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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田喜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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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渐渐连成一条条银线。

茉莉伸手把荷花扯进后门,“傻愣愣的站在(看不清),没见过下雨啊?”

荷花伸手吧额前打湿的碎发抿到耳后,“不知道三叔家的庄稼收起来没有。”

“管他家干啥,早就叫他收他不听,这会儿看她又赖谁,以后就离他家远点儿,免得有事儿没事儿都被牵连进去。”茉莉抓过毛巾给荷花擦拭头发,一时间把荷花的闹到当做了刘氏,使劲儿地揉搓了几下,听到荷花闷声的抗议才回过神儿来,再低头看,荷花的

两个小抓髻遭际被她揉搓的乱了套,撅着嘴定这个乱鸡窝似的脑袋,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把我头发弄成这样你还笑!”荷花白了她一眼,自个儿把发髻扯开想才重新梳起来。

茉莉见状道:“左右刚才也打湿了,你都散开我给少谁给你洗头吧,上回你按书上的芳儿做的皂浆丸子还没用过呢!”

“不不过就是想拿我来说试试看吧?”荷花冲她吐吐舌头,不过还是i听话地散开了头发,躺倒炕上只把头弹出炕沿儿。荷花家里

平时都是用淘米水洗头,不过她始终不太习惯。偶尔跟齐锦棠嘟囔过几句,他便记住了,不知道那里收罗来的几个洗头的方儿,荷花见这个最方便。就去郎中那里买了白菖蒲末儿,槵子皮末,胡饼霜等物,回来后和了皂角浆,跟茉莉一起团了二十几颗皂浆丸子搁着,结果这一阵子农忙就给抛到脑后去了,茉莉去烧了热水。兑到温度何时,去了一颗皂浆丸子,给荷花湿了头发之后,用那丸子往头上涂抹几下,那丸子沾水就化得粘稠如皂液,往头上涂抹倒也滑润把头上都揉搓干净之后,又换了几盆水冲洗干净。湣蟆U 虂 整 理

荷花自个儿玩着还有些低水的头发,觉得入手柔顺,很是欢喜地说:“大姐,你躺下我也给你洗洗?”

姐妹二人互相洗了头发,用干毛巾拧去多余的水分,扯散在身后等着晾干,栓子也凑趣地过来抓着荷花

的头发把玩。茉莉一时兴起,说也给栓子洗洗,却被方氏拦下说家里还没有架火,秋雨的时候最阴寒,小孩子洗头容易受风,于是只得做罢。

荷花头发没干只能在屋里呆着,就干脆抱着栓子教他说话,栓子如今马上要满周岁,发音比之前清晰了不少,不过还只会一个字一个字的蹦,说不出整句的来。荷花抓着他的手点点茉莉叫他说大姐,然后有点点自己说二姐。

栓子也有样学样地,伸手指指茉莉:“姐!”又回手指着荷花说,“二!”

“……”荷花满脸黑线的结束了这个让他区分大姐二姐的艰巨教学,干脆有志者屋里的无间开始教他说:“炕琴、板凳……”

茉莉坐在抗沿儿上一边擦头发一边问方氏:“娘,再过几日就是栓子周岁,你跟爹商议了咋过不?”

方氏闻言先是一愣,嘴里念念叨叨地自个儿掐算着日子,然后一脸恍然地说:“还真是,再过八天咱们栓子就该度晬了,等晚上你爹回来咱好好合计合计,还得去请你姥娘他们过来,今年收成不错,咱们也好生热闹一会。”

她说罢过来抱住栓子亲了两下道:“你这小东西还真会挑日子生,找了这么个球售后的闲湣蟆U 虂日子,家里又有钱儿又有空的,都来给你热闹热闹。”

荷花一听说周岁,立刻道:“还得贮备东西给栓子抓周!”

“咱们乡下人,抓什么周,又不是人家高门大户的公子哥儿。”方氏闻言反对道。

“虽说公子哥儿才能抓周?栓子也是咱全家的心肝宝贝儿,不比人家公子哥儿缺胳膊少腿的,咱就抓周,到时候抓个大元宝,以后赚大钱、做地主。”

方氏小的朝荷花轻拍了一巴掌:“人家都盼着以后有出息、做大官,瞧你那点儿的志气。”

“好,那以后咱家栓子做大官儿,我给爹娘赚大钱做地主。”荷花笑着改口说。

娘们几个正在屋里说笑,议论着该拿什么东西出来抓周用,博源忽然一身雨水地跑进来,哭得上不来气儿地叫:“二婶儿……哇……”

方氏忙放下栓子,扯了个干毛巾过去一边给他擦拭脸上的雨水一边问:“博源,咋啦,有事儿慢慢儿说。”

“二婶儿,你、你快过去看看吧。我、我娘要不行了!”博源脸上憋得通红,憋出这么一句把众人都惊得呆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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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上门讨债

闻言方氏手里的毛巾惊得掉到了地上,第一反应就是抱(这一段看不清):“小孩子家家的可不许瞎说,我晌午还瞧见你娘咧,好得很,哪里就不行了?”

博源放声大哭,断断续续地说:“我、我也不知道,我爹说,说我娘不行,让我叫、叫婶子去。”

听说是祝老大说得话,方氏这才当真害怕起来,把博源往茉莉那边一推道:“你看着弟弟,我去看看你大娘。”

荷花见状也跳下炕,抓抓起门后的桐油伞也跟了进去。

到了祝老大家门口,跟杨氏和祝大姐几乎前后脚进了屋,也顾不得脚下有没有泥,都涌到屋里去问到底是咋回事儿。

李氏躺在炕上,脸色难看得很。尤其是那眸子都跟蒙了一层死灰似地。半分都瞧不出什么生气儿来。跟上午瞧见的时候判若两人。

几个人见状都是唬了一跳,忙问祝老大这是咋回事儿,祝老大也是一脸死期将至的模样,抱着头蹲在地上。被问了半晌才扯着她们到外舞道:“原本早晨还好端端的,晌午抢着把地里最后的活儿忙完了,吃过晌午饭她说要歇会儿,结果没多大一会儿就说后腰疼,然后起来小解就有血。这、这还不是要完了?”

杨氏一听就慌了神儿,晃了晃身子就靠在方氏怀里,还是祝大姐稍微冷静些,问:“不会是正赶上小日子吧?”

祝老大摇摇头道:“我也问她来着。她说不是,就这么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人就躺着起不来了。”

荷花在一旁也听得分明,李氏平时虽然自己说身子不好,但多数是为了逃避干活,只在家里呆着惯了,突然间日夜的收拾了几日,若是引起血尿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是她对这方面也没有经验,不管怎么说还是得去看病才是正经。

见几个大人都围着病情说去,她忍不住道:“咱家有没人懂这个,还不赶紧带大娘去城里看病,你们能商议出个啥来?”

祝大姐第一个回过神儿来,忙到:“荷花说得对,咱们几个都急糊涂了,不管咋的先送人去瞧大夫。”她麻利地吩咐道,“大哥你去李家把这件事儿跟你岳丈先通个气儿,然后把他家那个带车厢儿的牛车借来,我跟弟妹去屋里给她拾掇拾掇。荷花,去喊你爹过来,陪你大伯去城里。”

折腾了半晌,最后祝老大和祝永鑫轮换着赶车进城,祝大姐跟着去照顾李氏,家里两个孩子就暂时搁在杨氏那边住着。引着李氏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老三家的庄稼收没收上来,就被大家抛诸脑后,雨连着下了几日才停,又得等这场子晾干,又等了几天。这才把老大家的蜀黍翻出来晾晒,方氏这才想起来去问刘氏:“你家要不要用场晒粮食?”

刘氏在家憋了好几日的火气。见方氏来问顿时就发作出来,“你们谁眼里还有我家的人,我们就是在家里气死饿死了,你们怕是也得等那尸首臭了才能发觉,还假惺惺的问个屁!”

方氏莫名其妙的就吃了顿排头,朝刘氏乱糟糟的头发上瞥了一眼,也没给她脸面地说:“我这会儿是帮大哥晒蜀黍,不过是好心来问你一句。你若是晒我们就给你腾挪出地方,你若是不晒便作罢,哪里来的那么多个死啊活的废话!”

“晒、晒个屁!”刘氏抓狂地嚷道,“庄稼都让雨水泡了,还晒个啥!”

方式这会儿也瞧见了屋里炕上还堆着庄稼,想必是拿回来在炕上烘干来着,心里只觉得可惜了那些个蜀黍,对流式却没有半分同情地说:“我家老早就过来跟你说让收庄稼。是你家偏生不听,这下都泡在地里,难道还能怪谁不成?当初闹分家你闹得也是欢腾,如今一分了家就瞧出来,当初谁家干活多,谁家偷奸耍滑得了吧?如今咱们分锅分灶的自过自的,我家好心提点你们寄居那是我家积德行善,若是半分都不管你们,也没人能说出我加个不字儿来,所以你也少拿我当个软柿子来拿捏,平时不搭理你是不想闹得家里不和,你也别太蹬鼻子上脸的湊髱U虂。”

刘氏第一次见方氏这般样子,以时间连反驳都没回过神儿来,有着方氏把她数落了一顿转身儿离开。等想还嘴人老早就走远了,她气的回屋想要寻人的短儿,见祝老三不在家就问芍药,“你爹又死哪儿去了?”

芍药怯怯地摇摇头表示自个儿不知道,并且(看不清)挪去,刘氏这副样子她见得多了,(看不清)要找人作出气筒,若是祝老三在家。两人吵几句也就过去看,但这会儿祝老三不在,十有八九就要着落在自己身上。

刘氏见芍药话也不说只往后躲,果然一腔子火儿都朝她去了,上前揪住她的耳朵骂道:“你躲什么躲?我是你亲娘,你躲着我?你个吃里爬外得下做胚子,想躲到哪儿去?去你二伯家吃香的喝辣的去?人家还有洋芋蛋子吃,上回那个洋芋吃的你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了,是不是恨不得自个儿是她家的?”

芍药一边哭一边喊:“没有,娘。我没想去他家……”

“你长本事了啊?还敢顶嘴?”刘氏气的又往芍药身上掐了两把。还觉得不够解气,拎着芍药的耳朵坐在炕沿儿喘大气。

忽然听到院子里哐当一声巨响,随后有人扬声喊道:“祝永鹏家是在这儿吗?有人活着吗?出来一个!”

刘氏的脑子转了几个圈儿,才想起来这个祝永鹏说的是自家男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也不感贸贸然出去,松开芍药的耳朵,自个儿踮着脚到门口,从门缝儿里往外瞅,就见五六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在院儿里四下转悠。

祝老四从对面屋里出来问:“你们是谁啊?找我三哥干啥?”

“你是祝永鹏的弟弟?”领头的那个男的瞥了祝老四一眼,“我们是来讨账的,你给他还钱不?”

“讨账?”祝老四闻言皱起眉头。扬声朝对面嚷道,“三嫂,你出来看看,你和三哥欠了谁的钱?”

刘氏本想装作不在家的,但是正趴在门缝儿看得揪心,忽然屋门被人从外面扯开,她一个没站稳差点儿狗吃屎地摔在地上,讪讪地起身儿扑打扑打身上道:“我家没找人借钱啊,会不会是弄错了啊?”

“你男人叫祝永鹏?”一个汉子拿了个字据拾在刘氏眼前道,“看清楚了,你家男人可是按了手印儿的,如今人就在我们那儿,就等着你拿钱去赎人,你今个儿若是不给钱。我们就剁他一根儿手指头,多拖延一日就多剁一根儿,十个手指头都剁光了还没还上来钱,那可就对不住了,只能多脑袋了。”

刘氏压根不识字,被人这么一下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问:“他、他欠你们多少钱啊?”

“不多,二十两而已。”领头那人轻描淡写地说。

一听说二十两,刘氏两眼一翻差点儿撅了过去,二十两可是够自家三口人吃穿好几年的拥堵,先前秋收有一半的庄稼烂在了地里。

本来就收不来几个钱儿,这下反倒又欠下了二十两,这不是要她的命嘛!

“赶紧地,给个痛快话,是给还是不给!”领头的那个抬脚往刘氏的腿上踢了一记道,“我们也不喜欢为难别人,你若是手头紧,先给我们个几两的,这样你男人在我们手里也过得舒坦点儿,至少还能全胳膊全腿儿的回来。”

祝老四在一旁,他甚至这帮人是专门替人讨钱的,若是惹了他们。以后家宅不宁还是小事,就怕这群无恶不作的人会拿孩子和老人下手。到时候就大事不妙了,于是他上前圆场道,“几位大哥,先坐下喝口水,咱有话慢慢说,我三嫂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妇道人家,看到几位大哥这样的气势,吓得话都说不清楚看,且容她回屋找找,就算暂且凑不够这个钱儿,我们还有兄弟几个呢,各家帮着凑点儿,总得先把几位大哥的钱儿还上才是正经不是?”

“这位小哥儿大师哥明白人。话也说得让人受用,的了,我们头一回上门也不好弄多大的阵仗,你们自家先凑钱吧,我们明个儿这个时辰来,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放人,肯定不让你哥遭罪就是了。”那带头的人一挥手,几个大汉就都跟着他鱼贯而出。

祝老四顾不得已经被踹歪的院门。先进屋安慰吓得不轻的杨氏和几个小孩,又去问刘氏能拿出多少钱儿来,他刚才看了那个画押的借据,上有写的的确是二十两。

刘氏在屋里一阵的翻箱倒柜。忽然发出一阵私心里飞的哭嚎:“祝永鹏你个挨千刀的,家里剩下的几吊钱你都投了个精光,让我上哪儿凑那二十两银子啊!”


第六十六章 刘氏挨打

杨氏本就惦记着李氏不知道咋样,这会儿被这事儿一气,就觉得眼前发黑,整个人歪在炕上起不来身儿。

留哥儿在炕上哇哇大哭,奶娘赶紧抱起他哄着,然后朝外头喊:“梅子姑娘,赶紧过来看看老太太。”

梅子正在刘氏屋里帮着翻箱倒柜的找银钱,祝老四不好插手就一直站在门外,听到喊声赶紧过去,扶着杨氏朝她胸口背心的好一顿揉搓,总算是给缓过了气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靠在被垛上住地的抹眼泪。

祝老四也不知该怎么劝慰,只蹲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抽烟,最后洞天福地是那奶娘插方道:“祝四哥,这会儿你家大姐和大嫂子都不在,要不把你家二嫂子叫来主个事儿?”

祝老四觉得有理,赶紧打发博源去叫方氏过来陪着老娘,自个儿挪了个地儿也不知干啥好,又塞了一烟袋锅子的旱烟开始吧嗒。

奶娘见屋里烟熏火燎的,只得赶紧把留哥儿抱着去对面屋里,也不再搀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心里也不免嘀咕,这样的人家还有钱请人来奶孩子,也当真是个稀罕事儿。

方氏听了信儿顾不得解围裙就忙过来,见杨氏手哆嗦嘴也哆嗦模样也跟着着急,忽然想起上回荷花吃的压惊宁神的药丸子还有的剩,赶紧回家去取,回来合着温水给杨氏灌下去,这才勉强算是稳住了心神。

梅子这会儿也从刘氏屋里气哼哼回屋道:“三哥把家里的钱偷了个干净,连前几天娘刚给他盖房子的钱都一个子儿不剩了。”

杨氏闻方就又要厥过去,方氏忙给揉胸口,对梅子一个劲儿的使眼色,让她不要再说了。

好容易劝着杨氏躺下歇着,方氏才腾出功夫出来问:“这到底是咋回事儿?”

祝老四把事情的原委一说,方氏也气得不住骂老三不争气,又问老祝头去哪儿了,听说是去找老头子们摸牌去了,才稍稍放下心来,若是那个火爆脾气的在家,刚才指不定就得动起手来。

“如今最要紧的是商议一下该如何是好,不管怎么说,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老三被他们断手断脚的,总得先把钱凑出来才好。”方氏寻思半天还是把这话说了出来。

祝老四皱眉头道:“如今刚刚秋收,连粮食都没来得及卖,哪里来的闲钱儿?”浅。草。微。露。整。理

方氏闻方也不再说话,家里的确还有压箱底儿的银两,但那是荷花用命换回来的,要让她开口说拿出来给老三家,她又有些个张不开口,只说:“这事儿还是等爹回来拿个大主意吧,如果要各家凑钱,我们也肯定拿一份儿就是了。”

“等我拿什么主意?”老祝头背着手从外头进来,正好把方氏的话听了个尾巴,扭头看看被踹歪的大门,皱眉问道,“家里出啥事儿了?”

方氏不等老四开口,就先把事儿尽量柔和的说了,把什么踹门,被威胁的事儿都尽量的没提,生怕老祝 头

也跟杨氏似的,当时就一口气儿上不来家里就彻底的乱成一锅粥了。

饶是这样,老祝 头听罢也是吹胡子瞪眼,在院子里转来转去,恨不得老三就在自个儿面前,好几巴掌打死他。

“爹,这事儿得拿出个主意来啊!”祝老四着急地问。

“拿个狗屁的主意,偷着家里的钱去赌,让人家剁了才干净,就当我没这个儿子,省得给咱家抹黑。”老祝

头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转身就进屋去了。

祝老四还想追上去问,被方一把拦住 道:“你没听出来爹说的是气话,这会儿你越追着问他越气,倒不如让他自个儿呆会儿,左右今晚拿出主意来就行,咱们也用不着太逼着爹娘。”说罢回头对梅子道,“你去我家把几个小的都叫过来让茉莉拎点儿洋芋过来,我看你三嫂也没心思做饭,今晚就都凑一起凑合吃点儿吧!”

说罢方氏就挽袖子开始在灶间忙活,祝老四闷头不吭声地去给她架火,方氏手脚麻利地切了棵菘菜一炒,然后又用洋芋炖了扁豆,给留哥儿和栓子做了洋芋泥,又盛了两碟咸菜,煮了个芥菜疙瘩汤,算是凑合了一桌晚饭。

孩子们都打发去梅子屋里吃,方氏和祝老四劝着老两口好歹刚吃了几口,刘氏就哭丧个脸儿进屋问:“爹,娘,你们看这事儿咋办啊?”

老祝头登时就火了,手里的饭碗哐当就朝刘氏摔了过去,骂道:“你个败家娘们儿,自家男人看不住也就算了,手里的钱儿都看不住,你还有脸过来问我们咋办?”

刘氏虽然没被打中,但也吓得脚下一软,歪在一旁哭道:“你家儿子不争气你们反倒来怪我不成?难道是我撺掇他去赌牌的?还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跟 着老子有样学样,还指望能学出什么好的来不成湊髱U虂?”

老祝 头闻言就要下炕来打人,被祝老四一把拦住,公公打儿媳,不管是为了什么,这话传出去都是不好听的。

方氏见刘氏还不住嘴地在说,上前给了她一个嘴巴骂道:“没人管你了是不是?自家做错事非但不觉得羞愧,还长能耐了开始指摘长辈,你爹娘就是这么教你的?”

刘氏干脆不管不顾的闹开了,抓着方氏就撕扯起来,一边哭一边骂道:“你现在得意了是不是,看着我家出事儿你幸灾乐祸了是不是,肯定是你家栓子命硬,家里才会接连不断的出事儿。。。。。。”

方氏见她又把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翻了出来,气得手下也用了十分的力气,方氏经常下地干活,论力气还是什么自然都比她占上风,不一会就把她压住没法动弹,只有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

老祝 头被儿子抓住一时间动弹不得,只能在炕上嚷道:“梅子,拿绳子,拿绳子把这个泼妇给我捆了!”

梅子那屋听到声音出来人,荷花一见是刘氏跟自个儿娘打起来了,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拉着茉莉就上去帮忙,手脚齐下的给刘氏也吃了不少苦头。

刘氏杀猪似的嗷嗷直叫:“这日子过不下去了,我还不如回娘家去算了。”

老祝头闻言道:“老二家的,你放开她,让她回娘家去,谁也不许留她,趁早走。”

刘氏本来不过是句威胁的话,但是没想到却没人劝一句或者是留一声,最后只得一瘸一拐地回屋扯出包袱皮儿,拾掇了几件衣裳就要走,芍药也要跟着,她骂道:“跟个屁跟着,你姓祝不姓刘,跟我干啥去?留着有人养你呢!”

芍药根本不管她说什么,只抓着她的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最后终于把她的心也哭的软了,气得一把扯起芍药,朝着后背打了两巴掌骂道:“你就是我命里的灾星,我上辈子欠你的是不是?自个儿拾掇衣裳去。”

芍药屁颠屁颠的去拾掇了衣裳,跟着刘氏一起去了。

方氏站在门口看着她们娘俩的身影,有些个担心地说:“老四,这、就这样让她们娘俩走了,这都大紧俏货的,要是出个什么事儿。。。。。。”

祝老四套了件儿衣裳道:“二嫂你放心吧,三嫂家就在邻村儿,也没啥难走的路,我跟着远远地看着点儿,看着她娘俩进门再回来,不会有事儿的。”

方氏听了这话才算是放下心来,给祝老四拿了火折子道:“拎着灯笼去,早点儿回来,别让家里担心。”

把祝老四送走之后,方氏回到屋里就听老祝 头在问:“孩儿他娘,咱家还能拿出多少钱来?”

杨氏叹了口气道:“咱家还能有啥钱,今年的粮还没卖,这会儿把压箱底的都算上,也不过才二十几吊钱,那可是攒着给梅子和老四办婚事儿的,而且你们都这把年纪,啥时候有个病有个灾的,难道还都指望孩子不成。”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说那些个有的没的有啥用,先把老三赎回来再说,你说你个老婆子,你天天在家呆着没事做,咋连儿子去耍钱你都不知道?”老祝头说着说着又开始埋怨杨氏,紧接着两个人就在屋里吵吵起来。

方氏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开始盘算自个儿该不该拿出那十两银子,正琢磨着忽然觉得手心儿一暖,低头见荷花正拉住自己的手看着自己。

她蹲下身子问:“咋了?”

“娘,咱家的钱不能动。”荷花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不是咱见死不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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