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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仙家小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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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还未过去,却也跟着凝滞了一瞬,随即张了张嘴,只是还未有说什么,就见钱雾一脸严肃地拉住了他的手,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她阴测测地道:“你在想什么?”
贺易庭茫然地看她,老老实实地回答:“想你啊。”说完才意识到这是在公共场合,虽然是下课时间,虽然边上大家伙儿也都闹腾得欢似乎没什么人关注他们,但是还是有一点点小羞涩啊,哎呀呀他太不含蓄了,原本大胆直白的视线亦是微微转了一些开去。
钱雾微挑了挑眉:“是这样的吗?我看分明就是心虚害怕!”
“什么?”贺易庭彻底懵了,他有什么好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奇道:“我这张脸上写着什么真相吗?”只是调侃的话语说出口却并没有博得女友一笑。
“你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知道!”说罢心中亦是有些难言的气闷,换做以往的话垂头不再看他。
贺易庭见状不由得一惊,喜色被无措所取代:“我……我做了什么?”
上课的铃声响起,伤好回归的老巫婆手里捧着一叠卷子踩着七厘米的细高跟咣当咣当地踏进教室。“同学们,今天第一天开学,为了检验你们寒假里有没有好好地学习,这节课来做个小测验。”看着下面哀声一片,老巫婆很满意自己的影响力,只是目光在撇过贺易庭的时候,见他还在那儿急吼吼地写小纸条,面色不由得沉了沉,但是到底没再多说什么。
修士的记忆力一般都比较好,就算是临近坐化也鲜有发生记忆力退化等等的事情,除非是自主或是被人恶意封存。所以随着扫进脑海中的考学资料、书籍越来越多,对于面临的大小考试也是逐渐变得驾轻就熟,虽然心中因贺易庭的“背叛”而心虚复杂,但是笔下并没有什么停顿,听完了听力之后,一路做下去都十分顺畅,看得出只是个摸底卷,难度不大。而时不时被掷到自己自己桌子上的小纸团亦是被她直接无视,只是那人太过于不要脸,既然背着自己做出了这种事情,怎么还会有脸再来纠缠?真是无耻!越想越是不忿,多年来静水一般的新湖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支配着起了涟漪,扰得人是心神不宁,当那人再一次自以为很隐蔽地用手往后轻敲了敲她的桌子,随即又有一个小纸团被抛落于试卷上之时,她觉得不能再忍受了,她对他已经够宽容了!
直接将几个纸团儿通通捏在手里,摊开,看也不看里面的内容,又将之揉实,食指一弹,直直的就往贺易庭的脖颈后面的一处穴位而去,然后便听到他“嘶”了一声,轻声喊了几句疼死了,见钱雾是铁了心的不理会他,不由得有些气馁,只好暂时先放放了,也回头开始考试。而观察了他这么久,终于忍不住火气欲要叫这嚣张的家伙出去站站清醒清醒的老巫婆也只能生生的止住了自己往讲台下走去的脚步。
下课后,贺易庭又是各种耍宝,他真不明白钱雾怎么忽然就生气了,就想着逗她乐一乐,然而她本就是不怎么情绪外露之人,此时就更不会给他一个好脸色瞧了……不没好脸色也就算了,贺易庭只想叹气,她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呐!天地良心,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情?他也想知道啊!
其实钱雾觉得自己并不是在生气,她只是烦,很烦!同时也恼怒自己的情绪竟然有如此大的波动!而贺易庭,枉他平日里表现的如此地欢喜自己,可是……可是背着自己竟然做出那样子的事情来,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怪不得凡间有一句话叫做“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呢,她还从来没想过要靠他呢,他竟然就敢背叛她!
钱雾的五感想来敏锐,当初贺易庭身上多了股怪异的尸腐味儿她都能嗅到,并且帮着躲过了一劫。而今天他身上的这股味道她一开始就闻到了,初时虽觉着有些奇怪,但是并不以为意,然而越想越是不对,这……这明明就是双修交合之后男人出精的味道!虽然很隐晦,甚至被橙子味沐浴露的味道所掩盖,但是越是这样越是能说明他心虚!
但是钱雾自觉不是个鲁莽之人,便伸手在他身上探了探,谁知果真已经失了元阳,而记得数个月前她问他元阳是否还在的时候,他说还在的。那现在没有了,事情是什么样的还用说吗?偏这不要脸的男人还一脸无辜的模样,竟还有脸来讨好她!钱雾忍住了心头泛起的从未有过的酸涩感觉,暗暗握拳,简直是欺人太甚!
只是从未有经历过这些,就算是恋爱也是贺易庭主动出击然后才被动懵懵懂懂接受的钱雾丝毫不知道该怎么办。换做往常,有男人敢如此地不专情,不专情的对象还是自己,她定然是不会放过他的,现在亦是。
但是,怎么个不放过呢,杀掉?好像太便宜他了;那是直接断了那惹祸的根源?好像是个好法子……
不过,得等待时机,最后还要给他一个申述的机会……凡人不都说了,判了死刑还有二审的机会吗?她钱真人是绝对不会真的那么不通情达理的,嘴角忽的勾勒出一抹阴森森的浅笑。
而正被打入冷宫的贺易庭忽然间觉得背后阴风阵阵,双腿间更是顿时有些发凉,不由自主地拢了拢腿。邪门儿!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钱雾都不与他讲话,贺易庭只急的抓耳挠腮,却又毫无办法,渐渐地也有些生气了,他本就是家中幼子,极受宠爱,纵然家中教育方面有些严厉,但是在外面也是从来没有对谁弯过腰的。心想着我这么喜欢你,对你这么好,什么都肯依着你,你这样子冷着我算是怎么回事儿?寒假十几天时间没见面了,我想你想的很,你却半点反应都没有,现在还这样子,根本就没将我放在心上……
钻了牛角尖的他也是委屈地不行,拧脾气上来了,也不去讨好,只想着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让你也感受一下我这几天过的日子。
但是同样是初次恋爱,同样没什么经验的贺易庭坚持了区区半天,心里头的那股气便渐渐梗地自己难受极了,越是憋着越是难受,就很没骨气地想,要不还是再去哄哄她吧,总要问清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小雾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肯定是真有什么事情惹到她了。
平日里就算再霸王的人到了心爱的姑娘面前,那些个硬气都化作了绕指柔,率先投降了……殊不知某真人根本就不是在跟他怄气,只是在想着怎么不动声色地割掉他的小弟弟,当然了,动手之前还要给死刑犯最后一次申述的机会,她可是个很讲道理的人呢。
于是在贺易庭再次有些别扭似乎是不情愿地跟她说“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儿说”的时候,钱雾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贺易庭一喜,嘴角不自觉地就欲往上勾,不过却又硬生生地止住,告诉自己可不能笑,不然这坏东西以后越发地要欺负他了,得让她知道,是人都有三分泥性,他这是让着她不跟她计较呢,嘿嘿——不过眼睛里的笑意要是再掩盖一下的话,或许效果会更好一些。
晚自修放学后,学校操场。
“好了,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对这件事情作出解释。”钱雾淡淡道,伸手摸了摸校裤的口袋,里面的迷你型可伸缩小刀还是昨晚上硬生生从莫雨云的钥匙串上面拆下来的,怎么说都是同窗一场,一会儿她下手的时候利索一点儿就是了,也可省却他一些痛苦。心底却是叹息,自己还是太善良了一些,修者大计啊。
“咔?”贺易庭瞪圆了眼睛,这不是应该他对她说的话吗?怎么掉了个个儿了?丝毫不知道自己距离太监越来越近的他说,“你说什么呢,你最近怎么了?真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那你告诉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他想拉住她的手,已经好久没有牵到了……
“pia!你还有两分三十五秒!”
捂着红了一片的手背,贺易庭心头顿时一凉,顿了两秒,才记得要装可怜,捂着手背“嗷嗷嗷”地叫唤了起来。
钱雾满头的黑线,她的手劲儿虽大,但是这也没把他的手给打断吧?提醒道:“两分钟。”
“哎呀,疼死了……”结果交换了半天这狠心的女人就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贺易庭也有些无趣味儿了起来,讪讪的停下了表演,再次问:“要不你给我提个醒儿?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要判我的刑也太专/政了吧,小雾……”一边说一边向她靠近,然后趁其不备一把抱住了她的身体。咦?没躲开也没反抗?贺易庭心下一喜,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又僵住了,一向来灵活的脑袋瓜子亦是无法运转,全身的血液都往小腹下面的某个位置而去,此时的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空气中只能听到她浅淡的呼吸声,和他几乎要跳出胸腔来的心脏。
他只觉得满身心都被雷电给窜流过一般的酥麻,还有兴奋、激动、紧张、窘迫和少男的羞涩,唯独没有***被人握在手中的危险……太刺激了,太快活了!小雾怎么担子这么大……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欢喜地疯了!
“还有一分钟!”她冷冰冰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你跟谁做过了?”手下不自觉地用力,待感觉到手下变化的钱雾先是一愣,面上有些泛红,继而就皱起了眉头,不由得冷哼一声,刀子代替自己的手抵了上去,“快说!不然我就阉了你!”
贺易庭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了起来,面颊亦是变得通红,有些无措地道:“做什么?”脑子当机的他足足愣了好几秒方才反应过来,感觉到身下原温软的小手被替换成了冰冷的金属,可是生理反应却愈加明显,自己也是完全无法控制……反应过来后的他真是哭笑不得,道:“你是哪里听来的?我没跟让人……那个过。你不是知道么?”话说他从小长到大的那个圈子里,他这个童子鸡今年过年又被好兄弟嘲笑了一次好么?他跟谁去做啊,哪个混蛋造的谣老子杀他全家!
“撒谎!”钱雾的声音里终于不再只有冰冷一色,却是带上了恼怒,“敢做不敢当,你还是不是男人!分明就是三心两意!”
贺易庭都要哭了:“男人又没有□□,姑奶奶你要我怎么验证啊?我对天发誓真没跟别人那啥……做过好吧?我第一次可是要献给钱女神您的啊!”
钱雾不信,不过态度确实软化了一些:“那正月初九,也就是开学的那一日,我怎么在你身上闻到了气味?再一试探,果真已经元阳不再,你以为这骗得过我吗?”
正月初九……哐当!贺易庭脸顿时更红了一些,嘴里嗫喏了一句什么,很轻,但是钱雾却是听清楚了,蹙眉问:“梦里?”
贺易庭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谁让他老婆这么牛掰啊,不说实话自己可能真的做不成男人了。
钱雾:“……”
贺易庭:“……”
面面相觑,一个生理反应很可耻地还在,另一个已经收回了凶器,然后就听一个闷哼哼的声音道:“原来你们凡人连元阳都守不住。”然后蹬蹬蹬地跑掉了。
留下贺易庭一个人站在原地欲哭无泪,不过……她好像、似乎、貌似、可能是害羞了吧?这么一想,顿时又傻乐了起来。
一场只有两人知晓的阉割风波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第二天再见面,贺易庭也不敢露出什么调侃的神色,只做两人没冷战过也没吵架过,钱雾的冷脸则是她最好的面具,不过面对贺易庭的时候会有难得的羞涩。
两人都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靠近,而或许是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学业上越来越紧张,大家压抑太多之后便往别的地方发展了,于是乎,班里的情侣一下子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钱雾的舍友莫雨云便被程一帆给虏获了去。
这些当然瞒不过老师们的火眼金睛,但是现在也实在是没精力去怎么对付他们了,只能在每周的班会上一再苦口婆心地说教,但是内容也就那些,换汤不换药,不外乎是将不应该属于这个时间段的感情通通收一收,留到三个月后,莫要害人害己云云,只是选择在这时候踩高压线的大多是已经做好了最后“狂欢一把,不辜负青春”亦或是“太寂寞了,我也想早恋一回”的想法,说再多也是无用。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地往前滑过……
贺易庭在问了钱雾将来的打算之后,也在自己原定好的未来五年计划表中修改了一些内容。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宁可燃尽于昨晚 21:01:01大方投掷的一颗地雷,^_^
第53章 怒火
“什么?你再说一遍!”易明芳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看着自己的儿子;又惊又怒,“你就是这样子对我阳奉阴违的?”
贺易庭抬眼,与看着母亲此时盛着怒火的双眼,却并不退缩:“妈;我之前就有跟您提过这个问题;您当时说随我自己的便。那么我现在的决定是,我要留在国内;我要考公安大学。”
“你!”易明芳沉着脸;气的在原地来回走,大声道;“老贺,你教出来的好儿子!”易明芳想到之前自己确实是这么说的;但是……但是那是以为儿子出国深造今后回来接掌自己的事业是母子俩心照不宣的,谁知道这小子竟然不声不响地坑了自己一把,国外名校一个都不申请,直接跟身在北京的老爷子说有意报考公安大学。事情发生的这么突然,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能不生气。可是儿子是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实在是舍不得大骂,就只好在丈夫身上找回来了。
无辜被妻子找茬的贺永田显然已经习惯了被迁怒,不紧不慢地喝完碗里的最后一口汤,擦了擦嘴,然后对新来的帮佣道:“小陈,这些都整下去吧。”然后才对妻子、儿子摇了摇头,“上去说吧。”
大书房里,只有贺家一家三口,贺易庭殷勤地给母亲端了茶水:“妈,爸书房里最好的茶叶了,你尝尝看?”
易明芳“哼”了一声,将脸扭到一旁,道了句“慷他人之慨”,便不再理他,显然是还在气头上,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贺永田则是靠坐在书桌后面的老板椅上,看着母子俩的互动,然后忽然说:“你妈不喝拿来我喝。”
谁知话音才落,易明芳便哼道:“谁说我不喝了?”一边白了儿子一眼,倒是真接过了茶。贺易庭朝他爸挤眉弄眼了一番,挨着他妈坐了下来,正想说些什么,就听易明芳问:“小雾是要考哪里的学校?不准备出国?”
原本已经想好了措辞糊弄过去的贺易庭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是没有什么变化,道:“嗯,不出去,考哪里她还没跟我说过,不过应该是几大中医院里面挑吧。”怕易明芳将自己想要留在国内不出去留学的怨气撒到钱雾的身上,便又解释说,“妈,大哥不是学商吗?还比我年长这么多,我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而且我这不是还没填志愿吗?现在也不算阳奉阴违不是?这不是来跟您商量了吗?妈!”
看着儿子讨好的样子,易明芳的心里头的火是怎么都发不出来了,只能没好气地道:“谁说出国就一定要学商了?”又道,“看你护的这么紧,还怕我吃了你的小女朋友不曾?”话语中还是含着一丝怨气,对钱雾本就有些复杂的心绪这会儿变得更加不可说了起来。
贺永田这时才幽幽地道:“其实爸爸早就属意老二从军或者是从政的,咱们这种家庭总还是希望子孙能在这方面有所建树的,现在大哥家的孩子也自己开公司去了,一代两代的还好,时间一久谁还记得我们贺家,再有子孙想要往这方面发展可就难啦。”
贺易庭瞠目,爸你为毛不早说!
易明芳面色又沉了一些,不过听是公爹的想法,而且现在儿子也狠了心要这样了,她也只能独自继续生着闷气。
……
差不多的时候,一中高三的学生们结束了高考前的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全市性质的模拟考试,这不仅仅是对高考试题、答题、时间的模拟,还有考场的座位、监考老师以及外面的巡逻小队也都是严格按照高考的要求来模拟的,同学们入考场甚至要把矿泉水瓶上面的标签撕掉,衣服上带有金属的则不能进入考场。为了这次全真性的模拟,学校还给高一高二的学生们放了整整两天的假——不得不说是下了血本了。
一中属于省一级重点中学,拥有保送名额。当然了,这个跟钱雾没多大关系,只因这个要求卡的非常严格,期中首条就是高中三年十门课程的会考成绩统统是A,这个直接就把她给PASS掉了,要知道原主能不补考就已经很好了。
不过王小慧在电话里听钱雾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就有一些遗憾了,说:“为什么一定要看会考呢?你高三以来的成绩都很不错的么,太可惜了。”
钱雾只能提醒她:“这些保送的学校里面没有医学院的。”
谁知王小慧却道:“那保送了不去要不要紧呢?你这里名额先留着,万一没考好也能多条路嘛!”
钱雾:“……”没得好事都让你家给占全了啊。
那头王小慧显然也知道自己这是异想天开了,自己倒是呵呵地笑开了,然后嘱咐钱雾:“妈妈上次叫你带的阿胶片还有三勒浆你都要每天吃的知道吗?精神足一点能多复习一点!”
钱雾只觉得头疼欲裂,看着自己寝室的课桌上整整五大盒的三勒浆口服液,就这充满了杂质浊物的液体能提神养气?不欲母亲再花冤枉钱,钱雾只能道:“妈,我一瓶都没有拆封过,下次回去你回给店里还吧,我精神好得很,真的!”
王小慧拗不过女儿,又见女儿确实没有那种考生常见的那种“要被累趴下了”的颓丧气,方才放心了一些。
“喏,给你!”眼前忽然多了一个被彩缎包好的长条形纸盒子,钱雾下意识地就欲用神识查探里面的物事,却听贺易庭连忙阻止,“不许用你那什么……精神力似的东西偷看。可是我收集了好久了的宝贝呢,你回家再看啊!”说着将合资踩到了她的手中,笑眯眯地看着她。
“小雾,祝你儿童节快乐!”
钱雾接过盒子,抬头看他:“嗯,也祝你儿童节快乐!”心里奇怪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她都已经二十了,还儿童节?
一中也是高考的考点之一,这些天要开始准备考场了,所以今天开始就放假,这算是大家高中生涯的最后一天了,贺易庭看着她,只是微笑。过了一会儿却是忽然转身对着走廊外面,很嚣张地直接就冲着外面的天空高喊了一句:“小雾我喜欢你!小雾是我的女朋友!”
夏日大树上纳凉的麻雀儿被他惊醒,发出叽叽喳喳的声响,一整排教室里头原本或是在依依惜别或是在打扫卫生、整理东西的学生们纷纷在门边、窗户边露了头,眼含善意的打趣。
教室的走廊上,六月的骄阳照下来,洒在他细碎的短发上,他朝气蓬勃的笑脸上……她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他揣在手心里的宝贝似的。这种感觉很奇怪,莫名其妙地就来了,就跟以往每次他炙热的眼眸毫不避忌地注视着自己一般,总会忽然间就面红心跳。这样子的张扬,并不符合她的性格,着实是让人着恼……却又欢喜的很。
或许是这座已经没有锁了的牢笼再也束缚不了这群青春热血的少男少女们,教学楼三楼的走廊上开始有别的人大声的呐喊声,或是告白,或是恶搞,也有纯粹宣泄自己过于旺盛的精神的胡乱嘶吼。带动了一次小小风潮的贺易庭笑的格外地开心,露出两百整齐发亮的白牙,问她:“你听到了吗?”
钱雾眼内含笑,面上却是一派严肃:“我不是聋子。”
贺易庭一排冷汗滴落……
或许是这群学生们实在是太嚣张太无所顾忌了,使得老师们想睁只眼闭只眼都不行,阴沉着脸从办公室走出来,结果大家立马做鸟兽散装,滑不留手的极不好抓,等老师一走,各种各样的嘶吼疯子便又层出不迭。不管怎样,日后回想起来,这便是他们张扬的青春!
第54章 高考
钱雾的学籍落在了一中;这次自然也是在本校考点参加高考,所以6号一大早就跟往常每次放完大星期回校一般;乘了两个小时的公车往回赶,不过这次有所不同的是身上不再有王小慧啰啰嗦嗦要她带上的各种衣物、吃食,简简单单的一个透明小文件袋,里头就放着2B铅笔、水笔各一支;准考证、身份证、学生证三张证件;其他的连个橡皮都没有;清爽得很。
透过车窗玻璃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正靠在站牌处;早晨的太阳并不大;但是长时间站在室外却也能让人汗流浃背。
“不是让你不用在外面等我吗?我又不是不认识路。”说实话钱雾有些心疼;想拿一张纸巾给他;却发现木有带,眨眨眼回视他,贺易庭嘻嘻笑道:“用手!”然后将脑袋伸了过来一边用手模拟了一个乱七八糟没章法的动作,钱雾有些为难:“这里这么多人……”不好用术法。
贺易庭颇有一些可惜地叹了口气,自己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纸巾……
钱雾:“……”
这次在一中考试的除了一中本校的学生以外,据说还有外校的,又因为考场开放时间有限,这么多人一股脑儿地涌来,走在学校里有多热闹就不用提了,甚至还能看见记者的身影。钱雾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从贺易庭的手里挣出来,引来对方不满的抗议:“这会儿可没有扫黄队了!”
钱雾不让,对着不远处的摄像机努了努嘴,轻声道:“上了电视可不好看。”身上穿着一中的校服还干这么明目张胆的事情,真要被照进去了那学校就会因为他俩而存在“早恋”、“学生行为不检点”等等“污点”了,虽然她对一中这个自己仅仅待了不到一年的学校归属感并不如对门派那样子的强烈,但是怎么说也算是母校了,不为它做什么就算了,再去抹黑就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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