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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仙家小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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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栋:“我说……”话没说完,就被文婆婆的粉笔头砸中了额头,粉色的粉笔灰留在眉心中间,妥妥的中原一点红,这次钱雾没有救他,他也只能老师蛰伏到下课了。
贺易庭也是个小心眼儿的,下了课就嘲笑他:“多嘴多舌就该有这样的下场。”
卢栋当着贺易庭的面跟钱雾说:“你看他真不是个好东西,没有同学情谊。”
钱雾公允道:“佛家有云,说过罪、自赞毁他,都为业,乃属十大禁戒,你还是要注意一些才好。”这个世界佛教盛行,许多人家里就是信佛的,如钱家。
卢栋抽了抽嘴角,贺易庭先说了:“钱雾你家里信佛的啊?懂这么多。”这厮也是只奇葩,生气起来能好几天不理你,好了又重新粘上来,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钱雾摇了摇头,说:“我不信佛,我信道。道生万物,佛门不过道门一介分支罢了。”
“怎么可能!佛教起源于印度,道教却起源于我们国家,一千多年前唐朝僧人玄奘西天取经,才将佛法传到中国来的好吗?”一个女声插进了话头,是钱雾的室友萧然。对于一个学霸而言,听到自己的同学在常识上有这样子大的误区,她实在是不得不开口纠正了。
钱雾见是她,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微蹙着眉头道:“怎么可能?当初女娲与三大道祖创世,座下弟子三千,其中便有魔门弟子,数百万年下来方才衍生出其他的派别门类,佛门自是其中之一。现如今虽自立门户,各有信仰乃至教徒,然而归根结底,都是同一道统,两者岂可并驾齐驱?”
萧然抿着唇,皱着眉,看着钱雾一脸“这就是常识啊,你真逊”的神色,一向来以淡定著称的学霸森森地忧伤了,这种“我好像错了”的感觉是肿么回事?可是自己讲的明明才是正史啊,地球才多少年,有人才多少年?钱雾说的是仙侠神话吧?“难不成你看的是《山海经》?”好像也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钱雾正想问《山海经》是何物,典籍吗?就见贺易庭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干笑着抢先一步阻了她的话头,轻声道:“我周六带你去找《山海经》,现在先闭嘴!”全然不顾钱雾愕然中带着点儿不可思议的神情,转头对着萧然,又恢复了一贯来那欠扁的孤傲表情:“你有什么事情吗?”看了眼她手上的练习本。只是说话的时候要不要脸色这么扭曲啊,好像在强忍着什么痛苦似的。
萧然奇怪地盯着他看了两秒,然后“噢”了一声,忍下心底的古怪,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对钱雾说:“这个题我不是很明白,你给我讲讲成吗?”作业本上俨然是今天上课文婆婆讲的数学题目之一。
第17章 诡异的谈话
“这个就是向量跟三角函数的结合啊,带入cos公式里面去就好了啊,然后再……明白了吗?好了,呐,给你!”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都是十分严肃的表情,只是其中一个隐隐含着困惑,另一个则是带了几分纠结地问:“还没懂?”没道理啊,她曾经在门派的时候,虽然没有收入室弟子,但是作为结丹长老,不闭关的时候也是会去问道宫里给那些筑基弟子们讲道解惑的呀,当时可没有谁说她讲的东西不好理解什么的,甚至还有几个优秀的后背会专门去她的洞府前拜访以求再次得到指点呢。
算了,许是凡人就是理解能力更差一些吧,不然这些最基础简单的术数问题,他们怎么会解不出呢,还是她再讲一遍吧,唉……
又一遍……萧然有些晕乎乎地点了点头,听完之后只感觉更加晕了,看着钱雾睁着那双大而亮的眼眸看着自己,她忽然就有种很羞愧的感觉,还是不懂,怎么办?大姐,你讲的太笼统了!真的相当言简意赅啊!不过一向来冷冰冰的钱雾会愿意给她讲这么多遍题目,她还是不要再麻烦她了吧,表情有些僵硬地道:“我再回去仔细推敲一下。”
钱雾自己心里头还存着事儿,二来跟室友们也不是特别亲密,便轻轻点了点头:“去吧。”萧然脸上更是僵硬了一分,为神马感觉自己不是来请教问题的,而是来拜见了一次女王陛下。好吧,应该是错觉吧。
临走前还恍恍惚惚的,倒还记得问钱雾要不要一块儿去上体育课——下节课便是每周唯一的一节体育课,对于高三学生来说,是个难得放松的好时候,大家在上课前都结伴一块儿去操场集合了。
钱雾在班里没什么朋友,原本就卢栋会很讲义气地等她一块儿,这次却多了萧然、贺易庭俩,她有些奇怪地问后者:“干嘛?说好了不会欠你饭的,随时盯梢啊?”
贺易庭先是没有反应过来,待想明白她说的什么之后还真是气的倒仰,直接就甩脸子快步先走了,连自己留下来的缘故都给忘记了——钱雾这坏胚之前在教室他不就说了句“你闭嘴”吗?这丫的差点儿没把他的脚趾头给踩断,这会儿走路都还隐隐作痛呢!
卢栋看着贺易庭似乎不是特别四平八稳的步伐,有些狐疑地看了看钱雾,似乎从她古井无波的眼里察觉到了一闪而过的促狭,却又不敢肯定。三个人慢悠悠地往操场走去,与在他们前面不远处的贺易庭一个人走的贺易庭相比,后者似乎显得格外苍凉,钱雾心里忽然有些不落忍了,她一个三百多岁的老人家了,这么欺负一个十几岁的小家伙,好像不太好啊……
不过谁让这小家伙跟她家喷火兽的炮仗脾气如出一辙呢,简直就是一点就着,她也忍不住嘛……哎呀,算了算了,看他那么可怜,下次对他好点儿好了。钱真人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善良了。
8班的体育老师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老师,特别好讲话,每次上课先点个名,剩下的时间就叫解散、自由活动了,他自己则是跟一群男生们一块儿抱着个篮球挥洒汗水去了,跟大家打成一片,非常欢乐。每到这个时候,女生们则是三两个结成伴,绕着操场一圈一圈慢慢走着,说着八卦,或者是去小店里买一杯冰激凌坐下慢慢吃,一节课很好混的。
不过今天,可怜的贺易庭伤了脚,走路木有问题,要跑要跳却是艰难了,只能悲愤地坐在一旁的围栏上看着他们打,一边目光又不自主地向操场上望去,那个可恶的始作俑者倒是快活,跟她宿舍的那两个女生人手一杯冰激凌吃着。不知道什么事情聊得这么开心,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竟然能看到那个可恶的家伙竟然是微微勾着唇的!没想到笑起来还蛮好看的嘛……贺易庭不知不觉中竟也跟着勾起了唇角。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专注,被望着的钱雾几乎是立马就捕捉到了这一抹视线,望了过去,许是处于自己先前想的“对他好一点”的缘故,她低头跟萧然还有莫雨云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往操场另一头走去了。
而贺易庭望着那抹越走越远的身影,心不由得往下沉了沉,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后背忽然被人重重的一拍,他被吓了一跳,直接被人从乱七八糟的思绪中给拉了回来,有些恼火,只是在看清来人的时候,顿时就没了火气,只是嘴硬道:“干嘛?不跟你那两个小姐妹聊天了?你们女生不是最喜欢八卦了吗?”
钱雾将右手上拿着的一杯香芋口味上口爱冰激凌连着小木勺子一块儿递给了他,后者有些错愕地伸手接过:“给我的?”
钱雾点头,跟他一样在栏杆上坐了下来,完全无视篮球场上自她来了之后,隐隐有些激烈起来了的气氛,亦是对个别人对着他俩的窃窃私语不予理会。只是看着贺易庭的傻样儿觉得特别地有喜感,戏谑道:“不是给你的还是给我的吗?”一边说着,一边还扬了扬自己手中已经吃了一半的香草口味冰激凌。
贺易庭没说话了,默默地挖了一勺到嘴里,动了动嘴吞了下去,这期间他一直很专注地盯着纸杯,钱雾就一直专注地盯着他,发现他的长相倒不是那么地平庸,额高眼阔,眉眼疏朗,轮廓亦是分明,不知道会不会有灵根,嗯……想做就做,“喂”地喊了他一声,直接就要求:“你的手给我看看。”
“咔?”贺易庭奇怪道,“干嘛?”脸上隐着一丝赧色,有些恼怒,却是恼怒自己顿时的心跳急促了,没用!
钱雾可不管他心中那些有的没的,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接将手中的并欺凌杯放到地上,一手抓过了他的右手,又将自己的手掌摊开,手心对着手心地贴了上去,闭上了眼睛,将一丝灵气缓缓地注入进去,认真地查探着,丝毫不觉对方身上几乎高的快要烧起来的温度。
大约一分钟后,她有些失望地收回了手,怏怏地又端回了自己的冰激凌,一勺勺地送进嘴里,还是很甜很香,却觉得有些味同嚼蜡。在她来到这个界面快四个月的时间里,贺易庭算是她见过的人当中生的相当出色的了,而一般有灵根者大都因集天地灵气,故姿容不俗,连他都没有灵根,无法修炼,那此界估计能修仙者真的几乎没有吧。
看她一下子这样子情绪低落了下来,刚刚被这位无耻真人调戏了一把的贺易庭有些担心道:“你在想什么?”方才被她碰触过的手掌心都沁出了汗水,回味着刚刚的那一幕,心头微动,便试探着问出了口,隐隐的有种“我跟她很亲密”的感觉,这让他非常满足。
钱雾摇了摇头,目视前方,忽然问:“你双修过吗?”
“什么双修?”贺易庭重复了一边,什么意思?他从来不看小说也不太看电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嗯,就是,你的元阳可还在?”钱真人眼睛都不眨地问,她心里渐渐有了一个想法,走捷径的想法。
灵气少修炼慢,那她可以找个有灵根的人双修啊!只是有灵根的人太少,就连贺易庭这种生的如此出众的都没有,其他人就更难找了,毕竟不是看一眼就能够确定的事情。换言之,就算是找到了,人家愿意吗?人家的元阳还在吗?若是跟一个元阳已失之人双修,效果肯定没有预想中那么好的。既然条件如此苛刻,她的时间也不多了,那么,何不就找一个尚且存在着元阳之身的男子呢?
“……”他还是不懂,肿么办?顿时有种很悲愤的感觉!
第18章 心境顿悟
两人鸡同鸭讲了几个来回,终于顿悟:我跟他(她)真的不是一个次元的!
钱雾有些挫败地盯着他,心中有些无奈,也有些烦躁,更有一种下不了决心的犹豫,他无法修炼,最多也就元阳可以助她迈过一个小槛儿,之后就收效极微弱了,但是她现在连炼气二层都没有到,难道之后的三层、四层,乃至圆满都要找一个元阳未失的男子来双修一番吗?
那就不是双修而是采补了,她堂堂结丹修士,因故重修,难道连这小小的炼气期小境界都要借助于此等邪术吗?那就算日后能有机会离开此界,她又有何面目去见师父,又以何种方法化去心魔?难道这几个月来修炼成效甚微,就让她的心境产生了如此大的漏洞,竟想着走捷径了?难道她真的甘心永远停留在炼气期?
一个个的疑问从心间窜起,识海钝痛,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很痛,很难堪,但是又不得不去面对。
不,我怎么能变成那个样子呢,那和魔门之女又有何区别?修士虽不在意贞操,可采阳补阴之法终非正途,欠下因果何其大。更何况……她还是个女子,若是可能,她也愿意寻一个志同道合的伴侣一起寻求长生大道。这个想法埋得很深,几乎连她自己都一度以为自己已然坐到了太上忘情,现在方知……没有。
九岁之前,她也是那红尘中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小丫头,那个年代的凡人过得真苦啊,比如今这地球界的百姓们差了何止一点半点?那时候,她想的什么?似乎是……不要饿肚子,就好了。而后,遇见了仙人,甚至被仙人收做弟子,带回门派,成了修士。自此,吃饱穿暖不再是她的追求,凡间的华服美食亦再没有了吸引力,她向往筑基、结丹、元婴,向往着有一天能如师父一般强大,甚至飞升成真仙……
她的资质极好,是万年难出其一的冰系异灵根天才,筑基开始便被允许进入问道宫的主殿,参拜过三清祖师以及门派开山祖师爷像之后被传授本门最顶阶的《依冰诀》,相传那本功法乃是数千年前万法门的化神前辈所修炼过的功法,那位前辈亦是冰系异灵根,由此可见师门对她的重视程度。
而她的修炼进阶速度也不负师门对她的期盼,只是现在想来,似乎一切都太过于顺遂了。别人炼气圆满了,为了前程要挤破了脑袋去争取筑基丹,她不需要;别人筑基之后经过无数次的历练,蹉跎数百年方才得到结丹的机缘,她似乎也是一蹴而就的,当中连心魔都没有;别人结丹后为了本命法宝收集材料就要花费上百年的时间,她呢,师门有优待……
现在回头想,这一路走来,她的成功似乎都没有真正地完全依靠自己过,她占有了绝佳的资源,她的潜力似乎从来都没有被挖掘出来过,她的心境似乎很脆弱……而在来到此界之前,她明明已经结丹圆满了,却迟迟到不了结婴那一关卡,师父亦是为她愁眉不展,所以最后才有了她下山历练的事情,最终遇上天祸,好不容易逃散出元神,却是到了这个修炼艰难的世界,成了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三灵根资质的凡人。
难道是她的劫数?
既是劫数,那么就只能子自己勘误,岂能心思不纯动歪脑筋?想通了这些的钱雾顿时觉得豁然开朗,心间杂乱的千头万绪像是瞬间被理顺了,而丹田之内的灵气团似乎也有所壮大,二层的瓶颈虽未有直接突破的迹象,却也松动了!
“钱雾?钱雾?”耳边的一声大喊惊醒了她,钱雾募的回神,方才惊觉自己竟是在上体育课的时候,大庭广众之下顿悟了,只觉得万分惊奇,委实没有想到在凡尘中历练竟然还能有此等效果,看来自己从前修炼如此迅捷,还真是占了资质跟心思单纯的便宜了,只是长生大道又岂是这么好走的,心境豁达并不是说不知世事,什么都不知道,待人接物都懵懵懂懂的那是无知,即无知了就与愚昧相去不远了,那又谈何豁达?
想通了的钱雾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不自觉地竟展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连带着一张本就秀美的面容更加生动了起来,一双眼眸微弯,晶莹透亮,像是被嵌了星光的黑夜。让原本微微皱着眉头的贺易庭不知觉地看呆了去,红晕渐渐爬上了双颊。一时间竟是忘记了自己喊她好几遍的初衷,就这么傻愣愣地瞧着……
直到钱雾有些好笑地杵了杵他的手臂:“干嘛呢?”
他这才回过神来,又被她明亮的笑容所惑,连忙掩饰般的低下了头,又觉得这样子太逊了点儿,又赶忙抬起来,与她的目光对视,双目同样黑亮有神,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道:“没什么。”又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正打球打得热火朝天的几个男生,道,“快下课了,我问你回不回教室。”
“哦。那个……这周末不是放大星期吗?我不回家,回请你吃饭,赏个脸?”心情很好,她一边站起了身往教室走,一边跟他开起了玩笑。
“嗯。”贺易庭胡乱应了一身,也跟她一块儿往回走。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状似无意地去瞥她,心道,她笑起来可真好看,能多笑笑就好了。
初秋下午的阳光和煦地洒在两人前进的道路上,一片金灿灿的喜人。
……
晚自修结束后回到家里,贺易庭连澡都没洗,就先打开电脑上网,打开百度搜索,输入“双修”二字,敲回车,页面上数十条与之相关的内容跳出来,最上首的一条“男女双修”现就晃到了他的眼睛,屏着一口气将之点开:‘孤阴不自产,寡阳不自成’。是以天地氤氲,万物化醇,男女媾精,万物化生。常道即兹以为日用,真源反复,有阴阳颠倒互用之机。人能炼之,可以超生死……
大段大段的文言文,贺易庭一字一句地看下来,总结其意,大概是“阴阳相合,男女相交”,再有“房中术”、“藏传佛教密宗双修图”等等,看下来他只觉得整个人气血上涌,身体僵硬,是这个意思吗?是这个意思吗?卧室里安静极了,只能时不时地听到一两声没有忍住的轻笑声。
又输入“元阳”,鼠标点击“搜索”按钮……
第二天早晨,餐桌上。
贺易庭的母亲易明芳有些心疼地看着儿子眼底翻出的淡青色,道:“昨晚熬夜温书了?别太累了,到时候申请不到名校的话,妈妈也能帮你的。”说罢又看了看坐在自己另一边,穿着蓝白色校服,剪着俏丽短发,此时正乖巧地喝着粥的女孩子,眼底展露出愉悦来,“馨馨也是,都不要太累了才是。高考对我们来说可不是独木桥,挤不上就不要挤了。你妈妈走之前就是这么交代你的吧?”
梁馨闻言朝着易明芳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道:“阿姨说的是。”
梁馨的母亲跟易明芳是自小认识的闺中密友,梁馨的父母因为工作原因暂时不在国内,她便先住在贺家。因着自己没有生女儿,便稀罕女儿,梁馨又长的漂亮而乖巧,又是从小看到大的,易明芳是真的把她当成女儿在疼爱的,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乖。”又说贺易庭,“就你不省心!你傻笑什么呢?”
原来贺易庭根本就没听到母亲在叨咕些什么……反正每天也就那么点儿内容,他已经能够自动屏蔽了,只是不知想到了什么好事情,面包拿在手里放在嘴边,就径自傻笑了起来,故引得易明芳一问。
贺永田就没那么好的耐心了,肃着脸教训儿子:“吃饭就要有吃饭的样子,坐正了!不吃就给我滚下桌去!”贺易庭有些讪讪地将面包塞进了嘴里,却因为动作太快而差点儿噎到。
易明芳立马回护儿子,说丈夫:“吃饭呢,有话好好说。”
梁馨也跟着帮腔说:“一中学习压力大,二哥哥也有自己放松的方式。”易明芳生了两个儿子,长子贺易恒正在哈佛读硕士,预计明年能够学成归国,次子便是贺易庭了。
易明芳亦道:“就是嘛,是看工大附中就蛮好了,相对宽松一点,都是你这老古板硬是要求儿子考上市一中,现在你看,眼底都起青色了,真是的。”
梁馨附和说:“对呀,二哥哥,要不你来我们学校吧?”可惜的是她兴致勃勃的提议,贺易庭根本连眼角都没有给她一个,顿时就有些失望也有些尴尬。她前些天太心急了,二哥哥生气了吗?
贺永田没有跟妻子争论,只看向儿子:“你也是这么想的?”
贺易庭哪里会说是,若是现在点一个头,他妈下午就能找到工大附中的校长。连忙摆手,说:“我现在挺好的,同学相处也好。一点都不苦。”
贺永田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易明芳虽然心疼儿子,但是一向来都是最以儿子的心愿为准的,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老生常谈地叮嘱他不许太累了等等。贺易庭自然是连声应是。
第19章 少年心思
吃完了早餐,贺易庭拎起边上的书包准备上学去,却被易明芳叫住了:“今天这么早?”
贺易庭胡乱找了个借口:“有点事儿,我有道数学题想不通,想早点儿过去问同学。”
易明芳“噢”了一声,不再拦阻,只是心疼儿子每天挤公交上下学,便说:“让老王送你去吧。”见丈夫似乎有不赞同之色,她又抢先让廖阿姨去让老王准备车了,一边道,“现在时间还早,学生也不多……大不了叫老王停路边上,小庭再走过去嘛。而且咱们又不偷又不抢的怕什么。”最后一句话说的并不算轻,显而易见对此已经有很大的意见了。
眼见着自家老妈又要单方面地凌虐老爸,贺易庭擦了擦脑门儿上不存在的冷汗,道:“那个……现在时间早,公交也不挤的。爸妈,我先走了。”逃也似出了家门。
贺家是开国之际兴起的新贵,这样的门第往往权势、金钱都有了,就是缺少底蕴,子孙容易出纨绔,所以贺家老爷子极其注重对子孙们的教育,在他们有能力自立之前零花钱都是扣着给的,自然也不可能跟别的有钱人家的孩子那般上下学开车接送,搞特殊化。
即使贺永田工作的市政府大楼跟去一中的路线是笔直的一条,可怜的贺易庭高中三年愣是没有得到过半点儿方便。现在都已经习惯了,并且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诶,那你过马路小心点儿。”易明芳在后面交代。
“知道了。”
等儿子走了,不顾还有梁馨在场,易明芳就去掐丈夫腰上的软肉,道:“儿子都跟你们家的人一样,变成了个榆木脑袋了,公交车人又多,空气又不好的你就这么忍心啊?”
贺永田嘟囔:“儿子本来就姓贺啊,不跟我们家人一样还跟谁家人一样?”又道,“一个男孩子,年纪轻轻的这么点苦头吃不了还能有什么出息?我跟他大伯在他这个岁数的时候都还在部队里,还上了前线呢,现在这么好的生活他……”
易明芳不耐烦地打断他:“好了好了,你又有理,你又要说古了!烦死了!”转头对已经听得有些尴尬的梁馨道,“馨馨咱们不理他了,走,阿姨送你上学去。哼!”挎着包、拉着梁馨,气哼哼地出门了,留下无语凝噎的贺永田,无奈叹息,掐指算了算,更年期的持续时间有这么长吗?
贺易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大清早地赶去教室,他到的时候,教室里还只有稀稀落落不到十个人,钱雾已经坐在座位上了,面前已经不再是先前那一本两块砖头那么厚的《牛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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