簇新的以上,直接脱下外衣铺在干草上,倒头就睡,不一会儿竟然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不只是被她的镇静感染还是当真累得不轻,荷花也渐渐地靠着墙睡着了,直到被开门声惊醒,竟然都不知道自个儿睡了多久,来不及揉揉眼睛就听到门口的人嚷嚷:“都起来,起来!”鞭子声甩得噼啪响,“赶紧都起来!”

屋里的孩子们都乖乖地爬起身,也有些瘪着嘴想哭的,但看到鞭子也都硬生生地忍住了。那女孩儿也打着哈欠起身,揉揉眼睛一边披衣服一边问荷花:“什么时辰了?”

荷花见她脸上睡得很多红印子,唇边还有疑似口水的痕迹,衣裳睡得皱皱巴巴,哪里像个什么大家小姐的模样,当真跟她这身儿以上不搭调,心里疑惑越多越不敢跟她乱说话,只能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渐渐走到门口,就都闭口不再交谈,那女孩儿眼睛骨碌碌乱转,不住的往四下打量。被关了这么多日,荷花第一次走出那个屋子来到室外,只见天色尚早,天边还只是微微泛白,只听那女孩儿轻呼了声:“不好,怎么这样的早!”

荷花来不及去考虑她是什么意思,被那些面蒙黑巾的人带着朝东边儿走去,而她也看到,与自己出来的屋门旁边,另一个门也被人打开,里面陆续出来的都是些朝着不满十岁的男孩子,她越发觉得这件事透着诡异,又垂眸朝离自个不远的那个蒙面人看去,那些人的衣裳都是淍愺*嶶&虂¥统一的黑色,但是细看之下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衣裳镶边儿的纹饰颜色并不同,有青色、蓝色、棕色、绛紫色等等不一,看起来似乎是区分等级身份的。她越看越是心惊,这些人越是专业对自己就越是不利,她脑子飞快地转折,怎么都想不到脱身之计。

所有的孩子都被带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大屋子里,四周点着几支火把,但是并不足以照亮所有人的空间,那些人指挥者孩子们排成了一个方阵,荷花打眼一看就数出来,竟然是五十个男孩五十个女孩儿,她脑中不知怎么的忽然冒出百名童男童女祭神这样的故事,难不成并不是老人家下边来吓唬小孩儿的?竟然还真有其事不成?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个哆嗦,忽然间前面不远处的灯烛都亮了起来,一个穿着黑衣镶着红边儿也同样带着面巾的人站在一个高台上,周围摆着几个巨大的烛台,每只烛台上似乎都高低错落地插着几十只蜡烛,上面似乎还供着什么东西,而这人一露面,所有的黑衣人都单腿跪地,说了几句如梵文发音似的言语。

荷花身边的小姑娘急得有些冒汗,不住地偷看外面的天色,轻声嘟囔道:“咋还没两天,得想法子拖延时间才好。”

“你是官府的人?”荷花冷不丁地低声问道,但是又觉得自己荒唐,哪有官府的人会用小姑娘来做卧底。

“你能办我个忙吗,我得拖延住这些人的进度,不然咱们就当真要被祭天了,只要拖到日出就可以了。”那小姑娘居然没有否认,反过来要荷花帮忙。

“我、我怎么帮你啊?”荷花见周围已经有人朝自己这边看来,越发地压低了声音,“你说祭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们是番邦的邪教,五十童男五十童女祭神,是他们新旧教主接替时候的仪式,我们追查他们很久了。”

荷花用余光看看她,心道你才几岁,还追查很久了,难不成生下来就开始追不成。

那女孩儿似乎看出荷花的一吻,只飞快地说:“我只是瞧着像小孩子罢了!若是我们以前得到的消息没错,他们要的都是健康的孩子,你尽量帮我拖一下……”

荷花还没听懂她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身旁的人就猛地一挺身子,双眼翻白口中吐着血沫子地翻倒在地,身子不住地抽搐着,吓得周围的孩子都四下逃开,她微微一怔,但马上就蹲下身子晃着她哭道:“俺姐姐,你咋了,你别吓我啊,虽然你从小就有这毛病,但不是说平常不犯的吗?”




第五十八章 荷花获救


有两个黑衣人围过来查看情况,其中一个拎住荷花的衣领想要把她拉开,她却回身抓住那人的衣襟哭着哀求道:“求求你,救救她,救救她好不好?”

那人似乎被荷花的举动弄得有些意外,竟然没有把她甩开,而是也俯身去查看那个小姑娘的情况,跟旁边的人低声交谈了几句,然后操着生硬的官话问道:“你们认识?她这是什么病?”

荷花摇摇头道:“以前不认识。来到这儿以后才认识的,但是我听她说过,似乎是从小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根儿,自幼就时常发作,后来吃药压着似乎不太常发了,今儿个可能是因为受了惊吓才又发了的。”湊髱U虂

听到荷花说那人是娘胎里带来的病。两个黑衣人明显的皱起了眉头,把荷花丢开不去理睬,自己起身向其他人回报商议。

荷花半跪在那女孩儿的身边,看着她时不时还在抽搐的身字,当真分不出她是装得还是真的,只好扯下一块儿里衣帮她擦拭嘴角的血沫子,自己的手忽然被她抓住,然后就听见她用极快的速度眨了眨眼睛,用口型说了句:“做得好!”

那些黑衣人似乎为了这件事争吵起来,但是荷花也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那个小女孩儿突然扯扯荷花,依旧用口型道:“等下有人冲进来,找个地方藏起来。”

荷花还没等细问,就已经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刚想伸手拖着那小女孩儿挪开写,不料她却是在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的瞬间,飞快地起身儿,拉着荷花躲进角落处的一个什么祭器的后面。湊髱U虂

外面的人撞门进来,看以上似乎都是官差,虽然官差的数量明显多于那些黑衣人,但是那些人却都好似不要命似的,一时间倒是打得难解难分,孩子们都四下逃窜,荷花被那女孩儿护着躲在祭器的后面不敢动弹,一直等到观察把所有人杀的杀、抓的抓,开始清理现场的时候,那女孩儿才拉着荷花出去,对领头的那人笑着说:“都解决干净了吗?”

“世界,该抓的都抓了,孩子们似乎有几个受伤的,但也都是自己乱跑的时候摔伤或者撞伤的。”带头的人虽说模样看着年轻,但也至少有二十多岁,居然开口就关这个小姑娘叫师姐,不由得让荷花愣然。

那小姑娘看荷花的模样,不由得笑着说:“我不过就是长得小,可不是当真的小孩子,若依着年纪。你叫我一声阿姨都不为过。不过你的胆色和反应可当真是不错,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没有这样的本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来给我做徒弟啊?”

荷花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开玩笑,这种打打杀杀刀口舔血的日子,她可是没有半毛钱的兴趣。

那女的倒是也不勉强,对带头的男子道:“好生照顾这个姑娘,若是没有她帮我,我还未必能拖到你们来呢!”

那男的低头问:“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荷花!”荷花见其他孩子都被带出去,想必是会送还给自己的家人,可自己还得站在这儿跟这两个不认识的人说话,心里不免就有些焦急。这么多天了,家里会不会都以为自个儿死了或者是没救了?

“原来你就是荷花,你家一天三遍的去府衙打听消息,这下可总算盼到一家团聚了。”那男子似乎对荷花的名字很有印象,“你若是着急回家,我骑马送你过去好不好,比他们要快上很多。”

荷花想都不想就连连点头:“那就多谢你了,我也特别的想念家人。虽说我在里头吃了些苦头,但是他们在外头肯定比我还煎熬。”

那男子把荷花抱上马背,自个儿也翻身上去,这个地方似乎是山里,他纵马疾驰,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了平地的官道,然后一路疾驰进城,虽说早晨的街上人已经不少。但是他却毫无顾忌的打着响鞭,一路把荷花送到济春堂门口。

正要卸门准备靠门的伙计看到天亮,惊讶的一时合不拢嘴,把手里的门板子一丢就往后院儿跑,嘴里大声地喊着:“祝大姑,祝婶子,你家荷花回来了。”荷花被那人从马上放下,还没站稳就见祝大姐和方氏跌跌撞撞地钱出门来,似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似的,扑到荷花面前两三歩的地方又顿住了脚步,直愣愣的盯着荷花,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好像一旦眨了眼睛,荷花就有会凭空消失似的。

不过荷花可管不了那么多,看见祝大姐和方氏都比先前足足瘦了一圈儿,心里早就算出的要满溢出来似的,扑上去搂住二人的脖子,脸贴脸的叫:“大姑,娘,我、我回来了。”

方氏直到女儿冰冷的小脸儿贴在自个儿脸上,才像是忽然还了魂儿似的,双手烹煮荷花的脸蛋儿端详了半天,又忙着看身上可有伤还是什么。

“娘,我没受伤,您放心吧!”荷花太瘦给方氏擦拭着脸颊的泪水。不过才几日的功夫,方氏就已经瘦得双眼深陷,原本圆润紧绷的皮肤也变得松垮,眼角额头满是细纹,似乎一天当一年那么过来似的,“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傻孩子,说的这是什么话,只要你平安回来,就是用娘的命去换都行!”方氏这会儿终于相信女儿是当真地回来了,抱着荷花放声大哭起来。

祝大姐还算比方氏镇定,见荷花没事,就忙着从袖儿里掏银子出来赏给送荷花回来的官差,不过那人只是笑笑道:“这会能顺利地揪出人来,也多亏你家姐儿机灵,我师姐特意嘱咐我给送回来的,哪里还敢要赏钱。你家姐儿身上没有伤,不过是在山里关了好几日,日日吃糠咽菜的,你们切略住几日,给她调养调养身子再回家吧!”

荷花闻言忙摇头道道:“用不着,我身体好着呢,在城里多住一天就多花一天的银钱,回家养着也是一样的。而且我想爹和大哥、大姐、博宁和栓子也不知咋样了。”

那男子有些意外地瞥了荷花一眼。然后笑着说:“还是略住两日吧。府衙许是会有赏钱,我尽量办你们早写个送来,让你赶紧回家!”说吧一提马缰,就飞驰而去了。

祝大姐见那人离开,才略略的松了口气,神色似乎有些复杂,却也没多说什么只对哦方氏道:“赶紧抱着荷花进去吧,别堵在人家铺子门口。”

当时连声应是,抱着荷花进了后面,麻烦小秀烧热水过来,祝大姐在水里添了一些柚子叶,二人给荷花清洗干净又换了新衣裳。

祝大姐有些哽咽地说:“回来就总算是好了,当初我令你出来的。这些天我这里,天天被蚂蚁咬似的,这会儿见你没事,大姑这颗心总算是能安宁下来了,不然我以后还哪儿有脸面见你爹娘。”

荷花凑上去跟她贴贴脸:“大姑。这次的事儿谁也怨不着,别说是咱家,那么多大户人家的孩子,出门前呼后拥的不还是被抢了去?”

方氏也道:“大姐,我早就说。孩子他爹跟我都不会怪你的,这事儿又不是谁想发生的,就算荷花救不回来,我们也还没糊涂到这个责任推到大姐头上。”

“不说这些了,荷花回来就是天大的实习时,以前的霉运就都让它过去吧!”祝大姐连着念了几声阿弥陀佛,“你陪着荷花再住几日,让大夫给荷花把脉瞧瞧身子,该吃什调养别吝着钱,我这儿还有几两碎银子,你都先拿着,我今个儿就找个车回去,给家里报个平安,老二他们在家指不定怎么着急呢!”

方氏还没顾上推脱那些碎银子。祝大姐就已经急匆匆地走了,方氏领着荷花在济春堂又住了两日,那个观察还当真没有唬人,第三日的早晨就有官差来送了两锭银子,虽然只是十两的小锭,但也是白花花的,差点儿晃花了方氏和荷花的眼睛,压根儿就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的赏银。

给了赏钱送走了官差,荷花抱着两锭银子不想松手,见方氏回来笑得见眉不见眼地说:“娘,你说我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呸呸!”方氏忙啐道,“小孩子童言无忌,这种叫什么福气,咱宁可不要,只要人平平安安的才是最好!”

她见荷花还是搂着银子不放手。不由得取笑道:“娘以前咋没看出来,咱家荷花还是个小财迷啊?”

荷花冲她吐吐舌头,心道,自个儿也不想这么财迷,但是如今自家的家境这样,这会找自己怕是也花了不少钱,有了这笔钱全家就不会在秋收前饿肚子,大哥也不用去医馆做学徒了,所以她在心里合计了一下道:“娘,这回在城里找我,都是大姑出的银钱吧?这个银子咱拿一锭留着给博宁做束修,他是在是该开蒙了,不然都要被村儿里的拿起孩子带野了。”



第五十九章 贴秋膘

今天下午登陆不上来,结果跑去看小说《重生之珠光宝女》从来不看现代文的我,居然看得津津有味,看到完全忘记时间了,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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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抢的氤氲并没有对荷花造成太大的困扰,对家里就只能说是在城里生急病所以耽搁了些日子,至于城里那些事是如何处置的,荷花半分都没放在心上。

但是自从那件事后,方氏对家里的孩子越发的小心起来,尤其是两个半大不小的,从来都不许自个儿一个出去,博宁就很不幸的成为荷花的小跟班,每每都要跟着荷花去地下或是上山。

荷花唯一觉得欣慰的是,自个儿费心腌制的甸枣子并没有浪费,虽然没人有心思去卖钱,但庄户人家思维中固有的节约观念,还是让她吧两个坛子拉回家重新吊进了井里。进城去接方氏和荷花的时候,寻了处做砂糖冰水的店谈了价钱。荷花买了个青瓷小罐,单独留了一些出来,又用卖甸枣子的钱买了两块尺头并两盒蜜渍果子,准备拿回去给齐夫人还礼。这些都扣除之后还剩下四吊多钱,所说祝大姐直说最热的天儿过去所以卖得便宜,但那掌柜说若是明年有他还要,所以荷花心里格外地满足。

回家后撕掉钱被荷花分作两份,一分二给了祝老四,另一分二交给方氏好生收着。

博荣因为这回被拐的事儿,对荷花似乎有着满心的歉意,接连几日那种不出声的照顾和讨好,让全家人都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儿,荷花没办法,只好寻了个他不去学堂的时候,拉着他上上去捡橡子,一路上有事劝解有事撒娇的,虽说还不能完全解开他的心结,只是不似先前那般小心翼翼,相信心里的疙瘩以后会慢慢的平复。

今年家里抓的两只小猪羔子,这会儿已经长成半大的猪了,天天吃的也渐渐多了起来,所以一旦地里没事做,家里的孩子就都去山上拾橡子,回来之后也不用拾掇,直接倒在院儿里的地上,平时就可以撮了去喂猪。

荷花家人多又都勤快,没多久院儿里就铺了厚厚的一层次昂子,全家进进出出都踩在橡子上,一个没留神就滑个屁股蹲儿,然后惹得全家哈哈大笑。

这天博宁跑回来道:“娘,咱家咋不磨橡子面儿吃?”

“傻小子,那橡子面儿涩得不行,除非是饿的没粮下锅,如今谁家还吃那个?”荷花正在院儿里拾掇她那几株打算留种用的蜀黍,听到博宁的话忍不住说他,“不信你要开一个尝尝看。”

博宁还偏生不信邪,从地上抓起一个剥了壳就啃,随即就丢开然后使劲往外吐,又去舀水漱口,满脸不解地说:“还真是没法吃。”

方氏从屋里出来,往儿子嘴里塞了个圆枣子道:“虽说咱家日子紧巴,你们也算得上是没吃过苦的了,记得我小时候遇上荒年或是遭了灾,被说是橡子了,什么草根儿、树皮,全都被人挖了去吃,连地里的田鼠啥的都不放过,好多人到处寻田鼠窝和上上的花鼠子窝,挖开找他们的存粮来填肚子……”

祝永鑫从外头回来吃饭,听到方氏讲这事儿,不由得打断道:“那都是啥时候的老黄历了,日子是越过越好的,说那些干啥!今年夏天家里发生了不少事儿,明天就是立秋,你中午拾掇两个荤菜,给孩子们贴贴秋膘。”

“那还用得着你说,老早就想着呢!”方氏笑着指指院儿的鸡道,“明天中午杀一只鸡,再去割一块儿不就是了。”

“娘,那鸡还留着下蛋咧!”荷花闻言不赞同道。

“知道你天天盯着攒钱,我抓只小公鸡杀就是了,咱家又不抱小鸡儿,用不着留着,大不了以后再抓一只回来。”正杂下蛋的母鸡方氏自然也是不舍得动,那一个个实打实的鸡蛋,可比全家吃一顿鸡肉解馋来的实惠得多。

“正好家里海鸥去年晒的蘑菇,到时候炖它一锅,补了秋膘好有力气秋收干活!”因为荷花家的蜀黍苗儿育起来得早,所以如今已经开始抽穗儿,瞧着辛苦了几个月就要见到收获,祝永鑫的心情好的不行。

第二日一大早,祝永鑫老早就把家里的秤杆子翻找了出来,这种事称较重的东西用的,竖起来一人多高的大秤杆,找个木棍穿过秤杆上头的金属环,一端搭在仓房上,另一端自己扛着,然后把孩子们都叫出来,挨个儿抓着秤钩子,双脚离地,方式就赶紧地去拨秤砣。浅。草。微。露。整。理

几个孩子都挨个秤完之后,方氏皱眉道:“和华彩二十二斤,平时吃饭跟吃猫食儿似的,又整天地里山上的乱跑,结果光长个不长肉。”

“长那么多肉干啥,过年等着被宰啊?”荷花倒是对自己的身材很是满意,女孩子到开始发育之后,脂肪组织自然会增加,到时候说不定就要担心减肥的问题了。

博宁箭荷花下来,就跟个猴子似的抓住钩子,方氏一看不禁又说:“瞧瞧,博宁还是弟弟呢,都三十七斤了,快比荷花重一倍了。”

荷花平时也没瞧出博宁胖,奇怪的上前伸手捏捏,笑着道:“这小子看着不胖,结果肉都是结结实实的,难怪这么沉。”

“今天贴秋膘,荷花得多吃点儿,博宁就吃点青菜就是了!”方氏故意说着,然后往秤钩子上挂了个土篮子,先称了斤两,再把栓子搁进去。

栓子如今已经十个月,自个儿已经稳稳当当地站着,有人复制还能稍微迈迈腿儿,对家里人也都会叫了,只不过有时候咬字不清,管哥哥叫刀刀,管奶奶叫那那,但是基本上认人儿和叫人已经不会出现管谁都叫爹的情况了。

午饭方氏准备的很是丰盛,小鸡儿炖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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