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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食色生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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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苏若倒是没试。
第三样不能买的是流动的物质，比如一条大河。而要买流动的则需要容器，当然超过她个人力量也买不成。
另外她还发现一点，只有明码标价的现代东西才能买，当初想打那些饭店倒掉的剩饭剩菜的主意现在看来根本不行，空间提示的是没有价格参考。
靠，还真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这次算是彻底了解了空间的用途，改造世界的想法落空了，只能改造下少数人的生活了，苏若不禁有点失落。
经过一个多月的忙碌准备，石明的同福祥终于开张了。
与此同时，红灯区一家青楼经过一番改头换面也开张了，一个响亮的可雅可俗的名字迅速在这一天蹿红，这正是天上人间！
同福祥分店开张之日正是进入腊月的第一天，这个季节人们都闲下来了，天气寒冷，户外活动减少，有钱人便经常厮混酒楼、饭庄等这样的地。石明选择这时候开业不是没有道理的。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人声鼎沸，像是上演了四年前永安府十字街头的那一幕，不过早已物是人非。
大堂内座无虚席，二三楼的雅阁更是人满为患，座位都订到一个月后。
“李老爷，你老来了，快往里面请！”
“杨公子，欢迎欢迎！”
“刘夫人来了，三楼是女客，小二，快刘夫人上楼，别叫人冲撞了！”
同福祥的两个掌柜亲自站在门口迎宾，而作为东家的石明在二楼和哥哥石晗陪着几位重要的客人，富春县的县太爷、富春县的豪绅、致命富甲，头头脑脑的人。大家随意的坐在二楼的栏杆后，品着茶联络着感情，顺便看着一楼大堂客人的情景，还有就是大堂中间的演出台子，一会这里将要表演节目，此时被幕布围着。
一般像这样的酒楼开张都会有节目的，不过很简单，器乐班子加上几个头牌伶人，唱唱小曲、说说书、再或者跳几个舞，助助兴也就是了。石明对这些并不感冒，同福祥名声在外，又举办了厨师大赛，对自身的实力很有信心，也不需要这种歌舞，可两天前云家三公子云锦绣找上了他。
“石公子，这是哪个班子搭的台啊？”李老爷问道。
这个李老爷就是喜欢翠色古玩的那位，虽然对石明先前拜访不冷不热，但现在还是坐在了这里，也因为他坐在了这里，所以富春的一把手二把手坐在了这里，这些人无形中告诉大家，同福祥酒楼的档次，也给同福祥的牌子镀上了官方权威，这对以后震慑、拉拢方方面面都起着关键作用。
这也就是石明为何要巴结李老爷的原因。
虽然李老爷最终给了面子来了，可石明是个小心眼的人，还记恨着几次吃的闭门羹，而这都因为云锦绣送的贺寿礼物压下了他，所以听到李老爷的问话，笑道。
“李老爷有所不知，这是新出来的班子，叫天上人间，班子的老板，李老爷想必也听过，就是云家三公子云锦绣。”
“云家三公子？！”李老爷惊讶。
他觉得石明的同福祥在永安府那么出名，现在来富春县开分店，所请的助兴班子应该是有名的，他也爱好看个戏听个曲什么的，问问是想知道是不是自己熟悉的，没想到却是这么个结果。
“云方之的儿子吗？”另一个老爷好奇地打听。
“正是。”石明点头。
“云家不是经营布匹的吗？”又一个问。
“好像是，不过这的确是云锦绣公子的班子，名字叫天上人间。”石明想着云锦绣那番话暗自好笑，接着道，“而天上人间也是娱乐城，听说所在的地方没有宵禁。”
话音一落，周围一片哗然，在没有宵禁的地方大家就全明白了，那不是青楼妓馆吗？云家公子怎么干上了这个？！
古代商人地位低，行商算不得好职业，但是行商也有三六九等，像曲艺班子这类的就是下九流，不过也没什么，可皮肉生意就不同了，一般人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干这个，特别是云锦绣还是正经八本的布商家庭出身，怎么说万不得已也谈不上。
“对了，大家不要误会，云公子开的是娱乐城，不是大家想的那样。不过什么是娱乐城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石明忙道。
这一解释还不如不解释，真是越描越黑，大家更是脑补的花花。
别看大家一脸的不忿，心里怎么想的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石晗有点不放心，低声问。
石明笑着点头。
“大哥放心，这种事情我可不敢胡说，那个云公子昨天来找我，亲口跟我说的，他开了一个娱乐城，想来给咱们同福祥分店开业助兴，顺便也叫大家知道知道他的天上人间。”
石晗脸色顿时古怪起来，这个云锦绣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你说我怎么好拒绝啊。”石明挺无奈地道，“本来我是不喜欢弄这个的，咱们的厨师大赛就够吸引人的了，何必多此一举？可想到咱们初来乍到，多个朋友多条路，不结交也不得罪吧，就答应了。反正对咱们来说举手之劳。”
石晗不置可否，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别看石明说得好听，其实根本没安好心！只是这件事是云锦绣自己找上门来的，还真怪不得石明。
这边议论纷纷，靠远一点的云方之带着两个儿子和熟识的人坐在一起喝着茶聊着天。富春县像这样大的活动很少，他自然也不甘寂寞来了，不但是他们这些爷们来了，还有女眷也没落下，现在在三楼。
只有云锦绣没来。
“三弟也不知道去哪了。”云锦岚道。
“哼！还不是和哪个狐朋狗友鬼混去了！”云方之道。
他们还没听到那边的议论声，云锦恒首先听到了，一呆，又是一喜，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心里幸灾乐祸。
客人都到得差不多了，石明请知县老爷宣布厨师比赛正式开始，后厨房热火朝天地开始煎炒烹炸起来。
厨师大赛分为三轮，时间不限。同福祥列菜单和要求，厨师们抓阄。由于人多超出了预计，一人被定为两个菜，也就是有两次上灶机会。上灶时间一炷香，超时也被淘汰，助手不得超过两个。上灶顺序在菜名旁边就注明好了。由于同福祥定位的是高品位，所以评委都是二楼、三楼的人，谁得到的“好”最多谁就胜出。大堂的客人们也有评判的资格，获得支持最多的厨师额外给一次机会，但是没有奖励，事后会被推荐工作。
除此之外还有方方面面的细节要求，比如菜里出现头发、打了碗盘怎么办等等，都写在一张大红纸上，张贴在各处，苏若看了都暗暗佩服。
今天穿越美食城关门一天，苏若特意带着全体员工来这里学习体验，包括上学的苏成几位，因为他们的先生现在也在里。其实主要是苏若保证天上人间这第一次演出不要演砸了。
一阵悠扬的现代乐曲响起，舞台的大幕渐渐拉开，一个新世界的大门也由此打开了。
33 疯狂的天上人间
舞台简单的有些简陋，边上的乐器班子也没什么出奇的，但清一色拿着乐器的清俊少年坐在那，就给舞台增添了不一样的新鲜感。
现代的白衬衣，扣子系的一丝不苟，就连领子的扣子都没放过。下摆扎在深蓝色的裤子里，露着黑色的皮带，脚上白色运动袜，头上一律的小板寸，坐姿端正，腰板挺直，神态严肃，目不斜视……
好吧，这是苏若的恶趣味。
她本来想弄成美式军服来着，可惜那样的话只能用青年人，但青年男子即使龙阳馆也没那么多条件合适的。还有军人的气质可不是轻易就学出来的，最后退而求其次弄了个少年派，效果似乎也不错。制服控还是等着以后有条件再弄吧。
少年们一出现，上下顿时鸦雀无声，接着一个年轻人上台了，也是小板寸，年纪在二十上下，长得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一身黑色西服革履，皮鞋领带，手里拿着话筒，大步流星地走上来开口道。
“先生们、女士们大家好！”对着面前的宾客们深深一鞠躬。
话音一落不知哪里传来一阵掌声，在没人应和下拍了一会落下。
年轻人再次挺直腰板道。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华，大家都叫我华少，是天上人间的节目主持人。今天天上人间有幸得到石明公子的邀请庆祝同福祥分店开业演出，我身为主持人也倍感荣幸，在此我代表天上人间全体上下，祝贺同福祥分店开业大吉，财源广进！顺便也祝愿我们的天上人间借此贵地，一鸣惊人！谢谢大家！”
“哗——”又是一阵掌声！
苏若躲在角落里看着掌声来源的地方，心说齐明阳找的托还挺专业的。
古人看节目也会鼓掌的，可看到现代形式的节目就不抱希望了，但为了制造气氛必须要有掌声，所以苏若事先叫齐明阳找托，而且还要训练的该鼓掌时候再鼓掌，看来没少排练。
在掌声中华少宣布了第一个节目，歌舞《好运来》后，下了舞台。
大家还没来得及窃窃私语，欢快的现代音乐已经排山倒海涌出来了，大家吃惊之际，台上几个穿着露脐红色背心，红色短裤，拿着火热的红绸带卖力地舞动起来，另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分众而出，唱着大家从来没听过的歌声。
“叠个千纸鹤，再系个红飘带，
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
你勤劳生活美，你健康春常在，
你一生的忙碌为了笑逐颜开……”
……
其中一些无法解释的字眼当然换掉了。
苏若距离舞台最近，此时的心却没有刚才那么好整以暇，而是提到了嗓子眼，台上唱的是真的，可是音乐却是舞台下方有人专门在放，用的是装电池的录音机和音响，那些少年乐器班就是应个景。
本来这个人应该由苏若来担任，可苏若不愿意露面，虽然排练的时候需要她到场，但那时候都是化妆成美丽的少女，真实面目又蒙着面纱，自称是苏若请来的海外乐师，就连齐明阳和云锦绣都不知道这个人就是苏若。
苏若又在外面雇了两个女子，都是风尘出身，其中一个身形和她差不多，每次化了妆带着她们去天上人间排练，排练之余手把手教那两个女子，后来两个女子会了私下就由她们来摆弄，这次舞台底下的就是这两个少女，齐明阳和云锦绣知道这是海外乐师的徒弟，其他人却都以为这两人就是海外乐师。
此时舞台周围围着一圈天上人间保安，原齐明阳青楼的龟奴，一个个也换了现代保安服，手拿警棍（木棒）站在那，维护着秩序，不允许外人靠近。
苏若就站在领头身后，想着一但出现意外，幕布拉上的时候，好把那些现代的物件收回空间去，而在外人看来，苏若只是好奇。
台上的女子嗓子很好，只是唱这种现代歌曲还是少了原味多了古韵，在原汁原味的现代乐曲中，又给了人另一种感觉，没听过原版的大家只觉得耳目一新，而苏若听了只觉得别扭。没办法，短时间内练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歌曲时间长短是苏若根据厨师们完成一道菜为准的，当厨师们第一道菜端上来叫评委品尝的时候，《好运来》也结束了，女子们下了场去后台休息。后台就是在同福祥的隔壁临时租的商铺。
华少又一次上了舞台，说着参加厨师的名字，家是哪里的，擅长做什么菜，风格如何、历史如何，又看着二三楼的客人们品尝，推测着某某老爷、夫人喜不喜欢，推测着这位厨师能得到几个好，整个言辞和出是大赛活动溶于一体，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同福祥安排的。
听着华少讲解的清楚明了，语言诙谐而幽默，石明已经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脸色有点难看。比赛规则一开始制定的，细节昨天敲定的，答应云锦绣的时候虽然介绍过有关这方面的事项，可厨师个人情况连他都不知道，云锦绣是怎么知道的？！还知道的这么清楚！
石晗也回过神来了，低声问。
“这是怎么回事？”
“我上当了！”
如果华少说的是真的，那云锦绣对来参加的厨师掌握了多少？这要是挖墙脚还不一挖一个准！
这还不是重要的。同福祥的招牌早就深入人心，挖墙脚不是那么容易，重要的是，明显这场演出风头盖过了他们的厨师大赛。
吃喝的买卖是赚钱，可别忘了后面还有玩乐呢！从刚才的演出服饰就能看出来天上人间是个什么地方，而且还这样露骨，还这样露骨的特别，一个演出这样，那去了地方又会怎样？现在这里的所有客人心里应该都长草了吧？连他们都想亲自去看看了。
石明虽然不知道吸引眼球这个词，可也明白它的含义，不然也不会弄什么厨师大赛了，却没想到到最后吸引眼球的换了主角！他现在就感觉到了。
石晗自然也明白，却没有石明那么不快，只是呵呵笑了。
“这个云公子有点意思啊！”
最快乐的就是这些客人了，这次来既饱了口福又饱了眼福，话说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样惊世骇俗的演出呢，从最初的惊撼中回过神后便热切地打听询问起天上人间来。当然也有世风日下、低俗粗劣的斥责，但这只是少数人，很快就被盖过。
天上人间似乎很会善解人意，在小二端上菜的时候，每一人也发了精美的帖子和卡片，上面清楚地写着，集中十张不一样花样的帖子会赠送会员卡，凭持卡去天上人间不仅享受九折优惠，还能享受贴别的服务。自然少不了所在的地址，详细到拐几个弯都写上了。
很显然，这个特别的享受很叫人想入非非，想入非非的忽略了主人打九折的小气。
而大堂的客人也没放过，只是帖子质量差了点，但都是现代的纸张，再差在古代来说也是上好的挺括，不同的是，二三楼的客人是黄金会员卡，大堂的会员卡是白金卡。
有了这个活动，和刚才的蒙圈，谁还管什么厨师大赛，都开始印着不同花样的帖子，吵吵把火的，很是热闹。
石明看到这一切眼神很阴沉，不过等接到管事送来的老爷、夫人们评菜的结果还是冷静地吩咐给台上的华少送去公布。
现在拆天上人间的台就等于拆自己的台，为了达到想要的结果，这时候只能配合天上人间，把这场活动完美地演绎完，其他的事再说吧。
对石明的做法石晗很是称赞，安慰道。
“他们就是借咱们的风而已，不是同行，没事的。”
石明苦笑。
“但愿吧。”不这样又能怎样呢，
华少接到评菜的结果，夸张地做出受宠若惊状，然后又调侃了几句石明这位东家，这才大声宣布出了结果。
“……请让我们向他们庆祝吧！祝我们的师傅们最终胜出！”
在他的调动下，那些托们高调地配合，这次还真的把观众们的情绪调动起来，一起祝贺师傅们，大喊大叫，热烈的气氛空前高涨！
苏若惊叹不已，这是在哪找出这么一位啊，天生的主持人材料啊！
华少一次又一次挥动手臂，然后对着麦克风大吼道。
“下面有请我们的魔术大师可乐帅哥上场！”
苏若看得很清楚，这位古版的华少有点亢奋。大概还没用过麦克风这玩意吧，任谁站在舞台上不用费力就能把全场的声音盖过，都会爽的失控吧？
当看到可乐魔术大师上来，苏若忙收住了心神，集中精力地看着对方，因为接下来的这场表演为了更好地震撼观众需要她的配合。
可乐这个名字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取得，三十左右岁，身材高挑，穿着燕尾服，打着领结，板寸、黑皮鞋，站在台上显得玉树临风。
魔术在古代叫变戏法，一般都是在大街上表演，很少登堂入室。这样的艺人基本上都练就了一张嘴皮子，就是能侃，这样才能吸引你，叫你分神。可乐就是个变戏法的，虽然技术不错，嘴皮子也挺溜，可日子过得并不怎么好。长得倒是不错，浓眉大眼，一副阳光男人样，个子不算矮，因为偏瘦显得高些，又穿着内增高皮鞋，配上这一套行头，在化化妆，还别说，真有点明星的派头。
只是可乐这个名子配上他的相貌有点搞笑。
第一次面对这么多观众可乐很紧张，但想想事后所得的酬劳，还有稳定的管吃管住的工作，师傅说会配合你变戏法云云，长舒口气，豁出去了！
“先生们、女士们，大家好，我叫可乐，今天是同福祥分店开业大吉，也是我们天上人间的开业大吉，我很荣幸能站在这里见证这一时刻，在这里先敬大家一杯！”
说话间一个现代打扮的少年搬着一个长桌子上了台，放在可乐前面，又来一个少年手臂搭着一块青色的布，把布递给可乐，可乐先把话筒固定好，双手摆弄着布，叫大家看什么东西也没有，然后叫两个少年在桌子两边站了，双手把布撑开，在桌子上方悬着，自己装模作样地上下一抓一放，然后说了声开，少年熟练地把布移开，人们再瞧那桌上不由惊呼出声！
34 疯狂的天上人间2
二楼的一间雅阁里，改装的云锦绣和齐明阳面对面坐着，贴身的小厮在外面候着。
“你父亲就在外面，我想现在应该知道了。”齐明阳道。
雅阁开着窗，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一楼大堂和舞台上的情景，只是外面还有二楼的走廊和围栏，看的不那么真切。
“我从来就没想过瞒着他。”
“可这时候？”
“放心，他是要脸面的人，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叫我难堪。我难堪丢的也是云家的脸。”
“我可没说他会为难你。”齐明阳呵呵笑了，“要是上次我猜的没错，你父亲在维护你，这次我想他还会的，只是不知道怎么维护。”
云锦绣有点心烦，从小到大一直认为父亲偏心，眼里从来没有他，现在忽然齐明阳告诉他父亲在维护他，却不知道怎么面对。
“这个华少还真有两下子！”云锦绣不想谈这个问题，看到华少在舞台上谈笑风生赞道。
齐明阳笑了，望着舞台那边的情景，看不清华少的样子，但声音却在麦克风下传的很清楚。
“有两下子的是那个小丫头。”
云锦绣看了看他，神情郑重。
这一切都是苏若策划的，包括舞台上每一句话，之前按照这个排练的时候他们都有些排斥，意思倒是明白，就是说起来别扭，听起来也别扭。
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苏若要求所有参与演出的人员一律剃头。大周国对男子剃发没有绝对的忌讳，但也没提倡，再说剃头管演出什么事？要不是苏若说不彻底听她的那她就不管了齐明也不会执行。好在齐明阳开的是青楼，这些特殊身份的人们没费多少力气就说服了。
排练的时候人们穿的都是自己的衣服，直到要登台的前三四天才换上现代的衣服，换上服装的时候齐明阳才感觉到了效果。
对与这些衣服道具苏若的解释是从一个海商那租来的，演出的形式也是在海商那看到的，乐师也是从海商那请的，排练的时候以海外乐师的面目出现。尽管如此，可这种掩耳盗铃的谎言还是引起齐明阳和云锦绣的怀疑，只是都不想追问，他们现在是合伙人，有着共同的利益。
但这三个人都知道，自此这件事后，有些关系已经变了。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我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表演……这世界真大。”云锦绣由衷地赞叹着。
他一直忙碌，排练几乎没到场，今天和大家一样，第一次看到。
这时舞台上的可乐魔术大师指挥少年移开了上面的布，桌子上出现了一排现代酒吧里才能出现的酒瓶，和只有现代才有的高脚杯子。在大家惊呼声中可乐大师耍起了花样调酒。
虽然没有灯光只有阳光，也没有震耳的音乐衬托气氛，反而寂静的落针可闻，花样也不繁琐，但这样形式的杂耍还是叫人耳目一新！
“是啊，世界真大……”半天齐明阳喃喃地道，心里却有些迷惑。
很快一杯一杯酒水调制出来，可乐大师潇洒地一躬身，再直起腰来道。
“这是我敬尊贵的先生夫人的！”叫两个少年把一共十杯酒五杯端上二楼，另外五杯端上三楼，接着又迅速调了几杯，随机给了大堂客人，这时候又一批厨师的菜端上来，正好中场休息，华少走上来。
“也不知道我们的可乐大师调出什么酒，大家不怎么敢喝吧！”
这是互动，可乐大师连忙熟练地又调制一杯，递给了华少，两人近在咫尺，彼此看到对方额头上的汗，看来今天这场演出对谁都是压力巨大的。
“那我就代替大家尝尝好了！”华少小心地抿了一口，“嗯，不错！”然后喝了一口，“哇，很好喝！”再喝一口，“怎么感觉是女儿红兑水呢！”
这句话引起哄堂大笑，得到酒的人也轻松地品起来，神情各异，滋味似乎难言。
这些酒水都是现代的，调出的酒谈不上多好喝，但绝对是大家没喝过的，而天上人间要的就是这个第一。
倒是酒杯叫人看上了，天上人间早就料到了，华少台上大方地道。
“这是天上人间送给大家的幸运礼物，以后去天上人间就只能用不能拿喽！”
大家又是笑，得到杯子的人得意的很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这些玻璃杯子清透仿若无物，一看就价值连城。没得到的好不眼馋，眼巴巴地望着台上，希望幸运待会降临自己身上。
石明这桌基本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所以二楼调制的酒都放在这桌了，酒大家分喝了，杯子最后大家瓜分了，石明得了一个，却不好自己要，而是给了石晗。
“云家在海外也有买卖吗？”
像这样杯子的材质这里也有，只是从海外运来的，叫琉璃，透明度没这高，也没有这样形状，所以众人才这样问。
“不清楚……可我还从未见过如此清透的琉璃！”
大家纷纷点头。
石明神情阴晦不已。
在华少宣布完这批厨师成绩后，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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