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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食色生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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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深以为然，商场上最讲究的就是信用。当然无论古今信用都不是那么绝对，但讲信用还是行商的原则之一。
苏若看着那个年轻的伙计用完饭匆匆离开，笑眯眯地追了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终于找到你啦！
25 得莫利炖鱼
高大的门户，正门大大地敞开，门口停着十几辆骡子车，下人们进进出出正往里面搬东西，一对相貌清俊的公子正被门户里的女主人和姨娘、婆子、丫头们围簇着，很快门户的男主人出来，两个公子上前施礼，男主人摸着胡须满意地笑着，之后便一起进了门，只剩下那些搬运东西的下人们，似乎还在提醒着刚才的其乐融融的相聚场面。
街的拐角处，云锦绣神情漠然地看完了整个过程。那是他的家，那两个公子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刚从外做生意回来，而女主人自然是他的母亲，男主人是他的父亲。
两个哥哥在生母去世前便定了亲，这次回来是为了准备成亲的，而成亲也就意味着将接手云家产业，这是云家的规矩，嫡长子成亲继承家业，妻子接管内务成为拥有实权的主母。
其实他早就知道，可是等到这一天临近还是很抵触，还有慌乱，为母亲以后的处境，也为自己。
看着父亲对两个哥哥露出的满意笑容，心里越发发涩，父亲从没对他露出这样的神情，无论怎么努力、怎么勤奋，只要有两个哥哥在那站着，父亲就不会多看他一眼。何况，填房子再优秀又能如何？
“公子，我们出城转转？”云起、云落打小跟着云锦绣，了解自家公子的脾气，现在看出来公子心情不好，小心提议着。
云锦绣也觉得站在这里毫无意义，转身上车，什么也没说。
云起、云落知道这是公子默认了，叫人回去通知一下夫人，也上了车，车动起来，往城外的方向驶去。
云锦绣想到了母亲，也同他一样难受吧，尽管这些年从没见过母亲流露出这方面的不满，这时候他应该回去陪在母亲身边，安慰母亲。可是他不愿意回去，不愿意面对假惺惺的那两个人，更不愿意看到父子情深的样子。这种孩子气的任性叫他不管心里怎么想也没开口说回去。
“公子，咱们去庄子叫刘妈妈弄个烧鱼，那个好吃！”
“还是吃碗面吧，刘妈妈最拿手的就是擀面了！”
两个小厮你一言我一语，盘算着去庄子吃什么来转移云锦绣的注意力，希望主子心情能好一些。
他们的话提醒了云锦绣，想到了一个去处。
“去西城柳子巷！”想到那个古里古怪的小丫头，脸上露出些许的笑容，再想到上次吃的面兴致更浓。
“今天不回去了！”
西城柳子巷代表的就是穿越美食城。两个小厮没想到自己一番吃喝盘算叫主子想起那个地方，不过他们也爱去，上次美味意犹未尽，不知道这次能吃到什么，不由兴致勃勃地开始讨论点什么菜。
云锦绣听着他们说话，心里慢慢有了计较。
小连子答应苏成的事很快兑现，人是买回来了，说辞也想好了，可没想到苏若知道了真相，此时他和苏成一起看着面前一言不发的苏若，忐忑不安，又觉得很没面子，毕竟旁边站着个苏成。
“姐姐……”苏成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沉默，惴惴开口。
“你给我闭嘴！”苏若似乎神经也压到了极限，苏成一开口小宇宙就像爆发了， “当我说话是放屁是吧？说了多少遍现在不行不行，脑袋进水了，听不懂人话吗？吃几天饱饭不知道姓什么了，当自己是救世主？！还偷偷摸摸地，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姐姐吗？你要不愿意认我姐姐现在就滚！”
小连子惊愕地看向苏若，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苏若发飙，苏若注意到他的目光，马上矛头对准了他。
“还有你，小连子，他叫你买人就买人，叫你去死你也死去吗？他是你的老大还是我是？！当初常青怎么跟你们说的，你没答应吗？说话不如放屁，还男人呢！看我不顺眼你也滚！都滚！”苏若一挥胳膊，“端我的碗，吃我的饭，还不服管，当我是猪吗！”
“哇——”苏成嗷一嗓子，咧大嘴哭起来。
苏若和小连子都吓了一跳，只见苏成站在那，攥着两个小拳头，哭的肝肠寸断，但吐字还是很清晰。
“姐姐啊，不管小连子的事啊……姐姐啊，是我想要那些人当跟班啊……姐姐啊，我想当老大啊……姐姐啊，你当老大我看着好我也想啊……姐姐啊……”
一通“啊”下来，苏若脑袋如斗大。
“你给我闭嘴！”
“姐姐啊，你不要赶我走，不要怪小连子，不要不要他们，我们好可怜……”
苏若气笑了。
“你们还可怜？可怜的是我吧……”
“都是没钱惹的祸……”苏成扁着嘴打断苏若的话。
小连子忍不住扑哧笑了，但很快就意识到这场合不应该笑，连忙用手捂住嘴，可是怎么感觉怎么觉得苏成这句“都是没钱惹的祸”很搞笑。
苏若点着他刚想再说，外面苏卉童声童气地喊。
“姐姐来客人了！云公子来啦！他要吃饭！”
苏若怔了下，撂下狠话。
“等会再收拾你们！”
苏成和小连子马上长舒口气，不约而同地感谢云锦绣，来的真是时候啊！互相看着，想到苏若的那句狠话小连子担忧地道。
“你姐姐……”
苏成擦了把眼泪，神情立刻恢复正常。
“放心吧，姐姐向来心软，发泄完了也就完了。”
“你倒是很了解你姐姐。”小连子打量着苏成。
“那当然……”说到这苏成才想起自己现在的表现与往日形象不符，马上变回低眉顺眼，“不过，不能再有第二次了，要不然姐姐饶不了我们。”
小连子也看出来了，这小子最能装，当即表态。
“你还想第二次？拉倒吧，以后有什么事不要再找我了！你姐姐实在是……”后面母老虎三个字硬生生咽下去，快步走了。
苏成张大眼睛看着小连子，气坏了，靠！亏得我刚才那么维护你！还想追我姐姐，等着吧！
云锦绣的到来结束了这场鸡飞狗跳，等云锦绣坐上正房的火炕上，苏若已经带着职业笑容客套完去厨房做菜了。
这次云锦绣没点菜，叫苏若自己看着办。根据云锦绣给的银子份量，苏若定了一个炖菜、一个凉菜、一个汤、一个炒菜，主食是二米饭。就是小米掺大米。
这地方大米只有有钱人家能吃上，不过给云锦绣做一碗大米饭还是可以的，更何况掺上小米更符合小店的状况。而云锦绣带来的那些人主食小米饭，菜叫苏远、苏志掂对了。
北方人以面食为主，之所以做米饭是因为这次炖菜选择的是得莫利炖鱼，这道菜的汤泡饭极为美味。
得莫利炖鱼原产地哈尔滨郊区方正县伊汉通乡靠近松花江边的得莫利村。村民把当地的活鲤鱼（也可以用鲇鱼，鲫鱼，嘎牙子鱼）和豆腐、宽粉条子炖在一起，味道鲜美。后来做法不胫而走，以至于很多东北饭店都有这道菜。
据说只有用得莫利的水炖出的得莫利炖鱼最好吃，苏若当年特意去试了试，不过要说最好吃她觉得有点夸张，因为在其他地方做出来味道一样不差。
这可能是人们对原版的心理反应吧。
得莫利炖鱼的特点是吃着实惠、大众化、操作简单，自主性强。比如过去做得莫利炖鱼是不放任何酱的，只放酱油，后来开始有人在调炖鱼汤汁的时候加剁成细末的四川辣豆瓣酱，味道很不错。而近几年黑龙江比较风靡的香其酱，味道香，还不是很辣，加一点也很调味。而配菜也是，粉条啊、白菜啊、黄瓜啊，随意地来，所以大家做的时候都会根据自己的喜好调配，这也是苏若最喜欢的。
这次苏若决定全部用本土的东西来做这道得莫利炖鱼，拿云锦绣这个小白鼠试试味道。
“你们都认真地看，谁学得好以后我就教他做正房客人的菜。”苏若对大家道。
这次她要大家全程跟进观摩学习，打算将有天分的培养成负责正房客人的大厨。这甚至包括小连子这次在烟花柳巷买回来的那十二个人。
选的是鲤鱼，处理的时候需要把鱼身上的两条腥线抽出来，这样是为了去掉鲤鱼自身的土腥味。将洗好的鲤鱼平放，在尾部切一刀大约一厘米深，在靠近头部的地方也切一刀，切开的横断面里有个白点，用手指甲将白点掐住，然后用另一只手或刀轻拍鱼身，将白点拽出，一根线状的东西，这就是鲤鱼身上所谓的腥线。另一面，相同操作，取出另一根腥线。
取出腥线的鲤鱼两面打上两刀，不要切深了，不然炖的时候鱼会碎，就不好看了。
五花肉洗干净放入装满清水的锅中，开锅后煮十分钟左右，捞出，煮肉的汤撇去浮沫备用，晾凉的五花肉切成薄片。
干粉条洗净用凉水泡半个小时，也可以不泡，炖鱼的时候直接放干粉条。
粉条是苏若和大家弄出来的。土豆种子是现代的，在古代种出来的，不知道是不是换了水土，长的还不错。做粉条不需要太高的技术，手工也能做，不用添加任何东西，纯绿色食品。
除了以上两样主料外，还需要豆腐，要切成大片，大白菜，不用切，香菇、土豆，切块。
配料有青辣椒、小干红辣椒，这个一定要有，怕辣可少放，葱、姜、蒜。辣椒这里没有，和西红柿一样，是苏若从现代弄来的种子。
调料有盐，酒，糖，酱油，花椒，八角，桂皮。其中的酒就用当地的白酒。除了这些，还有苏子叶，藿香，五味子，就是山花椒。后面的三种料是传说的得莫利炖鱼所用，因为在当地能买到，苏若就加上了。
用少许油将鱼两面煎一下，因为不是不粘锅，要将锅烧热微冒青烟，再放入凉油烧热，这样煎鱼才不会粘。
用油小火放入花椒、八角，慢慢炸成深色，将味道全部释放出来捞出，小红辣椒和青辣椒不用炸变色，放入葱段姜片等等调料，倒入煮五花肉的汤，调完味放入煎好的鱼，汤要稍微多些，因为粉条会很吃水，烧开后盖上锅盖转中火炖二十分钟。将泡软的粉条和五花肉片分放在鱼的两边，如果是放的没有泡过的干粉条，最好提前十分钟放入。炖十分钟，在五花肉那边放上豆腐、白菜叶，土豆、香菇等，再炖十分钟左右，改大火将鱼汤收浓，放上香菜，加点黄瓜丝也可以，最后出锅。
酱是咸的，一般不再放盐，也可以尝一下鱼汤，根据个人口味来。最好用大一点盆来盛，这样吃起来才有东北那种豪爽气氛。
涉及到的分钟、厘米这样的数量单位，在古代只能靠个人经验感觉了。
“来，没人盛碗汤。”苏若放了很多汤，就是为了叫大家都能尝尝。
“有什么感言晚上一起交流，下面我们开始做第二道炒菜。”苏若刚才品尝了一下，味道很鲜美，是不同现代得莫利炖鱼的鲜美，似乎更胜一筹。可能是食材更天然的原因。
对味道她更有信心，从店里的生意就能看出，她的口味大众到古今适合。
第二道炒菜食材是西瓜皮、黄豆、青豆、晒红的甜椒。西瓜皮去皮去瓤，切成条，甜椒切成丝。
烧开水，将切好的西瓜皮放入汆一下，捞出沥水；接着把青豆放入煮，去除豆腥味，捞出沥水。
锅烧热，放素油，大火，放入西瓜皮爆炒，再放入青豆一起炒，放盐和少许鸡汤，撒上红菜椒丝，大火再炒几分钟，盛出。
西瓜皮要选择厚一点，这样才能切出东西来。
凉菜食材是芹菜叶，洗干净过一下开水，放盐，陈醋，少许的水煮花生即可。
汤是虾皮木耳汤。
大家看着西瓜皮和芹菜叶子都上了桌，更关键这两样东西一般都会扔掉的，更关键是上了正房客人的桌，看苏若的目光真是敬佩又崇拜。
苏若凉凉的目光溜过大家，淡淡地道。
“我要是没两下子，也不敢称你们的姐姐。这也就是说，想当老大先问问自己会啥，老大不是嘴巴说出来的！”
不明情况的茫然不解，只有苏成和小连子心虚地低下了头。
“上菜吧！”
苏若吩咐一声去换衣服洗头。一会还要去云锦绣那坐坐，毕竟现在云锦绣不但是店里的金主，也是一个能说得上话的朋友，场面客套话还是要说几句的。
“这道菜叫鲤鱼跳龙门，也是主菜。”小连子打着他招牌笑容，卖力地介绍，“这个汤泡饭特别好吃。”得莫利炖鱼没法向古人解释，苏若就就起了个鲤鱼跳龙门的名字。
云起、云落听到鲤鱼跳龙门撇了下嘴，心说还真会整词，这不就是一条鱼吗，只是那个条状的是什么，面条吗，不像啊。不过味道闻起来真香啊！两人暗自咽了下口水。
云锦绣一边听一边拿着筷子夹了一口鱼肉放进口中，小连子瞪着眼珠盯着云锦绣的表情，只见云锦绣神情飞快地变了一下，马上又若无其事地咀嚼下咽，很优雅的说。
“这几道呢？”云锦绣见小连子不说了，问道。
“这是喜子连连。”小连子只好指着花生米拌芹菜说道，“这是绿野仙踪。”西瓜皮炒青、黄豆，“这是龙宫夜百合汤。”
噗——云起、云落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他们还是认得的，这不就是那个虾皮木耳吗，怎么成了龙宫夜百合汤了？
云锦绣也不觉莞尔，他知道这一定是苏若取的名字。
“为什么叫龙宫夜百合汤呢？”云锦绣尝了一口，嗯，好喝，鲜香，又清淡。
“这叫概念。”小连子直接把苏若的词拿过来用。
“概念？”云锦绣不解。
小连子学着苏若一摊手，又耸耸肩。
云锦绣忽然发现，几日不来，这里的伙计都变得有意思起来，不过美食在前还是挥手打发他下去，挥舞上筷子。
“这个真不错，你们也尝尝！”直奔得莫利炖鱼。
第一口就把他征服了，勉强才忍到现在。
两个小厮感激涕零，连忙也吃了一口，香的差点咬掉了舌头，而这时门口外飘来小连子的声音。
“云公子可别忘了鱼汤泡饭更美味呢！”
26 你在对我使美男计吗
这是云锦绣长这么大第一次吃饭吃撑着，恋恋不舍地放下碗筷，意犹未尽地看着桌上剩下的菜，这时狠狠打了个饱嗝，恰巧苏若进来，扬脸对他笑道
“呵呵，云公子这是吃好了？”语气带着打趣。
云锦绣赫然。
“嗯，这道菜做的真不错。”掩饰了一句，面色回复正常，伸腿下炕，“你用过饭了吗，要是用过了，出去走走？”用丝帕轻轻擦拭了下手，然后潇洒地往炕上一抛。
算是用过了，每次正房有客她基本都是边做边吃，客人的饭菜做好她也填饱了肚子。只是长时间这样对肠胃并不好，这也是急需培养个能代替她的师傅来。
看着炕上那团被云锦绣抛掉的白色手帕散开，苏若暗里好笑，面上点头，随着他的话接下去。
“我带云公子去西边的山坡上走走吧，那的风景还不错。”主要是为了你消食。
“好。”
云锦绣跟着苏若走在前面，云起、云落在后面相随，一行出了院子，顺着平坦的大道往西边走去。
西面是一片荒野，开垦着几处菜地，此时已入秋，翠绿中带着微黄，苏若指着告诉云锦绣。
“那是我们种的。”又指了指周围，“这块地我买下了，明年这里如果可以都种上菜。”
这里的土质并不适合种东西，青菜长势的并不好，但云锦绣还是兴致勃勃走了过去询问这是什么菜。
“这是秋菜，腌制酸菜、咸菜、晒干菜用的。这是大葱，准备晒干了冬天用。这里的香菜也是……”
有些菜云锦绣认识，也吃过，只是不知道怎么做出来的，现在听起来感觉很新鲜，时不时询问几句，苏若耐心地回答着，一圈下来云锦绣肚子舒服了些，由衷地夸奖苏若。
“你懂得真多！”
“呵呵！我是农家女，懂这些很正常，就像你是买布的，懂得怎么买布一样。”
云锦绣却苦笑了一下，他们家是买布的，可他还真不敢说懂，想到自己这些天的打算，还有今天看到两个哥哥回来的情景，装作随意地道。
“我想开个你这样的店。”说着看向苏若。
苏若一愣，确定地问。
“你要开饭馆？”
“饭馆？嗯，差不多。”云锦绣说着笑道，“但比你这个大。”
“为什么？你家不是买布的吗？”这两个行业怎么看也联系不上吧。
“谁说买布的就不能开饭馆？”
“可关键是……”苏若半开玩笑地道，“你这样的贵公子连青菜都不了解，怎么开？”
云锦绣往那一站，微微偏着头望着苏若，笑着半真半假地回答。
“这不是有你呢吗？”
午后的阳光照在云锦绣俊秀的脸上，将他的笑容映得格外温柔，从他身上传来淡淡的青草般的清新，苏若不禁瞬间出神。
“你说是吧？”云锦绣装作没看到苏若眼里的迷离，抬了抬下巴，还对她挤了下眼睛。
苏若回过神来，呵呵笑起来，不示弱地还回去。
“你这是在对我使美男计吗？”
啊？云锦绣呆愣住，对上那双如水晶一般晶莹的眼睛，调皮的笑容，却没有青涩，没有羞怯，一种难以捉摸的神秘感出现在这张稚嫩清纯的脸上，形成了一种蛊惑人心的东西，叫他在这一瞬间世界变得刹那寂静。
27 开个现代娱乐城吧
“我不会白用你，你开个价。”云锦绣到底是商家公子，几年来出面打点生意练就的养气功夫发挥了作用，心神没归位，神情却归位了。
苏若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云锦绣，暗自佩服，小屁孩行啊，这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转身往对面的小树林那边走去，一边走一边不负责任地随口说。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现在不是挺好吗，有的是时间品尝美食，有的是心情玩乐，不为钱犯愁，也不用为事业所累，我要是你，我就吃喝玩乐，往富春县第一公子风流哥上努力，而不是开什么饭馆。”
吃喝玩乐，第一风流公子哥？云锦绣蹙了下眉，摇摇头，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着调，走过去，见苏若靠着一棵树站下，便站到了她对面，也学着她背靠着树，望着那边碧绿的菜地淡淡地道。
“那不是我想要的。”
苏若愣了下，忽然想起曹学金一个相声段子，这情景多像啊！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云锦绣莫名其妙，斜看着她。
“这很好笑吗？”语气有些不悦。
苏若连忙摆手。
“不是不是，是我想起一个相声，啊，是笑话……我想起一个笑话来。”见云锦绣投来疑惑的目光又笑了会，才简单截取了几句讲起来，“嗯，一个穷人跟人家畅想要是他有钱要过什么日子。他说，我要是有钱我就买一个豁大豁大的大宅子，七百多进的！里面修上道，上茅房都坐马车……”
云锦绣扑哧被逗笑了，只听苏若讲。
“……家里的马桶纯金打造，纯金的！吃饭的碗，纯金的，都是纯金的！”
“他也不怕用混了？”云锦绣忍不住插了一句。
苏若听了云锦绣这恰到好处的这句，又一次大笑，拍着云锦绣的肩膀。
“行啊，学会捧哏了啊！”
云锦绣自然不明白捧哏是什么意思，但意思还是领悟到了，笑笑。
“他还说什么了？”
苏若眼睛一转，笑嘻嘻地道。
“没了。”
云锦绣瞪眼，随后也笑了起来，过了会收了笑道。
“不管你怎么想，我都是那句话，那真的不是我想要的。”
“你要的就是开饭馆？”苏若看着他摇了摇头，“我理解你，不就想做点事吗，那也不用非得开饭馆啊？你家是买布的，你要是做点和这个有关的买卖会容易得多。”
“我不想靠家里，我不想叫人觉得我的成败都是因为我姓云！”云您秀语气有点重。
这还是第一次和苏若流露出关于对家里的不满，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而对苏若来说就更意识不到了，用她的现代思维理解，云锦绣这是当她是朋友了，忽略的是这是古代，古代的男人对一个只认识几面的女子是不会深谈的，特别是家事。
“这可由不得你。”苏若毫不留情地道，“你生下来就姓云，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到死都不可能更改，不但是你，还有你的孩子、你的子孙。你是云家的一份子，牵扯着云家的荣辱，同样，云家的荣辱也关系到你，所以你较这个真根本就没意义。”
云锦绣看了苏若一眼，沉默了一会，语气缓下来。
“我只是想做一件自己的事，只属于我云锦绣一个人的。”
云锦绣的话叫苏若觉得这人的独有欲很强，不过一般男人的独有欲都很强，无论对事业还是对女人。
“我不看好你开饭馆。入口的生意难做，也麻烦，而你又从来没有接触过。还有，现在又来了一个同福祥，本来人家就很有名，又宣传了这么久，厨师大赛弄得纷纷扬扬，你凑上去，当绿叶吗？另外……”苏若说到这自嘲地笑道，“你吃了我几顿饭不会真觉得我就是大厨了吧？我几斤几两我自己还清楚，在这里有人买我的帐，真到了大酒楼那样的地方，屁都不是。”
“你太谦虚了，凡是来你这里吃饭的公子基本上都成了你的回头客……”
“是啊，基本上，这也就是说不是全部。而且来这里吃饭的公子有多少？占全富春县多少？他们都是少年，他们的经济来源靠家里，喜好没有权威，他们的父辈才是关键，我的厨艺又能得到几个这样父辈们的认可？就算名厨也没法叫天下所有的食客称赞，何况我还不是。”
“你这是拒绝吗？”云锦绣口气有些生硬。
满腔热情，满怀信心，没想到苏若泼了他一头冷水。
“接受你什么？厨师？跑堂？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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