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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田喜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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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永鑫掐算着日子道:“明个儿就是谷雨了,咱家的蜀黍也都长得不矮,我跟大哥和老三商议好了,我们先给爹娘那边的地耕出来,然后他们两家先用牲口,咱家最后用,不管怎么说立夏之前也就都能收拾出来了。”

方氏手下择着菜,头平共处把留种用的洋芋蛋子都放到了育苗的棚子里,如今已经都开始鼓芽儿了,所以稍微晚两天她倒是不急。不过她也听出了方氏语气里的不太高兴,于是就插言道:“爹,今年我养的鸡赚了钱给咱家买牲口吧,到时候你去那边收拾个牲口圈出来,我还想抱只小狗养着,你有空在村里给我踅摸一个,记得要挑个厉害的,免得养鸡什么的遭了贼惦记。”

“我看你那些个鸡,要真是搁在林子里散养,到时候就算招不来贼也得招来黄皮子。”茉莉在炕上做活,闻言插嘴道。

“呸呸,小孩子说话没个忌讳的,大仙儿莫怪!”方氏忙念叨了几句,朝茉莉嗔道,“大仙那是能随口胡说的,小心说着说着就真的来找你。”

茉莉闻言一缩脖子,也朝炕下呸了俩口:“我有口无心,大仙儿莫怪。”

荷花见状不禁笑道:“娘信那些个也就是了,你咋也跟着信,跟老太婆似的。”

“好啊,你说咱娘是老太婆!”茉莉当即反击道。

“我……我才没说娘呢,娘就算八十了也是村里的一枝花。”荷花跟她胡闹地满嘴混说道。

方氏端着择好的菜起身儿,朝两个丫头的腮帮子上各拍了一下道:“该干啥干啥去,闲着没事拿我嗑牙,显你俩会说话,你们看栓子多安生。”

荷花一回头见栓子正趴在炕上摆弄几个木头块,就凑过去抱住他亲了一口道:“咱家栓子真乖,二姐奖励个!”

屋里正说笑着,芍药挪着小脚进门,怯生生地道:“二伯、二大娘,大姑让我来告诉你们一声,咱村儿有人从城里回来捎话,说爷和四叔跟祖爷已经到了城里,因为天晚就不往回赶了,明个儿晌午前就能到家。奶说让你们明个儿都一起回家去吃饭。”

祝永鑫一听这话眼睛就是一亮,跳起身儿道:“真的?”

“嗯,大姑是这么说的。”

芍药如今小脚已经基本都捆得成型了,站在地上扶着门框感觉摇摇晃晃的,让荷花看着就觉得怪吓人的,赶紧招呼她道:“芍药姐,上炕来坐,过来吃果子。”

栓子撅撅地去炕里抱着装果子的笸箩,放在炕沿儿上学着荷花的话说道:“吃果子!”

芍药一片腿坐到炕沿儿,法去抓果子而是一把搂住栓子道:“栓子真是聪明,一岁半就能说这么多话了。”

方氏听她夸小儿子也很是高兴,笑着说:“还不是荷花和茉莉,天天都他说话,如今学人说话学的可溜了。”

“还是二大娘命好,有儿有女的让人瞧着就羡慕。”芍药抱着栓子不放手,微微叹气道,“若是我也能有个小弟弟就好了。”

荷花见她眼神都快发直了,赶紧把果子往前推推道:“芍药姐,你吃点儿果子。”

芍药看着炕沿儿上的果子,神色间虽说有些向往,但是却没有伸手,只轻声道:“我娘说我太壮实呢,不让我瞎吃东西。”

荷花见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还记得以前,芍药宁可挨打都放不下吃食,如今不知是不是因为三房闹出太多的事儿来,让芍药也很快地长大了起来。

栓子惦记着去玩木头块,在芍药手里挣扎着想离开,荷花忙给他嘴里塞了个果子哄着,不过因为今年过年家里充裕,这些东西栓子都没少吃,如今早就不怎么当回事,只惦记着炕上的玩具,扭着身子十分不情愿地快要哭出来了。

芍药似乎没有发现似的,依旧抓着栓子,忽然抬头问方氏:“二大娘,我听从说,好多没有儿子的人家,都能过继个孩子做儿子……”

她这话还没说完,荷花伸手就把栓子从她手里抢了回去,转身跑到炕里满脸警惕地看着芍药道:“你这话是啥意思,是你自己要说的还是你娘的意思?”

茉莉也沉下脸来,冷声道:“不管是你爹娘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都趁早死了这条心就是了,当初嫌弃我家栓子命硬克人,如今怎么着?还成香饽饽了?我们自家人自家养得起,用不着别人帮着养孩子!”

荷花放下栓子,抓了把果子塞进芍药的手里道:“多谢了你来送信,坐了半天也该回去了。”

方氏在灶间没听到,祝永鑫对着个孩子也不好说什么,就由着茉莉和荷花说什么他也不吭声。

芍药窘得满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把手里的果子搁下转身道:“是我说错话,不过是我瞎想的罢了,我、我先走了。”说罢哭着就离开了。

方氏见芍药哭着出了门,跑得太快脚下差点儿绊倒在门槛上,追出去几步问:“芍药,咋了,谁欺负你了?”

“没啥,我迷了眼了。”芍药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咋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我就出去一眨眼的功夫咋就闹得这样?”方氏只好转回屋去质问两个闺女。

荷花撇撇嘴道:“过来说什么过继不过继的话,若不是芍药而是三婶来说,我就直接把人打出去。说她两句就哭天抹泪的,跟谁欺负她了似的,真不知道是存的什么心思。”

方氏一听说的是过继的什么事儿,也沉下了脸色,不过还是说:“不管怎么说芍药那闺女也是个没什么坏心的,你们也莫要把你三婶儿的事儿都算在她头上,姐妹之间好生的相处,别让人家外人看笑话。”说完刚想继续去做饭,忽然想起一件事又回头嘱咐道,“明个儿你们祖爷就回来了,中午过去吃饭,到时候都把嘴给我管严实了,不管别人说什么还有你爹跟我呢,两个小孩子家家的乱说话给人笑话咱家没家教。”

茉莉和荷花见方氏心情不好,都赶紧点头答应,保证明天一定乖巧听话。

见方氏转身出去,荷花才赶紧给祝永鑫打信号,朝外面又是呶嘴又是比划,好不容易让他明白过来,起身儿出去哄方氏去了,她这才扭头看看栓子,轻声道:“咱家现在能养得起娃儿,谁也别想打栓子的主意。”

第二天一早,方氏吃过早饭就过去帮着杨氏忙活,把东屋布置好了给老爷子住,老祝头和杨氏的东西都搬到西屋去,祝大姐搬到了东厢去住,祝老四暂定的就得跟祖爷一个屋住着,这样夜里也有个照应。

屋子收拾好了就开始准备午饭,快到晌午的时候,祝永鑫着实坐不住了,起身儿到村口去等着,半晌终于见到有马车过来,前面车辕上坐着的就是祝老四,他赶紧迎上去,帮着把车厢里的老爷子和老祝头都扶下来,在地头就控制不住情绪地噗通跪了下去叫了声:“爷!您老这么多年受苦了!”

祝老四忙介绍道:“爷,这是我二哥!”

老头子被扶着颤巍巍地,伸手拉着祝永鑫不住地说:“好,好孩子,快起来,起来!”

“爷,咱先回家,全家人都等着呢!”祝永鑫从地上爬起来,直接把老爷子背起来往家里走去。


第九十二章 荷花的梦魇

小无今天跟朋友去北京看首博和国博了,本来计划的是上午去傍晚回来,谁知道今天上午北京下雪,晚上天津下雨,路上耽误的时间比在博物馆的时间还久,十点半才刚刚到家,今天只有这一更了,一共是千字,其余欠亲们的,小无明天会补上给大家的,希望亲们能见谅~

祝永鑫把老爷子背到家门口,全家人都老早地在门口候着,围上来七嘴八舌地,有点叫爷爷,有的叫祖爷,祝老爷子虽说在路上老早就听老祝头和祝老四说过家里的人,但是一时间哪里还对得上号,只用颤抖的声音一叠声地应着,伸手似乎想要挨个儿地拉拉手,摸摸头,被人叫了大半辈子孤老头子,这会儿竟然像是从天掉了大馅饼似的,砸的他头晕眼花,生怕一个恍神儿就都消失不见了。

众人扶着让老爷子坐在东屋的炕上,老祝头领着全家老小跪下给老爷子磕头,祝老爷子本来就已经昏花的眼睛,这会儿早就被泪水糊得什么都瞧不清楚,但还是努力地睁开看着下面的儿孙,哽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杨氏自打认识老祝头就一位他是父母双亡,大半辈子没伺候过公婆,如今突然多了个公爹出来,还不知道脾气秉性如何,纵然她自己已经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但心里还是不免有些个惴惴不安,见全家都跪着也不像回事儿,推了老祝头一把,起身儿招呼道:“以后公爹就回家来了,要叙旧还是要尽孝心都有的是时候,今个儿显摆桌子吃饭,别把老爷子饿着可就不好了,咱吃饱了消停儿地坐着说话。”


祝大姐也起身儿应是,跟家里几个媳妇在东屋的桌上放了大炕桌,七个盘子八个碗地把菜都端上来,杨氏亲自去烫了一大壶好酒,到桌前斟满了一杯,双手端起对老爷子道:“公爹,当初媳妇国门的时候没能给您亲手敬上一杯媳妇茶,这么多年也没有在您身前尽孝,今个儿媳妇以酒代茶,教您一声爹,以后好生地伺候您。”

“好,好…。”祝老爷子颤抖着手接过酒杯,端起来一仰头就喝了个底朝天,面孔顿时就红了起来,自己有抓过酒壶倒满了一杯,端着对杨氏道:“这杯酒是我敬你的,谢你给我们祝家开枝散叶、延续香火。”

杨氏忙双手托住酒杯道:“爹,这可使不得,这本就是我为人媳妇的本分,您这么说可是让我受不起了。”

祝永鑫兄弟几个急忙岔开话题,桌上吃吃喝喝开始倒是还算热络,但是没多久,祝老爷子讲起自己在老家的各种苦处,老祝头虽说已经都知道得七七八八,但还是忍不住抱着老爹放声大哭,祝永鑫兄弟几个也都边哭边劝,一时间屋里悲声一片。

一群男人们直到都喝躺下才算是清静,在炕上躺了一溜呼呼大睡,杨氏给他们都扯过被子搭着,忍不住对祝大姐道:“真不愧是祖孙三代,连喝醉了酒的模样都瞧着差不多,全是上炕蒙头大睡。”

“要不怎么叫爷孙父子呢!”祝大姐也笑着,伸手点点留哥儿的鼻尖道:“以后可不许跟祖爷爷还有两个叔叔学喝酒。”

祝老爷子下午起来之后,到家里院中前后瞧了又瞧,觉得什么都好得不行,屋子是三间坐北朝南的正房,两边各跨一个厢房,牲口圈和猪圈都是木头搭起来的,什么都瞧着好得不行,不住嘴地赞道:“可是比咱老家强几百倍。”

他把几个屋子都转着看了一遍突然问:“老大和老二家住哪儿?”祝老大没什么心眼儿,听了这话就道:“都分了家,如今早都各自开火了。”

“分…分家?”祝老爷子一听这话差点儿没背过气去,回身抓住老祝头的脖领子,就像是大人抓住个孩子似的,一遍摇晃一边问,“你、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爹,你别着急,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儿子们都长大了,若是还总搁在一起,锅勺没有不碰锅沿的,如今下头的博荣都已经定了亲事,若是再不分家还不乱了套。”老祝头喝了不少的烧酒,这会儿走路还有些个不太稳当,说起话来倒是比平常清醒的时候更是有理有据的。

这话说完,全家人都看着祝老爷子,生怕他受了刺激再发火或是气出个好歹,没想到,祝老爷子听了这话只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东看西看的心思也轻了,扶着祝老四的手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如今是靠着别人养着了,咱不能多嘴多舌地惹人嫌呢!”

“爹,看你这话说的,我…我不是…。。”老祝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最后干脆说头疼,对祝永鑫道:“你陪着你爷到处转转,我头疼进屋眯会儿。”

好在祝老爷子没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在家里住了段日子,见虽说分了家,但各家的日子当真是过得十分不错,却也没有他说得那样,对父母不敬不管的事儿,就业逐渐丢开手去,每天只背着手去地里转转,家事如何处理他就不放在心上了。

今年开春早,祝老爷子接回来后不久,各家就都开始了春耕的活计,老朱家道是也干的不慢,祝永鑫最后犁地的时候,祝老大和两个兄弟都赖帮忙,让祝老爷子瞧着,不住地说家里一团和气,是个齐心协力过日子的好样子。

荷花见地里的蜀黍苗都插上了,荒地也趁着最后一天犁了出来,粪土基肥也都上的十足,这才把已经发芽的洋芋蛋子都切块种了下去,伺候庄稼的事儿大多是祝永鑫的活,所以荷花基本就把全部精力都搁在家里半大的小鸡上头,每天喂食喂水丝毫不敢怠慢,在鸡舍的周围还洒了石灰粉,有人要进鸡舍都要在这上头踩一下才行,生怕带进去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浅草微露整理。

她每天都围着鸡舍检查四周的石灰,这天转到杖子跟下,忽然停住脚步奇怪地看着地上,朝屋里嚷道:“娘,你过来瞧瞧,这看着不像是鸡爪子印儿,瞧着也不像是老鼠的呢!”

方氏出去一瞧,忙双手合十道:“大仙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大仙不要见怪。”然后回身扯着荷花想让她也赶紧拜几下。

荷花听说是有黄皮子,吓得一跳老高,一叠声地喊:“爹,赶紧地弄几个老鼠夹子搁在房后,养鸡还真招了黄皮子来。”

“你这孩子……”方氏追过来朝荷花身上拍打了几下骂道;”这么说话大仙是会生气的,赶紧啐几口给大仙儿赔罪。”

“哎呀,娘,咱家的小鸡都要被黄皮子叼走了,你咋还抱着那些个迷信的东西不放。”荷花每当回事儿地甩开她的手,自个儿去找祝永鑫商量对策,最后在鸡舍外头的杖子根下放了几只老鼠夹子,又下了些绊了毒药的香油面饵。

方氏在家里念叨了一晚上,见那爷俩都不听自己的,只好去杖子根儿下烧了些纸元宝,念叨了几句让大仙千万莫来的话,就业搁在一旁没有在理。

之后的几天果然都安静得没有什么动静,方氏觉得自个儿的烧纸起来作用,很是得意地对荷花道:“你这小丫头,就算认字多,这些个乡里的俗令,你还差得远呢!”

荷花自然不信是因为烧纸的缘故,不过觉得黄皮子是件大好事,自然也就不会跟方氏掰扯,直冲她做个鬼脸撒撒娇地混了过去。

当天晚上,荷花睡着半截儿就觉得听到外面有东西挠杖子的声音,那声音清楚的就像是自家屋里似的,她急的想要起身儿叫着祝永鑫出去看看,是不是有黄皮子被夹住了,但是却无论如何都起不来身儿,明知道自己是在梦里,但是就听着那爪子抓木板的声音越发的响了起来,最后更是近的像是在自己的耳边,她急的手里四处地抓挠,但是却什么都抓不住,好像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间跟自己分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她张嘴也叫不出来,最后只觉得那抓木板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忽地搭在了自己的脸上。

荷花拼命地提醒自己这是在做梦,但是那爪子软软的肉垫儿,坚硬的爪尖,还有周围的绒毛,就那么真切地贴在自己的脸上,似乎还像方氏平时亲昵时地抚摸了几下,让人不禁毛骨悚然,后背一阵阵地发凉,脑门子上全是冷汗,可偏生就是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而那爪子也顺着脸颊开始往勃颈处摸去…。。


第九十三章 天灾还是人祸

“荷花,荷花你咋了?”方氏夜里被荷花惊醒,见她紧紧闭着双眼,额头上全都豆大的汗珠,辗转着似乎很不安生,方氏伸手推了她两下,想把她唤醒,才发现她身上单薄的里衣早就被汗水浸湿,摇了几下都没叫醒,摸摸额头一片冰凉,赶紧起身儿兑了热水,给荷花先擦了身上换了干爽的里衣,但还是见她牙关紧咬,双眼也是死死地闭着,急的不知道怎么是好,把祝永鑫给叫起来埋怨道:“我就说不能得罪黄大仙,你看,如今可好,我还特意去少饿了纸钱儿,到底还是把孩子给迷了,你说这可咋整。”

祝永鑫见状也有些不知道怎么才好,箭荷花一直不安生,眉头紧锁似乎很是难受,也顾不得三更半夜,到老院子去把杨氏叫了过来。

杨氏听说了事情的原委之后,气得把祝永鑫好一顿骂,说住在山里咋能不敬着黄大仙儿,说罢让方氏倒了杯酒,寻来银簪沾着酒,放在灯烛上一烧,借着热劲儿扎在荷花的人中上。

荷花这会儿正被噩梦缠着,觉得浑身上下都被那种毛茸茸的爪子抓来抓去,忽然就觉得上唇刺痛,脑子里一片清明,周身四处的爪子也都消失不见,人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翻身坐起道:“可吓死我了。”

杨氏见荷花醒了过来就问:“荷花,你今个儿白日里遇到啥奇怪的事儿没有?有没有惊动了黄大仙儿?”

“似乎也没啥吧!”荷花回忆道,“昨晚睡前提着灯去鸡舍那边看了一圈,似乎瞧见个黑影子闪过,个头不大,我还以为是个大老鼠,所以还特意把鸡舍的门都检查了一遍,看都关好了才回来。

“那就是了,肯定是你出去惊扰了大仙儿,所以晚上才被迷了。”杨氏十分肯定地说。

方氏吓得赶紧问:“娘,那可怎么办才好?”

“今晚就先这样吧,明儿个一早去找人来给掐算掐算,看看该怎么化解。”杨氏走前又叮嘱祝永鑫道:“以后可不许再对大仙儿不敬,不然等惹出大祸来可就不是这么容易化解的了。”

荷花对什么黄大仙儿的事儿自然是不信,不过回忆了半天,估计还是晚上巡鸡舍的时候,惊动的那个的确是黄皮子,估计被惊走的时候放了臭气,自己当时虽是上风口,但还是不留神吸进了一些,所以才有了梦魇,不过这会儿也没法说这些,只能由着家里去折腾。

第二天一早,方氏找人来家里瞧,哪人前后院地转了几圈,选了几处位置放了符纸,在后院装模作样地念叨了一番,最后把纸符意义地焚化,又进屋来看了看荷花,把手搁在荷花的头顶上,片刻之后对方氏道:“果然是得罪了大仙儿,我已经帮你们把大仙儿送走了,不过这孩子受了惊吓,得压压魂儿才行。”

“求大师指点。”方氏忙央告道。

“其实倒也不难,今晚子时,等孩子睡了之后,你拿一套孩子衣裳,从门外拎着进屋,一边走一边说:‘荷花,跟娘回家’,然后一直走到炕钱,在荷花头顶对着的地方把衣裳烧了,这回的事儿就算是化解了,以后千万要多加小心。”

方氏自然石什么都应着,不敢再有什么疏忽,晚上依言烧了衣裳,见荷花睡得安稳,这才算是放下心来,但是一整天都对祝永鑫止不住地埋怨,一想起来这事儿就唠叨几句。

祝永鑫觉得自己理亏,被说了什么也不吭声,只是白天趁着得空的时候,把后院儿的鸡舍有加固了一层。

荷花因为晚上招了梦魇,所以连着两天被方氏拘着不许出去,自然也就没法去山上拿字条,这天她躺在炕上,百无聊赖地看着栓子摆弄木头块,忽然听到院里想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婶子,荷花在家吗?”

“呀,齐公子,赶紧屋里请。”方氏的声音里满是惊讶和尊敬,但是却没了以前遇到齐锦堂的那种谦卑的感觉。

荷花翻身起来,又飞快地理了理头发,扯平了衣襟,见齐锦堂进屋就问:“锦棠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然后抱着栓子道,“栓子,来,叫锦棠哥。”

栓子看看齐锦堂,那两个字对他来说有些难度,所以张了张嘴,最后折中地叫:“棠哥。”

“乖!”齐锦堂对栓子笑笑,直接也上前坐到炕沿儿上,抓起木块儿跟栓子一起摆弄,然后头也不抬地对荷花道,“你这两天咋没去山上?字条都没拿,我还以为你病了呢!”

“快别提了,这两天被我娘关在屋里,我都快要闷死了。”荷花话音未落就见方氏端着蜂蜜水和果子进来,忙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不当心让大仙儿怪罪,这会儿还不知道教训,在家里一天都坐不住,我看应该把你搁在王嫂子家,跟她家的香草好生地学学,什么是姑娘家的样子。”

荷花朝她吐吐舌头道:“娘,你忙你的去吧!”

方氏让齐锦堂喝水吃果子,然后就也出去继续收拾园子。

“咋还跟什么大仙儿扯上关系了?”齐锦棠奇怪地问。

“这事说来话长。”荷花把事情的缘故前后都说给齐锦棠听,然后谈起道:“我现在担心的是,若是当真有黄皮子下来偷鸡可怎么办,我家本来养的鸡就不多,再被偷走些,就真剩不下什么了。”

“要不抱只小狗来养着?”齐锦棠闻言建议道。

荷花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一来是没寻到好的,二来吧,小狗抱回来还要养一段时间才能派上用场,这中间也不知怎么是好呢!”

“我今个儿回去翻翻书房的书本,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齐锦棠见荷花一脸发愁的模样,就劝慰道:“白天一般不会有事,晚上把鸡舍都关严锁好,应该不会有事的。”

荷花也没别的法子,只能点点头说只能暂时这样了,忽然跳起来,打开炕琴的一个抽屉,拿出个纸卷道:“你瞧,消寒图我都画好了。”说罢小心翼翼地展开纸卷给齐锦棠看。

“你这颜色调的很好看呢!”齐锦棠见展开来是一副寒梅图,胭脂红的颜色跟水墨的枝干交相辉映,好的一派梅花竞相绽放的景象,伸手接过来道:“你这样放着时间久了纸张就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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